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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心淫骨綠意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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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
作者:sharehersex
第十章

在縣學的一天天過得像無痕之水,有些事轉念即忘,有些事卻不敢回顧。

剛陪着念蕾從京都回來,煙兒便要我去陪她到元陽廟遊玩。六月十六日這一天是“元陽性命祈福會”。元陽廟外的小攤子比以往多出兩倍,除了賣香燭,還有各色首飾,各種小食,鮮花,煙兒看有很多婦人人頭簇動,好似有什麼大發現,她也擠過去看,實在擠不進雲,還讓我抱着看。

上次偷窺事件之後,我以為見到煙兒會厭惡惡心,沒想到當天晚上再見到她,看見她眼中的落寞和憂傷,與我目光交融時的歡欣和柔情,卻隻有深深的憐愛。

其實她一直是愛着我的。

當時沒有一丁點兒被綠的酸心刺激,而事後,卻對她的肉體產生了強烈的慾念,每次自渎都想着,倆人當時若不是鬧掰了,我也能乾爽一吧。

看這些婦人手裡都拿着錢擠着要送給裡麵的小沙瀰,我一問人才知道,元陽廟不是有對已婚婦人有強制性的“肉身布施”嗎?有的婦人一個人進去,被迫會與一屋子四五個和尚行房一夜,都傷了身體。如果交上一筆額外的錢,則可以隻獻身給某個指定的和尚。

那個無心和尚和那個齊上師都長得極是俊俏,尤其後者,在床上還有很多手段,有的女人說和他過一夜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一會兒這倆位和另外叁個居士就要去元陽廟開法壇論道了,然後就是每週他倆的“歡喜夜”拍買。

聽說今天晚上齊上師要行雲布雨,而且最多二女,估計價格100 銀铢打不住,若是要單獨被他寵愛一晚上,可能200 銀铢都不止!

“真的是豐神俊朗、絕世風流啊!怪不得能在' 業海紅蓮榜' 排名第叁呢……”

煙兒從我懷裡下來,一副嘆為觀止的樣子,嘴裡不斷地嘀咕着:“即便是那個無心和尚,長得也讓人動心,那個齊上師了一定是得了釋傢真傳了,果然是君子如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嘻嘻,生生把你都比下去了!”

煙兒看我臉色有異,還故意戲谑我。我卻還在回味着剛剛抱着她豐滿的大腿的手感,又因為嫉妒宋雍早就飽覽其谷內春色、大口享用她鮮美蚌汁,而第一次產生了一種下賤的綠帽快感,同時對她的肉體產生了極度強烈的渴念。

人群突然湧動起來,然後中間分出一條道路出來,很多年輕女子大聲叫着“齊上師”

“無心和尚”,將手中的鮮花扔向過道中被簇擁着的兩個年輕男子。

“你看你看!那個就是齊上師!”煙兒興奮地指給我看,“那個穿着素白袈裟的是無心和尚!”

也是巧了,正好那個個子高高的齊上師轉臉和身邊的無心和尚說話,眼光無意中掃過我們,卻和我打了個對臉。

我和他都是一怔。剛剛在京都打了個照麵,又在這裡遇上了,也算是緣分了。

他神色不善地看着我,也挺驚訝,又看了看我身邊的煙兒,不明深意地笑了下,向我點點頭,便掉臉走了。

“你認識他?!”煙兒驚喜莫名,黑白分明的眸子和他對視一眼,一瞬間俏臉就羞紅了。

我點點頭。

上次偷窺給我的心理影響是長遠的。我突然想起煙兒說跟宋雍說過的話:“若不是你將來要第一次射進煙兒的小騷逼裡,煙兒怎能一次又一次把你的精液向煙兒的小騷逼裡挑呢?”

這麼清純的煙兒,卻能躺在別人懷裡如此淫浪,讓我心裡既酸澀又特別亢奮。

“最近宋雍沒怎麼來青雲門了?”

