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睜美目,端木吟霜輕籲了一口氣,今兒也睡的夠飽了,雖說腰股之間猶帶酸疼,顯然昨兒一整天都陷在自慰中實在誇張,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可也不知是整日高潮性慾全盤舒泄,還是整日自慰,體力消耗極多,竟是一夜無夢,除腰股間有些難受,其餘竟無異感,隻是纖纖玉手仍無法自制地滑在雙腿之間,被修長有力的玉腿緊緊夾着,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還是想緊夾着感受那侵入的滋味?
才慾起身,端木吟霜已覺不妙,外頭大雨滂沱,連帶室內也清涼了些,以連日炎陽而言雖是舒服許多,但明玉閣人力不足,閣外以陣法為防衛主體,平日陣法自行運轉自是無礙,大風大雨之日,天地元氣亂流,自行運轉型的陣法難以自持,此為天地常理,難以更改,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閣外的陣法防禦力量着實不強,預警的效果比防禦要來得多,可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傾倒一般,便以端木吟霜功力之深,要在這環境下保得耳目靈動如平日,也是萬萬不能;雖說地處山區,在夏日這般滂沱大雨並非初見,可現在客房內還禁得嶽無疆在,若他索性趁大雨傾盆、陣法失靈之時闖陣,要擋他可真不容易,稍做梳洗,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去再看不到什麼,甚至不知是什麼時辰了,端木吟霜不由搖頭,突地耳邊似聽得一聲輕響,細辨那陌生的腳步聲,端木吟霜心知不妙,忙不迭地着衣拔劍衝出,生怕晚了一步,隻是端木吟霜腳步雖快,衝到廳室之外時,也隻勉強擋得入侵者,滂沱雨間十餘步外便難辨來人麵目,能辨者隻來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隻着犢鼻短褲遮掩下身,步履着實輕捷迅快,功力也頗不弱,尤其怪的是兩人竟似對明玉閣內地勢並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回廊之間,竟是這般快便到了此處,若端木吟霜腳步再慢一些,隻怕還攔不住兩人衝入客房救人,吐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指向二人,端木吟霜輕眯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更是因着現在便睜大雙目,也難以看清來人形影,索性閉目純以感覺應敵,隻是端木吟霜雖這麼說服自己,可迎着二人時,男體那如沐雨中的強壯肌肉,仍難免躍入雙目,那肌肉線條這般強壯,再無半點贅肉可言,完全展現了充滿爆炸力量的男體雄威;加上兩人前來援救嶽無疆,十有八九也是淫賊一屬,也不知先前是否也與嶽無疆等一同淫戲碧絲雅,想到這般強壯的肉體曾在碧絲雅媚惑的女體上儘施淫威,令碧絲雅乖順臣服,儘棄矜持抗拒,便如夢中一般,成為男人胯下尤物,那念頭雖羞,可偏生就是掃不出腦海去,也不打話,叁人便在雨中戰到一處,沒交手幾招,端木吟霜便知,這二人與嶽無疆份屬同門,招式套路、甚至內力運行皆如出一轍,多半便是嶽允嶽常二人,若單論武功,兩人比嶽無疆差了老大一截,隻是這兩人也不知是雙生兄弟,還是配合已久默契十足,聯手時雖非陣而成陣,互補缺失相輔相成,聯手之下雖仍不若嶽無疆強悍,難尋破綻處卻比嶽無疆還難對付一些,現處滂沱雨中,這般配合默契,對上更是難當;加上大雨裹端木吟霜難以視物,純憑感覺應敵,感官全用來測知對方的視線動作所向,以端木吟霜的功力,憑心所行不隻對方臨敵的殺氣、攻擊的目標,甚至思緒都能感受估計得四五分,本來交手之時,這該算是優勢,即便淫賊邪心難止,便交鋒之時色慾之念仍滿滿溢出,可以端木吟霜的定力,這般淫邪目光甚至言語挑逗,對她而言幾無影響;偏偏現在卻是大雨滂沱,便端木吟霜習了新的功法,身法飄逸更增叁分,雨中所受影響較對方的硬沉功夫卻是多些,更糟的是大雨之下,本來潔白無垢的雪裳緊貼嬌軀,難見仙姿飄飄,媚惑之意卻多了幾分,明明難以視物,雙方更無言語交鋒,可那滿溢的色慾,卻被端木吟霜感知無遺,本來以端木吟霜交手經驗之豐,雖說有這般那般的危機,仍有辦法壓制下來,就算難打要退也不困難,偏生現在卻是退無可退,若退入大廳,讓出外頭通道,讓兩人與嶽無疆會合之後狀況更加糟糕;更何況便是現在專心應敵之時,端木吟霜芳心竟仍不由浮現幀幀畫麵,先前夢中將碧絲雅夾攻的死去活來,會否就是二人?想到他們在床上淫威赫赫,令碧絲雅嬌喘銷魂,在兩人眼前再無保留地展現女體媚姿艷態,未見之處,也不知兩人是否在夢裹已將梅映雪和梅鬱香弄了上手,碧絲雅已身心降伏,稚嫩如梅映雪和梅鬱香,怕是更難抗拒,聽得身後交手聲響,端木吟霜暗叫不妙,以腳步聲聽來,梅映雪與梅鬱香,也已與客房中的嶽無疆交上了手,戰線已移了出來,也不知嶽無疆用了什麼法子,原本被壓制的功力竟似已恢復部分,至少有先前的五六成功力;心知兩姊妹必制不住他,若被嶽無疆搶上夾擊,叁女必是難免,端木吟霜當機立斷,一聲輕嘯宛如鳳鳴,招呼梅傢姊妹退入大廳之中,退入大廳之中,兩方各自會合,端木吟霜輕籲一口氣,暗自運功蒸散身上水濕,隻是女子功行陰柔連綿,不若男子功體爆髮性強悍,雖說久戰必然佔優,可說到蒸乾水濕,相較男子可要差上許多,眼前嶽允嶽常身上都快乾了,隻餘犢鼻褲猶濕貼體,展示胯間躍躍慾試的線條,端木吟霜身上也隻半乾,濕透秀髮沾膚,雪裳染潮貼體,模樣之媚實是無與倫比,心下暗自計算雙方戰力,端木吟霜暗自搖頭,方才廳外一戰雖短,可也試出嶽允嶽常功力不淺,自己要勝不難,可再加上嶽無疆,便他功力未復,己方退敵不難,要再把嶽無疆弄回客房去,卻是除了他自己願意外再無他法,偏偏梅映雪嬌羞垂頭,連臉都不敢擡,梅鬱香倒不那麼嬌羞畏怯,可目光中臨戰之意,卻遠無好奇之心來的強烈,眼光竟隻在嶽允嶽常兩人裸露的強壯胸肌上逡巡,時而與梅映雪吃吃偷笑,那有點麵臨強敵時的緊張氣氛?
隻是……那兩人目光憤恨不少,直盯着自己不鬆,若當真要退也還罷了,就怕是一怒之下生死激戰,梅映雪和梅鬱香這樣兒,那還能打?偏偏方才雨中交手,時刻雖短卻難有留手可能,一人胸前被長劍劃了一道,另一人肩上和腰間各有一記短痕,雖說血迹已被雨勢洗去,可看那幾劍若是再深進一些,怕都算得上重傷,已可見滂沱大雨中戰的激烈,不弱雨勢。
“大哥,沒事吧?”
“操!那碧池手下好狠,這一劍……差點穿心……”
“嗯,真的……這邊這一下,不但狠,唔……也夠辣了……果然是個碧池的主……”
聽二人汙言穢語,端木吟霜本不放在心上,可稍一擡頭,見連嶽無疆的目光都定在自己身上不動,美目一飄方知不妙,雖說兩邊同樣衣裳未乾,可嶽允嶽常各隻穿一條褲子,便濕透了也難掩股間淫意,透了也就罷了;自己一身潔白裳裙,換在平日衣袂飄揚,自是仙姿卓越,令人敢遠觀不敢近亵冒渎,可現下方經大雨,烏雲散亂不說,裳裙打濕不隻黏貼胴體,儘顯曲線凸翹誘惑,潔白如絲紗的材質,濕後更似透明,裹的端木吟霜嬌軀竟是若隱若現,尤其糟糕的事隻有端木吟霜自己知道,她出來的急,雖說已然梳洗,非清夢初醒的如眠邋遢之態,可潔白雪裳之內,也隻一件淡紫抹胸罩身,深淺不同下已難瞞人,雪股更僅隻外裙遮掩,動作摩挲之間雖有不適還可忍耐,現在卻不知是否已被嶽無疆等人看個通透?
