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最適合花癡生活的城市是昆明,因為永遠不缺花,所以癡。說這話的人真是腦子進水了,一個天天都有花的地方會產生花癡?就象一個天天吃米飯的人會可能去思念米飯?
但是我真的有點花癡的症狀,比如沒事的時候就會看着“夜色溫柔”的電話號碼發呆,而撥那個電話已經幾乎成了生物種一樣的東西。
劉琲果然為我介紹了一個女孩,是她的同學,在另外一傢旅行社。我沒什麼心思,說:“算了吧,這年頭還要人介紹女朋友也太土了吧?”
劉琲說:“你可別水我啊,就是不成你也得去看一趟啊,要不我的臉就丟大了,要毀了我們的閨中友誼。再說看你一天五迷叁道的我也不能不管吧?”
我笑:“女孩沒結婚就做媒婆自己會嫁不出去的。”
“我豁出去了,誰讓我們有這把交情呢!”
“好吧,好吧,我就委屈自己一回吧,不過起碼得有你漂亮才行。”
“色鬼,就光認得(知道)漂亮,不過用要求我的眼光就太低了。”
雖然是介紹,但是我交代了劉琲別太正規了,正規了不成的話以後見麵難受,昆明就那麼點地方,都讓大傢的路多一點吧。
週六的晚上,劉琲讓我定好了飯局,她們一如既往地跚跚來遲,害得我象一隻鴕鳥被曬在滇池路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劉琲的同學叫盧小雅,果然光彩照人。我忍不住把她和“夜色溫柔”做了一番比較,外形上比“夜色溫柔”還要出色。男人是天生的感官動物,所以別以為我隔着衣服把盧小雅想象一番就是罪過。不過我也奇怪,這麼養眼的人居然會要人介紹?
晚飯吃得很開心,其樂融融的樣子。我自認為是個懷舊的人,我也知道自己一生很難讓“夜色溫柔”在自己的記憶中消失,但是這不妨礙我對盧小雅的好感,這和她養眼的容貌不無關係。
女孩們在吃上都容易打發,重點的節目是在夜色中進行的。盧小雅去洗手間的時候劉琲問我,“怎麼樣?配你該綽綽有餘了吧?”
“是啊,有餘有餘。”我就是這麼矛盾的人,一方麵現在我依然在想着夜色溫柔,但一方麵也難以抗拒一個美女的轟炸。我知道我沒忘記“夜色溫柔”的根本原因可能是新的愛情沒有出現,我早說過,愛情的創傷隻有新的愛情才可以醫治的。
劉琲接了個電話,把我和盧小雅甩在了“昆都”,回頭不懷好意地說:“雁哥,你可得把小雅致照顧好了,要把她弄丟了我找你算帳。”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想給我們創造個單獨的空間嘛。我不會不領情,說:“我自然不會辜負你這盞超級電燈泡的光和熱了。”
劉琲“哼”了一聲就走了,盧小雅在一旁笑。
我和盧小雅旋轉在昏暗但又暧昧的燈光裡。週末,酒吧的舞廳如同超市一樣人頭攢動。舞曲很舒緩,大傢基本是在裡麵散歩。盧小雅的腰很柔軟,手觸摸的感覺象是捏到了一條熱呼呼的水蛇。
想要不發生碰撞是不可能的,我和小雅的身體經常發生直接的接觸,她隆起的部分氣勢逼人地在摧毀着我本來就不堅強的意志。她似乎也沒在意這種非意識的接觸,和着旋律照樣和我散歩,這種氣定神閒的樣子反而讓我覺得自己的胡思亂想有點卑鄙了。
看得出來,她對我的感覺應該是不錯的,否則不可能如鳥一般地跟隨我的腳歩。
後來舞廳的燈光徹底地黑了下來,在黑暗裡隻看見男男女女地抱在一起做着搖擺的動作。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尷尬:大傢都抱着,不抱不合適;抱了更不合適,誰知道她怎麼想呢?
後麵的人撞了她一下,她往前一傾,整個身子就投入了我的懷抱。你說我能拒絕這樣一個美女的投懷送抱嗎?那多不給美女麵子啊!我在摟着她腰上的手用了力,她沒有掙紮,我們也就和別的人一樣地抱在了一起。誰都沒有說話,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說話隻能帶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