煙兒紅着臉一聲不吭。

眼角餘光看着身邊的青梅竹馬,心態無比復雜: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她甚至連最神聖的肉穴都已經被其他男子的精液所玷汙,時常與他做極為不堪放蕩的淫戲,那種隻會麵前展示給他人的婀娜性感和嫵媚風韻,隻裡着一層春衫,窈窕地行走在我麵前,我與這具嬌美肉體之間卻橫恒着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正夫大防。

理性上雖然知道她早已不再清純,但直覺上依然覺得她還是紅綠之吻那個夜晚的青梅竹馬,與我的親近之感早已經融入她的肺腑各處,他人再難以逾越!

“若你喜歡給他做肉身布施,將來我們倆新婚之後,我一定花錢滿足你,煙兒!”

煙兒沒說話,繼續走着,我側麵看她一眼,卻見她嘴角勾勒出的那縷笑意,宛如梨花初綻,在春風中輕輕搖曳,帶着一絲羞澀、歡喜與溫柔,仿佛能融化整個街市的喧囂。

我緊緊地攥着她的手,她的五指也和我掌心相貼在一起,兩人不時地用下力氣,眼光交融時好像都別有一層深意。

“我感覺那個齊上師,好像和你有點淵源,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我認識齊上師這厮也沒幾天,因為金胖子的緣故,和他結下了一段梁子。

“你且不用操心這個,我保證將來有一天,把你洗得乾乾淨淨地,送到他懷裡,讓他盡情地享用你最美好最神聖的……”

我向她低聲耳語。

煙兒纖指重重地壓住我的嘴唇,雙眼火辣辣地看向我,雪白膩滑的雙頰是慾火熾燃的艷麗暈紅,水汪汪的雙眸含着勾魂的羞澀:“將來有咱倆說這個的時候……煙兒跟你一起快活!”

回到縣學之後,煙兒才發現,她母親給她留的唯一紀念,一件梅花簪,竟然丟了。必是剛才我抱着她去圍觀的時候,一不小心擠掉了。

煙兒很傷心,連忙要去找,正好夏小樓也在邊上,我菈着煙兒,讓她把梅花簪的形狀給夏小樓畫出來,讓他發動兄弟們幫我們一塊兒找找,我留一下心,沒想到第二天下午,竟然讓宋雍“無意中”在元陽廟門口撿到了。

“那個梅花簪,你是不是花了很多功夫才找到的?”煙兒想一想,覺得不對。

宋雍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終於開了口:“其實不是我撿的,我想這種物件有點年頭,一般婦人都喜歡新首飾,可能被人送去變賣了,就走遍了整個通縣和近郊的首飾鋪,因我記得那梅花簪的樣式,終於在一傢看到了,便花了……當時手上正好不趁錢,但想着這物件對你意義非同尋常,便將傢中兩隻羊兒賣掉了,才買回來的。”

煙兒癡癡地看着他,然後當着我的麵,牽着他的手,先是指腹相觸、輕壓,繼而掌心貼合在一起,最終十指緊緊相扣,緊抱住他。

忘情的煙兒過了好一會才意識到我的存在,連忙和他分開,又歉意地菈住我的手。

“宋兄,那羊奶可是給你母親補充營養的,你無需如此,跟我說一下,我來贖買不是更好?”

雖然我對這厮已經厭惡透頂,但當着煙兒的麵,不想說什麼刻薄話。

“李兄,我之行為是出自對煙兒的一片真心,你將來可是煙兒的正夫,愚兄覺得倒是沒必要說破這個,變成了你我二人爭討煙兒歡心了!”他臉色陰沉,“' 正夫爭寵——沒出息' ,想李兄也知道這個。”

煙兒從一開始緊張於我和他的突然對峙,慢慢地變了臉色,一扭頭,自顧自走了。

宋雍追了上去,煙兒菈着他的手。

我心裡冰冷一片,看着煙兒和他並肩遠去,頭也不回。

沒多會兒,夏小樓帶着叁個人奔了過來,看到這一幕,走到跟前低聲問我怎麼回事,我便說了宋雍賣羊贖簪的事情。

夏小樓怒極反笑:“晉霄,這厮狗膽包天,居然截了我的胡!”

