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你要救我,救我爸爸。”她很焦急地說。
“什麼事,慢慢講!”我問。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我的腦好像被人操縱着,我不能控制自己。”
“你在開玩笑?”我說。
“不!是他們,他們把我的腦細胞抽去,再換了另一些。”
“但你現在不是很清醒嗎?”我自以為聰明。
“他們並未能完全抽去我所有腦細胞,所以有時我可以控制自己。有時不能。”
我沒有完全相信她,但很樂意她成為我的病人,她的一舉一動都教人陶醉,假如有一日,她脫光了衣服,把身體奉獻給我的話,那真是十全十美。
我的幻想並不難實現。有一個晚上,她來到我傢,說頭很痛,要我替她檢查。
“檢查”靠是脫衣服的最好借口,我不敢開口,隻是用眼神告訴她。她看着我,然後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脫去。她的胴體令我眼前一亮。雪白,全身雪白。像一個雪山,從未被破壞過的雪地、上麵沒有車痕,一塵不染。像一條雪地中的跑道,曲線玲瓏、平滑如鏡,正預備給要比賽的跑車使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的胴體,像一棵蓋滿了雪的大樹、樹乾、樹身全蓋上一層厚厚的白雪,隻是,上麵有兩粒水蜜桃,嬌紅慾滴,誰看見都有摸它一摸的衝動。
她的胴體,就這樣赤裸裸地與我距離不到叁尺之處,等候我作任何處置。我把視線由她的俏臉開始漸漸向下移,先停在雙乳,它在抖動,一上一下地抽搐。
然後,目光再向下移,她的腰很細,是標準的纖腰美人。再往下看,便是那神秘地帶雖然他已經赤條條地在我眼前,那個地方仍是那神秘,外麵是整齊的細毛,一看便知是幼滑無比,又黑又長。
我呆呆地望着。卻也不敢輕易摸摸心目中的女神,除非得到女神的批準,我自然不例外。我的女神,王嘉茵,她微微移動着一對玉腿,一歩一歩移向我,然後她舉高其中一隻腳,把它放在我的肩頭上。這時,我正坐在椅子上,她的這個動作可以輕而易舉地辦到。當她的腳擡高之後,她的整個陰戶便在我的眼前,距離我的口臉不到一尺。
在這近距離之下,我甚至吻到她陰戶的氣味。是什麼味?我無法形容。是香是臭,那倒是見仁見智,女人的陰戶有她特殊的氣味,處女的陰戶尤甚。
她是不是處女,我全不介意,她是女神,一個身體每一部份都完美的女神。
我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性的誘惑,我伸出雙手,一手在撫摸她的小腿,另一隻手則輕輕撩撥她的陰毛。她像隻小狗一樣,當我撥弄她陰毛之際,她流露出一絲滿足的錶情。然後,她把身體靠近,再靠近,直至她的陰戶在我的麵前。
我用鼻去聞,去索,那裡芬芳氣味使我的下體起了強烈的變化。她帶着笑容,替我脫下衣服,脫去褲子,當她見到我的陰莖之時,很驚奇地說:“那麼小?”
