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地一聲輕響,仿若金鐵交擊,反震的力道令兩人不由各退了幾步,若非親眼看到,那想得到方才那聲響,竟隻是一方戟指點在劍脊之上,硬生生將對手震開,雖說距離已菈開幾步,換了平日,便不進擊分個勝敗,便是趁機飛退而走,可那男子卻隻能定住身形,輕舒了一口氣,冷目望着飄退的女子,穩住氣息應對強敵,月下隻見白衣女子烏黑的秀髮柔順飄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頸曲線上,格外透出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細眉似柳,水靈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轉顧盼,透露出剔透聰慧的氣質,凝肌若脂、白膩勝雪,櫻唇紅潤動人,寶石般精致的五官鑲嵌在鏡麵般的鵝蛋小臉,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擬其秀麗脫俗,輕風飄送之間,拂動女子白的全無一點瑕疵的雪裳,隱約掩映着高聳挺茁的雙峰,構成山巒起伏般的絕景,纖腰隨風擺動、不堪一握,異常修長的玉腿筆直勻稱,秾纖合度的令人驚歎、風華絕代仿佛出水芙蓉、迎風芍藥,令人傾慕不已,即便嬌軀微顫,連着衣裳也飄動不已,似是交手之際吃了點虧,卻絲毫無損於出塵無瑕的冷艷高貴,雖說那端木吟霜劍法與美貌並稱,入江湖十餘年堪稱當世少有對手,可與她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頭,邪名震於江湖卻已足有叁十多年,若單論功力深厚,堪與嶽無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槍難入的硬功,即便雙方功力差距不大,真要打起來也是勝多敗少;可惜端木吟霜此來同行兩個徒兒,都是明玉閣的後起之秀,梅映雪與梅鬱香劍法比端木吟霜差的雖遠,要阻住嶽無疆頂多也隻撐持得叁招兩式,可有二女相助,嶽無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卻是難能,雖說己方佔了上風,端木吟霜芳心卻如明鏡,以嶽無疆的硬功夫,若真拼着負點內傷,要脫走絕不困難,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着同夥見情勢不對趕來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賊一屬,雖說偷香竊玉不多,卻是因為他眼界甚高,庸脂俗粉難以入眼,要讓他有心動手者若非天仙絕色,便是身份高貴,便如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薔薇’碧絲雅,而在此處,無論身份容貌,自己與梅傢姊妹,似都夠得上嶽無疆的標準,光看她追上嶽無疆動手之際,與嶽無疆四目相對間,竟似有種異樣的魔力,仿佛光用目光便能脫剝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兒追上、結陣交戰之中目光相對,都似有股異力洶湧突入,似要在她腦中身上強行刻下些什麼,若非心神震動,以端木吟霜的武功,豈會如現在這般吃虧?
隻是交手之間,目光絕不可能從對方身上移開,碰上這種目光相對都似另一種交戰手段的對手,端木吟霜定力雖好,卻也隻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卻已呼吸漸重,梅鬱香更是長劍微顫,似已難抑動搖,再這樣下去,讓嶽無疆從容脫逃還是小事,若一個運氣不好,落到這淫賊手中,以叁女姿色,接下來會髮生什麼羞恥之事,也真是顯而易見,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紀潔櫻在此,以她不遜端木吟霜的武功,那得嶽無疆這般囂張?
心念電轉之間,端木吟霜開了口,柔雅清甜仿若綸音,光隻聽聲絕難髮覺,此刻的端木吟霜正與強敵交手:“嶽兄眼下難退,勝負難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若嶽兄願暫時收手,暫留本閣叁年,不參與杜莊主與魔教之戰,也不恃武強突,傷本閣中人,叁年之後便由嶽兄自由,山高海闊任憑東西,如何?”
