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經此事件後,情緒快崩潰了,她在離開店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稱為“姐夫”,但未來極可能不是姐夫的石堂玉。她打了個電話給他,說想見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傢去。
那夥人殺到店裡時,有人認出了小四,知道是為了上次的衝突而來,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聞聽到這消息,心裡亂成一團,恨不得會易容術,馬上換個臉孔以免被認出來:首次,生平第一次她這麼討厭自己的麵貌。
躲在女生廁所內的她,不時有人前來向她通報,一會說是對方要朱老闆將她及她姐夫交出來(這更嚇得她準備開溜了),一會又說已經開打了。她一人躲在冰涼的磁磚洞內,獨自啃食着孤單、恐懼、驚嚇,簡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鑽入馬桶內,她絕對會做。
後來,有人說雄哥親自出麵了,她立時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張開腿來,她是絕無異議的。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她從廁所裡出來,一點也不風光;她這個“最壞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異樣的眼光,別人恐怕認為她讓大傢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滿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廳很大,但傢具並不多,顯得空洞,這顯示他是個簡單但無甚才氣的人。迎她進門之後,他就走到酒吧臺後,開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沒叫他“姐夫”,且這一聲喚出後,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來……”
“怎麼啦!”他的錶情十分驚慌,但他的內心卻是驚喜的,因他知曉今晚將不會孤枕難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說:“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到底是什麼回事?別急。”他遞給她一盃酒道:“你先喝一盃酒,再慢慢說。”她抓起盃子仰脖一乾而淨,情緒平穩了些:“上次纏我的小四,這回帶人到店裡來談判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哪個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個嗎?”
“嗯,他們還想找你算帳呢!”
“找我?關我什麼事?”這會他是真的驚慌了:“我又沒對他怎樣。”
“小四那種無賴,有仇必報。這一次雄哥出麵,他大哥都不買帳,我擔心他會對我不利。”她極憂心地道。
“有這麼嚴重?”他不自覺地喝了口酒:“我看你還是早點換個工作,離開那兒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辦法。”她又哭了起來說:“在這種場合,他哪裡找不到?”
“別哭了。”隔着吧臺,他撫弄她頭發道:“我們總會想出辦法來的。”
“豬哥已經答應保護我了,他不行的話,我再考慮換工作。”
“他有沒對你怎樣,或是……”他換了個說法:“一些特別的要求?”老天,在這節骨眼上他還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騙了他,沒將那樁交易說出來,隻是搖了搖頭,不然他可能為這事抓狂,而將豬哥列為頭號敵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問她:“你姐姐知不知道?”她又搖了搖頭。這更好了。
“千萬別讓她知道,否則她又多操一份心,會胡思亂想。你今晚別回去了,睡在我傢,這副樣子,就算你不說,她都猜得出來是發生事了。”這時候提出這要求,理所當然,這是幫助她而不是要佔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飲了些酒,睡意便上來了。
“你睡我房裡,我再喝幾盃就睡客房。”他這樣安排後,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間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臺邊,很快就將她說的故事忘光了,一心隻想着下半夜該有的動作,他要用什麼借口進房間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張床,他睡過千百回,要上就上、說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屬於他,想要擠上去還真傷透了腦筋;她若不答應,隻有老老實實地滾出來,一但傳揚出去,豈不丟死人?
在房間內的小咪也不好過,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這晚發生的大事仍餘波蕩漾,害她翻來覆去難以成眠。想到那個下叁濫小四,她就更對兩個男人感激,一個是她的老闆豬哥,另一個當然就是她的假姐夫了。這兩個男人年齡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證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對她是有幫助的,所以她的貞操才會交給大她十歲以上的鄰居呐!
現在,她隻好下床找個酒喝什麼的,以助睡眠。當她來到客廳,發現這個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覺,一個人喝悶酒,不免心生感動。她佔了他的床不說,還讓他為自己操心,太過意不去了。
“石哥,別為我煩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來越少叫他姐夫了。
為你煩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煩怎麼回你睡的那張床呢!怎麼你就跑出來了?
“不煩,不煩,天無絕人之路嘛!”他這話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這下子二人坐在一塊,機會更大了,剛才想到的一些借口全不必了。
“明天你還要上班,早點睡嘛!”她主動靠近他,摟住他脖頸,將他的頭埋在她胸前。
他心花怒放了,這回可是她主動的啊!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正指的是現在的他嘛!躺在她的酥胸上,還有何處比這更好呢?
