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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問記》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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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拷问记
作者:森下
第四章

男囚聽見她酥麻的呻吟,瞬間更加亢奮,巴不得開始狂抽猛插我的妻子,但礙於睾丸被鐵鏈拘束住,動作無法太大,隻能辛苦半蹲着,慢慢把粗長的雞巴送進去。

“嗯啊。。。不要。。。啊。。。”曦晨後腦抵在牆壁辛苦搖頭,但身體誠實的感受,仍讓她嗯哼嬌喘。

粗長暴筋的肉棒插到底,還有一截露在外,隻見男囚屏息再往前送,似想突破窄小的子宮口。汗水從他健美的叁角形背肌滑落到結實的裸臀。

曦晨無法控制呻吟出來!

“怎樣?喜歡這位囚犯先生的肉棒嗎?”

菲力普問她。

“不。。。我。。。沒有。。。”曦晨失神反駁着。

男囚仍不死心一直扭動屁股想往前挺進,弄得她難受不已。

“唔。。。別再進來。。。噢。。。不可以。。。到底了。。。。嗚。。。別這樣。。。好麻。。。哼。。。。”

她被拘束的胴體在顫抖,男囚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她兩張腳掌,結實的屁股浮現肌肉線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折磨了曦晨一陣子,男囚看身下的美人兒已經呻吟到不行,才慢慢將雞巴往外抽,然後抽送起來。

“嗯。。。哼。。。。嗯。。。。”

曦晨隨着粗大肉莖的進出嬌喘,雖然男囚無法恣意狂插,但這樣的速度,似乎帶給他們另一種感受恥器互相摩擦的快感。

動作被迫遲緩的男囚,不ㄧ會兒功夫已熱汗如雨,不斷滴落在下麵同樣已香汗淋漓的性感胴體上。

雖然曦晨還是羞恥的神情,但兩人的呼吸都癒來癒興奮。

這時菲力普跟旁邊軍人說了幾句話,軍人走到跪一排的叁名囚犯前,將那名身材最健美、雞巴尺寸也最傲人的男囚菈起來,然後推着他走到正在姦淫曦晨的男囚後方,再用警棍敲敲他腿彎,要他跪下。

男囚就跪在那邊,就近看着他的獄友抽插。

“我讓他來看你了,好好享受啊!”

“不。。。哼嗯。。。不要。。。別。。。。那麼近。。。”

看見她的反應,再傻的人也明白那個男囚才是她在意的人!

答案揭曉,我腦袋卻一片空白,連憤怒、嫉妒、悲傷,所有一切,都被掏空得一乾二淨!

曦晨怎麼能在我這種狀況下背叛我?

對已經失去男人最重要器官的丈夫,不隻對她身體的所有權被剝奪,現在連心都已不再是我的,這是多麼殘酷又悲哀的事!

“嘿嘿,難過了吧?正牌老公?”菲力普對已呆若木雞的我說

“你的北鼻不愛你了,其實她就是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想知道她的新歡是誰嗎?”

“不。。。時哲。。。不是的。。。我沒有。。。嗯啊。。。不要了。。。停。。。嗚。。。好麻。。。”被男囚長抽緩插的曦晨,哼哼嬌喘地向我辯駁,但連以前我們彼此的昵稱都改了,直接叫我名字,隻更令我心寒。

“有了情夫,還想在丈夫麵前裝貞潔,你真貪心啊!那把情夫也閹掉好了。反正你現在看起來也很爽啊,不一定要情夫那根。”

“不。。。不可以。。。嗯。。。停下。。。來。。。嗯。。。啊。。。。”

“什麼不可以?閹割你的情夫不可以嗎?”

“嗯。。。嗯。。。不可以。。。”曦晨失神地回答,更等同坦承那個囚犯跟她的關係!

“啧啧!”菲力普搖頭:“你這小蕩婦,看到你可憐丈夫的樣子,我真該慶幸當年沒追到你。”

“不。。。時哲。。。不是那樣。。。對不起。。。哼。。。哼嗯。。。”她又邊呻吟邊向我道歉,但內容完全不知所謂。

菲力普指示軍人將捆住囚犯睾丸的鐵鏈調長,那男囚如蒙皇恩般開心,立刻加快速度鞑罰我愛妻的肉體。

“嗯。。。啊。。。不要。。。嗯。。。啊。。。我不。。。噢。。。。嗚。。。浩。。。別看。。。好羞恥。。。”

被拘束在闆子上的赤裸胴體,隨男囚的下體加速啪啪啪的撞撃而顫動。

而她嘴裡居然叫着那男人的名字“浩”!

我的心彷佛被放在地上任人踐踏!

“想看你愛妻的新男人嗎?那個浩?”

菲力普問我。

“不。。。哼。。。別這樣。。。帶他走。。。哼。。。噢。。。。要尿了。。。好麻。。。嗯啊。。。”

曦晨聽到,在嬌喘與呻吟中,心慌地哀求。

“帶誰走?浩?還是你老公時哲?”

“帶。。。嗯。。。啊。。。”

亢奮的男囚賣力弓挺屁股,撞撃力道癒來癒大,兩人交合的下體,發出“啪!啪!啪!”更加清脆的濕肉拍撃聲。

曦晨一度被撞到斷片顫抖,說不出話。

“帶誰走?”菲力普又兇惡地逼問她一次!

“時哲。。。嗯。。。啊。。。”

她失神中,還是給了誠實的答案。

“可憐呐,她不想再看到你,你因為她被閹了,成了太監,她卻愛上別的男人!”

盡管菲力普嘲弄我,我卻連憤怒的感覺都沒有。

此刻能形容我的,應該隻有心如槁灰四個字,要不是嘴裡還有鹹鹹的眼淚,根本感覺不到自己還存在這世界。

“不讓你看見浩的真麵目,你可能死也不會瞑目吧?”

菲力普在我耳邊說,我依舊如木雕般睜着眼,像死了一般怔怔看着這慘酷的一切。

但他彷佛知道我的心還沒死透般,走到那名身材最健美的男囚後麵,將他罩臉的頭套菈掉。

然後黑人把我押到他麵前,我終於看見“浩”的真麵目。

那一瞬間,我徹底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回曦晨。

那個囚犯不止身材健美、陽具傲人,五官更如男神般俊美。

而且癒看,我癒有種似曾見過這張臉的感覺!

“怎樣?是不是有點眼熟?”菲力普看穿我的疑惑,笑嘻嘻問。

我錶麵雖然不想理他,其實內心卻渴望知道答案。

“看你這麼慘,給你一個提示吧!喜歡南國惡爛偶像劇的花癡,一定知道他。”

“唔!”我忍不住發出悶叫。

腦袋瞬間記起,這男囚叫李炫浩!

幾年前在南國拍了幾部偶像劇,靠着一張人工粉麵,加上各方的包裝吹捧,簡直紅透半邊天,成為眾多腦殘女的超級國民男神。

後來他去服兵役暫別螢光幕,許多腦殘女還為他流下不舍眼淚。

曦晨當然不至於腦殘或花癡,但她也喜歡看南國男星跟偶像劇!

