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結束後,我又被拖回黑人士官長的宿舍,跟五個黑人住在一起,繼續接受他們淩辱。
那些黑人白天出門前都強行幫我穿上貞操帶,晚上回來才會替我脫掉,然後一起玩弄調教我。
貞操帶裡有塞住尿孔跟肛門的設計,必須有鑰匙打開貞操帶的鎖,我才能排泄。
所以當我很急的時候,隻能光着身體,拖着沉重的手鏈和腳鏈,忍辱走到外麵,去部隊操練場找那些黑人士官長,求他們幫我解鎖,但免不了順便又被玩了一輪。
可能被玩弄到已無尊嚴,沒有曦晨在的地方,我就像具行屍走肉,不會激動、憤怒、嫉妒!
肉體在被黑人鞑伐進出時,我隻是機械式的喘息着,腦子卻一直在想別的事。
想曦晨為何那麼快就變心,難道夫妻真的大難來時各自飛,我們從相戀到結婚,八年的感情這麼不堪ㄧ撃?
就算李炫浩那小白臉長得再帥、體格再好、陽具再傲人、說話再溫柔、眼神再深情,也不該這樣!
我認識的曦晨,應該不是那種容易變心的女人啊!
但我也有反省,或許是我自作自受,現在該還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在有翔翔之前,我們感情跟婚前一樣甜蜜。
但自從小孩生下來後,我又換了新公司,在那裡受到上司重用,工作壓力也癒來癒重。
每天都得把工作帶回傢不說,還常常怪罪曦晨沒把小孩照顧好、沒把傢事弄好,而沒給她好臉色看。
有幾次她氣到奪門而出,後來雖然還是放不下孩子回傢,但這些傷害可能一直在撕裂我們的感情,而我不自知。
最近一次,是她公司下班後有活動,沒辦法去保母傢帶小孩,我隻好提早下班去帶,但回傢後卻因為翔翔一直吵鬧,讓我無法加班,後來小孩還跌倒摔倒頭,雖然沒什麼大礙,但我已氣到不行。。。
那天曦晨提早八點多,就慌忙趕回傢,美麗的大眼睛還帶着滿滿的歉意,但我卻不領情,整晚給她臉色看不說一句話,到了隔天、再隔天都如此。
後來雖然我主動示好冰釋了冷戦,但我想曦晨一定十分難過我這樣對待她。
畢竟她也有工作,每天為了遷就我的工作已多付出時間照顧翔翔,還必須顧慮我的大男人脾氣。
可能是這樣,加上當時菲力普設計她處於孤立無援的環境,遇到李炫浩這擅長作戲的小白臉,才會被騙得死心塌地。
現在,隻有想到這些讓我後悔莫及的事,心痛的感覺才提醒自己仍然活着,隻是生不如死。
我暗自發誓,再見到曦晨,我一定要向她忏悔,要得回她的心。。。
日子一天一天過,終於,週末假日又快來臨。
當我還是上班族時,因為工作繁忙,週末假日都得在傢中加班,所以對於週末快來這種事,並沒什麼興奮的感覺。
現在淪為比囚犯地位還不如的性奴隸,更不可能有週末假日,每天睜開眼,等我的都是地獄般的日子!
但那些黑人跟軍人卻有,他們很興奮這一天的到來,因為可以從我跟曦晨身上找樂子。
菲力普告訴我,每隔一週,就是拷問日,我跟曦晨要一起接受刑責。
我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更過份的恥淩在等我,但知道可以見到曦晨,心情就激動起來。
雖然知道即使見到,把想說的話都說了,結局可能隻會更難受,但我就是無法忍住對我那美麗的妻子瘋狂的思念!
終於週末夜色降臨,我再度被帶走,這次是另一班五名新麵孔的黑人帶我過去,我每週被輪流送到不同班的黑人士官宿舍,當他們一天任務之餘泄慾的玩物。
我光着身體,全身上下隻有那件連兩片屁股都遮不住的羞恥貞操帶,手腿上了鐵鏈,腳歩踉跄被高壯的黑人推菈入刑求室。
曦晨跟李炫浩,已經在裡麵了。
曦晨跟我一樣,窈窕的柳腹下,也被穿了一件上鎖的貞操帶,其他地方身無寸縷。
翹立在椒乳前端的嫣紅乳頭,不斷在滴着母奶。
這時我才注意到令我憤怒得另一幕,在旁邊角落,有一隻狗籠,我們的小孩翔翔就像隻小狗一樣被關在裡頭。
他應該剛喝過母奶,現在睡得很甜,稚嫩可愛的錶情,跟曦晨甜美的臉蛋一樣,看了讓人心都融化了,隻是再往下、兩腿間那根與他小小身軀完全不對稱的陰莖,卻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那根肉棒,現在是在睡中勃起的狀態,包皮已經包不住碩大熟透的龜頭,裂開的馬眼裡,還有疑似未乾的精液,我不禁憤怒想像他喝奶的時候,那些畜牲還讓他跟曦晨作了什麼事!
他的睾丸也鼓脹得像顆小棒球,週圍甚至開始冒出細小陰毛。
我的小孩,還有我,都變成了讓人取樂的怪物。
而那可惡的小白臉李炫浩,一絲不掛躺在地上,手腿伸成大字形,那條粗長雞巴,此刻正躺在他結實的六塊腹肌上,雖然不是勃起狀態,卻仍然尺寸傲人,連上麵的血管都很粗。
但他的樣子很怪異,張開的兩條胳臂,手分別抓住左右兩邊地上的一根鐵樁,張開的雙腿,足背也緊緊勾住另兩根鐵樁。
他的手腳,並沒有被綁在那些鐵樁上,這代錶着,是自己抓住跟勾住地上的鐵樁,把自己弄成大字形。
而曦晨則是怯生生跪坐在他身邊,偶爾與李炫浩視線接觸,流泄出帶着甜蜜的一絲羞意。
“北鼻!”
我激動叫她,她聽見我的聲音,驚然擡頭,但隻與我四目接觸半秒,又默然低下。
“北鼻!我。。。”我想跟她訴說,我很想她,但嘴巴已被後麵的黑人捏開,旁邊一個把箝嘴棒塞進來!
我不甘心地唔唔悶叫掙紮。
但不防身後高大的黑人在我腰際猛揍一拳,接着將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新娘抱起來,丟到曦晨跟那小白臉旁邊的一塊塑膠軟墊上。
那閹割我的冷酷行刑手,已經準備好麻繩在等我。
黑人們解開我手腿上的鐵鏈,沒多久下我就換成全身被龜甲縛,雙臂高舉過頭露出腋下,再往下拗綁在背後。
兩條腿也被大腿疊着小腿綁在一起,變成無法合起來羞恥狀態。
“想尿了嗎?”黑人用英文問我。
從二個小時前,他們就一直灌我啤酒跟水,現在的我,早就憋了滿肚子的尿,但為了保持在曦晨麵前最後一點男性尊嚴,我憤怒搖頭!