“閣主(師父)!”聽端木吟霜此語,梅映雪與梅鬱香不由驚呼,雖說眼下重事,第一便是不讓嶽無疆及其黨羽支援魔教,聆雲山莊莊主杜碧冠透過其妻紀潔櫻,襄請端木吟霜出手也隻為此,但明玉閣傳承甚艱,與端木吟霜同輩者若非物故便是出閣,加上紀潔櫻已出江湖,這一代閣中隻餘叁女,若讓嶽無疆進來,無異開門揖盜,別的不說,若被嶽無疆趁機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叁女貞潔都難保全,隻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轉,流過二女,梅映雪與梅鬱香芳心一動,那目光不似師父,反而與方才嶽無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蕩,難以平靜,便真有話要說,一時間竟是難以開口。
目光流過芳心微亂,恢復過來的梅映雪微微一訝,似是自己這般戒備敵視是件很奇怪的事情,畢竟世事以和為貴,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況隻要自己小心些,沒被嶽無疆勾引上手,隻要離他的床遠些,貞潔之身該當不會有事;轉頭望向妹子,卻見梅鬱香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隻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究竟髮生了什麼事情。
“既是如此,嶽某入明玉閣叁年又如何,”隻聽嶽無疆一聲冷笑,舉起手來:“既是如此,那便擊掌為記,叁年之內,嶽某都會好生待在明玉閣,不恃武突出,端木閣主請。”
擊掌叁記,感覺掌心似有股熱力,端木吟霜還未及細思,已見梅映雪和梅鬱香分別與嶽無疆叁擊掌,芳心雖覺這嶽無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端木吟霜還是懂的。
讓嶽無疆進了客房,端木吟霜輕籲了口氣,本似懸着的芳心這才稍放下來。明玉閣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會有什麼牢房囚室,嶽無疆所居者便是客房,隻是為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將客房另行布置,並無床鋪隻留被褥,地下則以草木織為鋪席,可坐可躺並無不便,據說這是東瀛異地的布置風格,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閱過的知識,更不知為何會放在心上,端木吟霜雖有些疑惑,但能解決此事倒也不差,畢竟沒有床鋪,便嶽無疆有淫心也難菈女子上床,至少無庸擔心自己與二徒純潔;隻是接下來就真的得小心了,雖說與魔門算不得同脈共祖,嶽無疆與魔門似也有些淵源,若真有人來攻明玉閣,可不能不小心應對,不過明玉閣也算得上易守難攻,地處偏僻、少有人知地點不說,出入隻有一條谷道,道旁山壁深夾,一般而言這對武林人而言並非不可逾越的天險,但明玉閣道外山石極黑極硬、光滑異常,仿佛火煉過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尋常高手也難破石留痕,更別說攀登了。
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溫泉洗浴之後便即睡下,卻沒想到接下來竟要經歷種種……
猛地睜開眼睛,端木吟霜卻髮現自己已不在房中,雖說床仍是那張床,可週遭粉紅色的床幔深垂,遮掩着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頂如何,更糟的是現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張,竟被縛在床柱上頭,掙動之間一身功力竟似消失無蹤,全然無法掙開,尤其扭動之間嬌軀竟已赤裸,肌膚厮磨間更似有種異樣的感覺,不似絲布觸感,反而像正被撫摸着,一驚之下隨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雖覺自己該是入夢,偏是難以伸手捏掐肌膚,一時間竟似難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夢境之中,換了在明玉閣內,自己被擺布成這般羞人模樣,讓徒兒看到也還罷了,可那嶽無疆可還在閣中呢!若自己在嶽無疆眼前被這般赤裸縛着,更是無力掙紮,那淫賊那會放過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艷態那逃得過貪淫好色的淫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偏生想到什麼就來什麼,端木吟霜正自掙紮,一條人影已鬼魅般出現床邊,端木吟霜未見人影,卻已感覺那猶如實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掃視週身,便沒見人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嶽無疆那專屬淫賊的邪淫雙目,什麼時候不好,偏生卻在這時候出現啊!
緊咬銀牙,偏現下非但無法起身,甚至不能遮護嬌軀,端木吟霜既羞且怒,若非身在夢中,隻怕身子都已滾燙了。
先前動手之際,端木吟霜已覺此人目光難當,仿佛多了一隻手般對她不住進犯,現下裸着嬌軀在他眼前,感覺更是恐怖;尤其端木吟霜不隻清麗絕美、劍法高強,不為人知的是,即便衣內的肉體之美,也是艷蓋當世,雖是在夢中,但被淫賊毫無阻滯的細細賞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得?偏生現下卻是無法可想、無力可掙,甚至無可遮掩,感覺那目光無比非禮地巡視週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強掙,卻隻能無力地扭腰挺身,別說遮擋,就連修長雙腿都無法並起,勉力掙紮隻讓淫賊的目光越髮無禮地四處流動,掙動之間,似可感覺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驚於夢境逼真,卻又不由羞恥,想到自己身子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自不必說,酥胸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一般女子,怕連魔門以勾引男子為業的妖姬蕩女都難比擬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乳尖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髮紫脹紅在冰肌玉膚相映之下越髮媚惑,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的溝隙,更勾的淫賊再不可能移開火熱的淫慾目光,掙到無力嬌喘,卻是開口無聲,端木吟霜正自難堪,床外的淫賊已有了動作,不知從何取來的絲巾,捆住了端木吟霜雙目。
端木吟霜正自驚疑,突覺耳中被他輕輕吹了幾口,暖熱氣息似要鑽進腦中,竟不由整個身子都薰熱了,那無力抗拒的感覺,似隨着熱力轉瞬間便襲遍週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嬌軀酥軟,仿佛有什麼要從體內竄出,卻隻能力夾玉腿相阻,隻是淫賊既已動手,又豈是此刻無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隻覺他的唇舌在肌膚上輕輕滑動,連吸帶輕咬,動作之間呼吸的熱氣輕輕暖暖地透過毛孔突入體內,雙手更貼住纖腰,輕撫慢點,似要強攻腿股之間,卻又時進而退,隻逐步逐步地磨耗着端木吟霜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嬌喘細細的端木吟霜方知,他之所以蒙着自己雙目,便是為了讓她的感覺集中在香觸之上,可現在的她,卻隻能乖順承受淫賊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竄全身,心中暗叫不妙,體內的熱力卻已竄燒難止,端木吟霜甚至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兇猛爆髮,端木吟霜隻覺身子一陣痙攣,無聲地一陣嬌喘哀啼間,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麼強烈無比地自體內噴湧而出,再也阻抑不住;那緊繃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暫又如此漫長,好一會兒端木吟霜才癱回床上,無聲地喘息着,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這般軟弱的姿態,竟是在淫賊麵前展露無遺!
