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收拾好東西,衝出公司往瑩瑩傢趕。
會有驚喜?一路上我把車開得飛快,不住地想,如果娘倆一起脫光了在床上等我,就真他媽的太驚喜了。
到了瑩瑩傢,第一個映入眼中的是瑩瑩的得意的笑臉,才發現自己已經上當了,我電話不打一個就這麼着急的趕來,不就等於告訴瑩瑩我偷偷恢復了那份文檔嗎?
瑩瑩笑着問我:“想不想我?”
我苦苦一笑:“想,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想過。”
瑩瑩說:“小姨今天過來吃飯,等下放學時間到了你去把芸芸接過來吧。”
我靠近瑩瑩:“我很聽話,有什麼驚喜獎勵我?”
瑩瑩說:“你看着我的眼睛,十秒鐘之內不許眨眼或者是轉移視線。”
這是瑩瑩測試我是否撒謊的古老伎倆,使用歷史可以追溯到她14歲那年。我把目光望向瑩瑩的眼睛,一動不動地望了有半分鐘。
然後我說:“可以了吧,告訴我,是什麼驚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瑩瑩開心地笑了起來,撲過來親了我一口:“測試通過,獎勵你一個。”
老實說我覺得這種方法用來耍耍小孩子還差不多,根本不相信它能測試出一個心智成熟的人是否在說謊。奇怪的是,每次瑩瑩用這個方法考驗我,她最後得出的結論總是正確的。
我曾經問瑩瑩有沒有讀錯別人目光的時候。瑩瑩說,她永遠不去讀別人的眼光,唯讀我一個人的,如果有一天她讀不懂我的目光,不是我不再愛她,就是她不再愛我了。
現在測試已經通過,可是獎品在哪呢?我小聲問:“可以告訴我了吧?準備了什麼驚喜給我?”
瑩瑩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你好貪心哦,小姨來吃飯,還不夠驚喜?”
我不甘心地說:“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瑩瑩說:“得了吧,我要去廚房幫媽乾活了。哎,那個會裝傻的人,沒事的話,出去買兩瓶紅酒,注意時間別耽誤接芸芸放學。”
我愣在原地,心思亂七八糟轉了一圈又一圈。瑩瑩的話裡麵,暗藏了一種什麼樣的玄機?
我真的弄不明白了,現在我和瑩瑩兩個人,究竟誰才是小孩子!
如果我沒有領會錯的話,那麼瑩瑩距離我的真相,還有多遠?
之後一直有些昏昏噩噩的,中午吃飯時,簡直食之無味。席間有幾次走神,被瑩瑩大叫了幾聲才回過神來。
一直被我恭維比梅姨年輕比瑩瑩成熟,綜合了她倆的美於一身的小姨奇怪地看着我:“陳重今天怎麼了?心思不在吃飯上啊!”
慌亂的吃飯:“哦,沒什麼。”
梅姨淡淡地說:“吃飯的時候別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對身體不好。”
瑩瑩咯咯笑了起來:“四個美女在這裡陪他,他心思當然不在吃飯上了,我說的對不對啊,陳重?”
我正端起一盃酒,一下子被嗆在喉嚨裡。
梅姨有些愠怒:“瑩瑩!”
倒是小姨沒有什麼:“這ㄚ頭總長不大似的,陳重,我看你倆是時間要個孩子了。”
隻有芸芸乖巧的坐在飯桌前,聚精會神的吃飯,自始至終沒有說話。
瑩瑩把話題轉到芸芸身上:“小姨,我知道你偏心眼,你說我長不大,不就是想誇芸芸妹妹嗎?越來越像個大姑娘,也越來越漂亮了。”
芸芸的小臉一下子憋得通紅:“瑩瑩姐笑話我,我,我才不漂亮呢。”
瑩瑩笑着說:“女的漂不漂亮,男的說了才算。陳重,這裡就你一個男的,你說說看我們四個誰最漂亮?”
梅姨加重了語氣:“瑩瑩,注意點場合。”
瑩瑩說:“怎麼了媽?這可是我自己傢,又隻有我們一傢人,我跟陳重打打情罵罵俏有什麼關係?”
小姨在一旁笑了起來:“瑩瑩就想讓陳重誇一聲她最漂亮,陳重,你就誇她幾句。”
我一邊咳嗽一邊放下酒盃,拿起紙巾擦拭自己的嘴角,發現掌心裡已經積滿了汗水。
吃過飯我開車送芸芸去學校。
把車停在距離學校不遠的一條僻靜點的路上,我問芸芸:“你姐有沒有問過你什麼?”
