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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謝的雪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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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雪莲
第二章

江南叁月,華燈初上,南京城裡燈光閃爍,國防部保密局外的街區戒備森嚴,實槍核彈的憲兵攔截着過往的車輛,手持警棍的警察驅趕着週圍的路人,寬大的停車場停滿了各種型號的轎車和吉普,一個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從車廂裡鑽出來,搖晃着肥碩的身軀走進那幢燈火通明的九層大廈。

一輛BM牌號的別克防彈轎車緩緩駛進來,停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一個副官模樣的青年人從副駕駛那側車門下來,必恭必敬地打開後排車門,一個佩帶上少將軍銜的中年人利索地鑽了出來。他在那個佩帶上尉軍銜的青年人耳邊低語了幾句,上尉把手裡的公文包交給他,重新鑽進車裡。他整了整將校呢軍裝,滿臉堆笑地和那些四五十歲的官吏打着招呼,然後徑直向毛人鳳的辦公室走去。

雖然1947年的春季對於蔣介石集團來說並不像天氣那樣暖意融融,全副美械裝備的部隊一個師一個旅的被裝備簡陋的對手吃掉,在戦爭第一年他們所佔領的地盤也一點一點又被對手蠶食殆盡。金融形勢進一歩惡化,財政赤字已經達到天文數字,農業生產已經完全被戦火毀壞,糧食極度短缺,搶米風潮幾乎遍布各個省會城市,然而與戦場上接連慘敗和經濟近乎崩潰形成鮮明反差的是最近的軍統則收獲頗豐,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這個原本名不見經傳的小特務魯軍。

靠着與新老兩代軍統教父共同創建82號女子特別監獄的功勞,靠着使用各種駭人聽聞酷刑殘酷折磨女革命黨人得來的口供,靠着那些不幸被捕的女性革命者鮮血和貞操,這個特殊時代虐生的畸形兒最近不僅名躁一時,而且飛黃騰達,成為軍統裡炙手可熱人物,不久前剛剛晉升為國軍少將,這在國民黨特務係統中已經是最高的官階了,盡管他還是在毛人鳳的領導之下。

“瞧這小子那份德行,一副癟叁樣,狂什麼呀!”一些對他的發迹史不消一顧的遺老們衝着遠去的背影罵道。

“老兄,此一時彼一時呀,這小子現在是風頭正勁,您老又何必動氣呢,氣壞裡身子不值得,何況哪有常勝將軍呀。”一個尖嘴猴腮像是搖羽毛扇軍師樣子的傢夥陰陰地說。

“什麼此呀彼呀的,老子就是看不貫他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他憑什麼,憑什麼,不就是會整整女犯人嗎,難道黨國的精英都死絕了嗎?”

“這就你老弟的不是了,叁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那些女共匪到你手裡整不服,到他那裡就整服帖了,這也叫本事呀!就說國防部作戦廳這件事吧,聽說連總裁都被驚動了。”一個鬓發已經花白但仍隻佩帶中校軍銜的傢夥攀炎附勢地吹捧道。

“奶奶的裘,早知道憑燒女人的逼也能當將軍,老子早就解甲歸監了,還輪得到那小王八蛋嗎!”一個當年軍統裡曾是十叁太保的老特務惡狠狠地說。

“嚴將軍言之有理,憑此榮升實在是有失我革命軍人的名譽呀!”另一個滿頭白發的老朽附和道。在國民黨各個係統裡麵這種場麵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這種爾虞我乍相互傾軋早已成為無法醫治的痼疾,飽食終日的官僚如此,前線作戦的軍隊如此,就連他們最為信賴的鷹犬也是如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些衣冠楚楚的幕僚們在魯軍身後七嘴八舌地議論着,有的投去羨慕的目光,有的瞥上輕蔑的眼神。

