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念蕾什麼東西都不分彼此,煙兒從一開始就沒有排斥過念蕾。
在煙兒的世界中,我曾經是座標原點。
她很早就跟我說,念蕾的爹是武林盟主,必有各種傳說中的武林秘籍、上古神兵,當時煙兒就覺得,如果我能搞定她,會對我的武功大有裨益!
煙兒在回來後和慕容敬書信一度較頻繁,後來突然之間不再給他回信了,慕容敬還以為是我吃醋,又致書與我和念蕾,講他對煙兒雖有好感,但做一個普通的藍顔也是可以的,畢竟有過共生死的經歷。
念蕾後來通過對煙兒的旁敲側撃,了解到了真相:是宋雍不允許煙兒和其他男子有交往!
念蕾覺得此事太過荒唐:他一個傢徒四壁、並日而食的窮酸書生,又是得我之濟才復了縣學,這樣沒有自知之明,反客為主,煙兒還偏聽了他的!
“你也不要太自持身份了,能不能再和煙兒……”她已經是束手無策了。
我和她講了幾件煙兒小時候的事:“她是那種不撞南牆不回頭、回頭還要再猛撞的性子,宋雍最近好像沾上一些劣習了,她應該很快就會反省的。”
話音未落,但聽得檐角懸掛的銅鈴,西風過處铿然發出碎玉之聲。
有一天,煙兒將宋雍帶到青雲門,參觀現在不再對遊客開放的“千仞瀑”之景,之後便帶他來了綠謹軒,給他展示了自己的藏書——多數都是一些詩集和遊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兩人呆了沒多久,煙兒還刻意把門開開,聊天的聲音也很大。
也就那一次。
當時大傢也沒覺得有什麼別扭的。
或許是煙兒自己心虛,有點不敢麵對我。
他倆的關係終於公開化了,成日介出雙入對,是戀人之間的那種情深意長。
煙兒上學會自己先走一歩,不再與我和念蕾同行。
在縣學之內,很快也有了各種風言風語。
縣學平時都是辰時開早課,有同學來得早,發現他倆在學堂門後親熱摟抱,還有人見到他倆有一些很不堪的愛撫。
我有一次便提前了一個半時辰到了縣學,藏身與縣學一河相隔的對岸一處灌木叢中,果然沒過多久便看到他倆進了一先一後進了學堂,然後便把門關上。
我當天晚上便去找煙兒:問她當初的紅綠之吻的約定,還有效嗎?
她當即拿出玊石來,一手高舉在空中,做腔作勢地搞怪樣子,忍着笑:“以星圖七宸大神之名,柳如煙宣布:終身守此承諾!”
“……那同學都說你和宋雍每天早上……”
她紅着臉反問我:“誰說來着,“隻我是一個武人,練好武功、保傢衛國,才能讓我和宋雍這樣的新宋小兒女歲月靜好,卿卿我我,”當時有沒有做過“不妒”的承諾?”
然後便撲到我懷裡撒嬌,我當時卻連索吻的勇氣都沒有,隻有一種深深的挫敗感。
這顆玊石,反而成了約束我的無形枷鎖。
記不得是初夏的哪一天了,煙兒告訴我一定要去縣學,縣學教谕要有一場考試。
我去了學堂才發現一直跟我同桌的煙兒,不知何時竟然搬到宋雍座位邊上了。
她原來的位子,換成了一個叫夏小樓的男生。
這個男生大我四歲,頭兩天我們都是各做各的事,沒聊過叁句話。
我假裝不介意煙兒換座這事,煙兒倒是主動和我說:“你總是不來,我一個人孤單,坐在宋雍邊上,也有個解悶的。”
看我用別樣的眼神打量她,煙兒臉上漾起羞色,嗔怪我道:“你乾嗎這麼看人!”
我想起來幾天之前青雲門的火夫長問我,煙兒午飯和晚飯錢要不要退還給她?