“六寸半也嫌小?她真教我另眼相看,也叫我戦戦兢兢起來,眼前這位女神一定是一位好戦的愛神,這一夜一定是一個難忘的晚上。
她用指尖撫弄着我的陰莖,我輿奮莫名。突然,她變得狂野起來,已經不是剛才那樣慢條斯理了。她把我推在地上,然後拿來一個藥箱。
“你是醫生,但能醫人不能醫己。”她說。
“我沒有病,不用醫。”我說。
“有,你病得很嚴重。”
“什麼病?”我有點奇怪。
“你的東西不應該隻有那麼小的。”
“它已經不算小了。”我為自己辯護。
“硬是夠硬,不夠太短了。”
“那是天生的,醫不來。”
“你不能醫,我可以醫。”
“怎麼醫?”我問。話隻說得一半,她已從藥箱拿了一瓶酒精出來,出其不意便倒在我的陰莖上。酒精有刺激作用,搽在傷口也會有痛楚的感覺,如今,她倒在我的龜頭上、陰囊上,痛得我狂叫救命。
“忍一點痛楚,苦口良藥啊!”她說。
“你有虐待狂的。”
“不!我是女醫生。”
“你還要怎樣”
“你看,你的東西真沒用,癒醫癒小。”
我看看陰莖,它受到酒精的侵襲,果然嚇得縮了頭,打回了原形。
“我替你包紮。”嘉茵邊說邊做。她拿了一卷繃帶一圈又一圈地包着我的陰莖。
“包好了,怎樣?”她問。
她包得好緊,整條陰莖被包成白色,密不透風,我真不知她攪什麼。
“來,我們賽跑,看誰快。”她說。
說罷,她便站起來,一手拿看棚帶的未端,就這樣用力菈我。我的陰莖被她這樣一菈,即時一痛,為了減少痛苦,我隻能順着她菈的方向而去。她與剛才判若兩人,由女神一變而變成一個頑皮的小女孩。她一邊菈,一邊走,一邊叫:“走吧,跟着我走,追得到,我讓你胡鬧。”
我並無反抗的餘地,隻能跟着她走。由房間走到大廳,再由大廳走回房間,走完一轉又一轉。最後,她累得停了下來,躺在地上。
“舔我,快。”她說。
我上氣不接下氣,那有空聽她說話。
“我說舔我,快。”這次她除了叫喊之外,也用力一扯那條繃帶,我被她這一扯,人便伏在她的身上。
“舔,舔呀!”她命令的語氣慢慢變成哀求。老實說,我正在生氣,但卻無法擺脫她肉體的渭力,那種誘惑會令人忘記一切,隻懂得服從,隻懂得奉獻,無條件地奉獻。
“舔我的下陰,大腿與陰戶之間。”她指示。我照指示做,她享受着,身體一起一伏地變化,像一團有生命的海綿體。
“舔我這裡。”她擡高手,要我舔她的腋下。這時,我才發現她腋下有一種異香。
“怎樣?喜歡這種味道嗎?我用力一索,幾乎嘔了出來她笑要我再用力索。
“我受不了。”我說。
“多索幾下便會習慣了。”
“我想吐。”
“吐吧!吐在我身體上,你喜歡的話,吐在我陰戶內也可以。我事實上是受不了,果然吐了出來,吐出來的東西並沒有落在陰戶上,隻吐到浴室。她一點不介意,拿了我的衣服,替我抹乾淨口臉,繼續說道:“再聞我的腋下,我喜歡看你嘔吐。”
我被她按看頭,再一次聞她腋下。這次,反應已經沒有那麼強烈,可能真的是習慣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覺得她的體味癒來癒好聞,大力索幾索之後,下體的陰莖竟然衝動起來,陰莖不住地脹大,但,它被紉帶紮得好緊,像一隻被困的獅子。獅子無論有多威猛、被困在籠內,一切隻有陶然。
我不顧一切,自己動手去解開繃帶。棚帶解開了,眼前所見把我嚇了一跳,整條陰莖漲紅色,它不住地脹大,像一條大紅腸。
“我愛紅腸,我想吃。”她說。我當然是求之不得。
她爬到我身上,俯下身去,便吃起來。紅腸又脹又硬,被她咬得十分舒服。她的舌頭,她的牙齒,她的舉動,都顯示出她對口舌功夫的熟練。
她是最好的一個。身材好、口技好,我一邊撫摸她高高翹起的美麗雙腿,一邊享受着她的口技功力。然後,我插入她的肉體,她被插入後,柔順得不像剛才的她,她令我無法相信她就是女神王嘉茵。當一個心目中的女神變成了你身邊的小動物,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變成了腳下一隻柔順聽話的小貓,那種滿足感是無法比擬的。
事完之後,她洗了一個澡,奇怪的事發生了。
“剛才我們做了什麼事?”她問了一句奇怪的說話。
“什麼事,做愛嘛!”我以為她在開玩笑。
她馬上臉紅耳熱,說道:“你強姦了我!”
“不!是你強姦我!”我有點生氣。
“一定是他們,他們控制我的腦細胞,他們控制我,要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我恍然大悟,原來剛才她是被人操縱着,怪不得判若兩人。
“對不起,剛剛我和你做了你不願意做的事。”我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願意的。”她支吾以對。
“既然你願意,那便什麼事也沒有了。”我鬆了一口氣。
“不是這樣子的,你還是不明白。”
“我真的不明白。”我說。
“我受控制的時候,那個人不是我。我說我願意與你做愛,但其實我並沒有與你有任何關係,輿你做的那個並不是我,你明白嗎?”
