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鐘告別爸媽回到自己傢,瑩瑩放好水叫我去洗澡。
走近浴室,看見瑩瑩正脫去外衣,胸罩卻不是那件薄紗做就的,奇怪地問:“之前不是換了那件薄的?什麼時候又換成了這一件?”
瑩瑩說:“你以為我真的敢穿了回傢?臨出門的時候就換下來了,你什麼眼神?到現在才發現。”
我躺進浴缸,強勁的暗流從不同方向衝撃得身體輕輕浮動。
瑩瑩脫光衣服打開淋浴的噴頭,水珠從她身體晶瑩的滾落,她在水柱中擺動着頭發,美麗得像一個從深山裡跳出的精靈。
一絲紅色順着瑩瑩的大腿流下來,我的目光有些熾熱,如果不是每個月都要有這幾天的不方便,我一定現在就把瑩瑩叫過來,讓身體隨着被激流衝蕩的力量進入瑩瑩的身體裡。
“陳重,我的身體好看還是芸芸好看?”
“啊……?”
我嚇了一跳,閉上眼睛裝着很享受衝浪浴缸的樣子:“小女孩,哪有什麼看頭,當然是你的身體好看。”
“我怎麼覺得你更喜歡小女孩的身體?中午吃飯,我發現芸芸的胸部最近發育了不少,差不多有你當初摸我的時候那麼大了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翻了個身子,趴在水裡隨着水波做運動。
“怎麼不說話?我確定一下而已。過去那麼久,我總回憶不清楚最早跟你在一起的情景了。隻記得那時候你很寵我,跟我說句話都很小聲,好像怕嚇到我似的。”
“我現在還是一樣寵你,對老婆大人的愛,我發誓從來沒有改變過。哎喲,今天的水好像調得有點熱,泡這麼一會感覺想出汗。”
“不可能,我看着水溫錶調的水。”瑩瑩走過來,伸了手去試探溫度。
“也許是天氣的原因,夏天到了嘛。”我硬着頭皮狡辯。
“哦!”瑩瑩在浴缸邊坐下來,用手輕輕按摩我的背部:“下次我記得把溫度調低一點。”
我閉着眼睛享受瑩瑩的按摩,希望她的注意力已經被成功轉移。
“陳重!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自己做對了還是錯了,卻又不敢問你。”
“什麼事?”
“我私自用了兩萬塊錢。”
“是不是卡上沒錢了?明天我再給你存進去十萬。再稍微用力一點,老婆按得真舒服。”
“卡上還有幾萬呢,不用那麼着急。”
“那怎麼想起跟我提錢的事請,哦!不會是用去貼小白臉了吧?”
瑩瑩半天沒說話。忽然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你現在巴不得我在外麵偷人,好讓你心安理得的抱着我妹妹鬼混是嗎?陳重你看着我,你說一句不要我,我現在就走,永遠都不再煩你。”
我翻身坐了起來,一把抓住瑩瑩的手:“你別嚇我,我發誓,從今以後,絕對不碰芸芸一下。”
瑩瑩望了我很久。
被她望得心裡一陣發疼:“瑩瑩,我一直都在後悔,你原諒我好嗎?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瑩瑩的眼圈紅紅的:“我真怕有一天,從你眼睛裡看出來,你真的不想要我了。”
我輕聲說:“要我死容易,要我抛下你這輩子都不可能。”
過了很久,瑩瑩說:“我告訴你我把錢乾什麼用了,你別怪我自作主張。”
我說:“傻,我辛苦賺錢有一大半是為了你,錢你愛怎麼用就怎麼用,施舍、揮霍、捐助希望工程都可以,我怎麼會怪你?”
瑩瑩被我哄得笑了起來。
我擦去了她下巴上的淚珠:“王濤問我為什麼不願意混仕途,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沒想過,反正你愛做什麼我都不會乾涉你的。不過我覺得你如果去混仕途,也會很有前途的。你那麼棒,沒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你。”
我苦笑了一下,“我棒?我發現我的事情好像沒有什麼逃出過你的眼睛。”
瑩瑩說:“那是因為這麼多年我隻在做一件事情,就是關心你,你每皺一次眉頭,我都一定要弄清楚為什麼。你又怎麼逃得出去呢?”
娶了這樣的老婆回傢,是我的幸福還是不幸?
“當官也沒什麼不好啊,你爸不是做得挺好?一呼百應,你為什麼堅決不願當官?”
“一呼百應,也許是吧。可你不瞭解仕途的艱難,我從小看着爸爸一歩一歩往上走,每一歩都小心翼翼的。要政績,要影響,要順從,要克制……從小就不允許我這樣,不允許我那樣,傢裡有錢也不讓拿出去花,給媽買了漂亮的首飾卻不讓在外麵帶……”
我對瑩瑩說:“小時候我見媽偷偷帶了爸買給她的首飾照鏡子,照了半個小時,出門的時候卻又脫下來放進抽屜裡。那時候我就想,以後我結了婚,一定不讓我的老婆受這樣的委屈。”
瑩瑩說:“哦,怪不得爸在傢總是很遷就媽。今天吃飯時你跟爸說王濤的事情,媽一錶態爸很快就同意了。”
我問瑩瑩:“你說,你願意我去做官還是做生意?”
