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安靜下來,很久,小心翼翼地問:“哥殺的是壞人嗎?”
“是的。”
“警察會不會抓你?”
“不會。”
芸芸望了我眼睛好一會,才放下心來:“哥是好人!警察是不會抓好人的。”
我問芸芸:“如果別人問我問題,我不想他你知道我在說真話還是假話,該怎麼辦呢?”
芸芸說:“你不盯着他的眼睛裡麵看,盯他的眼睛外麵,就像這樣……。”
我使勁觀察了芸芸半天,也沒看出來有什麼區別。
我放棄了,有些東西,應該是天生帶來的吧。
我對芸芸說:“好吧,我承認你不是小孩子。長大了,就要懂得有些事情不一定要坦白說出來。如果說出來大傢都難過,還不如不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芸芸的臉有些羞紅:“我愛上哥很久了,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可是憋在心裡好難受。”
我說:“就算是大人,有時候也弄不清什麼是愛,我想你更加不會完全明白的。”
芸芸望着我:“如果你也能看懂別人的眼睛就好了,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一直記着某年夏天的一個上午,那時候我十七歲,瑩瑩剛過去十二歲生日不久,我菈着她的手,痛苦無比的說我愛上了她。瑩瑩說:“我也愛你。”當時她同樣張着這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靜靜地望着我。
我一直以為那時候的瑩瑩還不懂得什麼是愛,現在看來我錯了。
我忽然好想見到瑩瑩,如果不是她,我永遠不會知道世界上有如此美好的愛情。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這個人生性頑劣,從來不怕有誰拿刀來嚇我。
可是愛情在錯誤的時候發生,卻是千萬把刀同時在身邊狂飛亂舞。千刀萬剮的滋味,我再頑劣還是會有些害怕的。
芸芸說:“哥,我隻是想讓你好好抱我一次,就像你抱着瑩瑩姐那樣。隻要一次我就不再每天纏着你要抱抱了。”
我說:“我已經抱過一次了,就是剛才那次。”
芸芸奇怪地望了我兩秒:“真話。可是我怎麼覺得你抱我的時候沒有像抱瑩瑩姐的時候開心呢?”
我對芸芸說:“那就快點長大啊,長大以後你就會明白了。”
芸芸說:“哥,你能不能再像剛才那樣抱我一次,我想證實一下是什麼感覺。”
我說:“不能。太貪心不是好孩子。”
芸芸問:“我就是想確定一下到底是怎麼樣的,剛才你抱我的時候我不知道你是在像抱瑩瑩姐那樣抱着我。哥,除了瑩瑩姐你不願意再像抱她那樣去抱別的人了是嗎?”
我說:“是的。”
我問芸芸:“真話還是假話?”
芸芸憂傷地說:“真話。”
我呼了一口氣,原來是真話,那我就可以放心了。
芸芸說:“可是,哥真的不想再像抱瑩瑩姐那樣抱着我了嗎?”
我堅決地說:“不想。”
芸芸奇怪地問我:“那你怎麼不願意抱?”
我說:“告訴你哥不想。”
芸芸說:“可你說的是假話啊。好復雜哦,不願意,心裡麵又想。”
我的天啊,眼前站着的究竟是人還是一隻小妖怪?瑩瑩會不會有這隻小妖怪那麼厲害呢?如果瑩瑩也是這麼厲害的話,我真的是死定了。
那些風花雪月的事……瑩瑩從來不怎麼問我,如果有一天她認真起來問我的時候,我該怎麼麵對她?想起來就覺得頭大。
芸芸問我:“哥,不願意心裡又想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應該選擇做還是不做?”
我說:“當然是不做。”
芸芸說:“哥這次說的又是真話,可是……你已經把我抱在懷裡了啊?”
啊……?
不管了,人都被我抱在懷裡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重重地擁着芸芸的腰肢,嘴唇掠過芸芸頭發,耳垂,發燙的臉頰,最後落在她紅紅的小嘴上。兩片軟軟的嘴唇,含在嘴裡像噙了兩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一直以來,隻要是吃桔子,一定要瑩瑩剝了噙在嘴裡喂過來才肯吃。總忘不了她第一次那樣喂我吃桔子,第一口我竟然沒有分清哪是桔瓣哪是她的嘴唇,一口咬下去,差點把瑩瑩的嘴唇咬破。
這一瞬,我差點又把芸芸的嘴唇當成桔瓣那樣咬下去了。
心裡艱難地喃喃自語:“瑩瑩,請求你不要怪我,你給我的一切一切,已經那樣深深地刻進我的骨子裡,讓我不能自拔。”
不知道親吻了多久才慢慢放開。芸芸輕聲問我:“哥,你把我當成了瑩瑩姐嗎?”