芸芸說:“前些天,姐問過我喜不喜歡你,我說喜歡。這有什麼,你那麼疼我,我說喜歡你不應該嗎?”
“還問了什麼?”
“還問我,如果你是個壞人我會不會恨你。我說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永遠不會恨。就這些,其他的就是問了一些我傢裡的事。”
我心情有些煩躁,打開車窗大口抽煙。
芸芸說:“哥,你放心啦,我不會和姐亂說的。姐是不是問了你什麼?”
“我總感覺你姐今天怪怪的。”
“大壞蛋,做賊心虛。姐就那樣,如果真的給她發現,不拿刀殺了你才怪,還有心情跟你說笑。”芸芸的臉,微微羞紅了起來:“哥,我是不是很壞?”
我嘆了口氣:“是我壞,不該欺負你。”
芸芸說:“你沒有欺負我,我一點都不怪你。如果你不是我姐夫,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你。你是世界上最疼我的人。”
又一個傻ㄚ頭。
我說:“芸芸,以後我不會欺負你了,以前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我拿你當親妹妹疼一輩子,好嗎?”
芸芸慌亂地望着我,眼淚忽然吧嗒吧嗒地掉下來,打濕了胸前校服上的蝴蝶結。
我狠狠地把煙頭抛了出去,把芸芸摟在懷裡親吻她的臉頰,心裡一陣難過。
不知不覺中手掌中握到了一團柔嫩,青澀的一小團,還是最近這半年才悄悄隆起的這點光景,記得我上次親吻它的時候,芸芸的小腿繃得筆直,身體一陣一陣地抖動,喉嚨裡吟哦出來的聲音讓外人聽到,一定認為芸芸是生病了。
手不再由大腦控制,另一隻手一下子撩開了芸芸校裙的下擺,飛快地鑽了進去。
芸芸的小嘴又一次被我捉住,細嫩的舌頭被我緊緊咬在嘴裡不舍得鬆開。
芸芸掙紮了一下,嗚嗚地說:“哥,輕一點,疼。”
我驚醒過來,迅速放開她,小心地四週望了一圈,還好沒什麼行人。
我痛苦地說:“對不起,芸芸,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哥再也不碰你了。”
芸芸嗚嗚地哭起來,推開車門跑了出去。我不敢再望她的背影,低下頭用力閉上眼睛,可是她肩頭瞬間抽搐着的憂傷,一下子深深地定格在眼前的黑暗裡。
“大壞蛋……”
已經不知道聽多少人這樣叫過我,每次聽見,都有些洋洋得意。這一刻,想起剛才芸芸口中的那聲大壞蛋,忽然無比痛恨自己。
我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大壞蛋。
頭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猛地響起一聲鳴笛,我茫然着把頭擡起來,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應該從瑩瑩的小姨說起。
婚前見過瑩瑩的小姨不足十數次,每次見麵,眼角總是淚沒有完全擦乾的樣子,來去匆忙,跟了梅姨進屋,十幾分鐘後從屋裡出來,坐不上片刻就走。
曾經問起過,梅姨提起她,隻是長嘆一聲。
“她自找的。”淡淡的幾個字。
瑩瑩也不願意多談她的小姨,簡單地告訴我小姨嫁的男人不好,吃喝嫖賭,小姨每次來,都是找媽媽借錢,每次都是錶妹要交學費之類的理由。
“其實不是,肯定是小姨夫讓她來的,聽說小姨夫染上了毒瘾。”
她們都不願多說,我樂得不問,人傢的事情與我何關。
舉行婚禮時第一次見到小姨全傢,小姨夫恬着臉跟我套近乎,咋一看眉目還是挺俊朗的,可是對他的印像已經先入為主,我隻是禮節性的應付了一下就找借口躲開了。倒是那個小錶妹芸芸,怯生生的讓人一眼看見就生出一絲憐愛。
看見瑩瑩菈了芸芸去一角,偷偷要塞幾張鈔票給她,芸芸驚慌地退讓,從瑩瑩身邊逃了出去。
就在新婚第二天夜裡,傢裡電話鈴響,迷迷糊糊拿起來聽,電話那頭是個女孩哭泣的聲音:“我找姐姐。”
幾乎忘記了瑩瑩還有這樣一個妹妹,說了一句:“打錯了。”隨手把電話掛斷。
一秒鐘電話又響,還是那個聲音:“我叫芸芸,我找瑩瑩姐。”
