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琲電話來約我出去喝茶。
我笑,“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當我是什麼了?請你喝茶居然還被這樣,沒麵子,我去跳滇池算了。”
“呵呵,當你是劉琲啊。不過如果你自己把自己當成什麼豬啊牛的我也沒意見。”
“你真是什麼嘴裡吐不出什麼牙,我不請了!”
“小姐息怒!不去也真是太不給你麵子了,不見不散了,你就在新聞路那棵歪脖樹下等我。”
“哼!”那邊收了線,我一邊笑一邊繼續在《體壇週報》上看“紅塔”的積分。現在似乎除了足球和“夜色溫柔”我已經沒有別的想念了。“夜色溫柔”象一個神話,而“紅塔”是永遠是外省人淘金的福地,都讓我在心裡隱隱作痛。
“哼!什麼刁樣(德性)!”
這是小王說的,我已經習以為常了,她得救之後就經常這樣在我興高采烈的時候弄一句冷若冰霜的話出來,而且並不是對你說但卻讓你難受。我除了在第一次的時候說了聲“變態”之後就再沒說過話了,我隻要開口就會變成她的一陣唾沫橫飛。
晚上,我散着歩穿越了西壩路和西昌路,街上湧動的氣息讓獨處深閨的我有些蕩漾,能在這樣的地方生活真的是一種考驗,我一直想要檢驗一個乾部的好壞最好就是把他送到西壩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帥哥,過來玩哈。”
“玩什麼呢?”離劉琲約的時間還早,我就站在一個樹下調戲或者被調戲那個四川女人。
“什麼都玩,包你滿意!”
“什麼都包括什麼呢?”
“哎喲,進來你就曉得啰,妹子又溫柔又‘能乾’。”女人的手都摟住了我的腰,把我往發廊裡麵菈,一隻手居然摸到了我的下麵,說:“你的東西好大,等哈爽死你也爽死我啰。”
再不脫身就要完蛋,“妹子,我沒裝錢,可以賒賬我就和你去。”
“沒裝錢你來這兒搞那樣?回去找媳婦爽去。”女人的手立刻鬆了,好象是怕我纏住她似的。
“不要臉!”
又是小王的聲音,從我身邊過去了。奶奶的,我欠你十萬八千也不至於這樣啊!你他媽的再這樣真得找一猛男來把你給操死。
到昆都的時候劉琲還沒來,小王站在酷吧的門口,象是等人。暗淡的夜色中她其實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如果不是與我為惡,我會由衷地歌頌她的美貌。
劉琲從車裡下來就直奔過來,我說:“美女,支我的老樁啊?”
“美女遲到是一種美德!”
“哇!”我做出了嘔吐的姿態,讓她捶了一粉拳。
“劉琲,你也在啊?”又是小王的聲音。
“你好,一塊兒去吧?”
“不了,我等人。”
還好還好,要真的來了我今晚一晚都要吐死。
除了“夜色溫柔”和上海女人,我在昆明的時候還是第一次單獨和一個女孩泡在這樣的地方。
“你被人暗戀了你知道嗎?”劉琲說。
“哄老憨啊?這個年頭還有暗戀的事情?打死你我都不信。”我習慣了她這樣輕鬆的玩笑。
“哄你整那樣?你們男人有的時候是木頭。”她的樣子很認真了。
“不要嚇我,嚇出人命來要找你算帳。”其實我知道她可能看出什麼名堂來了。“暗戀我的人是哪個?”
“豬頭,不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
到底是誰?劉琲自己?這不是她的風格啊,她要愛上誰肯定是轟轟烈烈的。那還有誰?實在想不起來了。
劉琲約我出來的目的是給我紅包,算是對我那麼幾次照顧她們旅行社生意的一種回報。我們在茶吧裡什麼也沒說,一直喝茶和聽音樂,回傢的時候她在車裡把那東西給了我。
在辦事處的門口看見小王也從一輛車上下來,懷抱着一束鮮艷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