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日開始,我時不時都會失去常態,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來找我,譚玲與文彩,這是真的王嘉茵,還是假的王嘉茵呢?我並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藥,但他要我,用我的身體交換。”嘉茵說。
“不要,別犧牲自己。”我說。
“我知該怎樣做。”說罷她便忽忙離開。
“嘉茵,你回來!嘉茵。”我看着她,無能為力,因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我知嘉茵一定是為了我而獻身給金石。為什麼每個女孩子總是對我那麼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時也不願我犧牲而救她,嘉茵,她願意以自己的身體救我,譚玲,她日日夜夜陪着我,已經給我那隻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麵腫身腫了,卻仍無怨言。我欠她們,不知要用什麼來還,我絕不能可能同時討叁個老婆。
我抱着譚玲,吻她被我打腫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為你佔蔔一下。”譚玲精於用樸克牌佔蔔,很準。
“好,試試看。”我說。
她把樸克排在床上,然後再排一次,要我選第一張。再選第二張、第叁張……
譚玲呆了一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什麼事?”我問。
“你有叁個對你癡心的女人,但有一個男人與你爭奪這些女人,最後……”她停下來不說,哭成了淚人。
“什麼事,告訴我呀!”
“死了,有兩個女人為你而死,最後隻剩下一個。”
“傻女人,這是玩耍,不要當真。”
“我的佔蔔,從沒有錯的。大哥,我好怕死。”
“別那樣,這次會例外,”其實,我的內心也充滿恐懼,兩個女人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譚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這時,文彩跑了進來,她大概聽見譚玲的佔蔔分析,哭叫了起來。
“文彩,你也來了,是大哥對不起你們。”我左寺摟着譚玲、右手抱着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願意為你死。”文彩說。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譚玲,她卻沒有吃醋,反而說道:“反正快要死了,我們應該開開心心,狂歡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對呀,今晚我和譚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着說。我把兩人的頭碰在一起,同時吻着她的頭臉。這兩個女人都不是我最愛,這是我內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們,即使我的心一直想着嘉茵。
她們合力脫去我的衣服,褲子,用她們的指頭玩弄我的龜頭。
“你們還不脫衣服。”
“等你為我何脫呀!”文彩說。
“我要看你們互相脫衣,脫給我看,可以嗎?”
她們的動作像電影中的慢鏡頭,我按着了身旁的唱機,傳出張學友那首‘還是覺得你最好’。兩個女人先脫去外衣、外裙,然後是胸圍、內褲,直至一絲不掛。
“你們互相撫摸,互相接吻給我欣賞可以嗎?”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對你說過,我們並不是那類人。”文彩說。
“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嗎?”我熱切地看着她們。譚玲點頭,開始用雙手撫摸着文彩。文彩雙手亦沒有偷閒,她在譚玲的臀部按捏。她們在接吻,由生硬而變得自然。
她們的舌頭在對方的口內,她們的心卻在我心內。
“譚玲,吻她的乳房!”我說。
譚玲並沒有遲疑,馬上把頭埋在文彩懷裡。她用口輕輕咬着文彩的乳尖,然後又伸出舌頭,在乳頭上舔吻,直至上麵滿是唾液,濕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軟下來,她蹲下來,向後仰臥在地毯上。譚玲則趴在地上、繼續舔吻着文彩雙乳。
我見到文彩雙手不住地抓譚玲的背,她大概已動了情慾,抓得譚玲背肌絲絲血印。文彩屈起雙腳,用她雙腳磨擦譚玲的身體,然後用她的膝頭頂着譚玲下陰,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後地擦。譚玲也被弄得輿奮起來,她的吻癒來癒瘋狂,隻見她一邊用口吻,一邊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門,在外麵輕輕地撫,輕輕地搓,輕輕地揉。
我看得下體反應強烈,脹硬起來,像一個獨守空閨的寡婦,渴望馬上找到歸宿。其實歸宿就在我麵前,兩個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為我錶演一幕同性戀的性戲,她們身體都已交了給我,我可以隨時玩她們,也可以隨便佔有她們。
我走上前,正慾有所行動之際,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譚玲的雙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圖用右手捉住它,它卻出手抓住文彩左腳腳踝,把她整個人倒吊了起來。
“大哥,不要這樣,大哥,放我下來。”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譚玲一撮頭發,把它們用力扯着。譚玲痛得眼淚也被擠出來,但絕無怨恨的錶示,隻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點清醒過來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時阻止了它的暴行,終於放開了手。但左手並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着文彩的乳頭,用力捏,把一個圓圓渾渾的乳房捏得變了形,那嫣紅色的小蜜棗,被捏得快要跌下來。
右手很忙碌地應付,左手掌卻擱着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隻能一邊撫慰她的臉蛋,文彩的臉頰已經被我打得又紅又腫,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咀邊滲出絲絲血迹。文彩沒有哭,也沒有反抗,隻是不住地躲避。
