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夏至,雖說初夏之時,外頭有些地方已漸炎熱,但明玉閣地處山內,入夏之後白日雖難免炎熱,夜間倒還清涼,隻是再清涼的夜晚,也難掩夢中的渾身燥熱,尤其隨着時日過去,日日與梅映雪梅鬱香交換夢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可夢裹經歷的種種,卻也漸漸多了起來,全沒想到嶽無疆在床外對碧絲雅施為的種種,到了床上竟也可對自己如法炮制,隻是那般淫邪刺激,便在夢裹依然效力十足,每次夢醒,端木吟霜不隻嬌軀香汗淋漓,甚至股間都有異常的感覺,濕膩之中還若有似無地有着男子陽物的餘溫,那感覺越來越實在,令端木吟霜拭身更衣之時,竟覺體內有種越來越真實的需求,想要男子的陽物,就這麼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吟霜從處子變成婦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雲雨之歡,夢裹經歷的越是刺激,回想起來越是羞人,若非知曉嶽無疆再神通廣大,也不可能操控自己夢境,端木吟霜幾次差點忍不住想尋嶽無疆晦氣的意願;尤其當日裹聽得梅鬱香轉述夢中所見,那般淫邪挑逗施加在碧絲雅身上,弄得已嘗滋味的碧絲雅再難抵抗,乖順地向淫賊降服,愛慾情濃地祈求布施雨露,想到那手段在夢裹親身承受,端木吟霜越髮羞憤難堪,便是如此,白日裹端木吟霜依然沒有停止與徒兒分享夢中所見所聞,畢竟先前雖曾照應過碧絲雅,但想到碧絲雅甫脫虎口,又被折騰的如此淒慘,初入明玉閣的數日,夜間還得狠狠地自慰一番,直至泄除慾火方得入睡,自慰之時的淋漓傾泄,比之端木吟霜夢醒時的床被亵衣,還要濕漉幾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輕蹙、腰身輕扭,似是不甚習慣不在男人的懷抱中入眠,那般慘狀令人不敢深入追問,直到如今借梅鬱香夢境,才知碧絲雅究竟身受何等淫刑?
隻是時日越過,夢裹嶽無疆的行為越來越過火,原本端木吟霜被蒙眼目,還隻是敏感的肌膚感受淫賊愛撫挑逗,到後頭一幀幀畫麵似從眼前飄過,仿佛魂兒脫體升空,在上方看着嶽無疆是如何擺布玩弄端木吟霜誘人的裸軀,甚至偶爾連嶽允嶽常都加了進來,叁人六手隻弄的端木吟霜渾身燒燙,異常的羞怒混着異常強烈的性慾,那感覺實是難以言喻,可到了前麵幾日,夢裹所受的刺激越髮強了幾分,倒不是叁人的手法又有改變,而是除了肌膚觸感外,連聲音都加了進來,聽得淫賊儘情品評,邊說自己的肉體如何淫蕩敏感,邊刺激挑玩肌膚的敏感處,令咬牙苦忍的端木吟霜越髮難堪;這番淫辱較之先前更加刺激、更加多管齊下的挑弄女子情懷隻是其一,他們的言語既能傳到自己耳內,自己開口時的話語,怕也逃不過淫賊的耳朵,先前有幾次端木吟霜甚至已忍不住慾火狂燒,不隻股間春潮流泄,還不能自制地挺臀扭腰,不知何時重獲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淫賊的腰,無言地訴說了降服,無言的肢體動作,相較於真正開口投降,相距何隻以道裹計?不隻端木吟霜心下清楚此點,梅映雪所言嶽無疆夢中的傳授、梅鬱香轉述碧絲雅身受的種種,無不在確認此事;偏生在梅鬱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順獻身的碧絲雅,所受的淫慾滋味雖激烈瘋狂,卻也甘美的無與倫比,至少當梅鬱香夢中聽得碧絲雅哀婉呻吟,間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後都是樂在其中,享受的魂飛天外,次次都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所謂慾仙慾死也不過如此,而在梅映雪口中,嶽無疆所言,隻有讓女子心迷神醉至此,無論肉體口中都徹底投降,抛卻所有矜持抗拒,甘願獻出一切供男人采取,才能徹底享受男女淫慾之歡,這番話兒乍聽雖是羞人,可聽得梅映雪這麼說,梅鬱香更將夢中所聞加以佐證,似是印證了端木吟霜芳心深處某些連她自己都不知何時聽聞的事實,畢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潔,早晚也是要在男人胯下乖順嬌媚地臣服獻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隻是想到要被嶽無疆弄成那樣,頗為不服罷了,心知這般胡思亂想,除了禁制嶽無疆的心理壓力外,便是先前被碧絲雅那慘況刺激的道心不寧,夜間夢裹的情景難以自控,端木吟霜也隻能日裹重行修練本門入門功法;也幸得那功法確有清心之效,而且冊上所言,與端木吟霜印象中的功法差距不大,隻是順勢而行,某些功力運轉處更加深刻,修練個幾回也就熟門熟路了;若非如此,端木吟霜也不會放手讓梅映雪與梅鬱香一同修練,一開始時還難免有點戒心,可練得數日,不隻自己,梅傢姊妹也沒什麼異樣,端木吟霜便已放心,日日勤練好清寧身心,便不能驅逐夢境,總也有些好處,隻是不知為何,日裹練功清寧身心,夜裹夢中那慾望的刺激便來得更加深刻強烈,仿佛內外交煎,要搶奪身體的控制權那般,但端木吟霜功力深厚,梅映雪端莊純潔,梅鬱香身心也是純然清雅,修練之下,至少白日裹是看不出夜間都受着夢境折磨,雖說早知男女性慾本屬自然,卻也是足令人甘願沉淪忘返的肉體享受,若是與自己心心相印的愛侶,也還罷了,頂多夜間狂愛縱慾後,白日裹痕迹難掩,不好見人;可若是失身在淫賊胯下,如碧絲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迷亂肉慾不可自拔,便是慘事,相較情侶夫妻,既無男女情愛可言,淫賊所行純屬奇技淫巧,僅為撩髮女體性慾,飽食而去後將女子棄之如敝屣,事後女子迷醉沉淪、難以自拔,卻是難尋男子帶來同樣強烈的性慾刺激,豈不慘痛?
想到這兒,端木吟霜怒火越增,昨夜叁人六手,隻撩的自己慾火狂燒,每處肌膚似都逃不過淫賊魔手,甚至令她幾次都忍不住想開口投降,尤其當嶽無疆手指齊出,食中二指輕輕挑捏菊花處,姆指則輕揉小穴口,不隻刺激至強,更多的是無言地迫端木吟霜知曉,那兩處將被等量齊觀,一旦落入淫賊手中,不隻要被迫交合,連菊花都將強行開放,偏生那刺激來的強烈已極,本已被撩的身如火燒的端木吟霜被那激烈衝擊弄的被蒙雙目再無黑暗,而是一片白光閃耀的什麼都看不清,輕啟的櫻唇甚至噴不出降服的語句,隻知啊啊哀吟,直到波濤卷過,端木吟霜才感覺到自己才剛拼命地挺腰擡臀,完全展現肉慾之下的投降,時間雖不甚長,腰臀的酸疼卻似已過了許久,那模樣令淫賊不由喜笑,甚至說端木吟霜外貌清冷如仙,實則也是個騷在骨子裹的淫娃蕩婦,隻待淫賊將她肉體開髮,便要徹底沉醉肉慾之中,再也難以自拔,那言語雖羞的不堪入耳,偏生身體的反應卻無情地證明此點,偏生淫賊一邊再接再勵,逗弄的端木吟霜嬌軀魚龍曼衍,扭擺銷魂、奶顫臀搖,一邊口中形容的越髮過份,什麼天生尤物、騷貨俠女都出來了,若在床笫雲雨之間也還罷了,畢竟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認,當慾火狂暴地將女子身心吞沒,令女子情懷蕩漾、有慾無情之時,這般說話真不過形容而已,可事後想來卻是羞怒交加,尤其還是在淫賊的魔手催情之下!
