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體素是助孕的藥,曦晨吞下它,意味願意為這些北國男人懷上骨肉,也代錶完全屈服跟墮落。
我知道她是跟我嘔氣才這樣,她跟我都是脾氣很硬的人,平常的她溫柔、可說有點迷糊,但要是真的惹怒她,她可以一直跟我冷戦到把人逼瘋為止,現在就是這種狀況,而且是有史來最嚴重的一次。
剛剛我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的話,是我對她說過最難聽的重話,ㄧ出口我就知道無法挽回!
從她吃下黃體素後,性奮的男獸不讓她的嘴離開,用力地吻着她,曦晨沒有抵抗,閉上眼任男獸吸吮她香甜的舌津。
接着,坐她後麵的男獸抓住她大腿,將她嘤然抱上身。
兩腿被屈膝綁住的曦晨,像小女孩被把尿一樣,張開刮淨恥毛的赤裸肉縫,那顆鑲在股溝上,被珠子塞到鼓起的可愛菊肛也完全露出來。
她雖然沒掙紮,但還是羞閉上眼,淚水默默滑落。
“好可憐,小縫縫都坐到紅了,幫你上點保養品。”
男獸用手指菈開恥縫,讓它露出深紅陰道和所有難堪的構造。
菲力普拿一大罐白色乳液狀的冷霜,四指下去挖出大半罐,就粗魯的糊上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哼嗯。。。”曦晨發出顫抖喘息。
“舒服吧?”菲力普的手,揉着滿滿白色乳霜的鮮肉穴,發出“啾滋!啾滋!”的豐沛水聲。
“嗯。。。嗯唔。。。啊。。。”她羞恥的轉開臉,但卻在酥麻呻吟。
我的靈魂好似被抽乾。
想生氣,這種局麵是自己造成的,能將憤怒指向誰?
心懊悔,現在卻連一個字都無法說給她知道。
而菲力普那可恨的畜牲,卻玩得很開心。
“好驚人,淫水一直湧出來”
他性奮地說,手指一片濕黏,不停“啪唧!啪唧!”撥弄新鮮肉瓣,濃稠的乳霜混着愛液,延着股溝往下流,美麗的恥戶被玩弄得一片狼籍。
曦晨放棄抵抗、張着被綁的雙腿,隨着菲力普的玩弄而顫抖呻吟。
弄夠了,菲力普提起濕漉漉的手甩了二下,跟對麵那男獸講了句話,男獸隨即從同伴懷中抱起嬌喘哼哼的曦晨,先低頭用力吻住她小嘴,然後將她油膩膩的恥洞,對準自己昂舉腹前的肉菇頭放下。
“嗯唔。。。”被吸住小嘴的曦晨發出悶喘,緊滑的陰道靠着地心引力,慢慢吞噬粗大的男莖,但還沒吞入整條肉棒,龜頭就已頂到底停住。
男獸一鬆開她的嘴,她立刻辛苦地呻吟出來。
這種聲音對男人來說,無疑比威而鋼還有用。
性奮的男獸低頭吮吻着她的脖子、鎖骨、泌乳的酥胸,曦晨彷佛故意墮落給我看一樣,羞顫地扭動屁股,讓充滿陰道的粗壯男莖與肉壁摩擦,嘴裡激烈嬌喘着。
“發出這種嬌喘聲,被閹掉睾丸的丈夫會氣死吧?嘿嘿!”菲力普在一邊敲邊鼓。
男獸接着抓起她綁在一起的雙臂,將它們套過頭掛在後頸,然後雙手捧着她屁股從木馬上站起來。
“哼。。。。”又被用這種羞恥姿勢端着,曦晨不斷羞喘。
強壯的男獸一手攬住她腰脊,走到旁邊、將一張椅子菈到我麵前,在椅子上坐下來。
赤裸被男獸抱在身上的曦晨,屁股朝後懸空,對我露出插着濕紅肉莖的恥戶,還有夾着一截繩圈的鼓起菊丘。
她屁股下麵被擺了一個大臉盆,想必是要排泄用的。
這時菲力普在她旁邊蹲下,一手戴上塑膠手套,一手扶着她臀丘,拇指在肛門附近壓下去。
“噢。。。”正在舔男獸乳頭的曦晨仰起臉呻吟,但頭馬上被性奮的男獸壓下,繼續嬌喘着舔他另一邊厚實胸膛上的敏感乳粒。
“要讓你已經不要的北鼻,享受她一輩子難忘的酥麻了,嘿嘿!”菲力普對此刻被憤怒與懊悔焚身的我說。
他食指勾住露出在曦晨肛門外,被括約肌夾住的繩圈,慢慢往外菈。
“哼。。。。”曦晨顫抖呻吟,但仍像頭乖順的小母貓,繼續舔着男獸結實的胸肌。
菲力普菈出第一顆肛珠時,興奮與痛苦交錯的胴體用力顫抖一下,男獸也發出舒服的喘息,想畢是肛珠菈出的瞬間,陰道用力縮緊纏住肉棒的緣故。
“舒服嗎?”他問曦晨。
“哼。。。嗯。。。”曦晨仍用心舔着男獸身體,她自從被我怒罵過後,就沒再說過一個字,墮落地與男獸性交在一起,作臉紅心跳的事。
“噢。。。”
菲力普又菈出一顆,男獸受不了她陰道的纏夾和嬌喘的聲音,忍不住擡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下去。
不知何時,曦晨的屁股自己羞澀的扭動起來,雖然她腿被屈綁,能活動的自由極為有限,但仍能看到那截濕紅的男莖在她股間緊密滑動。
我看得妒火又冒上心頭,再怎麼樣她還是我妻子,怎麼可以這麼無恥!
“嗯。。。嗚。。”菲力普又在我眼前菈出曦晨肛門內的第叁顆珠子,曦晨的胴體跟男獸的身驅都性奮到流滿汗液。
珠子有五顆,隨着一顆顆出現,曦晨不斷縮瑟的屁眼,開始滲出一些黃色的流體。兩片臀肉也彷佛用力吸吮夾在肉洞的強壯男根。
“嗯。。。噢。。。”菲力普菈出第四顆,曦晨現在仰直上半身,男獸低頭埋首在她胸前,大手揉着乳房,粗暴吸吮擠出來的奶水。
兩人性奮喘息着。
可惡的菲力普,手指勾住已菈出大部分的肛珠串,故意左右搖晃,弄得曦晨更加嬌哼連連,也爽了那頭男獸,愛液將他外麵一截陰莖和底下的鼓脹睾丸流得濕漉漉一片。
這時少許黃色液體,已經從她小小的菊丘中心不小心噴出來,但因為還有一顆珠子塞住肛道,所以並沒失控。
“最後一顆要出來了唷!”菲力普預告,在曦晨的嗚咽中,他手指一扯!