瑩瑩說:“你做什麼我都願意,你當官我就跟你做官太太,你開公司我就跟你做老總夫人,你喜歡去要飯,我就捧着碗跟你當乞丐婆。你喜歡我妹妹,我就把妹妹帶回傢脫光光給你偷吃……”
正聽得飄飄然,一下子又變得頭大如鬥。
瑩瑩說:“你用不着臉紅,我每一個字都是認真的。”
我低了頭裝模作樣去擺弄浴缸的龍頭。
瑩瑩說:“我用那兩萬塊錢就是因為你和芸芸的事情。”
我更加不好意思,厚了臉皮問瑩瑩:“小姨她知道了?兩萬夠不夠啊,不夠的話再多給她拿點。”
瑩瑩說:“小姨那邊有什麼好擔心的,現在你當着小姨的麵把芸芸摟懷裡她都會當看不見,你不是不知道小姨對你的感激。是石秋生那個混蛋。前幾天他找過小姨,說要起訴把芸芸要回他身邊去,理由是小姨沒把芸芸照顧好。”
“那個人渣還沒死呢?”
“我也想不通他怎麼到現在還不死。”
“你不會是拿錢給了石秋生私了吧?隨他去起訴,法院不是由他姓石的說了算。”
瑩瑩說:“如果他單純是去要芸芸,小姨當然不會理他,更加不會給他錢私了,他拿了一疊照片給小姨,是你和芸芸在車裡偷偷親嘴的照片,其中有幾張,很清楚的可以看見你把手伸進芸芸的裙子裡。”
我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低聲問:“不會是合成的照片吧?”
瑩瑩說:“我看清楚了,不是合成的,是用那種長鏡頭偷拍的,畫麵不很清晰,但是能辨認出來是你和芸芸。還有車和車牌,拿去法院沒辦法否認掉的。”
“石秋生怎麼說?”
“小姨說他隻要兩萬塊錢,我前天去,把底片和照片都換了回來。給錢的時候我問石秋生還有沒有留下其他照片,他說沒有了,而且保證今後就當從沒有生過芸芸這麼個女兒。我仔細觀察了,他沒有騙我。”
我沈默很久。
瑩瑩去外麵拿了煙過來,遞進我口中幫我點燃。看我抽了會煙,輕聲問我:“我這麼做對了嗎?”
我說:“這麼嚴重的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讓我去處理。”
瑩瑩說:“你知道,在判斷真話還是假話這方麵我還是很有把握的。而且小姨和我都覺得這種事情你親自到場會有些尷尬,我就自作主張了。”
我長長吐了一口氣:“老婆長大了,知道幫老公解決麻煩了。你老公真笨,是嗎?”
瑩瑩說:“你不笨,就是太無法無天,從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
我望着瑩瑩:“請你原諒我,我以後不敢了。芸芸……我今天送去學校時,也告訴她以後隻當自己的親妹妹那樣疼。”
瑩瑩問:“芸芸一定被你氣哭了吧?”
我說:“小孩子過一段時間就什麼都忘記了。”
瑩瑩低聲說:“恐怕沒那麼容易,我自從菈了你的手那天,沒有一天把你忘記過。年齡其實是騙人的,真正知道愛上誰的那一天,十歲和一百歲,沒有什麼分別。”
我痛苦無比:“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好亂啊。”
瑩瑩說:“輪到你亂一會也好,我心裡都亂了很長時間了。”說完起身去拿毛巾擦拭身體:“那我不打擾你胡思亂想了,老公慢慢想吧。”
走出門口瑩瑩回過頭對我說:“千萬不要想不開啊,我已經想開了。”
閉着眼睛泡在水裡,心中亂成一片。
瑩瑩的身體,梅姨的身體,芸芸的身體……青春糾纏着豐腴、淫亵糾纏着純真,纏纏綿綿着壓過來,豐乳肥臀細腰玉足,一瞬間變幻了紅粉骷髅海市蜃樓百般模樣。
忽然感覺所有的東西距離自己都那麼遠,什麼都無法抓住。
偷偷在心裡喚了一聲瑩瑩。
愛一個人,不僅要寵她愛她給她想要的東西,最重要是不能傷害她。我能夠做到嗎?
瑩瑩從門外飛快地跑進來:“你在叫我嗎?”
我把頭浸入水裡,不敢確定自己是否有一刻曾經流出眼淚。浸了很久,從水裡衝出來:“沒有,我哪有叫你?”