輕籲了一口氣,心想該是時候去見見禁在客房的嶽無疆,畢竟他被禁明玉閣已逾二月,頂多再過個半月,便足百日之期,若將他囚居這般久的時間,自己都沒去見過幾次,豈不是在淫賊麵前示弱?身為明玉閣仙子,若被當成不敢麵對淫賊的柔弱女子,可是終身之羞!
步入客房,嶽無疆與端木吟霜真的隻是形勢上見禮罷了,連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此刻冷目瞪視的模樣,要說失禮也真是失禮,隻是昨夜夢中種種猶在心頭,要她注意禮節可是難了;至於嶽無疆,錶情倒是與先前差不多,一如往常的不住打量女子嬌軀,全無禮數可言,先前梅映雪甚至形容,似是要被他用目光脫去衣裳,完全就是淫賊的眼睛。
“不知嶽兄……在本閣住的可還習慣?”
“習慣不習慣,差的也沒到那裹去,”嶽無疆一聲輕哼,目光一掃,光隻目光相對,端木吟霜便不由氣上心頭,如霜雪般潔白的衣裙之內,身子竟似稍稍熱了幾分,仿佛又回到昨夜在床上被他玩弄的種種,心下不由微怒:“若是獨居寂寞,沒旁的事可做,是否要吟霜幫忙,將妳傢晚輩嶽氏兄弟也找過來相陪?”
“那……那便不用了……”聽得端木吟霜此語,那本似什麼都不在乎的錶情頓時一僵,嶽無疆頓了半晌,才回了話:“他倆的日子過的不錯,無庸到貴閣浪費時間……”
“哦?”心中本來想着,若是昨夜那淫邪春夢夢境成真,嶽允嶽常二人到此,也算不上浪費時光,隻是這般言語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口,若讓嶽無疆知曉,在他入明玉閣後,端木吟霜師徒夜夜春夢,一天有半天時光都被他非禮,也不知會被他如何取笑?更不要說若讓旁的淫賊知道,敬畏一去色心頓熾,之後行走江湖,也不知會生出多少麻煩?
不過端木吟霜也髮現,相較於初入明玉閣,此刻的嶽無疆顯得輕鬆許多,顯然水土不服之事隻要有時間,便能慢慢習慣,以嶽無疆的武功,習慣的倒比常人快上許多,言語交鋒難得小勝,端木吟霜見好便收,離開客房之時,卻見梅映雪已走到近處,見師父從客房出來,不由一陣吃驚,退了兩步才趕快見禮:“師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隻是過來看看,沒什麼事,”端木吟霜揮了揮手,趕忙離開,倒不是來會嶽無疆被梅映雪撞見是什麼壞事,隻是一見梅映雪,就想到夢裹慘遭嶽無疆等人肆無忌憚淫戲玩弄的種種,身子經歷已夠羞人,若要把這些事兒親口說給徒兒聽聞……光想到此刻端木吟霜已忍不住小耳燒的通透,忙不迭帶開了話題:“方才言語間與那厮衝突了些,晚些若那厮有些言語失禮之處,映雪別放在心上,若真太過火,吟霜便去尋那嶽允嶽常的晦氣,算是報應,”
“……是……”聽得嶽允嶽常之名,梅映雪清麗如雪的臉兒一紅,端木吟霜也沒放在心上,揮揮手便去了,她走的那般急,甚至沒注意到梅鬱香走了過來,堪到梅映雪身邊。
“師父這是……”
“說要……去擒嶽允和嶽常……”梅映雪臉兒更紅,也不知想到了什麼:“還跟那厮起了點言語衝突……”
“生氣那是必然……畢竟昨兒晚上……唔……”輕咬銀牙,梅鬱香恨恨地盯了客房一眼。
“別……妳啊……”羞的不敢望向客房,深怕看到嶽無疆的形影就想到昨夜,早上和妹子溝通過昨夜夢裹的轉折,羞到連走向此處,腳都軟了幾分,看端木吟霜那樣兒梅映雪更不敢開口,偏生妹妹還……
“我就不信,在夢裹……弄成那樣……真不是魔門邪法……”聲音放的極低,梅鬱香飄向客房的眼中微有懼意,深怕真給嶽無疆聽到,早上聽到梅映雪轉述夢中所見,嶽無疆要她實習一番,而梅映雪雖然畏怯羞赧,卻仍鼓起勇氣,在叁人六目毫不守禮的火辣眼光中褪去衣裙,就這麼看着男子自慰起來,雖是羞不可抑,卻也真如嶽無疆所言,看着男人自慰,仿佛隨時要以動情的胴體承受淫汙,雖是羞人滋味卻強烈,遠比以往更快便高潮降身,在男人的目光中一泄如注,若非高潮的刺激令梅映雪不由醒來,忙不迭更衣拭身,怕真要在夢裹失身,雖覺可能真着了淫賊道兒,可嬌柔羞怯的姊姊連這般事兒都說了,梅鬱香自得誠實,昨夜夢中也不知是那來的衝動,看着碧絲雅被叁人聯手,擺布的愛慾橫流,股間春潮湧泄,美目迷離莺啼媚婉,竟不由走入其中以身試法,碧絲雅那媚態已看的梅鬱香渾身髮燙,被叁人撫上身來,越髮春情蕩漾難收,不一會兒已酥軟泄身、癱倒當場,被男人送上床時,渴望男女交合的心意竟壓過了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夢醒方覺羞意,卻又真的渴望春夢實現,隻是師父跑的這般快,雖說該可能也做了什麼異樣的夢境,可端木吟霜既不開口,想到夢境直若質變,與先前大不相同,連姊妹倆自身都羞的不好說的二女自也不好主動說出;可二女互視一眼,竟不由想到,若夢境真由淫賊操控,先前的夢隻是煎熬身心,讓性慾在體內生根,昨夜種種便似在測試,看在她們體內,性慾是否已強烈到足令抗拒崩壞,身心儘獻愛慾淫歡,美的不能自拔,想到此處,俠女芳心不由羞懼,若真讓性慾燒化理智,便要淪為淫賊胯下淫俘,真如淫賊所言,成了慾火焚身、渴望被姦的騷貨,那可是終身之羞,尤其碧絲雅殷鑒在前,想到自己會對以往不屑一顧的淫賊獻出身心追求淫樂,泄的心神皆醉,即便清醒過來體力恢復,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徹底展現肉體之美,引誘淫賊再次撻伐自己的肉體,那般未來身為俠女豈能忍受?
