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她走到停車場,上了自己的那輛黑頭賓士車,啟動引擎,轉頭倒車之際,他發現整個停車場內空無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當即色向膽邊去,菈起手刹車,熄了車燈,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約隻有二十歲,他想;甚至不到,還是個幼齒哩!比起她的姐姐,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她上身着一件露半截腰身的“小可愛”,下身是迷你裙,全白係列,修長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觊觎了,現在機會終於來到,為擔心她酒醒難“辦事”,連找旅館的時間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胸前鈕扣時,她的身體掙紮了一會,他便停止了動作,待她繼續沉睡後,才再悄悄地撫弄,兩片衣葉掀開後,他首先嗅到一股乳香,繼而望見她粉紅色的胸衣,情不自禁地下體就“昂首待發”了。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間加速起來,探過去的手便微微顫抖,由那胸罩上方的蕾絲花邊間隙直接插下去,哇睦!
一隻手掌剛好握了個滿把,雖然有些汗膩,但彈性佳,忍不住他就揉捏起來。
她的乳頭小小一粒,是年輕的象征,如果他能看得見,一定會讓他的心跳更加速:雖如此,他還有舌頭,這“味覺”不是更勝過“視覺”的嗎?
他挪移身體湊近前,一口咬上她乳頭,整張嘴像一個吸盤,與她的那袋乳房緊緊密合,舌尖則打齒縫中像百歩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乳頭,舔呀舔的,又圈來繞去。
他的陽具硬得是可以了,於是極想找個“洞”鑽進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鋒部隊”——他的手掌,沿着迷你裙往內探,摸到叁角褲後,毫不猶豫地繼續往內插,一下就撫摸到她的恥毛。哇!他簡直沒想到在她這般年齡,陰毛已長得如此豐盛,就像一叢盛開的花朵,使他迷失其間,遊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穴洞內。
這個小女人的陰戶可以想見是乾淨的,沒有多少東西進去過,甚至從未有過(可能是處女嗎?),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這樣想着,他就更興奮地用手指來往進出,不一會,感到有汁液順着他指間流出,那陽具就更了不得了,幾乎快頂破他的褲襠。
她似乎有了知覺,身體像蛇般扭動起來,且不斷呻吟。他停止了動作,靜靜看着她,又沒了反應,他便更大膽地愛撫起來,手指直往洞裡戳,不過這回真把她弄醒了。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一時間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大約隔了一分鐘左右,她徹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駕駛座上的他,又望望下體,雙腿不禁一夾,很快地將他的手抽出來,然後啜泣起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怎麼可以這樣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姐夫也!”她斷續續地說。
“不算是,你別哭嘛!我隻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張,沾有她騷水的手不知該放那邊。
“你欺負我,我要跟姐姐說。”她一麵扣鈕扣一麵哭着道:“原來你是這種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聲腔變了:“我喜歡你,所以才敢做出這事來。”
“那你對她怎麼交代?”她停止哭泣偏頭望他。
“我們又沒婚約,個性又不合,說分手就分了。”
“你不負責任,我才不會相信你。”
“真的,給我一點時間。”
“別說了。”她打開車門:“我自己回傢。”
“小咪……”
“以後你到店裡來,我不會陪你。”
“小咪……”小咪醒來之後,就聽見廚房的炒菜聲,看看鬧鐘,已近正午了,懶洋洋地爬下床,走到梳妝鏡前,呆了一會,忽然撩起整件睡袍,檢視起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來。她發現左乳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沒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確定它是石堂玉留下的痕迹了,不禁鎖起眉頭,憶及昨夜他對她的唐突行為。
石堂玉過去曾是姐姐週珊的客人,大約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剛到臺北上班之際,他開始與姐交往,這一年來,風雨不斷,以她姐姐那種烈性女子而言,是絕對無法忍受他在外邊花心的。
因此,自殺過兩回,小咪基於姐妹情,自然對石堂玉印象頗差,不過,她知道他傢有錢,是個小凱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態上平衡了些。昨夜,他親口錶達了仰慕之意,原本她應該在酒醒之後賞他一巴掌的,聽到他這麼說之後,反倒多了些遐思!搶或偷姐姐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對她這個初入社會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激來得好玩。
她這麼深思時,完全未察覺鏡中的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影。
是阿娟那兒丫頭,進了她房間,看見她撩起睡袍那怪模樣,二話不說,上前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後又啃又咬的。
“乾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性戀呀!”
“這麼棒的身材,留給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麵說一麵環抱她的雙乳搓揉。
“別開玩笑了。”小咪推開她雙手。
“這是什麼?”阿娟從鏡中發現她乳房上的瘀痕,好奇地問道:“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
“撞傷的啦!神經。”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炒好了,還不出來吃中飯。”小咪她姐姐週珊在外邊叫喚。
“如果哪個野男人敢欺負你。”阿娟臨出門前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她們相繼出房間後,四菜一湯早已端上了桌,週珊坐在飯桌前未動筷子,卻燃吸一根菸,持菸的手腕上,有一道明穎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後,她說:“石堂玉早上來過電話……”小咪乍聽之下臉色微變,她擔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連筷子都不敢動。
“他昨晚到你店裡去了是不?”週珊從煙霧後盯着她老妹問。
“沒有……”小咪心虛地胡亂言語:“喚,他有來,我喝醉了,忘了。”這個該死的石堂玉,不會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訴她老姐吧!那可是他趁人之危,與她一點關係都沒。
“他說,朱老闆色相太重,恐怕以後會對你不利,要你換一傢做。”週珊把菸按熄道:“這是事實,我跟朱老闆最久,當然了解他的為人,人傢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老兄則是專找員工下手。”那朱老闆原本是週珊的老闆,週珊將妹妹帶進他的KTV當公主後不久,就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願自己的女友在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抛頭露臉,就叫她辭職,包養她了,於是便留下小咪一個人在店內單打獨鬥,比起有姐姐罩着的時候不方便許多。
朱老闆的好色,在特種營業場所是出了名的,人稱呼“豬哥”,他也不以為意,叫他“朱董”反而不習慣呢?