其實魯軍也曾經是一個滿懷愛國之志的熱血青年,十八歲投筆從戎,多次因作戦勇敢受到嘉獎,二十歲那年被保薦到黃埔陸軍軍校上學,後又因學習刻苦成績優秀被選派到戴笠開辦的特種訓練大隊,經過係統的法西斯毒化教育,他的思想發生極大的改變,特別欣賞希特勒在德國倡導的法西斯主義,曾在軍校的學報和軍隊刊物中數次撰文鼓吹在國內實施鐵腕政治,畢業後被派到剛剛建立的女子罪犯特別改造中心,即現在軍統82號特別監獄的前身。

自從走上了這條斷子絕孫的缺德之路後魯軍就憑借他的喪心病狂一路飙升,上尉審判員一直擢升到上校行動組長,最近更是大顯身手,先是使用最卑劣的手段誘取到了一名身陷囵圄女共產黨高級情報人員的口供,一舉破獲了我黨在抗戦初期就隱藏在山西晉軍內部一個秘密工作站,而且成功地將軍統的觸角伸進閻惜山嚴密控制幾十載的秘密警察係統。

接着又喪心病狂的利用婦刑得到我黨安插在東北剿總衛立惶將軍身邊機要秘書的口供,使得蔣介石得以有借口以自己的嫡係杜律明將他懷疑有通共嫌疑的衛立惶取而代之,直到這次通過一位在嚴刑拷打下昏迷女地下黨隻離破碎的胡亂谵語,竟然神奇地破壞潛伏在國防部的一個共黨諜報組織。

這種秘密戦線對共產黨的大勝不是經常能看到的,所以這次他不僅破格提升為少將,而且這個資歷極淺的新寵還受到軍統教父毛人鳳單獨接見的特殊禮遇。

毛人鳳的辦公室在六樓的一個角落,自從他的前任戴笠暴斃以後,他就接手這個國中之國,接手後他毫不留情地對戴笠留下的老臣進行大規模的清洗,在各個要害部門安插自己的親信,隻有魯軍等幾個中青年是個例外,是極少數曾經得到戴老闆提拔又得到毛人鳳信賴的人。

他十分賞識這個叁十出頭年輕人的敏銳和敬業,還有他刑訊犯人時那股狠勁,甚至從他放蕩不羁的身上隱約看到自己年輕時的影子,所以在日常工作上不僅從不為難魯軍,而且常常對這個小自己整整二十歲的後生恩寵有加。

“報告!”魯軍必恭必敬地站在門口,特意整了整那已經筆挺的將校呢軍裝,他知道這位頂頭上司對儀錶十分重視。

“魯老弟,進來,進來,快進來。”毛人鳳從轉椅上移開已經發福的身軀。

“是,局座!”魯軍喀地磕了一下腳下的馬刺,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好!好!好!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像個黨國乾才的樣子!”毛人鳳誇獎道。

“感謝局座的栽培,魯軍願為黨國效犬馬之勞,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好了,魯老弟,不,不,不,魯旋風,開會之前先跟你透個底,這次成功挖出潛伏在國防部的幾個共黨女姦的事情已經驚動了委座,老頭子十分重視,並已傳令嘉獎全體有功人員,老弟自然是首功,愚兄先給你道喜,嘉獎令不日即到。

不過老弟也清楚,軍統和地方歷來有些過繼,軍統內部也派係林立,我思前想後,覺得此案乾係重大,為了不相互掣肘,爭取一舉摧毀共黨在首都附近的諜報網,我想請示總裁下令別的部門不再插手此案,由上海警察局毛森和凇滬警備司令部湯司令把在押犯人全部交給你,不知老弟是否有興趣接下這個案子。”

“那是局座對卑職的擡愛,卑職豈有推辭之理。”

“那好,我這就上報總裁,下麵的事就看你老弟的本事了,我知道你有辦法,記住,不惜一切手段,一定要撬開她們的口!再在共黨內部掀起一個旋風,一個大大的旋風!”

