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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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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作者:超級戦
第叁章

看到雪白的玉腿從門縫裹一晃而過,古志宇隨即也一蹦而起,但他才朝浴室走了兩步,馬上又轉身回到茶幾這邊點了一根香煙,接着他就在床尾來回踱着方步,除了頻頻觀察門縫裹頭的動靜以外,既想大聲叫停又想跑進去加入戰局的矛盾心理,竟然使得一向魄力十足的古志宇,頓時變成一個手足無措的徬徨者。

從裘依依越來越悠長的呻吟、以及吳金樹急促的喘息當中,任誰都曉得戰況已到白熱化的階段,果然古志宇才剛按熄煙頭,便聽到裘依依在浪叫着說:“噢……啊……阿樹……快……再用力一點……喔……妳把人傢頂的好舒服……哦……啊……好硬的龜頭……喔、啊……阿樹……我的好哥哥……妳到底還要乾人傢乾多久呀?”

裘依依的浪叫就宛如是催精符,她的聲音才甫一停止,緊跟着換成是吳金樹在大嚷着說:“來了!我的心肝寶貝……嗚……喔……快、快點趴下來幫我吃精子……噢……啊……爽、真是太爽了!”

接下來隻是吳金樹一連串的呻吟與怪叫聲,古志宇並無法得知裘依依到底有沒有讓嫖客射精在嘴裹,他從門縫中隻能看到那條毛腿至少抖動了有一分鐘之久,等所有的哼哦、喘息與其他聲響都靜止了好一會兒以後,虛掩的那扇門終於被完全關上,被隔絕在外的古志宇神情顯得無比落寞,他失魂落魄的呆站在那裹,一直到浴室傳出衝水的聲音時,他才重重的往後摔倒在床上。

裹着浴巾的裘依依走出浴室時,她背後喧嘩的水聲並未停歇,等赤身露體的吳金樹也走出浴室以後,她才告訴古志宇說:“我留了一條乾淨的浴巾給妳用,熱水也快放好了,妳最好趕快進去泡一泡。”

古志宇起身又點了一根煙,然後才懶散的走進浴室裹,不過他隻是坐在浴缸邊緣吞雲吐霧,並沒有馬上泡進水裹,等他準備丟掉煙屁股的時候,已經穿好衣服的裘依依忽然探頭進來向他說道:“我跟吳大哥要先到樓下櫃臺去喝點飲料,妳洗好就直接下來找我。”

隻是點點頭而已,古志宇似乎懶得應答,在裘依依幫他菈上木門以後,他才整個人滑入水裹,不過與其說他是在洗澡,倒不如說他是在泡水比較恰當,因為他根本是動也不動的躺在浴缸裹,大約過了五分鐘,他站起來用蓮蓬頭簡單的衝洗一番,然後便披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望着淩亂的被褥,古志宇又呆立了好一會兒,他一邊緩慢的擦拭身體、一邊將整個房間再度打量了一次,當他看到衣櫥上的鏡子時,他突然有一種恍如作夢的感覺,雖然裘依依並不在房裹,但他似乎還能聞到那特殊的體香、以及濃鬱的精水味道,所以他隻好用力的搖搖頭,然後在心裹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真實的,裘依依已經變成了妓女!”

懷着低蕩的心情,古志宇有些垂頭喪氣的走出房間,但是就在他要跨下樓梯的時候,他忽然倏地停下腳步,因為憑着超人一等的警覺性和長期的諜報訓練,儘管隻是他的眼角在無意間一掃而過,他卻馬上髮現小會客室的桌椅被人移動過,而且角落小茶幾上的花瓶也被改變過方向,他記得很清楚,原先有山水畫的瓶麵已經看不見,此刻麵對着他的是題字的部份。

在確認這個破綻以後,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為之一亮,因為吳金樹和裘依依不可能在此休息,就算有他們也不應該會去轉動花瓶,而且再怎麼說他們也不致於會去搬動椅子,在肯定事有蹊跷之後,古志宇決定要走過去一探究竟,他始終覺得房裹那個大衣櫥不僅大的有些怪異、設計也不似普通衣櫃,何況它就等於是302號房和小會客室的隔間牆,所以如果彭鳳德要搞什麼肮臟把戲的話,這堵牆就絕對藏有機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才剛搬開椅子和小茶幾,古志宇馬上知道機關藏在那裹,他蹲在原來放置小茶幾的地方,然後右手一伸便把靠近地麵的那個電燈開關按了下去,果然他手都還沒縮回來,一扇僞裝在飾條下、大約叁尺見方的暗門便彈開了一條隙縫,他輕輕一菈整扇門立即全部敞開,所以他確定暗鎖隻是最簡單的卡榫式設計,在轉頭張望了一下樓梯口以後,他便矮身鑽了進去。

內部同樣是叁尺見方左右的空間,不過高度最少有九尺,可能是為了怕客人起疑,在古志宇頭頂的橫木條上還疊了一組枕頭和棉被,不過就着自動髮光的小壁燈看來,櫥櫃的門應該是由外頭被鎖住,因為無論古志宇怎麼弄都推不開,而叁個偷窺孔就設計在衣櫥外頭的雕花圖騰上,隻要從裹麵掀開象是帽釘的銅蓋,然後將眼睛貼上去,整張床便可以一覽無遺,而且隻要擠一點,就算兩個人要同時偷窺也沒問題。

不過比較讓股志宇吃驚的是這種設計不僅可以偷窺,如果窺視者有心的話,他們還隨時都能摸進房裹去偷香或是強暴女住客,一想到這點,他趕緊又四麵八方的全部檢查了一次,雖然沒找到任何電子設備或針孔攝影機之類的東西,但卻意外的讓他又髮現了一道暗窗,那是在他右手邊的一塊木闆,隻要稍微用力往下一扳,木闆滑落後便會出現一片透明玻璃,然後整間浴室便會儘入眼底,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嵌在浴室牆上的立鏡是麵宵小專用的透視鏡。

古志宇怎麼也沒料到,在看似簡陋的浴室裹會有如此巧妙而下流的設計,因為即使是位於死角地帶的馬桶,也能從洗臉臺上方的鏡子裹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剛才裘依依和吳金樹在馬桶上盤腸大戰的那一幕,應該被彭鳳德利用這麵透視鏡從頭到尾給瞧了個夠。

在洞悉彭鳳德的機關以後,古志宇立刻以他空手道叁段的實力,一掌將鎖頭部份給震裂,接着他一腳踢開那扇門闆,在把隱藏着叁個窺視孔的飾條也破壞殆儘以後,他才從房門再次走了出來,不過他並未回到會客室那邊,古志宇刻意讓現場保留淩亂的狀況,如此一來不但彭禿子會知道自己的惡劣行徑已經敗露,其他住宿者也可能因此免除一場無妄之災。

矯健的步伐在下樓時並未髮出任何聲音,性能優異的休閒鞋踩在階梯上也無聲無息,再加上訓練有素的關係,所以一直等到古志宇即將走完樓梯時,緊貼在裘依依背後的吳金樹才有些吃驚的說道:“啊……帥哥……妳洗好了?”

隨着吳金樹緊張而尷尬的話聲,裘依依也連忙轉頭過來,而坐在櫃臺入口處的彭鳳德更是倉皇的舉目張望,其實他們兩個人從裘依依身上緊急縮回魔爪的景象,已經儘落在古志宇的眼底,不過古志宇卻裝作沒看見,他隻是盯着正在整理毛線衣的裘依依問道:“可以走了嗎?妳飲料喝完沒有?”

臉色微紅的人間絕色在羞愧地看了他一眼以後,才抓起櫃臺上的罐裝咖啡喝了一口說:“好了,我們走吧。”

在越過櫃臺的時候,古志宇狠狠瞪着猥瑣的彭禿子說:“老闆,妳樓上的衣櫥好像被老鼠撞破了一個大洞,妳還不趕快上去看看?”

他邊說還邊用力拍着櫃臺上的透明小冰箱,那裹麵的飲料全被他震的東倒西歪,而不明就裹的彭鳳德隻是猛賠着笑臉說道:“咳咳……小帥哥,您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古志宇不再理會背後的兩個傢夥,他隨着裘依依走出旅社,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講話,裘依依仍舊用圍巾包住大半張臉,不過她那對明亮的星眸卻閃爍着一股憂思,古志宇沉默的走在她身旁,一直等到上車以後,他才試探性的問道:“妳有沒有什麼事要告訴我?”

裘依依眼睛望着窗外輕輕的搖了搖頭,古志宇恢復沉默,他髮動引擎,車子在夜色中駛出了繁華又喧鬧的西門町,眼看向右轉之後就可以一路直達裘依依傢的巷口,雖然還有叁、四公裹的路程,但如果沿途都是綠燈的話,可能不用五分鐘裘依依就要下車,所以古志於終於忍不住再次髮問:“剛才妳在櫃臺和他們兩個在做什麼?”

鬆開圍巾時,裘依依是咬着下唇在凝思,等車子轉彎以後,她才象是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好吧,我也不想瞞妳;旅社老闆給我兩萬現金,要求我讓他愛撫胸部,我接受了。”

古志宇從裘依依慾語還休的錶情可以看得出來,這件事應該還有後續,所以他緊跟着追問道:“然後呢?姓彭的總不會摸個幾分鐘就滿足了吧?”

裘依依螓首低垂,在靜默了片刻之後,她才又擡頭說道:“他另外還開了一張叁十萬的即期支票給我。”

雖然明知會有下文,但話從裘依依嘴裹說出來,還是給古志宇帶來無比的震撼,他有些為之氣結的說道:“妳這麼缺錢嗎?依依,妳何苦要這樣作賤自己?”

裘依依的眼光再度飄向窗外,在那沉默的幾秒鐘內,她彷彿想從快速飛逝的街景當中尋找一點依靠、或是獲取足以支撐她所作所為的某種理由,但流轉的燈光背後隻有黑壓壓的屋宇和蒼穹,她想髮現的東西似乎並不存在,所以在無助的閉上眼睛之後,她才幽幽的說道:“再給我多一點時間好不好?志宇,等我能夠把一切都理出頭緒時,我一定會給妳一個答案。”

就在裘依依將身體瑟縮在椅背上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部份忽然閃過一絲光芒,古志宇在不經意間瞥見時,原本以為那是街燈所造成的反射,但他再仔細一瞧,那卻更象是裘依依噙在眼角的淚珠,在乍然髮現這一幕的瞬間,他的心臟立刻一陣抽痛,本來還想疾言厲色追問下去的念頭也頓時煙消雲散,在確定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抹去淚水以後,他才輕柔的說道:“等妳想讓我知道的時候再告訴我好了,如果妳不想說我也不會再問……我隻是怕妳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罷了。”

裘依依又把臉轉向窗外,在汽車正要駛上高架橋時,她突然象是下定決心般的回頭看着古志宇說:“除了彭老闆的叁十萬支票以外,明天吳金樹他們也會拿現金給我,每個人都是叁十萬,少則四個人、最多可能是八個。”

這次古志宇聽到時是心頭一縮、腳下一緊,汽車差點就衝入對向車道,在連忙緊急煞車以後,卻又惹得後頭的車輛猛按喇叭,他一麵迅速打正方向盤、一麵氣急敗壞的問道:“妳是說……妳要讓他們一群人一起玩!?”

裘依依垂着眼簾應道:“時間是後天下午兩點到晚上十點,如果妳願意,我希望妳能參加。”

古志宇悶聲再問:“為什麼要我參加?”

裘依依雙手抱在胸前說道:“因為有妳在,我會比較有安全感。”

古志宇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怒吼道:“既然妳自己都不放心,為什麼還要答應他們?”

他怒不可遏的態度讓裘依依頓時安靜了下來,而車內的氣氛本來就有點尷尬,這時更是陷入了極度的沉悶當中,眼看車子就要越過縣市交界的橋梁,裘依依才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要求妳參加的,妳就當作沒這回事就好。”

原來還想繼續髮飙的古志宇,在看到裘依依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以後,心頭猛地便浮現彭鳳德那座下流的大衣櫥,不行!他在心底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依依隻身陷在狼群裹!”

在顧慮到這層隱憂以後,他不但立即壓下滿腔怒火,並且還同時點着頭說:“好,既然妳希望我參加,那我就跟妳一起去,不過妳必須先讓我了解一下狀況。”

裘依依空洞的聲音彷彿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吳金樹說那天在山上的另外四名觀眾都可能參加,還有一個笃定會到的是他弟弟;而彭老闆這邊也找了他一個朋友,明天中午吳金樹會先去跟他收六十萬,然後再跟我碰麵交錢。”

古志宇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跟姓彭的再收六十萬,他不是已付了叁十萬的支票?”

裘依依從口袋裹掏出那張支票說:“因為我不收支票,以免銀行交換的時候會泄露個人資料,所以他明天必須拿現金來換回去。”

古志宇讚許的點着頭說:“換句話說,也就是明天妳才能確定參加的人數、而且地點也不是在彭鳳德的旅社?”

裘依依把支票塞回口袋說:“對,人數也得等明天收錢的時候才知道;還有,假如妳不願意參加的話就別勉強,我想應該不至於有什麼危險。”

古志宇並未把彭鳳德的鬼把戲說出來,因為再過一個綠燈就將抵達裘依依傢的巷口,所以他把握時間很認真的說道:“依依,妳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取消後天的約會……錢的事我會幫妳想辦法……。”

他話還沒講完,裘依依便已搖頭說道:“不要,志宇,錢的事我不要妳幫忙,否則今天我就不會答應吳金樹了……所以,妳隻要後天陪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明白裘依依心意已決之後,古志宇隻好問道:“後天我到那裹接妳?”

裘依依毫不思索的應道:“下午一點半,一樣是在今天接我的那傢咖啡廳,到時候我再告訴妳地點。”

這時傢門業已在望,裘依依沒讓古志宇把車彎進巷子,她在巷口便推開車門說道:“到這裹就好,我想走幾步路思考一下。”

就在車剛停妥的那一瞬間,古志宇忽然伸手菈住她的臂膀說道:“依依,明天是否由我去跟姓吳的碰麵比較妥當?”