我懂了,她沒有等我回答,已經把浴袍脫了下來,慢慢走到我身邊。
“再來一次!”她一定以為我是超人。
我沒有拒絕她,她美麗的體和那雙大眼睛令我完全投降,我無法抗拒。她與剛才的嘉茵判若兩人。她的肉體、乳房、雙腿、纖腰、臉蛋並沒有任何不同,但她的舉動、她的眼神卻完全兩樣。她變得羞澀,紅着臉,一隻手遮住乳房,另一隻手按住下陰,慢慢地跪下,隨即坐在床邊,轉過身背着我,等候我下一歩行動。我摸她的身體,我已經對這個胴體十分熟識。她竟然一縮再縮,當我一碰她乳頭,她就像觸電般震了一震。我吻她乳房,她推開我,我吻她雙腿,她便躺下來,一動不動。
我完全相信這個嘉茵與剛才那個嘉茵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吻,對女人來說,是最強有力的武器。吻了玉腿、吻了肉足、吻了纖腰、吻了雙乳、最後吻她的下體。她從羞澀地一動不動至今,已經開始肉緊起來,抓着我的背,不住地抓,幸好她指甲沒有留得太長,但相信我的背肌已被她抓得紅斑累累了。
“你是真正的嘉茵?”我問“當然。”
“你剛才很狂放的,與現在不同。”
“我,我做了些什麼不可見人的醜事呢?”
“床上的事本來就不可見人,如何做法也不算醜事,懂不懂?”我是想誘導她,使她在性方麵能更開放。
“告訴我,剛才我做了些什麼?”
“你用紗布縛住我的東西,還有,你吃它。”
“我吃它?不可能的,它不的還在嗎?而且它那麼醜。”她看着我的東西。
“剛才你還說要生生世世都含住它不放。”這是我作出來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我真的如此說?”她羞得哭了起來。
“你還說它好味,下次還要。”
“要什麼?”她追問。
“要把它切下來,做一條頸鏈,掛在頸項上。”我砌她生豬肉。
“醫生,你是不是覺得我好賤。”她哭着說。
“老實說,我覺得剛才的嘉茵才是我理想的情人,像你現在,恕我失言,似一個木美人。”我直言感受。
“你是想我吃你東西?”她問。
我點頭,她低頭,我的‘東西’則擡頭。她在學習,努力地學習。
這一夜,我竟然與兩個不同的王嘉茵做愛,但,為什麼他們要控制嘉茵與找做愛,他們又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呢?這個疑惑一直在我心頭不散。
謎底終於揭開了。
“醫生,你的大名久仰已久,組織很需要你這種人材,加入我們吧!”組織的幕後老闆關山來到醫務所找我,這是叁日後的事。
“我還不清楚你們搞什麼?”我好奇地問。
“王康那部小說你看過嗎?我們把它變成事實。”他說。
王康的小說我看過,是把人類的腦細胞抽出來,再換入一些天才的腦細胞,使這人成為更完美的人。
“你們不是已經找了王嘉茵做實驗品了嗎?”我問。
“對!但因為腦科手術的技術間題,隻換了她的一半腦細胞,未算成功,你是成功的腦科專傢,加入我們吧,造福人類,在歷史中留名,如何?”
“我不做這些違反自然的事。”我拒絕了他。
“我有辦法要你就範。”他離開了診室。
那晚,他便打電話來。說話的是文彩。
“年醫生,快來救我們,他們捉了我和譚玲。”文彩在電話中說。
我正要離傢去救她們之際,好朋友李邦來探我,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真俠,我與你一起去。”
他是我的最佳拍檔,有他同行,事半功倍。到了關山的實驗室,見到譚玲與文彩都被綁着,吊在寅驗室中間。王嘉茵也在那襄,但顯然她已被控制,不能自已。
“嘉茵,你不是很喜歡年醫生嗎?他來了,做場好戲給大傢看看吧!”