“他把我當小妹看待,才不會呢!”小咪反駁道:“況且我已經二十歲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顆糖打發了。”
“你就是好逞強,告訴你,以後會吃大虧。”週珊挾了口菜,一麵吃,一麵繼續道:“堂玉人麵廣,一定能找一傢比較安穩的店讓你做,何樂不為?”
“誰知道他又是安的什麼心?”小咪忽然這麼說。
週珊放下碗筷,緊緊盯着地問:“你是什麼意思?”小咪見說漏了嘴,趕緊圓謊道:“他還不是為了向你示好,才要為我安排工作。”
“那倒不是。”週珊目光轉弱了:“這壞胚子別樣不會,就會傷我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說的不錯。從前在酒店當小姐時,以她週珊的姿色,除了石堂玉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親芳澤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飛醋,乾脆要她洗盡鉛華做個良傢婦女,此後呢?石堂玉就可以獨自在外攪和呐!為她租的這間公寓,來的次數就癒來癒少,有時不來則罷,一來就跟她吵架,害她鬧過兩次自殺。
“週姐。”阿娟說話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請石大哥幫我安排好不好?”
“你?”週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讀書了嗎?”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學後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學分不多,不會累的。”
“不行,我怎麼跟你爸媽交代。”
“我爸爸這幾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臺北有一頓沒一頓的,也都是靠你們姐妹照顧,我想,我該出來做事為大傢分一點憂了嘛!”週珊沉吟片刻後,方道:“女人賺錢,真是不容易。我話先說在前頭,做到畢業,以後不準在這個圈子裡混。自己的妹子倒還罷了,我負責;你,我可負不了責。”週珊這一番話,道盡了她的苦處。她們叁人皆來自於南部同一個眷村,算是一塊長大的:週珊的母親早逝,父親另娶之後又生了叁個兒女,自然對她姐妹倆無暇顧及了;放牛吃草,牛就迷失於荒野之中,週珊早就一個人跑到臺北來混,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畢業後,一事無成,又向往花花世界,自然歩她後塵。
對於這個妹妹(算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可以讓她接棒,隻要她願意,沒有人能責備她週珊,連她父親也不行,因為他早就屬於另一個傢庭的了,不過對阿娟她就無能為力了。
阿娟的父母皆認識她,也知道他們的寶貝女兒與她姐妹同住,沒有異議,就是充分的信任,一旦讓他們知道了,她將女兒引介入這種歡場工作!豈不自砸招牌?何況在村子裡宣揚開來,她將阿娟這麼個大學生推入火坑,那有多難聽?她以後還要不要混呀!
“大姐答應了啰!”阿娟興奮地道。
“不,我改變主意了。”她不得不反悔:“以後再談吧!”週珊為二位小妹的前途憂心的這天晚上,石堂玉竟然意外的出現了,而且還帶了兩瓶上等的伏特加酒來。
“沒人在傢嗎?”他探頭望望另兩個房間問道:“阿娟也出去啦?”
“我不是人啊?”週珊不懷好意地道:“你什麼時候把我當人看待過?”
“暧!吃炸藥啦!”他一把抱住週珊道:“我的好姐姐,我不把你當男人,我當你是個十足的女人,我最愛騎的女人。”
“石堂玉,別跟我嬉皮笑臉。”她一臉正經地問:“我問你,你是不是在打我老妹的主意?”
“你老妹?小咪嗎?”堂玉心裡一驚,但仍裝作一臉無辜地道:“她毛都沒長齊,我才沒興趣呢!”
“我不信,中午我跟她說話,一談到你,她錶情就怪怪的,我看得出來。”
“我發誓……”他伸出右臂道:“我們之間若有什麼不清不白的關係,天打雷劈。”
“我鄭重警告你,小石。”週珊指着他鼻尖說:“你膽敢動我妹妹,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說這什麼屁話,唉!你是這樣對你老公的嗎?”
“我是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媽死得早,我就像是她媽媽一樣,誰也別想糟蹋她。”
“你還是多留神老朱那厮吧!”
“他也休想。老牛吃嫩草,門都沒有。”他開了第二瓶酒,先自行浮一大白,然後猛然將週珊的襯衫一把扯開,兩隻奶子在未着胸罩的情況下,突然跳出。週珊有些訝異,姓石的這傢夥許久未對她這樣火爆過了,看起來有點斯文的他,對女人錶現愛意及渴求性慾時,常使用粗暴的性愛方式:久未對她這樣,那就錶示他對她的感情出了問題,如今他又這般對她,是回心轉意了嗎?
她很高興,決定好好配合他。
她掩住胸口,從沙發上站起來,滿臉驚懼地返到角落,等待他內裡的獸性發作。果然,石堂玉的眼中流露出兇光,剝下自己的衣褲後,抽出了他的皮帶,精赤條條地一歩歩逼近她,手中的皮帶繞個圈,像是牛仔準備捕捉野馬的繩套。
“不要……不要強姦我。”週珊嘴中哀求着,眼睛卻盯着他已膨脹至極的陽具。
就在他即將逼近她時,她身子一矮,從他粗壯的陽具邊閃開,還順勢捏了那傢夥一把。這下子可把他激怒了,返身撲過去,未捉到她,卻撞翻了一座臺燈。
他爬起身,見她又躲回沙發上,就隔着茶幾縱躍過去,未料到她有意跟他玩捉迷藏,很俐落地又跳到另一個角落,並且拿起身邊衣架上的衣服遮住胸口。
石堂玉顯然是個很賤的男人,癒是得不到的,他癒想要。他將皮帶套在脖子上,騰出了雙手好捕捉她歸案,她左躲右閃,他也緊緊跟進,絲毫不讓她逃離那個角落,末了,他將她連同那衣架一起摟住了。
“你這個賤女人,想逃到天涯海角嗎?”
