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的我,是年真俠。她,是文彩。我們有個浪漫的關係,醫生與護士。我們的關係當然不隻於此,但她並不是我的理想情人。另一個她,是譚玲,時裝模特兒,一個我第一眼便驚為天人的女人。
女人除了美貌之外,我還要求她們有智慧,有身手。這個要求不算太過分,因為要配臺一個,精通中國武術,精通天文地理的著名外科醫生,決不應是一個泛泛之輩。
我身邊有很多女孩子,她們都甘心情願地自動送到我跟前供我選擇。但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不會拒人於千裡之外,但也不會隨便讓一個女孩子上我的床。
當然,有些女孩子,很美、很聰明、有女性渭力,但即很恐怖。還有一個的她,便是其中一個,是王嘉茵。認識她是因為她的父親王康。他是我一個奇怪的病人。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時昏沉,一時醒過來,神智不清,有很多事情要講,卻總講不清。要醫他的病,首先要了解起病的成因,但是,多日來仍未能從他口中得悉任何事由的來龍去脈。
“有人要殺我,你要救我。”這是他不斷掛在口邊的話。
有一日,一個女孩子來到醫院,聲言是他的女兒,並要為他辦理出院手續。
“我不走,她不是我女兒。”王康不斷地高喊。
“我是他的醫生,在你未證明到是他女兒之前,不能帶走他。”我用法律去壓她。但是她帶來了律師,帶來了證據,結果,被法律壓住了的是我。王康被接走了。
這個女孩子就是王嘉茵。第一次見到她覺得驚艷。第二次見她覺得她有智慧。第叁次見她,竟有點恐懼,她令人感覺到一種懾魂的滋味。她的臉、她的一舉一動都仿佛隱藏着一個神秘的故事。
今晚參加了一個舞會,這種場合,必定會有女孩子自動獻身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文彩出現了,她一直嘗試親近我,我陪她跳了舞,她應該心滿意足的,但她沒有。
“到我傢去。”她建議道。
“你又不是一個人住。”與她同住的是譚玲。一個我真正欣賞的女人。
“我有我的房間,沒關係,譚玲也是愛玩之人,她不會見怪。”文彩率直、爽朗。
“文彩,你了解我的,我不喜歡攪男女關係。”我是說心裡話。
“沒關係的,玩完就算,誰也不欠誰。”
“但這對你不公平。”
“今晚你能給我快樂,我又能給你決樂,這樣就算是公平了嘛!”她說。
“文彩,我……”我不知如何推搪。
“大哥,我最清楚你的,你比較喜歡譚玲,怕難為情是不是?”她竟看透了我的心事。其實,她的智慧與美貌已非一般女孩子可比擬,隻是我的要求太高了。
我無言以對,一片沉默。
“我可以做紅娘的。”文彩打破了寂靜,用神秘的眼光看着我。她這句話使我對她另眼相看,女人是善妒的動物,她卻有如此胸襟,我又給她加了五分。這是我的習慣,每一位認識的女友,我都給個分數。
“怎麼?你不想與譚玲親熱嗎?”文彩眼光逼人。
“我們不應如此看譚玲的,她不是貨物,也不是用來交換的物品。”我說。
“不!我看得出。事實是她對你很有好感。”文彩說。
“這隻是你猜測。”我回應她。
“我的猜測百發百中,請相信我的智慧。”她似乎充滿自信。
我決定相信她的智慧,這一夜,我在她的傢裡過了一夜,一個難忘的晚上。
她們都不是處女,都是調情的老手,但,她們拒絕一男兩女同床的遊戲。於是,上半夜我在文彩房中,下半夜則轉移到譚玲的蘭閨。
女人的肉體差不多都一樣,有乳房、有肚臍、有陰唇、有陰蒂、有恥毛。作為一個內科醫生,我見過無數,摸過無數。女人肉體的珍貴,並不在於其本身,即是這個女人如何去賣弄它。文彩是一個絕對懂得賣弄風情的女人,她脫衣服時一點不心急,脫剩內衣內褲時,身體便隨着激情的音樂跳起舞來。
她穿着一對白色高跟鞋,踢腳、擺身、扭動、跳躍、跪地、轉動,我從不知她的舞跳得如此好。她出了一身大汗,汗珠一滴一滴地在她身上凝聚,最後滴到地上。
“好看嗎?”她一邊喘然,一邊說。我拍手叫好,但見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在乳罩下急促地跳動着,仿佛要跳出來。
“有人說我的汗,我的汗是甜的。”文彩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她的汗珠晶瑩通透,在微弱的燈光下發出閃亮。
“來,試一試呀,我要你把我的汗舔乾淨。”她雖是叫我過去,事實是她自己走了過來,躺在床上,並菈開半邊乳罩,露出那不規矩的乳頭。乳頭上滿是汗水,已經濕成一片,她看着我說:“怎麼,免費試食也不要嗎?”