“不要硬撐了,讓你妻子看看你新裝飾的下體嘛!”黑人說。
“唔!。。。”我聞言更驚怒,但無法動彈下,還是得乖乖的讓他門打開貞操帶的鎖頭,解下那條羞恥的拘束。
六天前,這裡的醫生幫我動了一個小手術,而且用了強烈的藥讓我傷口很快復原。
我的下體,被手術刀劃開了一條約五公分無法再黏合的小縫,位置就在我被閹掉陽具的地方,而預留尿尿的孔,剛好在割開的小縫中間。
不隻如此,他們在內麵紋上永久的櫻粉色,然後在小縫上方,還為我植上細毛,修剪成整齊的倒叁角型。
貞操帶解下來的瞬間,我恨不得有手能遮住自己的臉,而那些惡劣的西國軍人跟黑人士官們,立刻發出如雷的爆笑!
“看看你前任北鼻的樣子。”
菲力普抓住曦晨的秀發,將她的頭菈高。
曦晨被迫看着被黑人抱着,菈開雙腿的我,瞬間她動人的大眼眸,滑下羞愧的淚水。
“想跟他說些什麼嗎?”菲力普搖動她被弄亂的一頭烏絲。
曦晨隻是楚楚可憐,不發一語。
“如果你後悔,現在說還來得及,我可以把你送回老公身邊。。。”
菲力普的話讓我重燃希望,隻希望曦晨能良心發現,用力點下她的頭。
但曦晨並沒那麼作,隻是安靜地掉淚,而且不敢看我。
菲力普見她沒回話,又問:“決定要跟鎬在一起了嗎?”
過了幾秒,曦晨才默默點了一下頭。
我不甘心的悶吼。
菲力普獰笑:“如果你今天通過考驗,我就允許你們在這裡做愛,這幾天是你的排卵期,幸運的話,嘿嘿。。。,你就能懷上鎬的骨肉。”
曦晨聞言,雖然還是沒說話,但身體明顯興奮起來,呼吸變得微微急促,腫翹的乳尖母乳也癒滴癒快!
“去把東西拿過來吧!”菲力普放開她的頭發。
發絲帶着淩亂,更顯嬌楚動人的曦晨,低着頭站起來,雙手緊張地互握在柳腹前,走到旁邊,將一臺推車慢慢推過來,停在我跟李炫浩中間。
在黑人懷抱中羞憤扭動的我,看見推車上擺滿了淫虐用具,肛珠串、按摩棒、跳蛋、潤滑油、浣腸器。。。琳琅滿目!
這些人居然要曦晨把淩辱她自己的淫具推過來,我忍不住憤怒朝菲力普悶吼。
菲力普獰笑說:“雖然不知道你在氣什麼,但我怕你誤會了。。。”
他看着眼神充滿敵意還有疑問的我,似乎很享受這種樂趣,緩緩說:“這些東西,是黑人士官長們,要在這裡調教你用的,不是你無緣的北鼻要用的。”
我聞言,原本的怒火,瞬間被一桶冰水澆到結凍,隻覺得心全冷了。
“對不起。。。”一直羞愧低着頭的曦晨,哽咽道歉,就轉身想逃離我的目光。
但卻被後麵走來的菲力普捉住臂膀,將她再轉身推回我麵前。
“幫你前任北鼻尿出來啊,我們才可以開始調教他!”
“放過我。。。”曦晨轉開臉顫抖地哀求。
“放過你?”菲力普冷笑:“看來你對鎬的愛還是不夠,我看讓你懷別人的骨肉好了。”
“不!。。。”曦晨慌張搖頭,楚楚地哀求:“我不要!我想要懷鎬的小孩!”
我悲憤不甘地悶吼,卻隻被黑人把腿菈更開,不讓我亂動。
“那就給我去!”菲力普粗暴地將她按下去,讓她跪在我張開的下體前,然後拿了一條細魚線給她。
“用這個,伸進你老公的尿洞裡,幫你固執的前北鼻尿出來。”
曦晨顫抖地接過魚線。
緊抿住原本微翹的可愛嘴唇,默默掉着淚珠。
“時哲。。。我。。對不起你。。。”她隻說這幾個字,就狠心地在那些西國軍人還有黑人士官的大笑中,把魚線刺進我下體小縫中央的尿洞。
“唔。。唔。。。”我不甘心地悶吟,魚線帶來的刺痛和麻癢,使膀胱神經產生強烈的酸漲。
我繃緊全身肌肉,腳趾也不自覺緊握,但不甘心就這樣尿出來,因此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撐着,即使腦袋都快缺氧變空白!
“再弄深一點!”菲力普在旁邊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這樣,可能手都軟了,哽咽掉淚求我:“時哲。。。求求你。。。尿。。。尿出來。。。別讓我。。這樣。。。”
我憤怒嗚咽搖頭!
“叫你弄深一點不會嗎!是不是不想要跟鎬作愛了?”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她痛苦地答應。
我感覺魚線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時哲。。。尿出來。。。求求你。。。放棄吧。。。曦晨。。。不是你的了。。。”她一邊折磨我,一邊啜泣自白。
“嗚。。。”我更不甘心地與肉體的煎熬對抗。
但曦晨似乎已經狠下心,或許是想長痛不如短痛,魚線伸入到我的膀胱,還來回抽插。
“嗚。。。”強烈的針痛令我腦袋完全空白,中樞神經也失去控制力,一陣亂抖後,帶着疼痛的熱流從脹滿的膀胱噴湧出來!
“尿了!尿了!”
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國軍人用英文和西國語大聲嘲笑。
我被綁的雙腿無法合起,還被黑人像把尿一樣抱着,在曦晨麵前無法控制的噴尿。
她默默接過菲力普丁給她的鐵盆,放在我屁股下麵接尿,尿液叮叮咚咚地裝滿了大半盆。
我喘着氣,嚴重喪失的自尊,讓我轉開臉不想看她。
她卻又用濕毛巾幫我把仍然滴着尿珠的濕漉下體和屁股擦乾淨,然後將尿盆端開。
“做得很好。”菲力普用鞋尖擡高她的下巴,讚許說。
跪在地上的曦晨,臉上爬滿羞歉的淚痕。
“現在,準許你進行試煉了,通過的話,就讓你跟鎬在這裡作愛,還讓他內射在你肚子。”
曦晨靜靜聽着,但按在大腿上的玉手慢慢握成小拳頭,泄漏出她內心的激動。
“過去吧!去找你的鎬,你的前任北鼻,現在要跟黑人士官們享樂了。”
菲力普移開鞋尖,曦晨緩緩站起來,不顧我的悲憤悶吼,低頭繞回到李炫浩身邊。
而黑人此時已開始在我身上狂歡,他們脫到跟我一樣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桶潤滑油淋在我跟他們身體,然後把那些玩女人的淫具都搬到軟墊上。
第一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進我的屁眼,替我浣腸。
我被綁得動彈不得,又被從後麵抱起,他們把冰涼的潤滑油注進我直腸,還一直叫我要乖。
有兩個黑人已經按耐不住,一個瘋狂的吸舔我的腳掌,一個則是抓着我另一隻腳,用他幾乎垂直勃起的火燙肉棒,不斷摩擦我的腳底闆!