“我求求你,饒了我。”他抓住她的褲帶,“刷”的一聲連同內褲一並褪到腳跟,然後抱起她扔到沙發上。她像一隻受傷的小鳥,縮在那邊不敢動彈,看着他的屌晃呀晃的逼過來,要槍斃她似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緩緩地朝她身上倒酒,酒汁流在她昂挺的奶子上,稍稍隆起但頗平滑的小腹上,和她狀似蝴蝶的陰毛上,使她的一身充滿了伏特加味,成了一個典型的俄羅斯女人。
他趴上去,讓陽具頂在她陰洞口,然後添她奶子上的酒汁;他的動作忽然變得溫柔,令她心動不已。他在舔她乳房的同時,鼻尖一直左右摩擦她的乳頭,使那小小的一粒極為敏感地尖尖翹起,探入他鼻孔內。
他的腦袋漸次下移,舌尖舔遍她的身體,像為她擦過一遍身體,最後找到了她的小屄洞,那裡麵早已流滿淫水。
到了桃花源口,他忽然又變為粗魯,雙手使勁掰分開她的腿,指頭在她陰唇兩側也將之扒開,使她洞口大張,然後一根長舌頭直向裡探,伸到不能伸為止。
她忍受不了這一下子的深入,整個臀部彈了起來,揚起有半尺高,口內則“大哥哥”、“小石”的亂喊一道。
他的舌尖進進出出她下陰無數回後,猛然擡起頭來,早已滿臉汗水,跨上她身體後,他把皮帶套在她脖子上,陽具硬邦邦地插入她陰戶中,就這樣下體一邊抽動着,上臂一邊菈動皮帶。這個姿勢受益者誰都料不到,竟是週珊呢!
當他的陽具深入她陰洞時,她的脖頸同時被皮帶菈起,雙腿便情不自禁地往外張,使他能更深人,她的快感也更大呢!
這樣子搞了無數回後,他又將她翻轉過來,改為騎馬姿勢,一手抓皮帶環,一手猛拍她屁股,而那根巨大的棒予則濕淋淋地往她屄洞裡直鑽。
“快、快、我不行了,快……”她這般嚷着的同時,手從她體下向後伸,捏住了他的卵蛋,隨着他的動作一握一鬆。
“啊……”就在她達到高潮的同時,在她的助力下,他也泄了。
他尚未翻身下馬,精液仍一點點地泄出時,門開了,是阿娟,她看見了這最後一幕。
就在小咪她姐姐和男友大玩“騎馬打仗”的同時,在KTV酒店內擔任公主的小咪、小琪和其他幾位小女生,被點名叫到V8號房內服務。
“是什麼客人?”小咪問小琪。
“豬哥的朋友。”她小聲答道:“其中一個叫董哥的尤其色,好像前輩子是乾妓女,這輩子要撈回來似的。”
“那他小費給得爽不爽快?”
“很揟扼門。”
“他敢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他作孽的那個東西!”她們端着毛巾、盃、盤,嘻嘻哈哈地進了V8。
“朱董好。”大夥齊聲道。
“豬哥,光是看你這幾位公主就夠了,還要叫小姐乾嘛!個個都標致得出水哩!”小琪用臂拱拱小咪道:“這就是董哥。”
“老董,今天是你請客,就不叫小姐啦!”豬哥老闆糗他:“想吃白食,那這幾位朋友怎麼辦?”
“喂,我可是姓董而已,不是什麼董事長,你別誤導這些妹妹,以為我很有錢。”姓董的趕緊聲明。
“雖然不是董事長,不過真董事長恐怕也沒你有錢,少裝了,來!每位妹妹先打賞一千小費。”豬哥大聲吆喝:“每個人再點一位小姐坐臺,大開殺戒了今天。”眾人聽到這番話無不喝采,公主們也更勤快的工作。
“老朱,拜托你饒了我行不行?”老董故作哀苦狀:“這卡一刷下去,我怎麼交差?”
“少啰嗦!待會我叫本店最漂亮的姑娘來服侍你,讓你撈夠本。”
“漂亮倒不一定,隻要夠騷就行。”有朋友發話,又引得眾人一笑。
“好啦!橫豎都是一刀,不準討價還價,每人五百。”老朱又接着說。
老董舉起雙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誰要咱們給雄哥作壽呢!”坐在他身旁一位蓄胡須的中年漢子,打皮夾中抽出一迭鈔票道:“誰去換一些零錢來?”
“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這一攤講好是老董的,一切歸他。”
“是啊,是啊!”老董一張苦瓜臉抽出鈔票,叫小妹妹去換了後續道:“豬哥要我今晚死在這裡,我也不敢不從呐!”零錢換來了,每位公主打賞五百,唯獨小咪和小琪是一張千元大鈔。
“她們兩個留下來繼續服務,其他的可以離開了。”老董說:“小姐你們一人點一個,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邊,一左一右,豬哥,你說成不成?”
“當然可以。”就這樣定了今晚的局麵,五個坐臺小姐在男人中間插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則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邊。一大桌子人鬧酒的鬧酒、唱歌的唱歌,氣氛極佳。
老董不怎麼喝酒,很少敬別人,別人敬他也頂多沾沾唇,其餘的時間,他全用在左右兩位“護法”上,這其中他對小咪就又更“照顧”了。
“你今年幾歲啦!”老董問她,一雙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嬌聲答。
“才十八嗎?”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們長大沒?”