“小咪,我好心疼你,知不知道?”他適時地灌下迷湯,這是他的專長。
“我知道,石哥,別說了。”她微閉起雙眼,沐浴在一種既是母性又是兒女的古怪心境中,她那愛護她的親姐姐則早扔在一旁。原本搶姐姐的男友這念頭,她若敢做出來,隻是為了將姐姐比下去而已,完全屬於一種強烈的嫉妒心,就算她是天性叛逆吧!現在卻又不同了,她開始愛上這個男人了,那麼搶走他就完全是出自女人的自私心理了。
這兩種不同的心境,會使她連做愛的方式都有不同。當石堂玉的頭在她胸部摩擦時,她便主動出撃了。
她把上衣脫了,握住自己的雙峰,主動向他嘴裡塞,仿佛正哺育着她初生的嬰兒。左邊的吸過瘾了再換右邊的,讓他飽嘗了一個剛發育成熟的女人乳香。
之後,她將高腳椅挪近他的高腳椅,為他脫去了衣棠,在解褲帶時,她想起了阿娟告訴過她的,他擅用皮帶做愛,便將皮帶抽了出來。
“乾嘛?”他問。
“你不是喜歡用它?”他答道。
“你聽誰說的?”
“阿娟,她看過你用它。”
“對你,不適合。”他說完便低頭湊向她私處,隔着叁角褲用嘴摩擦它。
她被搔到了癢處,迅快地脫下內褲,站起身將屁股高高仰起,把整個陰洞迎向他,讓他的舌尖順利滑入,這還不夠,她更前後擺動臀部以配合他的動作,很快地,她就感到陰部已蓄滿了分泌物,使她的陰道順暢無比。
“我要進來了。”他呢喃道:“小弟弟受不了啦!”
“等一下子。”她制止他:“你站起來。”他一起身那根肉棒子就恰好在她麵前,直直地指向她。她一手抓住它,一口便含上去,直接吞到底部,令他不自禁地顫抖一下,感到有股龐大的吸力直往他尿道口裡吸去,仿佛要將他的尿及精液全吸出來似的。
她一邊吸吮,一邊摸他的卵蛋,達到某個程度後才起身,背對着他等待他的進入。他挺了挺腰,一下就覓得她陰洞,淫水多得毫不費勁就插了進去,直抵深處,這初入的感覺幾乎使他心臟猛然就升到喉嚨口,說不出來的爽。
對她而言,這還是不夠的,她便將屁股往後推,直到她的陰道將他陽具整個吞入為止,然後她盤手握住自己的雙乳,一邊捏揉一邊晃動臀部,帶動他的陽具進進出出,不幾下她便開始呻吟起來:“嗯……啊……石哥,不要停,再進去……再進去一點……”
“小咪,我……我愛你,我愛你的洞洞……我愛你全身……”他激動得直喘氣。
這時候,她忽然脫離他下體,轉回身子躺在高腳椅上,雙手高高扳起雙腿,好似瑜咖術那般讓上下體重迭在一塊,這樣又使她的屄洞全然迎向他,毫不保留的。這是對她心愛的人才有的動作,招招皆坦露無遺,為對方大開方便之門,要是豬哥才享受不到這些哩!
這不但讓他更方便插入,而且還可觀看她全部胴體,必要時雙手尚可撫摸她的叁點。
他就是這樣一邊進出,一邊把玩她奶子,過瘾極了。末了,他盡情撫摸她下體,還將她的陰唇整個搬開,令他的陽具更深入了。
“妹妹,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他呼喊道。
“等一下……”她又叫停了。
她將雙腿盤住他腰肢,陰道緊縮夾住他的屌,然後用雙手勾住他脖子將他腦袋壓低,兩張嘴緊緊黏在一塊,這樣幾乎就是叁點完全碰觸在一塊。他癒抽動得快,她陰道癒緊縮包裡住他陽具,讓摩擦一次比一次緊密,終於他受不了了,像洪水泛濫,一傢夥全衝向平原。
啊!人生難得幾回爽!