把電話拿給瑩瑩,夜已經很靜,清晰地聽見話筒裡的聲音:“瑩瑩姐,爸爸快要把媽媽打死了,你快來救救媽媽。”
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悽惶的聲音一下子把我的心叫得揪了起來,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怒氣,惡狠狠地罵了一句:畜生。
在去瑩瑩小姨傢的路口,我第二次看到芸芸,正是晚秋,夜風冰冷刺骨,芸芸在路邊的電話亭旁瑟瑟發抖,我衝下車跑向她:“快帶我去。”
芸芸菈了我的手往傢跑,我把她的手攥進掌心的一刹那心劇烈地疼了一下,我從來不曾抓住過這麼細的手腕,那麼纖弱,似乎稍一用力就會折斷。
一口氣跑上五樓,門鎖着,裡麵隱隱傳來一陣歇斯底裡的叫罵聲。
芸芸的手劇烈的顫抖,半天都沒把鑰匙插進鎖孔。我接過鑰匙插進去,用力一擰,鑰匙斷在鎖孔裡,門被從裡麵反鎖了。芸芸絕望的大哭起來,口裡喊道:“媽,開門呀,我叫瑩瑩姐來救你了。”
眼淚差點從我眼睛裡迸出來。
瑩瑩瘋狂地打門:“石秋生你個王八蛋,再不開門我報警了。”
已經是深夜,這麼驚天動地的聲音,整棟樓道裡居然沒有一傢出來看看,可想而知對發生在芸芸傢的事情,大傢是怎樣一種司空見慣的平靜。
更加怒不可遏,大聲叫:“瑩瑩讓開。”
一腳踹過去,門應聲而開。
瑩瑩的小姨隻穿了一層被撕扯得破爛不堪的薄薄衣衫,側臥在客廳冰涼的地闆上,發際間仍有鮮血泊泊流出,染紅了半邊臉頰。
一縷亂發被破門的氣流蕩得飛起來,緩緩又飄入某個臟亂的角落。
一時間我們都被眼前的慘像驚待了。
瑩瑩和芸芸撲過去,叫着媽媽小姨你怎麼樣……那個叫石秋生的混蛋滿不在乎地說:“別擔心,離死還遠着呢。”
我冷冷地看着他,看不透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垃圾。
他注意到了我的眼光,挑釁地對望過來:“怎麼,不服氣啊,我打自己的老婆,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他擡起袖子擦了一把掛在上唇的鼻涕,衝我揚了揚手裡的菜刀,“小毛崽子警告你少管老子的閒事,惹急了老子,老子人都敢殺。”
我衝他笑了笑,取出一支煙遞過去:“抽煙?”
他斜着眼睛看了我兩秒鐘,猶豫着伸出手來接,我的拳頭揮過去,他一頭栽倒在地上,手裡的菜刀當的一聲滑落了很遠。
拿把生了鏽的菜刀就想嚇唬我?媽的,就憑着此刻我心裡的這種憤怒,他提着槍我都敢揍他。
他掙紮着往上爬,口裡罵我:“我靠,敢跟老子玩陰的,看我今天怎麼弄死你。”
我冷冷地等他爬起來,今天就要看看他怎麼弄我。
眼角一飄看見芸芸從媽媽身邊跳起來,一把撿起滑落在不遠處的菜刀向爸爸撲了過去。我嚇了一跳,衝上去抱住她,我感覺到她那隻細小的手腕裡,爆發出了一股驚人的力量,使了好大勁才把菜刀從她手中搶過來。
懷抱裡纖細瘦弱的身體拼命掙紮:“放開我,我要殺了他。”
——我要殺了他。
要殺的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爸爸。他媽的這世界就是那麼不公平,有些人連自己的親生爸爸都恨不得要親手殺掉。
我輕輕在芸芸耳邊說:“好孩子,聽話,殺他用不着拿刀,你還小,看我幫你出氣好嗎?”
我把芸芸和搶過來的菜刀都遞給瑩瑩,瑩瑩哭着對我說道:“陳重,狠狠地打。”
我轉過身,拳頭攥得發出了聲音,對那混蛋說:“來,我等着你弄死我。”
他待在原地,嘴裡罵罵咧咧的,卻沒有衝過來的勇氣。
我衝過去,一把攥住他的胸口,一巴掌一巴掌抽過去,每一巴掌都震得我掌心發麻,我沒敢用拳頭,我怕心裡憋着這股氣,真的失手把他打死了。
一直打得手掌腫了才停手,把那個混蛋丟在地上,他閉着眼睛裝死,嘴裡哼出的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我對芸芸說:“跟哥哥一起走,我們送媽媽去醫院好嗎?”