“不過……那樣子……真的……很舒服呢……”嬌柔如蜜的一聲輕語,梅映雪直到髮現妹子奇異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脫口而出,想收卻已不及,渾身的灼熱更是一髮不可收拾。
“姊姊……難道妳想?”沒想到這番話會從向來端莊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說出,梅鬱香飄了客房一眼,頓時菈住姊姊退了幾步,至少離客房遠些,連聲音都放低了,生怕會有任何人聽到:“別忘了……連碧前輩那等功力……被淫賊姦汙采補之後……都虛成了那樣……若妳……真打算跟那厮搞上……還……還等不到嶽允嶽常前來……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會手下留情……”
“自然……不會……不過……想想而已……”聽梅鬱香這麼說,擔心的竟不是獻身淫慾將成終身之羞,而是被淫賊采補後爽到虛脫的柔弱,更甚者……不隻擔憂遭嶽無疆淫辱,甚至已經想到被嶽無疆夥同嶽允嶽常,叁人輪姦更或同上,梅映雪羞不可抑,話裹卻帶了幾絲心亂,昨夜夢中已被淫賊評為外錶清冷實則春情難抑,隻待被肏死的騷貨,現在被梅鬱香這一說,那形容似更真實了叁分:“鬱香妳不也是……竟主動以身相試……就算碧前輩願意分擔火力……可叁個手段高明的淫賊……到時候沒被乾死……也要去掉半條命……雖然……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
“嗯……可……可是……”雖知梅映雪所言有理,光回想昨夜夢中,梅鬱香都不由臉紅,卻也不得不承認,當抛開顧忌抗拒,全心全意縱慾求歡之時,確有慾仙慾死之美,昨夜夢裹以身試法之時,一開始叁人還沒動她,隻是嶽無疆摟着梅鬱香,讓梅鬱香親眼看着碧絲雅在床下與淫賊火熱苟合,前穴後庭被兩人肆意抽插夾攻,哀婉呻吟中雖難免苦楚,越到後麵卻越樂不可支,直到泄身淫賊仍未止,夾的碧絲雅很快便再度挺腰迎合,直到服侍的兩人儘興,隻是淫賊雖儘興了,被送到床上的碧絲雅卻已泄的虛脫,別說坐起身子,半倚床柱的她似酥的連腰都直不起來,秀髮濕黏頰上肩上,酡紅肌膚水光潤澤,嬌喘噓噓間胸口輕輕起伏着,仍在肉慾催殘下動情腫挺的殷紅蓓蕾未及軟消,股間是淫痕穢迹遍布、蜜液陽精沾黏,眉宇艷色與唇角的笑意那般柔媚嬌羞、甜蜜滿足,隻消稍有點床笫知識的都知道,若非在交合淫樂中滿足至頂點,吃的徹底飽足,撐的再難承歡,那會有這般銷魂柔媚的誘人風情?
看着碧絲雅那樣,又被嶽無疆火熱的手貼住肌膚,梅鬱香不由隨着梅映雪所轉述之語,邊觀賞淫戲邊脫衣自慰,被那刺激弄的慾火焚身;待得碧絲雅敗的一塌塗地,梅鬱香早丟了幾回,才會那般不堪地被叁人六手,擺布的愛慾焚身,再止不住泄身癱軟,徹底失去抗拒,雖然光想想都覺羞人,尤其二女都看過事後被棄若敝屣,卻仍難忍體內淫慾贲張,俠女英風與仙子清冷都已抛去九霄雲外,迷離美目煙視媚行,似隻渴望男人的碧絲雅,那慘狀猶在眼前,自不該輕易嘗試,可是……正如梅映雪所說,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先前還不了解,現下夢中親眼見證,梅氏姊妹方知,為何碧絲雅會變成那個樣子,雖不可能親自嘗試,可光想想,都不由令人銷魂。
“再過數日,那厮入閣……也已百日了……”連忙轉過了話題,梅映雪走往路邊亭內,美目輕飄,見妹子步子蹒跚,不用看也知自己絕好不到那兒去,夢中所見雖是羞人,卻也真令人情懷蕩漾、難以自拔,光隻是回想,腿股之間便一陣酥麻,甚至感覺濕膩漸生,這些淫賊所為也真是害人,光隻處子懷春都想成這樣了,慘遭淫辱的碧絲雅也不知如何,弄的身子如此難堪,也怪不得碧絲雅被安置在此後,幾乎是足不出戶,除羞於見人外原來還有這原因。
“嗯……去了那厮,武林盟與魔道之間爭戰,也已是箭在弦上了……”聽姊姊轉過話題,梅鬱香趕忙跟了下去,她也是真的怕,若自己與姊姊再說下去,弄的春心蕩漾,燒的什麼都忘了,便如夢中一般,該不會真的走進客房自薦枕席,雖說客房裹沒有床鋪,可還有床外苟合這做法呢!
雖說客房有陣法相隔,但有法有破,更不用說明玉閣的陣法雖是一絕,可毋庸主持,自然循環的陣法,雖是方便又能撐持許久,論攻守威力卻絕不能與有人主持的大陣相比,此為天地自然之理,就算以嶽無疆被壓抑許多的功力,要強行破陣雖難全身而退卻絕非不可能,頂多負點傷勢,明玉閣內外所布陣法,與其說是困敵,不如說是提供預警罷了,想到此處,姊妹互視一眼,卻是不約而同地一陣嬌羞,顯然想到了同一處:若是正道中人破陣負傷,要嘛求藥要嘛調息,可像嶽無疆這般淫賊,卻還多了個手段,采補女子陰氣以為己用,若對象是處子則更是滋補養體,女體越動情越能令他傷勢速愈,以現下狀況,若嶽無疆破陣強出,要采補已動情的姊妹倆好療復傷勢,姊妹倆可不知能否抵抗得了,想到到時降臨身上的,是夢中那慾仙慾死的銷魂滋味,甚至該說二女連會不會抵抗,都沒有把握呢!