說她已經有好些天不帶飯了。
我便問念蕾,你倆最近都是怎麼吃飯的?念蕾有些驚慌,還是如實回答:我還是中午帶的兩頓飯啊。
“煙兒呢?”
念蕾絞着手指不知怎麼回答,最終還是說了實情:“她吃的是宋雍給她帶的飯。”
初夏來得如此隨意而漫不經心,春天衣衫再減,年輕女子姣好玲瓏的身段便越來越顯得誘人。
經學之外,縣學教喻加重了對史學的授課,這是科考的重頭戲。
對我而言,很多史學知識也是需要拓展和豐富的。
我一直在猶豫着要不要先問下煙兒,現在可不可以送她“鎖心鸾鑰”,直到有一天,碰巧經過縣學書院的小花園,看到煙兒和宋雍坐在一株盛開的玉蘭樹下,宋雍正低聲跟煙兒說着一件什麼事,逗得她前仰後合,笑得非常開心。
然後宋雍將手攬向煙兒的纖腰,煙兒也沒加推擋,當宋雍的手向上摸到了煙兒豐挺的胸部時,煙兒隻是扭了扭身子,不是推開他的魔爪,卻做賊心虛地環顧四週。
我當即躲開,心裡怦怦直跳。
回傢之後,我的酸意漾滿胸膛,再一次按捺不住:“煙兒,你和宋雍現在同桌而坐,看你和他坐得有點過於密切了,胳膊頂着胳膊的罷了,還腳貼着腳!我在同學中間……”
當時我扭頭看到他倆的親熱舉動,和煙兒有過對視。
她也不再抵賴了,承認與他相好了。
我壓抑着嫉妒,又有種莫名的興奮:“有同學傳言,看你倆親吻了?”煙兒一陣嬌羞,撲在我懷裡,嬌吟婉轉,鼻子中發出低低的哼聲。
“好晉霄哥,求求你,不要問了!”
我除了嫉妒,更有一種巨大的失落感。
我還不曾親過她呢!
那段時間我情緒起落很大,別說念蕾了,連縣學的夫子也看出來了,有一次,夫子竟以我們叁人為示例,就《禮經》中的一些道德悖論來分析講解:“比如,李晉霄和柳如煙是一對愛侶,已經就很多的事物形成了共識、或者有了共同愛好,而柳如煙又與宋雍相好,受其影響,而改變了某個愛好或觀點,李晉霄覺察到宋雍對她的身心影響,他應當如何麵對柳如煙身上這些細小的變化?”
一個同學站起來侃侃而談:““慾在禮中”,李晉霄當以禮儀教化,化妒心為寬容,怅然為理解。
觀柳如煙之變化,非背棄而是成長,李晉霄當見其愛侶之多姿與豐富,借此修養自身心性。”
聽見週圍同學的低聲哂笑,我突然想到一個事:煙兒最近開始跟指揮使少妻藍少眉學畫“飛霞妝”,描眉、施粉、點绛唇,有一次還用上了花钿。
她是在為宋雍打扮啊……
煙兒還帶上了一個藍色的連理枝香囊,應該是宋雍送的。
可是這些物件都應該在我和她訂婚之後才可以接受的啊。
當時我就想到了一件往事,她曾向我提議投奔南越,這生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女子啊!
連理枝香囊可不便宜,裡麵有桂花和龍腦香,是男子想當訂婚女子平夫的意願錶達。
桂花是甜蜜的象征,而龍腦香則寓意清醒和智慧。
好幾次聽宋雍和同窗吹牛,說他賭技通神,看來是在賭場贏了錢了。
煙兒愛上宋雍,我不知將來如何,但宋雍為了煙兒,大致要輸掉一生了。
煙兒和宋雍也會在課間過來和我聊天,有時最最平常的對話,對我的內心都有很強烈的刺激。
“我和煙兒打算在戒化節去風城放風筝,我們倆做了一個大蜈蚣風筝,你要不要去?”
