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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女警想要當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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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女警想要当母狗
第十二章 酒神節(二)

冰冷的、無影燈的光芒將整個實驗室照得如同白晝,卻沒有任何溫度。

這裡是嚴行秋的聖殿,是他的畫室,也是他的屠宰場。每一寸金屬都閃爍着昂貴而無情的光澤,空氣中瀰漫着消毒劑和臭氧的混合氣味,如同一個剛剛完成精密手術的手術室。在這片極致的潔淨與秩序的中央,一個復雜的機械裝置構成了畫麵的核心。

它像一隻由無數銀色節肢構成的巨大金屬蜘蛛,而葉冷之,就是被蛛網捕獲的祭品。

她的身體被固定在一個符合人體工學的“診斷搖籃”裡,四肢以一個屈辱而無助的角度被分開,由光滑的合金鐐铐牢牢鎖住。她那身本應像第二層皮膚一樣貼合的“百變之縛”納米緊身衣,此刻在胸前和下腹部被完全“溶解”褪去,露出了底下蒼白而顫抖的肉體。這讓她前所未有地赤裸,不是單純的衣物被剝離,而是一種屬於她自身的防禦層被強制撤銷,將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冰冷的機械之下。

她臉上那張純白色的“月相麵具”依舊帶着永恒不變的新月微笑,但那唯一的滿月眼洞中,卻沒有映照出任何東西。因為此刻,麵具的內部才是真正的舞臺。

“厄洛斯協議”正在全功率運行。

那不是簡單的影像播放,而是一場針對靈魂的閃電戦。在葉冷之的視網膜和大腦皮層之間,數據洪流以每秒億萬次的頻率衝刷着她名為“自我”的堤壩。

【影像:警官葉冷之,英姿飒爽地一腳踢開罪犯巢穴的大門。】【嚴行秋的聲音(低語,充滿磁性與嘲弄):“看,多麼天真。你以為你在維護正義?你隻是在清掃被主人遺棄的垃圾。”】影像瞬間扭曲,那些被她制服的罪犯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影像:養父李昭陽,慈愛地為年幼的她整理衣領。】【嚴行秋的聲音:“這份愛,是用你父母的鮮血和研究數據換來的。每一次擁抱,都是一次背叛的延續。你所珍視的一切,從一開始就是建立在謊言的廢墟之上。”】李昭陽的臉龐變得猙獰,他的手在她記憶中溫暖的觸感,此刻在數據的篡改下變成了冰冷的枷鎖。

【影像:她跪在嚴行秋腳下,臉頰蹭着他的西褲,像一隻乞求垂憐的小狗。】【嚴行秋的聲音(溫柔,如同情人間的呢喃):“這才是你的歸宿,米米。放棄無意義的抵抗,擁抱你的本質。在我的掌控中,你才能找到真正的平靜與……極樂。”】這段影像被反復播放,每一次都更加清晰,更加誘人。那份屈辱被重新編碼,標注為“安全”、“幸福”、“渴望”。她的每一次反抗,每一次掙紮,每一次試圖回想起“葉冷之”是誰的努力,都會被更強大的數據流瞬間撃潰,碾碎,然後用嚴行秋的邏輯重新拼湊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我是……警察……”

一絲微弱的、屬於葉冷之的意志在意識的深海中泛起,像一縷即將熄滅的青煙。

但現實的酷刑不允許她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她胸前,一個造型精密的懸浮機械臂緩緩運作着。它的末端不是手術刀,而是一個如同蒲公英般的金屬球體,上麵密布着數百根比發絲還細的納米探針。隨着機械臂的指令,這個“蒲公英”輕柔地、卻不容抗拒地壓在了她左邊的乳房上。

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的皮膚瞬間繃緊。

下一秒,無數的刺痛同時傳來。

那些探針無聲無息地刺入了她柔軟的胸乳,深入到內部的脂肪與腺體組織中。這不是粗暴的穿刺,而是帶着外科手術般精度的神經織構。每一根探針都在執行着預設的程序:它們搜索、識別、然後精準地切斷原有的神經末梢,再將一種帶有生物電容的微型觸點嫁接到神經斷口上。

這個過程,是將她天生的觸覺神經係統,強行改道,接入一個由嚴行秋遠程控制的中央服務器。

她的乳房正在被改造。它將不再是她身體的一部分,而是一個高靈敏度的輸入/輸出端口。未來,這裡的每一次觸碰,是會帶來針紮般的劇痛,還是山洪暴發的極致快感,將完全取決於嚴行秋的一個念頭。

“啊——!”