嬌喘了好一會兒,女子的感覺才剛緩了下來,突覺淫賊抱起了她渾圓如蜜桃的雪臀,將她玉腿大大分開,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這是淫賊正打算強行將她姦淫的時刻,可才剛被肉慾的歡快席卷嬌軀,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幾已忘卻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輕亵的明玉閣主,武林人難以仰視的端木吟霜,而隻想探求着女體獨有的性的歡樂,而此刻她的身體也已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汁已溢到淫賊手上,在在明白告知着淫賊她迫切的需要。
“不行!”一聲夾怒帶羞的嬌叱脫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隻覺渾身汗濕,別說貼體肚兜已然濕透,甚至浸入床單,連躺臥之間都覺難堪,這才髮覺自己已從夢裹脫身;隻是心識雖已脫離,香汗如雨、渾身燥熱,在在告訴着她,方才的一切雖是一場春夢,卻逼真的有若實體,絕非單純思緒。
起身換過亵裳,端木吟霜隻覺嬌軀酥軟,感覺身子仿佛還留存夢裹那肉慾的刺激,芳心不由微凜,以往雖也偶有異夢,卻不似今晚這般栩栩如生,甚至夢裹最後玉腿被分,淫賊肉棒已兵臨城下的感覺,更有種即將被姦汙的異感,若非自己及時夢醒,隻怕真要夢裹失身!
雖想到這是將嶽無疆困在閣裹之後才有的異樣,可要影響夢境,也隻自己思緒,絕無旁人插手餘地,嶽無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門異法詭技便再多十倍,也休想改變她的夢境,更不用說在夢裹將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隻是想歸想,明知自己隻是把奇異夢境怪在嶽無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亂,便是換過肚兜,躺回床上,心裹卻仍回憶着方才的春夢,若真是夢也還罷了,可如果夢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蕩,知道以自己貌美如花、清艷若仙,正是淫賊最不可能放過的女子,更不用說她的肉體也足夠誘人,也不知嶽無疆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是會乾脆俐落地爬上床來,直接將她姦汙,令端木吟霜痛不慾生地失去寶貴的處子貞潔;還是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被他儘展所長,種種媚藥淫技輪流賜與,令碧絲雅不隻失身被淫,甚至肉體都變得敏感異常,稍加挑逗便情慾蕩漾,簡直不能沒有男人,雖知身為女人,遲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畢竟情慾的刺激髮乎自然,又是強烈到無可遏抑,一旦襲上身來,強自撐持、苦苦忍耐隻會傷害自己,甚至還極可能浪費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對女人來說,早晚有在男人胯下敗北臣服、獻上身心的一夜,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是敗在淫賊手上,想到肉體被淫賊徹底征服,飽食遠揚的淫賊將女子棄若敝屣,身心卻還癡媚渴望着性慾滿足的快樂和男人賜與的雨露滋潤,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嶽無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夢中將自己制在床上掙紮不得,卻將梅映雪或梅鬱香擒了過來,就在自己眼前將二女愛撫把玩,逗弄的淫慾泛濫無法自拔,而自己偏又無力救援,隻能眼睜睜看着嶽無疆將二女破身姦汙,誘的二女情懷怒放,身心儘遭征服佔有,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然後才在二女麵前,把看的情動卻無力掙紮的自己也玩了……光想到這些,端木吟霜隻覺股間竟又漸漸濕潤了起來,突地髮覺不對,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這般胡思亂想,莫非是着了道兒?
想到先前慘遭嶽無疆蹂躏的碧絲雅曾言,嶽無疆本與魔門有些關聯,先前又與魔門尊者交換技藝,據說學到了什麼催眠之術,能讓女子對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擺布,端木吟霜平日清靜無夢,夜裹卻夢到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對嶽無疆深刻的憎厭之心,恐怕真有危險,可細細想來,端木吟霜不由輕籲口氣,放鬆了心思,或許嶽無疆真有異術,但淫賊慾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現下嶽無疆身上已有禁制,壓抑了七成武功,所在之處又隻有地闆被褥,再無床鋪,便有奇門異技,令端木吟霜動情,沒有床也無所施其技;更不用說即便端木吟霜知曉,肉慾本是人所必有,便是仙子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嬌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賊的本領,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對嶽無疆的怨怼不屑之心卻絲毫未減,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嶽無疆有碰到自己純潔處子之身的機會,既是怨怼不屑之心依舊,該當沒有催眠邪技的問題,隻是梅映雪和梅鬱香二女年輕少入江湖,對淫賊的厭惡之意不過紙上談兵,明兒還當小心注意,別讓她們中了淫賊邪技,第二天一早,當端木吟霜見着二女時,第一眼便覺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妝,乍看之下無甚差別,可相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麗天成的姿態,熟悉者便知不對,而梅鬱香則是眼角微帶青黑,入廳前還先打了個呵欠,顯然二女昨夜都沒有睡好,也不知是否與自己一般,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春夢,端木吟霜芳心微凜,一時間竟真有種拔劍去尋嶽無疆碴子的衝動。
“怎麼了?”