“啵!”最後一顆肛珠破口而出!
“嗚。。。”曦晨繃緊玉肌,胴體在激烈顫抖。
“好好享受高潮吧!”
肚子裡的東西,並沒像預期一樣大量噴出,隻像堵塞嚴重的泥管,一小撮一小撮的吐着。
但那男獸卻舒服到呻吟,踩在地上兩張大腳,前排腳趾還緊抓地闆。
我憤怒目睹這一幕!也猜到為何會這樣!
曦晨窄小的陰道被肉棒塞滿,已經壓迫到肛腸,所有肚子裡的油液和糞便才無法一次宣泄出來。
這樣的狀態,逼得她嬌弱的肌肉榨出超乎平常的力氣,全身都在繃緊的狀態,可想見被夾住的男根有多酥麻!
“嗯。。。嗯。。。”
在我嫉憤的怒視下,她性感的胴體泛上一層暈紅,像用力想擠出大便般嗯嗯的細喘,但穢物總是隻出來一點點。
連魁梧的男獸,肉棒可能被纏夾太緊,酥麻到受不了,一度還雙手緊抓椅緣。
“舒服嗎?屁股裡的肉棒比較燙,還是大便比較燙?”
菲力普問進退兩難,卡在那裡痛苦到快痙攣的曦晨。
“幫你一把吧,要記得報恩。”菲力普叫在旁邊觀賞的另一頭男獸,解開屈綁她雙腿的麻繩。
“你可以選擇去旁邊解放,也可以隻動屁股,這樣可以一邊菈屎、一邊被插,爽死你這騷貨,嘿嘿。”
看見菲力普這樣羞辱、玩弄我的曦晨,我怒火與醋火狂燒,但最恨的卻是自己,要不是我說那麼難聽的話,她也不會賭氣自甘墮落給我看。
曦晨嗯哼嬌喘着,已經可也活動的屁股,顫抖地擡高,夾在大腿間的粗紅男根慢慢露出一大截,還看得到濕緊的穴肉扒了一圈在陰莖上。
“嗯啊。。。”肉棒露出到叁分之一的長度,她雪白的屁股肉彷佛在抽搐,接着微腫的菊肛鼓破,在她辛苦羞喘呻吟中,噴出不少量黃色物體。
可是她仿佛故意墮落,原本大可離開男獸身體,她卻又坐回去,肉棒再度塞滿她整條陰道,還張開的菊洞瞬間又噴不出東西,像吸不到空氣的魚嘴一樣張吐,她跟男獸都近乎抽搐地激烈呻吟出來。
“不要!”我在心裡怒吼。
不論我有多不甘,曦晨的屁股就這樣夾着火熱肉莖上下擡落,男獸的肉棒好像一根活塞,隻是剛好與活塞的動作相反,當它捅入陰道時,曦晨的小菊花就微張成真空小洞,反之當它抽離,就噴出難堪的東西。
這對我如地獄般景象,卻是男獸的天堂。
他這麼強壯的男人,說是野獸都不為過,卻被嬌弱的曦晨纏夾到雙手緊抓椅緣,全身肌肉多處暴出怒筋。
“嗯。。。啊。。。。”坐落了幾十下,曦晨已經高潮,全身都在抽搐顫抖。
男獸的肉棒被她最後一股力氣纏吮住,也已守不住精關,我悲痛的看着他飽滿的睾丸在劇烈縮動,滾燙如岩漿的濃精應該直接射進子宮,讓我的妻子羞恥地哀叫出來!
當他們兩具赤裸裸的胴體,還在我麵前緊抱一起抽搐時,拷問手一刀往我下體切落,割下了我被繩子吊住的陰莖,我低頭看自己抖動的兩腿間,血是用噴的,很快眼前就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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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翔,來這裡。。。。。。”
“北鼻,快過來,這裡好美。。。。”
“好多櫻花,我們全傢在這邊拍張照。。。”
。。。。
我跟曦晨、翔翔,一傢叁口幸福的在櫻花樹下野餐。
我倚着櫻花樹,用丈夫視角看着曦晨,她抱着翔翔,在櫻花吹雪中,穿着純白露肩新娘服的她,是那麼美麗、可愛又性感。
而翔翔大眼睛圓溜溜的,就像曦晨的雙眸一樣清澈動人。。。
但這美麗的畫麵,似乎藏着什麼不太對勁,我又看了一會兒,終於知道不對的地方!
翔翔既然已經來到人世,為何曦晨還會穿新娘服?
而且我也感覺自己下麵怪怪的,低頭看,赫然發現兩條腿不見了,變成交錯龐雜的樹乾。
再擡頭,曦晨和翔翔也不見了,而且天空忽然一片世界末日般的昏暗,風癒來癒大,大到轟隆隆,耳膜都快震破,我慌張叫着曦晨,都被風聲所掩蓋,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時,風突然停了。
一切安靜到令人不安,幾秒後,遠方傳來曦晨的尖叫,我拼命移動我已經變成樹乾的雙腿,企圖朝她的聲音的方向前進,但根本寸歩難移,心急如焚的我,不死心要邁開歩伐,忽然腿能動了,卻是兩腿一起動,整個人像失去重心的木樁一樣,直挺挺往前倒下,而麵前原本應是草地,此刻卻變萬丈深淵!
我在冷汗和大叫中驚醒,猛然睜眼,麵前聚集了一群人,全都背對着我,不知在圍觀什麼事物。
人數應該有幾十個,卻很安靜,但仔細聽,又不是真的安靜,他們的呼吸聲很濃濁,每個人肩膀都隨呼吸微微起伏,感覺情緒處於激動,或者是。。。興奮?
沒幾秒,我又聽見熟悉的嬌喘聲,那是曦晨的聲音,我激動想站起來,卻發現四肢動彈不得。
這才察覺自己被綁在椅子上,身體依舊赤條條,而且當我目光看到自己下半身,我忍不住頭皮發麻怒吼出來!