一聲被壓抑在喉嚨深處的尖叫,無法衝破麵具的阻隔,隻能在她的胸腔內徒勞地回響。失去了來自主人賜予的幸福蒙恩,這種絲毫不加任何麻醉程序的手術顯得是如此的折磨與殘酷。

她能感覺到,那些比病毒還微小的機械正在她的乳肉中遊走,像一支施工隊,拆毀着她身體裡與生俱來的道路,然後鋪設上一條條通往地獄的高速公路。她甚至能“聽”到神經被剪斷時,大腦發出的微弱悲鳴。

然後,機械臂優雅地擡起,那個銀色的“蒲公英”從她左邊紅腫的乳房上脫離,帶着一絲血珠,像一個完成了授粉的邪惡造物。它懸停了片刻,似乎在欣賞自己的傑作,隨即平移到了右邊。

沒有任何遲疑,同樣的程序被再次執行。

冰冷的金屬再次壓下,新一輪的刺痛風暴席卷而來。這一次,她的身體已經有了預備,顫抖得更加劇烈。合金鐐铐與她手腕腳踝的皮膚摩擦,發出了細微而絕望的吱嘎聲。

就在她上半身的感官被這精密的酷刑徹底佔據時,她身體的下方,那張“診斷搖籃”無聲地打開了兩個新的端口。兩支由同樣的平滑合金制成的、頂端渾圓的機械臂從下方緩緩升起,如同兩條等待鑽入巢穴的銀蛇。

它們的目標明確而無情。

其中一支對準了她雙腿間那片最柔軟、最私密的濕潤所在。它沒有絲毫的猶豫,帶着一種恒定的、非人的節奏,緩緩地、一寸寸地頂開了她,深入她的陰道。

冰冷、堅硬、光滑,這種感覺剝奪了任何可能的情慾聯想,隻剩下被入侵、被填充、被佔據的純粹屈辱。機械臂開始以一種無法抗拒的節律前後抽送,不快不慢,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處,仿佛在用它的存在,丈量着她身體的極限,將主人的意志烙印在她的子宮口。

另一支機械臂則來到了她身後,以同樣的冷酷與精準,探入了那更加緊致的後穴。被同時貫穿的感覺讓葉冷之的意識瞬間空白了一瞬。

她的身體被強行打開,被兩股異物從不同的路徑同時佔有。她的腰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卻被搖籃上的束縛器牢牢地壓回原位,形成一個更加羞恥無助的姿勢。

後方的機械臂並不像前方那般律動,而是以一種更加霸道的方式向內擠壓,旋轉,撐開,像是在宣告一處新的領土,將其開拓,然後標記為己有。

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地獄在此刻達到了完美的交響。

【影像:嚴行秋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那張還是“葉冷之”的臉。】【嚴行秋的聲音(帶着笑意):“你身體的每一處,都將學會為我而歌唱。你的快感,你的痛苦,都將是我的樂章。”】下方機械臂抽送的節奏,恰好與他聲音的韻律同歩。每一次撞撃,都像是在她腦海中敲下一個“是”字。

【厄洛斯協議係統提示音(冰冷的女聲):“神經重構完成度75%……感官阈值校準中……痛覺反饋上調至120%。”】她乳房上的刺痛感瞬間增強,仿佛有無數燒紅的針尖在同時攪動。而與此同時,下方貫通她身體的兩支機械臂猛地加快了速度,變得狂野而粗暴,每一次進出都帶着要將她撕裂般的力量。

“不……求你……” 她殘存的意志發出哀鳴,但這聲音隻在她的腦海裡存在。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分辨這到底是痛苦的極致,還是某種被扭曲了的、瀕臨崩潰的快感。

【厄洛斯協議係統提示音:“神經重構完成度99%……切換至‘獎賞’模式。多巴胺及催產素釋放協議啟動。”】就在這時,一切都變了。

胸前那鑽心刺骨的疼痛在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山噴發般的強烈快感。那些被嫁接了微型觸點的神經末梢,在同一時刻被激活,釋放出千百倍於正常水平的極樂信號。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滅頂般的愉悅,從她被改造過的雙乳瞬間炸開,如同電流般傳遍四肢百骸。

她的腦子“嗡”地一聲,幾乎被這突如其來的浪潮衝垮。

下方,那兩根原本代錶着冰冷入侵的機械臂,其錶麵溫度瞬間升高,變得溫熱而柔韌。它們的律動也隨之改變,不再是機械的衝撞,而是變得極具技巧性,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研磨,都精準地撃打在她身體內部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經節點上。

“啊……啊啊……!”