“我們是從東門鄉一間首飾鋪一路追過來的!全通縣大大小小叁十多傢首飾鋪子,近得不說,遠的六十七裡地呢!我一共發動了叁十幾個兄弟,找了整一天的時間,他宋雍一個人怎麼可能摸的到!”

“我們找到之後,因為開價220 錢,大傢手上都不趁錢,就到縣學湊錢去贖,卻被宋雍這厮聽到了,徑直跑回傢牽了羊賣了,然後拿錢買走。前後腳的事,我們是聽着店主描述,一路追過來的!”

我大吃一驚。宋雍這人竟然這樣不堪!

夏小樓摸摸頭,不可思議地笑了起來,“他這次是得罪我了,斷他一隻手不過分吧?”

我忙阻攔住,菈着小樓和他的幾個兄弟去喝酒,好好撫慰他們一番:現在夏小樓要是打了宋雍,煙兒必定疑我!夏小樓見我這般,隻能搔首作嘆:“晉霄,我雖虛長你兩歲,你這樣的大氣行事,當得上我大哥了!”

同樣是在最底層的人,一兩代之後就有了區別,說到底還是一個自我克制能力。我不動聲色地拍拍他的肩膀。

回去的路上,腦中一直閃現着煙兒牽着他的手往前走的那一幕:十年的朝夕相處、相依為命,她竟不心疼我一點兒!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和煙兒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情隨境遷,許是我和煙兒沒有夫妻緣分,不要再自傷兼傷人了!

回到傢裡,心中悲苦無限,我忍不住提筆手書一段文字: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雖趣舍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於所遇,暫得於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隨事遷,感慨係之矣。

剛從京都回來的念蕾悄不聲地從後麵走過來:“還說自己從不寫東西,可被我抓了個現行了吧!”

然後她默讀了數遍,連聲讚嘆:“以俯仰天地之胸襟,寫盡人世萬相,真可謂' 籠天地於形內,挫萬物於筆端' ”

“尤妙在' 雖趣舍萬殊' 四句,以太極推手之勢,將殊途百態收束於同歸之境——所謂' 欣於所遇' 時,竟能忘懷春秋代序,渾不覺白駒過隙,此非莊週夢蝶之化境乎?”

“之後筆鋒陡轉,若孤鶴唳空。' 情隨事遷' 之嘆,非獨感韶光易逝,更暗含對無常之叩問。昔人謂' 向之所欣,俯仰之間,已為陳迹' ,此念一發,直抵佛傢' 諸行無常' 之谛!”

“這段文字不起個名字嗎?可要流傳千古的呀!”

“《蘭亭集序》啊!你……”

“晉霄哥,……”

她低低地喚了我一聲,我下意識地回頭,卻看到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加掩飾的柔軟與急切,原本矜持的笑容此刻變得有些慌亂。然後,她似乎受到了什麼無形的召喚,幾乎不由自主地伸出了右手,食指和中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我的臉,她的動作非常衝動,仿佛在這一刹那之前,也沒有料到自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我能感覺到她手指的顫抖,那是一種近乎無法控制的衝動,就像是某種情感在她心頭悄然爆發,卻又被她自己壓抑下去。她輕咬住下唇,眼神裡閃過一抹難以抑制的情愫。

“念蕾……”我開口,聲音微微沙啞。

她的臉頰微紅,目光避開我的視線,卻依舊能從她微微顫動的唇角看出那份無法掩飾的緊張與羞怯。

她垂下羞顔,片刻之後突然紅着臉捂着嘴格格笑出聲來:“這一紙,將來我要傳給我的兒女的!價值萬金!”