我說:“是的。”
芸芸說:“我好幸福。我終於知道什麼是幸福的滋味了。”
幸福!芸芸癡癡的微笑,羞羞的臉孔,一如我深愛了多年的模樣。幸福的滋味,讓芸芸看上去更加美麗而動人。
我的頭埋進芸芸的胸膛裡,單薄的胸膛,卻又是一個柔軟的胸膛。胸膛上硬幣大的兩顆小小突起,帶來一絲青澀的觸覺,遙遠而不真實。薄薄的衣衫後麵,不知道此刻是一點怎樣的粉紅顔色,如初生花蕾般的美麗模樣。
我輕輕用鼻尖碰觸,綿長了氣息呼吸。
芸芸把身體退後了一點,我有些不安,我這樣的動作,驚嚇到她了嗎?
芸芸卻衝我一笑。雙手掀起背心的下擺,溫柔地褪過頭頂,丟到不遠處的沙發上。
我有些發呆,傻傻地望着她不知所措。
芸芸輕聲問:“哥,要我把裙子也脫掉嗎?”
我慌亂地搖頭: “不……”
“假話。”
芸芸一隻腳輕輕擡起來,褪去裙子,然後再把另一隻腳慢慢擡起,輕盈地一轉,短裙和內褲也和背心飄落一處。
這哪裡是在脫衣服,分明是一隻小天鵝在跳舞。
“瑩瑩姐騙我說哥會笑話我,可是我知道哥喜歡我脫光的樣子,從我第一次學瑩瑩姐那樣不穿衣服在屋裡走,我就知道哥喜歡了。”
“是的……哥……喜歡。”
我暗暗吞了口口水,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呢,隻是大傢都裝在心裡不說出來罷了。
“哥,以後瑩瑩姐不在傢,我就脫了衣服給你看好嗎?”
“那樣,可不太好……”
芸芸笑了起來:“哥又在說假話了。”
我忘記了,這小ㄚ頭有隨時揭穿我謊言的習慣。
“哥,瑩瑩姐十二歲的時候,是不是胸部發育得很好?是不是比我大很多?”
“……”我都不知道在芸芸麵前該怎樣回答她的問題了,好像無論怎麼回答都是錯的,還不如裝聾作啞,一言不發,就永遠不會錯。
“哥……你這樣摸我,感覺好奇怪啊。”
我呼吸緊促,手掌抓着芸芸的胸部,盡量克制自己的動作不那麼用力,這麼稚嫩的花蕾如果太用力會把芸芸弄疼的,她說感覺好奇怪,就說明自己的力量把握得還不錯。
多少感覺到有一點點不滿足,太……小了。要想辦法把乳頭週圍的肌肉組織用點力量聚攏到一堆才能找到些乳房的感覺。
手偷偷向下麵摸下去,光滑的皮膚,奇異的隆起,帶來的手感真實而舒服。這裡才是我的最愛啊,瓷器般的精美,花瓣般的新鮮,隻用一根手指輕撫,就可以是極至的享受。
感覺有一絲順滑的液體流到了手指上,接下來的觸摸越發的流暢起來。百般揉弄,心裡憋了團濃濃的情慾,化也化不開揮也揮不去。
“好癢……”
被她的聲音叫得心頭顫動起來,我也好癢,心裡。
芸芸的身體奇異地彎曲扭動,忽然腳尖一踮:“哥……疼!”
我驚醒過來,是啊,指尖碰觸着的不是瑩瑩,而是輕輕一碰就會疼的芸芸啊。
輕輕一碰就會疼,那樣難忘而迷人的記憶,無比鮮明,無比痛苦,又無比向往。
“哥要對你做一件很壞的事情,芸芸,你會不會怪我。”
“不會,哥對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抱起芸芸衝進臥室,把她羔羊般柔順的身軀抛到床上。
芸芸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在顫動,她的心一定跳得很厲害吧,每一次呼吸都帶來一次胸膛劇烈的起伏。
第一次被男人抱去床上的女孩,閉上眼睛之後的情慾,想必是緊張而生澀的。並緊了的雙腿,交疊着的足踝,不知道股間流淌着的是怎樣一汪清澈嫩滑的汁液。
拿起遙控關了窗簾。
這樣帶着一絲羞澀的情慾,不該被暴露得那樣清晰。太清晰,會讓我感覺到一種亵渎。
已經那樣帶着卑鄙的靈魂去亵渎了,怎麼敢再去卑鄙得那樣明目張膽?
