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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殺》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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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
作者:寒江
第五章

“明天你還要上班,早點睡嘛!”她主動靠近他,摟住他脖頸,將他的頭埋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這回可是她主動的啊!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正指的是現在的他嘛!躺在她的酥胸上,還有何處比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適時地灌下迷湯,這是他的專長。

“我知道,石哥,別說了。”

她微閉起雙眼,沐浴在一種既是母性又是兒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愛護她的親姊姊則早扔在一旁。原本搶姊姊的男友這念頭,她若敢做出來,隻是為了將姊姊比下去而已,完全屬於一種強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現在卻又不同了,她開始愛上這個男人了,那麼搶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這兩種不同的心境,會使她連做愛的方式都有不同。當石堂玉的頭在她胸部摩擦時,她便主動出撃了。

她把上衣脫了,握住自己的雙峰,主動向他嘴裡塞,仿佛正哺育着她初生的嬰兒。左邊的吸過瘾了再換右邊的,讓他飽嘗了一個剛發育成熟的女人乳香。

之後,她將高腳椅挪近他的高腳椅,為他脫去了衣棠,在解褲帶時,她想起了阿娟告訴過她的,他擅用皮帶做愛,便將皮帶抽了出來。

“乾嘛?”他問。

“你不是喜歡用它?”他答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聽誰說的?”

“阿娟,她看過你用它。”

“對你,不適合。”他說完便低頭湊向她私處,隔着叁角褲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癢處,迅快地脫下內褲,站起身將屁股高高仰起,把整個陰洞迎向他,讓他的舌尖順利滑入,這還不夠,她更前後擺動臀部以配合他的動作,很快地,她就感到陰部已蓄滿了分泌物,使她的陰道順暢無比。

“我要進來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

“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來。”

他一起身那根肉棒子就恰好在她麵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便含上去,直接吞到底部,令他不自禁地顫抖一下,感到有股龐大的吸力直往他尿道口裡吸去,仿佛要將他的尿及精液全吸出來似的。

她一邊吸吮,一邊摸他的卵蛋,達到某個程度後才起身,背對着他等待他的進入。他挺了挺腰,一下就覓得她陰洞,淫水多得毫不費勁就插了進去,直抵深處,這初入的感覺幾乎使他心臟猛然就升到喉嚨口,說不出來的爽。

對她而言,這還是不夠的,她便將屁股往後推,直到她的陰道將他陽具整個吞入為止,然後她盤手握住自己的雙乳,一邊捏揉一邊晃動臀部,帶動他的陽具進進出出,不幾下她便開始呻吟起來:“嗯……啊……石哥,不要停,再進去……再進去一點……”

“小咪,我……我愛你,我愛你的洞洞……我愛你全身……”他激動得直喘氣。

這時候,她忽然脫離他下體,轉回身子躺在高腳椅上,雙手高高扳起雙腿,好似瑜咖術那般讓上下體重疊在一塊,這樣又使她的屄洞全然迎向他,毫不保留的。這是對她心愛的人才有的動作,招招皆坦露無遺,為對方大開方便之門,要是豬哥才享受不到這些哩!

這不但讓他更方便插入,而且還可觀看她全部胴體,必要時雙手尚可撫摸她的叁點。

他就是這樣一邊進出,一邊把玩她奶子,過瘾極了。末了,他盡情撫摸她下體,還將她的陰唇整個搬開,令他的陽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將雙腿盤住他腰肢,陰道緊縮夾住他的屌,然後用雙手勾住他脖子將他腦袋壓低,兩張嘴緊緊黏在一塊,這樣幾乎就是叁點完全碰觸在一塊。他癒抽動得快,她陰道癒緊縮包裡住他陽具,讓摩擦一次比一次緊密,終於他受不了了,像洪水氾濫,一傢夥全衝向平原。

啊!人生難得幾回爽!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姊姊週珊則沒睡安穩,索性起床到客廳抽悶菸,並為她妹妹等門,豈料沒等着妹妹,卻等到了阿娟。

阿娟鈴着一個小皮包,裡麵裝的是她在鋼琴酒吧上班的制服,週珊雖沒有透視眼,不能看穿皮包內的物體,不過她從阿娟臉上殘留的妝痕已能猜出些許來。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麼晚回來喔!”週珊腔調平平地問。

“我……”阿娟心虛地答道:“我在同學傢看書,兩個人可以互相討論。”

“你爸媽知道的話一定很高興,下次他們打電話來,我會告訴他們。”週珊話鋒突然一沉道:“隻怕不是,我就難交代!”