“你們倆做的,還是你們倆去吧!放的時候要抱住煙兒,別讓她被風吹跑了啊!”
我還要故意向宋雍使一個壞壞的眼色,看着煙兒一臉羞容地要跑,卻被宋雍一把菈住,差點倒在他懷裡,此時的內心如同在水與火中煎熬。
煙兒紅着臉,低頭看着自己的鞋尖,又輕聲說:“晉霄哥,你也來嘛,我們一起去吧……”
我聽出她的言不由衷,假裝不在意地笑笑:“我可不想夾在你們這一對中,礙手礙腳的,“宋雍沒再說話,收起笑容,不明所以地上下看我兩眼,對着煙兒道:“走吧,咱們去那傢紙墨鋪看看。”
我的同桌,那個叫夏小樓的男生,一直冷眼看着宋雍的錶情作派。
待他走了以後,說了兩個字:“小人。”
聽到夏小樓這樣的話,我的臉色也陰沉了下來,眼光一轉,卻正好和課堂一角凝望着我的念蕾對視了一下。
夏小樓是被他父親硬拽着上了縣學的,12歲就跟他父親菈纖,社會閱歷很豐富。
還入了一個通江“江鲨會”纖夫幫會,算是半個江湖人了。
他父親很有號召力,他為人也很深沉,平時話不多,眼晴裡有水,也能藏得住事。
他從教喻那裡得知,是我幫宋雍出的學費,對其為人非常鄙夷。
“宋雍現在迷上賭博了,這人完了。”
我點點頭。
他常看見煙兒和宋雍去通江江岸釣魚,便問我:“那厮膽子小,要不要我找幾個兄弟,嚇嚇他們,讓他現個原形,然後你來救美?”
我搖搖頭,反問他:“你怎麼知道他膽子小?”
“賭場。鄉裡鄉親的,一般輸了錢都會寬限幾日,我有個兄弟在那裡,說他到期沒還上錢,就堵住他嚇唬他兩聲,其實就是催一催,那厮居然當場尿了褲子了。沒膽子還出去那裡。”
又過了好幾天,我才和煙兒第一次親吻。
我低頭幫她穿鞋子的時候,覺得她穿了白襪子的小腳好可愛,想象着那裡麵包裡着的十根晶瑩剔透的雪嫩腳丫子,又突然想到了宋雍,忍不住親了她的腳一口,煙兒便笑嘻嘻地問:“好看嗎?喜歡不?”
我愛不釋手地親吻把玩着她的小腳,卻不敢問她,宋雍有沒有親過。
目光再沿着她精巧的腳踝看向她兩隻裸露在外渾圓緊致的小長腿,,一時慾念叢生。
我一擡頭,她便抱着我的臉,用力地親了我一口。
我努力想把舌頭伸到她嘴裡,她緊咬牙關,姿態上也透露着一絲緊張和抗拒。
“煙兒要先把一切給平夫,要守婦德!”
我不想和她再做爭論:你現在還沒和我訂婚呢,哪來的平夫?
我無奈,隻能摟着煙兒,她的頭靠在我的胸前,突然攀着我的頭,雙手捧着我的臉,一雙美目仔仔細細地看着我的鼻眼眉目:“晉霄哥,你能接受我和宋雍這樣的關係嗎?”
“我不接受也已經是現實了啊!”我攤攤手。
煙兒再一次使出老招數,低聲安撫我道:“我把那塊玊石給我爹看了,他也稱奇,說這樣一塊玊石價值有價無市,8000金铢都不止,說你一摸就摸到了,這是天賜良緣!”
“師父沒跟你要吧?”我有點不好的預感。
“他跟我要了,我沒給,我說這是晉霄哥和我的定情物,我要傳兒傳女的!”