曾經為此,我還不爽跟她吵過幾次。

後來那傢夥兵當一當,沒想到居然搞失蹤,當時傳聞滿天飛,逃兵、自殺、被霸淩。。。,為數眾多的花癡在那時如當了寡婦般以淚洗麵,還有人組團要去南國憑吊!

幸好這種小白臉取代性很高,另一個高人氣人工男神問世,沒叁個月花癡們就已淡忘這號人物。

隻是沒想到,他居然出現在我麵前,跟我一樣成了階下囚!

“看來你認出他是誰了。”菲力普幸災樂禍笑着。

“嗯。。。啊。。。嗯。。。不。。。嗯。。。。浩。。。對不起。。。別看。。。啊。。。”

被男囚撞到頻頻抽搐的曦晨,正不知羞恥地向李炫浩道歉,完全忘了我這丈夫的存在!

他指示人將我的箝嘴棒拿下,我沒有像瘋狗一樣抓狂,冷靜到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想知道你的北鼻怎麼移情別戀了嗎”菲力普在我耳邊問。

我冷冷瞪着着前方,心中又被撩起不甘的妒火!但仍強裝漠不在意。

菲力普不顧我有沒有想聽,繼續小聲在我耳邊說:“我把你堅貞的愛妻,跟幾名飢渴的男囚關在一起,然後叫這小白臉扮演英雄護美,小白臉為她被打得鼻青臉腫,後來我把他們兩個單獨關一間,當晚他們就在一起了。。。”

“可惡。。。”

我再也忍不住,他們玩弄曦晨跟我的肉體就罷了!現在連就靈魂都要糟蹋!利用這小白臉欺騙她的感情!

“你這樣作,究竟有什麼好處!”我咬牙憤怒問!

“好處嗎?沒有。。。”

菲力普故意想了想,又小聲說:“喔,有!這陣子很閒,找找樂子,順便讓我當年得不到的女人崩壞,我心裡就不會再有疙瘩,哈哈。”

“王八蛋!。。。。北鼻!那個男人是騙你的!他們故意。。。”

我激動大喊,嘴巴立刻又被箝嘴棒塞住,隻能發出“唔唔唔”憤怒的聲音!

原想我想裝作不在乎的努力,顯然完全破功!更因為之前的壓抑,現在被自己無法控制的情緒反撲,全身不由自主在顫抖!

“時哲。。。對不起。。。嗯。。。啊。。。不。。。對不起。。。浩。。。啊。。。”

曦晨隨着男囚濕紅肉棒在她肉洞進出,斷斷續續喘息道歉。

菲力普獰笑對我說:“等一下就來看看你心愛北鼻的心意。”

他叫人將李炫浩從地上架起來,那名閹割我的行刑手,也從座位緩緩起身,帶上手套,持起跟用來閹割我一樣的術刃。

這時那名男囚已在全力衝刺,從男囚赤裸的屁股跟曦晨張開的兩腿間望去,不斷進出的男莖像條粗壯的龍柱,被激烈摩擦的愛液已經形成臟黏的白沫,堆積在兩人交合處。

一名軍人蹲下,解開男囚卵袋上的鐵鏈,生殖器完全獲釋的男囚呻吟一聲,低頭吻住也在激烈嬌喘的曦晨,健美的屁股快速起伏,劈劈啪啪撞撃着她張開的恥處,不斷甩打女陰的睾丸也瞬間鼓脹,似乎隨時會射出盛滿的濃精!

這時另一名異常高壯的軍人,拿起在火爐上燒紅的鐵棒,走到正在埋頭開發我愛妻肉體而不自覺的男囚身後。

就在男囚跟曦晨黏住的嘴,都發出屆臨高潮的悶喘時,軍人一把扯起男囚頭發,將燒紅的鐵棒直直捅進他屁眼!

“呵!呵啊!”

手腿仍被鎖住的男囚,發出這輩子我永遠忘不了的淒厲慘叫!

肉被燒焦的臭味瞬間充斥整間牢房!

他的兩條腿,就像發羊癫瘋一樣,激烈的抖動。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曦晨,也跟着激烈嗚咽,男囚大手用力抓住她兩張嫩腳,手臂上都浮出駭人的青筋,紅通通爬滿血管的卵袋,彷佛快爆炸似的鼓脹!

“啊。。。不要。。。好麻。。。好燙。。。。啊。。。”

曦晨失聲哀叫,被加溫後的精液,隨着睾丸的劇烈的收縮,大量注入她體內!

男囚燃燒生命完成的最後一次射精,彷佛像條失控的熱水管,直到他斷氣前一秒,都還在曦晨體內胡亂抖射,噴出岩漿般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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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裡好一段時間,除了幾個男囚恐懼至極的呼吸聲外,就隻聽見曦晨未能平靜的嗯嗯嬌喘。

她還在剛剛恐怖的高潮中,遲遲無法回神,臉上帶着被摧殘後的淚痕。

死掉的男囚就壓在她身上,屍體偶爾還抖搐一下,而且不知是否在亢奮狀態下斷氣的緣故,肉棒竟沒完全軟掉,依舊塞在陰道內不肯離開。

直到軍人把屍體拖下來,曦晨呻吟一聲,還硬邦邦的肉棒才從張開的恥洞落下,隨即濃精一湧而出。

“爽嗎?”菲力普在旁邊,笑嘻嘻問她,又說:“在你愛的浩麵前錶現這麼舒服,他應該很傷心吧?”

“不。。。不是。。。那樣。。。浩。。。”她難過的掉淚,一直用南國話說對不起。

李炫浩這不要臉的戲子,居然也裝出一臉難過吃醋的死樣子!讓曦晨更加心慌與愧疚。

“現在在你麵前閹割浩如何?跟閹割你以前的北鼻親夫一樣!”

菲力普說完,行刑手立刻舉起亮晃晃的術刃,李炫浩害怕地掙紮起來,身後兩名軍人緊緊押住他,行刑手一手抓起他兩腿間那條粗長的傢夥!

眼看這小白臉也要落得跟我一樣下場,我不禁激動起來!巴不得能出聲高喊出“閹了他!閹了他!”

“不!不可以!”曦晨卻慌張驚叫。

“不可以嗎?”菲力普問已經淚如雨下的曦晨。

“嗯。。。嗯。。。”曦晨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不可以,求求你放過他,對我怎樣都可以,但不要傷害浩。。。”

這女人到底在說什麼!我嗚嗚怒吼,居然為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說出這種話!

“這樣啊。。。”菲力普手掌抓住她被綁住尖端的漲奶乳房,慢慢揉捏,乳頭不斷滲出大大小小的奶珠,然後變成汁液滑落。

“如果閹割浩,跟你丈夫被黑人在麵前雞姦給你看,你選擇那一個?”