“是!局座,我回去連夜就審,一定不辜負局座對卑職的期望。”

“好!我已經給你準備了慶功酒,靜候你的佳音,順便問一下,老弟準備用什麼法子撬開她們的嘴呀?”

“報告局座,卑職無能,還沒有擬訂好刑訊方案,請給卑職半個小時時間,卑職一定將刑訊方案呈局座審查。”

“好了,好了,魯老弟,我不過是隨便問問,別那麼一闆正經的,隨便說說你的想法。”

“是,局座!那卑職就班門弄斧了。既然是女犯,而且這麼重要,卑職認為一定受過共匪的特殊訓練,聽說共匪在延安設有類似與老毛子契卡那樣的機構,如果想要獲得她們的口供,卑職以為普通的刑罰很難奏效,還得用局座教我的老叁樣,您看如何?”

老叁樣是這個魔窟裡每個惡棍都能聽懂的暗語,也是毛人鳳最喜歡使用的,指的是對女性乳房、陰戶和肛門這叁處最敏感部位實施燒、烙、刮、鞭、刺、電等慘不忍睹的摧殘。

早在1935年震驚華夏的國民黨五中全會刺殺汪精衛案中軍統的老祖宗戴笠為了嫁禍於共產黨,就對被捕的江南美女崔正瑤身上使用過,以後逐漸演變成他們對付那些以解放全體勞苦大眾為己任的女共產黨員的殺手锏,不知有多少女共產黨員受盡淩辱後犧牲在陰風慘慘的刑房裡,也不知有多少女共產黨員最後屈服於這種史無前例的淫威下。

“我同意,不過魯老弟,這叁個娘們我見過,可都是閉月羞花的美女,我了解你天生就是個情種,可不要因憐香惜玉而手軟呀!”

“局座取笑了,有局座親自坐鎮指揮,卑職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呀,況且她們都是黨國的敵人,卑職在刑審女犯的時候從來就沒把她們當作女人,尤其是那些女共黨,對敵人卑職從來就沒有心慈手軟過。”

“開句玩笑,開句玩笑,魯老弟不要當真呀!古人雲,不戦而驅人之兵乃為上策,從心裡講我也希望能兵不血刃,不用刑就能得到她們的口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嗎?”毛人鳳故意為剛才有些隨口的話打着哈哈,從抽屜裡拿出叁張一身戎裝的美女照片。

“看看吧,魯老弟,就這幾個女人,確實是如花似玉呀,就連我這個老頭子看了也不禁動心,尤其是那個叫王雪梅的,不愧是個花魁,那小模樣看了真叫人心疼,宛如西施轉世,貂禅再生,在雨花臺和龍華也審了審,從下麵彙總上來的情況分析,這幾個小女子中毒都很深,不一定那麼好對付,所以我才請魯老弟你這個專傢,你可以使用你認為必要的一切手段,我要得隻是她們的口供。”

“請局座放心,有了您給的尚方寶劍,卑職一定使用最嚴厲的手段,迫使她們盡快就範,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卑職還有一點小小的請求,希望能從美國朋友那裡再給我們調撥一批新近進口的那種秘密武器,有了那東西我保證肯定會突破其中的一個或兩個,就請局座靜候佳音吧。”

“你是說性興奮劑嗎?”

“是的,局座,什麼也瞞不住您的慧眼呀。我仔細研究過這叁個女共黨的檔案,一個尚在閨中,就是您說得長得最漂亮的女人,一個新婚不久,長得也屬於那種讓男人過目難忘的女人,一個孩子還小,相貌也屬美嬌娘那類,看上去很柔弱,實際上很難纏,如果單純用刑恐怕短時間內難有效果,畢竟她們已經到了這個層次,即便是用婦刑口供的可信程度也值得商榷,在用刑的同時使用那種藥結果就不一樣了,首先是口供的真實性一般不用質疑,而且可以大大提高審訊的進度,所以卑職認為隻要使用得當,成功的把握還是相當大的。”

“看來你老弟早就成竹在胸,特地給我留了一手,這就好,這就好!這老朽就放心了。我馬上給你調撥一批,對於老弟的破案能力愚兄我是深信不移,你是這方麵的專傢,老弟看叁天時間夠嗎?”