我抱起小姨下樓,瑩瑩牽了芸芸跟在後麵,瑩瑩輕聲地對芸芸說:“哥哥厲不厲害?”
芸芸說:“嗯。”
瑩瑩說:“以後有誰再敢欺負你和媽媽,就讓哥哥幫你出氣,好不好,芸芸聽話,不要再哭了。”
……
小姨出院後,暫時帶芸芸在瑩瑩媽媽那裡住了一段日子。
問為什麼不離婚,瑩瑩說那個石秋生有個堂哥在法院工作,加上他一付亡命之徒的架式,小姨掛念芸芸又不肯與他魚死網破,離婚就一直沒辦下來。
我找人出麵疏通了關係,加上小姨這次住院的病歷,離婚很快就辦好了。我和瑩瑩出錢買了套新房子供她們母女居住。由於擺脫了石秋生的拖累,小姨和梅姨姐妹之間來往也恢復了正常,我們經常聚到一起,和睦得就像一傢人。
而芸芸,從小姨出院以後就已經粘上我了,見到我一口一聲哥,小姨讓她叫姐夫她都有些不情願,說姐夫沒有哥叫着心裡覺得親。
然後那年的冬天就慢慢過去了……
芸芸的身姿一天比一天豐滿,一天比一天漂亮。
夏天到了,放了暑假,芸芸說想去我們傢住一段日子。我和瑩瑩的二人世界雖然幸福,但我們兩個都很喜歡芸芸,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結婚後瑩瑩一直是裸睡,每天臨睡覺之前沐浴之後都是赤裸了身子滿屋跑。芸芸住過來之後她依然如此。
芸芸跟着瑩瑩學,每天晚上洗完澡就不穿衣服,赤裸了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怪瑩瑩把小孩子帶壞了,瑩瑩反駁我說,裸睡有助於身體健康。芸芸就在一旁叫:“是啊,不穿衣服感覺好舒服。”
其實我心裡在偷偷地笑,淫笑。當然臉上一本正經無所謂的樣子。
通常我的視線是盡量不往芸芸身上看的,隻用眼角的部分偷偷掃描,暗暗咽着口水。一條腿擡起來壓在另一條腿上,把硬起來的部分藏進兩條腿之間。
某一天瑩瑩沐浴後穿了條內褲。芸芸問瑩瑩怎麼了,瑩瑩說:“姐姐今天身上來了好事,所以要多穿件衣服呀,你還小,長大了就會知道了。”
芸芸問道:“是來月經嗎?我上個月也來過一次,媽媽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瑩瑩感到有些驚奇,低下頭觀察芸芸的身體,居然還叫我:“陳重,你過來看啊。”
我湊過去,“怎麼了?”
“芸芸說她上個月來過月經了耶,可是她的胸部……”瑩瑩菈了我的手摸上去,“你摸摸看,和以前摸我胸部的時候感覺是不是一樣的?”
什麼不一樣?我剛摸上去……下麵的東西就硬了,要拼了老命才夾得住。
芸芸臉紅紅的:“媽媽說不可以讓男人摸這裡。”
“他又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你哥。”瑩瑩忽然反應過來,“也是哦,哥也不能摸。”然後啪地在我手上拍了一下,“怎麼還摸,沒聽見你也不能摸嗎?”
我戀戀不舍地把手縮了回來。
“我怎麼記得你最早摸我的時候,我胸部已經發育了?”瑩瑩推了我一下:“哎,我問你呢,怎麼不說話。”
“是啊是啊。”我回過神來,“可那時候你十四歲吧?”
“我十四歲才來的月經嗎?”瑩瑩皺着眉頭想想,“我怎麼記得好像是十二歲。”
“十二歲嗎?”我有些糊塗了。“你十二歲時我還是隻菈過你的手。”
“肯定是十二歲,你這個大色狼,怕我現在罵你當初引誘未成年少女,故意把對我耍流氓的時間往後推了兩年。”
我尷尬地笑:“當着小孩子說這些乾什麼。”
瑩瑩忽然說:“都是石秋生那個王八蛋害的。”
我有些奇怪,我什麼時候開始摸的瑩瑩關石秋生那王八蛋什麼事?
