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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州劊子手係列:劉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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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州刽子手系列:刘小刀
作者:石硯
第十二章

行刑的前夜到了,“小刀”準時來到“剝衣廳”,他坐在炕上讓幫手去把犯人提來。

第一次殺女犯,“小刀”自然要擺擺劊子手的“譜兒”,盡管那女人一進來,“小刀”就感到她的身材甚好,卻一直都坐在那沒有動。直到幾個年輕的幫手把那自己脫光了衣服沐浴之後的姑娘綁好帶到破身臺前,他才故意施施然地走了過去。

尋女人背向大炕站着,“小刀”起初隻能看到她的後背,即使這也足以使他感覺到一個青春少女特有的美妙。“小刀”看父親處決年輕漂亮的女犯已經不隻一次,但都沒有眼前這個姑娘那麼令人動心。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腰兒細細的,腿子長長的,小巧的一雙玉足,緊夾着的圓圓的臀部。一身皮膚象白緞子一樣光滑,玉石般透亮。不用說摸,光是看,那修長的雙腿和緊緊夾住的臀部就已經誘發了他的衝動。

不過,他到底是“劉大刀”的兒子,玩兒什麼樣的女人都要細細品味。所以,他並沒有急着去看她的要緊之處,而是直接從後麵把手伸向了她的脊背。當他的手觸到那女犯光裸的肌膚的時候,他感到那姑娘的身體微微的一顫,父親告訴過他,這是黃花姑娘所特有的反應。“小刀”這也是第一次接觸女人的身體,那女孩彈性十足的肌膚令得他幾乎要象第一次看到那個女強盜的肛門般叫出聲來,胯下那話兒無法控制地挺立起來,褲子上支起了一個小帳篷。

他從那姑娘稚嫩的雙肩開始撫摸,雙手慢慢地滑過她那反綁着的雙臂,然後在她的腰肢上左右滑動,接着,手從她的身體兩側向下滑向她的雙腳,他自己也在她身後蹲下來,慢慢撫摸她細細的腳踝,再從正後側順着她的小腿、大腿向上移動自己的雙手,最後停在她那圓弧形的臀股溝處。他明顯地感覺到那女子身體上傳來的陣陣顫栗,也感到自己對那兩塊圓圓的肌肉的渴望。

經過短暫喘息後,他終於把手放到了那姑娘的屁股上。他先是輕輕地,慢慢地用手掌在她的屁股上呈圓形撫摸,感覺她那圓潤雪膚的美妙,然後他開始有些無法控制地用手掌一下下地大把抓握她的肌肉,同時兩隻眼睛緊緊盯住因他的揉弄而時開時合的尾骨下麵的縫隙,從而欣賞到那時隱時現的菊門。象是有什麼東西操縱着他,他最後忍不住長時間地握住她的臀肉,讓她那談褐色的小小肛門充分地暴露在空氣中。

看了一會兒,他站起身來,衝動地從後麵摟住她的身體,左臂橫着攬在她的胸前,手抓握住她右邊的乳房,大把大把地揉搓起來,同時右手也從她身側繞過去,在她光滑平坦的腹部上下撫摸起來。他把頭從她的肩頭伸過去輕輕咬住她的一隻耳垂,同時讓自己的下體緊緊地頂在她豐滿的屁股上。他聽到了那姑娘粗重的呼吸,也聽到自己重重的心跳,嗅到那女孩兒幽幽的暖香,也嗅到自己淡淡的汗臭。他的左手從右乳移到左乳,又從左乳移向右乳,而右手則從膈部移到腹股溝,又從腹股溝移到膈部。

慢慢地,他感覺到那姑娘的身上開始出汗,呼吸也因過度急促而變成了用張着嘴的嬌喘,他知道,這女孩的身體開始發生那種父親講過的變化,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他的右手本來一直在她腹股溝以上的部位移動,現在他慢慢向下,滑到一個生着軟軟茸毛的小山丘上,她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同時喉嚨中也開始發出一絲輕輕的呻吟。那聲音十分富有磁性,吸引他向着更深一層的動作發展,於是,他的右手在她的陰阜上揉搓了十來下後,便堅決地向她的兩腿之間滑了進去。