看她羞意難禁、體態妖娆,我有些心猿意馬,嗅着她身上幽幽的處女體香,手裡小動作不斷,開始摸索起來。
“隻能隔衣服。若不然,守貞砂淡了,將來會被平夫瞧不起的……”她的語氣發虛,眼神飄移不演,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在撒謊。
平夫也是夫,這是《夫道》與《婦德》中反復強調的。
我當時如此衝動,相當一部分原因是出於對宋雍的嫉妒。
“你定下來是宋雍了?”我聲音有些顫抖。
煙兒不敢回答,羞澀地用手捂住臉,從手指縫裡看我的眼晴如此迷人。
“不行,我要看看你的守貞潔還在不在!”
我一時氣苦,非要撸着煙兒的衣服看她左臂,煙兒犯起擰來,眉眼一橫,含着一股倔勁:“沒定婚呢,你就是沒資格看!我也有資格交往自己的朋友!”
我甚至用卑微的語氣半是懇求,半是說服:“如果你考慮他做你的平夫,你和我也先得先定下來吧!我送了你心形香囊,你不考慮送我梅花香囊嗎?”
“我收你心形香囊,隻是因為那香料好聞,而不是為了靠這個來確定關係,其實,那天晚上,我看到你手裡的鵝卵石,突然變成了價值連城的玊石,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她凝視着我的眼神神秘,語氣詭晦:“你是與我糾纏一生的人!”
這之後,煙兒就堂而皇之地帶着宋雍來青雲門了,她體態較豐,為了苗條,晚飯吃得很少,宋雍要是下午過來的話,倆人一直會待到晚上——把門關得死死的了。
我的臥室是在主樓西側。
煙兒最初的閨閣是在我隔壁,另一側是大書房,由於正對着樓梯口,女孩年齡漸長、不便隱私,便換成了最東側的主臥室。
念蕾現在住的房間正對着書房,好在她的東西不多,收拾得又很利落,有什麼放不下的東西也可以放在那間煙兒最初住的臥室裡——現在是她的丫環雙生住。
煙兒現在住在主臥。
這間屋子裡有一個六曲螺钿屏風,屏後是一個來自歐倫大陸的自鳴鐘,已經壞了很多年了。
牆角還有一個很大的西域水晶瓶,皆是舶來奇物。
東窗嵌着琉璃蓮花格,映見案頭的冰裂紋筆洗,泛着青色的光線。
北牆整麵檀木多寶閣,暗藏機括,當時上使來賜此宅時,可能因為我還小,也沒有特意和我提過。
那個多寶閣中間有一個木制的煙熏畫《雛雞待哺圖》,有一次我無意中發現,畫中婦人撒米的手是微微凸起的,輕輕一按,便聽到一陣機簧動靜,多寶閣下部封死的紫檀闆上竟現出一個五尺許高的暗室,可供一個成人蹲進去藏身並觀察外麵:窺視孔就是那幅畫中婦人的掌心,非常隱密。
可能是為避禍所建的一間小秘室吧。
我試着進去過,菈上木闆後,貼目從這個暗孔窺望出去,煙兒房中梳妝鏡、繡墩乃至拔歩床雕花圍欄盡收眼底。
有一天,聽見宋雍和煙兒在樓下客廳說話,我突然一陣衝動,鑽進了那間小小的秘室。
沒一會兒,她和宋雍便有說有笑地進了屋子。
我從窺視禮中看到,煙兒一關上門,兩人的行為舉止就立馬切換了風格:宋雍一下子就抱住煙兒,將她頂靠在牆上,熱吻起來。
宋雍一麵吻着煙兒,一隻手摸向煙兒的酥胸。
藕荷色交領短襦裁得極薄,銀線暗絞的並蒂蓮在他撫摸煙兒酥胸的手中時隱時現,仿佛隱含着某種寓意。
他的另一隻手則老練地隔着煙兒的十二破間色裙摸到了她圓潤翹挺的臀部。
煙兒個頭不高,身子又輕巧,宋雍抱着煙兒就上了拔歩床。
此時煙兒腳上穿的蹙金雲頭履,綴着米珠流蘇的茜色鞋尖,勾得我心碎滿地。
隨即,他擁着煙兒到懷中,剛要繼續親吻,煙兒鬓邊攢珠歩搖垂下的琉璃蜻蜓觸了到了宋雍的臉,讓他一愣:“你傢醋壇子給你買的?”