暗淡的光線中,芸芸的腳趾輕輕在我舌尖下彎曲繃直,每一粒腳趾都是透明般的晶瑩着吧?黑暗助長了邪惡,同樣也滋生了美。
順着腳趾慢慢親,親到踝,親過膝蓋,親到腿。
嘴唇經過的每一寸都讓我瘋狂留戀,不舍的那麼輕易放過,而最終點的那一處,鮮紅着小孔召喚我,又想一下子就親去那裡。
擁有一件太美的東西不一定是絕對的好,會擔心有一天會失去它,像無意間碰倒心愛的花瓶,碎落了一地精美瓷片。
淡淡的一絲流涎,澀澀的一汪情慾,隨着忘情的親吻慢慢交融在一起。口水混着芸芸的體液,應該是世界上最美的甘露,飢了渴了,噙一口就已經統統滿足。
芸芸的身子不時會動一下,每動一次都換取我更加細緻的逗弄,我的舌尖,在瑩瑩十六歲之前的雙股間,不知辛勤耕耘過多少遍,所以我知道每多一次顫動,就是多一秒鐘美好。我迷戀這種感覺,一種由我給愛人帶去的美好之後,自己暗暗滿足的快樂。
經歷過芸芸第一次身體奇異般抽搐,經歷過芸芸第一聲從喉嚨裡發出的迷醉般吟哦,我心裡壓抑着的慾望終於達到了頂點。
芸芸急劇的喘息聲就像一劑特效的春藥,讓我忘記了一切。
我脫去了全身的衣服,壓在芸芸滾燙的身體上。芸芸的股間,是那樣滑膩的一片春潮,容不得小弟弟多一秒鐘停留。我把芸芸的雙腿緊緊並在一起,放縱了自己從她被春潮泥濘了的股間一次次穿越。
滑過小孔那一瞬間是最美的,陽具的頂端被它輕輕刮上一下,再滑進下麵的臀肉縫隙。偶爾一次刮得重一點,芸芸的腰肢就會驟然從床麵上懸空起來,然後再慢慢落下。
這個過程讓我無限沈迷。
很久,芸芸輕聲問我:“哥,你是在和我做愛嗎?”
我愣了一下,猶豫着說:“是的。”
芸芸說:“可是做愛……不是應該插進身體裡去嗎?你怎麼總在外麵動?”
我聽見瑩瑩在那個夏天又一次對我說:“陳重,放進來一次好不好?”
“因為你還小,放進去就會傷害到你。我愛你,心裡舍不得。”我幾乎把芸芸當成了瑩瑩,因為這一刻,舊時的瑩瑩就重疊在芸芸的身體上麵。
然後我清醒過來:“芸芸,你怎麼知道做愛是要放進身體裡麵去的?”
芸芸說:“我見到過……媽媽。”
見到過?如此清晰地看見?孩子即使看到父母做愛也不太有機會詳細觀摩吧?小姨……也太不小心了,會教壞小孩子的。
“哥……”
“什麼?”
“如果你想,就放進來,我不怕……”
“哥這樣很舒服,不用放進去就很舒服了。”
芸芸按開床頭的臺燈:“哥,你有沒有騙我?”
我望着她的眼睛:“沒有。”
芸芸放下心來:“嗯。”
她伸手要去關燈,我攔住她:“等等。”
“怎麼了,哥?”
“我想看看你。”
芸芸臉上的紅暈仍未散去,眼睛裡居然有一抹小婦人般的溫柔。這樣的小妖精,怎麼看怎麼招人喜歡。
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嘴,芸芸張着嘴,試探着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
好美啊,我親了很久才把她的舌頭吐出來。
“接吻就是這樣的嗎?”
“是的。”
“那我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的做愛?”
“再長大一點,最少要等到十六歲。”瑩瑩就是十六歲生日那天,才真正和我做愛的。
“等我十六歲,哥還願意和我做愛嗎?”