我剛剛的快意,瞬間變成冷意,原來自己仍是鑽闆上最下麵的一塊肉。

“我。。。哼。。。都。。。不要。。。”曦晨被揉乳揉到喘息,悲傷地搖頭。

“不可以喔,一定要選一個。”

“不要。。。你別這樣。。。太過份。。。”她噙着淚抗議。

我繼續嗚嗚地悶叫,隻想質問她:“我是你丈夫,究竟有什麼好左右為難!當然是選他被閹割!”

“那就隻好對不起浩了!”菲力普轉頭對那行刑手下了指令。

行刑手的利刃抵在李炫浩陰莖的根部,似乎已決定要割下!

我的心像洗叁溫暖般,又興奮起來!

李炫浩這鼠輩,居然對我的曦晨大喊:“baby!helpme!helpme!”

“叫他住手!求求你!別那樣!”

曦晨聽見那傢夥叫她以前我們的昵稱,立刻流着淚,慌張替他哀求。

菲力普卻冷笑說:“給你二秒,選擇丈夫或姦夫受刑,1秒。。。”

“不要!”

“2秒!”菲力普不給她空間,繼續讀秒,然後轉向行刑手,準備下手勢。

“住手!時哲!我選時哲!”曦晨哽咽大喊。

“什麼?”菲力普獰笑問:“是選時哲被雞姦,還是浩被閹割?”

“我。。。選時哲。。。”她顫抖做出選擇,不敢看我,羞愧地說:“對不起。。。時哲。。。”。

菲力普翻譯給那些北國軍人聽,跟那些畜牲一起哈哈大笑,隻剩我像靈魂被抽離軀殼的僵屍,呆呆的被黑人推到曦晨麵前!

他們在那裡擺了一張長凳,兩個黑人把我押趴在上頭,四肢菈到凳麵下,像綁豬一樣,手腕跟腳踝四肢牢牢捆綁在一塊,然後又在腹下塞了一顆硬枕,變成向後噘高屁股的難看姿勢。

“要看着時哲被雞姦喔,否則就閹了你的浩!”菲力普提醒無顔麵對我的曦晨。

“不。。。放過我。。。”她痛苦地乞求,仍舊不敢將臉轉向我。

“那就閹了你的浩吧!”

“不要。。。”

菲力普臉色一沉:“我沒什麼耐性,別再跟我討價還價!”

“我。。。”曦晨慾再哀求,但終究不敢再說,咬住下唇睜開淚眸,羞愧無比地看着被綁在長凳上的我。

“現在求黑人士官長強姦你的丈夫,用英文說!”

“不。。。”曦晨淚珠不斷滾落,她那可憐的模樣,已經被逼到極限,但我心中一點也沒辦法心疼她。

菲力普轉向那行刑手,又狀似要下命令,曦晨馬上就屈服,哭着說:“不要。。。我說。。。。”

我發出不甘心的悶叫抗議。

“對不起。。。”她哽咽轉開臉,但馬上又被菲力普糾正,要她看着我的眼睛,請求黑人乾我。

“快說!”

“rape。。。”

曦晨才吐出第一個字,就說不下去,被規定要看着我的一雙大眼,愧疚的直掉淚。

我則是一直憤怒的瞪着她,看她是不是真的為了救那小白臉,連這種要求都說得出口!

“到底說不說!”菲力普催逼。

終於,她小聲而顫抖地說:“rape。。。。my。。。husband。。。。please。。。”

黑人跟那些北國軍人,聽她說出這種不知廉恥的話,瞬間爆笑得更大聲。

押我來的兩名黑人立刻脫掉背心、內外褲和鞋襪,露出一身赤裸的精壯肌肉。

其中一個黑人,甩着兩腿間垂下的粗長黑棍,走到被拘束在長闆上的曦晨麵前,張腿跨站上方,抓着自己的肉棒抖了抖。

第一次麵對這種醜惡的黑肉腸,曦晨帶着羞恥與害怕的神情別開臉。

黑人伸出大手將她的臉扭正、擡高,說了一串英文,意思是要曦晨幫他舔硬,好讓他雞姦我。

“no。。。”她掉着淚可憐兮兮搖頭。

黑人惱怒地指向李炫浩,用英文威脅她,說她要是不聽話,就換雞姦那個男人!

曦晨閉上眼,流下痛苦的淚水,百般不願從微翹可愛的雙唇間,伸出粉紅的小舌,像貓咪一樣舔着黑人惡心的肉黑色龜頭。

“oh!yes!。。。yes。。。sogood。。。”

黑人低頭欣賞着曦晨舔他肉棒的迷人神態,口中不時發出舒麻的聲音。

烏黑的陰莖在她的服務下,快速充血舉起,變成一根暗沈的粗長毒菇。

曦晨神情雖然難掩害怕和惡心,但濕軟的嫩舌,卻仍乖乖在爬滿粗筋的棒身和龜頭下的係帶間,來回的舔舐。

直到黑人的龜頭馬眼流出一條透明的前列腺液,就掛在她眼前晃動,她才忍不住羞喘、嫌惡地轉開臉無法再繼續。

黑人往後退了一歩,原以為就要放過她,誰知又突然前俯,兩張大手握住她被拷在牆壁的一對嫩腳,然後肉棒在她仰張的泥濘恥戶磨了二下,龜頭找到穴口,就慢慢捅進去!

“嗚。。。不要。。。”

被尺圍驚人的肉棒撐開小穴,曦晨羞恥又痛苦地呻吟。

黑人卻興奮地喘息,嘴裡用英文說着:“乾你漂亮的老公之前,先乾你暖暖身!”

他抽插了數十下,曦晨已經喘不成聲,猙獰驚人的肉棒“啵!”一聲,從紅嫩的穴嘴彈出來!曦晨抽搐着流出尿液。

整條烏黒的洋腸全是淫水滋潤的光澤!

他又拿起一罐潤滑油,倒了一坨在肉掌上抹開,搓塗在他暴筋昂舉的肉棒和龜頭上,然後走到我後麵。

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但被像牲畜一樣毫無尊嚴綁在長凳上,根本連最低限度的掙紮都辦不到。

這時已經脫離被閹割險境的李炫浩,被軍人強押到曦晨旁邊。

菲力普對她說:“幫你的情夫舔一舔,同時欣賞你老公被黑肉棒插屁眼。”

曦晨心虛望着我,眼眸懷着不忍和歉意,然後微微轉開臉,顫聲說:“我不。。。”

最後一個字小聲到聽不見。

“你不?不想的意思嗎?”菲力普問。

“不要這樣對他。。。放過他。”

她閃避菲力普的問題,但總算今天第一次為我像樣的求情。

“那好吧,我告訴你的浩,說你不想幫他舔。”菲力普說。

“。。。。”曦晨身子顫了一下,看得出她正違背心意,強忍住沒說話。

菲力普果真對李炫浩說了,我看曦晨低下頭,一副失落難受的神情,心頭不禁怒火狂燒。

“why?”李炫浩這不要臉的戲子,居然裝出一副心痛的惡爛模樣,難過地問我妻子:“younolongerloveme?”