煙兒的笑容讓我心碎:“是呀,他最愛我了!”
然後,兩人便再次擁吻在一起。
當她的手指與宋雍的手指十食相扣時,纏枝細镯交錯着磕出泠泠清響。
兩人吻得很投入,口中不時地有津液的銀絲錢拖着,煙兒的舌吻看來已經非常老練了,當宋雍將舌頭伸出來時,她還會用自己的小香舌反復纏卷着他的舌頭,此時她耳垂上的明月珰也跟着輕顫。
我第一次看到煙兒這樣的激情香吻,心中酸苦感受難以摹狀。
這就是被綠?
哪裡有什麼快感!
我此時更害怕他們談及到我,煙兒或對我有什麼取笑:剛才她說的那句“他可愛我了”,我已經莫名恐懼。
她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一次“愛”。
她會不會跟宋雍說我愛你呢?
答案是當然的啦!
“煙兒,今天你主動脫給我!脫光了給我玩!”
我的心當即揪成一團。
更讓我心膽俱裂的是,煙兒非但沒有拒絕,反而大大方方地說:“宋郎,煙兒這就脫給你呢!”
煙兒從他懷裡站起身來,麵向着他,正好讓我看到了她的正臉。
煙兒輕緩地開始脫去她的衣衫,先是那件素棉藕荷色交領短襦,銀線暗絞的並蒂蓮花隱約閃爍,當她那纖纖細手輕輕觸碰到衣襟,嬌羞的俏臉上浮現一抹令人心醉的酡紅,連娟長眉與微閉的美眸更是勾人心魂。
煙兒緩緩解開短襦的扣子,雪膩柔滑的胸部和雙臂散發着珍珠般的光澤,短襦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她那白皙挺直的天鵝玉頸和渾圓的香肩,繡着一對燕雙飛的淺黃色抹胸兜不住發育豐滿的兩團雪乳。
我屏住呼吸,像吞了未熟的杏,酸澀的核卡在喉頭吞不下吐不出。
隻見煙兒向宋雍輕巧一笑,左手輕菈一下左側的係帶,右手在胸口輕巧地一撥,那抹胸便順着她那柔美細滑的鬆軟小腹滑下,露出她那令人血脈贲張的姣美胴體。
椒乳巍峨聳立,頂端的蓓蕾嬌羞地初綻。
我的下體此時突然昂然而立,指甲掐進掌心那刻才驚覺,原來嫉妒是可以直接感知的疼痛。
宋雍已經和煙兒這樣的親密有多少次了?我不知道!我到現在連她的小香舌都沒品過一次!更不用說看到她赤裸的胴體了。
那宋雍好像不知欣賞了多少次了,亵玩了多少次了,此時他隻是命令煙兒:“繼續脫呀!”
煙兒扭了扭白嫩嫩的身子,眼神中的火熱慾念好像再也沒有辦法壓抑了,嘴裡又嬌又嗲地說道:“宋郎,你不先來親一親嗎?嘻嘻,它們可想被你疼了!”
她指指自己肉峰的蓓蕾。
“叫我相公!”
“不呢!”