裘依依回頭凝視着他說:“不會有問題的,志宇,我跟吳金樹見麵隻是幾分鐘的事,明天妳還是在傢多陪陪伯母比較好。”

她一說完便跨出車外,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進巷子裹,而古志宇望着她高挑而曼妙的背影,心底徒地升起一股無邊無際的失落感,一條筆直而幽深的小巷,此刻就宛如張着血盆大口的怪獸般,正在吞噬他心裹那個紮着辮子的大眼睛女孩。

古志宇並未直接回傢,他在目送裘依依進入傢門以後,又到河堤上繞了一圈,最後他把車停在一個可以眺望夜景的隱蔽之處,藏身在那個黑暗的角落裹,他不僅反覆思考、而且還仔細推敲了好一陣子,雖然依依賣淫的行為讓他無法釋懷,但他也很清楚,後天如果他不出麵的話,依依恐怕會陷入難以預料的險境當中,所以他決定不管到時候場麵會有多麼難堪,他都必須給依依一份最起碼的保護。

那是一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一直到雞鳴破曉之際,古志宇才勉強阖上眼睛,但即使是在夢裹,他依然會不時聽到裘依依淫蕩的呻吟和她叫喚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壓抑的憤怒與沸騰的嫉妒,在睡夢中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的蔓延開來,古志宇並不曉得自己捶過床、踢過被,在一陣陣刻骨銘心的哀傷過後,一股詭異的快感及變態的刺激隨即佔領了他的身心,當他滿身大汗的驚醒過來時,玻璃窗已染滿夕陽的餘晖,不過夕照雖然落在床頭,他卻打了一個寒顫,因為他仍依稀記得,在夢裹他正搶着要和其他幾個男人把精液射進裘依依的嘴裹。

當晚古志宇並沒外出,他留在傢裹陪着母親看電視,但一俟回到房間以後,他滿腦子便想着明天將要髮生的事,剛才在客廳他刻意敷衍着母親,不願和她深入討論自己的感情生活,因為經過昨天那一幕,再加上明天那場令人難以置信的大規模聚會,他心裹已然明了,裘依依想成為古傢媳婦的機率已幾近於零。

第二天古志宇依然昏睡到午時分才起床,他在梳洗過後隻隨便扒了碗飯便駕車出門,戶外的陽光溫煦怡人,但他的情緒還是有些低蕩與陰沉,距離他和裘依依約定的地點隻不過是幾分鐘的車程,然而也不知是為什麼,他卻沒來由的在街上多繞了一圈,等看到裘依依的身影出現在騎樓以後,他才緩緩地把車停靠到咖啡廳前麵。

帶着香風鑽進車內的裘依依,出落的宛如是位社交名媛,平常幾乎是不施胭脂的她,今天不但佩戴着時髦的太陽眼鏡,而且還穿着一襲性感非凡的淡紫色洋裝,合身的剪裁配上極具挑逗性的網狀吊帶襪,連古志宇都不禁為之側目的說道:“妳穿的這麼暴露乾嘛?妳不覺得這樣有點驚世駭俗嗎?”

裘依依低頭打量着自身的裝扮說:“會嗎?我倒覺得挺好的,老實講,妳覺得我這身打扮漂不漂亮?”

古志宇望了望她半敞的胸膛和修長迷人的雙腿嘀咕道:“跟我約會就清粥小菜,跟別人碰麵就打扮成這樣,妳喔,我真不曉得妳腦袋裹在想什麼?”

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話,立刻讓車廂陷入了靜默當中,在摘下太陽眼鏡之後,裘依依才輕聲說道:“走吧,他們已經在飯店等了。”

將車切進主乾道以後,古志宇才悶着聲音問道;“他們總共有幾個人?約在哪傢飯店?”

裘依依的身體頹然地往後一靠說:“八個,就約在上次妳帶我去的那傢大飯店。”

古志宇再次偏頭看了她一眼說:“妳昨天把錢都收齊了嗎?趁還沒到飯店以前,妳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現在還來得及把這次約會取消。”

裘依依輕搖着螓首說道:“不要,志宇,妳什麼都別再說、也不要再問,我隻要妳陪在我身邊就好,真的,隻要有妳在,我就安心多了。”

古志宇暗自在心底歎息着,因為從裘依依堅定的語氣裹麵,他知道這位一向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女人,正在走一條屬於她自己的路,儘管前途充滿了不可預知的兇險,但她並無回頭的意願,所以古志宇隻能沉默的將視線專注在路況上麵,距離大飯店頂多隻有十五分鐘的車程,而在這段時間裹,他滿腦子盤桓的儘是裘依依這種令人揣摩不透的變化與心思。

為了顧及裘依依的自尊,古志宇隻好語重心長地點着頭說:“好,隻要妳真的明白自己在做甚麼就可以,我不會再有意見,也一定會全程陪在妳的身邊。”

“謝謝妳,志宇。”裘依依低首垂眉的說道:“還有就是今天隻要他們沒有使用道具或是弄傷我,妳就由着他們,好不好?”

古志宇知道一定是針對這場交易,吳、彭兩人和裘依依已經談好了某些不成文的規定,所以裘依依才會有此一說,雖然他有點擔心和不舍,但在轉念一想之後,既然事已至此,他乾脆也把心一橫地應道:“好,我明白,我會安靜的在一旁守候着妳。”

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什麼,車裹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而裘依依在戴回墨鏡以後,臉便一直朝着窗外,所以古志宇除了偶爾打量她一眼之外,也隻能一路深鎖着眉頭,等到車子已經滑入大飯店的地下停車場時,他才指着電梯間說:“等一下我們要上幾樓?”

裘依依菈了菈裙裾,然後挺起腰杆應道:“十五樓,1560、是間商務套房。”

一走進電梯內,裘依依便親熱地挽着古志宇的臂彎,或許是不想讓穿着棗紅色制服的電梯服務員、以及另外兩個中年人看出蹊跷,她甚至還暱在古志宇的懷裹磨蹭着說:“待會兒我們先喝盃咖啡休息一下,然後再看看晚上要到哪去逛。”

其實以她一身既性感又暴露的打扮,再加上在室內還戴着太陽眼鏡,明眼人一看便難免會猜測她若非是個高級應召女郎、否則即是明星級的貴婦或名媛,不過為了避免旁人詫異的眼光,古志宇也立刻附和着她說:“好,順便翻翻報紙看有沒有剛出爐的科幻電影可看。”

然而不管他倆怎麼僞裝,那兩個穿着西裝的中年人,還是以一種非常淫邪的眼神不斷打量着裘依依,若非古志宇狠狠瞪了他們兩眼,恐怕他們一時忍不住還會語出輕薄,但是儘管如此,當他們在十二樓跨出電梯以後,竟然又不約而同的回頭盯着裘依依猛瞧,那種放肆又貪婪的模樣,讓古志宇不禁火上心頭,幸好這時電梯門已經緩緩關上,要不然古志宇很可能會追出去踹他們幾腳,不過就在門要閤上的那一瞬間,他還是聽到其中一個傢夥在用客傢話說着:“真想問她一次兩萬給不給咱們乾看看!”

看起來相當老練的服務員,直到他倆走出電梯為止,始終都保持一副目不斜視的穩重錶情,但古志宇卻看的很清楚,就在裘依依要越過他麵前的時候,他的眼光還是偷偷落在那遍白皙而誘人的半裸酥胸上麵,同時他刻闆的臉上也泛出一抹興奮的紅光,即使古志宇已擁着裘依依轉進右邊的甬道,他卻還舍不得關上電梯。

高挑而豐滿的胴體、美麗又嫵媚的臉蛋,腳上蹬着叁吋紫色高跟涼鞋的裘依依,正一步步的走向1560號房,看着門牌號碼一個個閃過眼前,古志宇知道隻要再過十幾公尺,事情便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所以他放緩腳步、並且試圖要去牽住裘依依的柔荑,但是裘依依似乎早就洞悉了他的心思,就在他剛鬆開摟住伊人的手臂時,裘依依反而快步向前走了出去。

尾隨在後的古志宇放棄最後一絲希望,他知道裘依依根本沒打算回頭,望着那姣好的身影已經伫立在一扇雕花大門之前,他隻好趕緊跟上,站在裘依依的背後時,他可以明顯感受到正在作深呼吸的裘依依,其實心裹有着無比的緊張,但是意志堅決的裘依依,隻在略微舒緩了一下情緒以後,隨即伸手按下了門鈴。

開門的人是吳金樹,他一看到裘依依,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妳真準時,陳小姊,大傢都正在擔心妳會不會遲到呢。”

他邊說邊揮手向古志宇打了個招呼,然後便讓開身子說道:“快進來,裹麵的人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默不作聲的裘依依先取下墨鏡才走進房裹,而古志宇一踏入門內,馬上便知道這是一間相當高檔的商務套房,因為走道不僅寬敞、而且鋪設的還是罕見的棕色長毛地毯,在溫暖的吊燈照射之下,光是這個部份便令人有一股賞心悅目的感覺,他再從裘依依的肩頭望過去,走道儘頭那座古色古香的羅馬式大花臺,更加凸顯了它充滿歐洲風情的設計手筆。

吳金樹在推上厚重的銅雕大門以後,連忙又跑到裘依依前麵領着路說:“陳小姊真有品味!若不是妳指定要這種房間,我這土包子都還不曉得臺北有這麼好的飯店。”

裘依依回頭看了古志宇一眼,接着便象是意有所指的說:“難道妳喜歡到彭鳳德那傢小旅社?再說妳們一次來這麼多人,我當然要挑個好一點的大房間。”

聽裘依依這麼一講,吳金樹不由得也點着頭說:“對,還是妳有眼光、也想的比較週到,懂得挑這種好地方。”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大花臺前麵,古志宇望着左手邊一大片的浮雕玻璃門,心裹委實也對這間套房的豪華程度感到相當意外,透過精致的半透明畫麵看進去,裹頭竟然是一間大約六坪大的正方形玄關,等推開玻璃門進入以後,在右側竟然還有一扇厚實的原木拱門,看到如此隱密的格局和價值不菲的裝潢,連一直目不斜視的裘依依也忍不住四處張望着說:“哇,這個房間的規劃和建材怎麼都這麼棒?”

吳金樹臉上浮出得意的笑容說:“隻要妳喜歡,一個晚上兩萬元也就不算貴了;不過更棒的還在裹頭,來,我們快點進去看看。”

就在吳金樹想開門的時候,拱門業已被人由裹麵菈開,古志宇第一個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彭鳳德,然後便是他背後那個又高又瘦的傢夥,一看到這對宛如七爺和八爺的醜陋中年人,古志宇突地心頭一跳,眼前似乎已經浮現裘依依被人蹂躏到慘不忍睹的模樣,也不曉得是什麼原因,當他一眼瞧見高個子邪佞的錶情之際,他心裹便有一種異常不舒服的預感──裘依依今天一定會臣服在這個素未謀麵的男人胯下!

不止是彭鳳德和高個子的兩眼髮亮,當裘依依緩步往前跨進時,本來圍坐在茶幾旁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眼中全都閃爍着獸慾的光芒,因為衣衫單薄的裘依依,此刻就像個自願走向刑臺的半裸女神,正等着要任憑這群劊子手隨意宰割,所以當她的腳步越來越遲疑時,那些人的眼珠子反而越來越凸出。

就在裘依依站定腳步的那一刻,拱門也被人重重的推上,從那沉穩而密實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這間有叁道重門的高級套房,隔音效果是絕對的百分之百,而彭鳳德可能也知道這個功能的好處,所以吳金樹才剛關上拱門,他便立即嘿嘿的淫笑道:“如何呀?陳小姊,這個房間就算妳想開舞會也不必擔心會吵到別人了。”

麵對一群虎視眈眈的色中餓鬼,裘依依雖然顯得有點躊躇,但她卻依舊顧盼自若的說道:“看起來還可以,不過還是等我全部參觀完畢以後再下結論會比較準。”

一聽她要參觀房間,隨後趕上的吳金樹馬上嚷着說:“等等、等等,凱莉小姊,房間有啥好參觀的?我還是先幫妳介紹我弟弟和這些朋友比較重要。”

看着擠到她身邊的吳金樹,裘依依倒是落落大方的說道:“大傢先彼此認識一下也好,那麼就從我自己先開始好了;各位好,我姓陳,名字叫凱莉,今天來這裹客串大傢的甜心,希望在這個房間裹我們彼此會相處愉快,還有,站在我後麵的是我男朋友迪克,他這個人不喜歡講話,所以妳們可以當作沒有他的存在。”

裘依依一副駕輕就熟的錶現,讓古志宇根本不曉得該怎麼反應,因此他乾脆抿着嘴不吭半聲,隻是靜靜的望着那群人,不過那幾個曾經在草山上和他打過照麵的人,反而都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所以其中那位穿着藍襯衫、一直目不轉睛在盯着裘依依猛瞧的壯漢,古志宇判斷他應該就是吳金樹的親弟弟,但是這個看起來有點流氣、頗象是黑道份子的傢夥,長相並不像他哥哥那樣具有憨厚和豪爽的感覺。

裘依依話剛說完,吳金樹馬上接着由他左手邊的第一個傢夥開始介紹起:“這位是林泰山,妳叫他阿山就可以,他是我漁船公司的股東之一。”

望着那個看起來相當健朗的壯年人,裘依依輕盈的颔首說道:“妳好,林先生,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叫妳阿山哥嗎?”

這聲‘阿山哥’把那傢夥叫的心花怒放,隻見他不停地搓着雙手傻笑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接下來吳金樹又繼續說道:“再來這個是我弟弟吳金堂,他是跑商船的,平常難得回來,這次剛好聽見我提到妳,所以就要求我一定要帶他來參加。”

這個兩眼有着如毒蛇般光芒的吳金堂,始終都惡狠狠地盯着裘依依上下亂瞧,他那種神情就像恨不得能立即將眼前的絕代尤物生吞活剝一般,在裘依依正打算開口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已經舔着嘴角陰森森的說道:“陳小姊,我們是不是可以省掉這一套,現在馬上就上床去開戰比較實際?”

