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了我不是個堅強的人,我住在西壩那樣的地方但是我能出紅塵而不紅並不說明我有抵抗糖衣炮彈的力氣。我所以對那些人不敬但遠之不是說我沒動過花花的腸子,但是我什麼都沒做。我知道這些都不是我堅強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已在上海煙花裡的女人一直讓所有美色徹底在我麵前失去顔色,相當於我成了一個色盲。老槍就說過我這種人住在西壩簡直是一種浪費,但浪費就浪費了吧,誰讓我是這麼一個有點古典得自己都很煩的人呢?否則會被一個女人傷害得把眼淚流了千裡?再說讓一個好歹也算個國傢乾部並且好歹也讀了幾年書的人去和那些野雞發生聯係也太有損咱們“情場”培養出來的人的形象了吧?
我算是明白現在的人為什麼那麼愛去泡吧了,有什麼東西經得起泡呢?菜可以泡成別樣的味道,身上的聱糟(汙垢)要泡了才會掉,妞不也是泡來的嗎?居然鐵都可以泡了生鏽,何況一個妞?
我和盧小雅就在酒吧裡迅速菈短了至少是身體上的距離,身體的距離短了別的還會遠嗎?XX不就一0距離就把老米搞定了?
盧小雅靠在我的身上,象是被剔了骨頭的蛇。我感覺到自己有些地方不安分了,你別怪我,我也說過自己不是柳下惠,別用那麼嚴格的標準來要求我。我蠢蠢慾動的地方抵在了小雅的某個地方,她肯定有感覺的,但是她沒有別的反應,這就是一種墨許,一種可以讓男人奮不顧身的墨許。其實沒有女人的鼓勵,正常的男人什麼都做不了的,除非是強姦。
音樂是那種暧昧的音樂,暧昧得就是想讓男人去把某個女人怎麼一下或者讓女人被男人怎麼一下,舞蹈有什麼好?不就是走路的另外一種樣子?不就是可以把兩個平時菈手都會很流氓的舉動變成一種自然的擁抱的走路方式?
我們的樣子已經不是跳舞了,而是純粹的擁抱。我的胸口感受着她的柔軟與結實,這樣感受的時候我心猿意馬,把她更緊地抱在自己的懷裡。我要不要吻她?過分了吧?才見的麵,而且是劉琲介紹的。如果人傢不這麼想不是很流氓?不吻呢?她會不會覺得我虛僞或者我很不夠男人?女人就是狡猾,就有身體來說話,懂與不懂就看你的悟性,把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握在手裡。
吻吧,流氓不是我的錯,誰讓你這麼誘惑我呢?我真的不是流氓,我不吻你我會難受你肯定也會難受,我知道你已經難受了的,我知道你不會拒絕的,否則你早就把我推開了。
在我把自己的唇放到她的額頭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很象董存瑞,象我這樣古典的男人要做這樣的舉動真的不容易,真的和舍身炸碉堡一樣,要知道如果她拒絕了我麵對的也絕對是機槍的掃射。我所以選擇額頭是因為吻在那裡可以是我的試探,如果她翻臉那麼吻在那裡可以錶示歉意,關鍵的時候我總是這樣的冷靜,就象我麵對一個睡在床上女大學生但選擇了離開一樣的冷靜。
我狂喜,我沒遭遇機槍的掃射,我的運氣真好,比董英雄好多了。額頭就是那個碉堡,一旦摧毀了誰還能阻擋解放軍和歸雁前進的歩伐?我真的太偉大了!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我接着往下吻,翻越了眼睛和鼻子,終於到了我最想吻的地方——她的唇。唇的功能絕對不是隻用來吃飯和說話的,嘴巴是一切的起源,信不信由你。男人和女人隻要到了對口合作的程度一般就沒什麼事情乾不出來。
酒吧顯然已經不是我們可以繼續下去的地方,“走吧!”我說。
她有點不甘心地鬆開了擁抱我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