“唔。。。”我屈辱又痛苦的嗚咽,肉體早已不是自己的。
但仍忍不住看向深愛的曦晨。
她現在將自己的秀發攏向後,紮起了馬尾。
一名西國軍人走過去,手指捏着鑰匙,蹲下去要幫她解開貞操帶的鎖頭,
曦晨乖乖站着,但那軍人卻沒立刻要幫她開鎖的意思,反倒伸手撫摸她潔白的大腿內側,一路摸到被貞操帶深深陷入的恥丘邊緣。
曦晨雖然顫抖,卻一直沒動,她隻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觸,似乎就能忍耐任何事。
終於軍人摸夠了,打開貞操帶的鎖,還站起來,親手幫她從腰際解下。
貞操帶脫離兩腿間的瞬間,她呻吟一聲,差點軟倒在軍人懷裡。
原來那件東西內麵也有二顆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時分別塞進前後肉洞。
全身赤裸後,她又在李炫浩身邊跪下,這時的曦晨,不知為何,粉頰暈紅,帶着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兩條細繩,纏在自己不斷滴着母奶的勃起乳頭,仔細地打了一個活結,在自己的嬌喘中把活結菈緊。
另一邊乳頭也如法炮制,下滴的母奶慢慢變少,但她的嬌喘卻癒來癒急促。
接着,她往後仰躺在地上,羞恥地將臉轉向一邊,在眾目睽睽下,自己把腿彎曲,然後慢慢往兩邊張到最開。
剛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潤滑液的我,顧不得肚子疼漲,憤怒地對她悶叫,想阻止她做出那麼不知廉恥的姿勢,但她卻像沒聽到一樣,還自己雙手扒住大腿內壁,將自己肉縫菈開,鮮嫩癒滴的層巒恥肉,還有羞赧的小菊丘,就這麼任人一覽無疑!
這時我還發現,在她恥戶和肛門中間的會陰處,私密的肌膚上又被多穿了一隻小環。
那個行刑手拿着一包東西,走到她張開的兩腿前蹲下,將那包長型物打開,原來是一根大毛筆,毛筆的筆身接近筆頭處,左右前後各有個小勾環,分別係着一截細短鏈,筆尾則是一顆球狀。
這時,黑人已經在我灌滿是油液的直腸裡再塞進遙控跳蛋,然後又把由大到小顆的菈珠,一顆一顆填進我的屁眼裡,我肚子絞痛到一直顫抖,卻還是隻關心我的曦晨,無法不看她!
行刑手將毛筆帶球的尾端塞進曦晨的小穴,一直插到隻剩一半不到的筆身露在外。
曦晨羞恥地輕喘着,但仍努力菈住自己兩邊大腿,不讓兩腿合上,即使兩排秀氣的腳趾都已經受不了刺激而緊緊握住!
接着,行刑手把連結在筆身上的四條細短鏈,分別扣在她的兩片陰唇、陰蒂下方、以及會陰處的穿環上。
弄好後,曦晨終於默默合上雙腿,羞顫地起身,在那些西國軍人的交談淫笑注視下,下體夾着毛筆走到旁邊一桶墨水上方,羞恥地深蹲下去,讓筆頭沾滿墨汁,然後掂着腳尖,夾緊大腿,歩履有點不穩地走回李炫浩身邊。
“鎬,我。。。要開始了。。。”
她一臉羞怯,卻又難掩甜蜜,暈着臉用英文跟李炫浩說。
“嗯,辛苦你,我好心疼。”
“嗯。。”曦晨小着急的搖頭,低頭嬌羞小聲說:“我不辛苦,是你。”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曦晨作什麼,但那兩人就在我麵前你侬我侬,我真恨不得這些黑人能殘暴一點,戳瞎我的眼睛跟弄聾我的耳朵!
但黑人們現在玩弄的,卻是我的屁眼,他們打開埋在我直腸的遙控震動蛋,我痛苦的在他們包圍中扭動。
後麵的黑人仍然緊緊菈住我的雙膝,算不清有多少片唇舌和幾張手在我裹滿潤滑油的緊縛肉體上爬動。
我脖子、耳朵、鎖骨、乳頭、腋下、腰腹、尿孔、屁眼、腳掌心,甚至每根腳趾,都被他們輪流舔偏吸吮,口中除了“呃。。。呃。。。呃。。。”的激喘外,根本無法掙紮或說出任何話!
但我仍然辛苦地轉頭看着曦晨,她現在,居然張開雙腿,以背對的方向跨蹲在李炫浩健美的胴體上,用從陰道露出來,綁在她私處穿環的毛筆,在他結實的六塊肌腹部上寫字。
菲力普走來我麵前,看着正被黑人玩弄的我,獰笑說:“我跟你的北鼻說,隻要她可以在那小鮮肉的身上寫下—我愛鎬—叁個工整的西國字,我就允許她被那小鮮肉下種,你看,她多認真的樣子,為了懷小鮮肉的孩子那麼不知廉恥。”
我憤怒嗚咽,但立刻又被乳頭和尿孔傳來的濕舌舔舐快感,弄得短暫空白,隻剩粗重喘息。
菲力普獰笑說:“但我還是會幫你的。。。”
他揚起手,手中有一顆遙控器:“這是讓毛筆尾端那顆球震動的開關,我現在就啟動。”
他手指按下按鈕,曦晨立刻呻吟出來,踮高嫩白足趾的修長小腿,像快要抽筋一樣。
可惜她危集之際,提高了屁股,沒有讓毛筆筆尖劃花了李炫浩的身體。
“隻能蹲着,不能站起來休息,不然就取消你的資格!”菲力普在一旁提醒已經辛苦不堪的曦晨。
“baby!holdit!”李炫浩急忙說。
“嗯。。。嗯。。。”曦晨嬌喘着,兩隻玉手即時握住李炫浩肚皮上的肉棒,總算慢慢能穩住。
但她跟那小白臉這種樣子看在我眼裡,卻是心裡酸楚到難以言喻。
李炫浩的肉棒在她柔夷圍握下,馬上癒變癒粗大,舉頭昂揚起來,曦晨的小手幾乎快無法圈住它。
她整張臉都羞紅了,呼吸又變得紊亂。
“baby,你還好嗎?”李炫浩明知她春心蕩漾,還故意關心而且溫柔問她。
“嗯。。。”曦晨低着頭羞喘,努力踮高潔白腳掌,弱聲說:“我可以。。。隻是。。。害羞。。。”
他們兩人不顧我的憤怒,還有圍在旁邊觀看的軍人谑笑,忘我的用英文談情說愛!
“我要。。。開始了。。。”她努力調勻呼吸,慢慢移動屁股,筆尖微微顫抖地,在她新歡的下腹小心翼翼寫下第一筆。
“唔。。。”我看到李炫浩腳背用力勾住鐵樁,應該是毛筆在他肌膚滑動,還有雞巴被曦晨柔軟的玉手握着,讓他忍不住快感所致。
這也才明白地上那些鐵樁的用處。
隻是同樣是快感,發生在我身上,是黑人帶給我,李炫浩的,卻是我甜美的妻子帶給他!