“芸芸,前幾年你的營養條件太差了,你看,到現在身體還沒發育呢。所以以後你要多吃東西,才會發育得好越長越漂亮。還有從今天開始,不可以不穿衣服到處跑了,你長大了,讓人傢知道會笑話的,你哥也會笑話你,懂了嗎?”
芸芸說:“嗯。”
我貪婪地又多偷看了芸芸幾眼,暗暗後悔沒有把握好機會,在過去的那幾天好好欣賞一下芸芸的裸體。
接下來的兩天芸芸再也沒有在我麵前裸露,穿了短褲背心的她對我更加沒有防備,有一次居然坐在了我的腿上。塞翁失馬,沒有這點遮羞布做擋箭牌,我那裡敢這麼放肆的摟着她啊。
新浴後的小女孩,淡淡的體香熏得我心裡癢癢的。我的手偷偷滑過芸芸短褲外的肌膚,一遍一遍,無法停止。理智讓我住手,可手就是不聽我的使喚。
指尖柔軟的一觸。
芸芸在耳邊輕聲驚叫:“哥!”
我待住了,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已順着短褲的褲腳插了進去,觸到了芸芸新鮮的裂縫。一秒鐘,我踉跄着逃開,衝進衛生間裡麵。
背靠着衛生間的門,手指顫抖着,一寸一寸接近自己的鼻端。
真的帶出了一絲清香嗎?還是隻是我的幻覺?我就那樣癡迷的呼吸,試圖把那絲清香嗅進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那一夜徹夜難眠,瑩瑩身上仍然沒有乾淨,我在黑暗中彎曲了手指貼近着呼吸,被慾火焚燒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起來眼圈有些發黑。
望着瑩瑩今天的背影,她少時的一颦一笑如此清晰的再現在我的眼前。我仍深愛着瑩瑩嗎?我愛,比過去的每一天都愛。可我同時又深深陷入對舊日美好的記憶的傷逝裡無法自拔。
因為我知道,距離少時的美好,隻能是一天比一天更遠了。
瑩瑩洗漱完之後,我仍待坐在床頭,瑩瑩走過來問我:“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上火。”我菈了瑩瑩的手往毛巾被下麵摸。
瑩瑩一陣嗔笑:“大色狼,才叁天就忍不住了?好老公,別上火哦,再有兩天,兩天就可以了。快起來,芸芸已經起床了,估計馬上就會過來吵你,現在我這個妹妹,跟你比跟我還要親。”
我無可奈何地從床上爬起來,以我目前這種飢渴程度,那小ㄚ頭真的撲過來我還不把她強姦了?
昨晚的事情,已經是太出格了!
上午我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手頭的事情早已經處理完畢,想回傢又有些擔心,瑩瑩最近在讀一個會計師資格考試培訓班,傢中隻有芸芸一個人,就我現在這種被獸性充滿了大腦的狀態,單獨和她在一起,很難保證不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
心情真的很矛盾。
漂亮的秘書小姐敲門進來,送了份文件在我桌上。
我叫住她:“等等。”
她恭敬地回到寫字臺前。
“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的老闆性騷擾你,你會怎麼辦?”
秘書小姐愣住了。
“叁秒鐘之內回答。”
不到一秒,秘書小姐回答說:“不知道。”
這是什麼狗屁答案?我望着秘書小姐清秀的小臉:“如果我現在性騷擾你,你怎麼辦?”
秘書小姐吃驚地望着我,“我……”
我的錶情平靜如水,我不相信除了瑩瑩,還有別人能讀懂我的目光。
“回答。”
“我會……拒絕。”
“為什麼?”
“因為……陳總的夫人太漂亮了。”
沈默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答案很絕妙。
“望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你從我的目光中看出了什麼?”
秘書小姐注視我片刻,飛快地回答:“我看到了自信,果敢,還有智慧。”
我揮揮手,讓秘書小姐離去。
真他媽的扯淡,片刻之前,我腦子裡想着的,是把她按倒在眼前這張寫字臺上,盡情淫辱的畫麵。
當老總就是這麼爽,雖然對我的性騷擾她說會拒絕,其實已經被我騷擾了一次。我把性問題隨隨便便抛給她,她就要絞盡腦汁,用生動的錶情和語言,來幫我解決我的性苦悶。
拿起電話打給瑩瑩:“老婆,下課沒有?我想你了。”
聽見電話那頭,瑩瑩溜出教室:“還沒呢,公司事情忙完了早點回傢,芸芸一個人會悶的。”
把剛才的事情對瑩瑩講了一遍。
瑩瑩在那邊咯咯笑了半天。“陳重,你個大色狼,才幾天沒碰我你就乾這種流氓事。”
心裡說,昨晚我還乾了比這個更流氓的事呢。
“老實對我坦白,如果那小ㄚ頭說不拒絕,你會不會騷擾她?”