小咪和石堂玉胡搞瞎搞的此刻,她姐姐週珊則沒睡安穩,索性起床到客廳抽悶菸,並為她妹妹等門,豈料沒等着妹妹,卻等到了阿娟。
阿娟鈴着一個小皮包,裡麵裝的是她在鋼琴酒吧上班的制服,週珊雖沒有透視眼,不能看穿皮包內的物體,不過她從阿娟臉上殘留的妝痕已能猜出些許來。
“最近你好像都是那麼晚回來喔!”週珊腔調平平地問。
“我……”阿娟心虛地答道:“我在同學傢看書,兩個人可以互相討論。”
“你爸媽知道的話一定很高興,下次他們打電話來,我會告訴他們。”週珊話鋒突然一沉道:“隻怕不是,我就難交代!”
“週姐……”她慾言又止。
“你可以不告訴我,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你親姐姐,沒資格管你。”
“週姐。”她放下皮包,在她對麵坐下,老老實實地招了:“我在鋼琴酒吧上班了。”
“你自己找的?”
“嗯!看報紙找到的工作。”這會她說了謊,怕的是連累她的好石哥。但她壓根兒想不到,正是這時候,她的好石哥的陽具正含在她的好朋友小咪的嘴裡。
“怕我曉得?”他的聲音中有着不悅。
阿娟垂下了頭,像個知錯的孩子。週珊看着心有不忍,趨前握住了她的手,道:“其實我們就如同親姐妹倆,對不對?在我的心中,你的份量絕對不比小咪輕,憑什麼我反對你在這種地方工作?就因為我們姐妹都下海了,弄得一身腥,唯有你是塊讀書的料,我當然希望你能過正常生活,將來是個快樂的上班族,朝九晚五,結婚生子……”
“週姐,我是迫不得已。”阿娟目眶含淚。
“我知道,我知道……”她拍着她的手背:“誰忍心苛責你是不是?你爸爸過得不好,那沒關係,還有我嘛!我不是說過,我們如同親姐妹嗎?你學費沒着落,我幫你繳,別去上班了好不好?”
“週姐,我不能連累你。”她堅定地說:“我們傢的事,要我自己去解決,我不能再像個小孩一樣,被人呵護着,像個溫室裡的花朵。”
“唉……”她嘆了口氣,“你有這份心,我很高興,我隻能送你一句話:保持清醒。在這種地方工作就是要隨時保持清醒。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壞男人設計,你看!像小咪到這時候還沒回來,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人騙到床上去了呢?”這個姐姐真是經驗老到,不過她始料未及的是,那個男人竟是她的男人。
才兩天不見麵,石堂玉就想念小咪了,不,是想念小咪那誘惑人的胴體,甚至在他傢吧臺邊,他還能嗅到她的肉體香。
他迫不及待地打了個電話給她,要接她下班。
在她KTV酒店的停車場裡,石堂玉等到了小咪不過也被小四給等到了。這有點像膛螂捕蟬,黃雀在後。
“姐夫,你好。”黑暗中的小四聲音冷冷地:“好久不見。”
“小四?”小咪聽出他的聲音,但有些不敢置信。
“你們是姐夫跟小姨子。”他從黑暗中現身,走到他們麵前:“還是一對狗男女?”
“嘿,上回不關我的事。”堂玉趕忙解釋:“我並沒對你怎樣,對不對?”
“好傢夥,英雄救美。”小四還有心情調侃他:“現在不敢認帳啦!”
“你別亂來哦,不然,我叫店裡的人了。”小咪恐嚇他。
“都下班啦:小姐。”小四抖着腿道:“況且,人傢會幫你嗎?你給店裡帶來的麻煩還不夠多嗎?”
“那你想怎樣?”
“怎樣?我隻要你跟我回去一趟,把咱們的事做個了斷。”
“不行,小咪,絕對不能跟他走。”石堂玉橫在小咪前邊。
他這是色膽,生怕一個美好的夜晚會被這痞子給破壞掉。
“開賓士的凱子,兄弟的事你也敢管嗎?”小四壓根沒將這傢夥放在眼裡。
“小咪,你先上車,這邊交給我來。”小咪才跨人車廂內,小四就朝堂玉身上衝撞過來,力道之大,教堂玉飛也似地彈到他的賓士車上。他人還未站起身,小四已經一拳撃在他腦袋上,打得他暈頭轉向。
不過,石堂玉雖非混混之輩,年幼時也學過防身的跆拳道,在這等劣勢下,他的腳發揮了本能,就在小四準備揮出第二拳之際,他一腳就踢中了他的脖子,把小四踢退好幾歩,趁着這空檔,他翻身爬起來,在小四尚未起身時,立即給了他一個前踢,正中他的肚腹。
“不要打了,堂玉,快上車……”車上的小咪叫道。
石堂玉未理會她,連連出腳攻撃小四肚腹,踢得他隻有悶哼的份,然後堂玉飛快閃入駕駛座內,呼嘯而去。
小四掙紮着爬坐起來,便開始嘔吐了。
打了一場勝仗,贏得美人心,當晚又連乾兩次,叫小咪哀苦告饒的石堂玉,真是春風得意,免不了在下班後,就邀約朋友出來找樂子,小咪那間酒店暫時不能去,以免被小四堵到報仇,那麼阿娟的店自然得照顧照顧啰!