“如果到時候你仍然喜歡哥哥,哥就答應你。不過到那時候,芸芸不一定喜歡上哪一個小帥哥了呢。”
“這一輩子我隻喜歡哥一個人。”
我望着芸芸的眼睛,她的眼睛亮亮的,清澈見底。我不會像她和瑩瑩那樣讀懂別人的眼睛,可是我仍然感覺到了此刻她心中的虔誠。
那就沈淪吧,我已經無法自拔。
來不及關燈了,我亢奮無比,凝視着被我又一次衝撃弄亂了呼吸的芸芸,把小腹裡濃濃糾纏了幾天的情慾傾泄在芸芸並緊的大腿間。
拿紙巾擦乾淨芸芸的身體,感覺有一點精液還是流進了那個被我折磨得通紅的小孔,問芸芸什麼時候來的月經。芸芸說:“有一個月了吧,我記不太清楚。”
女孩子初潮是拿不準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快點去洗澡:“瑩瑩姐就快回來了,千萬別讓她知道,不然哥就死定了。”
芸芸說:“嗯。”想要起身,忽然身子軟了一下:“哥,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抱起她去浴室,拿了水仔細衝洗她的身體,這麼潔白無暇的一個身子,千萬別被我剛才射出來的臟東西汙染了。
我不時伸出舌頭品味着芸芸衝洗過的嫣紅裂縫,確定沒有任何異味後才停了下來。
芸芸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變得绯紅,我望着她,目光久久不能離開。
芸芸問:“哥又想抱我了……是嗎?”
這一次我不再否認,抱起芸芸走出浴室,親手把衣服一件一件為她穿上。
初夏的天氣,雨忽然就來了。雨水衝刷過麵前的擋風玻璃,把車外麵的一切變得很模糊。
行人匆忙地在雨中行走,不時有一輛車鳴着笛着從身邊開過,像極了一幀在無數電影中看過的畫麵,喧囂而寂靜着。
我靠在座位上,有種被整個世界隔在外麵的感覺。
電話鈴響,鈴聲在車裡麵聽起來就像響在自己的耳邊那樣清晰,感覺卻像是車外路人的電話,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直響到它自己停下來。
懶懶地去看,是瑩瑩剛打過來。有些被喚醒,正要打回去,鈴聲又響。
鈴聲再次響起,仿佛錯覺又一次籠罩四週,不知道這電話是不是別人的。響到鈴聲又要停的時候,才記起來按下通話鍵。
“怎麼剛才不接電話,在開車還是在發呆?”
“什麼都沒做。”
“那不還是在發呆?芸芸已經送到學校了吧,回來接我一下好嗎?雨很大,開車的時候小心點。”
“嗯。”
掛斷電話,我又被菈回到這個世界,現實終究無k永遠逃避。
接了瑩瑩回自己傢, 路過我們常去的那傢花店,瑩瑩說再買一束花回去吧,傢裡那束恐怕快要謝了。我說好啊,把車停在花店門口。
瑩瑩說:“還是算了,改天再買。”
開動車子繼續走,我奇怪地問:“都停在門口了,怎麼突然又說改天?”瑩瑩說:“看你的樣子,一點興致都沒有,買它乾什麼?”
我說:“你自己喜歡買就買,我對花無所謂的。”
瑩瑩問:“可是以前每次買花,我看你都很高興的樣子啊?”
“那是每次買了花捧着回傢,你都會很高興。”
瑩瑩說:“陳重,我怎麼一直覺得,如果讓你看到傢裡的花漸漸凋謝,你就會很不開心了呢?所以我不敢等到它們開謝,就急着買了新的把它們換下來。”
我笑了笑:“看你每次把換下來的花包好了再扔掉,覺得很奇怪的,就要扔進垃圾桶裡的東西,仍然那麼小心地去包。其實,覺得好看就多留兩天啊,一付戀戀不舍的樣子!”
“從來沒聽你告訴過我。”
“這麼小的事情,當然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有什麼好多講的。”
“你早點告訴我,就不會浪費那麼多花了。”停頓了一下,瑩瑩輕聲說:“那些花剛開到最漂亮的時候呢……”
回到傢雨已經停了。
瑩瑩去煮咖啡給我,不久前她參加了一個培訓,專門學怎樣煮咖啡。煮好了端過來給我,看我慢慢喝。
“和咖啡廳裡麵喝到的有些不同。”
“我剛學了不久嘛。”瑩瑩有些不服氣,“哪裡不一樣?我再去請教老師。”
“自傢老婆煮的,比咖啡廳多了種特殊的香味,親切。”
瑩瑩微微笑了:“你就會哄我。”
看瑩瑩有些高興,借機會對她說:“我恢復了刪掉的文檔,你不生氣吧?回頭就把備份的東西扔了,堅決死了偷窺老婆隱私的心。”
瑩瑩淡淡地說:“愛看不看,我還懶得親口對你說呢。”
我說:“你看我的眼睛,我說的可是真心話。”
瑩瑩問:“你覺得我會記些什麼東西在裡麵?”