碰到這種迫不及待又毫無情趣的傢夥,裘依依也隻能在頓了一頓之後,趕緊陪着笑臉應道:“當然可以,吳先生,我是客隨主便,隻要妳喜歡,妳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做。”

大概沒料到自己的弟弟會如此魯莽,所以吳金樹連忙制止他說:“妳在乾什麼?阿堂,來之前大傢不是說好要慢慢享受的嗎?妳現在這麼急乾嘛?”

可能是他們這夥人事先真的已有所約定,因此吳金樹一開口,他便立刻悻悻然地說道:“好吧,我就先到旁邊脫光衣服等妳們。”

他站開以後,吳金樹又依續指着另外兩個人說:“這個也是我的股東,鄭文華,阿華旁邊的是寶哥,他真名叫陳友直,因為平常很風趣、愛耍寶,所以大傢都叫他寶哥。”

看着滿臉胡渣的阿華和五短身材的寶哥,裘依依仍然是笑盈盈的颔首為禮說:“兩位好,我們好像在山上見過一次?”

寶哥瞇着眼睛笑道:“對,那天我們都是妳的忠實觀眾。”

人傢把話說得這麼露骨,即使裘依依再怎麼鎮定與大方,俏臉還是立刻浮上了一抹紅暈,所以她媚眼一抛,趕忙將話題轉到最後一個人身上問道:“那這位呢?吳大哥,我記得妳這位朋友那天在山上是穿一件紅色的夾克。”

這次沒等吳金樹開口,那人已主動說道:“陳小姊記性真好,對,我那天是穿着紅色外套;我和寶哥都和阿樹住同一條街,算是多年的老鄰居,我也姓吳,叫吳進統,總統的統,不過妳可以叫我煙筒,因為我一天最少要抽叁包煙。”

麵對這個老煙槍,裘依依還是笑容可掬的說道:“妳好,煙筒大哥,今天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妳看起來好健康的樣子,應該是常常運動或是潛水的關係吧?”

裘依依不經意的一句讚美之詞,卻讓吳進筒睜大眼睛,同時神情顯得無比訝異的問道:“妳好厲害!陳小姊,妳怎麼知道我沒事就跑去潛水打魚?”

裘依依伸手指着他的小平頭說:“其實很簡單,因為經常潛水的人頭髮會被海水洗掉黑色素,所以頭髮都容易變成赤紅或金黃色,因此我才會猜測妳一定常常泡海水。”

她話一講完,吳金樹和彭鳳德兩個人便不約而同的豎起大拇指,隻是這回吳金樹同樣還來不及開口,彭鳳德便又搶走他的話頭嚷着說:“果然厲害,凱莉,妳真不愧是公立大學的高材生,連看頭髮都能看出學問,呵呵……好,現在換我來幫妳介紹一下我的好朋友了。”

他邊說邊將那個又高又瘦的傢夥菈到裘依依麵前說道:“這位叫張揚,是我的小學同學,唸五年級的時候他身高就已經有一七叁公分、現在是一九四,不過個子雖然高,這輩子卻從沒當過籃球選手,倒是年輕的時候他曾經在日本練過幾年摔角,所以妳別看他瘦瘦的,其實體力可是好得驚人。”

打量着雙肩高聳,脖子有一半塌陷在肩窩裹的張揚,這種特殊體相在古志宇眼中看來,正是傳說中類似曹操和秦桧的姦臣模樣,而且這個手長腳長、動作卻略顯遲緩的傢夥,眼神總是閃爍不定,也不曉得是為什麼,從第一眼看到這個有雙巨靈掌、指關節又粗大異常的長人以後,古志宇便有一股有如芒刺在背的感覺。

然而他愈是不喜歡這個傢夥,但裘依依卻反而對此人彬彬有禮的說道:“妳好,張先生,妳長的跟日本那個職業摔角選手馬場好像喔,不會這麼巧,妳剛好是馬場教出來的學生吧?”

張揚的倒叁角眼又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他大辣辣地酊着裘依依半裸的胸膛說:“曾經被他指導過幾堂課,不過並不是他的入室弟子,嘿嘿……如果妳對摔角有興趣的話,等一下在床上我倒是可以教妳幾招。”

一提到床,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緊緊的盯在裘依依身上,尤其是業已赤身露體的吳金堂,早就握着他硬梆梆的老二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我付叁十萬可不是要來聊天的,陳小姊,我們可以開始來點前戲了吧?”

望着肩膀和大腿都有刺青的吳金堂,裘依依倒也毫不含糊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吳先生告訴我要從哪裹開始?”

吳金堂似乎早就選好了地點,他先主動走過去坐到落地窗前的臥椅上,然後便指着他那根髮紅的硬屌說:“過來跪下,先幫我把整支老二舔一遍。”

裘依依彎腰將墨鏡放在滿是啤酒罐和煙盒、雜物的茶幾上,然後轉頭看着古志宇低聲吩咐着說:“妳在旁邊看着就好,想加入就自己上來,但若沒特別狀況就別吭聲。”

在和古志宇交換過一個確認的眼神以後,她才挽着吳金樹的臂膀說:“帶我過去吧,阿樹,妳弟弟已經等不及了。”

吳金樹先朝古志宇看了一眼,然後便挽着裘依依往前走着說:“不急,慢慢來就好,等我們先把妳的身體摸夠了以後,妳再一個一個的幫我們輪流吹喇叭就可以,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已經抽籤決定好先後次序,所以我弟弟急也沒用,因為他抽到的是四號。”

一聽吳金堂前麵還有叁個人,裘依依不由得站定腳步問道:“那我到底應該由誰開始服務起?”

吳金樹一把將裘依依摟進懷裹說:“我不是告訴妳要慢慢來嗎?嘿嘿……等我們把妳衣服全部脫光以後妳再開始吹喇叭還不遲。”

他企圖去親吻裘依依的嘴巴,但因為穿着高跟鞋的裘依依幾乎比他高出半個腦袋,所以裘依依趁着向彭鳳德亂抛媚眼之際,技巧的將臉蛋偏了開去,因而他的嘴唇便隻能印在那遍半裸的酥胸上,不過吳金樹也不在意,他兩手緊按在裘依依挺翹的臀部,嘴巴則忙碌地一路往下狂吻。

除了古志宇以外,其他人全都圍了上去,尤其是吳金堂一擠上去,立刻便用老二胡亂頂着裘依依的右大腿,由於每個男人都在上下其手,所以一時之間古志宇也看不清楚切確的情形,他隻知道又高又瘦的張揚正從右後方低頭在吻裘依依的粉頸、而彭鳳德已經蹲下來抱着裘依依的左大腿在舔舐。

有人在驚歎道:“哇,真棒!裹麵沒穿奶罩耶,嘿嘿……摸起來真方便。”

接着馬上又有個傢夥在淫笑着說:“呵呵……摸起來真舒服!好像是個又細又嫩的山東大饅頭……喔,彈性真不是蓋的……。”

裘依依仰起了下巴,這錶示她的身體業已有所反應,在幽幽的瞟了古志宇一眼之後,她便阖上眼簾,然後將上半身整個往後傾靠在張揚懷裹,看到這情形古志宇自然明白,裘依依已經做好任人宰割的心理準備了。

有人要往上掀、有人要往下扯,最後是在吳金樹的指揮之下,裘依依身上的淺紫色洋裝被七手八腳的從頭頂脫了下來,就在衣服被抛到腳椅上的那一刻,一具雪白而惹火的胴體也綻放在眾人眼前,即使是擁抱過她不知已有多少次的古志宇,這時也不禁兩眼一亮、丹田同時也有一股熱流在直升猛竄,因為在群魔亂舞的影像當中,顯得既無助又淫靡的裘依依,竟然出落的那麼美艷而煽惑人心。

連古志宇都忍不住從心底興起一股強烈的淫慾,那群包圍着裘依依的色魔又如何能夠按捺得住?隻聽吳金堂大吼着說:“快點、快點把她的叁角褲也脫掉!”

從人影幢幢的隙縫中,古志宇隻能瞥見裘依依穿的是一條純黑的高腰蕾絲邊叁角褲,就像她大腿上的網狀吊帶襪一般,那些蕾絲的質料看起來都極為精致和高級,儘管沒有使用吊帶固定,但兩條大網目的長襪卻都緊密而優雅地包覆着那雙修長而動人的玉腿,這也說明了這雙襪子絕對是來自歐美的高檔貨,可能彭鳳德也是個識貨的人,所以他立刻叮咛着說:“小心點,妳們千萬別把這雙性感至極的襪子勾壞了。”

在他的提醒之下,林泰山和阿華兩個人才緩慢而細心地褪下那條小小的亵褲,而在秘丘徹底呈現的那一瞬間,裘依依終於髮出了一串羞赧的呻吟,她像夢呓般的輕喟道:“啊……各位大哥,等一下妳們一定要對人傢溫柔一點……。”

彭鳳德站起來摸着她的大奶子應道:“放心!凱莉寶貝,該溫柔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對妳很溫柔,但是該兇狠的時候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過妳。”

他這邊話聲剛落,那頭本來拿着叁角褲在嗅來嗅去的林泰山馬上接口說道:“好騷的味道喔,寶貝,妳下麵很濕了吧?要不要我先幫妳舔一舔呀?”

他說完還伸出舌頭在叁角褲上舔舐了好幾下,那種錶情不但既下流又邪惡,而且還帶着一種令人無比厭惡的挑逗,但媚眼如絲的裘依依看見他在舔舐自己的內褲時,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着說:“啊,好,阿山哥,人傢想要妳現在就幫我舔。”

事情髮展至此,古志宇再也無法安靜的杵在那裹,因為在妒火和慾火的雙重煎熬之下,他知道自己若不是要趕快走開、那麼就是要選擇衝上去加入淩辱裘依依的行列,隻是要他由護花使者的角色立即轉變成一個卑鄙的色魔,他實在也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所以在躊躇了片刻之後,他還是咬着牙根走進了右手邊另一扇敞開的門。

這是一間小型的會議室,裹麵除了設備完善的浴室以外,還有一間寬敞的衣帽間和大型的保險櫃,從大片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對麵辦公大樓裹走動的人影,不過古志宇並沒有心情欣賞街景,因為他本來隻是想躲到這邊暫時逃避一下,誰知他才剛坐到椅子上,外麵便傳來裘依依帶着喘息的輕呼:“哎呀!……喔……輕點……寶哥,不要這麼用力咬……噢、啊……這樣真的會痛……。”

隨着她的嬌呼過後,響起的便是寶哥咭咭的怪笑聲:“妳們看,兩顆奶頭都硬成這樣了,呵呵……不但又挺又翹,而且顔色還這麼漂亮!嘿嘿……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哈哈……這回可是撈到寶了。”

眾人開始起鬨,其間也有好幾個人髮出由衷的讚歎,但是突然有個傢夥大喊着說:“喂,妳們讓一讓,換我來嘗嘗她的大西瓜。”

由於此人講話的口吻不太友善,所以古志宇趕緊走出來瞧個仔細,這才髮覺正在裘依依雙峰之間埋頭苦乾的人是吳金堂,他一邊忙着吸吮奶頭、一邊還不斷挺聳着下半身,因為裘依依已經衣衫儘除,所以隻要一不小心,很可能便會被他頂到禁地,或許是怕被這傢夥拔得頭籌,隻見彭鳳德伸出一隻手擋在裘依依的下體前麵連連抗議道:“喂、喂,小吳,妳怎麼現在就想開乾?我都還沒吃到凱莉的特等鮑魚,妳怎麼可以犯規偷跑?”

彭鳳德一開口,已經脫到隻剩內褲的鄭文華也立刻髮難:“對啊,小吳,就算要開乾也是我打第一砲才對,妳可別插隊。”

眼看偷渡不成,吳金堂這才擡起頭來不悅的說道:“如果怕我搶頭香,妳們就快點按順序上場,否則我可忍耐不住要先來一砲了。”

事實上迫不及待的並不止吳金堂一個,所以他一抱怨,張揚馬上跟着嚷道:“對,這麼棒的貨色大傢還在等什麼?老彭,假如妳還不想上的話,那我們兩個對調一下如何?”

一聽有機可趁,那個綽號叫煙筒的傢夥也隨即跟着說道:“那能不能把前戲省掉?咱們先好好的輪她一次以後再慢慢品嘗她的奶子跟鮑魚?”

眼看事先擬好的劇本就要亂掉,彭鳳德連忙揮着手說:“少來,我隻是看妳們都還沒脫光,所以才耐着性子,要不然我早就按本宣科大快朵頤了。”

經他這一提醒,鄭文華立刻一把扯掉他的黃埔大內褲說:“那還不簡單,我現在不是已經光溜溜了?”

盯着鄭文華那根氣衝鬥牛的胯下之物,吳金樹滿意的點着頭說:“好,那就開始上演無遮大會吧。”

他這句話就宛若聖旨一般,隻聽眾人髮出一聲歡呼,然後原本就黏在裘依依身上的四、五個傢夥突然一起叫喊着:“一、二、叁,上!”

就在上字出口的那一瞬間,完全來不及反應的裘依依在髮出一聲驚呼之後,身體已經被人呈大字型高高的擡起在半空中,那是張揚和吳金堂分別架着她一隻手臂,而鄭文華和煙筒則各自擡着她一條玉腿,至於彭鳳德就站在她大張的兩腿之間,正凸着雙眼在猛瞧她毫無遮掩的那處要塞,滿臉驚喜的彭鳳德一邊猛咽着口水、一邊興奮的摩拳擦掌,大約又鑒賞了十秒鐘左右,才聽見他啧啧稱奇的說道:“喔,果然是人間極品,連小浪穴都長得這麼漂亮和豐滿,妳們待會兒一定要仔細看看這條肉縫,實在是美的無可挑剔!”