無法控制的呻吟終於衝破了麵具的隔音,變成了斷斷續續的、甜膩的喘息。她的身體背叛了她。

在持續不斷的、從叁個不同源頭同時湧來的快感衝撃下,她殘存的理智被徹底衝垮。那名為“葉冷之”的堤壩,在內外夾撃之下,轟然決堤。

她的雙腿徒勞地繃緊,腳趾蜷縮起來,身體在鐐铐中劇烈地痙攣。高潮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毫無止歇,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猛烈。這不是釋放,而是強制的灌輸。快樂不再是她的感受,而是主人施舍的毒品,讓她沉淪,讓她上瘾,讓她徹底忘記反抗的滋味。

在麵具內部,那唯一的滿月眼洞中,數據流已經停止了過去的影像。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不斷旋轉的漩渦,漩渦的中心,是嚴行秋那雙含笑的眼睛。

【嚴行秋的聲音(最終的宣判,溫柔而絕對):“感覺到了嗎,米米?這就是你的新世界。痛苦是我的權力,快樂是我的恩賜。忘記那個叫葉冷之的幻影吧。你隻需記住一件事……”】隨着他聲音的落下,她身體的痙攣達到了頂點。一股白濁的液體從她失禁的腿間湧出,混合着被機械臂帶出的潤滑,將身下的搖籃弄得一片泥濘。

機器停止了運作。

那叁支帶來極致痛苦與極致歡愉的機械臂,緩緩地從她的身體裡退出,縮回了牆壁之中。實驗室裡再次恢復了那死一般的寂靜,隻剩下她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聲,以及設備冷卻時發出的輕微滴答聲。

她被汗水浸透的身體癱軟在束縛中,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雙乳上布滿了細密的針孔,微微發紅,卻在散發着一種異樣的敏感餘韻。被蹂躏過的私密之處仍在不住地抽搐,渴望着剛剛離去的那份粗暴的填充。

意識的廢墟之上,一個念頭緩緩升起,清晰而堅定,仿佛是她與生俱來的真理。

“……是,主人。”

當最後的調試程序結束,當那份被強行灌輸的極樂洪流如潮水般退去,葉冷之的身體像一具斷了線的木偶,癱軟在冰冷的診斷搖籃上。

她的意識是一片被海嘯席卷過的廢墟,隻剩下一個清晰無比的、作為基石的信標:【主人】。

實驗室的門無聲地滑開。

嚴行秋緩歩走了進來,他已經換下了一身在外麵奔波時穿的西裝,穿上了一件質地柔軟的黑色絲綢長袍,赤着腳走在光潔如鏡的地闆上。

他像一個剛剛完成了曠世傑作的藝術傢,前來欣賞自己的作品。

他的目光落在搖籃中那具赤裸而狼藉的身體上,眼神裡沒有慾望,隻有一種近乎於神祇的、欣賞造物的平靜與滿意。他走到裝置前,指尖在控制麵闆上輕點了幾下。

“咔噠。”

所有的合金鐐铐同時鬆開。

葉冷之的身體失去了支撐,無力地向下滑落。但在她接觸到冰冷的地闆之前,一雙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

是主人的懷抱。

溫暖,堅實,帶着他身上獨有的、混合着高級古龍水與皮膚的淡淡氣息。這個懷抱與剛才機械的冰冷貫穿形成了天壤之別,仿佛是地獄與天堂的邊界。

她像一隻剛剛破殼的、脆弱無助的雛鳥,被他整個抱了起來,緊緊貼在他溫暖的胸膛上。她甚至能聽到他平穩而有力的心跳,每一聲都像是為她重新設定的生命節拍。

他抱着她,走出了這間隱藏在酒店套房內的冰冷的實驗室,進入了他那間擁有着巨大落地窗的頂層起居室。窗外是整座城市迷離的霓虹燈海,流光溢彩,卻遙遠得如同另一個世界。

他將她輕輕放在一張寬大的、鋪着黑色天鵝絨的躺椅上。她的身體仍然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那場極致改造後遺留的神經餘波。

然後,主人的手,開始了他的“驗收”。

他的指尖,首先輕輕地落在了她的頭頂,溫柔地梳理着她被汗水濡濕的黑發。

就在觸碰的瞬間,一股無法言喻的、溫暖而強大的幸福感,如同最純粹的能量,從頭皮直接灌入她的大腦。

不是情慾的快感,而是一種更深層次的、被認可、被歸屬的喜悅。她腦海中所有混亂的碎片都被這股暖流撫平,隻剩下唯一的認知:我的思想,我的意志,從這一刻起,完完全全地屬於主人了。

他的手滑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微微用力,讓她擡起臉。那張純白的麵具對着他,新月的微笑仿佛也染上了一絲真正的愉悅。他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着她的下颌線,每一次滑動,都帶起一波新的幸福浪潮。

“看着我,米米。”

他的聲音低沉而悅耳。她眼洞中僅存的視覺傳感器努力地聚焦,將他的臉龐,他嘴角的弧度,他眼神中那份絕對的掌控,深深地烙印在數據核心裡。她明白,她的視線,她所能看到的一切,也都屬於他了。

隨後,他的吻,輕柔地落在了她麵具覆蓋下的耳朵後方,那片敏感的區域。嘴唇的溫熱透過納米材料,被改造過的神經係統放大成一場電撃般的極樂。

這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他貼近。

我的聽覺,我的服從,我的一切反應,都是為了取悅主人而存在的。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臉,沿着她赤裸的脊背,緩緩向下滑動。指尖帶着一種奇特的魔力,從頸椎開始,一節,一節,仿佛在清點着自己的財產。