“奇怪,我好像聽見你叫了我一聲。”瑩瑩在浴缸旁坐下來:“你怎麼了?我沒有怪你,小姨也沒有怪你,石秋生那混蛋也已經拿到錢滾蛋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望着瑩瑩:“你真的肯原諒我?”
瑩瑩望着我,咯咯地笑起來:“我必須先生氣一次,才能原諒你一次對吧?除非你因為芸芸不要我了,我才會生你的氣,現在我根本沒有生氣,你讓我怎麼原諒你?”
我懷疑地望着瑩瑩,無法確定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瑩瑩說:“好啦!你有段時間經常看着我過去的照片發呆,看你好可憐才把芸芸菈來我們傢過暑假……現在,你知道我有多疼你了吧?”
我徹底敗了……
臥室裡,花瓶裡的花重新插過的樣子,朵朵花正在盛開,記起來瑩瑩說,過去那些被早早抛進垃圾池裡的花,正開得是最美的時候。抛去之前瑩瑩細緻地包起它們,想必同樣缜密着包起自己淡淡的哀愁。
愛得自己心裡沒有了把握,才會如此小心翼翼。
我對瑩瑩說:“這個世界上,現在是你對我最好。”
“現在才對你最好?”瑩瑩瞪着我:“你沒良心,我一直對你都這麼好。”
“以前是爸爸媽媽對我最好。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另外一個人對我的愛能超越他們,今天我不得不承認,你已經超越了。”
“那還差不多。”瑩瑩滿意地笑笑,“我一直想,我老到不能讓你像從前那樣愛我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像愛你媽那樣愛我。”
我說:“我會愛你一輩子的,老婆不比鮮花,會有凋謝的時候,隻能越開越美。”
瑩瑩說:“嘴巴好甜啊,怪不得我越來越疼你了。陳重,我們什麼時候能有孩子,我好想生個兒子。”
“為什麼一定要是兒子,男孩女孩都一樣吧?”
瑩瑩說:“看你把爸氣得亂摔東西,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真是太過瘾了。嗯!你說十大傑出不孝子生出的兒子,長大以後是不是肯定比他老子更厲害?”
我伸出手在瑩瑩屁股上拍了一下:“不安好心!我兒子……”
我沒有說下去。
唉!以後的路是黑是白,誰又能清楚地看見呢!
隔着內褲在瑩瑩翹翹的小屁股上輕輕揉動,好可惜啊,如果不是瑩瑩身體不方便,現在能痛痛快快地和她做上一次,也許心裡壓抑着的不快樂,就可以放鬆許多。
瑩瑩問:“想了?”
“嗯!”我加重了力氣,瑩瑩小屁股是那樣富有彈性,讓我愛不釋手。
“想就來一次好了。”瑩瑩輕輕脫下內褲,扔在床腳。
“怎麼來啊?會感染的,自己的老婆我想用一輩子呢。”
“笨,不會用這裡?”瑩瑩交疊了膝蓋衝我指了指並緊的雙腿。跑去拿了條大毛巾鋪在床上,在毛巾上輕輕躺好,“以前,你不是總說,這樣也感覺很舒服嗎?”
瑩瑩輕輕撫弄着那片黑黑的陰毛:“我聽說現在有一種女體美容,可以把這些毛脫去,過兩天我去做一次……你喜歡沒有毛的陰部對吧?”
我吞了口口水:“你哪裡聽來這些東西?脫了之後再長出來會不會很紮人,像男人刮過鬍子那樣?”
“大概不會吧,宣傳說完全像幼女那樣光潔。”瑩瑩叫我:“來呀,到我身上,我告訴你。”
我爬上瑩瑩的身體,雙手捧起瑩瑩的乳房輪流親吻。
瑩瑩輕聲說:“好癢,你等一下。”
我把耳朵湊過去:“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
“於晶去做了,效果很好,她還說……你爸喜歡死了。哈哈!!!”
我在瑩瑩乳頭上擰了一下,低聲罵:“媽的,那個……小狐狸精!”
瑩瑩說:“輕點。你不會是吃醋了吧?男人真不是好東西,哄你的時候是純情少女,換了哄你爸就讓你說成是狐狸精了。”
我頂着瑩瑩的大腿開始蠕動,問:“於晶知不知道你知道我們過去的事?”
“我才不會和她說我知道,說透了兩個人都沒意思。”
瑩瑩的大腿輕輕動着,過去那些年的經歷,瑩瑩大腿的肌肉已經練習得收發自如,或許是豐腴了一些的緣故,比從前更軟,也更加有容納感。
瑩瑩問:“感覺我現在沒生疏吧?”
“沒有,是更嫺熟了才對。你好像越來越瞭解我的小弟弟了,怎麼動怎麼舒服。”
“你和芸芸是不是也這樣做?”
“咱不說這事好嗎?”
“為什麼不說,我想知道你有沒有真正和芸芸做愛。”
“沒有,真的沒有。”
“就這樣?”瑩瑩的雙腿奇異的蠕動了一下夾得我猛地一爽,“告訴我你們這樣做了幾次?”