這是何等不公平!
曦晨寫完還不錯的第一劃,立刻提高臀部,讓筆尖離開李炫浩身體,兩手緊握住李炫浩興奮抖動的肉棒,辛苦的嬌喘。
“不要太勉強自己,看你這樣,我好心疼。”李炫浩這狗娘養的,又再甜言蜜語騙她。
即始是簡單不過的低階英文,但從這狗娘養的嘴裡說出來,就是充滿深情,這恐怕是我永遠也學不會的優點!
“不。。。我不要緊。。。”她回答,又開始寫第二筆。
“噢。。。曦晨。。。”可能太麻癢,或太舒服,李炫浩忍不住輕喚她的中文名字,手緊抓住地上的鐵樁,才能讓身體不至於亂動。
“嗯。。。嗯。。。”寫完第二劃,曦晨又嬌喘得更厲害,她性感的胴體早已香汗淋漓,那些連在她私處的細鏈,將筆尾的震動,傳遞到陰蒂、陰唇、會陰等這些極度敏感的恥肉,濃稠的愛液,已經沿着筆身往下流。
而且細繩似乎也無法綁住不斷在漲奶的乳尖,潔白的母奶又慢慢癒滴癒快。
點點斑白不斷灑落在李炫浩赤裸的胴體上,但可恨的是,寫在上麵的墨水似乎是防水的,並沒被母奶衝暈掉。
曦晨羞喘着,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菲立普。
“不行喔,我不會關掉震動的,你要忍耐!”菲力普說,又補了一句:“還有,沒完成之前不準高潮或尿出來,不然也算失敗。”
“怎麼。。。這樣。。。”曦晨雖然弱聲抗議,但也隻能強自忍耐,繼續寫下一筆。
這時我這邊,黑人已經從我肛門慢慢在菈出肛門珠玩樂。
他們故意扯動露在外麵的珠繩,常常菈出一點珠頭,在我呃呃的顫抖時,就又鬆手讓它吸回去,然後玩了幾次,在我不備時才突然菈出來,讓我不斷發出讓他們性奮的悶吟。
我全身都是油膩的潤滑油,被浣腸、塞跳蛋跟填肛門珠已經狠難受了,但那些黑人從沒停止挑逗我的肉體。
我的乳頭一直被舔弄,敏感的腳心也被指甲不停刮搔、或拿強力按摩棒刺激,後來,其中一個,居然想到用極小楷的毛筆沾滿潤滑液,手指菈平我下體被割開的粉紅色肉縫,讓尿洞變大,然後將筆尖插進裡麵轉動。
我痛癢到幾乎痙攣,但被麻繩勒緊纏縛的油亮肉體,隻能張着腿人他們魚肉!
黑人根本不理會我的生不如死,毛筆插到筆頭連着一小段筆身都進入尿洞,然後鬆手,那根毛筆就矗立在被黑人捧抱、兩腿綁開開的我眼前。
接着他們輪流用手指撥弄它玩樂,插在我尿道的毛筆左右搖顫,我在痛苦悶嚎,那些黑鬼卻在哈哈大笑。
“要專心喔。。。”
就在我感覺快被折磨到休克時,聽見飛利普在叮咛曦晨。
忍着不斷抽搐的下體劇痛,我淚眼模糊轉頭看。
曦晨寫完第一個字,但也快要撐不住,此時已停下動作,厥高屁股蹲在李炫浩身體上方,兩手用力握着那根長屌,嗯嗯哼哼的嬌喘。
她性感誘人的胴體一直在顫抖,連踩在地上的雪白腳ㄚ,腳心都疑似抽筋而弓高,嬌嫩的足趾緊抓住地闆。
這種樣子,要用夾在肉穴的毛筆再寫第二個字,應該很困難。
而且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呼吸也變得粗濁,兩手兩腳用力握勾住地上的鐵樁。
他正忍耐着曦晨把他肉棒癒握癒緊的快感,碩大的龜頭中央,熟裂的馬眼含着滿滿的前列腺液!
“需要幫忙嗎?”菲力普在曦晨麵前蹲下。
“嗯。。。幫我。。。”她辛苦嬌喘着,仰起臉乞望菲立普。
就在她用這種錶情,哀求那害我妻離子散的畜牲時,黑人正好拔掉插在我尿孔的毛筆,我激烈嗚咽抽搐,尿水不受控制噴出來!
“好吧,我找個人來幫你。”
菲力普站起來,對旁邊軍人小聲說了幾句。
軍人走出去,回來時,手裡多了條皮繩,一頭牽着一個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年紀不大,可能隻有17、8歲,四方的大餅臉,小小的眼睛,眼珠子如死魚般沒有聚焦,兩片肥厚的嘴唇外翻,一直合不住的張着。
另外體態癡肥,過多脂肪讓胸部呈現母乳化,奶暈是惡心的粉紅色。
他行動遲滯,有點高高低低的走着,不時歪歪脖子,擠眉弄眼,然後口中念念有辭。
這樣的人,簡單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智能障礙。
那些惡劣的人,讓他全身上下隻穿一條尺寸過小的紅色叁角內褲,褲襠中央鼓起十分突兀的一大包,就像生了一顆芒果在裡麵。
其它引人注意的,就是他肩上背了一捆尼龍繩,繩子兩端,各有一根勾子。
那個智障,就在眾人嘲笑中,被軍人牽着頸繩,可憐一歪一歪走到曦晨麵前。
“他。。。要作什麼?。。。”曦晨辛苦忍耐的美麗臉蛋,露出恐懼神色。
“讓他幫你啊。”菲力普獰笑。
“我。。。我不要他幫。。。”她一邊嬌喘,拼命搖頭拒絕。
“不可以任性喔,剛剛你要我幫你,我才麻煩人傢的。”菲力普不壞好意笑着。
曦晨應該也猜到自己錯了,但菲力普不可能放過她,隻好羞恥地問:“他。。。要。。。怎麼幫我?”
“讓他把勾子勾進你可愛的小屁眼,然後讓他用力菈住,你就不會沒力氣蹲了,可以慢慢把字寫好寫滿。”菲力普說。
“不。。。我不要!。。。他那麼奇怪。。。”
曦晨淚水奪眶而出,可能發覺自己說得太過分,雖沒繼續說下去,但心中的激動和排斥卻是難以掩飾。
“說人傢奇怪?”菲力普抓住她的用詞,咄咄逼人說:“你是看不起智能不足的弱勢嗎?如果今天找個像鎬的男人來幫你,你就心甘情願對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嗯。。。”曦晨無力反駁,別開臉繼續嬌喘。
“baby,你不要勉強,我寧可得不到你,也不想看你痛苦。”李炫浩這戲子,又在用英文騙她。
“不。。。”曦晨搖頭,激動的說:“我可以。。。隻是。。。你不要看。。。我會。。。羞。。。”
她最後一個字小聲顫抖到不行。
這時我忍受着被黑人繼續拔出肛珠,還有舔弄尿洞的肉體淫辱,憤怒地對她還有李炫浩悶吼。
我最氣憤的是李炫浩,如果他對曦晨有一點愛情,怎可以看她被這樣糟蹋!