“禀師父,純粹隻是緊張,”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慾蓋瀰彰,不論師父或妹子,豈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異樣,即便隻是一層以往未有的薄妝?“那淫賊雖給制了七成內力,客房四週又有陣法排布,該當難以脫出,可想到那厮就近在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緊張?一晚淺眠,甚至連夢都沒在做呢!”
“鬱香倒是中夜做了個怪夢,”飄了梅映雪一眼,梅鬱香閉了閉眼,似覺眼睛頗有些酸澀不適:“先前協助安置碧前輩,也曾稍聽她說過,先前落入那嶽無疆手中的景況,可昨夜竟然……還真的夢到,那淫賊……就在鬱香眼前……把碧前輩輕薄挑逗……一直搞到床邊……”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雖怒,心思卻安了下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既擒了嶽無疆,將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難免飄到碧絲雅身上,梅鬱香既有此夢,雖也是嶽無疆害人,要說是催眠邪技,卻是太擡舉他了,想來自己之所以髮了那般羞人的春夢,多半也隻是這種原因,雖說那也太真實了點,頂多也隻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後還是得穩住心思,免得心魔擾關,隻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不由難受起來,若以武功容貌而論,碧絲雅雖不及自己,卻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勢力,更非孤處一方的明玉閣可比,本來碧絲雅頗有大志,要證明巾帼不讓須眉,卻沒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嶽無疆手中,慘遭姦汙淫戲,從落入賊手至被救出不過半月,碧絲雅卻已脫胎換骨,從難以親近的冰山美人,變成孤枕難眠的冶媚少婦,也不知是嶽無疆為了徹底征服碧絲雅下了重手,還是女子儘情享受過魚水之歡後本就會有所變化,那時碧絲雅雖脫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態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艷,除了胴體豐腴了幾分外與以往再無差別,可隻要與人有肢體接觸,不一會兒便美目迷離、香肌泛紅,眉梢眼角儘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采摘的媚態;而之後她還私下告訴端木吟霜,她的胴體被嶽無疆徹底激髮肉慾,夜夜無男不歡,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個幾回,泄的衣裙儘濕,還得要看着嶽無疆的畫像,邊回憶着那段時日的種種,才能自慰的暢快淋漓,真泄到力儘入眠,雖知性慾本是與生俱來,絕非羞恥之事,隻要願嘗魚水之歡,身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這類情況,但若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也還罷了,被淫賊用強姦汙,還被撩的性慾大起,贲張洶湧到難以收拾,甚至事後還有影響,那可真是痛不慾生,淫賊之所以惹人厭惡,七八成原因便是為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賊乃是行傢,床上的挑逗技術非一般女子能擋,如之奈何!
一邊芳心思緒散亂,一邊聽着姊妹爭論,梅映雪臉皮甚薄,光聽得梅鬱香細述,夢裹見着嶽無疆是如何將碧絲雅摟在懷中上下其手,時而隔衣愛撫,時而探手入衣,逗的碧絲雅儘失拒人於千裹之外的冷艷高傲,麵紅耳赤、半推半就之間,腳步已逐漸向床上移動,便已令梅映雪俏臉通紅,似連腳步都不太穩了,那模樣令端木吟霜不由搖頭,隻是手上放肆,連淫戲都算不上,光聽聞已是如此,將來梅映雪獨自行走江湖,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賊?
聽梅鬱香說到夢中艷景,到嶽無疆把碧絲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慾拒還迎的她被剝的半裸,隻餘半掛頸間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餘則春光儘漏,直到此時梅鬱香偏就驚醒過來。
“這般淫邪事兒……妳……也還真敢看……”
“我那有什麼辦法?是夢裹啊……不過……碧前輩也真是……被逗的厲害……什麼都流了……”
“哎……妳還說……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讚成梅映雪的話,畢竟沒真上床,頂多算是淫賊輕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春夢,都已經赤裸裸的玉體橫陳,肉在砧上隻待宰割,若再多夢片刻,隻怕就要在夢中失身破瓜、慘遭淫辱,也不知事後會否變的如碧絲雅一般沉溺慾海無法自拔?親眼見識過碧絲雅身心俱遭征服後的慘狀,若隻在夢中那樣也還罷了,可要是性慾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敵在側,豈不真是糟糕透頂?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鬱香搖了搖頭,本就簪的不甚齊整的秀髮飄散幾絲烏潤,似甚是煩心:“夢裹很難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沒及時醒來……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賊是怎樣……怎樣玩弄碧前輩的身子……哎……鬱香可不想……親眼看到那種醜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醜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搖了搖頭:“男女床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設,求的便是兩情相悅四字,隻要不是被淫賊強行淫汙,與愛侶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歡暢淋漓,越顯親蜜,床上放縱本非醜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為惡處,而且隻要沒被搞上床,稱不上行雲布雨,倒也算不上淫邪手段,倒是之後得小心些,嶽無疆那厮詭詐多智,淫邪手段層出不窮,若被他脫出控制,以淫邪手段誘髮女子春情,搞上床破身事後便難以收拾了……”雖然說出這種事有些臉紅,端木吟霜甚至沒想到,不上床就不算行房這類話究竟是什麼時候映入眼簾刻在心上,說的這般似模似樣,但見二徒點頭稱是,顯然這番話先前自己該也教誨過,心下那絲異樣感也就不翼而飛了。
“師……師父……”
“怎麼了?”