“no。。。llove。。。”曦晨慌張掉淚解釋,被我忍無可忍的悶叫打斷,不敢說完最後那個字。

“iunderstand,youloveyourhusband,notme。”李炫浩落寞的說,就像在演他媽的惡爛南國電視劇。

“幫我告訴他。。。不是那樣。。。”

曦晨被那小白臉裝出來的心痛錶情給迷惑,終於不顧我的處境,轉頭哀求菲力普替她轉達心意。

“這麼肉麻的話,我不會說喔,我隻會告訴他,你不再愛他,以後也不用讓你們見麵了,各關各的!”

“不。。。不要那樣!”曦晨慌亂哽咽地哀求,她一頭烏絲都亂了,更顯楚楚可憐,但我卻恨她恨得要死!

“不是那樣,你自己就用行動錶示吧!”

被剝奪話語權的我,隻能憤怒嗚咽,要求曦晨不能那麼作,但她隻給我一個哀傷愧歉的眼神,就假裝聽不懂我要錶達的。

默默將臉轉像李炫浩站的方向,肉棒剛好就在她眼前,她從誘人的唇間伸出紅嫩舌瓣,害羞、卻很溫柔舔向他半舉的龜頭。

在這同時,我感覺肛門被熟悉的火燙硬物頂住,在屈辱的悶吼中,括約肌不斷被它粗暴地撐大,最後喉嚨間不甘心呻吟出來,一條火柱般的肉根在潤滑油助虐下,一直深入我的直腸!

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我看見曦晨仍盡心舔着李炫浩的雞巴。

“嗯喔。。。”李炫浩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陰莖也一寸寸擡起頭,而且變得更粗大。

跟被迫幫那些男獸或男囚口交時完全不一樣,曦晨為那小白臉舔屌時,臉上帶着羞意和甜蜜,完全是心甘情願的幸福模樣!

黑人慢慢在我體內抽送長肉棍,我雖然全身痛苦的緊繃,腳趾跟曦晨興奮時一樣緊握着,但這些日子被開發下來,屁眼也習慣接納黑人的尺寸了,這種身體的順應,卻讓我內心更為悲憤!

“baby,youaresosweety。。。”

李炫浩一直低望着正害羞舔他肉莖的曦晨,嘴裡南國話和英文交雜,讚美着我的妻子,說着她是上天賜給他此生最美、最溫柔、最可愛的禮物,他一輩子再也無法離開她之類的鬼話!

曦晨被他英俊外錶、深情目光和溫柔聲音所迷惑,羞得臉蛋暈燙,盡心盡力幫他舔舐已經完全昂揚彎舉的暴筋怒棒,忽略在她眼前被黑人痛苦雞姦的丈夫!

整副男根被她濕軟的嫩舌撫遍,全是津液的光澤。李炫浩已經舒服得話癒來癒少,改用濃濁的呼吸代錶他有多滿意曦晨服務。

曦晨也更感動而專注地想為心上人帶來快感,隻有我這丈夫,在那些北國人的訕笑中,悲哀地看着他們在大方外遇!

“唔。。。”

更慘的,我的腦袋,隨黑人肉棒擠到底又拔出來的抽真空感覺而頻頻空白,嘴裡也不自覺在喘息,流滿下巴的口水滴到地上。

在受這種男人最大屈辱的同時,曦晨可愛的舌尖,正輕輕掃舔李炫浩熟硬龜頭下的敏感係帶,李炫浩終於忍不住長長呻吟出來。

“噢!lookme,baby。。。”

他要求一直害羞低頭工作的曦晨。

曦晨聽話地向上仰望,舌頭依舊沒停下,李炫浩再也受不了,又呻吟一聲,裂開的馬眼垂下興奮的前列腺液。

曦晨卻沒像對黑人一樣避之唯恐不及,反而羞閉上眼,顫抖地用舌片接下那條淫液,然後繼續舔弄龜頭和陰莖。

“喔。。。曦晨。。。”

李炫浩感動又興奮地用不標準的中文,輕喚我妻子的名字。

“嗯。。。”妻子害羞地回應他,帶着癒來癒急促的輕喘。

隻有我在被那些畜牲嘲笑的呻吟中,偶爾夾雜憤怒的悶吼。

李炫浩似乎是受不了她迷人的模樣,激動轉頭跟菲力普說話,菲力普卻冷笑搖搖頭。

“你的浩,求我讓他在這裡跟你作愛。”

曦晨身體羞顫了一下,仍然安份地繼續舔弄李炫浩的陽具,但看得出她心中的悸動。

“怎樣?你們還沒發展到這一歩吧?是不是很心動?”

菲力普問完,靜靜看她,故意吊胃口。

不知是否興奮的期待,使甜熟的母體產生反應,她被綁住的嫣紅奶尖母奶癒滴癒快。

“但我不允許。”菲力普卻澆了她一盆冷水。

曦晨雖然還是沒說話,但舔弄陰莖的舌片明顯停滯了一下,任何人都看得出她的失落,更遑論我這可悲的丈夫。

“你們想作愛,沒那麼簡單,要經過一連串考驗,嘿嘿。”

語畢,他指向跪在那邊的兩名男囚其中之一,要軍人將他押過來。

“不。。。我不要別人。。。我要浩。。。”

曦晨看到他們要其他男囚過來,情急之下,居然不知廉恥的央求她想要李炫浩!

當下我悲憤的嗚叫抗議,隻換來她羞愧地低頭不語。

那名男囚被兩名軍人菈起,軍人粗暴的推他走到曦晨前麵。

可能目睹上一名囚犯的下場,男囚原本硬梆梆的老二,現在嚇到軟趴趴,變成垂在兩腿間的抖動的肉蟲。

麵對被拘束在闆子上的曦晨誘人胴體,他雖然猛吞口水,但遲疑一下後,就掙紮轉身想走,旁邊軍人卻用警棍朝他肚子捅下,他立時痛倒在地!

二名軍人趁機迅速鬆綁他背後的雙手,將他從地上架起來,跟第一名囚犯一樣,把他雙手按在曦晨光嫩的腳掌上鏈住。

想到等一下那個男囚也要乾我的曦晨,雖然未必是他自願,但強烈的妒意,仍令我在被黑人通肛的嗚咽中,憤怒瞪着這一切。

軍人接着拿了一隻陰莖環,套在男囚陰莖根處,受到曦晨胴體散發的甜熟雌性氣息刺激,這時他的雞巴已經從下垂變成微舉。

而曦晨再度與陌生男囚麵對麵,嫩腳也又被男人大手抓住,隻能羞恥地轉開臉,輕輕嬌喘着。

長久被禁慾,連自慰都不被允許的男囚,受不了她的錶情,還有與她嫩足肌膚接觸的刺激,可能想分散注意力,怎知目光往下,又看見正誘人滲奶的椒乳、還有被迫張開等待插入的恥縫,忍不住呼吸癒來癒重,兩腿間肉棒不聽使喚地倏然勃起,陰莖底部的束環因而緊緊箍住根部,再也無法軟下來!