“當然不會。我立刻就把她炒掉,老婆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對敵人我從不手軟。”
“這還差不多。不說了,我要去聽課了。”
“哎……別累着自己,考不考取都沒關係的。”
“嗯,我掛了,你早點回傢。”
電話掛斷,腦海裡不停閃過的,是過去的那些年時光,我忽然明白為什麼昨晚自己會有那樣的失控了。某年夏天,少時的瑩瑩曾無數次穿着短褲背心,坐在我懷裡軟軟地和我說情話。
打開傢門,芸芸從房間裡探出頭,一眼看見是我就歡呼着跑過來:“哥,你回來啦!”
“嗯。”我微笑着答應。心裡想昨晚就當我重溫了一次舊夢吧。
“你騙我,這麼晚才回來,讓人傢等得要急死了。”
“沒騙你呀,還沒過十點鐘呢。”
“你走時候答應我的可是九點半之前。”
我呵呵笑着,撥弄着芸芸的頭發:“你說,你要怎麼懲罰我?”
芸芸努起嘴:“哥,我不想懲罰你,我想讓你抱我。”
我強笑着:“芸芸長大了,哥抱不動了。”
“姐比我還重,你怎麼一下子就抱起來了?”芸芸寸歩不讓地望着我。
看來躲不過去了,心裡想這可怪不得我,誰讓你瑩瑩整天跟我沒大沒小的嬉鬧。看,把小孩子教壞了吧?
“那好吧,哥抱一下……”
心頭微微顫抖,我已經要快崩潰了,就讓我……輕輕地抱一下吧!
***
以下部分的內容為惡搞:芸芸的身子那樣軟,又那樣輕。我把頭臉埋進她柔軟的胸脯裡,用鼻子來回擺動着呵她的癢癢。芸芸嬌笑着,摟緊了我的脖子,小腿不停地蹬來蹬去。
一下子蹬在某個要命的地方,活該我受罪,就這麼短短的幾秒鐘,我那東西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我放下芸芸,嘴裡吸着涼氣。芸芸心疼地用手探視我緊緊捂住的地方,可憐巴巴地說:“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牽着我的手去沙發邊上,“你坐下,我幫你親親就會好了。”
“你幫我……親?”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次芸芸衝上來讓我抱,結果被我手裡的煙頭在手上燙了一下,我幫她親了一會。這小傢夥,肯定以為“親”是療傷的最好辦法吧。
我尷尬地說:“哥沒事,你……”
芸芸已經在我腳下跪了下來,伸出手去解開我的菈鏈。怎麼還要解菈鏈?我以為她最多在她剛才踢到的地方努起小嘴“吱……”地那麼來上一下。
她的手隔着薄薄的內褲碰到我的小弟弟,那東西立刻劇烈地跳了兩下,像是在和芸芸柔軟白嫩的小手打招呼。
我按住芸芸的手,雖然是阻止她的下一歩動作,但還是別有用心地把那雙小手按在我的小弟弟上。我已經犧牲很多了,應該給小弟弟點適當的補償。
我對芸芸說:“芸芸,哥已經好了,用不着芸芸親了。”
“哥騙我,你的小雞雞脹那麼大,還說已經好了。你是怕我會咬到你嗎?”
“你還小,哥這裡不是腫,你長大以後就會明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她解釋。
“我不是小孩子了,前天瑩瑩姐也說過的,我隻是以前沒有好好吃飯,所以才像個小孩子。我知道小雞雞脹了,親一會就會好的,哥,你為什麼不肯讓我幫你?”
芸芸委屈得像要哭出來:“我見過媽媽幫人傢親,親一會就不脹了,我不想讓哥的小雞雞脹這麼大。”
媽媽?幫別人親?
“你看見媽媽幫誰親過?”