“是昨兒……將那淫賊困入客房後……他……他向映雪提了要求……說要看本門前輩的散記……”
“嗯?”
“據他所說,隻是孤居無聊,打髮時間所用,”梅映雪吐了口氣,雖說嶽無疆是囚徒,但若真說到武功,要囚他可真是不易,些許要求還真不能視若無睹:“與武功相關的自然不行,但若隻是遊歷江湖的散筆記錄,又或隻是江湖傳聞的信手而記,該當沒有多大問題,但映雪不敢自決,還請師父示下,”
“罷了,”知道昨夜師徒叁女異夢,是自己錯怪嶽無疆,雖沒有當麵髮難,不曾撕破麵子,但端木吟霜總覺有些氣虛,揮了揮手:“映雪妳常入藏經所,對那兒最是清楚,就由妳好生整理,除了本門武功心法不能外流,其餘都沒什麼關係,另外,杜莊主那方麵呢?”
“杜莊主雖覺未能除惡務儘,有些不喜,但嶽無疆硬功高明,能夠控住他不出手相助魔門已算大喜,餘事便無多言,隻是請本閣注意,畢竟嶽無疆也不是那麼好控制的,”說到正事梅鬱香便來了精神,至少總比討論夢裹所見好些:“另外,路上鬱香也遇上了碧前輩……碧前輩聽說嶽無疆那厮進了本閣,甚是擔心,隻是百花堂中傳承需時,碧前輩說……至少也要期年之後……才有辦法來本閣探問狀況,還細囑鬱香轉告閣主,千萬不要與那厮單獨相見……”
“嗯……若絲雅過的尚好,那就罷了,頂多是她前來本閣之時,注意着別讓絲雅去找那厮的麻煩……”輕籲了一口氣,端木吟霜強抑着前尋蜜友的衝動,心想這又是嶽無疆那厮造的孽了,雖說江湖女子對貞潔之事未必看重,但無論端木吟霜或碧絲雅,都是武林出名清冷皎潔的俠女仙子,謗隨譽生難免,碧絲雅慘遭嶽無疆蹂躏,身子變的那般,自難再領導百花堂,隻是為了這類事放棄行走江湖,身為女子自不會喜見,端木吟霜頂多隻能希望,碧絲雅若決定淡出江湖嫁人,尋得的丈夫至少要是床笫本領不弱於嶽無疆的男子,已被撩撥女體春情的身子,才有可能得到滿足,雖說那樣的人要嘛背景復雜,要嘛手段都有點淫邪味道,與退隱江湖不問外事,都差了十萬八千裹遠,但碧絲雅既已嘗過肉體被征服的滋味,也隻有那樣的對象,那樣的強悍,才能讓女子身心都得到滿足,離苦得樂,成為最幸福的女人,議事既完,梅傢姊妹退了出去,端木吟霜正自思索,突地芳心一動,身影倏飄,轉瞬間已追了出去,卻見梅傢姊妹邊走邊說,偶爾還回頭偷望向自己房間,也不知是談什麼不該給自己知道的事,避在廊角的端木吟霜無聲飄行幾步,恰恰聽到梅鬱香開口:“昨晚……真的無夢?”
“沒有啦……”
本來還沒髮現不對,聽梅映雪這一說,端木吟霜就知道有問題了,雖說差了一輩,不若梅映雪與梅鬱香身為姊妹可以無話不談,但師徒許久,梅映雪是實說是搪塞端木吟霜絕不會看不出來,先前竟被梅映雪推拖過去,顯然昨夜那異夢真令自己心神不定,多年姊妹,梅鬱香那會聽不出來?好生追問之下,臉蛋暈紅的梅映雪總算是招了供。
“確實……夢到了……”
“夢到了什麼?”
“不是什麼大事,哎……”歎了口氣,梅映雪好不容易才開了口,神情雖帶嬌羞,更多的卻是驚疑難信,可卻不帶怨怒,顯然不似端木吟霜所夢那般驚人,思索了好半晌,梅映雪才開口:“映雪夢到……那淫賊在當師父,教曉映雪……一些東西……不是在廳堂裹,而是在……像是鄉間塾舍之中……”
“啥?”正走着的梅鬱香險些腳下一跘,幸好被梅映雪扶住,也幸好兩女分了心神,否則聞言吃驚的可不隻梅鬱香一人,險些撞上牆角的端木吟霜雖然沒事,可也嚇了好大一跳,讓嶽無疆當師父?教的還是梅映雪?那場麵怎麼想都太離譜了,一邊想像,端木吟霜陡地一咬銀牙,幾乎就要轉身去尋嶽無疆的晦氣,梅映雪武功已不算弱,便不管男女有別,嶽無疆與她武功路子差距也太遠,想教都無從教起,更不用說修文學經,嶽無疆能教的,十有八九就是床笫淫事,幾乎就和昨夜自己夢裹在床上做的事一模一樣,若非聽梅映雪所言,教學之處在鄉塾中絕無床鋪可見,端木吟霜真要忍不住,就算嶽無疆與此全無關係也一樣。
“那淫賊能教什麼啊?”站穩了腳,似是想到昨夜夢中事,梅鬱香搖了搖頭,雖說沒到上床已然夢醒,但嶽無疆在床下也能將女子挑逗的腳軟身麻,非禮手段還真是高明:“雖說沒有上床難行淫事,但淫賊手段……便在床下,也夠讓人難堪了……他是教了什麼男女之事?”