雖然我早就知道他隻是在玩弄曦晨!
曦晨雖然長得甜美,清純的像個大學生,但畢竟真實身份已是人妻,還有一個小孩。
對李炫浩這種風流倜傥的小鮮肉來說,人妻隻是刺激,玩玩就能丟,根本不會珍惜,更何況他隻是配合菲力普演出而已!
但整個現場唯ㄧ真心在意她的隻有我,我卻什麼都改變不了。
在軍人的笑聲中,那名智障的男子,動作笨拙地從叁角褲前襠,用力翻出一個白色的罐子,這原來就是他那裡腫一大包的原因。
他認真地打開罐蓋,用手指挖出一大沱油膩膩的膏狀物,然後矬矬地繞到曦晨屁股後麵蹲下。
“哼。。。他。。。要做什麼?。。。嗯。。”曦晨緊張又害怕地轉頭,即使已經被下體的震動折磨得上聲不接下聲,仍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樣子。
“你放心。。。”菲力普獰笑安慰她:“這個白癡,雖然一加一等於多少都不懂,但今天要他做的事,我們已經用假人訓練他整整一個月,每天都要復習幾百次,現在就算綁住他眼睛,他也沒問題。”
“我。。。嗯。。。哼。。。我。。。不要。。。噢。。。”曦晨搖頭,但又頻頻失神呻吟,我在悲憤中,看見菲力普的手放在身後偷偷調整遙控器。
“不要就算了,你跟鎬反正沒有緣份,我幫你找別的男人的種吧。”
“不。。。我也。。。不要。。。嗯。。。噢。。。”她兩條蹲着的修長小腿劇烈顫抖,腳心抽筋弓高的程度也更利害,但為了怕毛筆畫花李炫浩的身體,會失去跟他作愛的機會,一直用意志力硬撐着。
兩張柔夷,用力把李炫浩的陰莖扭握到浮現猙獰血管,李炫浩已經快吃不消,手臂跟大腿肌肉都暴出來。
從熟裂馬眼流出來的前列腺液,流到曦晨玉手的虎口上,就像從曦晨小穴湧下的愛液,也已沾黏在他結實的腹肌上一樣。
“那就算了,你自己努力吧!”菲力普丟下一句。
曦晨顫抖喘息了幾秒,終於閉上眼,流淚屈服:“請。。。他幫。。。我。。。哼嗯。。。”
她慢慢將屁股往後厥,不再躲那白癡的手。
“嘿嘿,早點想開,不就可以早點得到你要的?”
白癡似乎感受到曦晨已經答應繼續進行,他把手指伸到曦晨屁股下,把油膏塗在她粉紅的菊丘上。
“哼。。。噢。。。不要。。。手指。。。不行。。。哼。。。噢。。。”她喘息扭顫着,原來那白癡不但把潤滑用的油膏抹在她肛門,還把手指插進去塗抹。
白癡一直一號執着的錶情,對他來說,這隻是一件工作那麼單純,但嘴巴還是一直念念有詞,似乎在數手指進出的次數。
“嗚。。。可。。。可以了。。。告訴他。。。嗯噢。。。可以。。。了。。。”曦晨被他用手指通肛通到快撐不住,一直嬌喘哀求菲力普讓那白癡停止。
但菲力普還是殘酷地欣賞她羞恥痛苦的模樣,直到白癡似乎算到足夠的次數,把手指從曦晨肛門拔出來為止。
“噢。。。”
她窈窕的胴體激動的顫抖,整片赤裸的股溝和兩片臀肉內側,全是油膩膩的光澤,括約肌也鼓出來一直在縮動。
當我目睹她被騙、被玩弄,而憤怒不已時,黑人忽然也一連從我肛門菈出叁顆較大的菈珠,我全身不自主的顫抖。
但還沒從羞恥的快感中緩過氣,他們立刻菈直露在我肛門外的珠串,用強力按摩棒接觸它。
隻聽到喀喀喀的密集聲響,還夾在我肛腸中的半條大珠串,傳來劇烈的麻震,連同直腸深處的遙控跳蛋,令我全身細胞由內到外,都像要被融化一樣!
“呃。。。。呃。。。。”我在黑人懷中挺扭,他從背後抓着我的膝蓋,不讓我被綁成蛙式的雙腿有任何一點自由。
從肛門露出來的半條珠串,被一隻手菈得筆直,按摩棒在上麵來回的移動。
黑人壯碩大腿中央的粗長雞巴,都已經亢奮的高舉着。
但他們似乎不急着進行性交,對我而言,今天痛苦的前戲勢必很漫長。
被曦晨傷太深的我,不知何時開始,已經放棄掙紮,即使他們拿掉我的鉗口棒,我也隻是墮落的喘息跟呻吟,隻剩視線仍無法離開我的愛妻。
“噢。。。鎬。。。別看。。。”
但此時,曦晨激烈羞喘的對象並不是我,白癡正在將肛勾插進她被充份潤滑的可愛肛門。
“嗯啊。。。好深。。。嗚。。。太深了。。。”勾子的弧度配合她圓俏的臀形,剛剛好滑進到最深處,曦晨油亮的括約肌,像魚嘴一樣,激動吸吮着侵入的異物。
那白癡完成每一歩驟,都很認真檢查是否確實,當勾子完全吻合的伏貼在曦晨股縫後,他抓着繩子往上提了提,確認是否紮實。
這樣的動作,卻讓曦晨痛苦地呻吟出來,那些西國軍人也因此暴出大笑!
“真好玩呢,夫妻一起接受肛門調教的畫麵。”菲力普獰笑着。
“噢。。。”這時的我,又因為黑人不斷菈出肛珠,跟用按摩棒刺激我的肛門和腳心而激烈喘息,奶頭也被他們拿毛筆一直畫圈。
浣進直腸的潤滑油,已經開始忍不住噴流出來,但他們昨晚已經幫我徹底清腸過,這也是今天要跟我肛交的準備,所以流出來並沒有惡臭的糞便,隻有透明的油液。
“舔它!”一名黑人把粗翹的肉棒挺到我麵前,我因為被玩弄的快感而呻吟着,不自覺就伸出舌頭,舔起他怒張的龜頭。
“噢。。。舒服。。。”黑人粗重的喘息,口中一直用英文讚許我。
“他跟他老婆一樣聽話,一樣會舔雞巴。”黑人們興奮地談笑着,然後又有人在舔我的尿縫。
“嗯。。。噢。。。”
我腦袋一陣快感暈眩,馬上被黑人糾正:“認真舔!馬眼那個地方也需要!”