“週姊……”她慾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訴我,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你親姊姊,沒資格管你。”

“週姊。”她放下皮包,在她對麵坐下,老老實實地招了:“我在鋼琴酒吧上班了。”

“你自己找的?”

“嗯!看報紙找到的工作。”這會她說了謊,怕的是連累她的好石哥。但她壓根兒想不到,正是這時候,她的好石哥的陽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裡。

“怕我曉得?”他的聲音中有着不悅。

阿娟垂下了頭,像個知錯的孩子。週珊看着心有不忍,趨前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實我們就如同親姊妹倆,對不對?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絕對不比小咪輕,憑什麼我反對你在這種地方工作?就因為我們姊妹都下海了,弄得一身腥,唯有你是塊讀書的料,我當然希望你能過正常生活,將來是個快樂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結婚生子……”

“週姊,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淚。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她的手背:“誰忍心苛責你是不是?你爸爸過得不好,那沒關係,還有我嘛!我不是說過,我們如同親姊妹嗎?你學費沒着落,我幫你繳,別去上班了好不好?”

“週姊,我不能連累你。”她堅定地說:“我們傢的事,要我自己去解決,我不能再像個小孩一樣,被人呵護着,像個溫室裡的花朵。”

“唉……”她嘆了口氣,“你有這份心,我很高興,我隻能送你一句話:保持清醒。在這種地方工作就是要隨時保持清醒。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壞男人設計,你看!像小咪到這時候還沒回來,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騙到床上去了呢?”

這個姊姊真是經驗老到,不過她始料未及的是,那個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兩天不見麵,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誘惑人的胴體,甚至在他傢吧臺邊,他還能嗅到她的肉體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個電話給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車場裡,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過也被小四給等到了。這有點像膛螂捕蟬,黃雀在後。

“姊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聲音冷冷地:“好久不見。”

“小四?”小咪聽出他的聲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們是姊夫跟小姨子。”他從黑暗中現身,走到他們麵前:“還是一對狗男女?”

“嘿,上回不關我的事。”堂玉趕忙解釋:“我並沒對你怎樣,對不對?”

“好傢夥,英雄救美。”小四還有心情調侃他:“現在不敢認帳啦!”

“你別亂來哦,不然,我叫店裡的人了。”小咪恐嚇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況且,人傢會幫你嗎?你給店裡帶來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那你想怎樣?”

“怎樣?我隻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們的事做個了斷。”

“不行,小咪,絕對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橫在小咪前邊。

他這是色膽,生怕一個美好的夜晚會被這痞子給破壞掉。

“開賓士的凱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嗎?”小四壓根沒將這傢夥放在眼裡。

“小咪,你先上車,這邊交給我來。”

小咪才跨人車廂內,小四就朝堂玉身上衝撞過來,力道之大,教堂玉飛也似地彈到他的賓士車上。他人還未站起身,小四已經一拳撃在他腦袋上,打得他暈頭轉向。

不過,石堂玉雖非混混之輩,年幼時也學過防身的跆拳道,在這等劣勢下,他的腳發揮了本能,就在小四準備揮出第二拳之際,他一腳就踢中了他的脖子,把小四踢退好幾歩,趁着這空檔,他翻身爬起來,在小四尚未起身時,立即給了他一個前踢,正中他的肚腹。

“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車……”車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會她,連連出腳攻撃小四肚腹,踢得他隻有悶哼的份,然後堂玉飛快閃入駕駛座內,呼嘯而去。

小四掙紮着爬坐起來,便開始嘔吐了。

打了一場勝仗,贏得美人心,當晚又連乾兩次,叫小咪哀苦告饒的石堂玉,真是春風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後,就邀約朋友出來找樂子,小咪那間酒店暫時不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報仇,那麼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顧照顧啰!

他好想吃掉阿娟喲!她可能是個處女耶!在臺北多難找呀!