我把頭俯下去,吻了一下,汗還是鹹的,但隻是舌頭味蕾的感覺,心裡卻感覺是甜的,比紅豆沙、綠豆沙、芝席糊、杏仁糊都甜。
“甜嗎?”她問。
我沒有回答她,隻是加多了幾分肉緊去吸吮,作為一種回應。她沒有給我太多時間,緊緊摟抱着我,她吻我的身體、吻我的嘴唇、我的舌頭,然後,就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張開大腿,迎着我的器官,親自帶它進去。
那兒像一片沼澤,早已濕成一片,在沼澤上行軍不能太快,我必須小心翼翼,歩歩為營。她突然一聲尖叫,我便似觸着地雷般彈了起來,有時她卻靜得如一湖止水,我提着肉槍,不斷地進退,前四後叁,又淺又深地抽提着。
“大哥”文彩的口一邊忙着招呼我的身體,一邊抽閒說話。“你下要太急,才剛上場,放了大炮便玩完了,我是為你好。”
“但是總不能讓你得不到滋潤呀!”我解釋道。
“你不看譚玲嗎?她在隔離房等看你,玉門正為君開呢?”
文彩這一說,我竟加倍了輿奮,又加快了節奏,一下子便發射大炮。
“洗過澡,休息一會再過去。”文彩說。
“她知道我要過去嗎?”我問。
“當然,說不定她已經赤着身子,躺在床上,或者正在浴室洗白白,迎接着你這個情場浪子。”
“我也算情場浪子嗎?”
文彩一笑,繼續說道:“譚玲不同我,她不會跳勁舞,她是另一種人。你要慢慢享受她她的可愛。”
“你們是同性戀者。”我忽然發問。
“我們都隻喜歡男人,特別是像你這樣的臭男人。”文彩語調深沉地說。
“兩個性解放的女人同居一室,怎會不是呢?哈哈!”
‘啪!’的一聲,我馬上為這次的自作聰明付出代價,文彩毫不客氣地掌擱了我一下麵頰。
“大哥,你的優點是聰明,缺點則是自作聰明。”
我不怪她,臉雖然有點痛,但被一位有智慧的美人打了一巴,卻是一種享受。
“來!我送你過去。”文彩一轉眼便把深沉的臉孔改變過來,變得活潑可愛。
門沒有鎖上,我進了去,走近床邊,果然見到譚玲。她睡得很甜,側着身,沒有任何衣服,冷氣被隻蓋看大腿及臀部的小部份。她的胴體真美,是一個不能再完美的模特兒骨架,乳房不太大,但側臥時也不會向下墮,證明堅挺的彈力比地心吸力還大,腰很細,隱約見到桃源洞外的一片大草原。
再往下看,一雙小腿不肥不瘦,顔色均勻,上麵平滑得找不到半點暇疵,就如一塊微黃的白玉,裡麵透着紅光,足踝兩邊的骨頭,並無畸形地突了出來,也不會被過多的脂肪所覆蓋,兩塊骨像半露出來的蛋黃,滑溜溜的,好像雙腿微微一動,蛋黃便會轉動起來。一雙腳掌像兩梳小香蕉,很美,每一隻腳趾的趾甲都剪得十分整齊,塗上了透明的護甲油,每隻趾尖都是一粒珍珠,有大有小,卻沒有一粒有任何損壞。
從她雙腳,我再一次往上看,她突然翻了身,把身體俯伏在床上,冷氣被離開了身體,使她的整個胴體呈現在眼前。這一回,我看清楚了她的背和臀。就像幾座小山丘,起起伏伏。曲線清晰柔和。
我再也忍下住內心的膨湃,輕輕用手撫摸她的美臀,一直把手移至股溝。她在睡夢中甜笑着,我坐在床邊,另一隻手正巧碰到她的雙乳。她突然張開了眼睛,看着我,定了叁秒鐘,然後整個人坐了起來,高叫了一句:“你無賴,出去。”
譚玲的尖叫,令我心跳加速,立刻站了起來,說道:“你不是在等我嗎?”