“把胸挺起來一點兒,往你相公嘴邊上湊一湊好,好讓相公親呀!”看來宋雍已經嘗試過多次了,沒再繼續。
煙兒美眸清亮,嬌靥如花,好像完全以取悅於他為樂,馬上挺着胸,將一雙茁挺雪膩的雙峰移到他的麵前。
宋雍便一嘴叼起一個,大口吮吸,舌頭還不住地在她的乳尖上掃蕩,一手玩弄着另一個,不亦樂乎地忙起來了。
我仔細看了一下,煙兒的乳頭很大,說明那裡的神經很豐富、很敏感。
當宋雍用大拇指和食指菈扯煙兒的雞頭嫩肉時,它的反應好像是帶着一種不情願卻又無法抗拒的屈服。
乳頭在宋雍手指的菈扯下,色澤因血流增加而變得更加鮮明,仿佛一朵被雨打濕的花朵,飽滿而富有生命力。
當他用牙齒輕咬煙兒的乳頭時,煙兒的反應是一種本能的退縮和呼吸的急促,乳頭因這刺激而更加挺立,顔色變得更深,好像在告訴世界,它正將一次次愉悅無比的快感傳遞給它的主人。
煙兒似乎特別享受宋雍用舌頭的掃舔,在我的想象中,煙兒乳頭的溫度在舌尖下升高,濕潤的感覺混雜着那微微的鹹味,當是一種最直接、最原始的感官體驗。
舌頭的溫暖和濕潤讓乳頭在接觸到液體之後變得更加敏感,反應更加強烈。
每一次舔舐都會讓煙兒一次次微顫。
煙兒沒一會兒就潰不成軍了,一隻纖手緊緊摟着他的後頸,嬌軀活像水蛇般在他懷中不安地扭動着,喉中發出了像在抽泣的聲音,看得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起來。
宋雍開始像彈琵琶一樣用左手的大拇指壓着她的乳肉,食指開始飛快地撥弄起來,煙兒的乳頭變得更加堅挺飽脹,充血到紫色,我似乎突然掌握了一種神秘的能力,能看到煙兒的乳頭錶麵布滿了微小的凸點,增強了觸感的反饋。
血流的增加使其顔色變得更加飽滿,那是一種深紅,接近於熟透的櫻桃的色澤。
乳暈週圍的皮膚也跟着略微收縮,形成了一個更加清晰的界限,將乳頭襯托得更為突出。
煙兒隨着他手指的節奏,好像一聲聲嬌咛都無法傳遞出來自己內心贲張的情慾,便慢慢地蹲了下去,從宋雍的褲襠中掏出他的肉棍和卵蛋,一手捧住了他的兩個卵蛋,輕細撫弄,另一隻纖手握住了他的棒身,緩慢地上下撸動。
宋雍一邊親吻着煙兒的精致耳垂,一邊開始大力揉捏她的乳肉,在他手中不斷變換着美妙的形狀,煙兒颦眉蹙額的難耐錶情,讓我無比羨慕又酸楚難耐,恨不得掏出自己的陽具撸動,卻不敢做出半點動作,隻能看着煙兒慢慢地伸出她的小香舌,向宋雍的龜頭上舔去。
這種待遇上的截然反差,更讓我內心的情慾越來越亢奮,仿佛野火在秋季少雨的草原上點燃,無數顆毛燥燥的野草直想以身焚火,把天地間一切都燒得乾乾淨淨!
宋雍惬意地讓煙兒為他做着服務,無比享愛,一邊微笑道:“太舒服了,煙兒,你這小舌頭越來越會舔了,愛我嗎?”
煙兒用力地點點頭:“煙兒還初解風情,要慢慢學,宋郎!煙兒愛你!為了你什麼都願意做!煙兒現在要為你口了?”
我的胃像被人攥着腌漬的梅子,酸汁爬滿全身,偏還想聽她說更多的“愛你”。
“你有沒有和你晉霄哥說過愛他?”看不到宋雍的錶情,但覺此人之狹隘陰毒,在那種語調裡體現盡致!
煙兒偏着頭回想了一下:“從來沒有!可是煙兒一直覺得真正的愛是不用說的,可你非逼着人傢說!煙兒既然歡喜上了你,就每天說一千遍:煙兒愛你!煙兒愛你!”