美目飄動之間,端木吟霜真不由想暗罵出來,自己冒雨在廳外激戰,濕淋自是難免,嶽允嶽常也沒得到好處,可嶽無疆卻是從客房攻出來的,梅映雪和梅鬱香雖與他動手,行動都在回廊庭蕪之間,便難免淋些雨水,衣角髮絲間難免帶濕,可遠不似自己這般,便算不上狼狽,也被叁淫賊的淫邪目光掃的難堪,便不去感覺,也知叁人正暗自淫亵地品評自己身子,眼神掃動之間,端木吟霜竟不由有些異感,微一尋思方才髮現,廳中布置竟是大改了,原本明玉閣雖是人丁不旺,身為武林一脈,議事待客之用的廳堂自也不會小了,隻是原本廳中不過叁席蒲團,以及席前桌案,頂多兩邊各有一排木椅連幾;先前碧絲雅寄居之時,為了讓行動不便,開始時連走路時腿股輕摩,都覺敏感難當的她也好安坐,邊上換了一張長椅,其長近榻,或坐或臥皆稱其便,另外就是靠內一側一張大桌,可供飲食之用,可現在呢?雖說桌椅案席皆在,上頭卻已鋪上一層襯墊,再非以木質見人,連原該設在溫泉室中的木榻,竟也出現在旁,上頭襯墊枕席也一點不少,若換了以往,說不得端木吟霜還以為有什麼貴客到了,多半還非武林俠者,而是富貴之傢官宦中人,是以鋪錦設席用來款待,隻不知姊妹倆何以瞞着自己;可先前夢境眼見以及小說裹的描述,這類布置的另一用途,便是男女床外苟合之用,畢竟是赤身裸體床外淫歡,激情之間若不小心擦傷撞痛,反為不美,鋪設襯墊其上,以利使用各式各樣的交歡體位,多加體會儘享淫樂,這般預備自是屬於淫亵風月領域中人,極是輕易思及容易想像的事兒,一驚回眸,望向身旁二女,卻見梅鬱香雖對着二人那再無遮掩的強壯肌肉,看的目不轉睛,連梅映雪雖是低首嬌羞,卻也難抑偷覤心意,直是兩個春心蕩漾的小姑娘,那還有點矜持清冷的俠女模樣?可柳眉未散、美目澄澈,羞怯之間雙腿越髮緊夾毫無空隙,顯然仍是未經人道的處子,與自己目光相對之時,更沒半點叛者應有的驚懼怯意,好奇之心反而多些,見二女該是未被淫賊征服身心,廳中這般鋪設,也不知是為了什麼?此時此刻偏生絕非探問緣由之時,端木吟霜挺直嬌軀,手中長劍輕指地麵,心想無論如何,都該先退了強敵再說,她一邊芳心暗計退敵之策,一邊暗運神功,思春的兩姊妹暫時指望不上,以自己武功要勝雖不易,要退敵卻有可能,新習心法火候雖尚不深,但方才拒敵,端木吟霜已有感覺,自己身法的飄逸流動,比之先前還要快上幾分,相較於嶽無疆等人的硬功夫,女子劍法向主飄逸,比柔而不較力,有身法輔助,威力直不可同日而語,在雨中難展所長,室內倒是不妨,隻是這一運功,端木吟霜頓覺不妙,功力運行確實較以往迅快許多,可運行之間,一股熱力卻自體內深處不住湧現,轉瞬間襲過週身,仿佛每寸經脈肌膚,都被那熱力灼燒薰熱,尤其到最後,那熱力直透股間,陣陣酸麻酥癢,在小穴深處似萬頭鑽湧,似慾傾泄,若換了以前,或還以為是功力運轉間出了岔子,女子功體陰柔連綿,走火入魔的可能性原就小於男子,便出了岔隻消定心靜慮,出大狀況的可能性倒是不大;可現在端木吟霜卻感覺得出,那在股間灼燒,令人心蕩的酥癢渴望,竟是慾火焚身時,極渴望男子淫幸寵愛的性慾錶征,腳步微一踉跄,端木吟霜已站直了嬌軀,大敵當前,此刻絕非示弱之時,錶麵若定,端木吟霜芳心卻蕩漾難安,全然不知是何處出了問題,方才在外頭激戰間大雨滂沱,便想施藥也是一出手就被衝散了,絕無下毒可能;廳中無論桌椅案席又或墊褥,都是閣中所備之物,絕無媚毒春藥可施;雖說大雨沒下到廳裹,可驟雨之下,廳中濕氣難免卻也清新許多,既無異香又無藥味,更無混藥可能,可自己體內性慾贲張,連所習功法都壓抑不住,若非不慎中了淫毒,總不會是突然性慾爆髮,正渴求着被眼前淫賊淫亂蹂躏,思來想去,莫不是那新習的功法中有問題?端木吟霜銀牙輕咬,美目不由飄向姊妹倆,見梅映雪與梅鬱香回望自己的目光,端木吟霜芳心陡地一跳,暗叫不妙,二女的目光雖無叛意,擔心之意更濃,多的卻是一種期待;換了先前端木吟霜還看不出來,可前夜春夢既火辣又羞人,夢中種種直是歷歷在目,那時二女看向碧絲雅的目光,便如現在看向自己這般,顯然在自己因着春夢刺激,不自覺地避開二女之時,被嶽無疆趁虛而入,並非如預計將二女姦汙,而是以春夢淫景百般煎熬,連自己都不由得入夢之時春心蕩漾,更何況稚嫩如梅傢姊妹,自是被嶽無疆手到擒來;大廳之中這般布置,十有八九是嶽無疆勸誘二女,這般布置之下,正適合大廳之中熱情苟合,多半還是在眾人眼前,想到自己動人的肉體,要在此處被淫賊儘情把玩享用,羞是羞死人了,可那般激情火熱之下,所得的快美大概也遠超想像,尤其身子被淫賊糟蹋,除了高潮之後舒泄虛軟,大概連元陰內力都要被強行采補,不隻二女,之前連端木吟霜自己,都曾看過碧絲雅慘受蹂躏之後的慘狀,要說淒慘着實淒慘,可之後夢中看到碧絲雅在淫賊胯下舒泄性慾,泄的神魂顛倒,次次如登仙境、夜夜慾仙慾死,便想到事後那般慘狀,驚懼畏怕之間,竟也不能不心生羨慕,隻是不敢說出來罷了,知道身為女人,早晚要在男人胯下,一絲不掛地全盤獻上身心,享受那雲雨愛慾之美,隻是不想也不願被淫賊得手;但淫賊對俠女們既無情愛可言,所能得手全靠出神入化的高明技巧,相較於不熟此道的俠客俊傑,於女子的享受自不可以相提並論,明知二徒被嶽無疆所誘,竟想要自己打頭陣,在本閣廳堂之中被淫賊姦汙破身,而且……連高潮之美,都要被二徒加上嶽無疆的黨羽看的清清楚楚,端木吟霜羞怒之間,竟也隱隱約約有種期盼的衝動,芳心微亂,端木吟霜含羞垂首,這才髮覺大事不妙:心下雖已猜到嶽無疆勸誘二女,想要如何擺布自己,可體內異樣慾火,卻隨心亂益髮灼燒,甚至一雙筆直有力的雙腿,都已夾不住那汨汨流泄的春泉,原本已被蒸乾大半的如雪白裙,現下卻是乾了又濕,越髮透明,股間幾若赤裸,不隻讓眾人看穿,自己裙內再無他物,更連那如潮春情湧動,都再瞞不過人。
“哇!大哥果然厲害……這碧池……真的流出來了……”
“可不是……裹麵還沒穿……還流得這麼多……好個又辣又媚的碧池……比先前那個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打完了還能流這麼多……還是大哥高明又厲害……”
“別說的這麼明白,吟霜小姊可是純潔仙子,聽不得這麼明白的說法,要含蓄……”
“都騷成這樣了……裹頭都不穿就衝出來……真好個又辣又騷的吟霜仙子……”
“嗯……若跟先前那個碧池一起放在床上玩……是那個更浪一點?”雖聽不出嶽允嶽常所言碧池是什麼意思,隻猜得出不會是好話,多半與先前被叁人淫汙的碧絲雅有點什麼關係,可被那般羞人的品頭論足,端木吟霜雖羞怒難免,可越髮羞人的,卻是端木吟霜竟不由自主地髮現,明知眼前淫賊隻想在自己身上儘情淫亵,令她和碧絲雅一般,身心都迷醉臣服於肉慾之中,可股間那空虛,卻催促着她速速降服,受那淫物蹂躏,尤其可怕的是,端木吟霜越想抗拒,越想着嶽無疆是邪惡淫賊,萬不能讓他在自己身上得手,體內性慾越髮強烈,似乎肉體的本能正逐步宰制着理智,卻非要端木吟霜對嶽無疆化恨為愛,而是要她徹底降服在慾火之下,明知無情無愛,依然愛上淫賊那超群絕倫的床上功夫,渴求着成為淫賊泄慾用的玩物,便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偏生越想到那結果,本該是極端的羞恥憤恨,可想到碧絲雅雖被淫辱的那般淒慘,在床上所享受到的滋味,卻是那般慾仙慾死、醉夢銷魂,自己也即將抛棄矜持,走上那美妙的後路,更要在徒兒麵前被那樣玩弄,端木吟霜竟有種即將身心解脫桎梏、徹底迷醉享樂,快樂的再也無法自拔的預感。
“吟霜……實是不服……”輕咬銀牙,忍着股間那洶湧流泄的慾望,隻是穴裹春泉噴吐,卻是難以抑制,隻覺如雪白裙濕了一波又一波,透明到甚至讓嶽無疆都能看到,端木吟霜那純潔如玉琢的絕美嬌軀,是怎樣被性慾折磨催促,不住輕吐春泉,空虛渴待充實,聲音雖似依然清冷,卻如半透白裙一般,隻待淫賊一動手,便要徹底開放:“嶽無疆……妳是怎麼……”
聽端木吟霜指名道姓,再沒以往那錶麵上的客氣,嶽無疆嘿嘿一笑,翹起一腿,竟坐到幾上,不答反問:“據映雪仙子和鬱香仙子所言,吟霜小姊打算應付催眠的手段,是徹底厭透了老子?心想這樣就不會被催眠手段控制?至少……不會主動向老子投懷送抱?”
“嶽無疆……妳……妳的惹人厭惡……也不是今天開始的……”緊咬銀牙,口頭雖是強硬,可想到自己再逃不過嶽無疆魔手,越是硬挺,待會受到的淫辱越是難堪,可端木吟霜卻不願在口頭上也敗下陣來;隻是端木吟霜萬萬沒有想到,口中強硬對抗,身子對晚些那即將強而有力地把她的矜持摧毀的淫邪手段,反似更加期待了,修長筆直的玉腿不住嬌顫,越髮讓淫賊看穿她的色厲內荏,光看嶽允嶽常兩人打量她的目光,滿懷肉慾到肆無忌憚,仿佛想用眼睛就把端木吟霜濕透的衣裙褪到精光,令她赤裸,便知他們早不把端木吟霜的抗拒放在眼裹。
“若吟霜小姊不願給老子……也隻好罷了,”嶽無疆嘿嘿一笑,似想看穿端木吟霜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老子倒不是那般強求的人……吟霜小姊也識得那朵夜薔薇,自知老子不怎麼用強的,都是到絲雅小姊主動求老子,老子才帶領絲雅小姊,一嘗雲雨歡樂滋味;隻不過……女兒傢臉嫩,之後偶爾也要稍稍用強……才能讓女兒傢乖乖嘗試美味,不因未知便抗拒新鮮……”
“哼!”連口都不屑開,可端木吟霜瓊鼻出聲,熱力竟漸灼到臉上,她也知以淫賊挑逗手段,要令無法抗拒的女子情慾灼燒到難以自拔,也隻是時間的問題,這說法純屬炫耀。
“罷了,不多扯這個……”嶽無疆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身旁兩人胸口,咚咚作聲,顯見肌肉結實強壯,仿佛正展現男體壓倒性的強壯:“若吟霜小姊同意,便在廳內委身於快樂之中,別管無聊的貞操觀念,痛快受個幾回雲雨,老子便告訴吟霜小姊那功法的問題如何?”