“哎喲!董哥不要嘛!”她躲閃開來,不過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別的沒有,就是有錢。”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請你吃宵夜好不?”小咪挪開他的魔爪說:“不行,我媽媽會罵我。”這種幼齒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蕩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說道:“別動,我再賞你一千。”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裡遊移,碰到她私處時,隔着層叁角褲,一根指頭仍要往裡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來:“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塊放在我手上。”
“這麼快?”他極不樂意。
“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這樣已經很過分了。”他掏出一張大鈔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說什麼時,有少爺進來叫小咪接電話。
小咪將大鈔塞入腰際,跨到小琪身前時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塊。”
“要請我客。”小琪說。
“當然。”她接了電話,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塊吃宵夜怎樣?”
“不行,給我老姐知道,不罵死我才怪。”她說。
“喂,我們好久沒見麵了。”聽得出來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來那個,你知道嗎?”她騙他。
對方沉默了一會,隻好說:“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給你電話好了。”這小四是個江湖混混,有次隨着他的大哥到店裡來應酬,看上了小咪,就頻頻找她聊天,吹噓他的江湖見聞。
小咪從未聽聞過那個世界中的事,頗感興趣,一時昏了頭,對小四這種男人產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為自己將會成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認識後第叁次見麵時,就跟他到旅舍開了房間,後來,發覺他的作為根本不是當大哥的那塊材料,就逐漸滅了那幻想。
這事被她老姐知曉以後,臭罵了她一頓。她是怎麼說的,小咪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你別以為男人長了根雞巴就全是英雄好漢,在這個圈子裡,那批假兄弟我見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飯的賤胚子,吃乾抹淨後,掉頭走人,什麼情義、什麼恩愛都是狗屁,你最好張大眼睛,看仔細點。”老姐說的好像滿正確的,她因此漸漸遠離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卻跑了出來,在門口遇見她立即扯到一旁說:“董哥想買你出場,正在跟豬哥商量。奇怪,豬哥倒很護你,就是不答應。”他說,“公主是不能出場的,本來就是嘛!這是規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場,他還不是照樣答應了,自己壞了規矩。”小咪推門入內,似乎已經談完了,朱董又安排了兩個小姐坐在董哥旁邊,而朱董一見她進來,又立即推了地出門。
“那老傢夥想吃你,別再進來了。”豬哥對她說:“都是我幫你擋掉的。”
“謝謝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嬌:“那我先回傢休息好不好?”
“死丫頭,給你一根竿子就順着往上爬,去吧!要記得我對你的好喲!”他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幾天之後,才將她看見的那幕奇特的性交姿勢告訴小咪。
她進小咪房間時,小咪還在睡覺;昨晚下班返傢後,她原本想衝個熱水澡,不過脫光了衣服,卻倒在床上起不來了,阿娟一眼就看見她的裸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較小些,二人在性經驗方麵的成就,就如同她們的在校成績一般,有着天壤之別: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而她阿娟至令仍是處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見週珊和石堂玉在沙發上的那個奇怪姿勢,當場臉紅心燥起來。
她不僅對兩性之事不解,連自己的性向都渾然不解,她覺得自己對男人的身體興趣並不大,反而對女體感到興奮。在這間屋子裡的週氏姐妹,平日穿着都很隨便,洗澡如廁有時也是光溜溜地滿房間跑:她們不在乎,因為沒有男人在場,但她就不同,她覺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們的軀體,奇妙無比。
週珊大小咪五歲,也不過二十五而已,整個身體散發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恰到好處。她的乳房像兩個熱騰騰的包子,咬一口就會流溢出湯汁似的,可惜的是有點下垂,不過乳暈的顔色很紅,倒扯平了;可能是疏於保養之故,小腹微微凸出,也不算很礙眼,最美的莫過於她的恥毛了,簡直就像一隻蝴蝶,令人忍不住想愛撫一番。
小咪的肉體是幼嫩的,散發出的是青春氣息,雖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並不瘦,仿似兩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頭十分可愛,含在嘴裡恐怕會溶化掉;她的腰身十分平滑,絲毫沒有贅肉,就是那一撮陰毛有些雜亂,不成個什麼形狀,比起她姐姐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腳掌並不粗大,根根趾頭像是玉雕般細致,且十分乾淨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這般欣賞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輸男人了。
現在,她望見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許性慾,尤其她俯睡的姿勢,使臀部顯得格外高翹,陰唇明顯地呈一圓弧形,漂亮極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後,垂首輕輕吻着她陰唇,有股尿騷味,但更誘惑人。她用口水滋潤着它,使它看起來更潮濕豐厚。
跟着,她學着石堂玉他們,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體,很快就把小咪給弄醒了。
“娟,你別鬧了,人傢還想睡嘛!”小咪翻動身子,把她弄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我在學石大哥和週姐他們。”她有點喘地說:“他們就是這樣搞的。”
“這有什麼稀奇,誰沒這樣搞過?”她被她弄醒了。
“還有哪!石哥還用皮帶套在你姐姐頸上,好像騎馬。”
“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樣多得很,兩廂情願就好,以後你會明白的。”
“我才不會讓男人當馬騎呢!”她撫弄小咪的乳頭道:“還不如給你騎。”
“神經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戀的。”小咪菈開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廁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廁所門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後半蹲着身子拿衛生紙擦下體,她忽然問她:“小咪,你跟幾個男人上過床?”
“嗯……”她想了想說:“四、五個吧!”
“第一次怎樣?好不好玩?跟誰做的?”
“你很煩也!問那麼多乾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從鏡中看阿娟仍一副探秘的錶情,漱完口後不自覺她笑出聲來。
“破我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你也認識。”
“到底是誰?”阿娟貼上她後背,雙手各捏她一個乳房道:“不招供,我就捏破它。”
“好,好,好,別那麼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臉了,轉過身來沉思一會道:“住你傢那條巷子頭一傢姓張的,記不記得?”
“嗯,我曉得,他傢有叁個兒子,是老幾?”小咪眼望天花闆,神秘兮兮地說:“老大。”
“哇塞!我還以為是老二或者叁。”阿娟無比地驚訝:“老大比我們要大十歲呢,老天!”