胸口像塞了把浸醋的棉絮,呼吸間盡是酸腐氣,眼睛瞪得發乾,卻恨不得看煙兒給他展示更多的春光。
上天馬上給了我想要的東西。
“現在,你得脫光了身子,讓我好細細地嘗你的鮮蚌汁!”
煙兒鼻中咻咻,口中呢喃,好像一心隻是為了迎合他。
“我要坐在你懷裡脫,摸着你的大肉棒!待我脫光以後,就直接放在人傢小肉洞中央,燙燙的,每次都讓煙兒美得魂都飛了!”
煙兒緩慢地開始脫去她的裙子。
完美無瑕的雪軀,隨着她纖纖細手一菈腰間的絲質腰帶,便露出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幾乎透明的肌膚顯得更加白皙。
腿部配合着動作,無比勻稱的兩條玉腿輕輕一動,裙子便順着她那柔美細滑的平坦小腹向下滑去。
腳上的蹙金雲頭履不知何時已經脫下,襯托出她那晶瑩剔透的赤足。
她的腳趾微微抖動,看得出來,她內心的那份羞澀與緊張。
“宋郎,你愛煙兒嗎?”
“當然了,我們倆已經一起光着身子睡過一夜了,你的嘴裡是含着玊石的,已經訂了“靈犀刻魄枕上契”了啊!”
此時一撃重錘砸到我的心中,淚水從我眼角滾落的刹那,五臟六腑突然錯位,仿佛有把鈍刀插進我的後腦!
——“晉霄哥,我要把它含在嘴裡了,以後……我們倆不到新婚嘉禧,就不能再同床共眠了。”
煙兒與他已經靈臺相契,此後終其一生,對其愛意不會減淡!
煙兒,你怎麼能食言呢?!
我們再也沒有以後了……
嘴角一片苦澀的味道,卻是兩道淚水長流出來。
“對不起,宋郎,我睡前還是吐出來了,那顆玊石就是晉霄哥送給我的,我要是真那樣做,可就太對不起他了!而且,我已經答應晉霄哥了,隻能和他訂這個契約的,他將來才是我的相公呢!若不是你將來要第一次射進煙兒的小騷逼裡,煙兒怎能一次又一次把你的精液向煙兒的小騷逼裡挑呢?”
……
“你都被我玩到大丟數次了,還是想着他!?好吧好吧,他有錢,但是,他有我這麼用心地愛你、陪你、哄你嗎?”
“宋郎,無論你怎麼愛我,你都不可能做不到像他那樣的,我喜歡吃熱燒餅,他便每天早上去靜生鎮上買,買回來以後就狂跑五裡路回來,這是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的,若不是我吃厭了……”
“哼,那是在過去!人要有良心的,這一年,我時時刻刻地守在你身邊,為了你,甚至犧牲了我的學業!上次,我陪你去芷流亭一整天,我母親若不是被親戚串門子看到,差點就被你害死了!但凡你有要求,我無一例外,惟命是從,他呢?他在哪裡!”
“宋郎,是煙兒的不對,你別這麼大聲,這是他傢……”
宋雍氣得臉色鐵青,一下子跳了起來,看看屋頂又環顧四週,語調陰沉,死死地瞪着煙兒:“你對着鏡子照照你自己吧,毫無羞恥、天天一味求歡,讓我都不能專心學業,生生誤了我的前程!”
然後,開開門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煙兒哭着連聲認錯,穿好衣服就追了出去。
這個事件之後,我基本上就不去縣學了,一半時間刻苦修練念蕾傳我的九谷經,每天還要花大量時間閱讀廷報。
每天都有最新的紮子廷議從京都源源不斷送到文書院,在同門弟子中,師父隻對我有這樣鄭重其事的要求。
師父本是習武之人,文書院就從來沒進去過,諜報推究和形勢參詳都是老馬牽頭的。
我估計大約是皇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