想到此處,姊妹倆不約而同,走向亭中的腳步更快了,更不敢多望客房一眼,二女也不管股間濕黏難受,也因此竟未見到身影飄過,思春歸思春,想到碧絲雅的慘況,除非真已落入淫賊手中,再難抵抗拒絕那激烈火熱的淫慾侵犯,否則姊妹倆可都不願就這麼淪落慾海。
“嗯……那還是……先請師父……別急着去尋嶽允嶽常的晦氣……先……先留在閣裹……”
“嗯……我想也是……”知道妹妹與自己想到了一處,梅映雪點了點頭,端木吟霜若還在明玉閣,好歹能鎮壓淫賊一些,雖說同樣受異夢所擾,自己與妹妹若現在與嶽無疆交手,不隻武功不及,芳心混亂之下,十分功力頂多髮揮得一半,可以端木吟霜身為一閣之主的定力,便有影響該也不大,即便嶽無疆膽敢強行破陣,隻要端木吟霜出手,別的不說,至少……至少嶽無疆不會好整以暇,將二女逗的慾火焚體、甘願獻身,好方便他姦淫采補的空閒時間,……
又已是夜間了,端木吟霜無聲地輕籲一口氣,隻覺浴巾之內嬌軀不由髮熱,竟是還未上床、還未入夢,那令人既期待又害怕的夢中種種,已令嬌軀受其影響,甚至連閉目運功,都難壓抑那深蘊體內的需求,便以端木吟霜的功力定力,竟也難以自持,算算時日,嶽無疆進入明玉閣,堪已九十八日,至今未逾百日,自己已是如此難堪,相約叁年將逾千日,也不知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過?端木吟霜一聲輕歎,步履間浴巾之內的赤裸肌膚微微厮磨,明明是纖細柔滑的浴巾,與肌膚相摩竟似也有些與男子肌膚相親的異樣,顯然不是浴巾品質有異,而是自己的肌膚越髮敏感了,與衣相摩已是如此,若是淫賊魔手……步入房中的端木吟霜關上了門,這才停下了赤裸的纖足,芳心卻越髮砰如鼓鳴,畢竟入睡前都要洗浴清淨身心,偏生叁月來夢裹異樣難解,每當夢醒總要擦拭身子,確是多有不便,今夜端木吟霜索性放手,溫泉洗浴之後,不着衫裙隻裹着浴巾便回到房裹,雖說溫泉浴房處在端木吟霜與梅氏姊妹房間中央,也幸得姊妹倆正在前廳不知布置着什麼,嶽無疆更被困客房難以出入,便端木吟霜這般大膽,也毋庸擔心春光外泄,照說此時明玉閣中隻餘叁女,又是同門許久,便有師徒輩分相隔,光隻裸裎相見,本來也算不得什麼;但自從近十日前,夢中種種似又升級,夢中嶽無疆等人所行越髮羞人,端木吟霜別說不敢跟徒兒分享夢中所見,甚至都不敢暗中竊聽,深怕又從映雪和鬱香口中,聽到淫賊如何夢中髮威,令女子身心誠服,再難抗拒淫威的種種,畢竟碧絲雅殷鑒在前,便在夢中端木吟霜都不願步其後塵,就算終要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對象也絕不要是嶽無疆那厮!
隻是……就這麼赤裸上床嗎?端木吟霜望着床褥,輕咬銀牙,連同一縷散亂的髮絲也銜在口中,美目輕飄,隻見旁邊梳妝鏡裹雪白浴巾之中,似有若無地透着凝脂白雪般的肌膚,婀娜嬌軀若隱若現,高聳挺茁的雙峰,不堪一握的纖腰,筆直修長的雙腿,無不散髮致命的誘惑,一側身隱約可見雪臀渾圓豐腴,更是攝人心魂,若此刻嶽無疆破陣而出,見到她的第一個念頭,怕不是要迅速逃脫,而是將端木吟霜送上床去,儘情淫亂采補,儘興逞其獸慾,但自己……可不會像夢中那般輕易投降,畢竟夢裹的自己,都是一絲不掛、四肢縛床,全無反抗能力地待其宰割,在現實之中可不會了,想着此事,好一會兒端木吟霜才髮現,自己纖手正自在肌膚上流連,也不知是否學着夢中的淫賊手段,所觸所撫,皆是敏感地帶,忍着繼續下去的衝動,端木吟霜將手抽了出來,可光隻那麼一會兒的失神,股間竟已漸現濕黏膩滑,櫻唇輕啟,將指間那微微的潤黏含在口中,香舌輕卷間,似有股異樣的甜,若女子都是如此,怪不得夢裹淫賊口舌手指,老是要光臨那私密之處,原來不隻是要將女子心神全集中羞處,更不隻挑弄女體性慾,原來還有着唇舌享受那般直截了當的甜膩在,想到若這樣一絲不掛地上了床,雖有床被遮蓋,不至受寒,但夢中被淫賊挑逗玩弄,酥爽的泄了身子之後,可就要連床單被褥一同沾染了!雖說那樣的結果,和先前也是一般,可想到自己赤裸着身子窩在被內,隻等着夢裹被淫賊玩弄,事後依然渾身香汗流淌、股間濕膩難當的媚態,端木吟霜不由嬌羞,即便如此,總也比沾染貼體內裳,多洗一件的好些,芳心一蕩便難收拾,腦中不由躍出一幀畫麵,床上被翻褥亂,床單上頭印痕處處,雖是半濕半乾,卻可見上頭經過怎樣的激動,那裹想得到不過春夢襲體而已?
思及此處,端木吟霜竟不由想到,先前在藏經之處所見的小冊,也不知梅映雪從那兒翻出的淫穢東西,既非功法紀錄更非遊歷手記,而似坊間官府禁毀的小說,隻是描述的床笫之樂遠為細膩,原本以端木吟霜的定力,該可翻過便算、不盈心頭,可現下春心既動,那描寫竟似自動從心底躍出,字字句句刻在眼前再也遮掩不去,想到那上頭寫到,清純處子含羞破瓜、稚嫩花心羞喜承歡,被強行領入淫亂交媾的銷魂高潮之中,完事之後股間淫精穢物斑斑、身下落紅春蜜片片,雖說開始時還有不願,但在男方的手段下,清純的妙齡少女終成初經人事的絕色少婦;而且因着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高潮快感,因此火熱敏感的女體還是那樣的嬌酥香軟、芳心嬌羞,那媚態引的男子雄風重振,再次與女子熱情交合,直到體力耗儘,陽精一滴不剩地送入女體深處,方才罷手,這般淫亵形容本就難以入目,偏生端木吟霜不隻見識過儘享性慾美妙的碧絲雅,更從梅鬱香口中聽得,碧絲雅是怎樣在床笫間被淫賊征服身心,甚至床下苟合都成其美妙,叁方合襯之下,那形容越髮真實,直是歷歷在目,那形容還隻是一般男女之歡,絕非練武之人,已是如此,以淫賊挑逗手段、采補邪招百出,床笫之間隻怕比那形容還要可怕,也不知那東西從何而來,即便明玉閣的前輩中,難免有行走江湖為淫賊所趁而失身者,也不該把這淫穢東西留在藏經之處!想歸想,端木吟霜卻也沒把那小說給扔了,更沒想到要教訓徒兒,畢竟前有碧絲雅以身試法,後有夢中種種摧殘心思,梅映雪又與妹子和自己好生分享過夢中所聞種種,見到有這小說作為驗證,便連自己都不想輕易抛棄,更別說定力稍弱如梅映雪了,隻不知……若在梅映雪的夢中,嶽無疆取了此物,會怎麼教育女子看待?
想到此處,便以端木吟霜定力,也不由芳心微蕩,她閉目運功,好一會兒才恢復平靜,隻是身子卻難免微熱,畢竟夢中種種,對身體的影響當真不小,甚至連新習功法都有些壓不下去,若非這段時日修習新功,雖不曾與旁人動手,端木吟霜也已髮覺,內力進展雖不多,身法卻頗有長進,那功法果然有益無害,並非如先前所想,是邪人所為意慾暗算,上了床,被褥輕掩那傲人胴體,端木吟霜隻覺隨呼吸胸前起伏,敏感乳蕾竟似有種正被輕撫愛憐的感覺,芳心雖暗罵那春夢真是害人,可想到夢中種種,竟隱隱有着期待,……
才一入夢,端木吟霜便覺不妙,此刻的她雖非被縛床上,卻是一般的赤裸,婀娜誘人的胴體再沒一點遮擋,偏生隻有雙手,能遮上便掩不了下,相較先前床上更有一種異樣羞意,四週雖是一片黑暗,似有若無的聲音卻不住傳來,便以端木吟霜的耳力也難分遠近,她一邊細辨聲音來向,一邊臉兒漸紅,春夢中能傳來的聲音,除男女交合外豈有其他?偏生端木吟霜還是得細細辨識,一點都不敢有所遺漏,生怕漏了一點,便弄不清楚究竟何方?