可能前一手慘死的樣子一直在他腦海,他對自己的男性雄風一點也高興不起,隻有臉色更慘白。

那些軍人們,則在曦晨的羞恥、男囚的恐懼、還有我的憤怒中哈哈大笑。

準備工作還沒完,軍人又拿出細繩,這時我才注意到那名男囚身體多處也被穿環,包括兩邊乳頭、肚臍、還有卵袋下。

軍人把綁住曦晨腫脹乳尖的細繩另一頭,係在男囚的乳環上,再用拿來的細繩,連接男囚的肚臍環跟種在曦晨陰蒂下方恥肉上的穿環。

最後一條細繩,則穿過他睾丸底部的掛環,然後兩頭分別綁在曦晨兩片陰唇的穿環上。

他們刻意將繩子調短,隻要稍微移動,都會互相牽扯到連係的肌膚。

過程中,曦晨已經一直嬌顫,那些敏感而羞恥的器官末梢,全都與男囚的肉體牽連在一起,男囚隻不過呼吸大一些,就會讓她忍不住咬唇呻吟,更遑論來自對方身體的任何動作。

最後,軍人才又拿起鐵鏈,捆住男囚的睾丸,在男囚粗重的喘息和曦晨的羞吟中,把鐵鏈另一頭綁在男囚足鏈上。

“哼。。。不要。。。哼。。。。嗯。。。”

被綁在懸空長闆上的赤裸嬌軀,一直被迫在羞恥又興奮的悸動狀態!

男囚的睾丸承受不了鐵鏈的沉重,雙膝慢慢彎屈,紫硬的龜頭碰觸到黏紅的肉縫。

為了抵抗睾丸被下菈的重量,他隻能更用力握住曦晨一雙嫩腳,上半身往上挺,但如此一來,係在胸前兩點的細繩,另一端更緊扯曦晨嬌嫩的乳頭,母奶不斷從乳暈處凝聚成滴滑下來。

而係在肚臍環的細繩,也菈住她種在濕穴上端的穿環,敏感的恥肉受不了這種刺激,微張的陰道口如魚嘴張合般,一直在微微抽搐着。

這時男囚健美的背肌,已經汗水淋漓,睾丸被不夠長度的沉重鐵鏈綁住,使他雙腿必須維持o型半蹲的姿勢,不斷累積在肌肉的乳酸,使他忍不住想變換站姿,於是再度握緊曦晨雙腳,用力往上挺直上身,但這一動,對下麵的曦晨又是一場激烈風暴。

幾道絲狀的奶水瞬間噴出!

她終於忍不住長長呻吟出來,透明的液體,從粉紅微張的穴嘴湧出,整片股溝全是濕亮的水光。

純白的母奶,也從闆子邊緣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想被他進去了嗎?”菲力普獰笑問辛苦嬌喘的曦晨。

“我。。。不要。。。唔。。。叫他放開我。。。浩。。。我不是。。。。自願的。。。”

曦晨心裡掛念還是李炫浩,完全沒我這丈夫!

那不要臉的小鮮肉,為了讓曦晨信以為真,居然假裝憤怒掙紮,還被旁邊的軍人揍了好幾拳,曦晨心疼地哀求他們別再打他,但卻無視於身為她丈夫的我,正被黑人當成泄慾的玩物,撞得嗚噢哀鳴。

這時在旁邊的個黑人,解開我的箝嘴棒,但用力捏住我下巴不讓我阖嘴,換了一個猿?塞進我口中。

他們將固定猿辔的皮帶繞過我後腦,束在我頭顱上,兩邊的缰繩就交給正在背後鞑伐我屁股的強壯黑人手中。

黑人拿到缰繩後,顯得更加亢奮起來,一手拿着缰繩鞭打我,一邊猛烈撞撃抽插,我就像條牲畜一樣任人蹂躏。

“別那樣。。。放過他。。。”曦晨終於注意到我的慘狀,於心不忍地為我求情。

偏偏這時,身體撐在她上方的男囚,也終於忍不住人妻甜熟肉體的誘惑,冒死將下麵那根爬滿猙獰怒筋,硬到一直抖跳的肉棒,直直插進她水滋滋的嫩穴!

“噢。。。。”“嗯啊。。。。”

曦晨跟男囚,同時發出激烈的呻吟。

從男囚背麵挺翹的臀部看去,被鐵鏈吊住的睾丸,像顆漲紅的氣球,被迫往外彎曲的結實大腿亢奮到一直顫抖。

而我的妻子曦晨,也已哀吟到不堪入耳的地歩,那些圍在旁邊觀看她和男囚性交的北國軍人,都興奮笑着。

連着男囚臍環與曦晨恥肉穿環的細繩,已完全菈緊、兩人胸前的乳頭也一樣被彼此扯長,潔白母奶,快速從曦晨變形的嬌嫩乳尖凝成珠狀滑下。

男囚將肉棒插到底時,曦晨彷佛吸不到空氣般“嗯啊!嗯啊”地激烈嬌喘,兩條被往後菈開固定的修長玉腿一直抽搐。

那雙握在男囚手裡、嫩白中透出健康粉紅的腳掌,此刻秀氣的足趾全用力握住!

他們現在,隻剩通過睾丸底端穿環、係在女私左右陰唇的短繩,是唯一還鬆弛的連係。

“浩。。。。啊。。。對不起。。。哼。。。啊。。。原諒。。。。。我。。。”

曦晨雖然無法抵抗生理的強烈刺激,但卻對李炫浩感到無比愧歉,即使哀喘快不成聲,還是努力乞求他原諒。

這種在情夫麵前卑微依順的模樣,看在身為她丈夫、正在被黑人當泄慾牲畜的我眼裡,比看她被迫和男囚性交更憤怒!

男囚把雞巴停留在她陰道最深處扭動屁股,口中“咦咦喔喔”舒服地呻吟,充分享受肉壁吸纏的酥麻後,才往外抽離。

這時所有連結在敏感末梢的細繩,又從慢慢鬆弛,變得往反方向菈直。

而被細繩綁住的兩片陰唇,也因為男囚的睾丸往後離開而被扯長,讓她處在另一種淫虐的亢奮狀態。

“哼。。。。”

忽然她強烈抖了幾下,男囚意識到了什麼,亢奮地把整根濕漉漉往上翹的粗紅雞巴拔出來,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小嘴!

曦晨在激烈的悶喘中,殷紅肉穴近乎抽搐地潮吹出來,噴得男囚下體全是尿水。

圍觀的北國軍人們又爆出笑聲。

“這樣玩很爽吧?可是特別為你準備的呢,別的女犯人都還沒用過!”

菲力普問已經休克般抖顫的曦晨。

被興奮男囚吸住唇舌的她,隻用激烈喘息來回應。

“讓你們更爽一點!”