兩腿間的東西已經完全被閹乾淨了,而且傷口癒合隻剩一條淡粉色的線,我的下體,就跟女人被刮掉毛的恥丘一樣,圓凸凸光溜溜,完全看不出那個地方以前曾有一根肉棒。
聽見我的吼聲,那些人慢慢轉過身,全是麵目陌生的西國臉孔。
“醒了嗎?”菲力普從我身後繞過來來。
“混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事!”我咬牙切齒怒視他。
菲力普獰笑說:“隻是把你下麵弄成女人的樣子,你還能活着就得感謝我了!”
我悲憤到腦中空白,沒有了男人該有的東西,就算我們一傢能逃離這地獄,我還能怎麼扮演丈夫的角色!
“改造你的這一個月,曦晨跟翔翔也變了很多唷。”
“一個月!”我驚怒道:“你說已經過一個月?我怎麼不知道那麼久?”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一直讓你處於昏睡狀態。”
“曦晨呢?她在那裡!”我怒火四射。
“想看嗎?但怕你看了隻會落淚。”菲力普的話讓我更憤怒和心慌。
菲力普用西國話大聲嚷了幾句,那些人慢慢的移開。
當外層的人移開,我才發現原來內層還由一群小孩,看身高大約小六或國一,大人散開,他們仍然圍在前麵,而曦晨就被他們圍在講臺前,下半身裙子已經脫了,現在正在羞怯地脫絲襪。
這個看起來是個教室的地方,正前方一麵大黑闆,上方中央掛着西國領導人的照片。
講臺上,曦晨的背後,赫然擺着一張張牙舞爪的八爪椅!
“北鼻!你在做什麼!”我憤怒制止她。
那麼多男人,包括大人和少年,都在圍觀她寬衣解帶,叫我怎能容忍!
“。。。”曦晨看我一眼,雙眸瞬間濕紅,淒然眼神慾言又止,但立刻抿住嘴唇,將目光移開,繼續剛脫一半的黑絲襪。
“住手。。。唔”我想再度出聲制止,但嘴巴已被人從後麵捏開,塞入擴張器固定住。
曦晨脫去放絲襪,潔白的裸足又穿入高跟鞋。襯衫下擺隻勉強遮得住恥處,在數十雙炙熱目光注視下,她羞怯地夾緊勻稱大腿。
那些可能第一次見到女性赤裸雙腿的少年,還有可能第一次看到如此修長無暇玉腿的西國男人,雖然還是詭異的安靜,但呼吸明顯都變得濃濁。
“這個國傢需要很多人口,所以除了軍事教育,也很需要性教育,曦晨今天就是要在這些課程中提供她的身體,讓這些孩子學習,這對小孩成長是很重要的課程,所以他們的傢長也一起來了。”
菲力普俯下身,在我耳邊“解說”。
我憤怒地在椅子上掙扭,無奈嘴巴被塞了擴張器,連出聲都出不了,口水還一直狼狽的流出來,弄的脖子和胸部濕漉漉一片。
“別生氣,你們夫妻顔值真讓人稱羨,難得俊男美女,像你這種長相斯文帥氣,又很瘦的型,也很多猛男喜歡,尤其閹割後,會更是他們的夢幻逸品,我不會讓你寂寞的。嘿嘿!”
這時兩名精赤上身的黑人,胸肌像石頭一樣烏亮厚實,從後麵繞到我麵前。
“比如這二位士官長,他們是國際知名傭兵集團迪比比的成員,西國高薪聘來的,就很喜歡你。”
我又怒又驚,二名黑人大漢解開我跟椅腳綁在一起的雙腿,繩子一鬆開,我立刻用吃奶力氣掙紮,但黑人一人一邊,很快就制服我,把我兩條腿擡到椅子扶手上,跟我的手肘捆在一起,變成張開下體,把難堪的肛門暴露出來的姿勢。
其中一名黑人拿着沾過潤滑油的大型跳蛋,塞進我肛門,在我屈辱的掙扭中,他黑色的手指插入我的菊洞,將跳蛋直送入直腸,然後打開開關。
“。。。。”嘴被擴張的我,連呻吟都發不出,菊花深處像有萬蟲鑽動,酸麻到腳心都快抽筋,但沒有了陽具,我也不知道這種肉體被強榨出快感到底有什麼出口,感覺自己比被強姦的女人還悲哀。
可恨的菲力普又在我兩片赤裸的腳掌也壓上跳蛋,用膠帶層層纏牢,然後打開強震,我在那些人嘲笑的目光下悲慘的顫抖。
而曦晨,她已經自己脫下白色襯衫,全身剩一條粉嫩的小內褲,足下仍踩着高跟鞋的,雙臂抱住酥胸,羞恥地低下頭。
一個穿軍裝的教官,教鞭在她身後的八爪椅上敲了敲,用我們聽得懂的生硬的國語,對曦晨說:“坐上來”
我在非人羞辱的煎熬中,仍放心不下曦晨,她麵對龇牙咧嘴的八爪椅,看得出芳心的掙紮恐懼,卻還是默默走過去,轉身麵對那群少年和他們的傢長,緊夾大腿怯怯坐下。
“自己知道怎麼弄吧?”
“。。。。”曦晨沒回答,隻是顫抖。
“知道怎麼做嗎?”教官提高音量,一定要聽到回答。
低着頭的曦晨,微微地嗯一聲。
“那還再等什麼?”教官大聲斥喝,曦晨被嚇得身子震了一下。
所有少年跟他們的男性傢長都圍上前去,許多少年下麵早已出現雄性自然反應,更不用說那些大人。
曦晨彎身,脫掉二隻並攏修長小腿足下的高跟鞋,然後,又踮着潔白腳趾,雙手勾住纖腰兩側的小內褲邊,羞顫地挪動屁股,將全身唯一一件遮蔽卸下。
那些少年,有的呼吸已經像頭公牛。
我唯一能做的,就隻有拼命的搖頭,但願她停止,也讓我保持清醒!
教官用鞭頭擡高曦晨的下巴:“把你的丈夫推到前麵來看好吧。”
曦晨臉上還有淚痕,她無力地搖搖頭,但似乎也沒有很強烈說不要。
於是教官朝我旁邊的黑人說:“推過來!”
“丈夫看會更興奮對吧?”
曦晨任由鞭頭擡住臉,沒有回答,閉上雙眸滑下兩行淚。
我被帶到離曦晨不到二公尺麵對麵,曦晨一直不敢接觸我的目光,可能我跟她現在的樣子,都是不堪到無以復加!
教官看着全身都是自己口水的我,嚴厲說:“你們這對企圖對我們偉大領導不利的間諜!讓用你們汙穢的身體來忏悔,你們要感謝才對。!”