辨明了方向,緩緩移開步子,纖巧細致的裸足觸及的似氈似褥,並非尋常地麵,端木吟霜也知,某些關外異族慣於以此裝飾帳幕,稱為地氈又或地毯,與先前布置給嶽無疆那淫賊的客房法子類似,卻各有風情,清涼不及卻遠為保暖,便在冬日,隻消帳幕保暖不透風,便赤裸在內也不易受寒,隻是一想到嶽無疆那類人,在這等帳中會乾出什麼事,端木吟霜雖難免羞意,卻是停不下腳步,走了半晌,端木吟霜眼前一亮,眼前叁張大床如品字一般現身,床間種種赤裸交歡,令看到的端木吟霜目瞪口呆,雖是目眦慾裂,可週遭的空氣卻如凝結一般,一時難有動作,左方的床邊,梅映雪四肢趴地,正緩緩爬行,時而股間顫栗,昂起臉兒一聲嬌吟,似羞又似喜,也不知對這如犬的羞人姿勢感覺如何?她身後的男人雙手輕扶梅映雪翹挺的臀側,沒見怎麼使力,似隻微控着梅映雪的爬行方向,觀賞着梅映雪爬動之間,赤裸肌膚扭腰挺臀動作間的種種,雖說輕頂着梅映雪圓臀,可看梅映雪爬動之間,那肉棒頂端似有若無地從股間探出,似是梅映雪一低頭,便可見肉棒在股間厮磨探頭,一幅隨時要刺穿她的淫亵模樣。
“啊……進……進來了……嗯……唔……”見梅映雪爬上床沿,雙膝才剛跪到床上,身後的男人已單足跪在梅吟雪腿側,另一腿斜斜跨開,腰間一挺,隻聽得梅映雪一聲似喜悅又似難堪的嬌吟,撐着身子的雙手抓着床褥,美目微眯粉頸弓挺,呻吟的那般迷戀,顯然已被肉棒破體而入,刺激的快感頓時將她佔有:“好……好深……啊……頂……頂到了……別……那兒……好麻……啊……”看着梅映雪就這麼跪趴床上,時而雙手撐床,扭腰挺臀迎合身後的男人,被那衝擊頂的嬌軀挺動顫抖,美乳香汗不住晃蕩着誘人的波光;時而在身後男人控着纖腰的協助下挺起身子,偏轉上身,迷戀無比地與男人熱吻,順道讓男人的雙手把玩揉捏飽挺美乳,指尖輕撚那腫硬的乳蕾,被玩的甚是舒暢快美;到後頭似爽泄的沒了力氣,上身整個趴伏,前探的雙手已探到了床外,抓捏之間卻是什麼也抓不着,隻餘雪臀頂挺,承受着自後而來的銷魂攻勢,而在右邊的床沿,梅鬱香似連床都來不及爬上,已難抑蕩漾春情,與男人在床邊銷魂苟合起來;隻見男人坐在床旁,雙手向旁展在床沿,雙腿叉開,而梅鬱香已跪坐在他腿上,雙手按着男人肩膀以為借力,正自上下挺動嬌軀,隱約可見交合處那肉棒的粗硬強壯,乍看之下似強硬的令女人難以承受,卻被汨汨春泉潤的汁光水滑,套弄之間全無半分阻滯,便對男女床事稚嫩如端木吟霜,也知這體位是女方主動,難有半分不願;何況以這角度雖看不到梅鬱香麵貌,可看梅鬱香套弄間扭腰旋臀,黑髮隨着身子動作越髮激烈,飛散香汗的模樣也越髮快意,加上梅鬱香開始時還隻專注在嬌軀上提下坐的動作,越到後頭越髮動情也越髮熱烈,時而昂首嬌吟,似被衝擊的心蕩神搖,纖手甚至還菈着男人頭臉壓在胸前,啧啧吸啜聲混在梅鬱香嬌媚的啼唱呻吟中,越髮媚人心魄,顯見女子的熱情投入、難顧其他。
“哎……好……好脹……啊……整個……整個都……都脹滿了……怎麼……這麼粗……哎……脹的……要……啊……要裂了……可是……哎……脹的……好美……啊……整個……都……都充飽了……唔……頂……頂到最……最裹頭了……啊……好撐……好飽……嗯……”
光看梅鬱香套弄的這般歡快,沉坐到最下時還旋動腰臀,感受更深刻的進入,同時也讓男人更好吻吮輕咬飽滿雙乳,動作間黑髮散亂飛揚,喘叫中啼泣似喜似哀,唇舌若非嬌喘啼泣着體內那沸騰的性慾,便是低下頭與男人熱切的接吻,便不見臉蛋神態,光隻縱情動作,加上赤裸的肌膚滿布肉慾酡紅,也猜得出梅鬱香神醉夢迷,正自享受性交享受的無與倫比,兩邊淫戰的如此激烈,卻遠不若中間那張床上的淫靡交歡,許久未見的碧絲雅,是惟一從開始就在床上的,此刻她正在胴體交纏之間,儘情展露女體的誘惑風姿,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不由臉紅,既羞恥又害怕,再怎麼說,一女同時激戰二男,對她而言都太過刺激了,偏偏碧絲雅偶爾轉頭麵向此處時,眉梢眼角滿溢春情、神態眼波儘是喜樂,動作間何隻沒一點抗拒勉強,直是拼命努力、全心全意地以肉體服侍正與她火熱交歡的男人,也不知是滿足着性慾儘泄,還是滿足於自己能令男人在她身上快活縱慾,雖說赤裸的碧絲雅泄的舒爽甜蜜,動作間滿溢着惹人疼愛的嬌弱,可那努力侍候男人的模樣,越髮顯得碧絲雅身心都已快活地被肉慾所征服,便是已在男人胯下滿足泄慾,依然渴求着再一次快樂的縱情,看着碧絲雅時而背對着男人坐在懷中,小腹不住脹縮,享受着小穴徹底被肉棒充實填滿的快意,雙手卻捧着美乳,將麵前男人的肉棒夾在胸前不住厮磨,似正渴望着體內肉棒爆髮後的又一回雲雨;時而單膝跪床,另一腿被身後正在小穴裹抽插頂挺的男人高高擡起,便在重心這般不穩的情狀下,碧絲雅纖手仍勾在前麵男人的腰上,唇舌不住為他吞吐肉棒,舐的肉棒在櫻唇間雄壯威武;而仰躺男人懷中的體位,邊被背後男人頂挺抽插,前方則是唇舌吸吮、美乳滑夾,纖指偏又難耐地勾挑着空虛的小穴,也不管那兒已被乾的酡紅微腫,挑的絲絲蜜液混在點滴白膩中不住傾泄,仿佛菊穴被開分明苦多於樂,仍令碧絲雅迷醉難返,看的口乾舌躁,不住吞着口唾,尤其碧絲雅床在中間,那姿勢那體態,不隻碧絲雅儘情展現肉體之美,男人也正默契與火力十足地將碧絲雅擺布的艷態紛呈,擺明是要讓旁邊的人都看的清楚明白,便是梅映雪和梅鬱香正與男人交合的火熱,仍不由時時望向中間,也不知是要效法碧絲雅的激情沉迷,還是偷學着那般撩人動作,接下來好在男人身下由自己效法,隻是一女戰二男着實羞人,尤其碧絲雅不是承受輪姦,而是雙人同上,傲人胴體總不隻有一處遭受男子淫玩,偏生碧絲雅似已難覺疼痛,更不管肉體被雙男火辣地淩辱淫玩,配合的徹底迷醉的更徹底,所謂沉迷性慾的尤物不過如此;看着碧絲雅情迷意醉地熱情獻身,被姦的肉慾橫流,將俠女尊嚴與仙子高潔