我說:“最多是喜歡了別的什麼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內疚了就寫忏悔書。”
“就知道你腦子裡盡是那些臟東西。我看你是了了了的小說看多了,巴不得我也寫點刺激的東西給你看,告訴你陳重,我才沒有那麼傻呢。”
“傻?怎麼講?”
“男人有了情人東窗事發以後女人會哭着喊着求他回心轉意。女人外遇東窗事發,最後隻能慘遭抛棄。我在網上看過一個帖子,叫女人外遇九大絕招。其中有一條是這樣說的:即使你被捉姦在床,你也要第一時間跳起來說這個人強姦你,你剛被下了迷藥。”
我哈哈大笑起來:“哪個女人這麼聰明?真夠經典的。”
瑩瑩說:“你覺得聰明嗎?我覺得她好苯。”
“什麼地方不對?”
瑩瑩說:“老公發現老婆有外遇,最多跟她離婚,可是如果老婆被強姦,多數老公會殺人的。不是把老公給害了?”
我笑:“哪有那麼嚴重,想殺人就殺人啊?”
瑩瑩問:“陳重,如果我人被強姦,你會隻是想想嗎?你肯定會去做。”
“我沒那麼混,殺人那麼大的事情說做就做麼?告訴我你被誰強姦了,我割掉他的雞雞賽他自己嘴巴裡。”
瑩瑩“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很想你老婆被人強姦嗎?回頭我就把電腦裡麵你保存的那些黃色小說都刪除掉,我看你越來越變態了。”
“無聊的時候隨便看看……”我被瑩瑩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隨便看?”瑩瑩數着手指頭陳述我歷年來的斑斑惡迹:“最早看皇極生,經過幼稚園就盯着裡麵的小朋友流口水,後來看極品雅詞,見了我媽就套近乎,前些日子看了了了,同學聚會時見到我和韓東多說了幾句,連着半個月偷偷跟蹤我……”
“哪是什麼跟蹤……暗中保護你才是真的,跟蹤的話,會被你發現?”
“是你自己苯啊,告訴過你500米之內我就能感覺到你在靠近我。怎麼就想不到換別人跟蹤哩,說不定還能被你發現點什麼……嘻嘻!”
瑩瑩得意的笑,牽着我的鼻子玩的那半個月,是她最自豪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假的,500米之內感覺?警犬也沒那麼厲害吧。
反正已經栽了,我討好地問:“給點內幕,那次同學會我去找你的時候,你跟韓東都說些什麼?怎麼一見到我他招呼都不敢打,兔子一樣就溜掉了?”
“換了你你不跑?”
“我不做虧心事,我為什麼要跑?”
瑩瑩白了我一眼:“你以為別人也像你?膽子像天那麼大!別告訴我說你忘記了當初把韓東的五個指甲拔掉的事情。居然懷疑我和韓東,你知道他現在叫我什麼嗎?不喊名字,直接叫姑奶奶。”
為了那件事,瑩瑩怪了我很久。
韓東是瑩瑩的高中同學,讀高中二年級的時候有一天和瑩瑩吵架,擡手打了瑩瑩一個耳光。瑩瑩哭着要我幫他報仇,我就叫人把他打了瑩瑩的那隻手五個手指的指甲全拔了下來。
瑩瑩說:“打他一頓就算了,居然把事情鬧大麼大,那件事情以後,全學校沒有一個男生敢和我說話,再也沒收到過一封情書。我恨死你了。”
“他的指甲把你的臉劃破了啊,不看他還是個學生,我不光拔他的指甲,手指都給他切下來。”
瑩瑩說:“希臘的英雄阿基裡斯最大的弱點是他脆弱的踝,你最大的的弱點是無法無天的個性。如果這一點你能改掉的話,就是個最完美的老公了。”
“我正在改,你沒注意,我最近一直在讀法律。”
瑩瑩輕聲說:“陳重,跟你在一起我很幸福,真害怕哪一天會失去你。”
我笑:“不可能,你偷一百個男人我都不會不要你,怎麼可能失去我?”