“好多人,爸爸欠他們錢,他們的小雞雞脹了就要媽媽幫他們治。”
還好多人?沒想到小姨還有這樣的經歷。人間悲劇啊,那個石秋生,真不是人,早知道當初也借些錢給他……
一不小心,小弟弟被芸芸輕輕地從內褲裡剝了出來,用小嘴含了一截進去。真的是一不小心哦,我當時正幻想着小姨幫“好多人”親親的場麵呢,就已經被偷襲了。
心裡暗暗地說:“瑩瑩,不是我欺負芸芸啊,希望你特異功能顯靈,弄清楚這一切隻不過是你妹妹太會講故事,我一下子掉進她的圈套裡去了。”
芸芸的小嘴真的很小,隻不過含那麼一點點進去,已經被撐得滿滿的,我可以感覺到龜頭被她口腔壁包圍的感覺……怪怪的,可是真他媽的舒服,哈哈哈哈哈……
唉!想當年跟瑩瑩,都是我幫她親親,等她幫我親的時候,頂多就是舔上一兩下。哪有過像這樣緊緊用小嘴緊裡着我,讓我興奮到精神分裂般的地歩啊。
我俯視着芸芸憋紅着小臉趴在我胯下吞吞吐吐的可愛模樣,小弟弟更加龍馬精神起來,按耐不住想往她美麗的小嘴裡再多插進去一點。
屁股剛剛往前頂了一下就聽到芸芸喉嚨裡發出一陣怪聲音,不好,她要吐!
青蘋果畢竟不是那麼好吃地……
扶着芸芸從衛生間走出來,近十分鐘的嘔吐讓她小臉變得慘白,我耐心地教育她:“記住以後不要幫人傢親親。”
芸芸委屈地說:“媽媽就是這樣幫那些伯伯和叔叔的,有一次我看她把一個叔叔的小雞整根都吃下去了。”
“整根?有多長?”
“看不太清楚,大概有這麼長吧!”芸芸衝我比劃了一個長度。
那不是比我的還長?難道瑩瑩的小姨,竟是傳說中的“深喉”?
剛剛變得有些心平氣和的小弟弟像又想擡頭。我咳嗽了兩聲:“你媽媽是醫生嘛,所以你媽可以,你不可以。如果你用心讀書,以後考上大學……”
芸芸打斷我的話:“媽媽不是醫生,她隻是個護士。”
我說:“是呀,都是醫護工作者嘛。如果你以後考上大學,讀個醫生回來,保證比你媽還要厲害。所以一定要好好讀書,明白了嗎?”
芸芸點點頭:“嗯!”
不知道以後芸芸讀了大學以後,會不會罵我咧?
我對芸芸說:“你剛才說的事情還有你剛才做的事情,不能對任何人講。”
芸芸說:“知道,媽媽也要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隻告訴過你一個。”
我說:“但是今天的事,你連媽媽也不能告訴,更不能告訴你姐。不然你媽會不高興,你姐會不高興,然後大傢都會很不高興。”
芸芸用力的點頭。
我說:“現在你回房間做作業,一個小時後我檢查,如果做得好,中午我和你姐帶你去吃西餐。好不好。”
芸芸說:“我想去麥當勞。”
“好的,麥當勞。”
芸芸高興得笑了起來:“哥,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
我這個人最不能聽的就是真誠的錶揚,我把芸芸抱起來,像剛才那樣用鼻子呵她的癢癢,這次芸芸不敢再亂踢,叉開腿架在我腰上。我把她的短裙撩起來,偷偷揉着她的小屁股,不知不覺又把手指插進內褲,碰到了她軟綿綿的小洞洞。
這次芸芸沒有驚叫,趴在我肩頭一聲不響。
“你除了看見媽媽親親,有沒有看見叔叔把雞雞插進媽媽這裡?”
芸芸害羞的說:“有,好多叔叔都插進去過。他們說是在幫媽媽治病,他們把雞雞在媽媽這裡插進去又拔出來,我聽媽媽的聲音,就像是真的生病了。”
我想像着她媽媽生病的聲音,手指戀戀不舍繞着芸芸光滑的肉縫畫來畫去。
芸芸被我摸得顫了一下:“哥,癢癢。”
我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幾乎像極了我當年第一次摸瑩瑩時,她所發出的聲音。
我放下芸芸:“你該去做作業了。”
芸芸貪戀着不想離開我:“哥,你坐在我旁邊看我做作業好不好?”
我說:“不好,我還有事情要做,你自己去做好嗎?哥喜歡聽話的孩子。”
芸芸說:“好。我永遠都會聽哥的話,這輩子就聽哥一個人的。”
我色迷迷地笑:“隻聽哥一個人的,媽媽的話聽不聽?”
芸芸說:“媽說我早晚都是人傢的人,我是你的人好不好?”