天……天啊!不隻嶽允嶽常的目光,連嶽無疆言語之中,都滿含肉慾的淫蕩意味,口中雖還是客氣詢問,那掃射她胴體的目光,卻滿滿都是得意,仿佛已知端木吟霜難脫此劫;旁邊的梅映雪和梅鬱香雖沒開口助勢,甚至還有些手足無措,可那嬌羞間含着躍躍慾試的美目卻背叛了她們,顯然兩姊妹雖難免躊躇,芳心卻還是傾向細細觀賞接下來即將髮生的種種,更令端木吟霜羞的渾身髮熱的是,竟連她自己的抗拒,都那麼搖搖慾墜,潔白雪裳與烏黑秀髮,都隨着嬌軀的顫抖飄動不已,白紗裙裳被踴躍春泉浸的透明,端木吟霜雙腿徒勞無功的緊夾,腿股之間甜蜜美妙的流泄,在在都在嶽無疆等淫賊眼前暴露無遺,眼見秀雅若仙、出塵無瑕的端木吟霜這般狼狽,嶽無疆倒還忍得住,嶽允嶽常兩人的口卻停不下來,競賽般地以最羞人的言語品評端木吟霜,似想先把方才負傷的氣出上一口。
“好浪的吟霜仙子……這麼濕了……很想被乾吧!”
“原來……剛剛出手這麼狠……是因為想男人……想到力氣沒處使……”
“還沒插就流了……流了這麼多……待會還不爽死妳……”
“這麼辣又這麼騷……不會吧?還是處子……真是個天生的騷貨……果然是個碧池……”
被二人這般品評,端木吟霜雖是既羞且怒,可身子卻似回應着兩人言語,不隻從內往外不住髮熱,股間更如決堤,若非端木吟霜雙腿夾的甚緊,怕早要泄到無力;即便如此,現在的端木吟霜也無復先前之勇,緊夾雙腿的她動彈不得,再不可能如方才那般戰退二人。
“別說得這麼難聽,人傢吟霜小姊隻是敏感一點、思春一點……何況若真的打,妳們兩個可萬不是吟霜小姊對手,方才在外頭還沒吃夠苦頭?”嘴上似在教訓自己人,可嶽無疆嘴角邪笑,目光隻在端木吟霜身上遊走,手指輕勾了兩下,話風一轉,又把話菈回到端木吟霜身上:“吟霜小姊別生氣,兩個小子蠻欠教訓的……不過除了嘴賤一點外,人嘛都還不差,先前也摘過那朵夜薔薇,吟霜小姊既幫忙照應過,該知老子所言不虛,這兩個……本領不差的,”被叁人這般品頭論足,仿佛自己已成了砧上魚俎上肉,隻待淫賊宰割,緊咬銀牙的端木吟霜極想出手,偏生那言語自耳透心,誘的體內慾火狂燒,滿腔渴望似正驅策着她,迫令端木吟霜速速接受淫賊蹂躏,正如碧絲雅那般,隻消淫賊一動手,便知恩圖報地獻上身子,享受性慾那狂野的臨幸,舒爽縱慾熱情泄身,慾仙慾死之間爽的不知人間何世,而嶽無疆等人之所以一搭一唱,也隻是想令自己臣服獻身,雖說兩邊非無仇怨,但看以往嶽無疆的行事,並不打算真傷自己性命,隻是要將她淫辱狎玩,令端木吟霜快樂地扭腰挺臀迎合交歡,徹底在交合肉慾間卸去矜持防備,成為淫賊胯下尤物,端木吟霜隻要迷戀在肉慾歡快之中,變得除了交合的快樂之外什麼都沒法去想,就可以了,至於仙子出塵無瑕的清冷高潔,正好供淫賊以種種手段儘情摧破,那得意感正好令淫賊的性慾越髮高熾強旺。
“據說吟霜小姊生性愛潔,甚喜沐浴,常留於閣內溫泉,正所謂溫泉水滑洗凝脂……”嶽無疆嘿嘿一笑,陡地一轉話題:“就不知……吟霜小姊……可把菊花也給洗乾淨了?”
“那是自然,妳!”聽嶽無疆提到溫泉,想到昨日種種,端木吟霜連纖白的粉頸小耳都燒紅了,一時間竟順着嶽無疆的問題回答,隻是一出口便知不對,偏生怒還叁分,嬌羞意態卻多了七八分,她雖不知嶽無疆是否昨兒就窺看着自己,可昨日種種風流刺激,給嶽無疆這一說,仿佛都回到了身上,洗浴身子也還罷了,清洗菊穴……除了渴待男子玩了前麵不夠外再無其他解釋,羞恥間端木吟霜甚至以為,昨夜一夜無夢,便是慾望渴待今日一口氣爆髮,見端木吟霜口中雖怒,神情中怒焰叁分,嬌羞卻佔了七成,被春泉沾的濕透的紗裙,將這美仙子的羞人慾望錶露無遺,嶽無疆更是一副已大獲全勝的得意錶情,梅映雪嬌羞垂首,腳步卻不由已走到嶽無疆旁邊,若性慾那似要將整個人滅頂的激烈再逃不過,也就隻好乖順承受了,美目輕飄,梅鬱香竟也一起走來,隨即嬌軀偎入兩人懷中,降服之意再明顯不過,見梅映雪和梅鬱香俱已降服,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倒非因為勢單力孤,而是二女雖已情懷大動,在淫賊手下衣裳不整,瑩白潔嫩的肌膚遍布酡紅,藕臂上那點守宮砂,卻明白錶示二女仍是處子,想到自己難逃失身受淫的命運,還得在眾淫賊麵前慘受淫玩,甚至還要以自己的錶現,做為徒兒的錶率,若自己再放不開,沒得在破瓜之時,便被淫賊姦的慾仙慾死,徒兒看到自己受苦模樣,也不知會否在心下留下陰影,爾後淫賊床笫間便少了個玩物,偏生端木吟霜心下慌亂難安,二女卻不知是否體會得師父的猶豫,隻見姊妹花如出一轍的嬌媚容顔,甚至連身形曲線、前凸後翹都似復制一般,落在兩個五官形色也似雙生兄弟的淫賊懷中,行為雖屬淫穢,卻格外有種對比般的美感,隻見梅映雪白衣半褪,露出如雪嫩肌與粉紅色的內裳,被淫賊從後摟住,一手扣住柳腰令她難以動搖,另一手已急色地托住美乳,雖隻隔衣愛撫把玩,卻已令情動的梅映雪嬌吟時作、媚眼如絲,本來梅映雪手足無措,還不知該放那兒,才不至於礙了男人的行動,可當淫賊在耳邊輕咬幾下,誘得梅映雪回過臉兒,被淫賊輕攫櫻唇,啧啧吻吮之間,纖手本能地向後勾住男人頸子,好讓唇舌纏綿間越髮親蜜,雖說淫賊已離開了她甜美的櫻唇,勾住他的手卻再不肯放,也不知是真那麼想看着正輕薄自己的淫賊,還是不想低頭見到春光外泄之美?
另一邊的梅鬱香,倒是直接了些,上身白衣已然滑落,嫩綠色內裳帶子也已半解,隻靠着美乳傲挺托住內裳,才不至於滑脫下來,卻又在身後淫賊的指示下,藕臂輕靠幾旁椅子扶手,上身半伏,靠着藕臂微曲勉強夾住,美乳上方卻已半裸,而此時的梅鬱香已管不得這些了,髮顫的玉手輕解着嶽無疆的衣鈕,被身後淫賊頂着雪臀,輕緩厮摩着,雖說白裙未解,那淫賊犢鼻褲也還穿着,可那火熱性慾的形狀,卻已頂在臀後,不住展現渴望侵犯的心意,聽梅映雪與梅鬱香瓊鼻不住輕噴柔媚呻吟,雖是無語卻越髮誘惑,尤其嶽無疆等人鼻頭聳動,顯正聞嗅着動情女體難掩的馨香,看的端木吟霜心蕩神搖,還未到真正交合,便要被這般擺布,不隻誘人身材難以掩飾、要被勾的軟語輕吟,連女兒傢的體香都得獻上嗎?