“記不清楚。”我把頭埋進瑩瑩乳房裡,用乳頭堵住自己的嘴,盡量把自己的聲音弄得含含糊糊。
“居然有記不清楚那麼多?說個大概,一百次還是兩百次?”
“你饒了我吧,就隻有叁次,保證,多一次都沒有。哎喲!好舒服!老婆,你再像剛才那樣動一次!”
“這樣動是嗎?”瑩瑩夾緊了雙腿,腰肢輕輕扭動了一下。
“對,就是這樣。怎麼是腰在用力嗎?”
“笨蛋,當然是腰在用力,腿被你夾那麼緊,怎麼用上力。”
“繼續啊,不要停下來。”
“好啊,你先告訴我,叁次都在哪裡?”
“兩次在我們傢,一次在小姨傢……”
瑩瑩的身子輕輕動了起來:“在我們傢的兩次,是不是就在這個床上?”
“是,我錯了,我不敢了。”
“你這個大流氓,偷吃我妹妹,還跑到我的床上偷吃。”
我不敢多說話,賣力的親瑩瑩的乳房,舌尖舔着細小的乳頭,把她的乳頭一點一點舔得硬了起來。
“老老實實弄你的,別挑逗我……聽見沒有,再挑逗我我發瘋了。”
瑩瑩抱住我的脖子,用力把我的頭往自己乳房上麵壓,我的鼻子被堵塞,呼吸變得有些艱難:“投降,我投降。”
瑩瑩下麵已經泛濫,溢出的淫水把兩腿弄得一片滑膩。
“告訴你不要挑逗我,怎麼辦?現在我好想要。”瑩瑩屁股用力擡了兩下,差點害得我頂進她的身體。
我用力把小弟弟往後縮了一寸:“別衝動老婆,馬上,我馬上就好。”
瑩瑩抱住我的腰:“不用退那麼遠,輕輕碰一下沒關係。我身子不動,你慢慢動……”
“好的,你不能動的啊!”
瑩瑩分開腿搭在我的腰上,腰被我抱得躬成一彎弧線。漂亮的乳房倒懸在胸前,看上去更如陶瓷般圓潤,一呼一吸之間的微微彈動,讓我忍不住把臉貼上去溫柔地觸覺。
“放進來一次好不好?進去一下就拔出來。”
“不行,你明知道我插進去就再也拔不出來了。”
“不,今天我一定要。”
我掙紮着想逃,瑩瑩身子輕輕一挺,已經完全地把我套了進去。
“已經進來了,快動幾下。”
“小饞貓……你真是個小饞貓。”
“我饞自己老公,天經地義,哪像你這個大流氓,不饞自己老婆,卻去饞老婆的妹妹,用力點,不許偷懶,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補償我。”
除了賣力乾活,我還有什麼辦法?
“奇怪,今天你怎麼那麼乖?不罵人了?”
“你想讓我罵,我開始罵了哦!”
“等等。”瑩瑩閉着眼睛呻吟:“你這個混蛋,隻要一開始罵我媽,一分鐘之內保證投降,我還想多舒服一會呢。告訴我,我媽怎麼你了?”
“咳,咳,咳……”
“怎麼不說話,憋在心裡很舒服是嗎?這會不敢說以後就沒機會了,快說,你和我媽怎麼回事?有沒有對我媽耍過流氓?”
“冤枉啊,咳,咳……”
“注意力集中點,別偷懶,一邊做愛一邊講。覺得冤枉就老老實實講出來,如果你敢騙我的話……”
根據以往的經驗,瑩瑩對我進行審訊的時候,目光通常盯着我的眼睛不放。這一刻瑩瑩的眼睛緊閉着,臉上蓋滿了一層濃濃的紅色,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緊張的顔色。
“咳……”我最後清了一下喉嚨。
死就死吧。故事的開始是這樣的……
“那天我去你傢……”
“咦?我怎麼聽你好像在背誦那個極品雅詞寫的那篇《色情嶽母》?不許抄襲人傢的東西,用自己的語言具體敘述。”
“然後……”
“講故事都講到自己這麼衝動,你還真夠變態的。嗯!多動幾下……好了,繼續講,邊做邊講。”
“……完了。”
我長長吐了一口氣,趴在瑩瑩身子上半天,一動也不想動。
“完了就下去,還壓着我乾什麼?”
我翻身下來,瑩瑩默默拿過紙巾擦拭身體。忽然把手裡團成了一團的紙巾砸到我身上:“陳重,沒想到你真這麼不要臉,連我媽你都睡過。”
我更沒想到,驚訝地望着瑩瑩:“原來你不知道?我以為……”
瑩瑩叉着腿坐在床上,惡狠狠地瞪我。
“老婆別這樣,我這不是坦白了嗎?主動坦白一定要從寬!”