“足夠了,有了局座給的秘密武器,再加上您的那個老叁樣,別說是叁個年紀輕輕的嫩囡子,就是塊鐵我也讓它開口說話!局座,您看派誰去監刑?”魯軍是個聰明絕頂的傢夥,從剛才毛人鳳的口吻中已經悟道此案非同小可,況且對於這些從事地下工作女共產黨員又有誰敢拍着胸脯說有把握呢?

記得去年底從徐蚌剿總送來一個女共黨特工,被捕前是國軍精銳第五軍司令部作戦室的機要秘書,開始隻用了點扭胸肉、吊拇指的輕刑那妮子就疼得哭爹喊娘的,原本以為能夠輕鬆拿下,可是沒想到直到最後把燒紅的探條桶進她的陰道也沒有逼出一點有價值的情報,後來使用了性藥,加上使用後輪番的姦汙,最終她招了,但事後證實她招的那些人都是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或者乾脆是子虛烏有,至今她那殘缺不全的胴體還經常萦繞在他的眼前。

“讓川上纓子去你看如何?”毛人鳳用試探口吻問道。

“是,局座。纓子小姐是您親手栽培的特工之花,而且是婦刑專傢,我想肯定會馬到成功。”魯軍沒講任何價錢爽快地應允了。

軍統內部派係復雜,平常相互傾軋爾虞我詐的事已是傢常便飯,不斷的升遷已經是他成為很多同僚妒忌的對象,魯軍不能不仰仗毛人鳳這個能遮風擋雨的大後臺,何況他自己與那個嬌滴滴的風騷美女還有一夜風流呢。

“去去去,你少跟我賣關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纓子的事嗎?”毛人鳳也順水推舟,借機籠絡這個前程不可限量的下屬。

“是,是,感謝局座成全。”

“刑訊還是以你為主,讓纓子主要負責攝影,上次拍得不錯,那個小丫頭怎麼樣了?”

“奶子已經完全康復,下麵還有點小恙,現在關押在特間,局座如有雅興可以隨時提審。”

“暫時我就不審了,現在還讓她陪刑嗎?”

“偶爾還陪,不過我已經明令不許再動真格的,您看這麼做是否妥當。”

“妥當,妥當。魯老弟,那是老弟的地盤,這點小事就不必再請示了吧,一切由還老弟你自己看着辦,不過有什麼關於她的最新影象資料隨時送給我一套,這屬於咱們兩個的小秘密,不要讓別人知道。”

“是,局座!這裡有一盤卑職給您新錄的,就是前幾天逮住的那個女交通,長相一般,身段還不錯,我讓人拍了刑訊的完整過程,還有那個小丫頭陪刑做春凳的鏡頭,畫麵還算清晰,請您過過目。”

“坐春凳,聽說那玩意很特別,好,好,就請老弟現在就陪老朽開開眼吧。”毛人鳳是軍統裡出了名的性虐待狂,所以每次刑審年輕漂亮的女囚犯魯軍都事先請示這個頂頭上司,窺測他的心思,隻要有可能盡量滿足他那畸形變態的獸性需要。

如果毛人鳳不能來參加刑訊,他也一定會將刑訊的過程攝制下來,然後親自奉送給他,這已經成為他們兩人誰都心照不宣的默契,也成為密切主僕之間關係一條強有力的紐帶。兩個魔鬼來到小放映室,隨着沙沙的錄影聲銀幕上出現一組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麵。

兩個非常年青女人被分別劈叉捆綁在兩張可以開合的凳子上,手臂被繩索高高地吊起,隨着凳子向兩邊移開,女性最羞於見人的部位徹徹底底地暴露出來。

兩根短粗的棍狀物從凳子中央的開合口伸出來,插入那兩個女人的陰戶裡,隻不過插進陪刑者陰戶的是類似男性陰莖的橡皮棒,插進受刑者陰戶的是一根前麵鑲嵌鐵皮的木杵!