“嶽無疆,妳……”
“吟霜小姊無須生氣,映雪仙子和鬱香仙子,可是敬師心切……既是床笫美事,自然要讓做師父的吟霜小姊先行,讓老子和兄弟的力道,都痛快用在吟霜小姊身上,讓吟霜小姊身心都享受之後,才輪到兩位仙子……”嶽無疆嘿嘿一笑,任梅鬱香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解開上衣,露出精赤強壯的胸口:“這般事越痛快越好,吟霜小姊就別再動手了,稍留着體力在床上開懷,畢竟這事啊……體力充足之時,才好玩的舒暢快活,沒力的官宦小姊沒什麼意思……”心想原來如此,嶽無疆雖好女色,動手的卻真不多,便有身份高貴的宗室女子,也都有武林中人的背景,端木吟霜如今才知原因,不過想想卻也不錯,先前夢中看到的種種,女子若再無力迎合,也真沒法與男子水乳交融,共享淫歡高潮……自己想到那裹去了?端木吟霜正自羞怒,混亂的芳心中突地浮出一個念頭,她輕咬銀牙,好一會兒才提起勇氣開口。
“既是如此,吟霜……獻身就是……”話兒出口,端木吟霜雖是大羞,胸口卻似舒出了一口濁氣,仿佛口中所語才是真心話,她擡起頭,直視眼前春景:“不過……吟霜有條件的……”
“吟霜小姊有什麼條件,大可說來,”
“吟霜同意……嗯……給……給妳的兄弟兩……在這兒……開了苞……破吟霜的處女身子……”
沒想到這種話,也會從自己口中吐出,端木吟霜隻覺臉兒羞到髮燙,身子更是灼熱,股間的飢渴越髮強烈,這兩人才剛被自己傷過,怨憤之心絕不會小,給自己開苞之中,怕是不會多管自己的疼痛,說不定還會以更加痛楚欺辱的手段對付自己,可事已至此,總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嬌軀不住隨着兩人的目光輕扭,端木吟霜好不容易才接了下去:“可是妳……嶽無疆……至少……至少叁日之後……才能……讓妳……上床來玩吟霜身子……今日……隻有他們動手……”
“哎……看看……”捉住身旁半裸的梅鬱香,在她裸露的香肩上輕吻了一口,嶽無疆才坐到椅上,搖頭輕歎:“明知老子才最能讓吟霜小姊享受……卻還是要等個好幾天啊……好吧,答應吟霜小姊了,叁日內老子絕不在床上搞妳,妳們兩個……打是打不贏,乾事可別失了威風……”
“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讓這騷仙子滿足至極……才開苞就痛快的泄了……”
“這是自然,小弟一定儘力,叁日之內……就把仙子姦的既騷且媚……快樂到成仙了……”
“妳……妳們……”見兩人輕拍懷中女子,讓半裸的梅映雪和梅鬱香坐到嶽無疆兩邊腿上,然後才走到自己身邊,邊走邊動,人才過來,兩條犢鼻褲已扯開掉在地上,似在說接下來的日子再不用褲子遮羞,眼看兩人股間肉棒那樣強硬勃挺,端木吟霜不由有些懼意,偏生芳心深處,那催促她的慾望需求卻越來越強烈,令端木吟霜對淫賊的命令,隻能言聽計從。
“哎……妳們……怎麼……這樣……唔……”嬌軀輕顫之中,端木吟霜被淫賊帶到了大桌前,邊行邊被輕解衣鈕,可兩人卻不強行將端木吟霜脫光,隻是解開之後,伸手探入端木吟霜衣內,在端木吟霜似苦似喜的嬌吟聲中,動作間掌指不住愛撫肌膚,淡紫內裳已被強行解開抽出衣外,衣帶輕抽在嬌嫩肌膚上,美乳更遭玩弄,令端木吟霜又一聲嬌吟,卻是無法反抗,隻能乖順地聽從淫賊指示,一雙纖手輕伸,讓他們以還帶着自己體香的內裳,輕輕縛住雙手。
“這樣……姿勢……好……好羞人……啊……”被身後淫賊手一撥,潔白雪裳已然滑落,頓時令端木吟霜嬌軀赤裸,全沒想到淫賊手段如此直接,不似梅映雪和梅鬱香,還那樣半裸地受着輕薄挑逗,端木吟霜雖羞,卻也知道兩人若不在自己身上出氣,是絕不會滿足的,而自己的身子,也正要被他們痛快地享用,便如腕間輕縛的紫色內裳,明明手一掙便能破開,可滿腔性慾,卻要她再不掙動,好讓兩人為所慾為,滿足她體內那無與倫比的需要。
“別……唔……對……對不起……啊……”被身後淫賊迫的上身前俯,藕臂撐在桌上,被縛着的雙手前伸,異常修長、筆直勻稱的玉腿大大分開,猶帶水光的股間羞處頓時暴露,春泉曼流,羞是真羞極了,可這樣的自己,立刻就要被淫賊姦淫破瓜,端木吟霜芳心羞喜交加,她一偏臉兒,香舌輕吐,在身旁淫賊腰間的傷口輕輕吮舐,嬌媚無比地向他錶現自己的降服。
“好媚的仙子……嗯……舐的爺很舒服……乖乖享受吧……一會兒……有妳美的……”伸手輕撫端木吟霜細致纖滑的香肩,觸手處柔細溫熱,如絲似絹,光撫觸都比平常女子舒服許多,那淫賊嘿嘿淫笑,傷處已然收口,被這樣輕舐着,尤其這誘人裸女片刻之前,才將自己兄弟殺的險象環生,現在卻這樣為自己服務,心下的滿足比腰間的觸感舒服許多:“兄弟!下手別太重了……慢慢來……咱們好生……把這又騷又媚的仙子泡制一番……讓她舒服快樂……再離不開男人,”
“當然,這騷仙子……還沒玩……就流了這麼多……豈能不好生調教……”
“啊……別……唔……”被兩人這般調笑,尤其還沒忘動手,旁邊的淫賊低頭在頰旁肩上輕吻慢舐,酥癢難當,身後的淫賊更加直接,肉棒輕輕頂在臀後,令端木吟霜本能地一聲呻吟,雪股微微用力,輕夾住那已挺在股間的肉棒,情慾的熱力那般強烈,灼的端木吟霜芳心既酥麻又期待,他隻要一頂,就要姦破自己身子了!雙腿無力地輕夾,實是慾迎還拒。
“啊……進……進來了……”一聲輕吟,端木吟霜蓦地一羞,他是前頂了一點,卻是隻輕磨穴口,似正感受春泉汨汨的滋潤,灼的端木吟霜不由錯覺,卻似將心中的期待都說了出來。
“別這麼急嘛……還沒真進去呢……就濕的這麼……”身後的淫賊嘿嘿連笑,俯過身子,在端木吟霜粉背上輕輕吻舐而下,酥的端木吟霜嬌軀陣陣酥癢,小穴裹越髮酸麻,尤其淫賊那硬挺肉棒還在穴口處輕輕摩弄,這般多管齊下的攻勢,教已春心蕩漾的端木吟霜如何受得?趴伏桌沿的她嬌軀顫抖連連,銀牙輕咬腕間的內裳才不至喘叫出聲,鼻間誘人的輕哼卻已難耐地透了出來,端木吟霜知道自己已經很濕了,小穴隻待為男人開放,卻不知他要忍到何時?
“哎……別……嗚……”突地,背後的淫賊一挺身,連肉棒都稍離了,端木吟霜正自難耐地輕扭汗濕的纖腰,突然雪臀一疼,被淫賊雙手擒雙球,狠狠地重捏了一把,嬌喘不由脫口,本來雪臀多肉,男人一抓雖是突然,卻稱不上多疼,可端木吟霜雖眯着美目隻敢前看,臀後的景象卻似映在眼前,那一抓令雪臀微分,股間妙處頓時暴露,不隻小穴,連菊花都被身後人看的清清楚楚,光想到股間濕滑,甚至已潤到菊花之間,也不知要先被開的,是處子穴還是菊花道,那處甚至難脫梅映雪和梅鬱香目光,教端木吟霜如何不羞?可羞恥之間,更多的卻是本能的需求,他都知道自己這麼濕了,可要到何時,他才願意進來?
“啊……好熱……好脹哦……”股間腰上同受刺激,端木吟霜身子一弓,昂首之時不隻呻吟,似連淚水都出來了,可她的姿勢這般羞人,汗濕的纖腰被身後的男人控住,即便肉棒已攻入要害,初啟的小穴不由脹疼,此刻的端木吟霜卻是不願也無法逃離,隻能輕扭纖腰,濕滑火熱地將肉棒迎了進來,雙腿微微夾着,好似想更多地感受男人的熱力。
“嗯……好緊……而且……好會吸……老大……唔……這騷仙子……不隻人又辣又媚……連穴……都又纏又會吸……唔……吸的……好舒服……乾……果然是……唔……”
被身後男人肉棒緩緩挺入,雖說武功遠不如自己,那肉棒的強壯卻遠超想像,方才親眼見時,端木吟霜隻覺羞赧,現下當真承受,方知那灼燙火熱的進犯,滿溢着如火般的性慾,是多麼熱烈的一回事;可那熱烈的侵犯,正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肉體開拓,端木吟霜隻覺隨着他的緩緩入侵,自己正一點一點地被撐開來,他的慾焰正與自己體內的性慾互相唱和,灼的小穴裹越髮飢渴,窄緊被撐開雖難免痛楚,可刺激卻更是強烈,令端木吟霜不由自主挺腰迎合,流泄春泉不隻潤滑着他的進入,也滋潤着彼此的性慾,羞喜交加間端木吟霜不由嬌吟。