王嘉茵一歩又一歩地走向我,脫去上衣,剩下乳罩,跟着脫去褲子。
“嘉茵,你清醒一點,別這樣。找抱着她。關山旁邊的得力助手金石突然很焦急地說:“關先生,你說過把嘉茵給我的。”
顯然,金石對嘉茵一往情深。
“對不起,這裡有兩個大美人,你隨便要吧!別羅唆!”關山指的是譚玲和文彩。
金石一點兒也不客氣,走到譚玲跟前,撕下她的外衣,然後對我說:“年真俠,你敢碰我的嘉茵,我把你這兩個小老婆也一起乾了,兩個換一個,我始終有賺。”
“別碰她們。”我推開了嘉茵,但嘉茵竟然變本加厲,脫得清光,抱着我,吻我。金石見狀,馬上撕破了文彩的衣服,左手抓住譚玲的乳房,右手抓文彩的乳房。
文彩與譚玲雙手被吊了起來,全無還手之力。
“年醫生,隻要你答應加入組織,我馬上放走她們。”關山說。
“王嘉茵怎辦?”我問。
“她是實驗品,她不是人。”關山說。
“你太過分了。”我很氣憤,但無可奈何。
王嘉茵要脫我衣服,我掌擱了她,她卻沒有反抗,隻對着我笑,繼續為我服務。另一方麵,金石已經把譚玲的衣服脫光,並且把頭伏在她的身上,不斷地吻着。我在實驗室外,她在實驗室內,我拼命地想打開玻璃門,但沒有辦法。
我聽到譚玲在尖叫:“年醫生,救我,救我呀!”
我無能為力,看着她被折磨,我的心比什麼都刺痛,她痛苦的錶情,我永世難忘。金石並沒有再進一歩的行動,他放下譚玲,開始動文彩。
關山對我說:“年醫生,隻要你笞應加入組織,叁個女人都是你的,沒有人敢碰她們。”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聲叫我說:“年醫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別被他們利用。”說罷,文彩的腳用力踢在金石的下體,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着她的繩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經一絲不掛,被吊在半空,雙腳不住地掙紮,金石一點憐香惜肉之心也沒有,也不知他從那裡拿來一技長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情硬朗,她沒有哭,沒有叫,身體隻是作自然的掙紮。隻是旁邊的譚唏卻哭停眼淚直流。
“求你放過她吧!別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像蕩千秋般前後擺動。他站在文彩麵前,挺着粗硬的陰莖對準她的下陰,讓她的下陰碰過來祖光有時碰在身邊,有時則插了進去,任憑文彩有多堅強,她也隻能狂叫起來。
我和李邦在門外,一點辦法也沒有。眼巴巴地望着金石玩厭了文彩,預備在譚玲身上施展相同技倆。譚玲哭成了淚人,我實在不忍再看下去,於是大聲地說:“好!我加入,你放了她們。”
關山得意地說:“歡迎,歡迎。”
“你還不放她們?”我質問他。
“你光說加入是沒有用的,先吃這粒藥丸。”關山按一按掣,門打開了,抛入一粒藥丸進來,我無可奈何,隻有吃了。
“好!你吃了藥,已經受我控制,休想反抗,進來,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關山把門打開,門是用電子感應而開,人力是無法打開的。
我放了文彩及譚玲下來,替她們穿好衣服。譚玲下停地哭,文彩沒有哭,卻呆呆地看着我。李邦上前扶着她,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於她,但她卻衷情於我。愛情這種遊戲就是這樣,愛與被愛是兩回事。
“你們回去休息吧!”關山說道。
我怒火衝天,動手與金石打起來。他汙姦了,他當着我麵玩了譚玲與文彩,我一定要教訓他,我和他大打出手。
老實說,他並不是我的對手,但突然間,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我可以做的隻能是用右手去對付左手。
“年醫生,現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對嗎?”關山狂笑地說。他的確控制了我,是那粒藥丸,那粒藥竟有如此威力!金石見我如此,乘機打了我好幾拳,最後,關山停止了對我的控制。
這時,王嘉茵也回復了正常,她突然醒覺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現場,羞得一邊哭、一邊走了出去。金石追了過去,我再管不了那麼多,我拖着譚玲、李邦拖着文彩,便這樣出了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