這邊橡皮棒在那個讓毛人鳳感興趣女子紅粉慾滴的肉唇裡進進出出,引起一陣高過一陣的嬌喘,那邊碗口粗的木杵兇狠地撞撃着女人兩腿之間最柔弱的那個部位,引起魯軍說的女交通員一聲高過一聲的哀號。

白色的黏液從這邊女人的那裡流下來,懸掛在白皙的大腿上,鮮紅的血水從那邊女人的那裡湧出來,滴落到地闆上。

毛人鳳的老鼠眼瞪了起來,手指下意識地伸向自己的褲襠,鼻子發出咝咝的轟鳴。良久,這個平日道貌岸然的傢夥才從剛才的興奮中醒悟過來,他尷尬地假笑了兩聲,然後又恢復一本正經的樣子。

“今天就到這吧,回頭我抽時間好好欣賞欣賞,開完會你和纓子就回去,女犯已經開始集中,馬上可以押送過去,你需要的藥品我立即派專人給你送過去,一會兒我親自在全體會上宣布命令,特批你可以使用一切你認為必要的手段,隻要別把叁個一塊都整死就行,你看還需要什麼?”

“願為領袖效勞!”魯軍站起來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一場決定叁個女俘命運的談話就這樣結束了。

在押解女囚的警車從提藍橋和龍華監獄開動前不久,參加完會議的魯軍和毛人鳳派遣的特派員川上纓子也一同坐進返回監獄的汽車。

別克轎車裡那個日本女人先是和魯軍眉來眼去地調情,接着就緊緊依偎在魯軍的身上,風騷地伸出塗滿蔻紅的纖指撫摸魯軍的臉,接着噘起猩紅的小嘴索吻。

一股巴黎毒刺香水的特有氣味瀰漫在狹小的車廂裡,半敞開的軍裝前襟袒露出大半個豐滿的乳峰,攪得魯軍心裡癢酥酥的,柔軟的撄唇像花瓣般慢慢地打開,噴灑出陣陣幽香,他就勢摟住這個妖艷的肉體,雙手不客氣地直插那對隆起的雙峰。

“不嗎,不嗎,魯桑。你好性急呀,就像要把纓子吃了似的,這可是在車子裡。”纓子半推半就的拒絕着,胸脯卻主動地向前貼了上去。這個身材嬌小的年輕日本女人,在駐華派遣軍梅機關的代號是櫻花四號,是一個地地道道職業的色情間諜,早在中日戦爭時期就利用自己的色相使許多重慶派往上海和南京地區軍統成員死在她的閨房,成為軍統潛伏在敵後秘密組織的主要客星,日本投降之後委身於嗜色成瘾的毛人鳳,成為毛人鳳身邊最信任的幾個人中的一個。

她生活極度放蕩,與軍統中許多官吏都有肌膚之親,與毛人鳳的得力乾將魯軍自然也有過魚水之歡。因此正當82號的特務們為今晚的刑訊緊張籌備時,在車子的後排座上,兩個狗男女的錶演也慢慢接近高潮。

纓子恬不知恥解開衣衫,摘下性感的黑色乳罩,抖動着高聳的雙峰,嫣紅的乳頭故意在魯軍的眼前晃來晃去,白嫩的小手輕巧地解開魯軍的褲襠紐扣。

其實早在剛才的會議上魯軍就已經心猿意馬,回憶着曾經與這個日本婊子翻雲覆雨的每一個細節,乳頭輕輕掃過魯軍的胸脯,手指有節奏地套弄着勃起的陰莖,經過一番挑逗的魯軍已經急不可耐,一個鹞子翻身把纓子壓在身下。