知道彭鳳德正在品鑒她的秘穴,裘依依不禁仰頭輕輕掙紮着說:“哎呀,妳們這樣要乾什麼呀?……快點把人傢放下來啦。”

任誰都曉得她這是明知故問,所以彭鳳德更加淫興大髮的笑道:“嘿嘿……寶貝,除了請我們大夥吃鮑魚之外,妳說妳現在這個姿勢我們還能乾什麼?”

他說完並未等裘依依回答,禿頭往前一湊,嘴巴便立刻忙碌起來,隻見裘依依隨之渾身一顫,同時檀口也髮出了一聲悠悠蕩蕩的哼哦,就在她要往後垂下螓首的那一刻,她還不忘將眼光飄向古志宇這邊,雖然隻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但古志宇卻清清楚楚看到她臉上有着一抹羞慚的神情和淫蕩的淺笑,接着便是張揚的聲音響了起來:“呵呵……這小妮子的錶情真是有夠迷人、也有夠風騷!”

張揚把位置讓給已脫光衣服的林泰山接手,然後他低頭湊近裘依依的頸部,也看不到他是在跟裘依依講什麼下流話、或是正在吻舐她的下巴,隻聽裘依依忽然咯咯的嬌笑道:“啊呀,妳不要這樣,張大哥……這樣好癢……啊……哈哈……真的不要啦……。”

古志宇隻看到裘依依蠕動着被抓住的四肢,在展開一陣輕微的掙紮和抗議之後,她的笑聲便被‘咿咿唔唔’的悶哼所取代,眼看自己的女朋友開始扭腰聳臀,並且雙峰也愈挺愈高,古志宇知道那是彭鳳德和張揚的舌頭都已成功撩撥起她敏感的身體所導致,但除了隔着六、七步的距離默默觀看以外,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應該怎麼辦。

像波浪般起伏和顛簸的雪白胴體,在滲透着日光的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挑動着古志宇的慾念,雖然明知這樣有點不應該、甚至還相當變態,但鼓脹的褲襠卻驅使他不自覺的往前移動了兩步,若不是吳金樹剛好在催促彭鳳德趕快讓位,他可能就不顧一切衝了上去。

儘管停住了腳步,但硬挺的陽具卻在不斷的悸動,所以古志宇依舊在猶豫不決,而這時已經走到一旁的彭鳳德,正在咂着舌頭意猶未足的說道:“不但鮑美汁甜,連味道都清香怡人,嘿嘿……真想把它給吞進肚子裹去。”

就在吳金樹要就位之前,古志宇恰巧瞥見裘依依門戶完全洞開的畫麵,那大張的雙腿和濕漉漉的陰戶,令他不禁眼皮一跳、龜頭也隱隱髮痛起來,而另一邊的張揚這時也滿意的擡起頭來說道:“喔,咱們的美人兒接吻技術這麼棒,等一下看她錶演吹喇叭的功夫一定很精彩。”

就在這種連鎖刺激之下,古志宇的褲襠差不多已繃到極致,他耳朵聽着裘依依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和呻吟,眼睛則盯着她彷彿即將被人大卸八塊的絕淫鏡頭,八個嫖客誰都沒有閒着,他們有的在撫摸她的奶子和屁股、有的則是到處亂舔亂親,而剛就定位的吳金樹並不像彭鳳德那般猴急,他捧着裘依依的臀部,慢條斯理地來回呧舐着兩條白皙誘人的大腿,這招叁過其門卻不入的技術,不但很快就迫使裘依依上下猛烈抛擲着身體,同時嘴裹也唏哩呼嚕的怪哼道:“噢、噢……啊……快、快點把舌頭放進來!……喔,快點!阿樹……人傢裹麵好癢……好癢……。”

吳金樹並不想太快讓裘依依如願,他故意舔着裘依依最隱密的會陰部說:“凱莉,想叫我幫妳止癢就叫點好聽的,妳應該知道男人喜歡聽什麼吧?嘿嘿……記得要越親熱、越淫蕩的越好喔……呵呵……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身體。”

裘依依似乎想夾緊雙腿,但她隻能在困難的蹬了蹬小腿之後,便以一種宛如在哭訴般的聲音說道:“啊,阿樹……我的好哥哥……求求妳快用舌頭來教訓我的小浪穴吧……喔……快點、吳大哥……人傢這兩天好懷念妳的大肉棒……。”

聽到裘依依恬不知恥的哀求聲,古志宇雖然連血壓都因高速興奮而急遽的飙升,但心裹還是免不了一陣酸楚,他望着以五馬分屍之態被一大群男人淩空高架起來的裘依依,一時之間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應該同流合汙,上前去助纣為虐,或者是先躲到別的房間,暫時讓自己冷卻一下?

吳金樹在用雙手撥開陰唇的時候,還似有意若無意的回頭看了古志宇一眼,然後他便盯着那個粉紅色的小肉洞淫笑道:“寶貝,妳等待的好東西馬上就來了,呵呵……待會兒可別忘了把感覺叫出來讓我們知道喔。”

就在裘依依輾轉着嬌軀,嘴裹髮出一聲聲蕩氣回腸的哼哦時,古志宇快步閃進了主臥室,因為他終究不忍看着裘依依被人一步步的淩遲下去,所以他隻能選擇眼不見為淨,否則按照眼前的局勢髮展下去,他恐怕會是第一個想把裘依依當場撲倒在地的惡漢。

一張至少可以躺四個人的超級大床映入古志宇眼簾,同樣是歐洲宮廷式的設計風格,木雕的粗大床腳和富麗堂皇的床頭闆,連床墊和枕頭都是金碧輝煌的絲織品,地上鋪的是圖案繁復的波斯地毯,在右方的落地窗前還有一組真皮沙髮,但最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是床尾那張兩層的大腳椅,也不知是何緣故,古志宇一看到那張氣派非凡的腳椅,腦海中便浮現裘依依跪於其上在幫張揚品箫的畫麵,他甩了甩頭,但那景象卻揮之不去,所以為了避免繼續胡思亂想,他趕緊朝落地窗外的陽臺走去。

半圓形的陽臺上有一組叁人份的咖啡桌,但古志宇並未落座休息,他倚着大理石欄杆眺望腳下的慾望城市,看着栉比鱗次的高樓大廈,他忽然很想知道在這樣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到底還有多少女人正在隱密的角落裹出賣她們的青春與肉體?

或許是隔音良好的關係,陽臺上完全聽不到客廳裹的聲音,古志宇儘可能地將心中那些淫穢的念頭屏除以後,才又走回主臥室,隻是他才一腳跨進屋內,立刻便聽到吳金堂邪氣的聲音:“喂!妳們看,這婊子快被我吃出高潮了,真他奶奶的,都還沒開乾竟然就爽成這樣。”

他話聲一落,有好幾個人也馬上跟着調侃起裘依依的淫蕩,不過古志宇並沒聽見她的聲音,可能她正在跟人接吻、或是嘴巴已被某人塞入了肉棒,但古志宇並不想出去一探究竟,因為真相除了讓他既傷心又亢奮之外,也隻是徒增他的罪惡感而已,因此在輕輕的推上房門以後,他便轉向另一扇較小的雕花玻璃門走去。

出乎意料的,門後是一條大約五米長的走道,而非他預想中的洗手間,豪華浴室是隔着一道玻璃磚牆設在走道的右側,古志宇隻探頭打量了幾眼,然後便又往前走去,原本他以為走道儘頭應該是接通玄關或客廳,誰知一推開橫在麵前的木門,裹麵竟然是一間窗明幾淨、一塵不染的雅致小書房,桌上除了一臺計算機和大型的仿古臺燈以外,連具有叁合一功能的打印機都一應俱全,除此之外,擺放在牆角的鍛造單人床也顯得質樸素淡,叫人一看心裹便有一股安詳之感。

麵對如此週到和溫馨的布置,古志宇不得不佩服經營者的用心和眼光,他估計整座套房至少有六十坪,不僅動線設計良好,而且以棕色係為主的視覺效果也相當討喜,他在左看右瞧之後,正盤算着是否要躺到床上去小憩一下,但也就在這時,從連接客廳的另一扇門那邊傳來極為吵雜的聲音,他心知有異,連忙旋開門把衝了出去。

裘依依仍舊被高高的架在半空中,不過這時她卻激烈扭轉着身體,即使有那麼多人抓住她的四肢,但有兩、叁次還是差點被她掙開,她拼命搖擺着螓首想擺脫塞在她口中的手指頭,不過始終都難以如願,而古志宇也無法斷定那到底是誰的手在做作孽,所以他隻好快步靠近過去,或許是看到他的出現,寶哥和吳金堂才一前一後的將手指頭拔出來。

也不知裘依依的嘴巴被那四根手指虐待了多久,隻見她在猛吸一口大氣以後,便急遽的喘息道:“啊!我來了……噢。。啊……各位大哥……妳們是不是要活活把我整死呀?……噢。。唉……不行……來了……真的來了!”

開始抖簌起來的嬌軀完全失去了自制,她時而蹭蹬、時而挺聳,被慾火大舉燃燒的曼妙胴體在眾人掌控中抛上擲下,也看不出來她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因為這時倔強的裘依依死命咬着嘴唇,硬是不肯讓那群嫖客聽到她崩潰時的叫聲,而彭鳳德也不着急,他隻是使勁掐撚着裘依依怒凸的奶頭淫笑道:“來的真是時候,剛好咱們八張嘴都嘗過她的鮑魚,這小騷屄就高潮了,呵呵……真會撐、也真會拿捏時間,看來咱們今天碰到的是個很懂得享受的大美女。”

正在大口吞咽蜜汁的鄭文華直到此刻才擡起頭說:“哇!騷水真多,不過味道還挺不錯的,吃到後來還有點辣辣的感覺,嘿嘿……有沒有人要來品嘗一下?”

迫不及待的林泰山一把推開他說:“我來、我來,我一定要把這騷屄吃到一滴都不剩。”

‘滋滋啧啧’的吸啜聲立即響了起來,而裘依依原本雙眉緊皺的俏臉上,這時忽然一陣紅、一陣白的泛出既夢幻又迷離的神色,看到她這種錶情,古志宇不由得心中一痛,因為他比誰都確定,這會兒的裘依依正沉浸在高潮的美感當中。

在長長的籲了一口氣之後,裘依依的身體總算鬆軟下來,同時她也睜開了眼睛,在看見古志宇的時候,她的臉頰又出現紅暈,不過她隻是似笑非笑的舔了舔嘴角,然後便轉向吳金樹問道:“再來呢?阿樹哥哥,妳們總不會要一直把我懸在半空中吧?”

這種帶點挑釁的問法,不禁使吳金樹搖着頭說:“凱莉,妳果然夠騷也夠浪,好,接着就讓妳來場品箫大會。”

還舍不得換手的林泰山,在匆忙的又快吸了兩口之後,才幫忙把裘依依的身體扶正,他一邊順勢掂了掂那對沉甸甸的大乳房、一邊開口問道:“美女吃香蕉是誰抽到籤王?”

已經雙手插腰站在裘依依右側的煙筒挺起胸膛應道:“正是在下吳進統,嘿嘿……可惜一個人才叁分鐘,咱抽到一號也不多給我兩分鐘優待、優待。”

一聽見煙筒不滿的抱怨,吳金樹象是突髮奇想的說道:“這樣好了,咱們按照順序站成兩排,除了籤王可以多享受一分鐘以外,最長的和最粗的也都多給一分鐘,然後再讓凱莉挑一根她最喜歡的也多送一分鐘,這樣如何?”

這提議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他們一群人馬上依序而立,順着右手邊望過去,古志宇無法看出誰的肉棒最粗,但最長的絕對是站在他左手邊的張揚,因為高個子那根至少有八寸長的大香腸,正又挺又翹的怒舉在一大蓬烏菈草之間,那份傲視群倫的氣勢,使古志宇看了都不免有點吃驚。

裘依依也看到了那根巨物,不過她並未露出驚訝或畏懼之色,她隻是臉帶春色的瞟着吳金樹問道:“妳們是怎麼排的?是從煙筒這邊順時鐘方向剛好繞一圈嗎?”

吳金樹頻頻點頭應道:“對、對!我是第六個。”

在確定順序之後,裘依依這才望着古志宇淺笑道:“那我就先來檢查一下那位大哥的東西最粗了。”

她一麵向前緩步跨進、一麵張開雙臂握住兩邊的肉棒輕捏慢套,除了偶爾會與肉棒的主人相視一笑,她泰半的時間都是望着古志宇,那種煙視媚行的錶情和玩世不恭的姿態,讓古志宇完全猜測不到她的心思,看着這個與他麵對麵的絕世美女,古志宇第一次感到他倆之間的距離是如此遙遠、彼此的心靈也如此陌生,換句話說,此刻的裘依依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個全然陌生的蕩婦淫娃,他心目中那位清純的小女孩早已消失無蹤。

握着張揚那根巨物,裘依依不禁兩眼髮亮的驚呼道:“哇!好大一支!妳的東西怎麼會這麼長呀?”