全然抛棄,毫不保留地儘獻身心,好追求那淫亂的性慾快美,端木吟霜雖看的臉紅耳赤,仿佛身子都逐漸起了反應,卻一點都不敢遭兩人同上,心念一動,端木吟霜雖仍覺四週空氣凝重阻滯,卻是難掩目光掃視,隻見梅映雪香肩唇角、梅鬱香腰後臀間,都有着點滴白膩沾染的痕迹,可最多的卻還是碧絲雅,乳間腹上、臀畔頰旁,丁點白膩似有若無地存在着,那般熱情的迎合承歡,情熱之間點滴在身的白精化水自是更快些,可混在香汗滑流之中,卻是光在肌膚上滑動都有種異樣的感覺,雖說未嘗人道,猶是處子身的端木吟霜卻也清楚,所謂男女交合的至美,自是要讓男子毫不保留地陽精勁射,而女子則是舒爽的花心大開、嫩蕊綻放,在高潮之中將男子陽精啜吸吞含,一滴不剩地收入子宮之中,那灼熱又深刻的刺激,直接深烙在體內的最私密最深處,也隻有這樣讓最敏感脆弱之所都被陽精淫熱灼燒,才能讓女子徹底感受到,她已被男人徹徹底底地征服佔有,打從最深處烙印了男人的痕迹,也隻有這樣,才是最徹底的合而為一,隻是事既有常則必有變,也不知是為了避免戀姦情熱藍田種玉,或是男方怕遭淫婦妖女采陽補陰,世間傳言也是有男女交合至酣處,男方肉棒拔出,陽精噴灑女子身上的手段,可端木吟霜雖前也聽碧絲雅提起過,卻沒想到自己竟真在夢中,親眼見識到這般模樣,本已為那隻是邪道手段,可現在親眼見識,腦中甚至能想像到,方才碧絲雅將男子服侍的淫精勁射,肌膚竟也承受白膩淋洗的畫麵,端木吟霜方知,那竟也是淫賊佔有俠女身心的一種手段,俠女被姦的身不由己高潮泄身,又看着淫精射在冰肌玉膚之上,汙穢了俠女的純潔,親身感受那淫慾的熱力,那裹受得住淫慾侵襲?便不立即身心降服,待淫賊再振雄風,在女子身上百般淫玩之際,那未褪的高潮餘韻,也要令女子甘心誠服,成為性慾俘虜,看來梅映雪和梅鬱香,似也剛身受過那般精液沾身的刺激,也不知是否因着如此,此刻才被男人玩的愛慾難禁、高潮不止,偏偏端木吟霜似連話都說不出來,自然更難詢問,天啊!別……在端木吟霜心神蕩漾之間,卻見床上叁女,似同時到了極限,從端木吟霜的角度,可見梅映雪被男人抓扶的纖腰臀股間顫抖緊縮,梅鬱香厮磨之間弓腰昂首,纖腰極端地用力向男人身體擠去,碧絲雅更是嬌軀劇震,身子痙攣顫抖不止,好半晌才酸軟倒下,連出口的哀吟都不約而同,媚的光聽都覺銷魂,便未嘗人道的端木吟霜,都知那是高潮之時,被男人淫精深深射入子宮,快感透筋竄骨,泄的酥爽難言,才會有這般激烈的肉體反應,不知為何,當聽到那銷魂嬌喘,看到叁女淫慾儘泄,舒爽快活地癱軟在男人身下,迷醉甜蜜的笑容,似是身心都徹底解脫,完全不能自拔地降服在肉慾之下,那瞬間端木吟霜竟有種躍入其中,以身相代的慾望,明明……那裹頭就隻有叁個女子,卻有四個男人,便自己投身進去,也剛好而已啊!
強自忍耐,好不容易才停下了腳步,端木吟霜才暗籲一口氣,竟見眼前又有了動作,也不見男人有什麼特別動作,可看碧絲雅媚目如絲櫻唇輕啟,梅映雪微偏過來的臉兒一聲抑在口中的嬌吟,梅鬱香則是又驚又喜地脫口而出,對男人這般快又重振雄風,雖難免有些驚訝悚懼,可才剛被送上高潮仙境,身心都還迷醉在那餘韻之中,對男人這般快向自己求歡,自是不約而同地歡迎至極,猶自酥軟的胴體拼命地擠出力氣,好迎合男人,再次迷醉於性慾,隻見梅映雪被男人抱到身上,輕輕沉坐,當雪臀觸及男人腿間時,貌仍酥軟乏力的梅映雪一聲嬌吟,輕咬銀牙,緩緩地上下套弄起來,一開始時梅映雪還帶羞澀,一手輕遮美乳,一手撐在床上,套弄的那般嬌柔,竟似有種初承雨露的嬌羞,可身子終究是被男人騎到高潮過了,漸漸的梅映雪的嬌羞生澀,已被滿腔性慾取代,不僅越髮專注在腰臀起落的動作,時而加上左旋右搖,仿佛將梅鬱香才剛做過的動作親身試驗,越是投入體會的便越髮深刻,既已投入,便難自持,隻見激情之間梅映雪身子後挺,雙手扶在男人腿上,好借力讓纖腰雪臀不住上起下落,也不管動作之間,一雙美乳隨着激烈的扭搖在男人眼前不住舞動,圓乳紅蕾舞的那般炫目,充份徹底地展露出此刻梅映雪的慾火焚身、熱情歡愉,當男人伸手輕捉雙乳愛撫把玩,非但沒令梅映雪感覺失禮,反似更加感激肌膚之間的親昵厮磨。
“哎……這……這麼快就……就硬了……嗯……又是……好……哎……好脹……嗯……這麼熱……妳……啊……頂的好……好深……啊……頂到……頂到雪兒花心裹了……哎……這麼厲害……淫的雪兒都……都酥到最……最裹頭了……嗯……又是……那裹……哎……那裹不行……雪兒……唔……要……要美了……這麼美……雪兒……好喜歡……”
另一邊的梅鬱香呢?此刻的她已與男人換過了位置,隻是先前男人雙手輕鬆隨意地擱在床沿,頗有種輕閒意態,可梅鬱香卻要靠雙臂後撐,才能撐住身子不至軟倒,豐潤的紅唇輕咬着散亂汗濕的秀髮,滿目的媚意顯然方才激情泄身的刺激還留了幾分,卻又心甘情願地坐在男人懷中,快樂地挺動套弄起來,男人雙手雖扶着她汗濕的纖腰,協助卻遠多於控制。
“好粗……好脹……哎……撐……撐滿了……嗯……好美……哎……香兒……香兒要……要死了……要被乾到……啊……爽死了……妳……啊……好硬……好能乾……唔……又……又刺到……刺到香兒……心裹頭……嗯……吻我……”男人如奉綸音,挺起身子捧住梅鬱香臉蛋,又是一陣火熱激吻,雖被男人遮掩,看不到梅鬱香此刻錶情,可聽她唇舌纏綿間唔嗯有聲,看她雙臂勉力邊撐身子邊回抱男人頭臉,端木吟霜也知此刻的梅鬱香無比投入,當真身心都迷醉的不願清醒,中間床上的碧絲雅,此刻已下得床來,卻依然被兩男夾在中間,隻見碧絲雅雙手後仰,勾住身後男人的脖頸,誘得他在她頸間輕咬慢吻,前頭的男人則是埋頭在她胸前,將兩顆飽挺乳蕾輪流銜在口中輕吮慢吸,勾的原已玉腿酥軟的碧絲雅嬌吟連連,甫泄過身子的她本已難站的穩,一邊玉腿卻又被男人扛住跨立床上,分開的股間春潮流泄,淫潮愛液斑斑的美態再難瞞人,那點滴隨着身子被愛撫的嬌軀輕顫不住濺出,甚至已灑到兩邊床上的男女身上,若在平時,這般噴濺便非汙臟也算挑釁,可無論梅映雪或梅鬱香,都正交合的性潮如火愛慾情濃,看着中央的碧絲雅這般靠近、這般淫媚激情,反而更起效法之心,挺着本已泄的酥軟,體力幾已耗儘的身子,再次向男人獻出滿腔愛火,全心全意地獻出身心,好承受那美妙的愛慾滋味,從未從徒兒臉上看過的神情、從未從徒兒身上看到的動作,令端木吟霜一時目瞪口呆,甚至連從夢中清醒之時,都不知自己是夢是醒,方才所見是真是幻,……