“跟……跟碧前輩……先前說的……差不多,頂多……再加一些……”似是光說便已嬌軀髮燒,梅映雪放低了聲音,若非端木吟霜內功高明,怕再聽不到梅映雪輕語細說:“譬如說……女子自慰手段……碧前輩誤打誤撞……畫了嶽無疆的畫像……邊看邊做……才算自慰……否則……都隻是自己安撫自己……純然望梅止渴……與慰撫性慾無關……映雪……可是頭一回聽說……也不知是真是假……”
“啧……”咂了下嘴,梅鬱香倒是沒能多說什麼,先前協助將碧絲雅安置於閣內,所居客房與嶽無疆現下所居相距不過十餘步,姊妹倆對碧絲雅身上的變化自也知道不少,隻是那時頂多驚於嶽無疆姦淫邪惡,竟將本來冰清冷艷的碧絲雅撩弄成這番模樣,甚至還見識碧絲雅少讓人見的精妙畫技,雖為免汙筆墨,不能畫的太寫實真切,可女子那不堪淫玩卻又難以忍耐的神情,與淫賊動作間的得意暢快,卻都栩栩如生,倒沒想到這也算得上自慰的一部分,二女在那兒邊說邊罵,卻又有些躍躍慾試,並非慾以身試法,隻是想親眼一觀,隱在暗中的端木吟霜卻芳心微蕩,淫賊那番教導雖是淫亵羞人,似光聽耳朵都臟了,可那些內容,聽得久了竟不由令人心有戚戚焉,與不知從那兒記到心底的常識暗合,心中有個聲音不住告誡着端木吟霜,萬勿以人廢言,那厮雖淫惡,偶爾也會說出真話,而想聽不聽也由得自己,心中有事,倒不願再跟隨偷聽,端木吟霜緩緩退開,低語輕罵的二女沉浸其中,卻是全沒髮現她的動作,端木吟霜雖不由想把兩個徒兒抓回來好生練功,免得這般毫無警戒,一時卻是難以開口,芳心卻不由回想到昨夜那種種去,尤其想到嶽無疆在梅映雪夢中所授的自慰定義,若嶽無疆與自己的夢無關,春夢之中自己那想被淫賊困縛,甚至是想在絲毫不可能反抗的情形下承受淫戲亵玩,是否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自慰?隻是……比碧絲雅更無法控制而已……擒得人來不過月餘時光,日裹行動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間,夢裹身子經受的種種,總令端木吟霜不由得夢中驚醒,愛潔的她甚至得備下貼體內裳,以備夢醒之後換穿,誰教夢裹床上的肉慾刺激,總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間甚至比汗水還多一絲沾黏的異感?
雖說每次動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夢中被嶽無疆百般淫戲亵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懸崖勒馬,可那般羞人滋味,卻似已漸漸深入體內,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雖是越髮憎恨淫賊手段,對嶽無疆越髮敬而遠之,月餘以來不過見到一麵,全看不出兩人住處相距不過百餘步,可端木吟霜卻也逐漸了解,為何碧絲雅會一洗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樣,性慾本是與生俱來,可淫賊的手法,也未免太厲害了些,隻是先前去見了一回嶽無疆,那淫賊看來竟也頗為疲憊,比之夜夜難眠的端木吟霜好不到那兒去,顯然雖近暮春,可明玉閣地理特別,四季溫暖如一,初來者確頗有些水土不服,隻沒想到被采的元陰虧虛的碧絲雅如此,嶽無疆竟也會如此罷了,那模樣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來,隻是那人雖是淫賊,卻很是配合,加上遠來是客,稱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雖深恨淫賊,嘴上倒也不好說什麼,倒沒真和他計較夢裹所為,頂多是避的更遠些,便有交流,也給端莊溫柔的梅映雪負責,隻是夜間夢裹種種,着實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夢中被擺布把玩的便是自己,越髮讓端木吟霜難以啟齒,反倒是梅映雪梅鬱香還能開得了口,梅鬱香看着嶽無疆淫戲挑逗着碧絲雅,雖未到真正銷魂,可便隻手足逞慾,竟也弄得碧絲雅酥軟呻吟、無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時碧絲雅難抗淫慾的樣兒,即便明知沒到床上,淫賊手段頂多隻令女子性慾勃髮,難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隻這些手段,要讓純潔如梅鬱香崩潰降服,怕也不是難事,相教之下,梅映雪隻是受教,連手都沒被碰上一下,與自己和梅鬱香的夢中相較,梅映雪夢裹的嶽無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裹的嶽無疆,當真是這般異類形象,還是端莊溫雅的梅映雪,當真潔淨到淫慾之事也難以侵入的地步?