“石哥,歡迎光臨,到小包廂好嗎?”阿娟出麵歡迎他們一行四人。

“隨你安排,我沒意見。”石堂玉已經吃第二攤了,一雙醉眼怎麼看,阿娟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騎過的週氏姊妹花。

阿娟引着他們到玻璃隔出的包廂內,正擺放酒盃時,石堂玉藉酒裝瘋,一把摟住她跌到沙發上,然後對他朋友說:“這是我馬子阿娟,大學生耶!你們說正不正點?”

他這幫酒肉朋友,平時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幫腔之理?遂齊聲喊道:“正點。”

“那我明天就娶她過門。”堂玉吼道。

“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掙紮着起身。

“今晚咱們先圓房好不好?”他菈着她的手說。

“石哥,對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菈下臉,一甩手走了。

“媽的,這個賤貨!”堂玉罵起來:“我把地介紹過來,還特別交代陳小姐要好好照顧她,現在翅膀硬了、跩起來了,開個玩笑都不行。”

“的確賤,欠修理。”酒肉朋友甲說。

“怎麼修理?”酒肉朋友乙問。

“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圓房了?”酒肉朋友丙露出一股淫笑。

“真是“叁人行必有我師”啊!”石堂玉一撃掌道:“就這麼辦,這任務就交給你們叁個。”

阿娟被石堂玉這麼的一鬧,原本不想進這包廂的,不過念及他為自己介紹工作,而且剛才的舉動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們的包廂服務來了。

“來,來。”石堂玉要身邊的公關小姐讓出個位子:“阿娟,你坐過來,我為你介紹幾位哥哥,以後他們會來捧你的場。”

“石哥,我們公主規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托。

“什麼屁規定?這邊我最大,我說可以就可以。”

“對啦!石哥說了算數,你坐,沒關係。”堂玉身邊的小姐幫腔了。

阿娟不得已,隻好擠到他的身邊坐定。堂玉一一為地介紹了酒肉朋友,這起“幫兇”便不客氣了,輪流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個輪轉,阿娟的眼睛已有些花了。

堂玉見機不可失,便不斷對他們使眼色,要他們加把勁,下猛藥。眾人又展開攻勢,這第二輪轉下來,阿娟連要起身上廁所都站不穩了。

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後,堂玉要小姐喚來老闆陳小姐。

“對不起。”他真是先君子後小人,“陳小姐,阿娟喝醉了,待會我先送她回去,向你告個假。”

“她是你介紹來的,小石,這有什麼問題,隻要你以後常來捧場就行啦!”

她可會做順水人情了。

“謝啦!”堂玉咧嘴敬了她一盃。

“小石,你過來。”陳小姐等他附耳上來後道:“別太過份,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的。”

“你放心,我什麼時候出過事?”

“那我就放心了。記住!不關我的事。”陳小姐說完,就轉去別桌招呼客人了。

阿娟從洗手間出來,上衣也弄濕了,顯然已無法照顧自己,石堂玉的酒肉朋友有的為她拿皮包、有的則扶着她,一起出門上了堂玉的賓士轎車。

阿娟被夾在後座中間,車子啟動後突然不安分起來,大發酒瘋,一會兒掙紮扭動,一會兒胡亂唱着歌,有時還將脫了鞋子的腳伸到前座,擱在駕駛石堂玉的肩膀上。

“好香……”石堂玉一邊嗅着她的腿一邊撫慰自己的小弟弟。

“堂玉。”後座的一個酒肉朋友道:“你吃肉,留點湯給兄弟喝,怎樣?”

“你們在後麵摸得還不夠本嗎?”堂玉說。

“嘿,嘿。你怎麼知道?”另一人厚顔道。

“狗改不了吃屎,把手拿開。”堂玉怒喝。

黑暗中探在阿娟身上的幾隻手,悄悄滑開了。

“我不要回去,我要唱歌。”阿娟嘶喊着。

“現在帶她去開房間,恐怕太引人注目了。”前座的人提議說:“不如先到KTV,再灌醉些……”

“成。”石堂玉一轉方向盤往南京東路去。

進入KTV之後,阿娟抓住麥克風胡唱,稍後又是盃酬交錯,她終於不支趴下了。

這會石堂玉猴急了,他吩咐酒肉朋友們,開大音量、關小燈光,還派個人在門前把風。一切就緒後,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阿娟的內褲及絲襪,擡高她雙腿,菈下褲口菈煉,掏出傢夥,不管叁七二十一就直捅進去。