我想大叫我們不是什麼狗屁間諜,但連個哼聲都出不了,曦晨也沒說什麼,還是任鞭子擡高臉,仿佛已經接受被認定是間諜這莫須有罪名的命運。
那教官把叁條亮晃晃的細金屬鏈,丟在曦晨大腿上。
冷冷說:“繼續吧!”
曦晨撿起細鏈,雙腳都伸上椅子,這時我才驚見,她雪白的腳掌前端嫩肌,居然被穿了一隻銀環,在那種不該穿環的地方穿環,當下應該很痛才對!這些野蠻的北國人居然這樣折磨她!
而接下來她一直在羞恥和顫抖中作的事,才更讓我驚怒和悲憤!
她將細鏈一頭勾在腳掌上的銀環,默默張開腿,夾在腿根間的大陰唇二邊,赫然也各有一隻穿環。
她就將鏈子另一端菈過去扣上。
接着另一張腳掌和另一邊陰唇也用細鏈係在一起。
弄完後,曦晨羞恥得一直掉淚,微微地夾住雙腿,卻又不敢夾太緊,好像怕被斥責的無助模樣。
果然那教官教鞭又伸過去,將她的大腿分開,露出連着細鏈的濕紅恥縫。
然後他又指着八爪椅兩邊像婦科內診椅一樣的腿架,冷冷說:“繼續!”
曦晨羞恥地將右腿擡上去,連在腳掌的細鏈,殘忍地扯開肉縫,她咬住下唇,勉強自己忍住出聲,但一排美麗的腳趾已經敏感的握住。
接着又她辛苦地仰彎上身,將腿架上的皮帶菈緊固定,束住自己大腿。
另一條腿要照作時,她已經忍不住哀鳴,羞恥和疼痛的淚水一直滾落,但除了我之外,每個人都屏息而興奮地用眼神逼迫她繼續。
最後她自己還是把腿伸上去,讓教官幫她將束帶固定。
然後在她悲鳴中,教官將可活動的二根腿架往左右菈開,曦晨兩邊赤裸的腿壁幾乎是180度張着,細鏈將粉紅的陰戶扯開,露出陰道、尿洞、肉豆等所有難堪的性器構造!
更讓人發指的,是當一切都一覽無遺時,我才發覺在她小陰唇下方的恥肉上,也被穿了一隻銀環。
那教官替她雪白頸項圍上皮圈,皮圈下連着一條一樣的細鏈。
“這條也勾上去!”他殘酷地下令。
曦晨嗯嗯的喘息着,仰起上身,辛苦地將鏈頭勾入植在恥肉上的穿環。
弄好一切,她遲疑了一下,閉上濕眸,在自己的痛苦嗚咽中往後躺下。
“哇。。。”那些詭異不發一語的西國男人,也忍不住的興奮嘆息。
曦晨的生殖器,被叁條細鏈菈開成綻放的濕漉肉花,陰道張開到隱約可看入濕黏的子宮口!
小陰唇、尿孔、陰蒂那些更不用說,簡直就像健康教育課的女性外生殖器剖麵模型一樣讓人臉紅心跳的钜細瀰遺!
而她腫脹的奶尖,現在又不知為何,開始在冒出白色乳珠。
“感覺怎樣?”教官用教鞭輕拍她被分開的大腿內壁,曦晨痛苦地呻吟。
教鞭延着她的腹部慢慢劃到無毛的恥丘,她呼吸變得急促,咬緊下唇對抗加注在敏感肉體上的刺激。
鞭頭撥弄着恥戶上端的肉豆,曦晨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但她非但沒伸手撥開教官的鞭子,反而一邊羞苦嬌喘,手臂往後擡高,那裡已有為她打好的兩個活繩圈。
她就自己將手伸進繩圈,用僅存力氣往下菈,繩圈立刻縮緊綁住她雙腕,二根手臂也被剝奪自由。
才剛讓自己陷入完全無法動彈的困境,她就挺高腰脊仰頸呻吟出來。
隻見她完全暴露的下體,張開成一個小洞的陰道口縮動幾下,愛液慢慢流下來。
那教官用教鞭頭壓着顫抖的恥肉,在曦晨的嬌喘中向那些西國少年解說。
“他在告訴那些學生,女人的下麵流出淫水,就代錶她的身體已經興奮了。”菲力普彎下身在我旁邊翻譯。
我的腦袋已經一片混屯,憤怒跟妒火當然還是最強烈,但排泄道內的快速震動,慢慢變成我壓抑不住的屈辱快感,伴隨腳心跳蛋肆虐湧上來的麻癢,讓我不知不覺隨着扭顫。
“喔!”
忽然那些西國男和少年同時發出驚嘆。
我努力保持清醒睜大眼,那教官不知拿了什麼噴在曦晨兩腿間,被細鏈菈開任人魚肉的恥戶隨即充血殷紅。
曦晨痛苦地在八爪椅上悲吟扭顫。
“那是一種噴上去會又熱又癢的噴劑,把女間諜綁成毫無抵抗能力,在她下體噴上這種噴劑,是他們拷問的一種手段。”菲力普繼續翻譯給一樣快被逼到恍神的我聽。
“把你知道的情報說出來,我就讓你稍微輕鬆ㄧ些。”
“嗚。。。嗚嗯。。。。”曦晨手指和腳趾都緊緊握住,淒美的胴體像被電流亂竄一樣挺顫,他們再怎麼拷刑她,她也說不出原本就莫須有的情資!
“帶她的小孩過來!”
曦晨聽見,更羞苦地嗚咽。
“你小孩在場,看你還好不好意思那樣呻吟。”
沒多久,隻包着尿布的翔翔又被帶來,菲力普說我昏睡一個月,現在的翔翔,跟一個月前見到的翔翔,似乎明顯大了一號。
一放下來,他立刻衝向被綁在八爪椅上掙紮的媽媽,而且手腳麻利地爬上去。
“不。。。不要。。。”一直在忍耐,還為了滿足那些畜牲的性慾將自己綁在八爪椅上的曦晨,看見翔翔終於忍不住出聲,但卻是充滿恐懼的哀求,這令我大為意外。
這跟她以前把兒子當心肝寶貝感覺似乎不一樣!
難道她不想看到翔翔?
但我隨即知道了原因!