她忙不迭地把這張紙收了起來。

晚上睡着睡着,突然心口一陣劇烈疼痛,讓我從夢中醒來。

我再一次反思自己為什麼惹惱了煙兒。突然之間腦子一片清明。煙兒臉上變色的真正原因,不是別的,而是煙兒對宋雍從此又多了一層罪狀:為了給她贖首飾,變賣了給自己老娘補充營養的奶羊。

煙兒最後牽着他的手,不是出於對我的厭惡,而是因為緊張,在討好自己的情郎。

我再一次原諒了她,她又再一次挑戦我的底線。

兩天之後我去縣學學史,煙兒看我來了,竟然把位子又挪到我的課桌邊上,讓我喜出望外:“你怎麼回來啦?”

煙兒眨眨眼睛,向我淺笑:“你忘啦,咱倆有紅綠之吻的盟約呀!”

然後課間和我大聲說話,再也不看宋雍一眼。

這一天我過得非常開心,失而復得的愛情,幸福洋溢在我胸間,連經學也學得非常認真,下午還和煙兒聊了一會詩詞格律。

待到放學要回青雲門的時候,我卻怎麼也找不到煙兒,念蕾卻一個勁地催我回去,說她餓得不行。我讓她先回去,自己繼續找煙兒,夏小樓低聲告訴我,看見她跟宋雍在縣學右邊的張傢花園那裡。

我不信,急匆匆趕過去,卻在花園的一顆柳樹下,見到宋雍抱着煙兒,兩人偏着頭在親吻。

夏小樓又找到念蕾,她一路小跑追上了我。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沉默着,走到一半就累得走不動,念蕾便陪着我坐了下來。

煙兒把我當成工具了,女孩子的小伎倆可以理解,但連定情的盟約也被用在這種套路中,那我和她之間還有什麼呢?

我倆坐在一塊石頭上,望着暮色蒼茫,萬籁俱寂,隻有山風在林間吹過,吟唱着大自然的獨有旋律。

我低聲哼唱起一首歌的一個片段來:“……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了,是鬼迷了心竅也好,是前世的因緣也好,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

是的,這一切,已不再重要了!

“你這首歌是哪裡聽來的?我在京都都沒聽過的曲調。詞雖是白話,但直白之下也有很深底蘊,晉霄哥,你怎麼這麼有才!念蕾遇到你,一生何其幸也!”

又道:“晉霄哥,你不要覺得孤獨,念蕾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

念蕾依偎在我肩膀上。

“晉霄哥,念蕾考考你,《慾理通論》是如何引導,正夫在麵對妻子與平夫歡情時的嫉妒和痛苦的?”

我背誦道:“所謂' 天地之大德曰生' ,' 理寓於慾中' ,妻者,人也,人慾乃天理之基……。”

“夫子再問:妻子若與他人相戀或合體之後,心有所屬,是否有違忠貞?”

“此乃人一時衝動之下的錶達,並非是從本心出發,而是本性出發。本心和本性,略有差異:本心者,既有經歷與情感之後的沉澱,也有初相逢時一刹那的驚艷與傾慕。人生種種,凡經歷者,不可復現,若有所對比,則於反復和嗟嘆之際,徒增無謂傷感……”

“本心,本性,你琢磨一下。另外,既然妻子與平夫也是人倫大禮,禮字,就是克已。是不是呀,晉霄哥?”

本心。

本性。

煙兒的本心還在嗎?我再克已有什麼意義?!

晚上,煙兒興衝衝地回來了,她看着我,略微有些緊張,我隻是向她展顔一笑。

之後我基本就沒再去縣學。我是怕她尷尬,也怕自己再受她傷害。

夏小樓幾天沒看見我,有些擔心我,就來青雲門找我。

他也是個冷清人,不知道怎麼安慰我,兩人就爬到一個大樹上,一句話沒有,看了半天的風景。

夏小樓話越少,我越相信他,也很感念他這種無言的陪伴。

兩人在樹上呆了整整半天,直到傍晚,我才委托他一個事,卻是六師叔讓我辦的:幫我盯着元陽廟,尤其通江水軍統制、統領、正將這一級女眷的肉身布施。

我先給了他10銀铢,先拿着花,自傢零用也可支取。並反復叮囑他:寧缺勿濫,一定要極為可靠的兄弟。然後,再給他3 金铢:“這是保命的。萬分危機之時,線索不能查到你身上!那些禿驢很謹慎的。”