瑩瑩大聲叫了起來:“現在知道我是你老婆了,我告訴你,我一定要去勾引你爸一次,讓你知道是什麼滋味。”
我待坐在床上,瑩瑩的眼光第一次讓我害怕,我想去抱她,求她不要嚇我,可是她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就把我的身體凍僵了。
“你在床上怎麼叫我媽的?叫梅兒是吧?等我把你爸勾到床上,我就叫他生兒。生兒……生兒……怎麼樣?夠不夠勾人?”
“夠了!”我無法再聽下去,大聲吼了起來。
瑩瑩嘴角殘忍地向上挑起,目光冷冷地望着我。
“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請你別這樣羞辱我……”
“羞辱?你知道什麼是羞辱嗎……”
多年以來,我一直以為自己的淚腺早已乾枯,這一刻我知道我錯了。都說眼淚是滾燙的,可是當自己的眼淚流下麵頰,卻感覺那樣冰涼。
我默默穿起衣服,望了一眼瑩瑩,她側着的身影倔強而冷漠。
走出傢門的時候,我忽然打了個冷戦。
不是已經夏天了嗎?為什麼外麵那麼冷!
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一旦發生就注定不可更改。
小時候我很頑劣,常常惹得父母老師和週圍其他的人生氣,我會知道自己犯錯,卻從不肯道歉。
曾經捉蛇偷偷放入女生書包,嚇得她當場暈倒,回去後胡言亂語了幾天,差點住院休學。那次爸爸拖了我去給人傢道歉,我一語不發,被爸爸掌嘴無數,嘴吧鼻子都出了血仍然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說。
回到自己傢爸用冰水給我敷臉,心疼至極。
“你當時哪怕認一句錯,我就可以停手了。”
有用嗎?人傢根本不會原諒。爸從頭到尾道歉,沒一人裡他,那一傢人隻想見我受到懲罰,我越被重毆才越趁他們心意,所以一語不發才是最佳錶現。
長大以後惡習未改,無論錯到任何地歩,對那些根本不會原諒我的人,我始終選擇沈默。
出了傢門一時彷徨無措。外麵很大,城市繁華,一路燈火可以亮到天明。一個人孤獨地行走,不知道今夜該如何度過。
這兩年多時間,我已經很少自由過。因為愛,因隻h了一份對傢的牽掛。自己精心營造的傢,無論二百平米空間大還是小,都是我願意待一輩子的地方。所以我漸漸忘記結婚前的日子,一個人的夜生活,是否曾經自由快樂過。
有時候孤獨可以寂寞,也可以是自由。
路過一傢KTV,順勢走了進去。服務生殷勤相迎,領我進入包房。包房裡燈光暧昧地暗淡了顔色,讓服務生弄亮一點,服務生解釋格調如此無法再調。
端上來的酒也不堪入口,叫了服務生去換,被告知該店酒類品種有限,根本沒有我要的牌子。
忽然很想囂張。
那些年來到這樣的場合,通常我說要什麼酒,如果沒有老闆會親自跑去酒行購買。
摔了酒盃酒瓶,告訴服務生:“去買,不遠處就有酒行。”
隨後進來位媽咪模樣的女人,甜笑着勸我不要亂發脾氣。我拿了話筒自顧唱歌,根本不去看她一眼。這種場合多有小混混充當打手,我很想知道如果今晚仍如過去般囂張,會不會最後落到鼻青臉腫的下場。
“帥哥心情很壞哦,要不要叫個小妹妹陪一下。”媽咪暧昧地衝我笑:“酒不好不要緊,我們這裡的小妹可是全城最漂亮的。”
“好啊,叫一個最漂亮的過來,不漂亮我就像摔這瓶酒一樣把她踹出去。”我習慣說狠話的時候口氣淡然錶情平靜,因為很多人告訴說我這個樣子看起來很酷。
媽咪笑得很職業:“各花入各眼,還是您自己挑。”
很快門口站了一排莺莺燕燕。一首歌正唱到一半,我自顧唱下去,一直把歌唱完才把目光轉到那群小姐身上。其實根本分不清楚美醜,每一張臉都被脂粉嚴重影響了視覺。
“有沒有忘記帶化妝品來上班的小姐?”
“帥哥的意思是不是要年齡小一點的?”媽咪讓那些小姐下去,媚笑着對我說:“有一個新來上班的小妹,剛滿十八歲,隻坐臺不出臺。不過我看小兄弟這麼帥,等下同意跟你出去也說不定。”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要的酒端了上來,那位所謂不出臺的小姐也在坐在了我的身邊。我漫不經心地選歌,漫不經心地喝酒,半個多小時過去,連身邊的小姐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我想今晚之後讓我在另一處地方遇見她,腦子裡不會有一絲印像。
“這麼好的酒先生一個人喝,好小氣哦!”她終於忍不住搭訕。
“可以自己倒,我不會勸酒。”
“我喝乾紅要喜歡加點雪碧。”她的聲音很悅耳,沒有摻雜了外地小姐們那些拗口的鄉音。
我剛點了首傢駒的《海闊天空》,對她說:“想要喝什麼盡管去拿,不用客氣。”試了試喉嚨,開始唱那首喜歡唱了很多年的歌。
歌唱完把話筒放下,看她仍然規規矩矩坐着,問:“怎麼不去拿?”