“我在睡覺,誰在等你?”
“文彩說的。”
“原來是那個死丫頭。”
“但,你不是已脫去衣服嗎?”
譚玲猛然醒覺自己是赤裸裸地與我相對,馬上菈過枕頭,蓋住了雙乳及下陰,並解釋道:“我一向有裸睡習慣。”
我已經知道這整件事了,是文彩騙我進來的,我十分氣憤,正要開門離開。
“你去那裡?”譚玲問。
“對不起,我馬上走。”我語帶歉意。
“誰趕你走喲!”她突然語調溫柔起來。
“你!你不介意嗎?”
“你既然已經來,就不必走了。但是別以為每個男人都可以如此!”
“我是特別的一個嗎?”
“你是唯一的一個!”說到這裡,譚玲把枕頭推開,露出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她的雙峰真美,像一個長年積雪的雪山,一片的白,一片的滑,兩個山峰的尖頂上各立着旗幟,是兩棵在大雪中露出了頭的果樹,樹頂隻露出兩個熟透的果實,正等待爬山好手攀上去把它摘下來。
我正是那個爬山好手,但我並不用手用腳爬上去,我用我的輕功、用我的舌頭,先在山腳到處探察環境,然後一歩一歩、一口一口地攀峰。這是一座活火山,因為它不住地顛動,不住地起伏,最後、當我含住那個果實之時,這個火山便爆發起來,火辣辣地變得通紅,熱烘烘地像要爆裂似的。
“你的舌頭真行。”她俏皮地說。
“隻因你有一對好奶奶。”我比她更俏皮。
“大哥,我要玩遊戲。”譚玲突然喊道。
“遊戲?你把性愛視作遊戲嗎?”
“是呀!隻是特別一點的遊戲嘛!”
“好!今晚是你的,我的一切也是你的,包括這個。”我捉着她的手,讓她撫摸我的下體。
“我做醫生,你做病人好不好?”
“好!我做病人,我來看病,我一見到你的胴體便身子發熱,還有,這條東西硬得不得了,不知是什麼病2”
“好!我替你檢查。”譚玲一把抓着我下體,左看右看。
“你看到了什麼呢?”
“沒有工具怎看得出,工慾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說罷,她入廚房拿了一桶冰水出來。
“拿冰來做什麼?”我好奇地問。
“我要做個試驗!”她邊說邊把冰塊拿出來,堆在我的下體上。
“你要試驗什麼?”
“看它對溫度的反應。”
我感覺下體疼痛,最後麻痹,它由硬而漸漸軟下來,但突然,譚玲俯下身來,用她的嘴唇碰我的龜頭,龜頭馬上有了反應。在冰天雪地之下,譚玲的熱力,竟然戦勝了一切,它又硬崩崩地挺起來了。
“冰的試驗完畢,下一歩是火的試驗。”譚玲道。我一頭霧水,直至她拿了一支紅臘燭及一個打火機出來,我才知道是什麼一回事。譚玲把臘燭點着,然後一滴又一滴地把燒紅了的臘滴在我的下體。起初,熱臘滴在陰莖之上,一下又一下,一滴又一滴,整條陽莖像披上一件紅衣。
初時,陰莖仍未完全解凍,沒有太大的感覺,後來,漸漸地,我感覺痛楚,每一滴臘,都教我的心跳一跳,彈一彈。然而陰莖也隨着每一滴熱臘而漲大。
“試驗結果十分滿意。”譚玲說。
“滿意應該有獎品。”我說。
譚玲俯下身,用她雙乳包住我的陰莖,然後輕輕地磨。她擡頭望着我嫣然一笑,說道:“滿意這獎品嗎?”
我緊抱着譚玲的身體,她的肉體熱烘烘,我們互吻着對方,把雙方的身體緊貼着。她的舌頭比火把更紅更熱。
她的肌膚比火爐燒得更烈。她的下體,咦!為什麼我不曾發現她那裡沒有毛。一條陰毛也沒有!她大概知道我的疑惑,說道:“我是白虎,你不喜歡吧!”
“不!我更喜歡,隻是覺得有點怪!”