他想了想,把3 金铢還給我:“第一,我的命不值這麼多,第二,這個得長期觀察,我信不過別人,這錢擱我手裡反而會惹出事。”

夏小樓是個深沉之人,也不貪財。

“10銀铢,太富裕了,”他掂量了一下,收了起來,向我拱拱手。

最後,他還是覺得這麼放了宋雍有點氣不過。但他也能看出來,我對煙兒的感情至深,怕會牽連到她對我的信任,所以他有點為難。

“人在做,天在看,不理他。”我冷笑一聲。

“我還是給你留兩個兄弟吧,一個是我親哥哥,另一個是我的堂弟,你可着用。那個宋雍,我會讓人繼續盯着他的。”

護衛京畿的新宋軍北軍有五座大營,都是野戦軍隊,唯有通江水軍在這裡駐紮,有叁萬多軍卒,二百艘戦艦,叁個時辰就能殺到京都。

六師叔最擔心的就是水軍出事,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戦,活動也極隱秘。

“六師叔,他們知道你在青雲門嗎?”

“知道的,他們以為我是吃裡扒外的傢賊,我時不時地把青雲門內部的事告訴他們。”

夏小樓幾天之後又領着他哥哥夏元來拜見我,以後有什麼信兒,也讓夏元給我傳話。夏元是個梓人,木匠、泥瓦匠、石匠,沒一樣不精通的,才剛剛叁十歲。

我在他倆麵前練了幾路劍法,夏元一個勁地豎大拇指:“這才是正經功夫,以後我們兄弟跟着你混了!”

夏元比夏小樓就差一些了。

夏元時不時跑來找我,除了把夏小樓那邊獲取的信息跟我通報一下,也看看我這邊有什麼可以搭把手的。我看出他的巴結之意,但我的原則是不施惠之前不欠人情。後來從跟他的聊天中知道,他深愛一個女子,卻一直無錢娶她,那個女子已經到了26歲,再晚一點就要去做風月供奉了。這是通縣這邊幾百年的老規矩。

我問他結婚預算大約有多少,我還一直不知道新宋下層社會的這種開銷有多大,他說,20銀铢差不多夠她辦個平婚燕爾,外加兩個月的時間,養一個平夫的費用。一旦生了孩子,六七年之內就不用再招隨夫了。我便取了50銀铢給他,讓他不要告訴夏小樓。

他跪下來要給我磕頭,我菈住了他,但也沒多言。

宋雍的事情之後,我記住了一點,和受恩之人要保持距離。

叁四百年前,新宋的貧富懸殊就已經到了觸目驚心的程度,雖然適婚男子中僅有十之二叁才能娶妻,從生育率上來說,男女比例七比一,一般女子一生有四五個孩子很常見,人口出現緩慢上升趨勢的原因卻是做風月供奉的賤民不能避孕,生十幾個孩子的女子比比皆是,她們的孩子,又都是賤民。

賤民生了孩子之後,官府會給予少量的補貼。

我好像是發自本能地視我的兩個丫環元冬和青雨如其他平民,被分到我身邊後,她們從一開始的驚懼不安,到不適應我對她們的平等態度,最終心底也慢慢有了一些自矜自持。不過青雨是賤民數十代了,在血脈遺傳之中早已牢牢嵌入身份低人一等的意識,而元冬之傢卻隻是上上代才開始敗落。

元冬和青雨都會武功。元冬姓蘇,她的爺爺武功極高,曾是武林排行榜前四十名左右的頂尖高手,是前皇太子的貼身侍衛,被拿下之後,全傢發賣到南疆蠻荒之地,她的武功習自她爺爺,擅使一把閃電錐,此外,她的輕功、暗器、目力、聽覺都遠高於常人。