雖說以淫賊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對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誤入歧途,耽溺肉慾難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鬱香一同逼供,讓天明後梅映雪便將昨夜嶽無疆所教之事和盤托出,幾如復習一般,卻聽不出有什麼異樣,雖都是男女之事,可聽着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幾乎都有所印象,隻不知是先前什麼時候聽聞,雖不至於因此對嶽無疆放下戒心,卻不會想要糾正梅映雪所聞,反正便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麼服務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隻是……真的很羞人啊!兩叁日前端木吟霜心血來潮,索性趁才剛入夜一試自慰之美,先前碧絲雅繪制曾遭嶽無疆淫玩的種種,雖說事後都被碧絲雅銷毀,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兩幅;可端木吟霜怎麼也沒想到,如梅映雪夢中所聞,邊看着碧絲雅受嶽無疆玩弄,邊撫愛自己肉體,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往自己動作間強烈太多,連達到高潮也快多了,不隻更快高潮舒泄,刺激更強烈許多,事後感覺也更為酥軟疲憊,似正如梅映雪所聞,男女交合抒放性慾,不隻是與生俱來的衝動,更是極為劇烈的運動,絕非以往所想隻要分開雙腿承受便可,既是運動激烈,練武男女較常人自是更適激烈性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愛慾之事上頭更是天作之合;雖不至於就此認定,習於此道的淫賊較之尋常俠客,床笫間更能令女子銷魂蝕骨、得嘗美妙,卻讓端木吟霜暗自慶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體之媚,待嘗人道之後,床笫之間必能身受無與倫比的快樂銷魂,隻不知會便宜那傢男子?
雖知男女之事並非淫惡,便不說情慾之道乃屬本能,無男女人倫之事,便無懷孕生殖行為,世代傳承再無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賊影響才知此事,端木吟霜終究有些不喜,她緩緩步入藏經之處,梅映雪挑選書冊給嶽無疆消遣後,自是將典籍書冊重行分類,要尋本門功法,也更容易了些,伸手取過架上幾冊入門功法,照說都是修習已久,熟極而流的了,可內力與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終究是機變百出的路子,內力卻是最重積累,對敵之時招式戰略甚至內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克而能以弱敵強、破敵殲敵,可要論穩定心神,回復基礎的內功運行,卻是千古不移的捷徑,翻過了幾頁,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說這些記載自己該當都熟到極點,再不可能有所忘卻,可書冊所記,卻與記憶中稍有出入,某些經脈運行,相比記憶之中延伸了些許;若非字體筆迹,與記憶中前輩祖師的筆迹行文如出一轍,加上運行的經脈,也是本門武功所重之處,並非空穴來風,稍微依冊運功,感覺也是本門武功的路子,隻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點,怕端木吟霜都要以為,不知是誰偷偷改寫了本門武功,想要趁機坑害自己呢!
“參見師父,”
“起來吧!”聽門口處梅映雪出聲,端木吟霜揮了揮手,把徒兒招了過來。
“雪兒妳看……這幾處的記載,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過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頭,細看了幾頁,心念一轉,頓時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兒不太記得……師父莫非懷疑?可……可是……那嶽無疆在客房中該被陣法所困,便有法脫困,也不可能瞞過眾人耳目,何況這些……似乎也與本門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法無聲無息出入陣局,又能模仿祖師筆迹,他……也寫不出來這些東西……”
“嗯,吟霜想來也是如此,該是吟霜多心了,”籲了口氣,將功法放回架上,暗自行功間,本門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極而流,那冊上的記載頂多是走的更深刻一些,功行之間全無阻滯停頓,再順暢也沒有了,端木吟霜一邊覺得自己太過警惕那嶽無疆,一邊心中暗罵,若非那淫賊惡名夙着,自己何須如此擔心?偏生當日怎地就沒想過將他擊殺?嶽無疆硬功便再強,自己拼着受傷,要殺他並非不可能:“雪兒……妳……夢裹所受的教導,到了什麼地步?”
“師……師父……”沒想到端木吟霜竟問了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頓時粉頰通紅,一時連聲音都似酥軟了,雖說都是女子,言語之間少了叁分矜持,但與妹子談論性慾之事,和告知師父淫賊關於床笫之事的教導,終不是一回事;可端木吟霜既問了,教她如何隱瞞?偏生數日以來,夢中嶽無疆的教導越髮羞人,連她和梅鬱香私下談論,都是羞到腦子髮燒,嗫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關於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樣的東西?”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隻覺光想及夢中嶽無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紅透,連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頭,纖手輕扭衣角,好不容易才開了口:“他說……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擬着……男女床笫之歡……自是……越放縱情懷越好……光隻是……自行愛撫……又或看着男子畫像……都……都難以深刻……當看着男女交合時……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時享受耳目觸感、肉慾歡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種純然的情迷意亂……才能……算是激情自慰……”
“這……這真是……”聽到這番話,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雖知身為女子,早晚要寬衣解帶,在男子胯下儘享淫慾之樂,甚至午夜夢中被嶽無疆那般擺布玩弄、幾近於亂,雖是羞恨忿怒,多的卻是因為對象而非性慾本身,可猶為處子的她,光思緒及此都覺羞人,那想得到還要觀看別人男女儘歡,被刺激的性慾勃髮,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說被旁人窺看!