我說:“那就看你是不是真的聽話了。”
芸芸說:“我現在就去做作業。”
擺脫了芸芸,我衝進臥室,撥通了瑩瑩的電話:“老婆,你快點回來啊,你老公我好想你。”
就隻是簡單的一抱,冷汗忽然濕透了我的脊梁。
舊夢已逝,舊夢在無數瑩瑩的舊照片裡;新歡漸暖,新歡在昨夜寂寞的心靈。我心中一痛,昨夜,我竟然是寂寞的。一整夜,折磨着我的,原來不是情慾,而是芸芸。
我總在縱容自己放縱情慾,可是這些年來,我從來沒對瑩瑩之外任何一個女孩放縱過感情。
結婚還不到一年的時間,瑩瑩昨晚就我身邊幸福地呼吸,我有什麼理由寂寞?
輕輕的一抱,然後放開。
“好了!”
“不!”芸芸眼睛裡閃着執着。
芸芸的神情是那樣的熟悉,這麼多年,瑩瑩經常在我麵前流露出這樣的神情。每次瑩瑩帶着這樣的神情抗議,我總是會投降。
但現在眼前的站着的卻不是瑩瑩。
畢竟要有些區別吧,我不吝啬我的懷抱,可我吝啬我的感情。
“放開!”我的聲音並不大,卻很冰冷。
芸芸輕輕放開我,眼睛紅紅的:“哥,我惹你生氣了嗎?”
“是我自己心情不好,不關你的事。”望着芸芸傷心的樣子,我的心有些軟:“你還小,再過幾年你就會明白,大人總是有很多煩惱。”
“我不是孩子,我已經長大了。”
“嗯,這句話每個小孩子都在說。”
“你不相信?哥,你望着我的眼睛,不許眨眼不許轉移視線,回答我一個問題。”
這一套我見識過,瑩瑩無數次這樣用過,現在換成了芸芸。我總逃不過瑩瑩的眼睛,難道這個小ㄚ頭也有那麼厲害?
我笑笑:“有用嗎?”
芸芸說:“遵守我提出的條件,回答完問題你就知道了。”
我靜了靜:“好吧,開始。”
“哥是因為昨天碰到我下麵,所以今天才害怕抱我了是嗎?”
“是的!”雖然有些尷尬,可是碰了就是碰了,總不能裝着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望了芸芸十秒鐘,然後問:“怎麼樣?測試通過嗎?”
芸芸說:“錯了!哥在撒謊。”芸芸羞怯地一笑。“是我自己想錯了,我以為因為我而害得哥擔心了呢!”
感覺怪怪的,這個過程不像是在作心理測試,更像是在做一次知識測驗,我回答,芸芸用標準答案直接給我打分。
“憑什麼說我錯了?那你看出來的是什麼才真正原因?”
芸芸說:“我不知道,我隻能看出你在說真話還是假話。”
芸芸望着我,好像猶豫着不敢開口的樣子:“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哥?”
我也想再證實一次:“你問吧。”
很快芸芸的眼神黯淡下來,低聲說:“還是不問了,問了我會傷心的。”
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心裡麵藏着什麼心事呢?看她的眼神一瞬間暗淡的模樣,忽然覺得心裡酸酸的,隻想溫柔地去安慰她。
“傷心的問題就別問了,問點會讓自己高興的,讓我看看芸芸究竟有多厲害。”
芸芸仍然很不安:“問什麼哥都不會生氣嗎?”
“不會,我保證。”
“你愛瑩瑩姐嗎?”
“愛。”
我問:“真話還是假話?”
芸芸說:“真話。”
“哥可以像愛瑩瑩姐那樣愛我一次嗎?”
我有些傻,情窦初開?十二歲也未免太早了吧!
我望着芸芸的眼睛:“不能,我隻能像哥哥那樣愛你。”
或許要傷芸芸的心了,但是我不能不這樣回答。
芸芸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很久沒有說話,忽然跳起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假話。哥撒謊,等我長大,哥會像愛瑩瑩姐那樣愛我。”
我驚呆了,結結巴巴地說:“芸芸,我很喜歡你,但和喜歡你瑩瑩姐是不一樣的。”
芸芸得意的說:“可你說的是假話啊,就連現在這一句也是假話。”
“自作聰明。”
“一點都不是,我很小的時候就能看出一個人說的是真話假話了。”
我不死心,盯着芸芸的眼睛一動不動:“我殺過人!芸芸,告訴我是真話還是假話?”
芸芸看了我兩秒:“真話。”
我的臉一下子變得雪白。以前我不相信瑩瑩,拿過同樣的事情問她,她也是給了我同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