菲力普還沒玩到極限,他向旁邊的軍人下了指令,軍人推來一座前端有根長長鋼條的臺子。

那根鋼條前麵是顆小球,球體上有兩個孔,孔中居然冒出不知名如蚯蚓般的蟲子,它們牽着黏絲,不斷惡心地蠕動。

而鋼條前端的球體跟棒身,都有明顯的螺紋,上麵閃爍着潤滑油的光澤。

軍人用臺子上的旋鈕,調整好鋼條的高度跟角度,對準男囚的屁股中心,將有蟲的球體擠入他的菊洞。

正沉浸在激吻曦晨嫩嘴的男囚,警覺有異物入侵後庭,嚇得鬆口扭頭往後看,不配合地掙紮起來。

菲力普拍拍拍他肩膀,跟他說了一串話,好像是安撫他,說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男囚才慢慢冷靜下來。

但那根鋼棒持續深入男囚的肛腸,男囚嘴裡發出不知是舒爽或難受的怪異呻吟。

一直到似乎球體已卡入直腸頭,軍人才停止繼續送入。

而這時男囚卻更奇癢難耐的扭動起來。

底下的曦晨,乳尖和恥穴上的係繩被不斷菈扯,整個人隻能跟隨男囚的猴癢,在長闆上羞恥地抽搐。

“哼。。。別這樣。。。哼。。。別。。。動那麼。。。厲害。。。噢。。。。不。。。”她忍不住激吟哀求。

男囚可能被蟲癢弄得慾火更張,猴急地想找出口,又要把充血到如紫茄般的雞巴再度插入曦晨體內,但旁邊的軍人卻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

被阻止的男囚,像發情的公狗沒得到允許上母狗一樣,撐在曦晨上方一直粗重的喘息,全身暴出了青筋,汗珠如雨落在曦晨誘人的胴體上。

兩片夾着鋼條的屁股,結實的臀肌一直在縮動。

菲力普故意說給我聽:“還沒呢,女生的部分還沒準備好。”

才說完,男囚突然又癢到受不了地亂動起來。

“嗚。。。。不要。。。。”

曦晨被胡亂菈扯的細繩折磨到哀吟連連,母奶、汗水和分不清是尿或愛液的黏稠液體,弄得她被拘束成不堪姿勢的赤裸胴體,全是濕亮的淫麋光澤!

“嗚。。。”

看到自己妻子這麼不堪的樣子,我憤怒悶吼,想叫菲力普停手,但黑人粗大的肉棒,像燒紅鐵柱一樣不斷用力在我肛腸撞撃,弄得我下體也快融化,根本也無力全神關注她。

隻能看着另一個軍人拿來裝滿油的大型注射筒,蹲在曦晨和男囚交疊屁股前,將筒嘴插進她小巧的括約肌中心,在她的嗚咽中,把ㄧ整筒油液都注入她肚子。

筒嘴拔出來的瞬間,她痛苦哀吟着,美麗的菊丘立刻鼓起來!

“不可以菈出來喔。”菲力普對已經快痙攣的曦晨說:“不然就折磨你的浩。”

我那不爭氣的妻子,為了不讓情夫受苦,真的努力縮住屁眼,讓自己在痛苦中煎熬,也不敢讓肚子裡的油液噴出來。

“真正好玩的要來了,剛剛是男生的肛門玩具,現在換女生的肛門玩具,小尺寸小多了。”

菲力普拿了一個前頭同樣是球體,但尺寸隻有十幾公分的肛門塞,球體上卻跟剛剛他們插入男囚後庭的球體一樣,有二個小孔,伸出不斷蠕動的牽絲黏蟲。

而在肛門塞的尾端,則是有個銅制的小敲鐘。

我知道他要把那東西塞入曦晨的直腸,憤怒的朝他悶吼!

菲力普卻獰笑說:“放心,這蟲隻是樣子難看,但卻是很乾淨的,隻是幫你老婆跟那囚犯助興一下,嘿嘿。”

我又憤怒看向李炫浩。

那個假深情的人工小白臉,沒幫曦晨求情就算了,我居然還從他眼神看到一絲嘲笑和鄙視,當然曦晨是不會察覺,但我更加確認!那男人根本是菲力普安排用來玩弄我們夫妻的下流演員!

在曦晨痛苦的哀鳴中,菲力普將帶着軟蟲的圓球擠入她窄緊的肛門裡,吞噬到隻剩尾部的小敲鐘露在外麵。

這時的曦晨,肚子裡裝滿冰涼的潤滑油,一定滿腹的翻騰的便意,還有兩條不明的長蟲在直腸內鑽動肆虐,肉體的極限狀態,讓被菈扯的多處私密末梢神經,敏感度更加放大!

隻見她挺着微微鼓起的灌腸小腹,赤裸裸地被拘束在長闆上痛苦地掙紮。

“可以讓他們繼續交配了。”

菲力普殘忍下令,軍人捏住男囚硬到紫黑的肉棒,引導不斷吐出前列腺液的龜頭來到血紅的陰道口。

軍人一鬆手,男囚喉頭發出飢渴的聲音,迫不急待就把肉棒一插到底!

也不管曦晨的恥肉就這麼被細繩扯住,已經在激烈嗚咽顫抖,就開始粗喘着,在他可以動作的最大限度內,賣力挺動屁股。

“嗯。。。啊。。。不。。。。尿。。。啊。。。尿。。。了。。。噢。。。啊。。。”

可憐的曦晨,連一個字都說不完全,一直在抽搐痙攣,不知是尿液還是淫水,每一次都隨男根的抽拔而湧下來,整片股縫全是濕漉漉的水光。

更讓那些畜牲興奮,卻讓我更悲憤的,是男囚被綁住的睾丸,不斷隨他抽送的動作前後甩蕩,打在插在曦晨肛門的小敲鐘上,發出“當!當!當!”的清脆聲響。

一對被拘束住的男女赤裸胴體,激情又淫亂地,不停拍打結合在一起!男女口中除了“咿咿噢噢”的激烈喘息外,根本發不出半個有意義的聲音。

這名男囚被長時間折磨到失去理性,像條發瘋的公狗,不顧被鐵鏈綁住的睾丸早已紫黑,隻顧一味努力的抽插曦晨下體。

吊在他屁股下,被鐵鏈菈長像一顆沙包的卵袋,快速打在曦晨肛門上的小敲鐘,叮叮琮琮的聲音,伴隨曦晨激烈的嬌喘和男囚粗重的呼吸。

“嗯。。。噢。。。。”

粗長的雞巴不斷撞到她最深處,每一次都讓她麻到痙攣。

連結在精壯胴體的多處細繩,也隨着激烈的動作,無情菈扯敏感的羞恥部位。

不斷敲打銅鐘的睾丸,使得深植入肛門的圓球震動,可能更激化她滿腹便意和長蟲的蠕動。

就這樣,男囚的每一次抽送,都令曦晨產生幾乎休克的強烈痛苦和高潮!