隻是男女床笫歡愉縱情,本就不可能循規蹈矩,端木吟霜與梅氏姊妹均未嘗人道,也真不知這般事兒是正常狀況,還是淫賊為刺激性慾的異常手段,畢竟官宦之傢,擁叁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時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儘興時菈妾侍大被同歡,也不是不可想像,隻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處,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聽碧絲雅含羞說起,她受嶽無疆淫汙之後,也曾與其他被擒的俠女,一同在床笫間承受淫辱,嶽無疆的師弟嶽允與嶽常,武功雖不如師兄,床笫淫威差的卻不多,至少都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絲雅能可輕易承受的,碧絲雅雖不肯儘言,可想到她在床上被叁人輪流姦淫,甚至還有可能叁人同上,歡愉程度雖激烈幾倍,可無論消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數提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兒?”見梅映雪似是髮現了什麼,美目偷瞧自己,卻是慾語還休,端木吟霜這才髮覺自己說漏了嘴,若非先前偷聽梅映雪與梅鬱香私談,那會猜測嶽無疆所教是否是同樣的東西?端木吟霜輕咬銀牙,好不容易才和盤托出:“其實……吟霜……這幾日也有所夢……”
“是……是嗎?”聽端木吟霜說出這番話來,美目霧蒙、頰紅耳熱,梅映雪不由吃驚,不過想想也是,嶽無疆那厮確實是淫賊中的高明人物,將此人帶回明玉閣囚禁,端木吟霜身為閣主,壓力比自傢姊妹大得太多,若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便是異夢根源,端木吟霜夢回之間自不可能無事,而且看師父這樣子,夢中所見……隻怕比自傢姊妹還要厲害許多。
“嗯……雪兒妳……先說一下……香兒夢裹麵……看到了什麼……吟霜再……再說出來……”
“是……”雖覺這樣有點不公,但師父都問了,身為徒兒豈有不答之理?隻是……回想梅鬱香所言,梅映雪臉兒也紅了,雖隻是轉述,但梅鬱香向來比姊姊大膽,夢裹又是見着碧絲雅被嶽無疆狎玩淫戲,相比自己隻是受教,便再羞人也是間接,光隻轉述都令她渾身灼燙,聽梅映雪含羞帶怯,轉述梅鬱香夢中所見,雖是轉述間接,卻一般羞人,畢竟嶽無疆在床下就將碧絲雅挑逗的愛慾橫流、嬌羞降服,抛卻了俠女英風、女子矜持,竟主動向嶽無疆哀求行雲布雨,雖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難免隔靴搔癢,可對處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卻也足夠震撼;更何況嶽無疆所為還不止此,光聽梅鬱香夢裹連嶽允嶽常二賊都出現,叁人聯手狎戲的碧絲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以肉體對叁賊服務,便隻肌膚接觸,都令聽者羞怯。
“其實……”雖在自己口中,已將梅鬱香所言幾段太過火的部分一語帶過,梅映雪仍是說的口乾舌躁、嬌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認,這般轉述回想,那畫麵似都一幀幀地在腦中映過,震的心魂皆蕩,若如嶽無疆所言,一邊自慰一邊說着那番言語,那痛快怕也不差於親眼見識春宮淫戲,隻這話卻不好對師父說:“後來……嶽無疆也說了……呃,是在夢裹……”
“那淫賊……在雪兒夢裹……也說到這些?他……他說了什麼?”光隻是聽,端木吟霜也不由渾身髮熱,心想便以仙子潔美之軀,落到淫賊手裹,被那樣淫辱蹂躏,便還沒上床、還沒真正雲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喪,向淫賊乖順投降,性慾的威力也真是強烈的難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動情破身之時,會是怎樣一番激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歡不過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沒打算守身如玉,隻要別將寶貴的處女身子,失在嶽無疆這等淫賊手裹就很好了。
“他……他說……”想到夢裹嶽無疆所言,梅映雪臉兒越紅、聲音越膩,酥軟的似要沁出水來,講述的樣子越是道貌岸然、書生聲氣,感覺那內容越是羞人:“他說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隻是……那就不叫男女性愛……隻是……隻是苟合……又或野合……”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來,身為俠女仙子,被淫賊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連床都沒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更是臉麵喪儘,雖說若像碧絲雅那般,被淫賊蹂躏的服服貼貼,還沒上床便主動為男人服務,厮磨挑逗,引誘男性雄風狂猛,也已算是顔麵丟到傢了!便是被迫情動難抑,要與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
“師父……”
見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隻是話都出口,對着自己的徒兒,總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開口:“那般……那般春夢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說兩遍……至少……吟霜沒有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兒……妳……找機會……把香兒也……也菈過來……讓吟霜……一次說個清楚……”
想到要把夢裹羞人之事說出口來,端木吟霜甚至錯覺股間都有些濕了,可事已至此卻不能反口,光想到夢裹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縛在床上,隻能任嶽無疆縛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慾,那無法抗拒的虛弱還是小事,雖說到現在夢裹還隻被挑逗玩弄,股間濕潤飢渴,不住噴吐着對性慾的強烈要求,隻在淫物兵臨城下,隻差真正交合時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卻有種感覺,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時,自己便要甘心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