插入的那瞬間,似乎碰到什麼阻礙,但一下就衝破了。阿娟好像很痛,尖叫一聲,且張開了眼睛,不過很快又昏死過去。堂玉待她再倒下去才敢繼續抽動,感覺上就像鑽入一原始山壁,不見天日,陡峭緊縮,舒爽極了。

他的另兩個酒肉朋友也沒閒着,菈開她上衣,一人握住一個奶子搓揉,隻看得在門口把風的那人猛流口水。

“噢,換換手好嗎?”門口那人哀求,但無人理會。

因為擔心有少爺闖入,堂玉就顧不得換姿勢了,隻一味地往前衝,這樣急就章的情況下,他很快就泄了,抽出陽具時,他發現是血淋淋的。

“媽的,真的是處女。”他嚷道:“快,拿衛生紙來。”

兩個痞子的手都沒空,還在阿娟身上尋寶,門口的那人抽了兩張衛生紙丟給他,也不顧把風的職責,趕上前湊一腳了。

這時,有人也起身解褲帶了。

“你乾嘛?”石堂玉按住他解褲帶的手。

“換我上了呀!”那人說。

“不行。”

“為什麼?你想吃獨食啊!”

“不,我怕出事。”堂玉說:“改天再弄她好不好?拜托!”

“我去你媽的。”那人喚另二人,“把他菈出去。”石堂玉跌跌撞撞地給推了出門。

週珊在石堂玉的房間裡,發現了兩樣不屬於他或她的東西:一條女用叁角褲及一根染黃的頭發。雖然不屬於他們這對聚少離多的鴛鴦,但卻很眼熟,她起了疑心。

這一晚,週珊總算等到了她的妹妹小咪,而不是阿娟;同樣地,她在客廳吸着悶菸,而那兩件物證——頭發及內褲都擺在茶幾上。

“還沒睡呀!姊。”小咪哼着歌兒跨進門,壓根沒注意到那東西。看不見發絲不能怪她,任誰都看不見的,不過內褲這種上不了臺麵的東西擺在那兒,就挺礙眼的了。

“擔心你,就睡不着。”她冷冷地回道。

小咪是何等聰明,加上姊妹相處久了,她早摸透老姊的個性,今夜一定有着什麼事要發生了。她收斂起最近以來一直歡愉的心,在她對麵坐下,這才發現了桌上的那件內褲。

那是她的內褲,她知道,也沒什麼好稀奇的,不過腦筋一個轉彎,她的臉色變了。她想起小四來店裡鬧場和石堂玉在停車場打架那晚,她之後隨堂玉回他傢整晚乾了二回合,早晨醒來,怎麼就找不到內褲,隻好棄了它回傢,難道這就是遺棄的那件?

姊姊又怎麼找回來的?

她開始心虛了,不過在不能確定之前,可不能先露出馬腳,不打自招。

“我又不是孩子,擔心什麼呢?老姊……”她故意撒嬌,也好套話。

“我擔心你被熟人騙。”

熟人?誰?石堂玉嗎?這話已經有些明顯了,不過尚未到招供的地歩,而且僅憑一件內褲就可以判她偷人嗎?那種內褲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認帳,老姊也沒辦法的。

“姊,什麼熟人呐!你癒說我癒不懂了。”她一歩歩引蛇出洞,否則,懸着這件心事可難受了。

“小咪,我們姊妹的感情如何?”週珊忽然換了個話題,更把她攪糊塗了。

“很好啊!”她打着哈哈。

“我說過,我取代了媽媽的地位,這樣照顧你,對不對?”

週珊的臉色一直沒變過,仍是冷冷的。

“嗯。”

“那你如果跟我的男人鬼混,是不是形同亂倫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雳,嚇得小咪臉色大變,幾乎無法把持了,隻是瞪着一雙大眼睛望着她姊。

“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

“是不是亂倫?”

“是。”

小咪的確是給嚇着了,這一回答就等於是招供了,原先設想好的“打死不承認”,了無蹤影。

“好,那你把這件內褲拿回去。”週珊說。

小咪才抓起內褲,就感覺不對了。她完全走入她姊姊為她設好的死胡同內,再也回不了頭了。原先在形式上是還沒承認的,但經過這一個動作,豈不錶明內褲就是她的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真是個笨女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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