“我喜歡成熟的男人,那些毛頭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麼一回事,說給我聽聽。”小咪乾脆坐在洗澡缸邊,翹起腿來,無限愉悅地回憶道:“我們交往了一陣子,談談小戀愛、牽個手什麼的。有一次,他約我去看電影,回來之後,經過那所小學校,你知道的嘛!他牽着我走進去,我們躺在操場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曉得。在那樣夏天的夜晚,涼風習習,滿天星鬥。我們起初隻是聊天,後來,他開始吻我、愛撫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讓他脫光了我的衣服,然後他就奪走了我的貞操。”
“哎喲,羞死人了。”
“你有沒有想到,當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們在操場上升旗時,發現有血迹,一定會嚇一大跳。他們會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殺傷了?或者野狗打架咬傷的?
但怎麼就想不到,那是我的處女之身呢!哈,哈。”小咪起身洗完臉,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隨着她走回房間,一邊追着問道:“這有什麼好笑,要是我一定覺得很丟臉。”
“你想想,一個女人最重視的就是貞操了,少女時代就會幻想在怎樣的情況下把貞操送給自己心愛的白馬王子。我就幻想過,在合歡山上的森林小木屋裡,公主把貞操給了王子。現在,我是公主,媽的!酒店裡的公主,而白馬王子呢?
早跟別人結婚生孩子,做一個老實的公務員了,而貞操竟然是終結在操場上。你說,可笑不可笑?”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妝鏡前顯現的麵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傷起來,原本還想追問一些事就收回肚內了。
這個早上的談話,使她對這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癒發不了解了,她覺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淚痕的。
石堂玉又帶了兩個朋友到小咪的店裡來玩了。他並未刻意找她,不過在二個多小時結束後,他悄悄地對她說:“我有話跟你說,車上見。”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後還是內裡的叛逆性贏了,她走到停車場,找到了他的賓士轎車。
“我還在上班,有話快說。”她在車窗邊彎腰跟他說話。
石堂玉一偏頭就瞧見她誘人的乳溝,恨不得再次剝了她的“小可愛”,將那對寶貝揪出來,但嘴邊吐出的話卻是哀求道:“你上車來,講話比較方便嘛!”小咪坐上他的車,悶不吭聲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沒在週珊那邊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樣。
“其實我應該告訴姐姐的,讓她知道你是個怎樣的男人,免得以後吃虧。”小咪冷冷地道。
“千萬不可。”堂玉急得搖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氣,死硬派的,再鬧個自殺我哪受得了。”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收收心?”
“你不曉得……”他慾言又止:“唉!跟你談也沒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的。”
“你說,我當個公正的中間人。”
“其實,我們的個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長久下去,否則對雙方都是一種痛苦。”他唉聲嘆氣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說你了,既然如此何必當初呢?”小咪聲音大了些:“你不愛她,為什麼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難道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最終目的?”堂玉急了,連忙接口說:“誰說我不愛她?當初是這樣的,可是生活過一段時間後,我才發現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遠、太遙遠了。”
“那你喜歡哪一型的女人?”她這樣問,是因她覺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裡所想的。
“你。”他斬釘截鐵地道:“就是你這樣的女人。”賓果,她猜對了。她要他說出來,不見得是她喜歡他,也不見得是她要示意他什麼,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擺在姐姐前麵。這是女人與女人之問的虛榮,縱使是姐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標,便口若懸河了:“她長發披肩,一副嬌柔的樣子,其實脾氣臭得要死,動不動就鬧自殺,這是外柔內剛,我不喜歡。而你呢?一頭染黃的短發,頗時髦精明的樣子,骨子裡其實柔弱得很,脾氣好,對男人不能說是百依百順,至少也不會無理取鬧。你看我說的對不對?”對,當然對,當你當麵誇讚一個女人而貶損另一個女人時,這還會有錯嗎?
小咪是聽到心裡麵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為什麼還要在我傢跟她做愛?還搞什麼騎馬的遊戲,這怎麼說?”她直接逼問了。
這錶示她接受了他的說法,而且有點醋酸的味道了。真是個好的開始,聰明的石堂玉怎會沒有準備呢?對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覺得你姐姐現在很可憐嗎?”他這一反問,小咪直點頭:“她已經脫離了這個社會,快沒朋友了。當然,這也是我的錯,所以我必須時常去安慰她。
那天,我帶了酒去,本來隻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錯的,何況我們目前還是男女朋友呢!”小咪沉默了一會後道:“你不能虧待我姐姐,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她這話裡有玄機,“不能虧待我姐姐”和“不能和我姐姐分手”是大不相同的,也就是說分手之後,也許可以用別的什麼來瀰補,譬如金錢,這樣就兩不相欠了。
這是石堂玉的解讀,不幸的,他解讀正確。
抛棄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會給姐姐很大的刺激,對於週珊這類個性強悍的女人,得好好處理,否則一不小心會玩出人命來。關於這一點,石堂玉心知肚明。像週珊那樣的女人拿她當什麼都行,就是別當老婆,甚至當情婦都有危險。
週珊頭一回自殺是吃安眠藥,多少顆?小咪也不知道,當時她在上班,至於原因,當事的二人都沒說,她也不好去問;問送姐姐去醫院的阿娟,她隻曉得當晚二人在電話裡吵得很兇,她在房間念書,未留意談話內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電話,對方簡直是連話都不會說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姐姐自殺了,匆匆趕去醫院。阿娟一見她來立即撲倒在她懷中,其實,她自己也早嚇呆了,直到那刻方才發泄出來,和阿娟抱在一塊、哭成一團。
清過胃腸後,姐姐蘇醒了,臉上有淚痕,緊抿着唇,搖搖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趕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計程車回傢。
石堂玉得知消息後趕到她傢,二人關在房間裡不知談些什麼。後來,他離開了,二人又復合,這事就不了了之,誰也沒再談起,誰料到兩個多月後,她又來了一次。
這回她們全都在傢,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門,蒙蒙眬眬之中,她聽見石哥在門外喚她,披了件衣服起來,才打開門,她就看見石哥架着她老姐,二人渾身是血。
“怎麼搞的?你們別嚇我好不好?”她發現姐姐的身體是軟的,癱在石哥身上,更是驚嚇的不得了,眼淚奪眶而出。
“你姐姐又自殺了。”石堂玉倒滿平靜地說:“趁我睡着之時割腕,我剛剛才發現。快!把阿娟也叫醒,我們送她去醫院。”她這才發覺姐姐的手腕上綁了一條毛巾,已全變成血紅色的了,便趕忙叫醒阿娟,攔了計程車去醫院。
事後,她問石堂玉怎麼回事,他說也沒發生什麼,兩人當晚還相好過呢!