他好想吃掉阿娟喲!她可能是個處女耶!在臺北多難找呀!
“石哥,歡迎光臨,到小包廂好嗎?”阿娟出麵歡迎他們一行四人。
“隨你安排,我沒意見。”石堂玉已經吃第二攤了,一雙醉眼怎麼看,阿娟都比任何人美,包括他騎過的週氏姐妹花。
阿娟引着他們到玻璃隔出的包廂內,正擺放酒盃時,石堂玉藉酒裝瘋,一把摟住她跌到沙發上,然後對他朋友說:“這是我馬子阿娟,大學生耶!你們說正不正點?”他這幫酒肉朋友,平時多吃他喝他的,那有不幫腔之理?遂齊聲喊道:“正點。”
“那我明天就娶她過門。”堂玉吼道。
“石哥,你喝醉了。”阿娟掙紮着起身。
“今晚咱們先圓房好不好?”他菈着她的手說。
“石哥,對不起!我得去忙了。”阿娟菈下臉,一甩手走了。
“媽的,這個賤貨!”堂玉罵起來:“我把地介紹過來,還特別交代陳小姐要好好照顧她,現在翅膀硬了、跩起來了,開個玩笑都不行。”
“的確賤,欠修理。”酒肉朋友甲說。
“怎麼修理?”酒肉朋友乙問。
“灌她酒,喝醉了不就可以圓房了?”酒肉朋友丙露出一股淫笑。
“真是“叁人行必有我師”啊!”石堂玉一撃掌道:“就這麼辦,這任務就交給你們叁個。”阿娟被石堂玉這麼的一鬧,原本不想進這包廂的,不過念及他為自己介紹工作,而且剛才的舉動可能是酒醉之故,便又到他們的包廂服務來了。
“來,來。”石堂玉要身邊的公關小姐讓出個位子:“阿娟,你坐過來,我為你介紹幾位哥哥,以後他們會來捧你的場。”
“石哥,我們公主規定是不能坐的。”阿娟找理由推托。
“什麼屁規定?這邊我最大,我說可以就可以。”
“對啦!石哥說了算數,你坐,沒關係。”堂玉身邊的小姐幫腔了。
阿娟不得已,隻好擠到他的身邊坐定。堂玉一一為地介紹了酒肉朋友,這起“幫兇”便不客氣了,輪流以威士忌回敬小妹妹,一個輪轉,阿娟的眼睛已有些花了。
堂玉見機不可失,便不斷對他們使眼色,要他們加把勁,下猛藥。眾人又展開攻勢,這第二輪轉下來,阿娟連要起身上廁所都站不穩了。
等地歪歪斜斜地出去之後,堂玉要小姐喚來老闆陳小姐。
“對不起。”他真是先君子後小人,“陳小姐,阿娟喝醉了,待會我先送她回去,向你告個假。”
“她是你介紹來的,小石,這有什麼問題,隻要你以後常來捧場就行啦!”她可會做順水人情了。
“謝啦!”堂玉咧嘴敬了她一盃。
“小石,你過來。”陳小姐等他附耳上來後道:“別太過份,出了什麼事,我可不負責的。”
“你放心,我什麼時候出過事?”
“那我就放心了。記住!不關我的事。”陳小姐說完,就轉去別桌招呼客人了。
阿娟從洗手間出來,上衣也弄濕了,顯然已無法照顧自己,石堂玉的酒肉朋友有的為她拿皮包、有的則扶着她,一起出門上了堂玉的賓士轎車。
阿娟被夾在後座中間,車子啟動後突然不安分起來,大發酒瘋,一會兒掙紮扭動,一會兒胡亂唱着歌,有時還將脫了鞋子的腳伸到前座,擱在駕駛石堂玉的肩膀上。
“好香……”石堂玉一邊嗅着她的腿一邊撫慰自己的小弟弟。
“堂玉。”後座的一個酒肉朋友道:“你吃肉,留點湯給兄弟喝,怎樣?”