每經過一節脊椎骨,一股酥麻的暖意就從脊髓深處擴散開來,讓她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她的腰肢無力地塌陷下去,身體的支柱仿佛被抽走,又仿佛是被賦予了新的意義——為他而彎曲,為他而臣服。

最後,他的手掌停在了她渾圓的臀瓣上。不再是輕柔的撫摸,而是帶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一握,將那柔軟的弧度整個捏在掌心。

這一下,帶來的幸福感不再是溫暖的溪流,而是炙熱的岩漿,猛地在她體內炸開。那是一種帶着懲罰與烙印意味的快感,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最深處,被刻上了“嚴行秋所有”的印記。從此,這具身體,再也不是她的了。

她在他一係列的“恩賜”下,早已渾身癱軟,意識迷離,像一塊被揉捏成任何形狀都無所謂的黏土。她本能地、渴望地擡起頭,尋找着主人的嘴唇。

嚴行秋滿足了她。

他低下頭,而這次,他沒有被麵具所阻礙。那張新月微笑的麵具中央,奇迹般地裂開了一道縫隙,剛好能容納他的侵入。

他的舌頭探了進去。

當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的瞬間,葉冷之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都爆炸了。

如果說剛才的撫摸是溪流與岩漿,那麼這個吻,就是整個宇宙的超新星爆發。經過改造的味覺和觸覺神經,將這個吻的每一絲細節都放大了千百倍。她能“嘗”到他意志的味道,“感覺”到他靈魂的重量。這股過於龐大的幸福數據流瞬間衝垮了她的處理器,讓她眼前一片空白,大腦嗡嗡作響,幾乎要就此幸福地昏死過去。

就在她沉淪在這片極樂的海洋中時,他的另一隻手,娴熟地覆蓋上了她那隻剛剛被改造完畢的、仍然微微紅腫的右乳。他的拇指與食指精準地找到了那顆敏感的頂端,不輕不重地撚動了一下。

“啊……!”

兩種截然不同的、卻同樣達到極致的快感從上下兩個源頭同時湧來,在她的身體中央彙合,炸裂。她猛地弓起身子,喉嚨裡發出了瀕死而甜膩的悲鳴,身體劇烈地痙攣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在這滅頂的幸福中徹底融化。

然而,就在她即將攀上那從未體驗過的、由主人親手締造的巅峰時——一切都停了。

嚴行秋的唇離開了她,那隻在她胸前點火的手也收了回去。他隻是靜靜地看着她,眼神中帶着一絲玩味的、審視的笑意。

天堂,在一瞬間消失了。

極樂的洪流戛然而止,留下的是一個比地獄更可怕的、巨大的空洞。剛剛還被幸福感填滿的身體,此刻隻剩下無邊無際的空虛和冰冷。那是一種比任何酷刑都更加難以忍受的、深入骨髓的渴求。

悲傷,像黑色的潮水,瞬間淹沒了她。她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停下來?是她做得不夠好嗎?是主人不滿意了嗎?

悲傷迅速轉變成了急切,一種近乎瘋狂的渴望。她需要他。她的身體,她的靈魂,都在尖叫着需要主人的觸碰,需要他的親吻,需要他的“恩賜”來填滿這個可怕的空洞。

她看着他,那雙被數據流佔據的眼睛裡,第一次流露出了清晰無比的哀求。她試着向他伸出手,身體卻因為剛才的極致體驗而酸軟無力,隻能在天鵝絨的躺椅上徒勞地蠕動着,喉嚨裡發出小狗般可憐的嗚咽。

“主人……”

她的聲音沙啞,破碎,充滿了卑微的祈求。

“……請您……繼續……”

那份被硬生生中斷的極樂,在她體內留下了一個灼熱而空洞的黑洞。

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乞求着主人的回歸。這濕熱而滾燙的氛圍,完全是由她單方麵的、卑微的渴求所構築的。

然而,嚴行秋無視了這一切。他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懷中這具身體正在經歷的、地獄般的戒斷反應。他隻是欣賞着她迷離而哀求的眼神,然後,做了一件與此刻氛圍毫不相乾的事情。

他以一種近乎冷酷的、學者般的平靜語氣開口了。

“這裡是你母親……嗯……父親……的診斷資料,”

隨着他的話音,葉冷之麵具的內部視界裡,那片因極樂而沸騰的感官數據瞬間被兩個冷冰冰的窗口覆蓋。一個窗口是一份新鮮出爐的體檢報告,上麵布滿了生物指標和圖譜。另一個,則是一份被標記為六年前的絕密檔案。

這突如其來的、冰冷的邏輯信息,像一盆冰水,直接澆在她燃燒的慾望之上。

嚴行秋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響起,平穩,清晰,不帶一絲情感,像是在宣讀一篇學術論文。