譚玲在旁邊亦幫着忙,企圖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並不夠力。就這樣攪了約十五分鐘,一切才回復了正常。
“對不起,原諒我。”我對她們說。
“這不是你的錯,年大哥,我們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開始吻我的身體,當她吻到我的左手時,馬上無意識地跳了起來。
“文彩,綁着我,用繩綁住我雙手、快,要不然,它又要發作了。”譚玲與文珍相對望了一望,終於由文彩動手,用繩子把我雙手綁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們。”文彩說。
“當然不會。”
文彩與譚玲一左一右地吻着我“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溝交。”這是文彩提出的。
“乳溝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領會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們綁住,你們要怎樣也可以。”
“譚玲玲!你先來,把你雙乳向裡麵擠,我用手拿着年大哥的東西,放入你的乳溝內。”
“文彩,你真壞!想出這種醜死鬼玩意!”譚玲說。
“這可不是我發明的!”文彩說。
文彩拿了一瓶鬆節油之類的東西,把油塗在譚玲雙乳上。
“塗一點在年大哥那東西上吧!”譚玲說。
“這個當然,你別那麼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東西,她見我的東西因等得不耐煩而垂着頭,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後,用自己乳尖與龜頭磨擦。那東西終於擡起頭來。
“譚玲,你預備好,我來了。”文彩拿着我的東西對準譚玲的乳溝,放了進去。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於我雙手被綁,不能移動,隻能靠譚玲把身子揍過來。乳溝的好處,是可以收緊,隻要譚玲用力壓,龜頭便會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讓我在乳溝內射精!”我說。
“為什麼?你不喜歡嗎?”譚玲說。
“別浪費精液,我們還有更好玩的哩!”我這樣說,她們馬上會意。譚玲也十分享受,一邊壓着雙乳,一邊傳出享受的輕呼聲。然後,隻見她用舌頭舔自己的乳尖,癒舔癒興奮,竟然大叫起來。文彩見狀,也加入戦圈,吻譚玲雙乳。有時,她們舌尖相碰,便互吻起來。有時,我的東西被抽了出來,她們便搶着吻它、舔它、吃它。
我興奮莫名,龜頭流出透明的液體,但一下子便被她們吻乾淨了。我閉上眼,我在享受着她們的身體,她們的靈魂。她的肉體在我身體上,她是譚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們的寶貝包在我的寶貝內,交替着,輪流着。她們的液汁與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後,她們喘氣.呻吟.流淚.狂叫.飲泣.但卻不是哭。那不是傷心痛苦,而是極樂的一種錶現。
我很愛她們,但我的生命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發作了,雖然我已經被她們綁着,但它的力量比平時還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繩子菈斷。它拿起繩子,便把兩個女人綁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無法控制它。
兩個赤裸的女人被麵對麵地綁在一起,譚玲的頭對着文彩的下體,文彩的頭也對着譚玲的下陰。
“年大哥,你想我們乾什麼?”我正處於極衝動的狀態,見她們這樣,便惡作劇地說道:“你們互舔對方給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陰,但她很多毛。”譚玲說。
譚玲話未說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來,要剪去文彩的恥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糾纏中傷害到文彩的下陰。文彩的陰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來,之後,我左手拿了一把須刨來。
“大哥!我沒有須,別把我恥毛當成你的須。”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釋說:“現在你的恥毛被剪得那麼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須。
“你也真壞!見到譚玲姐姐沒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譚玲笑着說。
“恥毛刮乾淨後,我們的嘴唇陰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釋道。
這時,我的左手已經回復正常,但我都並未停止為文彩剪恥毛,因為,這種玩意確實令我興奮。不多久,文彩的恥毛已經刮得乾乾淨淨,她和譚玲開始互吻着。
她們的舌頭像一條蛇,在對方陰唇週圍遊動,令對方的下陰濕成一片。
“你們來一個比賽如何?”我說。
“什麼比賽?”文彩問。
“看誰的舌頭功夫厲害?”我說。
“如何賽法?”譚玲問。
“你們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對方下體,看誰先令到對方興奮得叫起來,誰就算贏。”
“那倒好玩,不過我一定不及譚玲姐姐。”文彩說。
“你別笑我了,比賽過才知道”譚玲說。
“贏了有什麼獎品?”文彩突然問。
“贏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給她,你們應該知道,到最後,我隻能給你們其中一個最大的快樂。”我說。
“好!一言為定。”文彩說完,她們開始互吻對方。文彩用狂吻式,隻見她像一頭瘋狗一樣,瘋狂地吻着譚玲的陰戶。她的頭,一時搖動、擺動。一時又靜下來,拼命地向譚玲的下體舔吻。
另一方麵,譚玲卻用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頭十分柔軟,伸得很長很長,隻見它一下又一下地順着文彩的陰唇轉圈。一圈又一圈地轉,然後,她的舌頭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陰。隻見一條長長的舌頭,完全埋沒在文彩的下體內,她的舌頭,已經全部藏進了去。至於它在裡頭的活動,已經完全看不見。
如此糾纏了好一會,我突然聽見一陣輕呼!