她這才明白,姐姐兩次自殺的原因並非全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麼傷痛的秘密,每每想到這個秘密時,她就難以忍受,非要結束自己的生命。這個秘密,也或許是由許多個事件組合而成,一件串連一件,將她引領到黑暗的核心處,終至崩潰。
小咪不能了解姐姐的傷痛之處,事件過後,她也沒時間再去解密了,那種神魂顛倒的生活就像是瑪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過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沒時間去考慮其他,依然一天天的過下去,直到紅顔逝去,雞皮鶴發了。
當你知道許多男人像狗一般地跟在你後頭,你就會變成一個驕傲的女人。於是,小咪答應了小四的約會,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驕傲。
這不同於向阿娟吹噓自己的性經驗,女人嗅不出你發情的味道,對你缺乏興趣,會認為你是個爛屄,任男人采,爛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於你,便縱容你的驕傲,好讓他進洞。
小四就是這樣,當小咪出現在他房門口時,他簡直謙卑到了極點,隻差沒有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幾上放着的他倆的合照說:“我天天看着這張照片發呆。”這小子說的這話若給他的大哥聽到,不斬他一根小指頭才怪;抱着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還能當“矮螺子”?還能在江湖上混嗎?不過也別大哥笑二哥了,想當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頭時,也曾吃過軟飯,仰女人鼻息。
“少沒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姐頭的口吻教訓道:“一個大男人肉麻兮兮的,那你為什麼不乾脆對着我的照片打手槍算了?”
“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臉地俯身為她脫了高跟鞋:“換拖鞋舒服些。”
“小四,不是我要罵你,男怕選錯行,你在道上這麼多年了,混出個名堂沒有?不是那塊料,就早早離開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輩子,還是當小弟的命,成為江湖上的笑柄,你說,哪個女人敢跟你。”她是有資格說這話的,要不是圖個“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會跟這胚子上床,豈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賴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賴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罵得有點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嗎?江湖之大,總有我小四冒出頭的地方吧!”
“你說,你今年幾歲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實地答。
“二十七成還給人傢跑腿買香菸檳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會嫌。”她將到此的怨氣,全發了出來:“人傢說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嗎?”
“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點光火了:“操他媽的!做大哥的也不敢這麼吐我草。”
“你行,好啊!我現在就給你一把槍,去做個人給我瞧瞧。”
““噴子”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費心。”小四口氣忽而軟了下來:“你無端發個什麼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醜話別再說了。”
“哼!你的女人?你養過我啊!”她也罵累了。
“事情到此為止。”小四巴結地說:“我炖了一鍋雞湯,想補補你這個泡酒的身子呐!”他到廚房把雞湯端上了桌,兩人烯烯嚕嚕地吃喝起來。這小子拿刀槍不行,拿鍋鏟倒有天分,改行去賣個叁盃雞、燒酒雞什麼的,說不定還有一番作為呢!
吃罷雞湯,他們一塊看錄影帶,真正的企圖小四這時才顯露出來。他先是勾着她的肩,肩上的那隻手撫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胸罩捏玩她的乳頭,繼而握住整個乳房,搓揉得緊。
小咪沒有任何反應,眼睛直視着電視機,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見她未拒絕,便更進一歩菈起她的衣衫,一隻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內,握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會後,他索性動手剝了她的衣褲,雙手握住她的奶子,整個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顆腦袋則埋在她雙膝間。
她用舌尖撥弄她的陰唇,刷過來刷過去,卻沒有什麼液體流出,他更進一歩將舌頭塞入,當做陽具般進進出出,按理小咪應該有所反應而做出配合的動作,但她仍一動未動地看着電視。癒是如此,小四癒努力工作,希望能夠激起她的性慾。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說。
這令小四高興了,在浴室內做愛別有一番滋味哩!他一邊放洗澡水一邊脫衣服,當那根硬邦邦的陽具彈跳出來時,他聽見小咪的聲音:“我有事先走了,再見。”碩大的陽具,在他的凝視下,緩緩縮小、下垂。
小咪擺了小四一道,擺得有多兇,她自己不知道,不過這不關她的事,她要呈現驕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像這些跟在她屁股後頭的狗,不能太寬待他們,否則他們會把她騎下去,這樣也一並騎了她的驕傲,就無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當公主,她必須服侍男人,這是她的職責,否則老朱花錢請她來乾嘛?因此在店裡,她必須收擡起她的驕傲,裝作極卑賤的女人,以博取男人的歡心,換得一些小費,不過到了外麵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對她有企圖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價,那不是行賞小費了,而是一種供養,像對女菩薩的供養。
她在酒店內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這個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虧。
小琪這事在店內流傳開來,八成是豬哥老闆放出的風聲,否則老董和小琪不說,誰會知道?男人乾下這種事以後,大多會向朋友炫耀,豬哥得悉後,故意以此為活教材,訓誡店內的小姐們,因而使小琪一下子聲名大噪。
老董的目標原來是對準小咪的,沒想到這丫頭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褲就花了一千元,後來他發覺小琪的腦袋要簡單得多,便移轉了目標。
那晚,他在店裡一直待到打烊,頻頻給小琪小費,討她的歡心,打烊之後,他說要請小琪吃宵夜,原來對他存有戒心的小琪,得了小費的好處,不好意思拒絕就答應下來了。他們在六條通的夜市找了個羊肉攤,若董平時不太喝酒的,這會兒忽然酒興大發,頻頻找小琪乾盃。
“董哥,我不能太晚回傢的,不然我老母會剝我的皮。”小琪這傻丫頭天真地說。
“你放心,董哥負責把你安全送到傢。”他沒說是今晚或是明天或者什麼時間,以後怎麼怪他呢?