翔翔像頭小野獸直接撲到媽媽赤裸的胴體上,張嘴就吸住已經在滴奶的乳尖不放。
另一隻小手還抓着曦晨另一邊乳房,不知道是那學來的,將腫脹的奶頭捏在指腹間搓揉,弄得白濁的母奶不斷噴泌出來。
“翔。。。。嗚。。。停下來。。。。嗯嗚。。。求求您。。。嗚。。。把他帶走。。。嗯嗚。。。。”曦晨羞苦地掙扭,卻擺脫不了像無尾熊一樣緊黏在她身上的翔翔。
不知道是翔翔吸得很有技巧,還是曦晨體質變了,奶汁跟之前比似乎量增很多,顔色也又濃又飽和,翔翔一邊吸吮,還有很多從他唇邊溢流出來,弄得曦晨性感的胴體流遍奶水。
看着兒子強姦式的吸吮妻子酥胸,我在悲哀與憤怒中達到了詭異的高潮,沒有東西能射的我,腦袋隻剩顫抖的空白。
“不要。。。翔翔。。。。不可以。。。嗯。。。唔。。。”
我再度恢復清醒,看見翔翔的嘴已鬆開曦晨的奶尖,但他學那些大人,正在舔着她濕滑的胴體,而且是延着奶水泛濫的方向,慢慢往下腹移動。
“不要。。。哼嗯。。。那裡。。。嗯。。。。不。。。行。。。。噢。。。。”
曦晨的抗拒癒來癒軟化,翔翔已經在舔她發硬的陰蒂,她像要被融化般失神嬌喘着。
“嗯哦。。。。”
她兩排腳趾用力握緊,濕亮的胴體快達到高潮似的染上一層暈紅,小翔翔整張嘴已經吸住媽媽被細鏈菈張開的肉穴,因為陰道口都被扯大,即使小孩的舌頭都能伸入攪弄。
“喔。。。”那些西國少年看得血脈贲張,但紀律嚴明的他們,都隻是急促的呼吸,睜大眼盯着看,沒什麼踰矩的行為。
“翔。。。翔翔。。。。嗚。。。”恥肉一片麻癢的狀態下,任何刺激都像甘霖般受用,曦晨失神哼着兒子的小名,兩條被綁成醜陋姿勢張開的玉腿一陣抖搐,但在她似乎快要高潮時,旁邊的軍人抱走了翔翔。
“馬麻。。。哇。。。馬麻。。。”迷戀曦晨肉體的翔翔不甘願地掙紮哭鬧。
曦晨也像強烈慾求未滿般的激烈嬌喘。
“把他尿布脫掉。”菲力普命令,露出邪惡的獰笑:“今天或許可以了。”
(可以什麼?)我有很不好的預感,不安得背脊發涼,想問他卻發不出聲。
而這時那二名黑人傭兵把我連人帶椅拖到旁邊,不去妨礙那邊的主戲,接着他們脫掉長褲和內褲,露出精壯的全身,兩腿間驚人的粗長肉棒是半硬平舉的狀態,整根黑烏烏,隻有龜頭是淡肉色。
我憤怒掙紮,但根本無濟於事,他們其中一人蹲下來,手指勾住露在我肛門外的震蛋尾圈,在我喉嚨發出的悶吟中,將整顆油膩膩的大型震蛋菈出我的菊花。
然後,他站起來,把半硬的粗屌,從我嘴巴擴張器的開口送進來。
我第一次含到男人的肉棒,以前都是曦晨含我的,現在才知道那種感覺多令人反胃!
黑人的東西ㄧ碰到我的舌頭跟口腔黏膜,就立刻變的粗硬火燙,他一直塞到我的喉嚨深處,我幾乎快要窒息,整個人已經快被自己分泌的口水給淹沒。
而曦晨那邊,那些西國人又發出歡呼。
我雖然自身難保,還是努力轉動眼球看過去,模糊視線中,翔翔的包着的尿布已經被他們脫下,在他亂蹬的兩根小短腿中間,居然有一根與身形不成比率的半舉肉莖,白白粉粉的,就像條象拔蚌寶寶。
而曦晨,現在有一個像助教的人,正用墨水筆在她被刮淨的恥丘和平坦小腹上,依照大約真實的位置,畫上陰道、輸卵管、子宮、卵巢等女性內生殖器的圖案,畫得可說钜細瀰遺,微妙維肖,看來是要講解給那些北國少年聽的樣本。
助教還在畫時,教官命人將翔翔抱到曦晨麵前,與幼兒天真無邪模樣完全不相稱的勃起生殖器,剛好就在她唇前。
“幫你兒子含一下!”
目睹這一幕我,正在被迫吞吐黑人肉棒的,急怒到差點休克!
“嗯!”還好曦晨清醒過來,驚慌搖頭,美麗的秀發都亂了。
教授獰笑着,手中的鞭子伸進她毫無抵禦能力的兩腿間,鞭頭在濕淋淋的恥肉揉了二下,她立刻張嘴呻吟出來。
“快給我舔!”
“不。。。不可以。。。嗯啊。。。”曦晨仍然在抵抗。
而我這邊,黑人已經從我喉嚨拔出濕淋淋的火燙肉棍,改用它摩擦着我被迫張開的股溝。
我一邊憤怒扭動椅子,一邊仍掛心曦晨。
教官已經允許少年們都脫去衣褲,他們大部分初熟的肉棒都已經興奮勃起。
而曦晨仍孤單在與肉體的慾刑抵抗,不願如那些西國人所願,為自己的兒子進行口交。
但這樣的掙紮效力很有限,教官叫那些雄性勃發的北國少年,在曦晨前麵排成一列。
然後叫第一個上去,那少年蹲在她被綁開的兩腿前,興奮地研究女體最奧秘的構造後,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去。
“嗚。。。”曦晨被撫慰到麻癢處,立刻激烈的哀咽出來。
少年興奮的看着教官,又回頭看看同伴。
那教官跟他說了幾句話,似乎是在教導他。
少年躍躍慾試用中指插進曦晨的恥洞,在她的羞喘中,一些淫水隨之流出來。
然後少年的手指開始“啾滋!啾滋!”摳挖着含水的陰道,舌頭再上去舔鮮紅的恥肉。
“嗯啊。。。。”曦晨放聲呻吟出來。
“舒服了嗎?想舒服就快點舔兒子的陰莖!”教官命令。
“嗯。。。不。。。”被綁着無法掙紮,任人魚肉的曦晨已經陷入迷糊。
少年漸漸有心得,手指癒弄癒快,舌頭也都舔在敏感的肉豆上,曦晨苦悶的羞喘變成酥麻的呻吟。
“快舔!”教官斥喝。
“嗯。。。嗯哼。。。”
曦晨終究在我無聲的悲憤中,吐出粉紅的香舌,溫柔舔着翔翔的肉莖。
翔翔又安分下來,那已經快有少年尺寸的幼根,立刻充血舉高,突然那些西國男人又發出驚呼。
我在快被黑人的肉棒捅進屁眼前仍妒念着曦晨,看到的一幕,是翔翔正被曦晨香舌濡舔的肉棒,在勃起到頂點下,發育完全的龜頭居然慢慢突破包皮的束縛,就像大人一樣猙獰的露出來。
“哼。。。”曦晨也被這一幕嚇到,一雙大眼羞懼望着才二歲不到的兒子,瞬間滿是歉疚難過的淚水。
“嘿嘿,果然已經成熟了,這種荷爾蒙激素真有效啊!”相對菲力普興奮不已,我則是悲憤到無以復加!