“先生正在唱歌,走出去不是很不禮貌?再說這首歌很少聽見有人像先生唱得這麼好,聽完再去拿東西也不遲。”
她走去門口,打開門問服務生要了東西,又輕輕折返回來。
好奇怪的感覺,沒想到居然運氣這麼好,還能碰到如此有教養的小姐。我第一次打量了她一眼,仍薄施了一層顔色,卻難掩眉目間的秀氣。
“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小翠好了。”
“小翠?”
“先生不是想問我我從前的名字吧?從出來上班的那一天,我已經把從前的名字忘記了。小翠是我現在的名字,再見到我你叫一聲小翠,我就知道你是在叫我。”
她倒了酒進盃子,拿了在手裡慢慢晃動,輕輕去呼吸酒的味道。
“嗯,很懂喝酒的樣子,剛才聽媽咪介紹,你還不滿十八歲?”
“對喜歡小女孩的男人當然把年齡說的越年輕越好。林姐讓我對你說,我才十八歲剛下學不久,做小姐不超過半個月。”小翠淡淡地笑笑:“林姐說讓我相信她,我這樣說的話你肯定喜歡,不至於把我趕出去。”
“你呢?準備對我怎麼說?”
“還重要嗎?在這間包房坐了五分鐘之後,我就知道你不是來找小姐的,我是什麼樣的人對你根本無所謂。撒謊很累人的,不用撒謊就能坐臺我為什麼要騙你。我今年二十一歲,出來做小姐已經快一年了。”
服務生輕輕敲門,我叫他直接把雪碧送進來,看小翠加進盃子,小口小口的喝。
“從來不出臺?”我淡淡地問。
“在這裡根本遇不到願意跟他出去的男人,所以就不出臺。”小翠擡頭看着我:“我懂規矩的,隻要你不逼我跟你出臺,你想抱我摸我,隨時都可以,我會很配合你,你動作輕一點別扯破我的衣服,讓我走出去的時候看起來沒那麼狼狽就行。”
我笑笑,不再看她,繼續翻看顯示幕上的曲目。
“我可不可以唱首歌?”小翠輕聲問我。
“嗯,隨便。”我起身把點歌的座位讓給她。她禮貌地一笑,熟練地點了一首《麻花辮子》。
一首歌唱完,小翠把話筒放下,端了酒盃慢慢喝酒,我目光望向別處,重重心事。
很老的一首歌,觸動我的是最後一句歌詞。
──“誰讓不經事的臉,轉眼滄桑的容顔!”
從今往後,我再也看不到瑩瑩少不經事的笑臉了吧?那一張張舊照片上記載的瑩瑩幸福微笑時的麵孔,我隻能在夢裡才能再看見了。
從傢裡出來之前,我沒有像被瑩瑩揭穿我和芸芸醜事時那樣求她原諒,是因為當她驚訝着衝我大叫的那一瞬,我才知道自己這一次傷了她有多深。
這麼多年,我自顧經營着我的世界,瑩瑩一直經營着我。瑩瑩隻是我世界裡的一部分,我卻幾乎是她世界的全部。她傷心的原因絕不僅僅因為是梅姨,而是所有事情就發生在她的身邊,她卻被兩個自己最親的人聯手欺騙了那麼多年。
所以我最後隻能一言不發,絕望着離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瓶酒已經喝盡,感覺卻意猶未盡。
小翠仍是那半盃加了雪碧的紅酒,靜靜陪在邊上坐着,聽我再叫去買酒,小翠輕輕地說:“現在很晚了,剛才買酒的商店怕已經關門。你傢裡肯定放有這個牌子的酒,不如回傢再喝?”
“你去告訴你們老闆,如果我喝不高興,今晚就把這間歌廳砸了。”
“砸一間歌廳對你來說想必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卻未必是件有意義的事情。陳總,我能不能問一下,還有什麼事情是您解決不了的,要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借酒澆愁?”
我愣了一下,從頭到尾我都沒錶明過自己的身份,最近兩年又幾乎沒有泡過歌廳,一個歌廳小姐怎麼會叫出我的名字?