“不要,啊,啊……”那姑娘蒼白無力的反對變成了無法控制的哼叫。

他感到自己摸到了兩片厚厚的肉片,軟軟的。盡管她的腿夾得很緊,到底不是一個身體強鍵的小夥子的對手,他把中指從她的肉唇之間伸了進去,讓她們緊緊裡着他的手指,然後他摸到了另外兩片小些的肉唇和一顆硬硬的豌豆大小的肉珠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的身體突然一下變得僵硬起來,整個人直直地挺着,頭向後仰起,顫抖也因此而停止了。他知道那是他觸到那個小豆豆的原因,父親告訴過她,那個小豆豆名叫“赤珠”,是女人全身的總要,於是,他便開始一下下慢慢地揉動起來。

老爹的經驗果然老道,那姑娘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緊張,輕輕的呻吟也漸漸被無法控制大聲的叫喊所代替,然後,他便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一股熱乎乎的液體給弄濕了。

女人身體的反應對男人來說是一種強烈的催化劑,姑娘的叫喊和肌肉的收縮使他感到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衝動了,於是,他把那姑娘摟着拖到了方才休息的大炕邊,把她抱上去,然後叁下五除二自己脫光了衣服便騰身往那仰臥着的溫潤肉體上壓了下去。雖然那女孩的身體多少有些抗拒(對一個處女來說是十分自然的反應),但他還是容易地分開她的雙腿,把自己硬撅撅的二先生從她的肉唇之間塞了進去。

她有些害怕地求饒,他以更加努力地頂入來回答,他感到她身體帶給他的巨大阻力,但這些怎麼也難不倒一個早就讓慾火點燃的男子漢,他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身體的姿態,便一鼓作氣突破了她實際上十分脆弱的防線。那女孩顯然是疼痛地叫了一聲,然後就隨着他那慢慢開始的抽動再度呻吟起來。

她的洞穴很緊,象一隻溫暖濕潤的手握住他男人的根本,而且那手越握越緊,把一陣陣強烈的刺激傳給他的身體,催促他快馬加鞭。不過,他到底是“劉大刀”的兒子,在已經到達完全失控邊緣的他還是隱定住了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的力量慢慢地釋放出來,因為父親告訴過他,讓女犯死前充分享受男人給予的賞賜是劊子手的責任。

他按照父親所教給過他的辦法,先慢慢地淺出淺入,等女人適應了再加大深度,齊根盡沒,然後加快速度,數淺一深,最後變成又猛又深的強攻,當感到自己快要無法控制的時候,就停下來深呼吸,調整好以後再發動第二次、第叁次進攻……

他做得非常出色,在第七次衝鋒快結束的時候,那女孩兒首先無法控制地狂叫起來,肉穴隨着叫喊的節奏一下下強烈地叫縮着,硬是讓他把已經忍了好幾次的慾望全部發泄了出來。

完事兒以後,他又在她淌滿香汗的溫軟身體上休息了一會兒,這才翻身下來,疲憊地躺在一邊,沉沉睡去,任幾個他選來的年輕幫手把那姑娘擡到破身臺那邊去享用。

夜裡,他醒來後看到那女孩就背朝自己躺在身邊,雖然氣燈已經熄了,但幾盞油燈的微弱光線仍把那姑娘赤裸身體的曲線勾勒得十分動人,這使他再次衝動起來。他用手摸了摸她,發現她並沒有睡着,他知道無論什麼樣的英雄,死前那一夜也很難入睡,既然如此,乾嘛不再享用她一次,於是,他便從背後摟住她,把自己再次挺立起來的巨大陽具從她的屁股後麵插了進去。

那女孩這次沒有作任何反抗的錶示,似乎是怕吵醒其他人,所以也象“小刀”一樣一聲不響默默地接受着他。這次她敗得很快,第一波攻撃就潰不成軍了,而他也隨着她的潰敗鳴金收軍。