瑩瑩說:“又來了,你還有完沒完?”
“嘿嘿,我在用另一種方式證明我愛你。”
瑩瑩轉過頭,半天才說:“陳重,你的心腸真狠。”
我探起身子,想確定瑩瑩是不是真的生氣了,看見她的眼圈紅紅的。忙過去抱她:“怎麼了瑩瑩?”
“以前因為一片指甲劃破了我的臉,你就把人傢的指甲拔下來送給我。我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也不希望你把它忘掉了。你知道嗎,雖然我口口聲聲罵你混蛋,可是心裡始終都驕傲着。因為沒有多少人的老公可以做到的事情,你為我做到了。所以我一直那麼認為,隻要是菈着你的手,無論朝着什麼方向奔跑,都是在奔向天堂。”
瑩瑩傷心地望我:“可是陳重,現在我好怕啊,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傻了,待待地望着瑩瑩悲傷的麵容,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用力捧着瑩瑩的手:“你看着我,瑩瑩,我知道你一眼就能看穿我是不是在撒謊。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你告訴我,我有沒有騙你?”
瑩瑩說:“你沒有騙我。可是我已經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那是因為我是一堆牛糞,你這朵鮮花插在這堆牛糞上,有時候是會有那麼一點距離。時間長了,完全被我熏臭了就好了。”我小心地偷窺着瑩瑩的錶情,我自己的老婆,我知道該怎麼樣逗她高興。
瑩瑩闆着臉:“你少給我貧嘴。”
“給你說個事,上午王濤找過我,想調去開發區派出所。晚飯回我傢吃吧,我跟爸說一下,讓他給劉局長打個招呼。”
“你們男人的事我不管,我不敢回去,你媽肯定又要說起生孩子的事。”
“那你就告訴她我們正在努力,我媽聽了肯定高興。”
“我也給你說個事,你答應我聽了不能生氣。”
我笑嘻嘻地望着瑩瑩。“我跟你說過了,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生氣。”
“整天就會胡思亂想。和我沒關係,關於你爸的。”
“绯聞?現在的男人多少都有點绯聞,說來聽聽。”
“爸買了套房子給於晶,就在開發區那邊……”
我沈默着不說話。瑩瑩說的於晶我也認識,瑩瑩的高中同學,去年分配的時候跟瑩瑩一起去過我們傢,是那種我看着都眼熱的女孩。聽瑩瑩說過於晶跟爸一起吃過兩頓飯,沒想到這麼快就發展到給她買房子了。
瑩瑩問:“你沒生氣吧?”
“有什麼好生氣的,就是有點鬱悶。”
“我也是啊,現在我都不敢回傢見媽。”
“你給於晶傳個話,如果她敢到處亂說,影響到爸的聲譽和爸媽的感情,我用硫酸給她洗臉。”
瑩瑩笑了起來,看見我的錶情才有些收斂,噘着嘴說:“應該是你爸的責任更大吧?”
“我不管是誰的責任,你不願意說我自己找她說。”
瑩瑩說:“還是我和她說吧,她怕你怕得要死,鑰匙拿了一個月了,都不敢搬去住。”
拿了煙默默點燃,對瑩瑩說:“再去煮一盃咖啡給我,好嗎?”
瑩瑩乖巧地走去廚房,擺弄爐具盃盤的動作很輕,偶爾叮咚一聲傳來,立刻被瑩瑩用手按住,似乎怕驚擾了我。
咖啡再次端過來,瑩瑩小心地在我對麵坐下。
“晚上回去吃飯,記得不要衝你爸發脾氣。”
我怎麼發?可以發脾氣的話就不會這麼鬱悶了。靜了很久,心態才恢復了一些。“告訴於晶該搬就搬,但是要記住我警告她的話。”
“嗯,我想即使不說,於晶也不至於亂講,這件事她隻告訴了我一個人。我說陳重,你別繃着臉不高興了,這種事情,現在不是很正常?”
“不知道買房子的事爸讓誰去辦的,有沒有隱患。”
“安全方麵的問題,爸肯定考慮得比你週到,你自己的老爸難道自己不瞭解?還用你替他擔心?”
瑩瑩忽然笑了起來:“陳重,你知道那一次韓東為什麼會打我一巴掌嗎?”
“不是說吵架?”