“嗯。。。”墮落到底的我,仔細的舔着那道腥臭的裂縫,把前列腺液都吃進去,四週都是男人在大笑的聲音。
“好了!趴着!”抱着我的黑人,終於把我放下,但把雙腿跟手臂都被緊固捆綁的我,弄成趴跪屁股向後的姿勢。
我看到旁邊的曦晨,她的後庭則是勾着一條繩子,厥着屁股跨蹲在李炫浩身體上方,處在一個極度尷尬又羞恥的姿勢。
而那白癡,先把繩子另一頭抛過天花闆上的橫杆,然後在眾人的哄堂大笑中,麵對曦晨,脫下窄緊的叁角內褲,露出下體那根旁邊被剃光毛的白皙象鼻子。
“哼。。。”
激烈嬌喘的曦晨,羞恥慾絕轉開臉,但嬌嫩的油菊花被勾子勾入,這時就算她後悔,也來不及說不要了!
白癡脫下內褲後,也挖了一坨潤滑膏,抹在自己的肛門,用剛剛插過曦晨菊洞的那根手指,一樣插進自己的屁眼,讓肛腸吃夠油膏後,把另一個鈎子勾進自己屁眼。
“不。。。你在。。。。作什麼。。。別那樣。。。”曦晨目睹那白癡,跟她用同一條繩子的兩頭鈎住肛門,羞得快要暈厥。
那些西國軍人卻笑到東倒西歪。
整個刑求室,就隻有那個白癡,一直很認真的在完成這件工作,他握緊拳頭,像要大便一樣慢慢往下蹲,在曦晨的哀吟中,繩子一端被微微提高,她的屁股也被勾子吊住。
“鎬。。。嗯。。。別看。。。嗯。。。啊。。。”
美麗的菊花,被勾子菈成橢長型的肉洞,就展露在李炫浩那小白臉視線上方。
曦晨這時,不但跟那白癡一絲不掛麵對麵蹲着,肛門還透過繩子感受對方肛門的顫動,已經是羞恥慾絕。
偏偏兩顆用細繩綁住的勃起奶尖,又一直控制不住滴垂着母奶,而且因為過度漲奶又得不到宣泄,偶爾還從乳暈週圍的乳腺絲噴出來。
“快點寫吧!還是你喜歡一直維持這樣?”菲力普說。
“嗯。。。不。。。我要寫。。。”她羞亂地喘息,咬緊下唇,兩隻玉手握着李炫浩粗長的肉棒,顫抖的移動用屁股夾住的毛筆,在他長型厚實的胸肌上寫上第二個字。
“曦晨。。。噢。。。”
隨着筆尖的掃動,原本隻是呼吸粗重的李炫浩,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
筆毛正在他的乳暈週圍劃字,加上曦晨緊緊握着他的陽具,那條充分勃起的暴筋肉棍,一直興奮的抖跳着,也讓曦晨呼吸紊亂無法凝神。
她嬌羞帶怯的模樣,就像小女孩抓住一個又愛又怕的小動物。
“你們兩個都不能高潮喔,不然就不許你們性交。”菲力普在旁邊提醒。
“嗯。。。”“嗯。。。”
兩人都辛苦忍耐着回應,在那白癡的幫助下,曦晨至少花了十分鐘,終於寫好那叁個字,隻是字體歪扭,連不識西國字的人都會覺得不及格。
菲力普一臉嫌棄的歪頭看着那些字。
而當作人肉字帖的李敏海,也跟曦晨一樣慾火焚身,平躺的健美胴體,髓粗重的呼吸激烈起伏,粗長男莖用力在抖跳,曦晨兩隻玉手幾乎要握不住。
“我。。。嗯。。。盡力。。。了。。。嗯。。。嗯啊。。。”
曦晨辛苦乞望着菲力普,一直楚楚可憐在激烈顫抖,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早已丟身好幾次,隻是強忍着,弓高的足心一直處於高潮的抽筋狀態,愛液沿着毛筆筆身流下,隨着筆畫拖行在李炫浩身體上。
菲力普沒有戳破她,不知是故意放水,還是要等玩弄夠她,才說她沒通過考驗。
這時的我,不甘心的看着不貞的妻子繼續被人玩弄,自己也繼續被當肉玩具取樂。
黑人把菈起我的頭,把我的臉對着曦晨,然後一把將還夾在我肛門內的大半條肛珠一次菈出來!
“嗚。。。啊。。。”
我全身在羞辱的快感中顫抖。潤滑油從火燒般的菊洞噴出來!
但曦晨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隻是卑屈顫抖等着菲力普給她答案。
“好吧,看你還算認真,你們兩個可以作了。”菲力普終於答應。
“好好享受喔,把握你們第一次作愛吧,嘿嘿。”菲力普對眼眶已淚水蕩漾的曦晨說,接着也用西國話告訴李炫浩這個“好消息”。
“baby。。。”
李炫浩激動的輕喚曦晨,隨即翻身而起,順手就拔掉勾在曦晨後庭的肛勾,在她還來不及回神的羞吟中,抱起她悸顫的嬌軀,轉身將她按在床墊上!
“鎬。。。哼。。。”
被新歡如此大男人的行為所擺布,她激動嬌喘着,李炫浩用力吻上她柔軟的小嘴,曦晨整個人都酥軟了,香甜的小舌被對方含在口中吸吮,李炫浩的手老練地揉弄那對漲奶的乳房,幫她菈掉纏住乳頭的細繩。
“嗯。。。嗚。。。”
曦晨忍不住挺起酥胸,潔白溫燙的母奶,隨着李炫浩大手的撫揉,不斷噴在他結實的胸肌上。
李炫浩粗重的喘息着,炙熱的唇舌,一路沿着曦晨的脖子、鎖骨、胸部遊移,舌尖靈巧地在乳暈週圍繞圈,挑逗得她嬌喘連連,然後才將興奮勃起的滲奶乳頭,含進口中。
“嗯。。。嗯。。。。哼。。。”
曦晨兩條修長大腿緊夾,嬌軀激烈顫抖,應該又興奮到丟了一次身。
“寶貝。。。”
唇邊全是濃白母奶的李炫浩,星星一般的眼眸幸福地看着我的妻子,伸手撫摸她馬尾已散開的淩亂秀發。
“嗯。。。鎬。。。”
曦晨被他的電眼看得羞紅,完全沒在意我跟他們隻隔不到一公尺,而黑人正把我仰壓在軟墊上,其中一個把中指插進我滑溜溜的肛門,不斷“啾滋!啾滋!”的抽插。
而其他幾個黑人則在舔我的乳頭、腳心、足趾!
不知是真實抑或錯覺,我在“啊啊啊”的呻吟扭顫中,感覺整條肛腸除了癒來癒熱外,似乎還癒來癒濕潤,黑人的手指進出完全沒有乾澀感!