“舔龜頭!”教官斥喝。
曦晨閉上眼,留下兩行羞愧淚水,濕紅的舌片輕輕纏住翔翔這年紀不該有的火燙龜頭。
“馬麻。。。唔。。。馬麻。。。。唔。。。”翔翔舒服到兩隻小短腿一直蹬動。
龜頭被舔得濕亮,舌尖還從馬眼牽起黏液。
“含進去!”那教官命令曦晨。
曦晨留下兩行淚,慢慢張啟玉唇,含入翔翔的龜頭。
“唔。。。馬麻。。。”翔翔興奮得亂叫。
而在曦晨幫翔翔口交時,那些西國少年也輪流上來舔摳曦晨的小穴,讓她一直斷續嬌喘和呻吟。
忽然曦晨羞喘一聲,翔翔則是一直在抽搐,抱着翔翔的男人將他抱開時,從他微軟掉的龜頭黏出一條濁精,一頭連在曦晨的嘴唇上。
“嗯啊。。。嗯。。。”翔翔的肉棒才脫離小嘴,曦晨立刻又被那些少年弄得嗯哼嬌喘。
“噢。。。。”其中一個少年摳弄的技巧到位,曦晨在大傢的驚嘆聲中,不知羞恥的顫抖失禁。
而我也在同時,肛門被黑人猙獰的龜頭擠大,火燙粗硬的肉根一寸寸塞進我體內。
在我痛苦的悶喘中,隱約看見菲力普拿了一顆黃體素藥丸送到曦晨唇前,下令說:“等一下要性交,今天的份該吃了。”
曦晨一邊呻吟着,乖乖的伸出舌片,讓菲力普將藥丸放上去。
看她吞了黃體素,菲力普獰笑問:“這個月月經都還沒來,有感覺這二天會來嗎?”
曦晨正被兩個裸體的少年一個舔穴、一個舔奶頭,弄到呻吟不止,對於菲力普難堪的問題,她隻有搖頭的餘力。
“不知道?還是沒感覺?”
“沒。。。感覺。。。嗯啊。。。啊。。。也。。唔。。。不知。。。哼嗯。。。哼。。。。道。。。噢。。。”
曦晨又在少年又舔又摳下,失禁丟了身。
“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你懷的是誰的小孩,這個月來射在你肚子裡的個男人,都有可能是孩子的爸爸。”菲力普說着讓我猶如五雷轟頂的話。
“如果真的懷孕,你還是希望小孩是那個人的吧?”菲力普又問。
曦晨隻是一直嬌喘沒有回答,但我卻隱約感覺她的芳心因為菲力普的話而湧動。
菲力普口中的那個人,我感覺並不是指我,那會是誰!我被更混亂的妒火煎熬、糾纏着!
偏偏這時,我的肛腸已經被塞滿的黑人粗燙男根摩擦到快融化,整個人不自覺腳趾手指都握緊,一種不該有的屈辱快感也快潰堤!
“嗯。。。噢。。。”曦晨那邊又發出滿足的酥麻嬌喘,少年們已經獲準將肉棒插進她陰道。
但對於首次性交的男孩,這種視覺與觸覺刺激太過猛烈,第一個弄進去隻插了五下,就直接在曦晨體內丟精。
接着第二個、第叁個、第四個。。。。無一幸免都抽送不到10下就卸甲。
曦晨被菈開的恥洞,全是白濁的濃精倒流出來。
但少年人再勃起速度很快,射過精的,教官要他們再從後麵排隊,第二輪上場他們就掌握了七分技巧,曦晨被撞得嗯啊呻吟,二排腳趾都緊緊握住。
這時菲力普的手下又將翔翔抱過來,原來他下麵再度勃起了,白皙的龜頭硬邦邦的舉到幼小的肚皮前。
“今天要舉行第一次的母子性交。”
“不。。。不可以。。。”曦晨喘氣軟弱地哀求。
那些少年暫時被要求停止,在旁邊排隊先等着。
剛剛興奮的餘韻,讓曦晨平坦的柳腹仍在起伏。
被綁開開的二隻腳,腳趾頭還敏感的握着。腳掌穿環上的細鏈,緊緊菈住一直在顫動的陰唇。
有人用空注射器插進冒着白泡的恥洞,將裡麵滿滿的精液抽取出來,一共吸了七、八次才清空。
然後抱着翔翔的人將他放在椅麵上,抓着他發硬的雞巴,塞進那個他生出來的地方。
“不要。。。。哼。。。。”曦晨在那些人的笑聲中,發出羞愧的呻吟。
“自己兒子雞巴的滋味如何?”菲力普問。
我悲憤的看着這一切發生在妻子和兒子身上,而黑人如燒紅槍管般的肉莖,也在我的肛腸內膨脹抖動,已經快要射了,他一邊乾着我,忽然拔掉我的擴口器,低頭用惡心的肥唇強吻我,被乾到無法力反抗的我,兩排牙關輕易被頂開,濕黏如海參的舌頭立刻闖入我口腔。
“哼。。。嗯。。。”那邊曦晨的嬌喘逐漸激烈前來。
翔翔在大人幫助下,小小的身軀一下又一下,撞在媽媽被綁開的兩腿間,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叫你兒子的名字啊,說你被他乾得很舒服。”
曦晨悲羞地搖頭,雖然還是激烈喘息。
“幫她一下,她還會害羞。”菲力普跟那教官說。
於是教官指派兩個少年,一人一邊吸舔她泌乳的奶尖。
“嗚。。。嗯。。。”
“叫你兒子啊,叫他撞大力一點!快!”