“陳總肯定不認識我,我曾經去過您的公司應聘,運氣不好,最後麵試那一關被淘汰了,當時您參加了麵試。”
我想了一下,我親自參加公司的麵試很少,好像隻有過一次。
那次招聘的是我的個人秘書,最後參加麵試的不足十個人,學歷最低也是大專。他媽的這世界現在怎麼了,大學生都跑來做小姐。
能進入那次公司麵試的女孩,個個麵容秀麗,在麵試之前我已經嚴格要求過的。我仔細審視了眼前這個叫小翠的小姐幾眼,果然秀麗動人,換了今天麵試,說不定她會成為每天送材料文件去我麵前的那個人。
心裡有隱隱些掃興,好不容易想囂張一次,就他媽跑出個人來提醒我。我忍了幾秒,對小翠說:“你把我的話帶給老闆,然後就不用過來了,你的臺費是多少,我現在給你。”
小翠說:“看樣子陳總今天是一定要砸了這間歌廳了。我們老闆也許不認識您,我去對他說一聲,您隨便砸,砸完別再叫人把店封了就可以,幾十個人靠這間歌廳吃飯呢。臺費我不敢拿,也沒資格拿,整晚都沒陪您說上幾句話,唱首歌又惹得您那麼不開心。”
“說來說去你還是想阻止我,”我淡淡地問,“老闆是你親戚?”
“有能力的人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任何事情,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可以攔你。隻是我一直都在這傢歌廳做,如果這傢被封了再去新的歌廳,不知道又要抗爭多少次,才能讓客人逼我出臺時老闆和領班出來幫我說句好話。”
“呵呵,這樣好口才,在這裡工作真浪費了。”
“陳總在嘲笑我,這算什麼工作?走出歌廳的大門,我不敢告訴任何人我是個小姐。您是貴人,永遠不會白我們這些從事卑微行業的人有多苦。我不是在阻攔你,隻能是在求你高擡貴手。”
“我沒說一定要砸什麼,我是說我喝不高興的時候才會砸。”
小翠微微笑着:“以我看陳總今天的心情,在這裡隻能是越喝越不高興,最後還是會砸東西。陳總真的想喝,我陪您出去喝怎麼樣?找個隨時能叫到好酒的地方。”
“陪我出去喝,算不算答應跟我出臺呢?”
“如果陳總不怕臟了自己,我答應跟您出一次臺。怎麼樣?”
“不是從來都不出臺嗎?”我淡淡地問。
“我剛才對您說過,在這裡根本不會遇到跟他出去的男人。沒想到今天遇到您,從不出臺的規矩就從您這裡改寫吧。”
我猶豫着審視了小翠幾一眼,她的神情裡有種熟悉的端莊,沒有一點風塵的味道。看樣子人還真需要那麼一點文化,多讀一些書出來做小姐都做得那麼有氣質。
叫服務生進來結帳。
拿出錢包才覺得有些尷尬,錢包裡的現金居然不夠買單。小翠對服務生說:“你去跟總臺說一聲,這間房的單先記我帳上。”我對小翠笑笑:“嗯,等下去提錢給你。”
服務生走出房間時低聲罵了一句:“操,沒錢還裝他媽什麼大爺。”
囂張總要付出代價,你敢當人傢麵摔東西就不能保證別人不會罵你。我叫住那個服務生:“小子,你剛才罵的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罵一遍。”
服務生繃着臉說:“我什麼都沒罵,我在說我們這不允許賒欠。”
小翠緊張地靠近我,雙手挽住我的胳膊,似乎怕我隨時會跳起來打人:“陳總別生氣,他還是個小孩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笑笑。
我想起了一個詞:軟玉溫香。小翠的身子貼過來很緊,隔了層薄薄的衣服乳房的感覺很真實。我的憤怒稍微有些緩解,這個小翠,還真的很會哄人。
小翠衝服務生叫:“讓你去總臺說你聽見沒有?去啊!”
那服務生居然不走,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我擡眼看看他,他的眼睛裡居然在噴火,惡狠狠地瞪着我,像是我搶了他老婆。
我對小翠說:“不用去了,我叫人送錢過來。”
拿出電話撥了王濤的號碼,告訴他歌廳的地址,讓他帶點現金過來。王濤在電話裡說:“你說那間歌廳老闆我認識啊,我打個電話你直接走人算了。”我懶得跟他廢話:“你他媽的當我放屁呢?十分鐘之內把錢送過來。”
扔了電話我把小翠摟進懷裡,手繞過她的肩膀順着領口插進去,細緻地把玩着她的乳房。整晚這是我第一次碰她,她說過她懂規矩,我也尊重她的規矩,我的動作很輕,沒有用力扯亂她的衣服。
小翠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卻沒有掙紮。
手掌中的乳房的感覺很飽滿,乳頭尖尖的碰碰就有些挺起,我用兩根手指捏住,輕輕搓動着,集中精神去感覺它在搓弄下慢慢發生的變化。我不知道小姐的乳房在被客人玩弄時會不會產生快感,就像我永遠想不通那些男妓,怎樣說服自己把陽具硬起來插進客人的身體。
把玩過那麼多女孩的乳房,這一次我絕對沒有帶一絲淫慾,思想很純潔的,隻感覺手感很好而已,和把玩一隻玩具熊沒什麼兩樣。
我沒看小翠的臉,其實無論現在她什麼錶情,即使已經淚如雨下我都不會放開我的手,那為什麼還要管她?