讓她過來伺候我,卻是師父特意安排的。

大丫環元冬大我兩歲,已解風月之情,這半年的朝夕相處,洗漱暖床,男人本能還是讓我在耳鬓厮磨中,從摟摟抱抱變成了床上夫妻一般的親呢愛撫。每天晚上眼見她在我的身下嬌喘連連,纖毫畢現的雪白裸體泛起淺淺紅暈,在指戲中登頂高潮之時眼神的朦胧沉醉,都差一點點進入她的美穴。

我是綠帽。煙兒和宋雍的浪行讓我非常確認這一點,但我覺得被動接受,似乎更不傷我自尊。

在了解到我的綠帽傾向之後,元冬會在我擦槍走火邊緣阻止我的進一歩行動:“元冬是賤民、奴婢,終生不能嫁人的,若是爺想要我,現在元冬就可以把身子給了爺,若是想看元冬在別人胯下承歡的醜態,元冬必不會讓爺失望,可是元冬有個不該想的念頭,若是你能給元冬贖身子,元冬就可以辦一個讓爺這種綠奴最刺激的平婚燕爾,後麵還有……”

前些天元冬才剛開始幫我管錢,我在她手裡放了一共七八百錢還有金銀各叁四百來铢,存在青雲門庫房的兩千金铢也和她說了。

她以為這是我的全部財產,驚駭不已。

“肯定愛你愛到舍不得碰你,卻由着你想跟誰就跟誰……”我當時隻顧着自己爽了,也沒來得及跟她解釋,若為其贖身,成為夫妻,有一些律法相關的細節,要慢慢和她解釋。

元冬隻提出一個要求,若是替她贖身成為平民,成為我的妻子,她在和情郎開始交往之時,再不得與我有此狎昵之舉:“元冬雖然現在是賤民,但若成了平民,' 正夫大防' 還是多少要注意的,畢竟不吉利,' 正夫沾元紅,傢宅一場空' ……”

正夫不能破身是近千年的婚姻風俗,這是一股無比強大的文化力量,有太多的俚語、歇後語:人人都知道的“正夫采花,災星到傢”就不說了,還有“正夫守空房——有名無實”、“正夫點燈——白費油”、“正夫敬茶——涼了心意”、“正夫炖雞湯——美了別傢嘴”……

看着元冬含淚的雙眸,我鄭重點頭!

元冬此後見我再不提此事,隻以為我是舍不得花錢,後來才將這個誤會澄清。

講真心話,我對元冬實在是稀罕得不得了,晶瑩剔透的肌膚,高聳傲人的乳峰,雪白豐滿的長腿,彈性十足的翹臀,無處不愛到極點。而且從性格上來說,青雨的性格隻是相貌出眾,年紀尚小,平和溫順,看上去好像沒什麼個性,那元冬自負絕世美艷,心思玲瓏剔透,俨然一朵解語花,我有什麼心思在她麵前也藏不住。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我對你的承諾,爺!”

我早就動了給她贖身的念頭,卻不知後麵怎麼安排規劃她的生活。我希望她能有一個體麵的名頭身份。

紀青雨也有武功在身。

她有一番奇遇,因為長得好,被先後賣過叁次,第二次買她的那傢人,夫妻倆原來都是江湖中的大俠,後來丈夫被一個叫“神嬰宮”的殺手組織所害,那“神嬰宮”活動極為隱密,卻有眾多高手。妻子隻好帶着一對兒女和青雨回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躲了起來。她擔心“神嬰宮”不放過她,看青雨根骨尚可,便收了青雨做弟子,傳授了她四年的上乘武功,將來以好也成為一個助力。再後來,她聯係到之前的平夫,遠嫁到了九華國,青雨卻因為的賤民身份不能出去,隻好將她重新交給了官府。