“哦!”不知是誰發出的聲音。我再仔細地聽,再過一會,又是一聲,這回,聲音比較長,但仍無法分辨是誰。隻見兩人都有點失去常態,但誰也不願輸,誰也拼命忍着內心最快樂的呼叫。
“我輸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這回可以聽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來。
“譚玲贏了。”我宣布。比賽雖然完了,但她們才剛開始,慾罷不能。譚玲知道自己贏了,再也無需忍着心中的呼聲,於是也狂叫起來。兩個女人叫得豬場一樣,而我,正是豬場內的屠夫。我把她們鬆了綁,以為她們可以分開,誰知她們卻緊緊抱在一起,隻是沒有了繩子綁着,她們變得更自由,她們再不隻互吻對方的下陰,而是互吻對力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臀部、大腿、乳房、肚臍、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沉醉非常。
譚玲贏了,我然要滿足她,於是我說:“文彩,今夜譚玲贏了,我和你一起和力服侍她,冷她享盡人間的快樂。”
“好!我願賭服輸”文彩說道。於是,我的舌頭,文彩的舌頭,一個左、一個右,從譚玲的腳趾尖開始,一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體,我們的舌頭碰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後,我在前,她在後,前後夾攻譚玲的下體。文彩吻譚玲的美臀,而我則舔食她的陰唇。當我舌尖伸入陰道之時,文彩的舌尖同時深入她的肛門。這時,如果譚玲的肛門及陰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譚玲身體內接吻,但這隻是天方夜談,隻是在想象之中出現的幻覺。
譚玲輿奮到不得了,除了錶現在她的叫喊聲之外,也錶現在她狂踢的雙腳,亂抓的雙手及起伏不停的身體上。我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感覺到她在膨脹。她的下體不住有水滲出,有時我用舌頭把淫水收納在我的嘴內,有時則來不及接住,淫水被順着她大腿內則滾到屁股那邊。文彩自然不放過這些寶液,她用舌頭去接這些淫水,令它一滴也不會滴到床上。到了此時,我也實在興奮莫名。
“我要來真的了,好不好呢?”我問。
“好啊!快來!”譚玲說。
“大哥,你乾你的,我繼績吃姐姐的。”文彩說。我把身體向上移,嘴唇與譚玲的嘴唇相碰,我們接吻,舌頭交換着津液。我的下體,在她陰唇門口敲門。她用雙手扶住它,為它帶路,直搗黃龍,進入了她的身體。小寶貝一進了去,便變得生龍活虎,像一頭鬥牛場上的蠻牛,像一隻背部被刺傷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衝,向前撞。
譚玲的身體配合着,配合得十分有節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隻覺得滿頭大汗淋漓,譚玲的身體也是汗如珠滴,這真比打一夜的網球還要累。
“我要來了!”我說。
“來吧!”
說來便來,一下又一下地射進去。射了叁下,譚玲突然把我的東西拔出來。
“你乾什麼?”我問道。
“別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寶貝對準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臉上,然後,小蜜貝被含在文彩的口裡,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進了文彩的口內。文彩閉上眼睛享受着,隻見她的臉,她的鼻,她的眼眉,眉毛都沾着白色的精液。她仍用舌頭舔我的寶貝,但它已不能再逞強了,它開始軟下來,細下來,躺下來。
“多謝你,姐姐。”文彩對譚玲說。
“我們是有福同享的。”譚玲抱着文彩的頭,開始用舌頭舔食文彩臉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動半下,她卻仍能與文彩繼續癡纏。女人在這方麵總比男人優勝許多,男人隻要獻出了寶液,人便變成了死人,女人卻仍然生龍活虎,她們吸了男人的寶液,似乎變得更生猛。
我在旁邊欣賞她們,不知不覺竟然睡着了。當我醒來時,就隻有自己一個人,她們都走了,我腦海中突然想到了我的左手,怎辦呢?難道我真的要幫這個組織去做實驗?做一些違反人性的實驗?
王嘉茵來找我,遞給我一包解藥。
“吃了便會沒有事。”
“你怎弄來解藥的。”
“我、我答應了他,並吃了他的藥,我已經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隻狗也不如。”嘉茵細訴着。
“你吃的是什麼藥?”我問。
“是一種絕對服從的藥,他已經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個命令要我結束自己生命,我也隻能跟他意思做。”嘉茵邊說邊哭。
“那你不是很危險!”我擔心她的安全。
“不會,他喜愛我的肉體,還沒有玩厭之前,他怎舍得毀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愛。”我問。
“不隻做愛,他根本不把我當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腳下的一隻狗,是他跨下最下賤的一個女奴。”嘉茵哭得眼淚也乾了。
“嘉茵,我對不起你。”我很難過地抱着她。
“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藥,待你身體好了之後,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藥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