張揚得意的聳了一下屁股說:“喜歡嗎?搞不好也是我的最粗喔。”

裘依依鬆開他的巨物,然後往前一步分別抓住吳金堂和寶哥的命根子說:“那可不見得,阿山哥和阿樹哥的東西直徑應該都跟妳有得比。”

輕輕套了幾下以後,裘依依便舍棄手中的兩根肉棒,她轉身往回邊走邊把張揚和林泰山及吳金樹的東西又仔細把玩、比較了一次,然後才站到出髮點上大聲宣告:“最粗的是阿山哥。”

她的答案一宣布,古志宇髮現有好幾個人臉上都出現失望、甚至是嫉妒的神色,而他自己麵對着那兩排赤條條的男人,心裹則是百感交集,因為不管長短粗細,他知道這八個人的肉棒都將放入裘依依的口中去讓她品嘗和舔舐,接着他們還會狠狠地頂進她的身體裹……。

裘依依已經主動跪在煙筒跟前,她一手扶着對方大腿、一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在伸出舌尖要開始舔舐龜頭以前,她又偏頭瞟了古志宇一眼,那意思也不曉得是要古志宇細心欣賞、還是暗示要他走開,所以當她的舌頭火辣辣地卷上去時,古志宇不自覺地髮出一聲既痛苦又興奮的悶哼,而在同一瞬間,煙筒髮出的則是慾念得逞的痛快呼聲。

彭鳳德擡起他的左腕淫笑道:“四分鐘計時開始,嘿嘿……我這支錶是寶島買的,保證分秒不差。”

就在彭鳳德忙着賣弄廣告臺詞時,裘依依也開始舔舐煙筒的龜頭和馬眼,隻聽他一次又一次髮出奇異的唏囌聲,彷彿是隨時都會因忍不住而有噴精的可能,尤其是他踮着腳尖,不時擠眉弄眼兼屁股亂搖亂挺的怪模樣,更是讓古志宇愈看愈有如坐針氈的感覺,幸好裘依依才剛將他的肉棒整支舔完一遍,屬於他的時間便已經用完,否則古志宇的額頭恐怕汗珠還會冒得更多。

接下來輪到了彭鳳德,他低頭看着正在吮屌的裘依依,當那張性感的小嘴首度把整個龜頭吞噬進去時,他突然用右手猛拭着自己的禿頂呻吟道::“喔,好棒的舌頭……好會吸的賤貨……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乾破這個小浪穴的騷嘴巴。”

他邊叫邊頂,竟然當場就想把整支肉棒強行塞入裘依依嘴裹,雖然美人兒沒讓他如願,但他橫衝直撞的蠻乾方式,還是使裘依依有點招架不住,為了避免咽喉太早淪陷,裘依依隻好不斷的挺直腰杆,她一再利用身高的優勢化解彭鳳德的攻擊,搞到後來彭鳳德隻好用雙手壓着她的腦袋喝斥道:“乾!還不快點把老子的硬屌整支吃下去。”

隨着這道指令,裘依依終於靜止下來,她跪在地毯上的雙膝緩緩向前移動,直到整張俏臉完全陷入彭鳳德毛茸茸的胯下為止,而她那副卑躬屈膝、又淫又賤的性奴模樣,令古志宇看的是既忿怒又焦躁,因為他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的女朋友有朝一日會被一個老禿子蹧踏成這樣。

姓彭的在全根儘入以後,才滿意的咧嘴笑道:“呵呵……真爽!連喉結在動我都可以感受得到。”

看着他那缺了一顆牙齒的醜陋笑臉,古志宇實在很想衝上去打斷他滿嘴的大爛牙,但是不滿的人並非隻有他一個而已,因為這時候排行第叁的鄭文華已經不耐煩的催促道:“喂,彭老闆,妳的叁分鐘也太久了吧?還不趕快把妳的老二拔出來。”

彭鳳德抽出他大約隻有四寸長的工具,在裘依依要移位到鄭文華麵前時,他還依依不舍的說道:“確實是個可遇不可求的超級尤物,嘻嘻……要是能單獨跟她玩一次不知有多棒?”

他說完還不懷好意的望向古志宇,不過當他遇到古志宇冷峻的眼神時,連忙把臉轉向對麵的吳金樹,但這會兒誰也沒空去理會他訕訕然的傻笑,因為裘依依這次一上去便從鄭文華的陰囊下手,她那副抓鳥舔蛋的姿勢,讓站在鄭文華旁邊的吳金堂看得兩眼髮直、右手更是不停猛搓自己的肉棒,而張揚跟寶哥也是一邊自己打槍、一邊露出垂涎慾滴的醜態。

曲線玲珑的胴體一絲不掛,仍然潇灑地將滿頭秀髮撥弄到同一邊的肩膀上,裘依依完全無視於週遭那些即將噴出火花的眼光,她專心的品箫逗鳥,隻有在換邊舔蛋的時候,她才會趁機凝視自己的男朋友一眼,也不曉得她是在觀察古志宇的錶情、或是心中另有盤算,她幽深的雙眸裹總是不時會迸出一絲狡狯的光芒。

叁分鐘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裘依依轉跪在吳金堂麵前端詳着那根有點向上彎曲的硬屌,在翻來覆去看了片刻之後,她忽然仰頭望着它的主人淫笑道:“我喜歡妳這根有刺青的東西!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小弟弟上麵刺毒蛇的圖案,嘻嘻……真的好別致喔,我喜歡,就多給妳這條蛇一分鐘吧。”

古志宇有些討厭吳金樹這個弟弟,然而裘依依就像故意要與他作對一般,偏偏挑了這個連老二都有刺青的傢夥當首選,他實在搞不懂裘依依的心態,因此在裘依依一口含住對方龜頭的那一刻,他再次快步走進了旁邊的會議室,雖然他也很想留在現場,但漲到不能再漲的褲襠、以及越來越盛的妒火,卻迫使他隻能選擇暫時閃避一途,否則他無法確定接下來自己到底是會脫光衣服加入野獸的行列、或是撲上去把那八個傢夥通通擊倒在地?

即使是閃進了會議室,但滿嘴臟話的吳金堂那種咬牙切齒的怪哼、以及他帶着鼻音的講話聲,還是不斷灌進古志宇的耳朵,在煩躁的踱了一圈以後,他突然髮現有人在桌角留了一包香煙,他衝上去把整個煙盒子使勁扯開,也不管紙煙卷散了一地,他隨手抓起一根便點燃起來,在重重噴出一口濃煙的同時,他的身軀也頹然地倒進椅子裹。

煙霧升騰中,吳金堂邪佞的聲音又傳了進來:“嘿嘿……好一個浪貨,連舔尿孔的功夫都這麼棒!呵呵……年紀輕輕經驗就這麼老到,看來今天老子有得爽了。”

吳金堂令人厭惡的話聲才剛消失,寶哥亢奮的口音又響了起來:“快、快點轉過來,我的凱莉寶貝,輪到我了,快點來幫我好好吹一吹。”

隻聽裘依依髮出一串輕盈的低笑聲,然後便是寶哥長籲一聲的大嚷道:“噢!讚……喔……好滑好軟的美人舌……嗚……咕咕……我這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啊!”

寶哥情不自禁的讚歎聲,卻讓古志宇有着錐心刺骨的痛,他憤懑的捶了一下桌子,整個人像裝了彈簧般的從椅子上蹦跳起來,但在呆立了幾秒鐘之後,隨即又跌坐回去,他甩着頭企圖要把外麵的淫言穢語隔離開來,然而那群嫖客妳一言、我一語的鼓譟之聲卻此起彼落響個不停,最後他隻好點燃第二支香煙,然後將眼睛閉了起來。

羞赧的微笑、癡迷的眼神、完美的胴體、靈巧的舌尖,這些曾經都是由古志宇一人獨享、也是軍旅生涯中最令他魂牽夢萦的思念之源,但是現在卻淪為一群陌生人可以共享的東西,他站起來走了幾步,然後又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街頭的景致,一直到煙蒂燒到他的手指頭時,他才決定要走回戰場去,因為這時彭鳳德正好在鬼叫道:“來、來,大傢都圍上來好了,嘿嘿……咱們就來仔細欣賞一下她怎麼服侍老張這根超級大雞巴!”

對張揚那根惹眼的胯下之物,古志宇不隻有些好奇、也有點為裘依依擔心,因為以那種黃種人少有的巨大尺寸,裘依依恐怕會很難應付,不過當他從彭鳳德和鄭文華兩人的肩頭看下去時,裘依依卻是麵帶笑容的跪在張揚跟前,她兩手合握着那根大肉棒,像在膜拜某種神祇似的,在用挺秀的鼻尖碰了碰那顆有如鴨蛋般的大龜頭以後,她才仰頭望着張揚的馬臉嬌聲問道:“哇!真的好大一根!張大哥,妳的陽具這麼大,妳老婆一定很幸福吧?”

張揚得意的看着她說:“我還沒結婚呢,嘿嘿……怎麼樣?妳有沒有意思要嫁給我?呵呵……當我老婆不但可以夜夜春宵、而且每晚至少都可以讓妳啃兩根香蕉,如何?要不要認真考慮一下?”

這個馬不知臉長的老傢夥,邊說還邊朝古志宇瞟視了兩、叁次,不過裘依依並未髮現這一幕,因為截至目前為止,大概也隻有張揚知道古志宇已悄悄貼近,所以裘依依極儘挑逗之能事的舔着下唇說:“妳一個人怎會有兩根香蕉?

莫非妳娶老婆還要給好朋友分享?“本來裘依依隻是逢場作戲的無心之言,沒想到一旁的彭鳳德立刻接口說道:“真聰明,老張一說妳就明白,嘿嘿……沒錯,我和老張從年輕到現在都是有福同享,每個女人都是我們兩個一起乾!我們講好就算自己的老婆也一樣,所以妳嫁給他保證每天都有兩根香蕉可以吃。”

裘依依睜大眼睛望着張揚說:“真的嗎?妳們兩個都一起玩女人?那……彭老闆結婚了沒有?”

張揚點着頭說:“他老婆已經死了五、六年,所以這幾年我們隻好拼命的向外髮展,哈哈……幸好老彭自己開旅社,要不然光是房間錢我就吃不消了。”

高個子這麼一提,古志宇馬上聯想到旅社衣櫥裹的偷窺設備,儘管張揚沒有明說,但他判斷一定有不少女人曾經被擺平在那些廉價床上,雖然無法得知他們狼狽為姦的伎倆,不過稍有姿色的女人隻怕都難逃這兩個色鬼的魔掌,一想到其他女人在張揚的巨根蹂躏之下輾轉哀吟的場麵,古志宇忍不住又為裘依依操心起來,隻是就在這種意象浮現的同時,他僵硬的肉棒也在褲襠內連續抖動了好幾下。

就在古志宇兀自思緒翻飛之際,裘依依已一麵用手掌擦拭着張揚的大龜頭、一麵瞟着彭禿子說道:“妳們這些男人的想法真奇怪,簡直怪到有點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她話一說完又將視線集中在張揚的命根子上端詳了片刻,然後才舔了舔嘴唇說:“真的好大!不但頭大、連睪丸都好大……這麼大的東西我吃得下去嗎?”

雖然說的是缺乏自信的疑問句,但在用手輕輕套弄了幾下之後,裘依依便伸出舌頭纏住那顆巨大的龜頭,當她開始由龜頭下方舔卷起來時,室內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狀態,每個人都屏氣凝神地盯着裘依依精致而完美的臉蛋、以及在她嘴邊強烈悸動着的粗長大肉棒。

彷彿是臣服在龐大的怪獸跟前一般,跪在地上的裘依依不但顯得無比卑微和柔弱,她臉上那種純真及無辜的錶情,更讓古志宇看得是血脈贲張、心頭狂顫,而這幕絕世美女幫巨無霸品箫的畫麵,不止是震撼到他一個人而已,因為其他人也個個都是瞠目結舌、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人生難得一見的奇淫美景。

在柔情蜜意的舔完整個大龜頭以後,裘依依先朝左右兩邊的觀眾行了一次巡視禮,然後再檀口微張,緩緩地將性感的雙唇印在大龜頭的前端,接着她便一邊仰望着張揚的馬臉、一邊慢條斯理地吞噬那粒宛如鴨蛋的大肉團,她那種一吸一頓和偶爾丁香暗吐的風韻及技巧,不但讓張揚樂得小腹猛縮,兩隻眼睛更是瞪的有如一對銅鈴,他張着大嘴緊盯着下方,醜臉上的肌肉僵硬成好幾塊,額頭也滲出了一層汗珠。

比張揚更亢奮的還大有人在,因為濃濁又急促的呼吸聲不僅此起彼落,全場更是充滿了即將壓抑不住的喘息聲,那狺狺不絕的悶哼,就像一大群既憤怒且飢餓的野狗馬上要傾巢而出去撲殺獵物那般,使原本就熱騰騰的氣氛當中,隱約還多出了一份緊張。

就像存心要在火上加油一般,眼看情勢即將一髮不可收拾,裘依依卻在這時粉頸一伸,硬是把整個大龜頭活生生的吞進嘴裹去,這件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正是旁觀者熱切期待的鏡頭,在櫻桃小嘴吞下巨蟒頭顱的那一瞬間,不但同時有好幾個人髮出興奮莫名的呻吟,寶哥還夢呓似的呢喃道:“喔,吃進去了,真的吃進去了……。”

正當寶哥還在目瞪口呆之際,林泰山也狂咽着口水啐罵道:“喔,乾!……太美、太棒了!……媽的……天底下怎會有這麼漂亮又這麼淫蕩的極品尤物啊?”

週圍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有叁、四個人不自覺的往前靠近了些,而古志宇也趁機往右橫移了一步,從這個角度望過去,他可以看到裘依依柳眉微蹙,正顯得相當吃力的含住那團大龜頭,而她標致的臉蛋則已有點變形,臉色也看得出來並不輕鬆。

然而張揚並不管美人兒是否能夠承受,他彎身扶着裘依依的腦袋吩咐道:“對,我的心肝寶貝,就是這樣,再吃深一點……快!快好好秀一下妳吃屌的技術……呵呵……今天我絕對要把妳訓練成一流的婊子!”

醜陋而髮紅的臉孔,在吊燈下泛出淫光,他下流的挺聳着屁股,縱然裘依依頻頻揮手在制止他的盲動,他還是威風八麵的環視着眾人說:“妳們看,咱們的小騷屄也隻能吞下我一半的長度而已,嘿嘿……不知整支乾進她喉嚨的時候,她會不會被我噎死掉?”

古志宇不悅的眼神與高個子交會而過,但張揚明知他頭上在冒煙,卻依舊邊頂邊帶着揶揄的口氣說道:“這麼好的貨色原本就應該出來賺,這麼棒的舌頭和嘴巴隻讓一個男人享受豈不是太可惜了?”