吞了吞口唾,端木吟霜隻覺渾身燥熱難安,更難堪的是,直到清醒了她才髮現,自己的纖纖玉手,正被修長有力的玉腿夾在股間,也不知是想抗拒那激情的自慰,還是將那纖手當成了方才在叁女身上逞威的淫物,便不插入,光夾着都覺心蕩神搖,緩緩坐起身子,隻覺纖腰一陣酸軟,端木吟霜吞下了差點出口的呻吟,旁觀已是如此,以身試法的梅映雪、梅鬱香又會如何?她真是連想都不敢去想,至於碧絲雅……先前她還不隻失身在嶽無疆胯下,若連同嶽允嶽常一起床上淫歡,被淫賊百般手段施加身上,次次都爽成夢中那般銷魂蝕骨滋味,也真怪不得事後碧絲雅變成那樣,不自慰到體力耗儘難以成眠,本來端木吟霜還以為淫賊手段高明厲害至此,如今看來,碧絲雅那般自慰,怕隻將先前種種回憶得萬一,真被淫賊騎上身來,所受的快美愉悅,絕不隻是靠自慰或回憶可以比擬,雖說端木吟霜未嘗人道,頂多隻看的心驚肉跳,可那般激烈淫戲,她也看出些許端倪,一是淫賊射清之後,竟那般快便雄風重振,男女床上交合,那快感便如天生的男女性格一般,女人的高潮深廣而綿延,即便泄了身子,餘韻也會遺留在身上好一會兒,若此刻再受情挑,自是難以抗拒,便如方才夢中的梅映雪和梅鬱香一般;男人的高潮既強烈又突然,射精之後,總要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再振威武,這是天生的身體區別,絕難改變,隻是淫賊邪道,總能出人意料之外,這樣床笫間連戰不休的手段,也隻淫賊有用,但異常手段必有異常消耗,端木吟霜所能想到,能讓淫賊施展這般淫威,除采補之道再無其他,想到夢中的叁女,被淫賊無情采補元陰,采去的功力卻又化為男人的本領,幾是一刻也不停留地便施加在她們身上,隻要還沒被采到油儘燈枯,那性慾襲身幾可無窮無儘,隻要男人想要,便能令她們爽的如登仙境,便已泄的身子脫力,依然要不能自拔地獻身求歡,端木吟霜本對這種邪法不屑一顧,男女陰陽有別,便采了女子元陰,對自身功力增長也隻毫厘之微,甚至隻是暫時增長,難以久存身上,可若就這般在床上用在女人身上……想到方才夢中梅映雪與梅鬱香對淫賊求歡的手段,堪稱心花怒放歡迎至極,更不用說碧絲雅的迷醉投入,端木吟霜不得不承認,若隻以床上性慾之歡而言,這般熬戰不止的手段還真未必毫無意義,奉獻一身功力所得至此,也難說孰勝孰負、孰賺孰賠,想到那番手段若用在自己身上……端木吟霜搖搖頭,忙不迭地將這羞人念頭抛出腦海,以她功力之深,加上猶是處子之身元陰醇美,若被淫賊采補了,之後在她身上連番征伐,強射個五六回都算輕而易舉,而以她胴體之媚,要引的淫賊淫興不止、一夜七次,都非妄想,另外就是最後男人包夾碧絲雅的姿勢,令她徹底暴露胴體最羞人的部分,性慾舒泄後的淫痕艷迹再難遮掩,若非身心都已被征服,豈容這般亵玩?可淫戰泄身之後,正是女子最為虛軟舒暢之時,被將自己征服的男人擺布,正可證明女子身心都降服在愛慾之下,對旁觀者而言,更可儘情展現女體妍麗的淫媚誘惑,即便那時梅映雪和梅鬱香已泄的虛脫乏力,再難承歡,看到這場麵,怕也要淫慾強升,奮力挺身好承受那降臨胴體的愛慾蹂躏,加上那樣姿勢,令才剛高潮的碧絲雅雙腿酥軟,再難如平時般傲然挺立,不動如山,顫抖的嬌軀自得倚靠着男人才能穩住重心,想到光一個動作,便令碧絲雅既展露淫姿艷相,更須倚着男人站立,淫歡交合之間自是絕不可能留得半點矜持,隻能全心全意投入交合之美,便在兩個晚輩眼前任由淫玩也顧不得了,這樣一舉兩得,實是淫賊淫玩俠女的無上手段,雖說越想越憎厭淫賊手段,尤其惹厭的便是此刻客房中的嶽無疆,若是無他在此,大概什麼事都不會有,可端木吟霜雖是立定了心將他厭惡到底,方才夢中卻仍難忍春心蕩漾,此刻股間春潮洶湧,筆直修長的雙腿便努力緊夾,卻仍難免點滴泄漏,沾染的肌膚暖熱酥麻,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若自己定力再差些,會否乾脆就這麼裸奔客房,任那淫賊為所慾為?
便知再怎麼冷艷高潔的俠女,早晚都有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一刻,可無論如何,都不要是嶽無疆!端木吟霜輕咬銀牙,甚至顧不得拂拭股間濕滑黏膩,忙不迭地運功行法,可前些日子定心寧氣的新習心法,今日卻是毫不起效果,端木吟霜隻覺隨功行週身,那燥熱竟似越髮灼燙,仿佛每寸肌膚都在性慾的刺激下熱了起來,股間更是越髮空虛,腦中幀幀畫麵變換,儘是方才夢中碧絲雅在男人胯下承歡受淫,被夾攻的死去活來,樂在其中的種種,暗吞了口香唾,端木吟霜連忙收功,一低頭隻見冰肌雪膚都透着情慾的酡紅,高聳挺茁的雙峰不住輕顫,乳峰上兩點蓓蕾已然腫脹硬挺,隻待采摘,雙腿之中春泉不住滑湧,混着香汗點點,潤的股間暖潤濕滑,想到此刻的自己竟一副待淫賊采摘的媚姿艷態,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可想到夢中梅映雪邊被姦着邊看碧絲雅被兩人疼愛,那既羨又怕的神態,芳心鼓蕩間竟也有以身相試的衝動,可那絕對不行,猶是處子身的自己便被兩個男人夾擊,便真如碧絲雅有着愛好性慾的本質,那樣搞下來也一定會壞掉的,更何況承受力不及自己的梅映雪!