第一次“小刀”揉搓那女孩兒的時候是從背後,而大炕的位置一直在氣燈的燈影裡,所以雖然“小刀”花了很長時間才結束戦鬥,一直沒看清那女孩兒的臉。

其實那也是他故意的,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他希望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是個美人兒,也從父親那兒聽說過她的確是個美人兒,卻又害怕她名不符實,讓自己失望,所以乾脆不去看她。現在,他記起他在暗影中隱約感到她的臉象她的身材一樣仿佛十分不錯,於是又來了興趣,微微欠起身來,把那捆住手腳的姑娘扳轉成仰臥的姿勢,再用雙手捧住她的臉轉過來仔細觀看。那女孩知道他在乾什麼,羞得緊閉着一雙秀目不敢睜開。他的頭後不遠處就是一盞油燈,這使得他終於能夠看清眼前這個女犯的麵貌。

這一看可吃了一驚。為什麼?是因為她醜嗎?不是,這姑娘生得十分美貌,那種美是他以前從未見過的,隻能用“天仙”兩個字來形容,鵝蛋形的臉,細細的眉毛,彎彎的秀眼,又高又直的鼻梁,和一張小小的嘴巴,無一處不是配合巧妙,實在是上天的傑作。那為什麼?因為她看上去十分眼熟,可在哪裡見過呢?

“小刀”瞑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這女孩論起來應該是他的師姐。

原來,“小刀”自小膽大,經常一個人上山去玩兒,五歲那年,他在後山偶然發現了隱居在那裡的一對父女。父親叁十歲上下,女兒大概七八歲的樣子,那父親每天一大早就教女兒練武功。“小刀”雖小,但懂事很早,一眼就看出那伯伯教給女兒的是不是花拳秀腿,而是真功夫,於是,他便開始每天起早上山暗中跟着學了起來。

“小刀”十分聰明,那伯伯一遍又一遍教給女孩的武功,他看一遍就記住了,回來就自己偷偷的練,七八年下來,他把那伯伯的武功學了個八、九成,而那伯伯的女兒也變了樣子,由一個小女孩出落成了一個漂亮的姑娘,也就是那時,“小刀”自己也進入了青春期。他暗中喜歡上了那個漂亮的小師姐。

可惜,有一天他再上山的時候,那對父女已經不見了,在他們的破草屋中,他發現了一本書和一張字條,他已經十二、叁歲了,早就上了私塾,雖然不喜歡讀書,畢竟被父親逼着認識了不少的字。那字條上麵的字雖然不全認得,但他十分有心計,把那些字一個個抄下來去問教書先生,然後回來放在一起念,結果發現那字條竟然是留給他的。

原來,那伯伯原是個黑道巨魁,因被仇傢追殺,乃攜妻女躲入山中。不久妻子死了,他便自己帶着女兒過活。他早已發現暗中偷窺的“劉小刀”,起初以為他不過是個四、五歲大的孩子,也沒有太在意。後來發現他每天必來,便引起了他的興趣,開始暗中跟蹤他,發現他竟能憑記憶學會自己的武功,便知他是個難得的人才。

從此,他就每天教過女兒後,便跟到“小刀”練功的地方看,發現有什麼練得不到傢的地方,就在第二天故意向女兒指點,好讓“小刀”聽到。最近,他發現仇傢已經追蹤到了這裡,便決定帶女兒遠遁他鄉。“小刀”是個難得的奇才,所以把自己的武功秘籍留給他。

這一晃五、六年出去了,那伯伯和女兒一直沒有音信,不想在這裡遇到。

“小刀”想到這兒,便忍不住輕聲搭訕起來。那姑娘聽他同自己說話,起初很奇怪,後來聽他說過自己的經歷,才知道他就是那個父親說過的奇才,也就講了自己的經歷。原來,她叫週小蕙,那天父親帶着她離開不久,便發現了仇傢的行蹤。