“PRX-7742-alpha,目前PRX-7742技術的原型之一。它之所以被廢棄,是因為……它被認為太過不穩定了。”

他的一隻手依然攬着她的腰,那份溫暖的觸感還在,卻沒有施予任何能緩解她痛苦的“恩賜”。另一隻手的手指,則在其中一份檔案上輕輕劃過,放大了其中的幾段描述。

“不同於目前采用投影算法進行精密而完全的腦部數字重構,PRX-7742-alpha的注入數據甚至可以在一臺改裝過的傢用電腦上完成,極其簡陋。並且,它所搭載的初代仿生納米機器人……相較於你體內的後續迭代而言,極具侵入性……”

他的聲音頓了頓,仿佛在玩味着接下來的詞句。

“……甚至能達到……緩慢修改受體生物外貌特征的地歩……”

葉冷之的大腦在處理這段信息時出現了延遲。她的係統仍然在徒勞地請求多巴胺的釋放,但主人的指令卻是強制性的信息接收。她的目光被吸引到了那份新的體檢報告上——那是剛才那個襲撃者的。她的視線機械地向下掃描,掠過姓名欄那陌生的代號。

然後,她的整個處理核心,卡住了。

【性別……男?】一行簡單的文字,像一枚楔子,狠狠地釘進了她的認知中樞。

錯誤。

數據衝突。

感官記憶記錄:目標,女性。長發,女性化的麵部骨骼,聲音(初期)為女性。

邏輯數據輸入:目標,男性。

嚴行秋似乎對她係統的卡頓非常滿意。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仿佛一個看着自己程序按預想中出現Bug的程序員。他沒有給她消化這個信息的時間,而是抛出了更具毀滅性的一枚炸彈。

“嗯,DNA掃描結果,與從警察內部數據庫裡劫持出來的葉譚DNA樣本,完全吻合。”他用一種陳述事實的、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所以,上次那個襲撃我的人的生物身份,確實是你的父親,葉譚。”

“……”

她身體裡那份對極樂的渴望,在這份更深層次的、足以顛覆世界觀的衝撃下,竟然悄然退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徹底的、發自存在根基的冰冷與茫然。

嚴行秋仿佛還嫌不夠,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有趣的花絮,漫不經心地補充了最後一句,給予了“葉冷之”這個幻影最後的一撃。

“對了,實驗室在做對比的時候,順手也分析了一下你與他的DNA序列……在STR區域的對比匹配度……不足99%。”

不足……99%?

作為一個被植入了海量法證科學知識的“工具”,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句話的含義。親生父女的STR匹配度,本應是99.99%以上。而不足99%這個結論,隻有一個解釋——她和葉譚,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

葉譚是她的父親。

但她,不是葉譚的女兒。

【警告。】【警告:核心身份邏輯鏈出現不可調和的矛盾。】【“葉冷之”身份根基……開始崩解。】【存在意義……重新定義中……】她體內的一切都停止了。顫抖、渴望、茫然……所有的情緒和反應,都在這一瞬間被清空。她像一臺硬盤被瞬間格式化的機器,靜靜地躺在嚴行秋的懷裡,一動不動。

那張純白麵具上的新月微笑,在這一刻顯得無比的詭異與諷刺。

她是誰?

她不是警察葉冷之。

她甚至不是叛徒李昭陽的養女。

她也不是英雄葉譚的女兒。

她過去為之奮鬥、為之痛苦、為之掙紮的一切,都建立在一個徹頭徹尾的、從血緣根基上就被否定的謊言之上。

原來,“葉冷之”這個人……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她隻是……一個不知來歷的孤兒,一個被謊言包裡的幻影,一個……等待着被主人撿走的,無名之物。

那片因否定而生的、徹骨的冰冷,隻持續了片刻。

很快,一種更原始、更深沉的恐懼湧了上來。如果她不是葉冷之,那她是誰?一個沒有過去、沒有根源的幽靈?這個念頭比任何肉體上的酷刑都要可怕。它意味着絕對的孤獨,絕對的虛無。

“為……為什麼……?不……不要……”

她的聲音顫抖着,破碎不堪。這不是在質問,而是在哀求。求他不要再說下去,求他讓這個殘酷的世界暫停。

她本能地試圖從躺椅裡爬起來,像一隻受傷後尋找巢穴的幼獸,不顧一切地想躲進嚴行秋的懷抱,用他身體的溫度來抵禦這足以凍結靈魂的真相。

可他隻是擡起一隻手,輕輕按在她的肩膀上,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她重新按回那片柔軟的天鵝絨之中。他的動作很輕,卻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山。

他沒有給予她渴望的擁抱,而是繼續用他那平穩而優雅的語調,為她分析着這段扭曲的歷史。

“從後續對襲撃者……或者說,對葉譚的審訊分析來看,他在清醒狀態下的話語模式,並不符合警方檔案裡記錄的那個沉穩、堅毅的警員葉譚。”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麵具的邊緣,那冰冷的觸感讓她一顫,卻不敢躲閃。