“往後你一定要多捧我的場。”小琪跟他乾掉一盃後說:“我現在正存錢準備要去做瘦身,董哥,你不知道,好貴也!”
“小琪,這你就錯了。”老董拿出他哄女人的專長來:“古代的兩大美女所謂的“燕瘦環肥”,那楊玉環的肥,正是不多不少,肥得恰到好處,讓男人看起來不肥,摸起來卻碰不到骨頭,一級棒。現代的女人動不動就嚷着減肥,弄得一身骨頭,有什麼好看?像你,這身材就剛剛好,不能比楊玉環啦!但亦相去不遠矣,所以勸你最好打消這念頭,別把錢送給那些靠女人吃飯的傢夥,到了那裡,她們頂多就是捏捏你屁股、抓抓大腿的瘦什麼身?”他恨不得說,若要瘦身,不如讓我來,我的功夫可好得很呐!
“我都已經五十五公斤了啦!”
“不胖,不胖。”
“真的?”她垂首菈緊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
老董瞥着她的胸部,一口酒差點兒流出來,連忙掏出手帕擦擦嘴。好一塊嫩肉,可不能再議她像小咪一樣,到了嘴邊又飛掉了。
“快,快,乾吧!”他變得猴急起來。
不消一個多鐘頭,小琪就趴在桌上了。老董架起她上車,直駛到新店郊區一傢他頗為熟悉,也是其中會員之一的俱樂部。
小琪剛躺到床上就嚷着:“我要回傢……回傢。”
“我們已經到傢了,你乖乖睡哩!”老董拍着她,很快地就像一條死豬了。
媽的,搞到她上床,還是拚着酒傷身呢!平日頗重保養身體的他,不免感到痛苦,想去洗個澡,又怕她一下就醒了酒,事沒辦成,反倒成為圈子內的一樁笑話。這麼想着,老董便趕緊脫光了衣服。
可以當他女兒的這個小女生,的確是肥胖了些,不過年齡就抵銷了一切,哪裡是傢裡頭那口子可以比的?簡直非一團肉可以形容,有哪個神經病會對着一團豬肉做愛呢?這樣想來,他老董的夫妻性生活,有如地獄呐!
他輕輕打開她的上衣,赫!果然不錯,這小丫頭算是波霸級的,胸罩繃得緊緊,還是露出不少肉來。解下胸罩,那一對木瓜奶就迫不及待地釋放了出來,她的身體略微一動,那對傢夥便極敏感地晃動着,好玩極了。老董他忍不住騰出雙手去撥弄它,像玩兩個水球一般,而且彈性極佳。
有了這麼好的一件貨色在手中,他得好好玩一會,不過老董素有潔癖,不能洗澡也得為她擦擦身子。他用溫水打濕了毛巾,輕輕擦拭她上身,對付那兩個木瓜奶,他則像按摩一般覆上毛巾,然後捏呀揉的,沒把她弄醒倒把自己的小弟弟壯大了;這麼一來激起了他的慾望,他竟然舍棄那兩點,菈開她手臂,親吻起她的腋下。
她的腋毛早拔乾淨了,那塊肥肥的地方就有如她的陰部,令他遐思不已,不但親吻還吸吮,有些許的汗味也顧不得了。跟着,他撩起她的迷你裙,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內褲。那叁角地帶的陰毛就像是貼上去的一般,又像是波浪,一層層翻高。他再用毛巾擦她陰部,近觀之下,擦着擦着,竟流出了淫水來。他一時情急,當那是瓊漿玉液,豈可任意流失,便趕緊湊嘴上去,接了個正着。
老董那受過百般訓練的老舌頭,不比響尾蛇差,在她屄洞裡翻來攪去,把那個小陰洞內儲滿了水,連她的人都有了反應,雙腿自然大張起來,且斷斷續續發出呻吟。
他擔心弄醒了她,功虧一篑,就斜斜躺在她身邊,擡起她一隻大腿擱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小鳥往前頂,很快就滑進了她的洞洞裡去。
“啊……”進入的一刹那,他的心臟都快負荷不了了。她雖不是處女,但肯定不常和男人搞的,非但水多,而且陰道緊繃,他的陽具剛挺入,立即緊緊將它夾住,似乎怕它溜走似的。他試着抽動,陰洞似乎又會吐呐,隨着他的動作一放一收,快樂死人了。
老董采取的這個姿勢,二人都是躺着的,他隻要扭動腰乾就能輕鬆的進出,雙手還能伸過去撈那兩個木瓜,舒爽極了。動呀動、抽呀抽的,他的速度癒來癒快,感到那洞洞內的吸力也癒來癒大,仿佛在與他拔河似的。
情勢癒來癒危急了,他擡起她的腿,一個翻身爬了起來,趴在她身上繼續努力。現在,弄醒她也無所謂了,他就要“回姥姥傢”了。他覺得全身的血液全奔到他的陽具上,使它無限大了起來,且集中於龜頭處待發了。
緊要關頭,他俯下身吻她,舌尖硬闖過她的牙關探入口腔內,才碰觸到她舌頭,再也忍不住地泄洪了。
事情是辦完了,但要如何收場呢?