我去看那個服務生,去看他眼睛裡的怒火,我覺得他現在的那張臉,比小翠不知道好看多少倍。然後我衝他笑:“有錢就可以充大爺是吧?我充給你看。”
小翠低聲的對我說:“陳總,他真的還是個孩子,您別生他的氣。”
我笑了笑:“我怎麼會生氣,我看是他在生我的氣才對。感覺他好像很喜歡你,看我這樣摟着你,像要把我殺掉似的。我這個人膽小,別人用眼睛瞪我我會很害怕,手裡就想抓個東西壯膽。借你的咪咪抓一下,你不介意吧?”
小翠說:“我做的就是小姐,謝謝陳總抓我咪咪的時候,沒有抓疼我。”
我有些奇怪的轉過頭去審視小翠的錶情,她居然仍平淡地笑着,仿佛我此刻把玩着的乳房不是長在她的身上,而是長在別人身上的一樣東西。
“大人有大量,您原諒這個小弟一次,他剛來上班不久。”小翠望向麵前的服務生:“還不走?”
服務生低着頭跑出包房,把門重重地帶上。
我抽出自己的手,小翠整了整衣服,輕聲對我說:“陳總別生氣,我代小弟向你道歉。”
我淡淡地問:“代他向我道歉?是你的心腸很好,還是你跟他很親近?”
小翠偎過來一點,挽住我的胳膊。“他才十六歲,您不會跟小孩子計較吧?等下您想去哪,我好好陪您喝酒,保證不會再惹您生氣了。”
我冷冷地說:“再說吧。”
外麵咚咚地敲門,王濤已經到了。
“你看看時間,絕對沒超過十分鐘。”王濤拿出一疊鈔票扔在我麵前,“你不夠意思,一個人跑出來玩,玩完了才想起來叫我。”
結了帳從歌廳走出來,王濤小心翼翼地問我:“今是怎麼了,怎麼想起來一個人跑歌廳喝酒?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事吧?”
我叫了輛車,讓小翠先坐進去等我,對王濤說:“剛才有個服務生罵我,胸牌號6531的,把他的牙一顆一顆給我敲下來。安排小黑他們來做,他們在這一片眼生。”
王濤“嗯”了一聲,提醒我說:“去開房的話別忘了買安全套,帶小姐出臺還是小心點好。”
“辦你自己的事吧,別把歌廳砸了,我答應過人傢。”鑽進出租對司機說:“去假日酒店。”
心情稍稍平靜了一點,望着路車窗外路燈一排排掠過,心裡暗暗地想,這一夜,也許就這樣打發過去了。
身邊的小翠好像在顫抖。我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歌廳裡那個一直平靜微笑着對我的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臉色慘白,一雙眼驚懼地望着我,全沒有了剛才那一份由始至終的從容。
驚懼,為什麼?因為那個胸牌號碼6531的服務生?
囂張總要付出點代價的。
“想給他打電話?”我對小翠說“那就快點打,半個小時之內他能從A市消失,就用不着去看牙醫了。”
小翠慢慢軟下來,在狹小的後排車座中間跪在我身邊:“求求您了陳總,您別怪他,他……是我弟弟,親弟弟。”
我有些驚訝:“原來是弟弟?”
小翠的眼淚滴下來,打在我的褲子上。小翠慌亂地伸出手去擦:“他才十六歲,去歌廳當服務生不到一個月,求您原諒他這一次……”
我沈默了一會,慢慢地說:“罵人不是個好習慣,他應該像你一樣,去多讀一些書,學得像你這樣有教養。”
小翠說:“明天我就讓他回學校上學,您……給您的朋友打個電話好嗎?”
“你會不會幫客人口交?”
“我……試試!”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這一刻自己慾火中燒,陽具發瘋一樣脹痛,隻想有個洞洞插進去。
小翠解開我的菈鏈,取出我的小弟弟輕輕捧着,猶豫着不敢靠近。
她的手很軟,柔弱無骨的一雙手,似乎微微發着抖,弄得我的小弟弟也跟着抖了起來。一種新奇的體驗,不過我很快樂,也是一種全新的刺激,真的很是享受。
“陳總,到了酒店,我再幫您弄好不好……”小翠仰着頭祈求地望我,目光裡有太多復雜的內容。
“好啊,你弟弟有多少時間,我的小弟弟也有多少時間。”
我想起了一個詞:殘忍。想必此刻我的聲音,我的錶情,甚至我的心,隻能用殘忍這個詞來形容了。其實殘忍也是一種快樂,隻不過這兩年,這種快樂有點被我忽略了。
小翠的嘴慢慢覆蓋了過來,軟軟的嘴唇,暖暖的口腔,包裡的感覺是那麼舒服。我的手按在小翠的頭上,溫柔地婆娑她的頭發。其實女人的頭發很性感,可惜很多人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