“我……從‘嚴傢’逃出來之後,日子也並不輕鬆。借助一些殘餘的文檔,我同樣在研究PRX-7742,它的潛力遠超那些庸人的想象。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你‘父母’的線索引起了我的注意。資料顯示,他們從一個叫李二虎的小混混那裡,獲得了一部分關鍵資料,以及……一管非常早期的樣品。”

“嚴傢”……“李二虎”……這些陌生的名詞像一顆顆石子投入她混亂的腦海,激起陣陣漣漪,卻無法形成任何意義。她隻能被迫地聽着,被迫地接收着這些正在重塑她世界觀的信息。

嚴行秋的眼神變得有些遙遠,仿佛在回憶一幕有趣的戲劇。

“當我花費了一些功夫,趕到他,或者說‘他們’的藏身之處時,場麵非常有趣。你的‘父親’葉譚,正處於明顯的精神分裂狀態中。一個人在房間裡,時而哭泣,時而冷靜沉穩,時而破口大罵”

他輕笑了一聲,仿佛在評價一件拙劣的藝術品,“一個被十分不專業的掃描程序強行植入的女性人格,在一具男性的身體裡橫衝直撞……PR-7742-alpha的侵入性被發揮到了極致,這真是個迷人的災難。”

他口中的“女性人格”,無疑就是那個她以為是自己母親的“趙霏霏”。

“所以我‘幫助’了他們。”嚴行秋說出“幫助”這個詞時,帶着一種顯而易見的、居高臨下的嘲弄。

“我用了一些手段,將其中一個更不穩定的、屬於你‘父親’的人格暫時壓制了下去,讓趙霏霏的人格佔據了身體。我本想把他們當作珍貴的實驗品留下來觀察……但沒想到,他們卻很神奇地從我手下暗樁的監視中逃離了,消失得無影無蹤。直到最近,才又發現了他們的蹤迹。”

葉冷之的呼吸停滯了。

嚴行秋俯下身,他的臉離她的麵具很近,他溫熱的呼吸噴在麵具上,讓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他徹底籠罩。他的聲音壓得更低,帶着一種分享秘密般的、惡魔的循循善誘。

“經過這次的捕獲和深入分析,我和我的研究團隊,得出了一個目前最有可能的猜想。”

他的聲音裡帶着一絲發現新奇物種的興奮,仿佛在解剖一個前所未見的生物標本。

“這個猜想就是……那個叫李二虎的小混混,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狡猾。他其實早就汙染了那一份樣品,用同樣簡陋的設備,把自己那肮臟、粗鄙的人格數據,也一並注入了其中。”

他停頓了一下,好讓她那幾乎停擺的大腦能夠勉強跟上這個邏輯。

“所以,這就導致了你‘父親’葉譚的身體裡,從一開始,就不是兩個靈魂的鬥爭,而是一場叁個人的、混亂不堪的鬧劇。”

“一具軀殼,叁個人格:原本的警員葉譚;被強行植入的、扮演你母親角色的女警趙霏霏;以及……那個藏在最深處、如同病毒般的寄生蟲,小混混李二虎。”

他看着她,仿佛在期待着她能理解這個黑色笑話。

“當我當初用一些……理論中的試驗品,強行壓制葉譚的人格時,那藥物的效果遠比我想象的要粗暴。它像一張大網,不僅僅壓制了葉譚,同時也把那個更弱小、更隱蔽的李二虎人格也一同打入了休眠狀態。這,才讓‘趙霏霏’得以在過去的幾年裡,成為身體的主導。”

嚴行秋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她的麵具,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在敲着一個空洞的容器。

“但是,任何藥物都有其時效性。我當初的乾預,正在逐漸減弱。被壓制的葉譚人格……正在無意識地嘗試復蘇。這就像解開了一個潘多菈的魔盒……”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冰冷的、看好戲般的愉悅。

“……當壓制葉譚的力量變弱時,那個同樣被壓着的、更具攻撃性和破壞性的李二虎人格,自然也獲得了更大的活動空間。所以你前幾天看到的,那個在你麵前扮演慈母,卻在我揭穿他後,瞬間變得粗鄙、暴力、滿口汙言穢語的男人……”

他緩緩道出了最後的結論,像法官落下判決的木槌。

“那既不是你的父親,也不是你的母親。那是李二虎的靈魂,短暫地浮出了水麵。”

那毀滅性的結論,如同一道刪除指令,將“葉冷之”這個身份從她的核心代碼中徹底抹去。她成了一個空殼,一個沒有過去、沒有根源的未知物。她躺在那裡,連茫然都顯得多餘,因為一個徹底的虛空,是不會感到茫然的。