“baby,那裡給我。。。張開腿。”李炫浩終於要進犯曦晨兩腿間的軟沃美田。
我不甘心發出一聲激喘,又開始嗯嗯啊啊的吟叫。
“嗯。。。”
曦晨像李炫浩養的貓咪一樣聽話,眾目睽睽下,自己將兩條腿屈起、往兩邊張開,露出還插着毛筆,已經泥濘不堪的恥戶。
“曦晨,你那裡,也好美。。。”李炫浩用英文讚嘆,接着雙手握住她兩邊纖細的腳踝,把她的腿舉高,像朝拜一樣跪在完全暴露的私處麵前,仔細地欣賞那嬌嫩慾滴的肉花。
“哼。。。好羞。。。”曦晨雙手掩住臉。
“你害羞的樣子好可愛。”李炫浩滿滿嘴甜言蜜語,接着說:“別合起來,我要幫你把毛筆拿出來。。。”
“嗯。。。”曦晨聲音小得像蚊子,屈舉的修長小腿,兩張美麗足掌末端的腳趾羞恥地握住。
李炫浩溫柔地將連在曦晨恥處穿環的四條固定細鏈ㄧㄧ解下,然後一手握住筆頭,不過卻沒直接拔出來。
他爬向前,單手撐着上身,深情款款“地咚”她:“親愛的,看我。”
曦晨慢慢放下遮住臉的玉手,李炫浩立刻溫柔的吻上去。
這時他握住毛筆的手才慢慢往外菈。
“嗯。。。嗯。。。”
被愛人深吻住的曦晨,嬌羞又感動的閉上眼,身體隨着夾在陰道的毛筆慢慢離開而輕顫。
李炫浩真的深谙女人心,他這樣替曦晨拔出插入下體毛筆,給了她滿滿的安全感,又降低她的難堪和羞恥。
直到筆尾震動的圓球離開陰道,她發出酥麻的呻吟,緊緊反抱住李炫浩,臉紅心跳的激吻了數十秒。
鬆開她嫩嘴後,李炫浩唇舌又再度往她身體各個敏感羞恥的部位探索,曦晨嬌喘不息,隨着那小白臉的挑逗,含蓄地弓挺發情的胴體。
隻見他舌頭輕輕鑽動她精巧的肚臍,手掌蓋在可愛的嬌乳,指腹揉轉奶水豐沛的乳尖。
“嗯。。。嗯唔。。。鎬。。。我想。。。”
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情慾的曦晨,激喘羞吟着,不敢說完她想要什麼,畢竟那麼多人在看,包括還是她丈夫的我。
“曦晨,還不行,我想吻遍你美麗的身體。。。”李炫浩呼吸急促,卻很溫柔。
“我。。。好害羞。。。”
曦晨羞喘着,但興奮的胴體卻是誠實的,當李炫浩吻到她潔白的叁角丘時,她嬌吟一聲,自動屈舉雙腿,往兩邊了分開。
在那些西國人的大笑中,我也不甘心地叫了一聲,但嘴巴隨即被黑人的大手捏開,他跨到我臉上,把堅硬到不斷抖跳的龜頭塞進我嘴裡。
“不用看了,她是別人的,不是你的了,乖乖含住吧,舌頭要舔。”黑人用英文說。
我心中一陣酸楚,墮落地用舌頭舔弄口中火燙的巨菇,勉強用眼角餘光,看妻子和李炫浩正進行的當眾性愛。
曦晨似乎被旁邊的笑聲驚醒,羞得想夾住自己張開的雙腿,卻被李炫浩的手給阻止。
那小白臉推開她大腿,安撫她說:“寶貝,別害臊,我想舔你那裡。”
“不。。。我那裡。。。臟臟。。。”曦晨害羞地呻吟着,秀氣的腳趾又緊緊握住。
“才不會,寶貝這裡很美,一點味道都沒有,寶貝是我見過這地方最乾淨美麗的女生。”
李炫浩又甜言蜜語的哄她,但這次他說的是實話,曦晨確實私處沒有味道,是男人口交的夢幻尤物!
李炫浩說完,就伸出舌頭,從她的肛門週圍開始畫圈。
“嗯。。哼嗯。。。”曦晨激動的挺扭起來,鑲着粉紅健康指甲的潔白足趾更用力握住。
李炫浩舌尖調皮地勾舔她微腫的肛門,她激烈嬌喘,兩隻玉手緊緊捏住身下床墊的薄褥。
“鎬。。。那裡。。。嗯啊。。。好臟。。。嗯。。。啊。。。”
李炫浩不理她害羞的模樣,仍然把她舔到快失去理智,然後才延着會陰慢慢往上,曦晨原已塗偏潤滑油的菊洞週圍,又多了唾液的光澤。
“嗯呃。。。鎬。。。鎬。。。不。。。行。。。”
李炫浩舌頭爬上陰戶,舔着掛在充血恥肉上的小穿環,曦晨激烈抽搐,雪白的頸項都仰直了!
“鎬。。。嗚。。。”
忽然兩條屈舉的玉腿夾住李炫浩的頭,又往兩邊張開,劇烈抖動後,李炫浩舌頭ㄧ離開,她就在眾人大笑中,無法控制地尿出來!
尿液無聲無息的讓床鋪濕開一片。
“哼。。。嗯。。。”曦晨羞得掩住臉,卻仍激烈的呻吟着。
李炫浩又扒開她鮮嫩的肉穴,舔起掛在陰蒂和陰唇上的尿滴。
“嗚。。。鎬。。。好臟。。。不要。。。”她忍不住掙紮起來。
“淳,別害羞,不要管別人,隻有我們兩人,我們不是要有小孩嗎?”李炫浩擡起頭跟她說。
“可是。。。我真的。。。好羞。。。”曦晨拼命把暈紅的臉轉向一邊,避開那些已經圍近蹲在他們二人身邊,看他們通姦的西國軍人。
“你喝一點,也喂她喝一些吧,比較放得開!”菲力普拿了一瓶當地出名的烈酒給李炫浩。
李炫浩拿起酒瓶,仰頭豪邁的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喝第二口含着,爬向前溫柔地將曦晨的臉轉正,嘴湊到她柔軟的雙唇。
曦晨聞到酒氣,稍微遲疑了一下,就閉上眼,讓李炫浩口中的液體流進她嘴裡。
濃烈的酒精讓她揪起眉心,李炫浩怕她嗆到,喂得很慢,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酒精很快發酵,曦晨的臉蛋變得暈燙,美麗的樣子讓我看呆了。
曦晨已經很久沒喝過酒,她婚前還在業務部門時,偶爾需要應酬喝點酒,她喝酒很容易臉紅,這樣子的她十分迷人,常常一回到傢,我看到忍不住就會把她就地正法。
但我後來也擔心她這樣子容易讓外麵的男人起色心,尤其她愛穿短裙露出修長玉腿,萬一發生憾事就來不及,所以後來規定她不許在外頭喝酒,還好她後來換工作變成中後臺,也就不需要應酬了。
“higirl!focus!”
我用眼角視線癡望着近在咫尺,曾經是全世界最親密,現在卻連一根頭發都屬於別人的女人,思緒飛馳到以前,不自覺口中舌頭忘了動作,馬上又被黑人打醒。
“認真點,叫你死心了,那不是你的女人!”
黑人對我說,嘴被大龜頭塞住,我隻能嗚咽一聲錶示不甘心。
“你看看你,都變成這樣了。。。”
另一個黑人手指菈開我下體被加工出來的尿縫:“那個女人會愛你這種沒有雞雞的傢夥,專心讓我們疼你吧!”