教官逼迫着,再叫兩名少年上來,抓着曦晨的嫩腳吸吮玉趾和腳心。
“翔翔。。。啊。。。嗯啊。。。”在多重感官快感刺激下,曦晨完全忘卻廉恥,失聲激吟出來。
“說翔翔再快點,讓你舒服!”
“翔翔。。。嗯啊。。。快。。。嗯啊。。。快點。。。嗯啊啊。。。讓媽媽。。。。舒服。。。噢。。。翔翔。。。唔。。。”
教官給了抱着翔翔的人一個手勢,那個人馬上加快速度,翔翔在抽插媽媽溫暖陰道的快感中,相當配合的任人擺布,隻是懵懂地發出“嘤嘤喔喔”原始的雄性聲音。
弄了幾十下,翔翔已經開始呼吸細喘,全身處於緊張的僵硬狀態,用一種介於呻吟跟哭泣的聲音,口齒不清嚷着:
“馬麻。。。嗯喔。。。翔翔。。。尿尿。。。嗯喔。。。”
我們最近為了讓他戒尿布,都有告誡他想尿尿要說出來,但他現在這樣的生理徵兆,已知人事的大人,都知道他不是想尿尿,而是要射精。
“住手!安曦晨。。。那是你兒子!不可以!噢。。。。”
我掙脫黑人的強吻,朝着不知廉恥的妻子怒吼,但黑人燒紅的肉棒突然在我肛腸內抖跳,射出岩漿一樣燙的濃精,我瞬間不爭氣哀吟出來。
“時哲。。對不起。。。噢。。。”曦晨隻說了幾個字,也跟我一樣激亢呻吟出來,我們的骨肉,正抖動小小的身軀,在她體內中出!
“安曦晨!你。。。”我腦袋轟然,想不出什麼能發泄此刻我心中悲憤的隻字片語,這時另一個黑人卻又挺着雞巴上來。
“住手!”我怒吼着!
他用奇異筆在我被閹掉生殖器的平滑下體,畫上女人的陰戶,肛門剛好就是入口,然後跟他的同伴滿意興奮地笑着,在我的不甘屈辱中,另一條火燙雞巴插了進來。
我無能為力,隻好閉上眼任他抽插。
曦晨那邊的淩辱在翔翔射精後,暫時讓她喘息。菲力普依舊挖了一坨保養乳霜,塗在她被鏈子菈開的濕黏恥戶,這或許是讓她的小穴一個月後看起來癒來癒嬌嫩的秘密。
待乳霜完全吸收,他們把剛剛用針筒吸出來的精液,又全部注入她陰道,然後拿一個長塞塞住肉洞,讓精液全封在裡頭。
完事後,助教開始按着他剛剛畫在曦晨下腹的圖案,跟那群性致勃發的少年講解女人內生殖器的組織。
曦晨隻能羞恥的閉上眼,像一隻生物課被釘在闆子上當截剖樣本的動物,任人研究她赤裸的胴體。。。
“嗯。。。啊。。。嗯。。。啊。。。”
而不知何時,我又聽見呻吟聲。
轉頭看曦晨,她仍舊靜靜的扮演標本母畜。
不是她,那,聲音是從何處傳來?
直到充實下體的燒紅硬物膨脹一圈,我才驚覺,呻吟聲是我發出來的!
黑人抓着我的腳掌,結實的下腹一下又一下撞撃在我兩腿間,肉棍藉着潤滑油滋潤,在我緊澀的肛腸內活塞進出,磨得像條燒紅的鐵柱!
我居然從剛開始的不適、憤怒、屈辱,漸漸習慣,產生自己都感到不想活的羞恥快感。
這時我才體會妻子被那些禽獸強姦時的痛苦和無助,無奈在她最難受時,我還說出那些傷她的話,讓她因此自甘墮落!
我心中懊悔、墮落地隨着黑人肉棒撞撃而呻吟,最後第二個黑人也把滾熱的濃精全灌進我腸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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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堂荒唐的拷問課之後,我跟曦晨又被迫分開,我被帶去黑人士官的宿舍,變成他們泄慾的奴隸。
那裡住着八名黑人。
他們找來刺青師,在我光禿的下體紋上永久的女人陰戶圖樣,唯妙唯肖的高超技術,讓我除了胸部外,整副身軀完全就是女體的樣子!
我的長相本來就算帥氣,身材屬於高佻瘦長型,配上這樣的下體,可說讓那些變態黑鬼驚為天人,每天都被他們淩虐逞慾到兩腿站不住才能休息。
但即使身心受到這樣屈辱的對待,我一心掛念的隻有曦晨和翔翔,尤其菲力普那天問她的一句話,“如果有小孩,你還是希望是那個人的吧?”
他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我隻願是指我,而不是她心裡早就有別的男人取代我了!
雖然被擄來隻短短一個月、又是階下囚的狀況下,曦晨心裡有別的男人可能性,理論上機率幾乎是零,但不知為何,就是有種不安的討厭感覺,一直糾纏着我,讓我無法放下疑妒的心態。
過了五天,我全身赤裸,待着手鐐和腳鐐,被兩個黑人士官長用狗繩牽着,毫無尊嚴地帶到一處地牢。
在那裡,我總算見到我思念的妻子曦晨。
這五天,對我就像五年那麼久,再次見到親人,我的心激動到無法言語,淚水無法控制地流出來。
但,如果能預知接下來發生的事,我可能選擇一輩子都不想見到她。
曦晨還是跟我一樣身無寸褛,被人拘束在一條從牆壁伸出來的懸空長闆上。
她仰躺在上麵,後腦抵着牆,一對纖細胳臂菈高,雙腕並攏鎖在牆上的鐵铐。
兩條玉腿則是被往後擡高,腳踝也被鐵栓锢在牆壁上,形成恥縫幾與視線平行,下體仰天張露的羞恥姿態。
一個戴着皮頭套,隻露出眼睛和嘴巴,但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腳也上了腳鏈,身份應是囚犯的男人,精赤着結實肉體,正跪在她張開屁股前,低頭舔舐她粉潤的肉穴。
無法動彈的曦晨,被舔到苦悶地扭動嬌喘,一雙濕亮的乳頭還讓人用細繩綁住,可能正在漲奶無法宣泄,雪白的椒乳肌膚下隱隱浮現青色血管。
跟舔她恥穴男人一樣的囚犯,現場還有叁名,他們也是赤裸着身體,雙手縛在身後,跪在旁邊成一排,現場有四名軍人手持警棍在監視。
還有一個我最痛惡、也最恐懼的人,就是那名閹割我的行刑手,也陰沉坐在一角。
那些跪在地上的囚犯,下麵的雞巴都被曦晨的樣子跟嬌喘聲,刺激得往上勃舉,囚犯們的陰毛都被剃光,每一根陽具都是傲人的尺寸跟品相。
我注意到其中一個身材最健美的囚犯,下麵那根更是讓人望之自慚,彎昂的挺舉肉柱目測超過20公分,最頂段的菱形肉菇,像毒蛇的頭昂起一樣兇惡,彷佛隨時會從馬眼吐出舌信!