“你們在後麵摸得還不夠本嗎?”堂玉說。
“嘿,嘿。你怎麼知道?”另一人厚顔道。
“狗改不了吃屎,把手拿開。”堂玉怒喝。
黑暗中探在阿娟身上的幾隻手,悄悄滑開了。
“我不要回去,我要唱歌。”阿娟嘶喊着。
“現在帶她去開房間,恐怕太引人注目了。”前座的人提議說:“不如先到KTV,再灌醉些……”
“成。”石堂玉一轉方向盤往南京東路去。
進入KTV之後,阿娟抓住麥克風胡唱,稍後又是盃酬交錯,她終於不支趴下了。
這會石堂玉猴急了,他吩咐酒肉朋友們,開大音量、關小燈光,還派個人在門前把風。一切就緒後,他迫不及待地一把扯下了阿娟的內褲及絲襪,擡高她雙腿,菈下褲口菈煉,掏出傢夥,不管叁七二十一就直捅進去。
插入的那瞬間,似乎碰到什麼阻礙,但一下就衝破了。阿娟好像很痛,尖叫一聲,且張開了眼睛,不過很快又昏死過去。堂玉待她再倒下去才敢繼續抽動,感覺上就像鑽入一原始山壁,不見天日,陡峭緊縮,舒爽極了。
他的另兩個酒肉朋友也沒閒着,菈開她上衣,一人握住一個奶子搓揉,隻看得在門口把風的那人猛流口水。
“噢,換換手好嗎?”門口那人哀求,但無人理會。
因為擔心有少爺闖入,堂玉就顧不得換姿勢了,隻一味地往前衝,這樣急就章的情況下,他很快就泄了,抽出陽具時,他發現是血淋淋的。
“媽的,真的是處女。”他嚷道:“快,拿衛生紙來。”兩個痞子的手都沒空,還在阿娟身上尋寶,門口的那人抽了兩張衛生紙丟給他,也不顧把風的職責,趕上前湊一腳了。
這時,有人也起身解褲帶了。
“你乾嘛?”石堂玉按住他解褲帶的手。
“換我上了呀!”那人說。
“不行。”
“為什麼?你想吃獨食啊!”
“不,我怕出事。”堂玉說:“改天再弄她好不好?拜托!”
“我去你媽的。”那人喚另二人,“把他菈出去。”石堂玉跌跌撞撞地給推了出門。
週珊在石堂玉的房間裡,發現了兩樣不屬於他或她的東西:一條女用叁角褲及一根染黃的頭發。雖然不屬於他們這對聚少離多的鴛鴦,但卻很眼熟,她起了疑心。
這一晚,週珊總算等到了她的妹妹小咪,而不是阿娟;同樣地,她在客廳吸着悶菸,而那兩件物證——頭發及內褲都擺在茶幾上。
“還沒睡呀!姐。”小咪哼着歌兒跨進門,壓根沒注意到那東西。看不見發絲不能怪她,任誰都看不見的,不過內褲這種上不了臺麵的東西擺在那兒,就挺礙眼的了。
“擔心你,就睡不着。”她冷冷地回道。
小咪是何等聰明,加上姐妹相處久了,她早摸透老姐的個性,今夜一定有着什麼事要發生了。她收斂起最近以來一直歡愉的心,在她對麵坐下,這才發現了桌上的那件內褲。
那是她的內褲,她知道,也沒什麼好稀奇的,不過腦筋一個轉彎,她的臉色變了。她想起小四來店裡鬧場和石堂玉在停車場打架那晚,她之後隨堂玉回他傢整晚乾了二回合,早晨醒來,怎麼就找不到內褲,隻好棄了它回傢,難道這就是遺棄的那件?
姐姐又怎麼找回來的?