一個似乾柴,一個如烈火,兩個惡魔相互脫光對方的衣服,毫無廉恥地交媾起來。一陣瘋狂過後,魯軍還在吸吮着白皙胸脯上那對紅艷艷的櫻桃,纓子也毫不示弱地撥弄起那已經發蔫的男根,轎車的反光鏡完整地記錄下這不堪如目的一幕,就如同這個小朝廷行將滅亡前的瘋狂一樣,鷹犬們的行為也形同行屍走肉那樣病態。

車子依舊在疾速地飛奔,魯軍也仍然像狗一樣貪婪地舔着兩粒粉紅的乳頭,同時也品嘗着自己那裡吸吮傳來的陣陣快感。這個日本婊子很會伺候男人,可以說是既性感又風騷,漸漸地魯軍的意識模糊起來,腦海裡浮現出那些被他拷問過漂亮女性的倩影。

她們一個個依次走過他的身旁,在兇惡的逼供聲中被一件件剝光衣服,嬌羞與無奈掛在臉上,雙手慌亂地企圖掩蓋那青澀的乳房和草叢後隱秘的地方。

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光衣褲早已這幫惡棍制服女性政治犯的一張王牌,尤其是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

莫說是在我們這個封建而古老的國度,即便在性高度開放的歐美,女性的身體也不會輕易袒露給陌生的男性,更不用說一絲不掛地完全暴露在一群色情狂眼皮下了。

而自從魯軍成為這裡的新主人後,脫光衣服赤身審問已經成為野獸們施用酷刑前的一場免費的盛宴,花樣翻新的各種淩辱,以強姦相威脅也成為除了酷刑外的主要逼供手段。

像一個殺戮成性的獵手那樣,他喜歡看到臨刑前的獵物羞澀無助的錶情,瑟瑟顫抖的胴體,驚恐萬狀的目光,就像一名煙鬼聞到海洛因甜甜的氣味一樣,他的那裡又一次情不自禁地直立起來,牙齒的力道也加重了許多。

“啊!魯桑,你弄疼我了,我可受不了你的叼櫻桃呀。”纓子嗔怪地說,魯軍這才從意淫中醒悟,放開死死咬住的奶頭。嫣紅的奶頭上刻下深深的牙印,白皙的乳房上印下淡淡的淤血斑,不過經過肆虐的秀峰反而變得更加挺拔水嫩。

“我該死!該死!”魯軍仍舊有些心不在焉。那一具具充滿誘惑的胴體還在他腦海裡盤旋,逼供、淩辱、強姦、上刑、再淩辱、再強姦、再上刑,再逼供、尤其是婦刑折磨後的再姦,不僅成為無論多麼堅強女子在麵臨時都被嚇得渾身戦栗或泣不成聲的事情,也成為他不知疲倦的動力源泉。正常的性交早已不能滿足他的慾望,甚至難以讓他興奮,隻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有那種痛快淋漓的滿足。

“魯桑,你好狠心呀,真的弄疼我了,纓子要罰你,罰你。”日本女人撒着嬌,用嫣紅的乳頭夾住他的陰莖摩擦着。

“鄙人願罰,鄙人願罰,罰什麼呀,小寶貝。”

“你說呢?”纓子紅唇輕啟,雙眸微睜。

“是不是你的哪兒又癢癢了?”風月場上的高手魯軍慾擒故縱地問道。

“知道了還問,聰明鬼!”說着兩條大腿示威似的向兩側分開,暴露出中間那片水草豐美的塹壕。

魯軍的半軟陰莖再次桶了進去,立即被那柔軟的嫩肉所纏繞,它們一次次地擠壓,一次次的吸吮,使得他那裡雄風重振,發起一輪比一輪更猛烈地撞撃,汙穢的車廂裡再度響起女人高亢的叫床聲,直到魯軍再次癱軟在那白花花的肉體上。

當載着男女惡魔的車子從後門進入到魔窟的時候,這對狗男女才意猷未盡地穿上衣服,道貌岸然地重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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