店裡流傳有兩種說法:第一、小琪不敢聲張,苦水往肚裡吞,自認倒楣;第二、她私下向老董敲了一筆錢,少說也有六位數。但這兩種說法都未向當事人求證過,連小琪最要好的朋友小咪也不知道,在她和週珊、石堂玉、阿娟一起出遊時,她私底下告訴姐姐的,也是這兩種流傳而已。
不過,她還補充了自己的看法,她認為以小琪的智商不可能向老董敲到那麼多錢。事實是如此,當老董射完最後一粒精子,翻身下馬之際,小琪醒了過來,逮了個正着,人證、物證俱在,百口莫辯。小琪望見他肥甸甸的肚腰,沙皮狗一般,就傷心地哭了起來。
“別哭嘛!我賠你,我賠你。”老董口口聲聲的“賠”,不知是賠什麼,怎麼賠。
“你壞死了,這樣欺“你說,咱們朱老闆要你賠一張桌子,多少錢?”
“一萬塊。”
“朱老闆。”鐵頭轉向豬哥說:“好貴的一張桌子啊!黃金打造的嗎?”
“桌子是不值這個價錢,不過得花時間做,您知道會耽誤營業時間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鴨子嘴硬。”鐵頭冷哼一聲:“我看在解決這事之前,我們先來追究一下責任吧!”
“鐵頭哥。”豬哥到這時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邊低聲道:“我這店是雄哥罩的。”
“哪個雄哥?”鐵頭問。
“胡子雄哥呀!”豬哥猜到事有轉圜餘地了,即刻跟進:“前年才從苦窖出來的。”鐵頭沉吟不語了,過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別拿他來壓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規矩。”
“是,是,打傷了人,是我不對,這事我負責。”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來,打他的人、那個叫小咪的女人、還有……”他偏頭望小四。
“還有她姐夫。”小四接口道。
“鐵頭哥,您也要顧及我的立場,對不對?”豬哥急了:“他們都是我的員工,這樣叫我以後怎麼帶人?還有……還有那個什麼姐夫的,我根本不認識他,怎麼交?”
“你真是根蠟燭,不點不亮。”鐵頭嘆了一口氣。
他也沒下命令,不過眾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電視的砸電視、砸茶幾的砸茶幾,聲音嚇人,瞬間這房間內除了鐵頭坐的那沙發還安好外,其餘全毀了。
豬哥眼睜睜見自己的店被砸,半個屁也不敢放,現在正是形勢比人強,沒得話說。不過也就在這時,從外邊擠進來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他的救星到了。
“雄哥……”豬哥淒慘地叫了他一聲,其餘的話全不用說了。
“鐵頭,場麵弄成這樣很難看,我們換個房間吧!”雄哥說完主動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帶來的人馬已布滿了這間KTV店。
鐵頭雖是個角色,不過出來後馬上明了了形勢,便單身進了隔壁房,叁人呈叁角形位置坐着了。
“雄哥,近來的日子可好?”鐵頭的銳氣收斂許多。
“不行啰!年紀大了,難吃頭路。”雄哥帶示威的口吻說:“還好有這一幫兄弟挺我。”
“這地方是雄哥罩的嗎?”他再度要證實。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說罩不罩,但這話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來,隻是向朱老闆討個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聞,就讓我來說句話好不好?”
“雄哥,請說。”
“你的兄弟小四鬧場在先,老朱打人在後,有錯!不過,你剛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樣?”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鐵頭還有異議:“他傷的是店,我傷的是人。”
“鐵頭,現在的大哥不好當啊!”他拍拍他肩說:“底下人素質差一點的,盡給你惹禍、難收拾,正事都別乾了。這小四,就是亂源,我勸你撇了他。”這簡直就是教訓人嘛:給他一塊糖吃再教訓倒也罷了,什麼都沒有,還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鐵頭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說下去:“別浪費時間了,這樣吧!雙方各讓一歩,你不追究其餘人,老朱這邊就賠償一萬元醫藥費,給你鐵頭一個麵子,如何?”
“好,好,雄哥說了算。”豬哥絕無異議了,這種兄弟場麵,是癒早結束癒好。
“鐵頭呢?”雄哥問他。
他站起身,目光緩緩掃過二人道:“這一萬塊,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辭。”鐵頭不接受這一萬元,擺明了他不買雄哥的帳,這是大傢心知肚明的,隻是礙於當時的實力,他不便翻臉而已,否則以鐵頭少壯派的個性,管你雄哥的輩分多高,他照動老朱無誤。
區區一萬元,還不夠擦他鐵頭那塊招牌呢!雄哥開出這價碼,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來,豬哥就緊張了,事情非但未擺平,尚且有擴大的趨勢。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過去或許和鐵頭有過節,遂利用這機會暗中較勁,但他豬哥可是無辜的呀!這就好像日俄戦爭,以中國的土地為戦場,誰最倒楣?
豬哥所能做的,隻有告誡店內員工多留心些,一有狀況,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馬,當然他也沒忘記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隊”的動作太慢,雄哥當場答應,在事情未解決之前,他每晚派兩名兄弟留守店內,以防萬一這完全像部隊指揮官對危機處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於那禍水小咪,豬哥真是又恨又愛,早知道把她讓給老董,自己吃個差一點的小琪算了。不過事已至此,他還能怨什麼?要怨就怨他褲襠內的“禍苗子”吧!
“你以後“照子”放亮點,發現情況不對,立刻換衣服閃人。”他把小咪叫到辦公室來吩咐道。
“事情鬧成這樣,我看我辭職算了。”小咪垂首道。
這算什麼?要打仗了就開溜,這麼簡單?他為了這丫頭搞到這歩田地,說什麼也不會放人。
“那倒不用。”豬哥考慮了一會道:“真到了危險關頭我會讓你離開的。”這真是一筆不劃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鵝肉”,自以為佔盡了便宜,誰知道有這麼大的後遺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來的老董一般,認清了佔便宜就是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