父親知道仇傢人多勢眾,自己的武藝雖好,恐怕也難以抵擋。為了怕連累女兒,便硬逼着她自己逃命,後來,她在路上聽說附近殺了人,便偷偷溜去看,果然是自己的父親死了。她偷偷掩埋了父親的屍體,便又回到那個小草屋。可一個女孩子傢,孤苦零丁,怎麼生活呀。於是,她也走上了與許多別州孤女同樣的路,上山為匪,攔路打劫,成了本地着名的“單溜花兒(一個人單打獨鬥的女強馬)”。

那時她才不到十五歲,四、五年下來,死在她手下的客人已經超過了幾十人,她也成了官府的要犯。“久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她終於落在捕快們設下的陷阱中,被獲遭擒了。

“我去同州官大人求求情,讓他們饒過你吧。”“小刀”十分天真。

“不要。”週小蕙比“小刀”明白多了:“我身上有幾十條人命,被抓的那天還殺了兩個捕快,除非你是州官的老太爺,否則誰也救不了我。”

“那我放你跑了吧,跑得遠遠的,別再回來。”

“不必了,我不想連累你。再說,我已經在官府掛了號,跑到那裡,早晚還是要被抓住,砍了腦袋給人看。再說,爹娘死了,我一個人不過是苟延殘喘而已,我不想過那樣的日子。好兄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我已經沒有指望了,多活一天就多受一天罪。”

“可是……”

“我知道。好兄弟,姐姐求你點兒事。”

“什麼事?”

“你先答應我!”

“好,我答應,一定給你辦到。”

“姐姐這一死是不能免的,可是姐姐希望死得痛快點兒。我知道,你既認出了我,自然不願意再動手殺我。可這別州府的劊子手隻有你有武功,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放心呢?”

“這……”“劉小刀”這回為難了,不過,週小慧說的是實話,還能怎麼樣呢。“好吧,我答應你。”

“這才是好兄弟。還有件事求你。”

“既是你的兄弟,還有什麼求不求的。”

“能為姐姐收屍嗎?”這別州死囚行刑後要示眾數日,然後官府雇人用車將屍體菈到山後仍進山澗之中,傢人怕受連累,很少有人收屍。

“一定。”

第二天早晨,週小蕙被菈出去遊街示眾的時候,“小刀”特意叮囑幫手們直接將她送到刑場,少受些路上的顛簸。那幾個獄卒自然不敢不聽“小刀”的,因為今後能不能有機會玩兒年輕女犯全在“小刀”的一句話呢。不過不管怎麼樣,週小蕙仍然赤着身子,叉着兩腿在刑場讓無數的男人連看帶摸玩兒了一上午。既然是這裡的傳統,“小刀”和週小蕙都沒有對此太過在意。

行刑前,週小蕙被從囚車上解下來擡上那個木案子,兩腳腕被繩套套住。

“小刀”按慣例把所有女犯都不能免的那種圓木棍給她的肛門和陰道各塞上一根。

他插得很小心,她沒受多少痛苦。

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諾言,為了不讓週小蕙經歷太多的死前恐懼,他甚至在沒有事先將刀出鞘。這次別州的人又開了一回眼,因為這次“劉小刀”拔刀、斬首和收刀入鞘一氣呵成,人們隻聽到一聲刀和鞘之間的當啷聲,犯人就已經人頭落地了。

叁天後,“小刀”又如約將小蕙的屍體收斂起來埋在當年的草屋後,每年他都去那裡給她和伯伯上墳。

人們總是對自己第一次的印象特別深刻,加上週小蕙又有同“劉小刀”非同一般的關係,所以如果不是何大小姐的確美貌超群,又有誰的美能在“劉小刀”

的眼中超過小蕙呢。“小刀”這樣告訴朋友,除非有美過週小蕙者,否則他誰也不會娶,因此,雖然“劉小刀”傢中美女如雲,卻無一人能夠獲得任何名份也就不足奇怪了。

也許有人認為“劉小刀”很冷血,甚至連自己的初戀情人都毫不猶豫地殺掉了,其實,隻有“小刀”的一兩個特別親近的朋友才知道他一生都沒有忘記過她,不過,他既然選擇了這一行,還能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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