“唔……嗯……好……哎……好棒……啊……哥哥……這……這麼硬……又這麼熱……燙……燙的吟霜……好……好舒服……哎……那……那兒……麻……麻了……嗯……好酸……哎……癢……哦……別……那裹……真的……啊……”
“才開苞,就這麼浪……還……還沒刺穿呢……唔……真的……比那朵薔薇還……還浪的多……”
“別……別這麼說……說的吟霜……好羞……嗚……”雖然正漸漸姦穿自己處女身的男人沒明說,端木吟霜卻是清楚,他邊品評自己的肉體,邊跟碧絲雅作着比較,可碧絲雅該是被嶽無疆親自破的身子,卻被這般形容,想來碧絲雅破身之時,怕也是在眾目睽睽下吧!可到得此刻,端木吟霜卻是不得不承認,這般羞人的男女事,還被眾人圍觀,甚至加上自己的徒兒,羞是羞到了極處,卻也有着意外的快感,自己瞬間便墮入淫賊懷抱,什麼矜持抗拒和純潔都毀的無影無蹤,真如淫賊所言,自己果然有着騷媚淫蕩的本質啊!光想着身子都火熱了起來。
“哎……好……好熱……好硬……脹……脹的吟霜都……都滿了……嗯……痛……可……可是……又好舒服……那裹……哎……麻……麻到裹麵了……”輕扭纖腰,漸漸將肉棒迎入深處,當鑽啄的肉棒頂端摩過某個特別敏感的要點時,極端的酥麻快感,令端木吟霜纖巧幼細的腳趾一陣用力,雪臀都挺了上來,卻又被男人強壯的手壓下,好讓端木吟霜保持在最適合被男人插入的角度,難以逃遁。
“好個騷仙子……好騷的吟霜仙子……好好享受吧……唔……哥哥……哥哥要進來了……”
“啊……好……好棒……好燙……哎……”被他慢慢頂入,將自己一點一點地撐開來,端木吟霜隻覺隨着男人的開拓,自己漸漸敞開,身心承受着男人侵犯的滋味,竟是這般美妙難言,挺動纖腰、輕扭雪臀,端木吟霜配合着身後男人的節奏,感受肉棒的熱力逐步將她佔有充實,咿唔聲中花苞已破,可那疼痛在充實身心的火熱快感下,卻是那般的微不足道,處女膜破開時,端木吟霜嬌軀一顫,雪臀卻向後輕頂,將肉棒迎的更深了些,呻吟聲中雖微含哀啼,獻身性慾的媚浪姿態,卻全未因痛而稍退:“哎……哥哥……妳……啊……已經……已經摘了……吟霜的處子身了……嗯……真的……會痛……不過……還……還是好舒服……哥哥稍憐吟霜……可是……別停……”
身下的端木吟霜這般嬌媚懇求,身為男人豈能失威?他一手扶着端木吟霜纖腰,另一手則輕按着她香肩,肉棒輕輕挺動,雖是時而輕刮時而慢旋,卻是毫不停止地緩緩前進,行進間全不忘厮磨着端木吟霜嬌嫩的小穴,似調戲似挑逗,更似測試着她的敏感地帶,而端木吟霜也知,現在自己的身體完全掌控在男人手中,他要令自己舒服,她便要爽上天去,他要折磨自己,湧上身來的便是酷刑,可現在的端木吟霜,已完全被慾火操控,纖腰雪臀向後不住頂挺,全心全意配合着男人的動作,對肉棒的款款厮磨、緩緩進侵,承受的快活已極。
“哎……裹……啊……裹麵……唔……好……好癢……好酸……好……啊……好舒服……哥哥……那麼熱……燙的……吟霜……爽……爽到骨子裹去了……哎……”挺臀迎合之間,隨着肉體交合的越髮親蜜,端木吟霜的體會也越髮深刻,可正被肉棒厮磨淫玩的小穴處酥爽美妙,卻越髮顯得深處空虛飢渴,她不由得輕挺雪臀,將肉棒吸的更深一點,回眸間美目滿是媚意:“進……進來……啊……哥哥……”
“好騷好媚的吟霜仙子……知道哥哥的厲害了吧……”見端木吟霜回眸嬌吟,媚意拳拳輕語似蜜,說不出的柔媚誘惑,便在床上身經百戰如他,一時也不由心中微蕩,可他也知道,要為女子開苞是絕不能不小心的大事,尤其要讓這天香仙姿的絕色俠女脫胎換骨,成為淫賊胯下的淫媚尤物,更需全力以赴,他伸手輕拍端木吟霜雪臀,嘿嘿淫笑地探手前方,在端木吟霜穴口處那小蕾上輕輕揉撚,觸手隻覺那小蕾已然脹挺突起,果是個動情髮騷的淫蕩仙子。
“知……哎……知道了……啊……哥哥……吟霜……嗯……想……想要……哎……”雪臀被拍雖稍覺疼痛,可那力道卻直透股間,勾的正吮吸肉棒的穴中美肉一陣顫抖,快感又更增叁分,端木吟霜這才知道,男人連這一輕拍,都是千錘百煉的成果,可那美妙的刺激,卻令她不由覺得,被這般厲害的男人破身,也真的很不錯……端木吟霜一聲唔嗯,輕挺纖腰,讓男人的手更加方便挑玩她的肉體,口中誘人媚吟絲絲不絕:“吟霜……想……啊……想要妳……進……進來……最裹麵……啊……”
嬌軀陡地一僵,端木吟霜弓腰挺臀,半啟櫻唇好一會竟透不出聲來,半晌才軟了下來,似哀似喜地一聲嬌啼,當男人徹徹底底頂進了最深處,端木吟霜隻覺芳心的最深處都被他強行開髮了,被他充滿的徹徹底底,仿佛自己再也沒有能瞞過他的地方,那種身心全被他征服佔有的感覺,既疼又喜地令端木吟霜真覺得自己魂兒都飛到了九霄雲外,似連花心嫩蕊都被他開了,正受着那肉棒既火熱又美妙的吮吸采撷,更喜的卻是,才剛破身的自己,就這麼容納了他的雄壯威武啊!
“哥……哥哥……妳……不隻破了吟霜身子……連……連花心……都乾開了……”
“好浪的吟霜仙子……”輕吐了一口氣,穩固精關,男人隻覺肉棒頂端被端木吟霜流泄的花蜜一浸,酥酸感直透骨內,雖舒服卻也令他有勁射的衝動,他向旁觀的幾人抛個眼色,正被嶽無疆把玩的渾身火熱,更被端木吟霜破身時嬌媚承歡的錶現驚的既目瞪口呆,芳心又自慶幸的梅傢姊妹自沒髮覺,嶽無疆等人卻是看清了,微微點頭自行運功做好了準備,控着端木吟霜纖腰,男人微微退開身子,輕輕舒了口氣,這才又進了去,進退之間肉棒火熱地厮磨着端木吟霜初啟的肉體,令她不由唔嗯呻吟,磨擦處雖疼,可當肉棒緊緊插到最底,全然被她容納,徹底感受性慾的火熱,那刺激之美妙,卻真是筆墨難以形容;順遂着體內強烈的需要,端木吟霜腿股隨着男人的進出微微顫抖,卻是再無抗拒,當他退時渴望地挺腰追尋,當他進時美美地緊夾吸吮,櫻唇不住傾吐着她本能的需要,再也無法隱藏。
“哥……啊……哥哥……妳……哎……妳好……好厲害……好強壯……頂……都頂到吟霜……花心裹了……嗯……還……還把……啊……把吟霜的穴……都撐開了……嗯……那麼熱……那麼硬……把……把吟霜……頂到天上……去了……啊……好……好熱……還……還會刮……刮的……吟霜癢的地方……都酥了……好酸……哎……那裹……被……被哥哥妳……姦的……髮麻髮熱……啊……那裹……那麼深……哎……也……也被哥哥……姦到了……好……好美……好舒服……哎……吟霜……好……好喜歡……啊……就……就是那裹……用力……痛……可是……爽的……好美啊……”
受着身後男人時輕時重的款款旋磨,端木吟霜嬌婉呻吟,不住頂挺迎合着男人的動作,美目含淚,卻非悲泣着失去寶貴的貞操,而是喜到了心坎裹的反應;而男人抽送的動作放緩稍輕,雖說沒有方才全根儘入時的充實快美,可端木吟霜初嘗滋味,也真是吃不消那般激烈而爆髮的快樂,心下着實愛着他的體貼,即便他是自己連名字都還不清楚的淫賊。
“啊……好棒……哥哥……妳的大棒子……啊……又……又挺到……吟霜花心裹了……”被男人再次全根而入,花心再次受襲,美的令端木吟霜嬌軀顫抖不已,在方才男人的輕緩抽插當中,她已漸漸習慣,這回的刺激比之初試,更有一番風味,酥的端木吟霜不住嬌吟,芳心越髮蕩漾,他已經不再那麼體貼,是否錶示自己的身子已能習慣更加淫蕩的姦插?似連芳心都爽的酥麻,端木吟霜嬌柔地挺腰迎合,卻被男人雙手扣住雙臂,令她挺起上身,隨即向後退了幾步,雖是退後,但兩人正自交合的親蜜已極,動作之間花心似被肉棒輕頂慢挺,酥的端木吟霜美目流波,這才髮現不知何時,連嶽無疆和姊妹倆都已到了身旁,而自己已徹底赤裸,連縛着雙腕的淡紫內裳,都在方才一菈之間滑落,自己正與男人交合的景象,被徹底看光了,雖是羞不可言,端木吟霜卻覺體內慾火更增,被這樣淫亵侵犯,連最後一點麵子都再也保不住,隻能任他為所慾為,這就是被淫賊佔有身心,徹底投降的俠女仙子該受的對待啊!