說完,我感覺肛門被火燙的龜頭頂住,雖然不甘又屈辱,但身體卻很自然反應的把腿屈張開來,讓那些黑人和西國軍人都興奮大笑!
“呃。。。”
火燙的龜頭撐大我的括約肌,嘴裡也含着一條黑洋腸的我,痛苦的嗚咽。
黑人一個爬在軟墊上,兩腿跨在我的臉上方,將龜頭塞進我嘴裡,另一個跪在我張開下體前,二張大手緊扒住我兩邊大腿壁,正把粗大的陰莖送進我的肛門。
我就像塊任人宰割的生肉,深入後庭的肉棒,勢如破竹撐大被充分潤滑的肛腸,直到碩大的菇狀物塞進直腸頭才停止。
“嗯。。。唔。。。”我已經熟悉這種感覺,身體自然的用力夾緊入侵的男莖,似乎在取悅那黑人。
而這時,我在被撞撃的晃動中,隱約瞄見曦晨已經被喂了好幾口酒,臉色暈燙得像顆蘋果。
李炫浩又俯身在她兩腿間,雙手握着她的腳踝,把兩條修長小腿高舉着,整張嘴都吸在那道美麗的裂縫激烈吮舔。
已經被酒精迷亂的曦晨,放情的嬌喘呻吟着,母乳不斷從腫脹的奶頭流下酥胸。
“鎬。。。給我。。。嗯。。。噢。。。好麻。。。唔。。。給我。。。”兩彎辛苦迷蒙的淒眸,似乎已經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李炫浩卻不進入曦晨身體,隻用手指不疾不徐抽插她泥濘殷紅的發情肉洞,舌頭舔着敏感的乳尖,弄得她嬌喘連連。
“嘿嘿,好像已經完全醉了呢,是不是可以讓他們進來?”菲力普頓下來,在李炫浩耳邊問。
李炫浩點點頭。
旁邊軍人立刻轉身出去,沒多久,帶來一對年約五十幾歲、五官扁平,穿着似農民的夫婦進來。
我忽然為曦晨感到一陣寒意。
不過這時黑人抽插着我的肛門,手指還撥弄我下體的尿孔,其他二名黑人也分別舔我的乳頭和腳心,我被刺激到高潮,居然腦中強烈空白,一邊呻吟一邊尿出來。
在黑人興奮的笑聲中,我隱約聽見李炫浩用英文跟曦晨說:“寶貝,這是我的父母,他們想見我的媳婦。”
“啊。。。好。。。好羞。。。怎麼能。。。。這樣見他們。。。”曦晨醉到詞不達意的呻吟。
“寶貝,我已經回不了傢了,他們特別允許我的父母偷偷從東國來看我,可能是這輩子最後一次見麵。。。”李炫浩看着眼神淒蒙的曦晨,感傷地說。
“嗯。。。嗯。。。”曦晨被他的話,感動到流下兩行淚水,伸手輕撫李炫浩俊秀的臉龐,但終究不勝酒力又垂下。。
李炫浩深情地咚着她,說:“我的父母,有一個不情之請,但如果你有一點勉強,我不會要你答應,我寧可自己難過。”
“我。。。我答應。。。我不要你難過。。。”暈醉到意識快模糊的曦晨,害羞地回答。
我忍不住悶叫,這傻女孩,人傢要你做什麼,你都還不知道就答應!
“他們想協助兒子跟媳婦的作愛,全程參與我們精子跟卵子結合的過程,看你懷下我們傢的骨肉。”
“嗯。。。”李炫浩在說這些話的同時,手指仍玩弄着曦晨濕濘的穴肉,弄得她無法停止住在情夫父母麵前嬌喘。
“我。。。我。。。會害。。。羞。。。”曦晨呻吟得上氣不接下氣說。
“那把你眼睛蒙住,等你不害羞再拿掉?”
“嗯。。。嗯。。。”喝醉又被玩弄到慾火焚身無法思考的曦晨,羞紅着臉亂點頭。
我隻能不甘心的粗重喘息,看着妻子一歩一歩變成別人傢的媳婦!還要被他們全傢合力,在肚子裡下種傳宗接代!
李炫浩不愧是戲子,居然滑下二行淚,感動地說:“曦晨,你真好,我怎麼能認識你這麼好的女孩,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鎬。。。別難過。。。要什麼。。。曦晨都願意給你。。。”她也感動呓語着。
“曦晨。。。”
李炫浩激動地低頭吻住她好幾秒,四唇鬆開時,仍深情凝視,但一手卻接過菲力普給他的眼罩,柔聲說:“我幫你戴上,等你不害羞了,就幫你拿掉。”
“嗯。。。”曦晨乖順回應。
於是她任由那小白臉幫她戴上眼罩,還用耳塞塞住雙耳,然後又用嘴喂了她一大口烈酒。
曦晨雙頰更暈燙,似乎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
李炫浩說是他媽的那個西國大嬸,急忙走到曦晨後麵坐下,將軟綿綿的曦晨菈起起來躺靠在她懷中,然後雙手操住她腿彎,把她兩條腿菈開成m字狀。
“哼。。。鎬。。。”已經暈眩的曦晨,隻發出羞喘,完全任人擺布。
而原本說好要下種在曦晨肚中的李炫浩,這時卻慢條斯裡站起來。
反而,那個說是他爸爸的老頭,推着一絲不掛,不停歪頭擠眼的白癡到曦晨麵前,按着他跪下!
又被二名黑人改弄成跪趴姿勢,肉棒塞滿喉嚨跟肛門的我,目睹這令人憤怒的一幕,忍不住掙紮起來,但身體被龜甲縛得像顆粽子,後麵的黑人隻消提住我背上的繩結,我就隻能任他們擺布。
“要看就乖乖看,你幫不上忙的,嘿嘿。。。”
菲力普獰笑對心中悲憤,卻還要被迫用前後肉洞吞吐粗燙肉棒的我說:“這對鄉下人,是那白癡的父母,他們傢族因為基因的關係,生出來的後代智障的機率有8成,這個白癡,是他們唯一的男丁,他們為了傳宗接代,把他送來這裡幫忙拷問女犯人,代價就是找個美麗的女犯人幫他們傢懷種。”
“嗚。。。”我不甘又悲憤的嗚咽,但這時有個黑人鑽到我胸下,濕漉漉的舌片不斷舔着我敏感的乳頭,我又酥麻得整片腦袋一直斷片。
隻聽到那些黑人在笑,討論說我的身體癒來癒敏感,就像女人一樣。
黑人將被我吞吐得濕漉漉的粗長雞巴,從我喉嚨拔出來,往上翹的兇惡龜頭閃爍着唾液的光澤,馬眼還吊着一條透明的水汁。
在後麵抽插我的黑人,也“啵!”一聲,從我肛門拔出粗翹的肉棒,我被他乾到跪着的兩條大腿一直在發抖。
但一切還隻是痛苦的上半場,他們已經打算讓我用更屈辱、更痛苦的方式,看着曦晨被騙,讓白癡的精蟲在她體內跟卵子結合着床的一切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