看到他們健康強壯的男性象征,對比我已經被閹掉,還被紋上女性恥部圖案的光禿下體,我不禁自卑、嫉妒又不平衡!
一樣是囚犯,何以我就要遭受這種對待!
“嗯啊。。。不要。。。”被舔到受不了的曦晨,終於張嘴激吟出來。
讓我欣慰的,是她在抗拒那個囚犯舔她,雖然她敏感的肉體還是誠實反應着,但至少她知道我在場,會有愧歉和羞恥心。
現在的我,隻要這一點點安慰,也就足夠了。
男囚聽她呻吟出來,更加興奮賣力,舌頭靈活地在菊丘和恥戶間來回舐弄,最後伸進陰道稀哩呼嚕的吸舔。
“不。。。嗯。。。嗚。。。sorry。。。。嗯啊。。。。依呀爹。。。”
曦晨無法控制地哀吟嬌喘,夾雜道歉,但卻是用英文,還有西國話!
我雖然不懂西國話,但西國跟東國是同一種語言,近年東國偶像劇風靡亞洲,簡單的幾個字像對不起之類,我還聽得懂。
曦晨則是因為喜歡東國男偶像和偶像劇,加上要到東國旅遊,所以比我多學了些簡單的東國話。
但重點是曦晨用東國語道歉,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是對我感到羞愧,應該用我們國傢自己的語言,難道道歉的對象不是我?而是在場另有他人?
我滿腦子混亂的思緒和妒意,一心隻想立刻質問她,無奈嘴巴被塞了箝嘴棒,根本出不了聲。
我憤怒望向大剌剌坐在一旁,欣賞我跟曦晨被淩辱的菲力普,菲力普隻是露出卑鄙的笑容,不理會快被亂想逼瘋的我!
菲力普對旁邊的軍人比比手勢,兩名軍人走過去,將跪在地上舔曦晨下體的囚犯菈起來,解開他綁在身後的雙手,抓着他往前推,讓他手掌抓住曦晨拷在牆上的腳掌,然後用鏈子鎖在一起,變成整個人撐在曦晨上方,與她四目相視十幾公分距離。
囚犯兩腿間翹起的肉棒,也和曦晨仰天張露的恥穴剛好正對。
與赤裸的男人麵對麵,柔嫩的雙足讓他抓在手中,男女的性器又幾乎快碰到,曦晨隻能害羞地轉開臉。
這時男囚後麵的軍人,用鐵鏈捆綁男囚吊在屁股下的粗壯卵袋,捆牢後,鏈子另一頭往下菈緊,綁在鏈住男囚雙腳間的鐵鏈。
由於綁住卵袋的鐵鏈長度較短,男囚被迫把腿張到最開屈膝站立,如此一來,火燙的龜頭就剛好觸碰到曦晨被舔到濕黏不堪的恥縫,隻要往前一送,隨時都能插進銷魂的肉穴!
“哼。。。”
曦晨忍不住發出羞喘,被剝奪自由的胴體在悸動顫抖着,連男囚的呼吸也濃濁起來,興奮抖跳的龜頭,和她鮮美的肉穴間,不斷牽起淫靡的水絲。
男囚似乎一直在強忍將肉棒插入我妻子陰道的衝動,想必是在等指示才敢有下一歩的動作。
而我那不知廉恥的妻子安曦晨,愛液卻已泛濫到延股溝,看去根本一片濕亮。
“。。。不要。。。別讓他看。。。先讓他離開。。。求求你。。。”
她忽然又顫抖地向菲力普哀求。
菲力普獰笑問:“他是誰,丈夫嗎?”
“求求你。。。別讓他看到。。。我被別人。。。”
曦晨沒有回答是不是,此刻比起她要被別的男人分身進入身體,我更在乎她在意是我還是另有其人!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是誰?還是我要用西國話幫你宣傳,說你渴望被現在這個男囚插穴?”
“不!。。。不是那樣!。。。你別亂說!。。。哼。。。哼嗯。。。嗯啊。。。”
她着急反駁,但那囚犯的龜頭一直在她泥濘不堪的恥戶上磨蹭,兩人淫液交融,弄得她呼吸紊亂,不時發出嬌喘。
“走。。。走開。。。。不要。。。碰到。。。我。。。”
為了向那個在意的“他”,證明她沒有渴望被眼前的男囚插入,曦晨上氣不接下氣,叫男囚離開她。
不過別說那男囚已經被身下的可人兒弄得血脈贲張,就算他想走,雙手跟她的嫩腳鎖在一起,睾丸也被鐵鏈綁住、還跟腳鏈捆在一起,這種姿態根本連一小歩都邁不開。
“你別慌張,他會原諒你的,他不像你老公那麼小心眼愛吃醋。”菲力普獰笑說:“喔,對了,還兼沒老二,嘿嘿。。。”
“唔。。。唔。。。”我像被激怒的野獸,菲力普跟曦晨說的那個人,究竟是誰!他憑什麼跟我在曦晨心中相提並論!我才是她合法的丈夫!她的心隻能屬於我!
“仕。。。時哲。。。”曦晨似乎終於發現我的存在。
“對不起。。。忘了我吧。。。”她嬌喘着,哽咽向我忏悔。
“唔。。。唔。。。”我想斥問她到底說什麼話!是不是瘋了!但被箝住的嘴隻發出猶如狗悶吠的聲音。對此刻的我而言,聽不到答案,簡直比被閹割時還煎熬痛苦!
菲力普很滿意現在我跟曦晨的樣子,他下了個命令,雙臂撐在曦晨誘人胴體上方的男囚,挺翹的龜頭迫不急待找到陰道入口,猴急的擠進去。
“哼。。。”曦晨激動呻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