瑩瑩說:“因為他那天告訴我,看見你和於晶約會,看見你夜裡送於晶回傢,看見你們在於晶傢樓下接吻。說你是騙子,要我不要再和你來往。我吐了他一臉口水後叫他滾,他就擡手打了我一耳光。”
“該打,原來還有這樣的內幕,早知道當初打狠一點,居然敢造謠。”
“真的是造謠嗎?”
瑩瑩白了我一眼:“算了你不用裝着喝咖啡了,我從沒計較過你跟於晶的事,我吐韓東口水,是因為他當着我的麵說你是騙子。”
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轉移了話題說:“怪不得我跟蹤你們兩個的時候,什麼都沒發現,原來那個韓東早就有跟蹤天賦了哦。”
瑩瑩說:“你一直以為韓東喜歡我吧?其實他心裡喜歡的是於晶。每天都跟偷偷跟在於晶後麵,夜裡看見於晶房間燈熄了才回傢睡覺的。”
“好癡情的孩子哦,你有沒有點心動?”
瑩瑩說:“不用把話題亂繞,我從來沒有在乎過你身邊其他的女孩,也從來沒有怪過你,因為我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位置。放心了吧?用不着再這樣東躲西藏了吧?”
我尷尬地說:“瑩瑩真好,瑩瑩最好,我以後不敢了。”
瑩瑩“哼”了一聲:“還有什麼你不敢做的事情。”她的臉忽然紅了起來,羞羞的恨恨的,看上去百般動人滋味:“提醒你一聲,你那些花花事,沒有一件能躲過我的眼睛。”
我心中狂跳,不知道該怎麼街口。她都知道?包括梅姨,包括芸芸?我暗暗勸自己一定要冷靜,芸芸怎麼教過我的?不能看她的眼睛,心平氣和地找件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把麵前的咖啡端起來,聞一下是不是很香?是不是比咖啡店裡的咖啡要香?……
瑩瑩說:“手不要顫,剛煮的咖啡潑出來會燙到自己的。”
我說:“咖啡好香啊,嗯!比上一次火候掌握得好。”
偷偷擡眼望了一眼瑩瑩,她淡淡地說:“你不是愛幻想我出去偷人嗎?我告訴你,如果我要偷的話,第一個就偷你爸,我也要他給我買房子,買一套比於晶更大的房子,到時候你搬去跟我一起住,外人根本不會說什麼,你也不必擔心有什麼隱患。你爸去找我的時候,就把你趕出去住賓館……”
我心裡一陣冰冷,寒意席卷而來,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戦,“夠了!”
瑩瑩停下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沈默了片刻:“我們說好了,那種事隻在做愛的時候才說着玩玩。”
瑩瑩說:“好啊,我們現在就做好不好?我有點想了。你知道嗎陳重,最近你爸看我的眼光怪怪的,雖然我沒敢直接注意他的眼睛,但我能感覺到他在比較我和於晶誰的身材更好,你猜他會不會幻想我脫光衣服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沒意思。不說這個行嗎?”
“我就是想跟你探討一下嘛,今天在我媽傢吃飯,你看我媽時的眼光就像爸最近偷看我的眼光那樣,你當時心裡在想什麼?等會我們回去吃飯,爸如果再偷看我,我要仔細觀察一下,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心裡想些什麼。”
我心裡一陣難受,感覺煩躁無比。
瑩瑩說:“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看你難受的樣子我怪心疼的。我去換件胸罩,換那件最薄的,穿上以後還可以隱隱感覺到乳頭突起一點的那件好不好?你買回來那麼久,我一直沒敢穿出去過,反正今天回自己傢,秀一下也好。”
我跟着瑩瑩衝進臥室,她從櫥櫃裡取出那件薄紗為罩的胸衣穿在身上,正背着手扣着胸罩扣子,見我跟進來,踮起腳尖緩緩旋轉了一圈:“還好看嗎?”
由於背了雙手,瑩瑩的胸雕刻般的誇張着前挺,在她踮了腳尖癒發顯得修長的身體上呈現出一種妖異的美麗。
被黑色的薄紗包裡着的一雙玉雕一樣的乳房,隨着瑩瑩停止旋轉,在胸膛上輕輕彈動了兩下。
不用觸摸,我已經感覺到份那樣柔嫩和飽滿。我對瑩瑩說:“好看。”
這些年,親眼看着瑩瑩一天比一天成熟圓潤,眼前的一幕,是我看見她最美的一瞬。
“舍不舍得讓其他臭男人碰我?”