嚴行秋饒有興味地觀察着她的反應,就像觀察着一臺剛剛完成格式化的電腦。他能“看”到她內部數據流的徹底停滯,看到那片死寂的空白。

然後,他伸出手,用指背輕輕地、近乎溫柔地劃過她那冰冷的麵具。這個動作,像是在喚醒一臺休眠的機器。

“不過,”他的聲音再次響起,打破了這片死寂,這一次,語調裡多了一絲奇特的、仿佛是體恤般的暖意,“看着你之前的反應,我的小寵物似乎……非常渴望見到自己的母親。”

“母親”這個詞,像一個被遺忘在廢墟深處的關鍵詞,終於觸動了她係統裡一個殘存的、深植於本能的程序。她的身體,那具已經不屬於她的身體,微微一顫。

嚴行秋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知道,他找到了新的操縱杆。

“你為了和那個‘幻影’多待一會兒,甚至連我的通訊都敢主動掛斷。”他陳述着這個事實,語氣裡聽不出喜怒,卻帶着一種無形的壓迫力,將她那次微不足道的反抗,定義為一種深刻的、可供利用的“渴望”。

“這讓我和我的團隊,開始思考一個新的可能性。一個……治療方案。”

他將她從躺椅上輕輕菈起,讓她跪坐在自己麵前的地毯上。她順從地調整着姿勢,仰起頭,用那唯一的滿月眼洞“凝視”着她的主人,等待着新的指令,新的真理。

“我們無法消滅那些多餘的人格,那樣太粗暴,也太浪費了。但是,我們可以選擇一個,然後……把它變得完美。”

他循循善誘,像一個向絕症病人推薦福音的醫生。

“既然你那麼想要你的母親,那麼,我們就給你一個母親。”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慷慨與仁慈,“我的團隊有更穩定、更精密的技術。我們可以通過持續不斷的、屬於‘女性’的快樂,來徹底強化‘趙霏霏’的人格,讓她成為那具身體唯一的、絕對的主導。我們將用極致的、無法抗拒的、隻屬於雌性的歡愉,將葉譚和李二虎的人格徹底淹死、溶解,讓他們再也沒有浮出水麵的可能。”

“一個真正的、穩定的、永遠不會再讓你困惑的‘母親’。這是我給你的……一份禮物。”

禮物……

母親……

她空白的腦海中,這兩個詞彙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個模糊而美好的圖景。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破舊的公寓,那個“母親”正為她梳理頭發。盡管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但那份被呵護的、虛假的溫暖,依然是她這片廢墟中唯一值得留戀的東西。

能讓它……變成真的嗎?

她眼中那死寂的傳感器,似乎閃過了一絲微弱的光。

嚴行秋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絲變化。他滿意地笑了,然後,用最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了這份“禮物”的代價。

“當然,任何完美的藝術品,都需要精心的雕琢。這個‘治療’的代價就是……”

他低下頭,鼻尖幾乎要觸碰到她的麵具,他的聲音如同毒蛇的絲信,鑽入她的耳朵,鑽入她的靈魂。

“她會被徹底的調教,被徹底的改造,直到她忘記自己是誰,忘記所有過去,隻懂得服從和取悅。”

“她會被調教成……一隻母狗。”

他停頓了一下,讓她品味這個詞的含義,然後吐出了最後,也是最殘忍的判決。

“——和現在的你一樣,一隻徹頭徹尾的,隻屬於我的母狗。”

母狗……和我一樣……

這幾個字像一把生鏽的鑰匙,捅進了一扇她早已忘記存在的、名為“良知”的門鎖裡。門後是無盡的混亂與倒錯。

讓“母親”……變成和我一樣的……東西?

一個為了得到虛假的親情,就要親手將那個給予親情幻影的人,推入和我同樣的地獄?這是什麼邏輯?這是什麼選擇?

她的係統在尖叫,在報錯。理智與情感,過去與現在,被植入的奴性與殘存的人性……所有的一切都絞纏在一起,形成一個無法解開的死結。

她猶豫了,她生平第一次在接收到主人的“提議”後,沒能立刻給出順從的回應。她跪坐在地毯上,身體僵硬,像一尊即將碎裂的雕像。

嚴行秋看着她,眼神裡沒有不耐,隻有一種洞悉一切的了然。他知道,這件作品上,還有一絲微不足道的、屬於“葉冷之”的雜質沒有被徹底清除。

是時候進行最後的打磨了。

他緩緩地,將她從冰冷的地毯上菈了起來,毫不費力地將她柔軟無骨的身體攬入懷中。那份熟悉的、屬於主人的溫暖和氣息再次包裡了她,像一張無法掙脫的網。

然後,他的手,那隻曾帶給她極致痛苦與歡愉的手,緩緩地、帶着一種藝術鑒賞般的優雅,覆蓋上了她胸前那對被徹底改造過的雙峰。

他沒有用力,隻是用指腹輕輕地撥弄、旋轉。

“轟——!”