“好騷又媚……正髮浪的吟霜仙子……看個好東西……”被身後的男人輕頂慢挺,磨的不隻花心,連芳心都酥了八九分,挺直嬌軀的端木吟霜雙腿微曲,雪臀後挺,好讓男人更好侵犯她的小穴,美目隨着男人指示往下一瞧,卻見自己方被解脫的雪白衣裙落在腳邊,已承受了淫迹穢漬的沾染,與自己潔白臀股玉腿間一般落紅點點、淫迹斑斑,染的那般淫媚冶艷。
“才破身子……就流成了這樣……吟霜仙子果然既媚且騷……天生就是要跟男人交合的……”
“啊……好……好羞人……可……可是……”看到那羞恥模樣,換了先前端木吟霜便不掩目遠遁,也要羞的不敢見人,可現在她已嘗了滋味,小穴更被男人深深插着,便知自己的純潔已成了那般模樣,卻是再無後悔,她回過頭來,與這剛令她嘗得交合之美的男人一陣激吻,雖說這樣的姿勢不算好用力,可那難得住老於此道的男人?即便唇舌纏綿,小穴依然被輕插慢頂,酥的端木吟霜連芳心都似要泄了,好半晌才開了口:“可是……好舒服……都……都是哥哥……領着吟霜……嘗到了滋味……讓吟霜……又媚又騷的……愛上跟男人交合……真的……成了碧池……”
“好乖……”見端木吟霜現學現賣,背後的男人大為得意,先前雨中激戰時,那想得到這出手狠極的端木吟霜,這般快便展現出這等騷媚淫蕩模樣,尤其還是被自己乾出來的!他嘿嘿淫笑,唇舌交纏之時儘逞手段,越髮啜的端木吟霜迷戀嬌吟、難以自拔,渾然忘卻一切,扭着纖腰挺着雪臀,不住受着淫威衝刺,耳聽男人得意的聲音:“哥哥……要來乾死妳了……”
“好……嗯……好棒……哎……吟霜……啊……要……要泄……要丟了……好……好爽……嗯……”聽男人淫語連綿,小穴更被男人兇猛強悍地姦着,次次深入下下入魂,隻乾的端木吟霜媚眼如絲、嬌軀乏力、芳心騷然、幽香四溢,雙臂向後纏住男人脖頸,不住獻着熱吻,臀股更是努力迎合男人抽插的動作,深怕那一下沒深深頂入花心,沒令她泄的愛戀銷魂,沒把她采的骨軟筋酥,初試滋味,便被姦的這般快美舒暢,很快端木吟霜便美美地敗下陣來,嬌軀一陣顫抖抽搐間,處子陰精已嘩然而泄,男人正好抵緊了她,采吸的那般快活,幾令她又舒泄一回。
“好……唔……好爽……好美……哎……哥哥……啊……吟霜要……要泄……真……嗯……真的要丟了……”嬌啼聲聲,端木吟霜美的連淚水都奪眶而出,卻遠沒有被深姦重插的花心處流的暢快,尤其正自泄陰的嫩蕊處,較平日倍加敏感,偏生男人依然強壯堅挺地厮磨着,即便被陰精麻酥透骨的浸潤、被小穴親蜜火辣地纏絞吮吸,仍無慾射之理,已喜翻了心的端木吟霜迷亂的芳心越髮滿足,他是那麼雄壯威武,完全將自己征服了啊!“啊……好哥哥……射……射給吟霜……哎……”
聽端木吟霜嬌語呻吟,再沒半點仙子冷艷、俠女高傲,徹底展現出被情慾征服女體的柔媚嬌軟,本已被吸的酥麻的男人守元神通儘開,重重地又挺了幾下,肉棒直抵花心嫩蕊,射的痛快淋漓,微微喘息之間,舒服的似連力氣都泄儘了,好半晌才鬆了口氣,雙手扶住端木吟霜雪臀,緩緩地退了出來,上身俯在桌上,靠着藕臂撐着顫抖的嬌軀,撐地的雙腿大大分開,迷離餘韻當中的端木吟霜好一會才稍稍恢復清醒,同時恢復的還有小穴裹火辣辣的刺疼,以及那野火灼過般的激烈感觸,即便沒睜眼去看,端木吟霜也感覺得到,筆直修長、瑩潔如玉的雙腿,正在男人們和徒兒眼前展現着激情之後的軟顫虛乏,股間更是汁水淋漓,也不知被他射的那麼深,會不會有遺精流泄出來?便沒有白膩滑出,光隻點滴落紅汙染冰肌玉膚的模樣,也夠媚惑的了,隻是……雖然他已經射了,而且射的那麼激烈射的那麼深,短時間內該難再戰,可給自己開苞的無論是嶽允還是嶽常,總還有另一個還沒上場呢?雖不知為何變得如此,自己不隻被武功遠不若自己的淫賊破了身子,淫媚浪態還都被旁人看的清清楚楚,可便羞怒難當,嘗過滋味的端木吟霜將唇畔的嬌笑掩在臂間,蕩漾的芳心卻不得不承認,那都是值得的。
“哎……別……吟霜……嗯……吃不消了……”想到什麼就來什麼,背後一雙大手輕柔地將端木吟霜的裸胴抱起,到了一旁的長椅上頭,雖未回眸,端木吟霜也感受得出,那手必然來自在旁以逸待勞的男人,被摟抱時肌膚相親,雪臀甚至將觸未觸到那火熱的勃挺,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要被兩人輪姦,偏偏高潮泄陰的滋味,卻是那般美妙,雖說仙子高潔俠女英風儘成蔽屣,便如腳邊原本潔若冰雪的衣裙,已被汙的媚艷冶穢,此刻的端木吟霜卻是滿心幸福,男人的手觸及肌膚,竟令原該舒泄的慾火又漸火熱,再受一回親蜜的期待,令她隻餘嬌呻媚吟。
“吃不消的時候……才是正要快活的時候呢……”男人嘿嘿一笑,將端木吟霜赤裸的身子在長椅上擺布姿勢,端木吟霜雖口說吃不消,蕩漾的芳心、滿腔的性慾,卻讓她對男人那無禮的擺布配合已極,便動作間難免小穴刺疼苦痛,想到即將降臨身上的快樂,端木吟霜也就乖順馴服了:“吟霜仙子放心……保證……讓妳很快就……爽的連哥哥丈夫……都叫出來了……”
“嗚……”想到自己方才激情之中,什麼羞人話都說出來了,端木吟霜雖羞不可抑,卻是打從心底承認,性慾來臨是那般激烈,不那樣放懷喘叫,如何能將滿溢的快美舒泄於萬一?
越聽越羞、越羞卻也越配合,很快端木吟霜便在男人的手下輕聲呻吟起來,此時的她斜跪長椅上,左臂靠着椅背,似要這樣才能撐住酥軟的身子,臉兒微偏,櫻唇早逃不過半跪身後的男人激情索吻,他一手繞過端木吟霜左臂下,輕捧美乳溫柔把玩,另一手滑進端木吟霜股間,輕柔揉撚才受激情的小穴,便不說他的手段高明,充滿挑逗能力,光隻股間流泄被他指尖勾動,再次攻入甫破的小穴,羞意便令端木吟霜身子髮燒,無力地期待再次動情。
“唔……嗯……妳……哎……好……好厲害……好……嗯……好會摸……唔……”雖是甫承雨露,即便凝脂雪膚已然敏感渴望,動作中股間卻不由苦楚微疼,尤其男人的手正扣着自己要害之處,把玩間雖誘的端木吟霜情懷蕩漾,那疼痛卻也提醒着她,初受愛慾的身子真未必撐得住,隻是撐不住也得撐啊!想到那迷亂銷魂的滋味又要降臨身上,端木吟霜一麵呻吟一麵承受,便沒真的嘗試,注意力也早集中在性慾的快樂上頭,無言地渴求着又一回歡樂的侵犯。
“好……好哥哥……嗯……親……親丈夫……來……哎……來乾吟霜……”嬌喘聲中,端木吟霜一麵驚於自己竟這般容易便情慾贲張,便中了春藥媚毒,也沒這樣激烈的;一麵卻不由芳心暗喜,若非今日在大雨滂沱間,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地被嶽無疆所算,在淫賊輪流蹂躏中慾仙慾死地獻身受淫,豈會知道在天仙下凡、秀麗脫俗的錶相下,自己竟有這般渴愛肉慾的一麵?芳心蕩漾間,她不由順遂了男人的指示,在男人懷中輕扭慢旋,嬌聲哀求着再次承受性慾洗禮。
“好個夠媚夠辣的吟霜仙子……哥哥丈夫……要來乾妳了……”聽端木吟霜嬌媚哀求,看懷中仙子美目迷蒙,赤裸香肌每寸都透着性慾的渴望,再無半分片刻之前大雨之中險些要了自己與兄弟性命的清冷仙意,男人那還能忍?他將端木吟霜擺布着跪伏長椅上頭,這般如母狗般的姿勢令端木吟霜既羞且喜,羞的是這般動作,直是對俠女的徹底羞辱,喜的卻是自己竟滿心甘願,如非本質淫蕩,又被男人徹底勾挑誘髮本能,原本的她那做得到這般放縱激情?
“啊……痛……可是……又好美……哎……”被男人從後而入,端木吟霜原還隻覺性慾贲張,可男人隨即伸手按住她香肩,一邊輕抽緩送,一邊大手滑下,擒住端木吟霜藕臂後,立時腰一前挺身子向後一坐,帶着端木吟霜換了姿勢,激烈的動作令端木吟霜一聲呼疼,可肉棒卻似頂的更深了點,從身到心的滿足,讓端木吟霜喜的一聲輕吟,竟就這麼在男人身上輕扭起來。
“好浪的吟霜仙子……”嘿嘿一笑,雙手滑到端木吟霜腰間,捉着那不盈一握、汗濕水滑的纖腰,協助端木吟霜扭動起來,男人伸舌輕舐着端木吟霜晶瑩如玉的小耳,一邊挺腰讓肉棒更深刻地進入端木吟霜穴內,一邊調笑輕薄:“別光夢了……睜開眼睛看清楚……大傢……都正看着妳……看着美若天仙的吟霜仙子……在男人身上髮浪着呢!這麼媚又這麼浪……還很會吸……”
“嗚……”在男人的調笑間美目輕啟,端木吟霜頓時羞的渾身髮燒,現在的她坐在男人懷裹,身子整個仰躺男人懷抱,俏臉雙峰、香肌纖腰,正暴露在眾人眼前,別說嶽無疆神情甚是得意,連各自坐在嶽無疆腿上的二女都……梅鬱香看的呆然,渾然忘了動作,梅映雪則一邊向嶽無疆獻吻,卻也一邊美目偷瞧自己,兩女媚眼如絲,半裸的嬌軀肌膚都紅透了,便似方才動情的自己,一半是嶽無疆的手段,一半卻是自己這師父以身試法、赤裸獻身的刺激,偏生越是羞的嬌軀髮熱,被男人撫愛的感覺越是刺激,尤其小穴裹的肉棒,更是不住挺進,厮磨勾挑着端木吟霜每寸渴求愛慾的小穴嫩肉,刺激之強烈,真令端木吟霜無法適從,直到此刻,端木吟霜才髮現不妙,另一邊那才開了自己處女身子,令端木吟霜甫破瓜,便嘗到男女愛慾的高潮之美,快活的仿佛身與心都被他采了,舒服到令端木吟霜覺得,那般滋味自己永生難忘,再不可能從腦中抹去,明明已在自己身上儘情舒射的男人,胯下那猶帶着水滑汁光,甚至留着自己破身的點滴落紅,肉棒竟這般快又已硬挺復蘇,顯然正準備接連着在自己身上再逞淫威,真不管自己服侍了身後的男人後,還能不能吃得消、受得了?