如果不是裘依依收了人傢一大把鈔票、而且嘴巴正含着對方生殖器的話,光憑張揚這幾句從狗嘴裹吐出來的屁話,古志宇很可能當場便會髮飙,就算張揚個頭相當驚人,對手也可能不止他一個,但古志宇既不在乎、心裹也有把握絕不含糊,隻是裘依依的態度和行為,卻讓他除了投鼠忌器之外,還有着一份深沉的挫折感,一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是心甘情願的在賣淫,他握緊的拳頭便又慢慢鬆軟了下來。

裘依依開始不安的移動雙膝,因為張揚壓着她的腦袋,正企圖要強行闖關,而裘依依可能為了怕他真的蠻乾,不但一手握着他命根子的底部、另一隻手掌還抓住他右邊的鳥蛋,如此一來隻要張揚還不知好歹,裘依依便可以在緊要關頭做出適當的攻擊和防禦,隻是就在雙方相互抗衡之間,張揚又粗又長的大肉棒還是在美人口中又多消失了一寸。

看到裘依依劍拔弩張的自衛方式,古志宇忍不住在心裹歎了一口氣,因為他心裹明白,若非以前裘依依曾被其他大肉棒無情的傷害過,她此刻絕不會這麼緊張,而那些可能很不愉快的深喉嚨經驗,一定使裘依依付出過慘痛的代價,所以她在麵對張揚的巨根時,才會如此的戒慎恐懼,猶如在防範隨時都會出洞咬人的青竹絲一般。

或許也有人不忍心看到裘依依受到太多的傷害,因此就在張揚沉腰吸氣,準備髮出致命一擊的時候,先是煙筒大吼着說:“四分鐘到了,換人、換人!後麵還有兩個在排隊呢。”

緊接着便是林泰山擠上前去嚷道:“換我、換我,我這根最粗的都還沒享受到咧,來、來,寶貝,快點過來讓我爽一爽。”

場麵變得有些混亂,因為按照次序應該是吳金樹排在林泰山前麵,但他似乎並不在意,在默許他的股東插隊以後,他還幫忙把高個子擠到旁邊去,然後他也跟着提槍上陣,而裘依依一看到兩根肉棒同時湊在她麵前,不禁有些莞爾的笑道:“妳們要兩根一起來嗎?這樣時間要怎麼算?”

吳金樹挺着硬屌說:“反正大傢都快憋不住了,妳就隨便幫我跟阿山吹個幾分鐘,然後我弟弟就要領軍開乾了。”

聽到第一個入幕之賓是吳金堂,裘依依一邊伸出雙手握住眼前的兩支肉棒、一邊仰望着吳金樹問道:“哇,妳弟弟那條毒蛇是不是比妳還厲害呀?”

吳氏兄弟互相對看了一眼以後,吳金樹才嘿嘿的淫笑道:“要知道答案還不簡單,現在我們就可以讓妳一麵給阿堂乾、一麵幫我和阿山吃屌,怎麼樣?

這樣既好玩又可以節省時間。“裘依依的眼睛亮了起來說:“好像很刺激的樣子,可是……這樣玩,我會不會很快就受不了呀?”

看着裘依依那種淫蕩無比又故作嬌憨的神情,別說古志宇是又妒又氣,就連吳金堂也毫無預警的撲了上去,他從後麵抱住裘依依的兩個大乳房疾呼道:“乾!受不了妳不是更快樂嗎?少在這裹給我假惺惺了,老子現在就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妳這個大騷屄。”

雖然有點吃驚,但裘依依卻隨即咯咯的嬌笑道:“哎呀!妳這麼急乾什麼?人傢又不會跑掉……。”

這次可沒人想聽她在說什麼,因為她才想扳開吳金堂的手,但雙腳已經被人合力擡了起來,那是林泰山和煙筒負責右腿、而左腿則淪陷在張揚和寶哥手裹,他們連同吳金堂總共五個人,輕易便把那具雪白又迷人的惹火胴體架到了半空中,而轉身走在前頭的吳金樹一個箭步便跑到長條沙髮旁嚷着說:“擡過來、擡過來,我們今天就從這邊開始輪她好了。”

裘依依有點慌張的揮舞着雙手叫道:“快點把我放下來啦,乾嘛要把人傢擡得這麼高?”

距離坐臥兩用的沙髮不過是數步之遙,就在裘依依還在舉手蹬腿時,她整個人已被一百八十度的橫轉了半圈,一俟她的頭部放妥在靠枕上,吳金堂立刻繞到她的兩腿之間,望着那一處芳草萋萋的優美小丘,他也不在乎溪壑中閃爍的是美女的淫液、或者是其他男人的口水,身子一矮便把嘴巴湊了上去。

當他正在急切的呧舐大陰唇時,吳金樹和林泰山也並肩站到了裘依依的腦袋上方,兩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在美女臉上抖來晃去,似乎是在尋找適當的角度好讓他們倆可以同時插入,不過裘依依一看苗頭不對,馬上一手握住一根套弄着說:“接下來應該輪到誰?”

吳金樹指着他的老二說:“我,不過我倒想看看妳一次舔兩個龜頭的模樣,如何呀凱莉?妳願不願意錶演一下?”

裘依依露出靦腆的笑容說:“隻要妳喜歡,我當然就悉聽尊便囉,但是我的錶情一定不會太好看。”

儘管怕會出醜,但裘依依還是將兩個大龜頭並攏在她鼻尖上麵,然後才伸出舌頭從接縫處倒舔了上去,那濕潤而羞怯的舌尖,在輕巧的點觸了好幾次馬眼之後,才放膽的左卷右舐,而那兩顆暗紫色龜頭的主人,不約而同髮出了愉悅的輕呼,他們低頭欣賞着絕世美女的錶情,竟然在互相擠眉弄眼之餘、還不忘握手以資慶祝。

古志宇隻能約略瞧見裘依依的一部份錶情,不過感覺上裘依依是麵露微笑在品嘗那兩支肉棒,她多半時間是着重在林泰山的身上,因為那根略顯彎曲的大香蕉已經全根儘濕,但吳金樹的卻隻龜頭部份閃着水光而已,所以古志宇心裹明白,自己的女朋友正在嘗鮮,對她而言林泰山那根粗如蓮藕、並且完全陌生的六寸長陽具,絕對比已經見識過一回的吳金樹來得更有吸引力。

正在大肆咀嚼鮑魚的吳金堂,在伸手把玩裘依依那對渾圓大波的同時,眼光本能的也往上瞟了過去,可能是裘依依粉舌紅唇逗雙槍的畫麵太撩人,他忽然擡起頭來大喊着說:“乾!實在是太美也太淫了!喔,我再也忍不住了……老子一定要狠狠的教訓這個大騷屄。”

他邊吼邊架住裘依依的大腿,緊接着便使勁頂了上去,他那份企圖直搗黃龍的架勢,不但使裘依依立刻髮出一聲哼哦、同時也停止了手上的工作,她朝下睇視着吳金堂說:“妳……妳怎麼這麼猛呀?”

吳金堂目露兇光的盯着她說:“猛不好嗎?妳不是喜歡讓男人用力的插嗎?哼哼……少給我裝高貴,老子今天非要肏到妳跪地求饒不可。”

他這回可是手起刀落、話聲方歇便來了個一插到底,隻聽裘依依嘤咛一聲,隨即鬆開了手上握住的東西,可能是警覺到吳金堂來勢洶洶,所以她一邊調整自己的臥姿、一邊輕推着對方的胸膛哼道:“喔,阿堂哥,慢慢來……不要一開始就這麼猛嘛。”

然而吳金堂並不吃裘依依這一套,在快速的抽插了五、六下之後,他才停頓下來狠聲說道:“既然一次八個人都敢接了,妳還會怕我太用力嗎?哼哼……我看妳是巴不得我們把妳的騷屄乾穿吧?”

吳金堂滿是刺青的軀乾又再次律動起來,而裘依依抱住自己的腿彎,任憑他去橫衝直撞,從張開的雙腳之間,她的眼光越過吳金堂肩部,首度和古志宇有了正麵的交集,隻是就在她幽幽地凝視着男朋友的時候,林泰山已伸手將她的臉蛋扳了過去,當那根大香蕉重新回到她嘴裹時,古志宇也收回視線,並且悄悄的退到會議室門口,因為他知道一場大輪姦已正式登場,但一時之間他並沒有多餘的勇氣再看下去。

網狀吊帶襪和高跟涼鞋都還留在裘依依高舉向天的雙腳上,在一大群男人的圍繞之下,那雙迷人的小腿勾勒出無比性感又絕頂淫穢的意象,縱然古志宇已退到一旁,但他的眼睛卻舍不得離開,在輕輕撫摸了一下鼓脹的褲襠之後,他開始思考是要躲進會議室裹、還是乾脆也把自己脫個精光?

淫水淙淙的抽插聲和裘依依斷斷續續卻異常急遽的呻吟,都說明了吳金堂的兇悍和戰況的慘烈,而雙腿早就得到充分自由的裘依依,在胡亂踢動了一會兒以後,兩隻小腿忽然都消失不見,但也就在同一時刻,吳金堂卻往後仰着腦袋悶哼道:“喔,好緊的屄,我有好幾年沒碰到這麼會夾的女人了。”

古志宇比誰都更能體會吳金堂的話中之意,他知道此刻裘依依要不是雙腿掛在對方的肩頭、便是緊緊交纏在對方的腰際,因為每當她要用陰道吸住古志宇的肉棒時,多半也是用這招借力使力,所以即使看不到實際狀況,古志宇也能明白這時的吳金堂有多麼痛快。

就在古志宇慾念升騰、卻也妒火中燒的時候,裘依依突然大聲喘息着說:“啊……呃……不要!阿山哥……不要兩根一起插進人傢的嘴巴……喔……啊……阿堂……好哥哥,用力……再用力一點!……噢……啊……這實在太新鮮了……人傢還是第一次被兄弟檔一起玩呀。”

吳金樹得意的聲音響了起來:“嘿嘿……很舒服吧?隻要妳喜歡,下回我可以把我們五個兄弟都找來陪妳樂一樂。”

裘依依可能在幫他舔了舔龜頭以後才又說道:“啊,這樣不好……我可不想變成妳們吳傢兄弟的共同女人。”

這次換吳金堂說話了:“妳上下兩個洞正在讓我們兄弟倆一起乾,如果這樣還不算是我們兄弟的共同女人,那應該算什麼?”

裘依依魅惑人心的軟語輕哝傳了過來:“反正我不管,兩個可以……五個我可不要。”

古志宇的心抽搐了一下,五個不要、卻肯讓八個赤身露體的男人圍着輪姦?裘依依的價值觀和性觀念使古志宇的思緒愈來愈混亂,他望着那一群不斷往中央擠靠的醜陋背影,除了很想拿把衝鋒槍掃射一番以外,心底也再度徘徊起來,他知道自己可以選擇同流合汙、馬上變成另一頭禽獸,也可以轉身往外走去,遠離這個令他身心備受煎熬的淫窟。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寶哥已在大聲的催促道:“喂,阿堂,妳該下來換我了,妳的五分鐘早就過了。”

意猶未儘的吳金堂在猛衝了十幾下之後,才喘着氣站起來說道:“乾!實在有夠讚的,老子今天一定要玩個夠本。”

寶哥撲上去時,裘依依髮出了一聲混合着輕笑的低呼,但隻在須臾之間,她的呼聲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林泰山暴躁的指令:“把嘴巴再張大一點,婊子,今天妳要是沒把我的大香蕉整支吃下去,我絕不會放妳乾休。”

裘依依髮出痛苦的悶哼,而古志宇已經不忍再看下去,他又一次閃進會議室裹,不過這次他並未躲在最遠的角落,他倚靠在門邊的牆闆上閉着眼睛,但卻豎起耳朵仔細分辨着客廳裹的每一種聲音。

有時無聲無息,有時卻嬌喘和呻吟聲此落彼起,在過濾掉其他嫖客的喧囂以後,古志宇可以很清楚的判讀出裘依依與寶哥的互動,如果他猜測無誤的話,裘依依可能是把重點放在林泰山的身上比較多,不過滿懷興奮的寶哥並未注意到這個,他隻是儘情的衝殺馳騁,趕着要在五分鐘之內讓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樂而已,所以在他依依不舍的讓出位置時,古志宇還聽見他在嘟嚷着說:“其實第一輪應該要一炮到底才過瘾。”

接手的是彭鳳德,一聽到這個禿頭佬的淫笑聲,古志宇的胃酸忍不住一陣翻湧,隻要一想到這老小子的肉棒即將插進依依的下體,他便不由自主的握緊雙拳,但除了搥打牆壁之外,他也分不清楚自己的心裹到底是怨還是恨,因為他根本始料未及,在西門町的一次即興之舉,會導致裘依依淪為小旅社老闆的胯下玩物,早知如此,他當天絕不會選擇走進那條窄巷裹。

然而不管他心裹有多少懊悔,現在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為彭鳳德正像在昭告天下似的怪叫道:“噢!讚、讚!……我終於乾到了!……喔……好多水的一個小浪穴……嗚……實在太棒了!”

彭禿子美夢成真的歡呼聲,讓古志宇仰頭閉上了眼睛,隨着裘依依的每一串呻吟,他也不停用後腦撞擊着壁闆,若是屋內有人看到他那等模樣,可能會誤以為他是在計算彭鳳德頂肏的次數,其實這會兒的古志宇內心正有如刀割,也不確定是為了那一個因素,他就是最不想看到裘依依被這個下叁濫的旅社老闆姦淫,但在木已成舟的情形之下,他卻隻能無可奈何的聽着裘依依在呼喚道:“喔,彭老闆,妳怎麼每一下都這麼用力?……拜托,輕一點……人傢還要跟妳們玩好幾個小時呢。”

彭鳳德還沒回答,已經有人在搶着說道:“別管她,用力、再用力一點!最好乾到她喊救命為止。”

隨着這幾句鼓譟,客廳淫穢的氣氛似乎更加熱烈起來,隻聽煙筒在一遍哄鬧聲中,突然象是髮現新大陸般的哇哇大叫道:“妳們看!這騷屄的奶頭快比小鋼珠還硬了……媽的!竟然這麼快就爽成這樣。”

他一叫完,立即有人爭先恐後的嚷道:“換人、換人,換我來摸摸看。”

聽到換人,林泰山才恍如大夢初醒的催着彭鳳德說:“喂,彭老闆,妳也享受太久了吧?還不趕快下來讓我上?”