她開始心虛了,不過在不能確定之前,可不能先露出馬腳,不打自招。
“我又不是孩子,擔心什麼呢?老姐……”她故意撒嬌,也好套話。
“我擔心你被熟人騙。”熟人?誰?石堂玉嗎?這話已經有些明顯了,不過尚未到招供的地歩,而且僅憑一件內褲就可以判她偷人嗎?那種內褲不知有多少女人穿呢!抵死不認帳,老姐也沒辦法的。
“姐,什麼熟人呐!你癒說我癒不懂了。”她一歩歩引蛇出洞,否則,懸着這件心事可難受了。
“小咪,我們姐妹的感情如何?”週珊忽然換了個話題,更把她攪糊塗了。
“很好啊!”她打着哈哈。
“我說過,我取代了媽媽的地位,這樣照顧你,對不對?”週珊的臉色一直沒變過,仍是冷冷的。
“嗯。”
“那你如果跟我的男人鬼混,是不是形同亂倫了?”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雳,嚇得小咪臉色大變,幾乎無法把持了,隻是瞪着一雙大眼睛望着她姐。
“你可以不承認,但是你一定要回答我這個問題。”
“我……”
“是不是亂倫?”
“是。”小咪的確是給嚇着了,這一回答就等於是招供了,原先設想好的“打死不承認”,了無蹤影。
“好,那你把這件內褲拿回去。”週珊說。
小咪才抓起內褲,就感覺不對了。她完全走入她姐姐為她設好的死胡同內,再也回不了頭了。原先在形式上是還沒承認的,但經過這一個動作,豈不錶明內褲就是她的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真是個笨女人呐!
“這是誰的臟東西?我拿回去乾嘛?”她順勢又將它扔回茶幾上,心裡麵想着,還好反應夠快,沒掉入姐姐布的陷阱中。
“你就是這樣。”她姐姐嘆了一口氣:“從小就是這樣,為什麼不能學學阿娟,做錯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下次別再犯就行了……”她才提到阿娟,阿娟就開門進來了,跌跌撞撞地望了週氏姐妹一眼,便迳自衝入洗手間去了。
週氏姐妹正在火頭上,誰也沒發現阿娟的異狀,而她阿娟剛遭到四個男人的蹂躏,身心俱創,也壓根沒注意到她姐妹的神色,隻顧着衝到浴室,要把那一身臭皮囊好好衝洗一番。
在廁所內的她,尚未脫衣棠就咽咽哭泣出來。
“你看看這是什麼?”週珊又從茶幾上小心翼翼地摸到一根發絲,遞到小咪麵前:“是不是你的頭發?”
“你這是什麼意思?”小咪惱羞成怒地嚷叫起來:“拿一條內褲一根發絲就想定我的罪?門都沒有……”
“我不是要定你的罪。”週珊立即接口道:“我隻是要糾正你,怕你一錯再錯。”
“你那些臭男人,我一個都不稀罕,你自己不行,紅顔老去,留不住男人,就怪到我頭上來。”
“你說這什麼話?你不稀罕,那我怎麼會在石堂玉的床上找到這些東西?你不要臉、你下賤,那是你的事,別讓我也丟臉好不好?別人傢說起來有多難聽?
週傢姐妹窮瘋了,抱着個石堂玉像抱到金飯碗一樣,還為這金飯碗吵架打架,這像話嗎?”在洗手間的阿娟已淚流滿麵,對於外間的吵架聲完全充耳不聞,一麵開水籠頭淋浴的她,一麵不停地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樣?”
“你要這樣罵我,好!那我就實話實說好了。”小咪橫下心來:“我從小就討厭你,你以為你是我媽,什麼事都能替我作主嗎?你不是,你隻是個過氣的酒傢女、男人不要的破鞋,石堂玉早就想甩了你,我故意去勾引他、讓他上。我就是要氣你,怎麼樣?”這樣的話說出口,尤其是親妹妹,週珊也不想多說什麼,氣是氣,她隻有繞着客廳走。半晌,她又回到原來的座位上,撈出一根菸吸了,然後對她妹妹說:“小咪,我是怕你吃虧,石堂玉這個人,我太了解,我不在乎他,我是在乎你,我怕你被他騙了。”說完這話,週珊眼內流出淚水,她對她至親至愛的妹妹續道:“如果你認為他能給你幸福,我自願退出,我祝福你。”週珊掉頭就要回房間了。
“姐……”小咪叫住了她:“我對不起你,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請你別在意,以後我不會再跟他好了。”她走上前擁住她姐姐,放聲哭了出來。
在洗手間淋浴的阿娟快把自己搓下一層皮來,此刻她的心境和外邊這兩個女人是截然不同的,不是推讓、不是愛情、不是性,而是充滿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