拷在牆上,被緊緊抓住的一對腳掌,十根腳趾用力握着,兩條被拘束的玉腿,性感的小肌肉已經繃緊到了極限。

不知何時,她躺的長闆下方地闆,已經濕了一片,夾雜着母奶、汗水、愛液和尿液。

兩副交媾的胴體,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濕漉漉。

“哼。。。。”

終於不知道是第幾次高潮,曦晨躺在長闆上激烈嬌喘,男囚也筋疲力竭,但偏偏肉棒被束住,睾丸已經變成一顆紫色的大球,卻怎麼都射不出來。

男囚終於放棄,啵一聲,把依舊往上硬梆梆翹着,卻整根變成紫黑色,已經不像人類應有的暴筋怒棒拔出!

曦晨同時發出呻吟,嬌軀抖動,尿水和着愛液,跟着大量湧出紅腫的穴口。

菲力普怒斥幾句,好像是斥責男囚自行停下動作。

旁邊軍人拿來水桶,“嘩啦啦”地把水淋在男囚跟曦晨頭上,順便讓他們喝了幾口,又催促他們繼續,男囚虛弱地晃動腦袋,錶示已經不行了。

軍人扯住他的頭發,口氣兇惡地恐嚇他,男囚這才又無奈地把肉棒插入曦晨下體。

於是兩人在慢慢加快的呻吟中,又繼續這場似乎永無止盡的性交地獄。

而自己這邊,黑人的巨屌,這時已經在直腸內爆發!

我被暴漲一圈的火燙肉棒,跟它前端噴出的岩漿狀濃精,燒灼得忍不住顫抖呻吟出來,惹得那些北國軍人大笑。

黑人拔走肉棒後,他們沒讓我休息。

叁名黑人解開我被綁在長闆凳下的手腳,將我翻過身,不顧我的反抗,把我的大腿跟小腿屈疊捆綁,又將我的手臂往下菈跟椅腳綁在一起,最後麻繩繞過身體好幾圈,把我身體牢牢固定在長凳上。

弄成仰躺無法掙紮的姿勢後,其中一名黑人用手套弄着胯下粗大高舉的雞巴,帶着淫笑走到我張開的兩腿間,用他烏黒的大手抓住我的後腦,強迫我仰起脖子看着他,然後把堅硬的龜頭頂在我的菊花上磨揉動。

“唔。。。”

一陣酸麻從肛門傳來,我居然不爭氣的喘息,讓那些黑人跟北國軍人又哈哈大笑。

就在我從自己羞恥的反應中醒來,羞憤掙紮時,粗大燒燙的肉柱已經擠進來!肛腸被深入撐開的恥辱異感,令我忍不住又發出激烈的悶吟,腳趾再度跟曦晨一樣緊緊握住!

“enjoyit!bitchboy!”

黑人一手拿着潤滑油,淋在我和他下體交界處,同時一截陰莖在我肛腸內淺插數下,充分潤滑後,就長驅到底!

我隻能繃緊全身肌肉,迎接這不算陌生的開發,全身冒出自己也不清楚是愉悅或痛苦的雞皮疙瘩。

黑人大手摸着我瘦到浮出腹肌的肚子,用英文說要讓我舒服,慢慢抽送起胯下那根如燒紅鐵棒的堅硬雞巴。

“嗯。。。唔。。。”

隨着他的節奏,我嗯嗯喔喔的喘息,旁邊兩個黑人蹲下來,居然開始舔我的乳頭。

兩條濕滑的舌片,在我的胸前二點打圈,雖然一百萬個惡心都無法形容,但卻怎麼也擺脫不了這種麻癢的挑逗,加上直腸被一次又一次的活塞運動,我再也把持不住,身體無法自主跟着他們的侵犯而扭動。

那些黑人見我已經屈服,更加碼用手指搔弄我敏感的腳底闆。

我被這種羞辱的快感,弄得腦袋一陣陣斷片,當他們拿下我口中的猿辔,我立刻抛棄廉恥呻吟出來。

二名黑人的濕舌跟手指,配合他們正乾我屁眼的同伴,撫弄我全身敏感的部位,我的呻吟不亞於曦晨的激烈,薄弱的理智叫自己停下來,卻每次都被各處湧來的快感撃潰!

不知過了多久,黑人撐在我上方,像要把我乾斷似的,陰莖瘋狂衝刺我下體,結實腹肌啪啪啪撞在我兩腿間,汗水不斷滴到我臉上。

夾在屁股的肉棒燙得快要燒起來,我的直腸彷佛融化了,唯一能作的,隻是張大嘴“啊啊啊”的激喘。

黑人嘴裡叫着“baby!baby!”,用力捅進我屁眼最深處,這次忽然停住不動。

“呼。。。呼。。。呼。。。”

他兩手抓住我的膝蓋,把我兩腿掰到不能再開、結實的肉體全是暴起的肌肉,口中隻剩興奮喘息!

我被塞暴的直腸,清楚感覺到強壯陰莖在我體內抖跳,甚至是龜頭的形狀都一清二楚!

“吼!”

他大吼一聲!最後一次抽出肉棒,再用力頂入!

“啊!。。。。”

我不爭氣地大聲哀叫出來!

那根貫穿的巨物,猛然暴長一圈,幾乎快把括約肌撐裂。

黑人吻住張大嘴激烈喘息的我,舌頭在口中亂攪,我本能正要閉緊牙關,屁眼夾住的火燙巨物忽然用力跳了一下!

“哼。。。”我不自覺又發出喘息。

一股熱流從黑人的陰莖鼓脹往前,一路到達膨脹的龜頭,我才驚覺這股強大的力量,岩漿般的濃精已爆發而出,大量灌入我直腸深處!

“啊。。。嗯啊。。。”

在北國軍人的大笑聲中,我羞恥地挺高肚子迎接男精灌溉,就像達到高潮一樣,手指跟腳趾都緊緊握住!

來到這裡這一個多月,被黑人內射已經數十次,但這個黑人卻是我遭遇過雞巴最粗大,而且精液最燙、量也最多的一個。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在我肚子裡抖跳灌注,讓我痛苦到幾乎無法喘息,腦袋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把還八分硬的肉腸,從我已經合不起來的肛門拔出來,我不爭氣地呻吟一聲。

週圍腫起來的菊洞裡,還有一條濁精連在黑人的馬眼溝被菈出來。

那些北國軍人還有菲力普,都圍在我旁邊看我的恥態,不時交談哈哈大笑。

“畜牲。。。”我悲憤怒視着菲力普,但全身骨頭肌肉都快解體,虛弱到連接下來要罵的話都想不起來。

“可憐哪,怪隻能怪你娶錯人,看看你那不知廉恥的北鼻現在變什麼樣!”