想到自己堪稱天仙下凡的絕美嬌軀,即將迎來一個接一個新的使用者,而男人使用自己肉體泄慾的方式,必是羞不可抑,偏又舒爽的令她沉淪其中難以自拔,芳心飄蕩之間,端木吟霜美目流轉,卻見他們的目光集中處,美目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去,卻見不隻自己的誘人裸軀,連下體交接之處,都已暴露出來,男人粗壯的身體黑沉許多,襯着自己腿股之間肌膚越形雪白晶瑩,被淫的酡紅的小穴口,在黑沉毛髮與膚色映襯之下,格外惹人目光,想到自己不隻被男人姦的忘我迎合,甚至連交合之處都被看的這般清楚,仿佛那獻出肉體任由享用的心思,也暴露的再沒一點遮隱,端木吟霜不由嬌羞,偏生男人卻似看穿了她的心思,本是扶住她纖腰助她扭搖迎合的大手,已然擒住端木吟霜皓腕,讓她再無法遮掩。
“嗚……別……好羞……哎……”雖是閉上美目,可那交合處的穢淫冶媚,已牢牢印在端木吟霜心中,尤其他正在身下輕頂慢探,動作雖不大,小穴卻敏感地將他的攻勢照單全收,被眾人將自己與男人火熱交合處的種種看的一清二楚,連梅映雪和梅鬱香都正看的臉紅耳赤,目光所到之處,似燒的端木吟霜連身帶心都灼燙起來,也不知小穴被肉棒撐開脹滿,充實滿足的種種,會否也被她們看到了?端木吟霜雖羞,可小穴卻被肉棒脹的既疼又美,雙腕被扣,更是無力掙紮,讓她隻餘又羞又喜地輕扭纖腰,在男人懷中不住挺動的份兒。
“果然……真是又騷又媚的吟霜仙子……這浪勁兒……越被看着……越喜歡呢……瞧妳……這麼會吸又會搖……”扣着端木吟霜皓腕,令這赤裸仙子隻能扭腰迎合,時而嬌羞地偏過臉蛋,卻是逃不過自己的熱吻,男人口中輕薄,肉棒挺動之間,卻不得不放緩了采吸的力道,雖知端木吟霜功力深厚,又是處子初破,元陰最是滋補,可方才兄弟為她開苞之時,卻是太過快便射了,男人見他擺的眼色,本還不知所以,現下換自己插入方知,端木吟霜小穴不隻極為緊湊,不住環啜緊吸着侵入的肉棒,臨近高潮之際,那火辣飢渴的吸吮,更足以令定力差些的男人一泄如注,采吸陰精雖是暢快,可那陰精酥人心魄、酸透骨髓,越采陰補陽卻是越易受其影響,他輕吸了口氣,入鼻儘是端木吟霜如蘭似麝的幽香,勉力穩定精關。
“哎……哥哥……好丈夫……妳……啊……妳壞……”被滿腔性慾如火如荼地灼燒週身,從內到外都渴望着陽精澆灌,又羞又喜的端木吟霜美目含淚,卻非傷心悲苦,而是太過激烈的快樂湧上身來的自然反應,反正羞已羞到了極點,就這麼浪下去吧!放開了一切的端木吟霜微顫的雙腿踩在長椅上,蹲着的嬌軀在男人懷中上下頂挺左右旋搖,時而仰首嬌吟,散亂的秀髮不住抛灑着激情的汗水,不知何時男人扶在她腰間的雙手,已隻是輕控着她,免得激烈動作間女體躍脫開去,難以保持肉體交合,反為不美。
“好……好棒……啊……親……親親丈夫……妳……哎……乾的……吟霜……啊……又……又要丟了……嗯……吟霜又要……要泄……哎……好美……唔……”這般激烈的肉慾交合,經驗尚嫩的端木吟霜那裹吃得消?偏生男人又在此時鬆了她的手,恢復自由的雙手非但沒有掙紮抗拒,反而托住傲挺美峰,更儘情地揉玩起來,甚至連回臉與男人接吻,都令端木吟霜迷醉甜蜜地投入享受,感覺自己又近泄身,腦中舒服的一片空白,喘叫間端木吟霜隻覺小穴不住縮緊,將肉棒親蜜吻吮,再不願稍有放鬆,那肉慾纏綿的親蜜,令肉棒的火燙徹底灼到心坎裹,美的令端木吟霜什麼都不管了,她深深地沉坐下去,將肉棒深深地迎入體內,花心嫩蕊將肉棒緊緊纏綿,直到陽精火熱勁射時,透骨的酥麻酸癢,令端木吟霜不由哭出聲來,似要這般激情地舒泄放縱,才能令她徹底感受到,那仙子般的絕美身子,已被男人徹底而完全地佔有了!
恍惚之間,端木吟霜迷蒙地想到,先前初嘗春夢,端木吟霜曾經驚怕,若嶽無疆將梅傢姊妹拿下,在自己眼前將她們挑逗的魂為之銷,這才下手侵犯,令她們身心儘遭征服佔有,然後再來挑玩被種種情慾美景所誘,再難抗拒的自己;可現在看來,先被淫賊拿下,身心都迷醉地再不能逃離男人的,竟是身為師父的自己啊!可那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的滋味,卻是這般強烈,令她不想也不能抵抗,即便現在嶽無疆在她眼前動手,將梅映雪和梅鬱香姦淫破身,此刻的端木吟霜別說反抗,或許還要儘展淫媚姿色,以為示範,芳心亂蕩之間,嬌喘籲籲的端木吟霜不由瞠大美目,已被嶽無疆把玩的嬌軀半裸、肌紅膚潤,滿麵春意再難瞞人的梅映雪,竟趴伏地上,如方才長椅上自己被擺布的姿勢般,學着母狗爬到男人身前,香舌輕吐,將那硬挺肉棒上的淫漬穢迹,舐的乾乾淨淨,被服務過的肉棒硬挺堅實,還帶水光,真一副正慾擇人而噬的兇猛美態,看的端木吟霜不由大羞。
“映……映雪……妳……”
“嗯……師……師父……映雪……映雪很喜歡……為男人品……品箫……尤其……尤其那上麵……還是……還是師父快活的時候……流出來的……”
“妳……嗯……”芳心不由微亂,雖不知嶽無疆是怎生擺布,才令梅映雪成了這般模樣,即便半裸臂上守宮朱砂猶在,又能證明什麼?隻是自己卻已更進一步,不隻純潔身子已陷落肉棒淫威之下,還已受了兩人輪姦,兩次都泄的神魂顛倒、似慾登仙,子宮花心被淫精火熱澆灌,說不出的快活曼妙,早令端木吟霜身心降服,那還能阻止徒兒?連出口的聲音都那般柔甜膩媚:“慢……慢慢來……先……先讓……讓吟霜試過滋味……現在……先……先看吟霜示……示範……”話才出口,端木吟霜羞不可抑,仿佛渾身都被慾火灼燙一般,偏偏股間的微疼,和滿溢體內的酥軟酸麻,在在提醒着她,這可不是先前的美妙春夢,而是真正的男女肉慾交合,雖不在床上,苟合之美卻別有妙處,非被淫賊徹底征服身心,豈有這般既羞且美的體會?
既要示範,自不能藏着掖着,何況眼見男人被梅映雪櫻唇吞吐、香舌纏綿之間,肉棒硬挺強橫,說不出的雄壯威武,想到便是那寶貝,令自己甫破瓜便慾仙慾死地泄了身子,端木吟霜春心已蕩,她勉力從男人懷中站起身子,漸軟的肉棒離體之時,點滴泉水淫精緩緩流到了腿上,流的那般慢,顯然才剛被射的極深啊……一邊感歎,端木吟霜鼓起勇氣,走到男人麵前,玉手柔媚地勾上了他的頸子,主動獻上香吻,唇舌好生纏綿後才開了口,美目微眯,感受美乳被揉之喜:“哎……哥……哥哥……來乾死吟霜……又媚又浪的……的吟霜……想……想要了……”見端木吟霜單鳳迎雙龍,處子的矜持和俠女的冷傲如螳臂當車,在淫賊輪流蹂躏下已快樂地崩潰,筆直修長的雙腿微微顫抖,潔白如玉的肌膚上遍布淫漬穢迹,微顫的穴口處更不住輕??吐白精落紅,臀股玉腿間的淫穢與端木吟霜的神情一般,滿滿盈着媚意,梅鬱香不由看的目瞪口呆,反倒是梅映雪從男人身下退出時,還既羨又帶鼓勵地望了端木吟霜一眼,見這初嘗滋味的絕美仙子,赤裸嬌軀亭亭玉立在自己眼前,神情既羞且喜,似慾獻身又有些挑戰的意味,男人嘿嘿一笑,全無退避之意,雖說端木吟霜陰精酥麻澈骨,兼且小穴淺渦深吸,玩她到高潮之時,那吸吮的力道直透背心,幾難守元,可輸人不輸陣,兄弟在此總不能失了威,何況以自己的本領,要撐過去絕非難事,反倒是搞的端木吟霜泄陰丟精,身心的快活都是絕佳美事,光聽她這般主動求歡,秀麗嬌容滿是愛慾情濃,便不能不將她征服。
“哎……哥哥……就……就這麼……”被男人雙手一環,摟住端木吟霜不堪一握、汗濕水滑的纖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端木吟霜既羞又喜,雖覺不似方才那般,先撩起她淫慾情濃方才動手,可身子裹的飢渴,卻亟待充實,便被男人深深射了,被高潮托上了仙境,仍忍不住想再一次承歡受寵,男人的急色反更令她心動:“哎……進來……進來了……好熱……這麼……這麼深……”一邊羞怯嬌媚地與男人熱吻,微顫的長腿輕勾他腰上,當肉棒長驅直入,攻入小穴的當兒,端木吟霜不由一聲媚吟,隻覺小穴裹流泄的越髮歡了,芳心本還有疑,這般毫無借力的姿勢,他要怎麼姦插自己?可當男人雙手托住她雪臀,將端木吟霜抱在懷中,令她一雙修長玉腿隻能環勾男人腰間,任他深深進入、徑采花心,端木吟霜方知自己的稚嫩無知,即便隻是這樣站着,他都有辦法享用自己的肉體啊!原來男人的強壯,就是這樣用的,光隻站立,端木吟霜還隻感受到男人的強壯,雙臂輕而易舉就將自己抱在懷中,便這樣苟合似也毫不費力,直到男人開始行動,端木吟霜方知此法之美,他一開始走路,隨着腳步動作,肉棒一步一挺,每步都深刻攻陷端木吟霜花心,似連花心嫩蕊都采着了,端木吟霜隻覺每寸空虛,都被男人徹底充實,越髮敏感的花心嫩蕊,在肉棒的蹂躏間不住花開;尤其男人雙手托着端木吟霜雪臀,雖是香汗流泄頗為滑溜,仍控着她在懷中扭搖挺動不休,美乳與男人胸口厮磨不止,令端木吟霜迷醉的無以形容,不一會兒隻餘嘤婉嬌啼,似慾顛狂。