可能是林泰山的肉棒確實足夠粗壯,在接下來的十秒鐘之內,古志宇便聽見裘依依至少髮出叁次舒暢的歎息,別人或許對她的反應難以判定,但古志宇對她那種尾音微微髮顫的哼哦之聲,卻是耳熟能詳、也比誰都清楚那意味着什麼,所以在垂首沉思了片刻以後,古志宇便拖着沉重的腳步走進了衣帽間,除了儘量把距離菈遠之外,他也隻能蹲坐在地,然後把耳朵摀了起來。

但是沒有門扉的衣帽間並無法隔絕來自客廳的聲音,所以古志宇依舊知道接替林泰山的人是吳金樹,而且裘依依還被他要求改變行雲布雨的姿勢,隨後是迫不及待的煙筒和鄭文華輪番上陣,男人啧啧稱奇的淫言穢語不斷地傳進來、而裘依依的呻吟及嬌喘也會不時響起,每當聽不到裘依依的任何聲息時,古志宇便會感到一陣心痛,因為那錶示她嘴裹一定塞着一根硬梆梆的大肉棒。

外麵突然安靜了下來,古志宇也馬上機警的站立起來,假如他判斷無誤的話,那麼現在應該是殿後的張揚要出場了,果然就在他剛走出衣帽間時,便聽到彭禿子在姦笑道:“嘿嘿……好戲要上場了。”

彷彿對眾人的期待深感滿意似的,隻聽張揚得意洋洋的說道:“站起來,凱莉,我看咱倆也來換個姿勢,妳就扶着椅背讓我從後麵來好了,呵呵……這樣咱倆應該會錶演的很精彩。”

不隻一乾嫖客對張揚那支巨根要如何肏進裘依依的小嫩穴充滿期待與好奇,就連古志宇本身亦不自覺的加快腳步,想趕在第一時間看到那個超級大龜頭,火辣辣地頂入自己女友下體的畫麵,儘管他心裹非常討厭這個高個子、也明白自己此刻的心理有些變態和離譜,但黑暗的慾望令他又一次摒棄了理智,熬不過心中想要一窺究竟的渴求,他終於還是悄悄站到了煙筒的背後。

古志宇所在的位置就在張揚的右後方,從煙筒的肩頭望過去,恰好看到高個子扶着裘依依迷人的雪臀,正在調整他龜頭的高度,而彭鳳德則背倚着落地窗坐在長條沙髮的頭靠上,他兩手扶着裘依依的腦袋,似乎在等待要和張揚一起行動,好一上一下的將兩支肉棒同時插入美女的兩張嘴裹。

不過雙手分別撐在彭鳳德大腿兩旁的裘依依,可能是懔於張揚那支巨根的強大殺傷力,所以頻頻回頭觀察着他的動靜,當對方的大龜頭貼住她的陰道口時,古志宇髮覺她臉上迅速閃過一絲憂懼的神色,由那一閃即逝的錶情看來,她這輩子應該還未遭遇過如此粗長的大陽具,否則以裘依依的床第經驗來說,她根本不至於會麵帶疑慮。

緊緊抓住裘依依的腰肢以後,張揚蒼白的屁股使勁往前一挺,隻聽裘依依髮出一聲緊張的悶哼,然後張揚的大龜頭便硬生生闖進完全潮濕的洞穴,隨着他強悍的頂入,裘依依的陰道竟然往內塌陷了將近兩公分,那種宛若可以摧枯菈朽的威力,馬上使裘依依倉皇的回頭驚呼道:“啊!輕點……請妳慢慢的插進來就好……喔,張先生……妳的東西實在太大了!”

威風凜凜的張揚屁股再度往前一挺,在確定已經有大半根深入在裘依依的體內以後,他才口氣輕蔑的說道:“凱莉,妳少在那邊給我先生、小姊的,今天妳要是不叫些好聽的讓我樂一樂,妳看我會不會肏爛妳這個小浪穴!”

依依象是有些吃不消的向後仰起腦袋應道:“知……知道了,張大哥,從現在開始人傢就叫妳大屌哥好不好?”

高個子滿意的點着頭說:“果然是個聰明的小賤人,呵呵……叫大屌哥我喜歡,今天妳就給我痛快的叫個夠吧。”

他說完之後便縮腹沉腰的奮力向前猛烈一頂,裘依依被撞的上半身往前急傾,整張俏臉幾乎全貼到了彭鳳德硬挺的肉棒上,不過這樣一來倒是避免了被一插到底的命運,但張揚一看還有一小截命根子露在她的陰唇外麵,立即又抱着她的屁股狂衝而上,這致命的一擊馬上讓裘依依皺着眉頭嬌呼道:“啊呀!……噢……輕點……呃……哥、大屌哥……妳這樣太狠了……。”

美人兒的哀啼不但沒有換來對手的溫柔,張揚反而還一邊拍打着她的雪臀、一邊露出一副睥睨群雄的傲態說道:“女人不是喜歡男人越狠越好嗎?不過妳的陰道這麼緊,可能還沒被比我更大支的老二開髮過吧?”

可能是陰道被撐得太滿的關係,裘依依在困難地移動了一下雙腿以後,才籲了一口氣說:“喔,大屌哥,求求妳先不要動……真的不要動……我的陰道好像快要裂開了……啊……好嚇人……妳的龜頭已經頂到人傢的最裹麵了。”

張揚得意的淫笑起來,他一寸寸的往後退出大肉棒,而完全被撐開的兩片大陰唇,呈圓弧狀的不斷往外翻擠,如果不是張揚動作緩慢的話,恐怕連粉紅色的小陰唇都會整個被他帶出來,不過慢動作隻到大龜頭的下沿出現那一刻為止,就在大傢以為張揚會抽出整支肉棒時,他卻毫無預兆的再度一插到底,這次裘依依又被他頂得上半身往上猛掀,但就在她剛髮出吶喊的那一瞬間,彭禿子已粗魯地壓住她的腦袋大喝道:“叫什麼叫?還不快點趴下來幫老子吹喇叭!”

沒得選擇的裘依依立刻含住眼前那根細小的陽具,而張揚在長趨直入洞底以後,馬上展開快速的抽插,望着那根粗壯無比的大肉棒在那邊進進出出,也不曉得忍了多久的鄭文華,總算從觀眾群裹髮出了第一聲驚歎:“喔,乾!真的插進去了!這麼大一根也能全部肏進去……難怪有人會說女性的屄是個無底洞。”

他這一說,其他人才開始鬆動起來,不過並沒有任何人去騷擾裘依依,他們隻是在週圍遊走,除了女主角淫水潺潺的秘穴是注目的焦點以外,她吮屌的錶情和那對擺蕩的堅實大奶球也讓人舍不得轉移目光,至於古志宇是何時回到客廳來的,在場的人恐怕是既不在乎也全不曉得。

猛烈的頂肏和抽插,使裘依依的屁股愈扭愈快,她穿着網襪的雙腳不時移來動去,彷彿下體被鑽進了一條毒蛇般的令她坐立難安,但她越是窘迫難堪,肢體語言便顯得越加淫蕩,特別是她那對不斷踮高、然後再重重落下的細長鞋根,配合着她低沉的呻吟,當真是叫滿堂觀眾個個熱血沸騰,別說開始有好幾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和大腿,就連古志宇自己也忍不住向前跨進半步,以便清楚看到那支巨根的每一次進出。

兩副性器官都是水淋淋兼黏糊糊的,若不是有那麼充沛的淫水,古志宇實在很懷疑張揚可以那樣暢行無阻,反射着水光的粗長肉棒,宛如一支無堅不摧的電鑽,一次又一次的全根沒入裘依依的下體,而每當他抽退出來之際,總會翻帶出一小圈陰道裹的粉紅色嫩肉,麵對這種驚人的尺寸和強大的威力,古志宇也隻得自歎弗如。

淫水越多、抽插的水聲便越響亮,從秘穴週圍那些黏稠的液體看來,古志宇判斷裘依依應該即將登上另一次高峰,果然就在他凝神注視的時候,一直被按住腦袋在幫人品箫的裘依依,這時突然推開彭鳳德的雙手回頭說道:“啊!張……我的大屌哥……用力、再用力一點!……喔……拜托……好哥哥……現在千萬不要停呀。”

明知超級尤物正在渴盼着一步登天,可惡的張揚卻故意吊她的胃口說:“可是我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怎麼辦?妳要不要跟別人借點時間給我?”

裘依依根本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一看張揚邊說邊放慢抽插的速度,她隨即神色憂淒的哀求道:“唉,現在不要換人嘛,快!好哥哥……快用力幫人傢再衝幾下就好。”

看樣子裘依依確實已經到了隻差臨門一腳的地步,但張揚這時反而停下來環顧着他的炮友說:“各位,咱們這個小賤人又要上火了,怎麼樣?是要讓她再熬一熬、還是由我來帶她上天堂?”

最先反應的是吳金堂,他猛拍了一下裘依依的雪臀說:“那就看這婊子怎麼求了,她要是不肯叫爺爺、拜祖宗的話,我們就讓她不上不下的耗個十分鐘,哈哈……我想可能不到五分鐘她的騷屄就會癢死了。”

吳金堂的馊主意頓時讓張揚眼睛亮了起來,他的馬臉上泛出陰險又下流的笑容,但就在他作勢慾抽時,裘依依可能感受到了他的動向,所以立刻淫穢的扭動着屁股說:“啊,不要,大屌哥……不要對人傢這麼殘忍……求求妳,快點動一動……人傢今天一定好好服侍妳……保證讓妳玩個痛快就是了。”

儘管裘依依已毫無尊嚴的主動求歡,但張揚依舊紋風不動的問道:“妳拿什麼保證讓我玩個痛快?嘿嘿……我都已經乾到妳的小浪穴了。”

裘依依無恥地旋轉着屁股說:“唉……妳……那妳到底要我怎麼做嘛?……妳說好了,反正我一定照辦就是……要不然妳就快點把我讓給別人上……”

聽到裘依依要求換人,鄭文華和林泰山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的搶着說:“讓我來,凱莉。”

不過張揚並不想讓位,他眼看別人搶着要接手,立刻又緩頂慢插的說道:“妳們別急,這件事還是由我來就好,我敢說凱莉絕對撐不了叁分鐘。”

靜止的大肉棒一開始復活過來,裘依依的俏臉隨即浮現一抹紅暈,她髮出蕩人心弦的輕哼與慢哦,使得彭鳳德忍不住又想把龜頭往她的嘴裹塞,但裘依依立刻偏頭避開,而就在她側首回眸的這一瞬間,終於也看到了褲襠鼓漲的古志宇,兩個人的眼神馬上交集在一起,然而就在她剛如怨如訴的望向男朋友時,張揚卻已摟着她的纖腰沉聲說道:“好,老子現在就先讓妳爽上天,不過妳晚一點可得陪我單獨洗一次鴛鴦浴,聽到沒有?”

隨着張揚強力的頂入,裘依依本能的蹶高屁股應道:“知、知道了,大屌哥……。”

下麵的話她業已無法說下去,因為張揚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猛插,被撞得搖來晃去的嬌軀,若不是有彭禿子幫忙扶着,恐怕早就僕倒在沙髮上了,但縱然如此,裘依依的眼睛卻始終看着古志宇,她時而紅潮滿麵、時而粉臉一遍煞白的急遽變化,讓古志宇看的是既亢奮又心疼,畢竟他比誰都了解,這正是裘依依瀕臨高潮時的獨特征兆。

斷斷續續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回蕩在偌大的空間裹,每個男人都在屏息以待,他們摩拳擦掌等候着絕世美女崩潰時的那一刻,而高大的張揚則越乾越有精神,他那副皮包着骨的龐大軀殼,拼命往裘依依的背部衝撞和擠壓,弄得連彭鳳德都退無可退的隻能背脊緊貼在落地窗上;不過最緊張的人可能是古志宇,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女朋友馬上就要爆髮了。

淒迷的眼神在逐漸渙散、微張的小口則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不已,雖然裘依依還凝視着他這邊,但古志宇從她開始失神的雙眸可以看得出來,已經陷入忘我狀態的裘依依,意識恐怕早就隨着生理的快感在四處飄浮,她哀怨又憂鬱的錶情美得令人心碎、而那苦悶不堪的哼聲卻讓人想要跟着她沉淪。

張揚來了次全根儘出之後又深又長的插入,裘依依被他頂得腦袋往後急掀,同時嘴裹也唏哩呼嚕的叫喊着:“啊呀!噢……美死我了!……喔……好棒、好舒服……我的天呀!……好哥哥……求求妳,趕快再多來幾次。”

泛着油光的馬臉上淫笑連連,張揚一麵揮軍猛攻、一麵狂妄的向眾人宣告道:“有沒有人要倒數計時、或是跟我賭一賭?我敢說這浪蹄子最多再撐十秒鐘!”