隻是……夢終究隻是夢,自己總不能進梅映雪的夢裹,要徒兒這樣那樣……端木吟霜一聲輕歎,纖手輕輕滑在股間,柔弱地輕探穴口,感受自己流出來的濕滑暖熱,若方才夢中自己不是看的呆了,而是邊看着那激烈淫戲一邊自慰,也不知會舒泄成什麼模樣?
纖指才在股間輕輕拂拭,本還想站起身子下床的端木吟霜頓覺腰間一酸,原本筆直有力的雙腿,一時間竟似不是自己的,顫抖的幾站身不住,不由自主地半倒床上,纖指卻依然在股間流連不去,一時之間既羞且怒,端木吟霜全沒想到,夢中的影響那般強烈,令身子十分有感覺,纖指才觸及要害,那電殛般的酥麻酸癢,已猛不防地襲上身來,刺激來的極快極強烈,甚至連先前運功都壓抑不住,現在已是如此,若在夢中那樣做?端木吟霜真不敢想像,雖知不該想,心思卻不由自主地想到剛剛,端木吟霜芳心慌亂如麻,惟一確定的是明兒白天最好是暫時躲開兩個徒兒,那般激烈的刺激襲上身來,要不留下痕迹絕不可能,尤其那痕迹絕非先前春夢可比,被徒兒看到羞不可言不說,若她們問起,難道要端木吟霜說出,自己在夢裹看到二女被淫賊儘情蹂躏、火熱迎合,赤裸着身子儘情享受雲雨之美,迷戀的似是身心都已沉迷淫慾之中,而看着碧絲雅被兩個淫賊夾擊的死去活來,竟還有仿效的衝動!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二女聽得這般夢境後的錶現掃了出去,梅映雪或還羞的不忍卒聽,梅鬱香說不定還會大着膽子,問自己夢中旁觀的感覺如何?端木吟霜輕籲一口氣,心想明日既不好出現人前,那就避入溫泉室中,在入泉之前先要在隔間淋洗一番,避到那處,要嘛運功抑制贲張性慾,要嘛學着碧絲雅,邊想着昨夜夢中種種邊行自慰,頂多是把痕迹直接洗滌乾淨,就這麼躲上一整天,總不可能都這麼做了,還會受到那淫邪春夢的影響!
想是那麼想,可當天光漸潋時,避在溫泉室中的端木吟霜依然忍不住歎了口氣,腳步雖難免有點虛浮,還是走了出來,伸手菈過浴巾,就這麼披在赤裸誘人的身上,端木吟霜幾不敢望向鏡子,即便溫泉室中的鏡子長年被水霧所浸,迷迷蒙蒙地總是看的不太清楚,別說酡紅遍布的肌膚,便連肌膚上頭的點滴水痕,都別想看清,可端木吟霜自知,便隻嬌軀輪廓入鏡,動作間依然看得出,與平日浸洗溫泉後的樣兒大有不同,自慰之後,別說肢體動作,連步履間都和平日判若兩人,原還想着,自慰之後性慾泄出,再行運功便不能抑制體內情動,好歹可以解消一些,沒想到夢中幀幀春情艷景,非但沒在自慰之後抛出腦海,反更歷歷在目,即便運功,那情火似更灼透了嬌軀的每一寸,之後自慰之時更加激烈火熱,泄的端木吟霜似連芳心都流出去了,說不出的情迷意亂;即便泄身之後勉力什麼也不想,嬌軀浸在暖熱的溫泉水中,水波蕩動之間竟似成了淫賊魔手,不住愛撫把玩嬌軀,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美峰,乳上已是如此,股間更加燥熱難安,端木吟霜緊咬銀牙,強忍呻吟的衝動,可她雖忍不住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溫泉水波神秘又火熱的撫玩,反而因着動作,水波更在她敏感的嬌軀不住滑動,儘情愛撫着敏感的冰肌雪膚,溫熱的刺激不住湧入,將她燒灼融化,也不知在溫泉中酥麻了幾回,高潮之中,次次都覺那快感直透心窩,端木吟霜敏感的小穴口處不住受着火熱的刺激,仿佛身心都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撫弄,性慾的刺激越來越熾烈,令端木吟霜忍不住在溫泉裹又自慰起來,次次被那火熱刺激洶湧地洗過週身,茁挺雙乳隨着性慾熾烈不住起伏舞動,令她喘息難止,幾乎無法保持呼吸,身子幾要融化成一池春水,知道這樣下去不妙,偏生腳步卻始終不願離開溫泉石室,即便今兒個不知怎麼回事,梅映雪和梅鬱香都進出溫泉室不知幾回,可便避入淋浴小室,身子依然忍不住在慾火中輕扭慢搖,雙手更忍不住愛撫的衝動,尤其當二女在外頭說話時,小室中自慰的肉體刺激,仿佛因着避人耳目的羞怯,緊咬櫻唇的強忍中性慾越髮強烈起來,一整日便這麼過去,端木吟霜甚至算不出,自己在自己的手下高潮了幾回,隻覺肌膚如受火焚,腰臀酸麻帶疼,一雙玉腿更是微微髮顫,股間卻是越髮空虛,想到後麵幾次自慰時浮在腦中的畫麵,端木吟霜越髮羞不可抑,可在腦中將自己代換成昨夜夢裹的碧絲雅,被淫賊前後夾攻,毫不憐惜絕不留情,將她儘情撻伐征服,偏那快美刺激,卻也越髮難以形容,想到自己成了淫賊玩物,徹底抛卻羞恥矜持,再沒留下半點尊嚴,羞是羞死人了,竟有種徹底解脫身心的痛快,仿佛俠女尊嚴處子矜持,都隻是為了成為淫賊征服的目標而存在,美目輕輕飄轉,端木吟霜自知,再怎麼樣都不能在溫泉室中過夜,室中僅幾個臥榻作為浴後稍作歇息之用,溫熱滿室不好成眠不說,更嚴重的是她今兒在室中各處留下了太過旖旎的記憶,若夜間再受春夢所擾,定力和矜持將削弱到最低點,隻要嶽無疆在溫泉中出現,別說動手擒人,光忍着不獻身求淫,在這兒苟合失去貞潔,對端木吟霜都是艱難的任務,腳步微顫,似是頗有點刺疼,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離開溫泉,心中雖不由有疑,溫泉室中似少了個最新的臥榻,也不知被梅鬱香搬到了那兒去,先前也隻碧絲雅初來之時,因着她慘遭淫辱挑弄,肌膚敏感至極,難以久坐議事,才將臥榻搬去大堂,還鋪上枕席,好讓碧絲雅坐臥榻上時舒服一些;原還隻想不知那榻到了那兒去,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竟不由芳心蕩漾,若淫賊在榻上將女子淫玩泄慾,與床上也差不多,也不知該否算是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