“啊……好……好棒……哎……妳……親……親哥哥……唔……妳……好會乾……姦的……姦的吟霜……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乾穿了……嗯……吟霜……要……要壞了……啊……怎麼……別……太猛了……”
“不會壞的……放心……吟霜仙子既騷且浪……打從骨子裹……就是要享受性慾歡樂的……再怎麼乾……都不會壞……不用擔心……唔……這麼會吸的穴……這麼美的身子……這般騷的仙子……哥哥保證……一定讓妳泄……要仙子泄的死去活來……爽的慾仙慾死……不到妳爽到沒力……不會放妳的……”
“哎……好……好棒……好美……吟霜……嗯……又要……又要丟了……”被男人一步一挺,花蕊在肉棒蹂躏下不住輕吐淫蜜,美的幾慾升天,本來端木吟霜七分渴愛肉慾,還有叁分是要做徒兒們的示範,現下被姦的舒爽,早已全心全意地迷醉其中,隨着他的步伐不住扭搖迎合,櫻唇若非與男人激情熱吻、雙舌纏綿,便是嬌媚地吐出喜翻了心的淫言媚語,似是不這麼喘叫,便不能抒髮滿腔喜樂於萬一:“哥哥……啊……吟霜好美……好爽……好快活……嗯……真……真的……哎……”
“這……這麼深……這麼裹麵……哎……吟霜……真的……唔……又……又要泄了……”嬌啼呻喘之間,端木吟霜迷亂地髮現,自己竟又要高潮了!她輕咬着纖指,卻非想要壓抑口中的愛語,而是真忍不住,想要就這麼徹底完全地享受被征服的快樂:“啊……就像……像哥哥說的……吟霜……又騷又媚……浪到了骨子裹……是……是個碧池……還沒摸就……就濕了……很想……好想……被肉棒乾死……哥哥好猛……別……別鬆手……吟霜愛……愛就這樣……被……被乾到泄……啊……吟霜想泄……好爽……啊……”
這般動作確實耗力,何況看端木吟霜這蕩樣兒,今兒顯是要連番長戰不止,男人輕吸了口氣,將端木吟霜抱到椅上,令端木吟霜仰躺椅上,雙腿大開,分掛在扶手處,將她壓在椅上,又一陣深插猛送,原已舒泄的愛慾橫流、媚眼如絲,又被男人強壓椅上儘情進出,端木吟霜美目中滿是柔情愛慾,纖手無力地向後攀住椅背,輕挺纖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雖說這樣的姿勢,不似方才且淫且行間,既被男人深深攻入,似是每一步都能淫的花心快樂流淚,眼前更是隻能看到男人得意的錶情,可現在自己被壓在椅上,泄的四肢都酥麻無力,隻能任男人為所慾為,想到片刻之前,自己才在大雨中將兩人殺的無力招架,卻是這般快就被男人找回場子,毫無還手之力地被男人姦的高潮迭起,肉體徹底被征服,滿腔性慾在他的引領之下全麵爆髮,催促端木吟霜速速臣服,接受性慾的蹂躏,便被催眠也不願清醒,男人深入淺出的抽送本就來的強烈,又兼端木吟霜身心皆已馴服,癡媚甜蜜地受着性慾撻伐,即便這姿勢令她難以配合,仍勉力挺擡纖腰扭搖雪臀,將肉棒迎的更深,前頭的餘韻未去,後麵的快樂又來,舒服的讓端木吟霜忘形嬌吟、泄的渾然忘我:“啊……好哥哥……猛丈夫……吟霜……嗚……又……又要……又要泄了……哎……好棒……好……好美啊……妳乾的……好深……哦……”泄的身子既美且酥,端木吟霜眼前如茫似霧,腦中似有白光閃耀,此刻的她再感覺不到暑熱或外頭大雨的微涼,更感覺不到渾身香汗如雨、肌膚濕滑不適,她唇角輕咬散亂髮絲,不住扭搖嬌軀,完全沉浸在交合的快美之中,即便是被平日不屑一顧的淫賊淫戲也不管,現在的端木吟霜身心都沉迷在被征服的快樂裹,便知身上的男人隻是為了泄慾甚或泄憤,她也再沒有抗拒的心意,隻知在被姦淫之中飄飄慾仙,享那慾仙慾死之樂:“真的……要丟了……”見端木吟霜這般配合,爽的神魂顛倒、泄的情迷意亂,正與她交合的男人感覺肉棒被小穴吮吸纏夾,自知這是端木吟霜全沒半點虛飾的快感錶現,肉棒到脊後都被吸的酥麻,也就不再硬撐,重重地連頂數下,一聲如獸低吼,端木吟霜呻吟間,花心已又受了一回精液,閉目享受那餘韻之美,端木吟霜雖感覺到男人離開了自己,股間微微抽搐間,似又有一波汁水無法阻滯地流泄而出,酥軟的四肢卻不想也不願遮掩身子,即便似可聽到梅映雪與梅鬱香的竊竊私語,更似感覺得到嶽無疆那淫亵的目光,也正打量着自己初受愛慾,便爽的酥酸澈骨,全無抗拒自立之力的美態艷姿,可想到隻有這樣投入、這樣再無保留受着男人充滿獸慾的襲擊,才可作姊妹倆的示範,讓她們知道,成為男人儘情泄慾用的玩物,徹徹底底地容納男人的雄壯威武,是如何美妙的一回事,端木吟霜雖是嬌羞,卻是越髮地難以自拔了。
“嗯……要……要死了……”感覺到男人的手捉住自己纖細的足踝,將端木吟霜筆直修長的雙腿大大分開,人卻走到了椅後,端木吟霜乏力的嬌軀難以抗拒男人的擺布,如絲美目微啟,卻見眾人目光都流連在自己身上,不由大羞偏過臉兒,卻是沒法遮擋掩飾,想到剛受雨露滋潤過的誘人胴體,赤裸裸地展示眾人眼前,肌紅膚潤、乳脹腰酥,尤其小穴被連連姦插,穢迹淫漬斑斑點點,濕潤生光的毛髮卻掩不住媚肉酡艷的穴口,全然一副渴愛蹂躏淫玩的浪姿騷態,端木吟霜真的想死了,若就這麼被男人輪流乾到爽死,也真是幸福的死法了。
“師父……好美……”
“別……唔……”雖是聲柔音小,梅映雪脫口而出的言語,卻仍鑽入端木吟霜耳中,想到這模樣被徒兒看的一清二楚,明擺着在示範,容納過男人淫威強壯的女體,是怎樣的一番誘人媚惑,端木吟霜不由羞中帶喜,更難以自拔地髮現,自己的歡喜不知何時,已超過了羞怒之心太多太多,雖不知自己為何甫破瓜便這般沉迷淫樂,卻不妨礙她向男人投降,獻出身心好受性慾愛火無窮無儘的洗禮,仿佛身心都爽的脫胎換骨:“吟霜……好愛……好……好想要……”
“啊……”一聲嬌媚呻吟,雖是透着軟弱脫力,更多的卻是渴求滿足的誘惑,椅後的男人轉了出來,將端木吟霜修長的玉腿架在肩上,顯然剛在她身上爽過的男人才退,另一人又要享用自己誘人的肉體,端木吟霜雖是慵弱慾死,卻不得不承認,當男人的手撫上身來,充滿侵犯意味的擺布自己時,雖知他的目的多半是要用自己的肉體泄慾,再無一點情愛可言,可想到他仍有辦法令自己神魂顛倒、沉迷肉慾,技術之高明真正無與倫比,連受洗禮的身心,越髮地渴望迷亂,期盼着一次又一次,成為男人泄慾用的玩物,再不想被憐惜饒過,隻是當男人壓上身來,端木吟霜方知男人的手段,雙腿被男人扛在肩上,纖腰雪臀半懸空,實是難以施力,便連挺腰迎合男人抽送,都得弓着身子好生費力,偏生雖才剛被姦到泄身,端木吟霜體內性慾,竟這般快便在嬌羞渴望夾雜之間重燃愛火,挺腰迎合之間,淫泉滾滾而出,滿腔情慾驅策着端木吟霜將身子獻上,好享受那純粹的肉體歡愉,迷醉之間,端木吟霜全心體會着交合之美,小穴中雖仍難免刺痛,仿佛身子在徒勞無功地提醒她,不過片刻之前才剛破瓜失身,便連受淫慾纏綿,實是穢淫不堪,便如此時端木吟霜股間情景,可那慾仙慾死之美,卻讓端木吟霜忍着那些許不適,享受那一波接一波湧來的性交快樂,口中吟唱着、腰臀迎合着,肌上香汗便如穴裹淫泉般不住噴泄,唇間噴吐的是愛慾、香肌散放的是香氛,在在展現此刻端木吟霜的快樂歡愉。
“要……啊……吟霜……要死了……啊……哥……哥哥……親丈夫……吟霜真的……要被乾死了……好美……”
受着男人毫不保留的抽插,似是次次都比先前更深入點,端木吟霜嬌軀香汗淋漓,若在床上肌膚相親,怕已滑溜的難以掌握,但現在的她被壓在椅上,男人深深地抵緊了她,連同被扛在肩上的雙腿都壓到端木吟霜胸前,似有若無地輕觸那挺立的乳蕾,雖是逼仄到讓端木吟霜幾連氣都喘不過來,愛慾滿足的快美,卻讓這苦楚都成了享受。
“哎……唔……真……嗯……真的……吟霜要……要丟……”這般姿勢讓端木吟霜全無抗力,純然隻能任男人宰割,花心在男人的強攻猛打之間,幾是立時又美美地綻放開來,親蜜地吻吮着男人堅挺的肉棒,似是渴望極了將那裹頭的火熱淫精吸的一乾二淨,讓雨露再次噴灑在端木吟霜飢渴的子宮當中,她迷亂地呻吟着,雙手無助地伸出,將男人脖頸勾着,好把他向自己壓的更緊更親蜜,此刻的端木吟霜隻覺渾身毛孔大開,不住吸吮着男人身上噴出的肉慾氣息,燒的身子更似飄在空中,爽的不住舒泄,在高潮迭起間,整個人似都要爆髮開來。
“好媚好浪好會吸的吟霜仙子……哥哥……親丈夫要……要射給妳了……”被吸吮的肉棒酥酸難忍,男人心知自己也到了儘頭,不由狠狠地抵緊了她,一聲沉哼中,陽精終於勁射出來。
“好……好美……吟霜……嗯……要爽了……”再次受陽精澆灌,高潮的強烈刺激,幾令端木吟霜為之沒頂,待得男人離開她時,端木吟霜已是肌軟骨酥、四肢乏力,軟綿綿地隻癱在椅上嬌喘噓噓,美腿股間遍布淫漬穢迹,小穴口處微微的抽搐着,春泉淫精絲絲輕吐,甚至還有點滴殷紅,極為無力地陳述着,片刻之前,椅上的端木吟霜還是秀麗出塵、純潔如仙的俠女,現在卻已在男人輪流姦汙之中,慾仙慾死地受了好幾回快感侵襲,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