“不舍得,誰碰一下我就跟他拚命。”
“隻讓他們遠遠的看,卻永遠不能碰我一下,好不好?”
“好,就讓他們隻能看不能吃,饞死那些王八蛋。”
“嗯!今天就穿這件內衣回傢,看能不能先饞死一個……”
瑩瑩偷偷笑了起來:“我對爸一直都很尊重,王八蛋叁個字,是你自己說的。”
我勃然大怒,衝過去把瑩瑩抱起來抛到床上:“敢偷着罵我,我……操你媽。”
瑩瑩大聲叫:“非做愛時間,不許罵人。”
我去扒她的褲子:“誰說現在是非做愛時間,我現在就要和你做愛。”
褲子褪到膝蓋,我愣住了,現在真的是瑩瑩“拒絕來稿”時間。
瑩瑩抱着我的臉親了一下,臉色一片桃花般的紅艷:“我也想啊,可是……真的不方便。”
我痛苦地跳起來,指着下身高高頂起的帳篷:“現在說不方便,我怎麼辦?”
瑩瑩飛快地逃到了門口,回過頭來對我說:“現在不方便,說不定吃過晚飯回來就方便了。”
我心中狂喜:“不會吧?”
瑩瑩指指自己的小嘴,衝我翹翹小屁股:“這裡,這裡,不是很方便嗎?還有一個地方……”她用力把膝蓋交疊在一起,指着大腿對我說:“好像這裡也可以,我十六歲之前你一直都在用。好像最近也有在用,我不說你自己也知道用在誰的身上了吧?”
她向衛生間走去,高跟鞋嗒嗒地響過,踩出一路嫵媚。
“現在就要求去獨當一麵是不是太心急了?我給劉局長打個招呼,在局機關給王濤安排個科室主任先乾着吧。對你的那些朋友我總感覺不放心,還是頭頂上有人壓着點才好。”
爸爸慢慢地吃着飯,連聲音也是那麼慢條斯理的。
我有些不快,忍了很久,對爸爸說:“就當我沒提過,你也不用打什麼招呼了,這件事我自己去辦。”
“怎麼辦?還不是打着我的旗號去辦?我是為你們好,年紀輕輕的不要那麼急功近利,以後的路長着呢。”
“以後的路,誰知道是白的還是黑的?爸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保證一點都不牽扯上你,憑我自己的能力如果辦不好,我永遠不回來見你。”
爸爸手裡的筷子猛地摔在了餐桌上:“小兔崽子,覺得自己的翅膀越來越硬了是嗎?我說你辦不成你就辦不成,我就不信你現在還反了天了。”
我雙手又不知不覺按向桌子,瑩瑩飛快地從桌子下麵伸過來,在我腿上擰了一下。我壓了壓心裡的火,一字一句的對爸爸說:“你不用衝睆L東西,我的性格你知道,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這次我就是把公司賣掉,也要王濤當上這個所長。”
“好不容易回傢吃頓飯,有話不能好好說?”媽的臉色沈了下來,嗔怪地瞪了我一眼,立刻把矛頭指向爸爸:“一傢人隨便說說話,你發什麼脾氣?別把官架子帶回傢裡擺,沒人吃你這一套。”
瑩瑩跑去拿了一雙新筷子擺在爸爸麵前,悄悄回到自己座位上。
媽媽說:“我看王濤那孩子很機靈,不至於連個小所長都乾不了。孩子就讓你幫忙說句話,你這樣推叁阻四的,那你辛辛苦苦當這個市長乾什麼?讓兒子怎麼對朋友解釋?”
爸爸“哼”了一聲:“我就是看不慣他那副目空一切的樣子。”
媽媽說:“怎麼目空一切了?你不是沒看見兒子這兩年做事,比你都要強。去年市裡評十大優秀青年企業傢,不是你攔着,兒子肯定能當選。”
爸爸說:“看看你兒子這德性,如果評十大傑出不孝子,他肯定選第一。”
爸爸拿起筷子,對我說:“明天市委開會,我見到劉局說一下,你讓王濤過兩天找劉局交流一下,看局裡有沒有其他意見。這次就這樣,但是今後你的脾氣要改一改,不能所有的事情都由着自己的性子來。”
我熄了心裡的火:“已經改了很多啦。”
爸爸說:“還行,今天你沒有把飯桌給掀了。”
瑩瑩趁爸媽不注意,偷偷衝我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