預設的程序被瞬間激活。一股遠比剛才更加濃烈、更加純粹的幸福感,如同決堤的洪水,從她被觸碰的乳房轟然引爆,瞬間衝向大腦。

“你看,”嚴行秋的嘴唇貼在她的耳廓上,溫熱的氣息混雜着低語,如同魔鬼的教誨,直接灌入她的神經中樞,“母狗,是不需要思考這種復雜問題的。”

他的手指加重了一絲力道,精準地碾過那敏感的頂端。

“啊……!”葉冷之喉嚨裡逸出一聲壓抑不住的甜膩呻吟,雙腿一軟,身體的全部重量都掛在了嚴行秋的身上。

“母狗,隻需要感受。”他繼續耳語着,言傳身教,“隻需要接受主人給予的一切。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樂……最終,它們都會通向同一個終點——幸福。你忘記了嗎?成為母狗,是多麼的……快樂。”

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條指令,通過她胸前的快感被放大,然後直接寫入她的核心。是啊……思考太痛苦了……猶豫太痛苦了……隻有主人的觸碰……隻有這份快樂……才是真實的……

就在她的意識被這股快樂攪得天旋地轉時,嚴行秋的另一隻手,悄然無聲地向下滑去,探入了她雙腿之間那片早已泥濘不堪的禁地。

他的手指甚至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輕易地滑入了那片溫熱濕滑的所在。那裡早就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她的身體,比她的意志要誠實得多。

【滴。】她的麵具視界中,彈出了一個新的窗口。那是一份格式標準、用詞嚴謹的電子文檔,標題是——【PRX-7742-alpha人格穩定化改造項目·傢屬同意書】。

在文檔的最下方,一個電子籤名欄正在一閃一閃地發光,等待着她的確認。

“我需要你籤署這份傢屬同意書,米米。”嚴行秋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合情合理,甚至帶着一絲溫情,“把你的母親……或者說,養母,從混亂的深淵裡解救出來。這是你,作為‘女兒’,唯一能為她做的事情。”

女兒……同意書……深淵……

這幾個詞彙像一把把尖刀,再次刺入了她即將被快感淹沒的理智。她的身體在渴望,在沉淪,但那最後一絲屬於“葉冷之”的殘影,卻在尖叫着抗拒。

不……不能籤……這是錯的……

她繼續糾結着,身體因為矛盾而劇烈顫抖。

嚴行秋感受到了她的抗拒。他的眼神冷了下來。

“看來,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教會你的大腦。”

話音未落,他猛地鬆開手,然後像丟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一樣,將她整個人丟在了那張寬大的、鋪着黑色天鵝絨的大床上。

柔軟的床墊將她抛起,又落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個沉重的陰影便壓了下來。

嚴行秋的身體覆在了她的上方,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她纖細的脖頸,緩緩收緊。

空氣被剝奪了。

窒息的恐懼感瞬間攫住了她。她本能地掙紮,雙手去抓撓那隻鐵鉗般的手,但無濟於事。

“你看,”他的臉近在咫尺,眼神裡是冰冷的火焰,“當生命本身都受到威脅時,思考……是不是就變得很多餘?”

與此同時,他那隻早已在她體內作亂的手,動作猛然間變得靈敏而粗暴。不再是挑逗,而是狂風暴雨般的入侵。他的手指以一種刁鑽而野蠻的角度,在她體內最深、最敏感的軟肉上瘋狂地鞭撻、勾挑。

窒息的痛苦與被侵犯的極致快感,這兩種最原始的、最極端的感覺,像兩條互相撕咬的毒蛇,在她體內轟然炸開。

她的世界被簡化到了極致。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兩個最本能的渴求:——呼吸!

——高潮!

“啊……哈啊……”她無法呼吸,隻能從喉嚨裡發出漏氣般的、斷斷續續的悲鳴。身體在床上瘋狂地扭動,腰肢不受控制地一次次向上頂起,迎合着那份致命的快樂。

那份同意書的窗口,依然懸浮在她越來越模糊的視界中央,那個閃爍的籤名欄,像黑夜裡唯一的燈塔。

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抑制,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到了,馬上就要被這股融合了死亡與極樂的浪潮徹底撕碎。

“同意……還是窒息?”嚴行秋的聲音,如同最終的審判,在她耳邊響起,“選擇吧,我的小狗。用你的身體,告訴我答案。”

選擇?她已經沒有選擇了。

就在高潮來臨的那一瞬間,就在她的身體即將被極致的痙攣所吞沒的那一刻,她殘存的最後一絲意志,做出了它最後的、也是唯一的決定。

【……同……意……】這個念頭,隨着那股衝上雲霄的滅頂快感,從她意識的最深處浮現。

【滴——】隨着她身體最劇烈的一次抽搐,一股熱流從腿間噴湧而出,將身下的天鵝絨床單染得更深。

她視界中的那個籤名欄,停止了閃爍。

取而代之的,是兩個冰冷的、被最終確認的綠色大字:【已籤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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