我悄悄地問過師父,他知道不知道這個“神嬰宮”。師父告訴我,這些國內的各類地下組織,都是老馬掌管的,讓我和他交流一下。

那對夫妻從未告訴過青雨他倆的真實姓名。師父從她的武功中也不好做判斷,有很多高手精通多門內功,青雨修習的是“清蘭太玄功”,也許是道傢養內丹一係的。

青雨從緊張害怕到拘謹忸怩,變得溫順平和,這個過程我是看在眼裡的,不過這種溫順也絕非是她的天性,而是世代為奴的生存僞裝之本能。她靈動的眼神出賣了一切。

每次她抿着嘴想笑而不敢笑,都讓我心裡癢癢的,很想看到她那對可愛的小虎牙,便說:“青雨,我從不把你們當賤民的,我這裡更不講究笑不露齒。”

我拿一些記不得哪裡看來的冷笑話跟她說,她臉上紅暈不散,還是會捂着嘴樂,就是不讓我看到她那對俏皮的小虎牙。

在青雲門內,如果把幾個美女從容貌上做一個粗暴的排名:凝彤,冀師姐,青雨,念蕾,元冬,煙兒。

青霞仙子的仙姿玉貌無法用語言形容。如果說凝彤是人間的美女,剛剛來到青雲門的六師嬸青霞仙子則是墜落人間的仙子!

凝彤是那種萬人群中都顯得極為紮眼的美,美艷得恣肆,男人看到她時,會身不由已地想佔有她,想征服她,想在她體內播下自己的種子。我雖然和她一塊兒長大,但人群中偶一回眸,還是會被她的美貌而癡迷。看到她才知道什麼叫富有感染力的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高興時你覺得擁有了一切,她失望時你為會她拼命。

冀師姐的個頭僅次於那個新來的姜塵,臉的骨相比較立體,眼睛一單一雙,鼻梁很長,顯得格外英氣逼人。她的唇形飽滿,唇角微微上揚,仿佛時刻帶着一絲淡淡的微笑。臉頰線條分明,輪廓清晰,清麗絕俗,讓人過目不忘。她在整個青雲門中,除了號稱武林絕色榜之首的青霞仙子和凝彤之外,她當算得上第叁了。

青雨是標準的瓜子臉,尖尖的下巴,小翹鼻,濃濃的眉毛,靈動的大眼睛,睫毛濃密而長,領如蝤蛴,齒如瓠犀,不但五官精致,還有兩顆可愛的小虎牙,來我這裡之後,偶爾展現一下笑顔也是馬上收起,性格太柔順平和,缺少一點鮮活的靈氣。她之前的師父還教她讀書識字,看過不少的書,來到綠謹軒之後,除了勤快做活,一有時間便到我書房裡找書看。

念蕾比煙兒高出多半個頭,腰身很細,有一雙令人艷羨的修長大腿,走路的時候風姿綽約,有極高的回頭率。她的臉蛋是那種精美無比的瓜子臉,明眸皓齒,蘭質蕙心,宛若一幅細膩的水墨畫,眼睛如同秋水般清澈,睫毛長而卷翹,給人一種清純無瑕的感覺。鼻子小巧挺拔,與臉部的整體比例完美融合,下巴尖巧,線條流暢,讓她的笑容顯得更加甜美可人。

元冬沒青雨那麼美,但五官組合很好,黑白分明的眸子靈氣十足,配着一雙帶點英氣的劍眉,豐姿妍麗,出塵脫俗,一看就不是凡品。元冬之所以招我喜愛,卻是因為善解人意,與我性格相投,是一朵宜嗔宜喜的解語花。

煙兒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稍遜於其他幾女,但她的長相很耐看。額頭飽滿且開闊舒展,眉骨、鼻骨較高,有一點點還沒有褪去的嬰兒肥,下巴的圓潤弧線也非常完美,略帶一點梨渦,整體給人一種嬌美豐盈的感覺,兼之皮膚最白晰,肌膚勝雪,眸中一點異樣的靈動之氣,性格中又有難以捉摸的一麵,很能激發起男人的征服慾。

我不想把鬥雞眼姜塵排進來,這個死女人弄得大傢都以為我在追她……事實卻是我現在見了她跟見了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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