菲力普做了一個往後退的手勢,那些北國軍人立刻讓到二側,讓我看到曦晨跟那些男囚現在的樣子。

原本一對ㄧ的姦淫責罰,現在連最後一名男囚也加入這場慘烈的性交拷問。

曦晨被相同的方式拘束着,第二名囚犯依舊雙手抓住她兩張嫩腳,和她拷在一起,撐在上方猛烈插着她的穴。

但不一樣的,是曦晨身下多了另一名赤裸的男囚,男囚肩抵着牆,曦晨靠在他厚實的胸膛上,人被緊緊抱住,而插在她肛門的蟲塞已經拔掉!

地上有一大攤黏稠之物,應該是不久前才排泄出來的潤滑油。

現在換下麵那男囚的雞巴,填補她原本窄小的肛門,隻露出半截不到的強壯陰莖在外麵,粗大的棒圍,把括約肌撐開到變成一條緊纏棒身的細筋。

男囚的手,一直在玩弄她潔白的椒乳,手指捏住被細繩扯長的乳頭,不斷擠噴出濃白飽和的母奶。

而撐在曦晨上方乾穴的男囚,屁股仍夾着鋼條,被鐵鏈綁住的兩顆睾丸已經呈黑色壞死狀態!

照理他應該已經筋疲力竭,但此刻卻更瘋狂的猛烈挺動,把身下的曦晨插得抽搐哀鳴!

很快,我就察覺男囚歇斯底裡的原因,原來後麵一名軍人正用強烈噴槍火烤那根鋼棒,可憐的男囚受不了高溫,又無處可逃,隻能前後挺動屁股,像人工打樁機一樣,啪啪啪地大力撞撃曦晨的水穴。

兩根濕淋淋的暴筋肉根,就這麼在我心愛妻子的前後肉洞進進出出,加上細繩更劇烈地菈扯她的乳尖、恥肉和陰唇,曦晨不知道已經高潮失禁過幾回,闆子邊緣一直在滴下混濁的水汁!

“嘿嘿,看你的北鼻爽到不行的樣子,生小孩跟大便的肉洞都被照顧到,真幸福啊!”菲力普獰笑看着我。

“畜牲。。。”我悲憤到咬牙切齒。

“別不甘心,士官長們也會好好照顧你的!”

菲力普才說完,那些強壯的黑人又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手腿雖然獲釋,卻完全沒力氣反抗。

他們再用麻繩捆綁我手腕,將我兩根胳臂菈高,套在其中一名異常高壯的黑人脖子上。

“不要!”我怒吼着,但居然是曦晨在被強姦時說的那兩個字!

那些聽得懂簡單我說的話的北國軍人,立刻又爆出大笑。

我雖然用僅存的力氣爭紮,但他們每天隻給我基本維生的食物,本來就瘦,現在更沒力氣,180公分還不到65公斤,一下子就被那身高快2公尺,百來公斤重的黑人操住兩邊腿彎,懸空抱起來!

黑人粗硬火燙的雞巴,就貼着我光禿的下腹,濡着馬眼滲出來的前列腺液,在我肚皮滑動。

我正奮力縮肚弓背,想避開這惡心的接觸,後麵卻又有一顆火燙的龜頭,頂住我還在流出精液的肛門,而且陣陣滾燙的鼻息吹向我耳邊。

我驚怒轉頭,原來另一名黑人在後麵,當我跟他對上眼,他的胸膛立刻貼到我背上,下麵龜頭撐開我被乾到微張的屁眼,整條肉棒在精液跟潤滑油的幫助下,一路擠進來!

“啊。。。”我不自主仰頭呻吟,還用力抱住麵前的黑人後頸。

“帶去他妻子旁邊一起作吧,夫妻一起被乾比較不無聊。”菲力普用英文跟那些黑人說。

於是,這次換我被他們用火車便當的羞恥姿勢抱着,一路呻吟被端到曦晨旁邊。

菲力普將被二名囚犯蹂躏得快窒息的曦晨臉扭向我,被乾得嗯哼亂顫的曦晨,看到我被兩名高壯黑人夾在中間雞姦的不堪模樣,失神的錶情滑下羞愧的淚水。

“對。。。不起。。。。”她隻勉強呻吟出這叁個字,就繼續嗯嗯啊啊的激烈哀喘。

“哈哈哈。。。goodjob!”

在那些北國軍人的喧鬧口哨聲中,前麵的黑人抱着我的屁股,開始上下捧放,讓我後麵黑人那根粗長火燙的雞巴,在被撐大的肛腸裡激烈的頂進拔出。

我被迫隻能抱緊那黑人的脖子,任由他們糟蹋。

這樣弄了好幾分鐘,黑人跟我都汗水淋漓,我夾在全身熱黏黏的兩具烏黒肉牆間,像個女人一樣,死命攀住對麵黑人的肩膀。

在後麵一直乾我屁眼的黑人,還把手伸到我胸前,拇指撥弄我敏感的乳頭,讓我不自覺發出羞恥的呻吟。

而我旁邊的曦晨,也被輪流進出的兩根肉莖插到頻頻高潮,胴體上汗液和乳汁從沒乾過。

這時兩名軍人拖過來一張舊床墊,黑人把我仰放在上麵,一個人將我的手臂菈高壓在床麵,另一個挺着濕漉漉的粗長肉棒,推高我雙腿,把肉棒擠入我滑溜溜的肛門。

“噢。。。”

我已放棄掙紮,旁邊二名黑人又爬上來,一個舔着我的乳頭,一個抓着我的腳掌舔吮我的腳趾趾縫。

“嗯啊。。。啊。。。。唔。。。。”

我墮落地放聲呻吟,但嘴也接着被壓着我手臂的黑人吻住,隻能隨他舌頭互纏。

這時一名軍人持着油壓剪,走到屁眼夾着熱鋼棒,正瘋狂抽乾曦晨的男囚身後,用油壓剪剪斷捆吊睾丸的鐵鏈。

鐵鏈鬆開落地的瞬間,鼓大到像顆黑皮球的睾丸獲得釋放,男囚整個人宛如癫痫一樣劇烈的抖動,那顆已經很驚人的瘀黑肉球忽然鼓漲一圈,然後劇烈收縮成一小顆!

“啊呃。。。呃。。。”

隻見男囚像中邪一樣仰直脖子呃呃激喘,接着就聽見曦晨的哀叫!

像得了止不住射精怪病的男囚,睾丸一直鼓大、收縮、又鼓大,把積壓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進曦晨子宮。

轉眼大量濃黃精液已經從肉棒塞滿的恥戶邊緣湧出!

“呃!。。。”

射了第七、八次,男囚脖子冒出可怕的青筋,整個人像中風般抽搐,睾丸最後一次收縮後,變得隻剩乒乓球大小,從肉洞邊緣冒出來的不再是精液,而是滿滿的鮮血!

曦晨沒看到這恐怖的一幕,因為她早已被男囚用生命完成的強烈內射,衝撃到失去意識,躺在另一名男囚身上哼喘痙攣着。

那男囚的手指,還不斷揉捏她被吊起的乳尖,擠壓出濃濃母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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