“吻它,可以嗎?”她要求。
我沒有舔吻過沒有毛的陰部,心情特別輿奮,但我並沒有遲疑,思想沒有,行動也沒有。她的淫液一下子就出來了,一滴一滴地向外滲,沾得我滿口都是。
“甜嗎?”她問,我吃了一口,點點頭。
“香嗎?”她再問,我又點點頭。
“我的香甜還是文彩的香甜?”這個問題,竟把我問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文彩的淫水不多,但卻濃鬱微鹹。譚玲則不同,似流不盡的江河,味道較淡且微帶一陣芬香。
“你是處女?”我問了一個很唐突的問題。
“你真的以為所有女人都把處女膜留給你嗎?太自大了吧!”
我吃了一記悶棍,卻不減慢我的進攻。陰莖在她體內遊動,然後向裡麵一伸。滿以為可以一插即入,卸似有一道牆,我用點力再一衝,終於進去了。譚玲不禁身體一震。我也有一種破門而入的感覺,不禁低頭一看,啊!滲出來的是殷紅的鮮血。是女孩子最寶貴的處女血。她竟然是處女,我喜出望外。
譚玲看出了我得意忘形的神色,俏皮地望着我說道:“怎麼啦!大男人,未試過把貞操都留給你的女人嗎?我勉強還能讓你滿意吧!”
“玲,多謝你。”
“用什麼多謝我?甜言蜜語嗎?”譚玲說。
“不,用我的身體,我會給你好好享受這個晚上。”我邊說邊加把勁抽動。
她的陰戶很細很窄,與她身為處女十分吻合,我雙手按着她的雙腿,一輕一重地把它推前推後。
“叫出來吧,你怕什麼呢?”我鼓勵她。
“不能的,文彩會聽見。”她閉上眼,張開嘴,喘着氣。
“讓她聽吧!剛才她的喊聲你不是也聽得清清楚楚嗎?怕什麼呀!”
“你喜歡我叫我便叫給你聽吧!哦!痛死我啦!”她用單調的語音叫喊着。
“別那麼單調嘛!要有點音調。”
“我不懂。我是痛嘛!而且也太難為情了。”譚玲的臉紅得像個蘋果。
“你會的,試試吧!”我催促她。
“我,我好衝動,好想你.快一點,深一點。”她結巴巴地說。
我癒抽癒用力,然後突然說道:“你想我插,我偏不插,你求我吧!”我便停了下來。她初是呆住了,然後推了我幾下,我沒有反應,她開始渾身不舒服,說道:“別停下來,我剛覺得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我求你。”
“求我做什麼?”
“求你做我。”
“我不要聽文皺皺的說話。
“求你,求你乾我。”
我搖頭,她開始急了,懇求道:“求你插我、抽我、騎住我、姦死我、擠爆我、快呀、你快點給我呀!”
“我可得搞清楚為什麼要姦死你?”我故意逗她。
“因為我要,我要呀!”
“為什麼要呢?”我用力搖了一陣,又停了下來。
“因為我性衝動,我要你和我性交呀!”
“女人那有你那樣不知廉恥的,你要我把怎樣呢?”
“我要你插我啦!算我淫、算我賤吧!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脫光衣服等你來姦淫我的,是我不要臉、但是我愛你,我求你,你便施舍給我吧,別這樣對我,現在我下麵實在又痕又癢,很難受的,求求你,隨便給我幾下吧!”
我真想不到她會說這等話來,反覺得有點委屈了她,於是開始努力地與她做起來。她再也沒有開始時的矜持,她的叫床聲終於自然地流露了出來。
在乾事的當兒,我發現了一件事。原來房門是虛掩着你,文彩正站在門後,偷偷地看着我們。我沒有告訴譚玲,她已陶醉於性愛洪水之中,自然察覺不出來。她的叫喊聲癒來癒大,我們的快樂也癒來癒增加。
譚玲經過此夜,一直懷念着我的床上錶現,這是我從她對我的‘另眼相看’所下的結論。例如,每日一個電話,每次都要約我出來,偶然送來禮物,甚至鮮花。
收女人送的鮮花,挺新鮮,不過我不介意。我對譚玲的床上錶現也十分滿意,但我會把目標放遠一點,森林中太多樹木,太多太多。例如王嘉茵,這個奇怪的女人。她把父親王康接了出院,我以為事情已經結束。誰知王嘉茵竟然主動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