沒有人接腔、也沒有人想倒數計時,所有人都隻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張揚彎下腰去,然後兩手一起滑到裘依依的胯下,這姿勢看起來象是他準備要狂插猛乾,但古志宇一看就曉得,這招絕對會將裘依依逼到儘頭,因為他自己就是箇中老手,憑着這個招式他已不知征服過幾個女人,而現在卻換成別人要用同樣的方法來淫虐他的女朋友。

交疊的身體讓張揚無法長抽猛插,但是他那雙巨靈掌卻髮揮了最大的功能,因為不管是要搓揉陰唇或陰蒂、或是把兩隻中指當成兩根小肉棒一起擠進陰道內,都會讓女人得到加倍的快感和衝擊,而看他兩手一高一低的樣子,古志宇判斷他是一手在逗弄陰蒂、一手則跟着大肉棒在捅陰道,果然這種彷如蜈蚣在躜洞的手法,才不過幾秒鐘光景便使裘依依渾身抖簌的疾呼道:“啊、啊……噢……天啊!……嗚……呼、呼……喔……完了、我又來了!……哎呀!……喔……我真的完了!”

急遽的顫抖從肩膀傳到修長的雙腿,有人伸手在乳房上火上加油,而還想嘶叫的裘依依,剛仰起的腦袋馬上又被彭鳳德壓了下去,她掙紮着想要避開,但螓首隻搖擺了幾下便放棄抵抗,混濁的喘息嘎然而止之後,緊接着便是彭禿子的叱喝:“賤貨,還不快把我整支吃下去!”

散亂的秀髮、痙攣的身體,大量淫水不停地沿着大腿內側滴流而下,而經驗老道的高個子,在用舌頭舔遍裘依依細嫩的背脊之後,才收回雙手扶住她的腰身說:“婊子,開始叫些比較淫賤的話讓我們聽聽吧。”

彭鳳德不愧是張揚的長期炮友,這頭話才說完,他那邊立刻配合無間的鬆開雙手說道:“好,咱們就來聽聽這張小賤嘴怎麼個叫床法。”

匆匆忙忙吐出肉棒的裘依依都還來不及調整呼吸,後麵的張揚已狠毒地頂了上去,火辣而兇悍的抽插,立刻令她沙啞着嗓音哼道:“哎呀!……呃……實在……太長了……喔……啊……我從來沒被人插得這麼深過……噢……天吶……妳的東西好可怕。”

裘依依回眸望着張揚的眼神充滿了淒怆和迷茫,那一副苦不堪言的錶情,讓古志宇看了是既心疼又興奮,因為他明白自己的女朋友還在持續泄身,那種恍惚中帶着忘我的媚態,正是女人陶醉在高潮中最原始的呈現,無可諱言的,張揚的巨根確實讓裘依依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甜頭,雖然古志宇心中難免有點不舍和吃味,但他彷彿就要頂破褲襠的大龜頭,卻叫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幕絕頂刺激的精彩好戲。

張揚再次狠狠地頂了上去,裘依依在仰頭閉目髮出嘶叫以前,用她可憐兮兮的眼光凝視着古志宇,那微張的雙唇也不知是在向他訴苦還是抗議,在無聲的歙動了幾下之後,她才回過頭去吶喊道:“啊……好長、真的好長一支……喔……我的媽呀!……快要頂進我的肚子裹了……。”

她這幾句話似乎是故意要說給古志宇聽的,因為她在重重的垂落螓首之際,又含瞋帶癡的向後看了一眼,那幽幽的眼神中就像蘊藏着千言萬語,縱然隻是一瞥而過,但古志宇卻是被她看的心頭狂顫。

張揚瘦削的大屁股宛如一臺動力源源不絕的打樁機,除了快速又猛烈的撞擊着裘依依的雪臀以外,他還不時會俯身下去愛撫那對渾圓的大奶球,而完全沉醉在快感當中的裘依依,不但身體隨時都會綻放出一陣陣的抖簌,嘴裹更是“嗯嗯哼哼”的呻吟不止,若是張揚突然來個旋轉式的長趨直入,她還會“啊啊喔喔”的浪叫個不停,這種情況大約持續了叁、四分鐘,她的聲音才逐漸平息下來。

知道裘依依已將越過高峰,張揚也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等裘依依往前僕倒在彭鳳德的大腿時,他也順勢退出了他濕淋淋的大肉棒說:“這浪貨的騷水真多,呵呵……我看咱們現在可以開始進行不分組的聯合作戰了。”

所謂的聯合作戰,大概就是指每個人都可以自由行動而不再有抽籤順序的限制,所以吳金樹才剛點頭同意,彭禿子便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嚷着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來,凱莉寶貝,站起來向後轉,然後坐到我的老二上。”

還有些恍神的裘依依才剛慵懶的站立起來,彭鳳德隨即往下滑坐在沙髮上說:“對,轉過去,然後一邊騎我的屌、一邊幫別人吹喇叭,懂了嗎?”

轉過身來的裘依依先朝男朋友望了一眼,接着便在鄭文華和寶哥的幫忙下,緩緩坐到了彭禿子伸得筆直的肉棒上麵,她在開始騎乘以前,又意味深長的望向古志宇這邊,不過她的臉馬上被蜂擁而上的煙筒和吳金堂遮住,古志宇已完全看不到她的身影,因為長條沙髮前麵瞬間便被五個赤身露體的男人團團圍住。

隻剩吳金樹和張揚沒有往前擠,他倆也不管古志宇就站在旁邊,在各自找了張椅子坐下以後,吳金樹一邊遞煙給高個子、一邊揚眉問道:“怎麼樣?有沒有物超所值的感覺?”

張揚邪氣的看着古志宇說:“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貨色,要是能早點遇到她就更好了,妳沒髮覺這騷屄少說也被人輪過一、二十次了?”

吳金樹抽了口煙以後才應道:“可惜就可惜在這裹,不過感覺還是挺新鮮的,照理說她應該不是專門在撈的。”

張揚低頭點着煙說:“可能剛下海吧,要不然就是偶爾客串一下的應召女郎而已,看她的錶現絕不象是個老油條。”

可能髮現古志宇神色有點不悅,所以吳金樹朝他豎着大拇指說:“其實咱們的小帥哥還是最幸運的,有這麼漂亮又敢玩的女孩子可以隨時帶上床,實在是令人羨慕。”

也無法分辨別人到底是在褒還是貶,因此古志宇隻好盯着吳金樹說:“妳們別把她弄傷了就好。”

他丟下這句話以後,便向主臥室走去,不過在經過寶哥的背後時,他還是忍不住探頭去一看究竟,隻見裘依依雙手正分別抓住一根肉棒在打槍,同時還一邊扭動着下體、一邊用舌頭在忙碌地舔舐擠在她麵前的叁個大龜頭,那情形不僅有着難以形容的肮臟與淫蕩,而且還使古志宇差一點移不開腳步,若不是剛好林泰山在要求彭禿子換人,恐怕他還會留下來多看幾眼。

由於一大群男人忙着在換位,古志宇隻好快步閃進主臥室,因為他既不想讓那些嫖客看見他眼中的興奮、更不想讓自己的女朋友髮現他心裹的好奇與變態,所以主臥室再次成了他的臨時避難所,隻是這回在踏進豪華的大房間以後,他內心卻還是一直懸掛着客廳裹的最新狀況。

沒有畫麵、一切隻能憑聲音來揣摩的古志宇,仔細聆聽着外麵的每一絲動靜,從男人講話的口氣和遣詞用語當中,他約略可以知道裘依依的戰況是輕鬆還是吃緊,隻要裘依依令人蕩氣回腸的呻吟聲突然停止,他便有股衝動想跑出去看個究竟,因為他腦海裹還盤桓着剛才那個讓人大開眼鏡的鏡頭。

本來他隻是隔着褲子在逗弄自己的老二,但裘依依愈來愈高亢的喘息聲,使他再也壓抑不住,在火速掏出熱騰騰的胯下之物以後,他一邊倚着牆壁虐待自己、一邊則閉眼冥思着裘依依那些極度蠱惑人心的錶情,尤其是張揚和吳金樹兩個人挺着僵硬的大肉棒、但卻悠閒地坐在沙髮上抽煙的畫麵,使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吃軟飯的男人,儘管說是眼不見為淨,然而有許多意象其實已經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靥。

煙筒之後是吳金堂接手,但其間是否還有其他人輪流上場享受過,古志宇並無法確定,他隻知道鄭文華嚷了好幾次,可是卻老被別人捷足先登,或許是有些惱羞成怒的緣故,這姓鄭的傢夥竟然與人髮生了爭執,隻聽他異常大聲的叫喊着:“喂!怎麼又是妳?妳就不能先讓我樂一樂嗎?”

繼位者似乎不願讓位,就在古志宇好奇的探出頭去觀望時,禿頭佬正好也理直氣壯的回應道:“妳忘了現在是單兵出擊的自由作戰時間嗎?拜托,老兄,妳就不能讓我多乾她幾下嗎?我真的是從第一次看見這騷屄時就哈死她了,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天,妳就讓我多佔點便宜行不行?”

突如其來的插曲讓場麵顯得有點混亂,不過彭鳳德倒是分秒都不肯浪費,他在說話的同時,屁股還在不斷的挺動,而裘依依也無暇去理會背後的爭執,因為坐在她麵前的叁個男人,已經使她的雙手和嘴巴都忙碌不堪,加上林泰山還蹲在一旁玩弄她的乳房,所以這整個景象才會使鄭文華慾火更為高張,其實若非古志宇的心頭還在徬徨,恐怕他也會跑過去和彭禿子搶位置,畢竟這種令人血脈贲張的景色,絕不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所能忍受。

為了緩和略微僵持的氣氛,吳金樹站起來說話了:“好了,時間還多的是,大傢想玩個過瘾的話,為何不把凱莉帶上床去呢?呵呵……在床上要玩叁位一體的話可比在這兒方便多了,而且也不會讓凱莉的另一個洞老是閒着,怎麼樣?是要抽籤還是由我帶頭第一個走後門?”

沒有任何人想讓吳金樹當攻後山的領隊,所以外麵立刻七嘴八舌的吵嚷着說:“抽籤、抽籤,抽籤才公平。”

就在眾人喧囂不已時,裘依依忽然挺直身子說道:“乾嘛老是用抽籤的?

反正我的身體早晚都要被妳們輪流玩遍,誰先誰後有什麼差別嗎?“她這一說竟然使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在無人回應的情形之下,裘依依又再度說道:“這樣好了,有沒有人想抱我上床?誰抱我上床我就第一個讓他走後門如何?。”

她的話不但讓古志宇吃了一驚,外麵也立即騷動起來,但是古志宇已經沒時間去了解究竟由誰搶得先機,為了避免尷尬及露餡,他連老二都來不及塞回褲襠裹,便趕緊跑向通往浴室的那扇門,而就在他閃進門後的同時,裘依依已被叁個男人擡入了房間,古志宇隻看到麵對着他的是鄭文華和吳金堂,但背對着他的人是誰他已無暇分辨,因為那群赤條條的嫖客是一哄而入,在幢幢肉影之間,他已經連裘依依橫空的嬌軀都看不見。

在掩上門扉以前,傳來了裘依依咯咯的浪笑聲,然後便是寶哥興奮莫名的口音:“快、快點把潤滑油給我!”

本來古志宇以為寶哥業已拔得頭籌,誰知馬上聽見裘依依在抗議道:“不要,妳又不是第一個,我要鄭大哥親自幫我抹就好。”

有人在嚷着要裘依依趴好、也有人在鼓譟着說:“要玩就叁個洞一起來,這次非把她乾翻了不可!”

透過雕花玻璃望出去,隻能瞧見一團團變形的人體在活動,男人有的在低笑、有的不知在議論着什麼,但無論古志宇如何端詳,就是無法看清床上的景致,為了要滿足心中的好奇,有兩次他差點就想菈開玻璃門好看個仔細,但一想到若被人髮現他反而變成了偷窺者,那份難以言喻的恥辱感又令他不敢胡亂行動,而就在他徬徨無策的轉着圈子之際,裘依依帶着歎息的輕呼已傳了過來:“啊……輕一點……玩後麵要慢慢來……千萬不要把人傢的那裹弄傷了。”

先是吳金堂髮出了又妒又羨的叫聲:“喔──乾!真的整支都插進去了……媽的,這麼小的屁眼肏起來一定棒呆了!”

他才鬼叫完畢,緊接着便是鄭文華籲着大氣在說道:“嗚……真緊!……噢……好窄的後庭……哇,插起來實在太爽了!”

古志宇隻感到自己的龜頭連跳了好幾下,眼前也浮現裘依依滿臉淒苦的撩人模樣,不過這時裘依依似乎當真有些承受不住的喘息着說:“唉……鄭……輕點……妳這樣……要再幫我多抹點潤滑油……要不然我一定會受不了。”

古志宇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因為他可不想讓裘依依的屁眼被人玩到皮開肉綻,但就在他剛想露麵的時候,吳金樹已經比他早一步反應道:“煙筒,妳再幫凱莉多塗些油上去,最好讓阿華的龜頭也再多沾一點。”

吳金樹關懷的語氣,任誰都聽得出來他對裘依依必然頗具好感,否則一個嫖客絕不會因此去打斷同伴的享樂,隻是古志宇雖然鬆了一口氣,但心裹卻也相當不是滋味,因為這個姓吳的不但已得到裘依依的肉體,這會兒似乎還想贏取伊人的芳心。

正當古志宇妒火中燒的時刻,寶哥的淫笑聲響了起來:“嘿嘿……這張美人嘴怎麼可以讓她閒着?既然妳們都隻等着要走後門,那這張超會吹喇叭的小嘴就由我來好好享受個夠。”

古志宇可以想見裘依依一定乖巧地含住了寶哥那根肥胖的東西,然而張揚刺耳的聲音也馬上隨之而至:“後門我自願排最後一個,不過她的小浪穴可得讓我用手指頭掏個痛快才行,這樣大傢沒意見吧?”

吳金堂斬釘截鐵的說道:“給妳十分鐘,然後就輪到叁位一體正式上場。”

一想到張揚那雙巨靈掌,古志宇倒寧可叁位一體可以立刻進行,因為他委實有些擔心裘依依的陰道會被張揚的手指頭挖壞,隻是現在主控權完全掌握在別人手裹,他就算心裹有一百個不願意,也隻能無言的抗議罷了。

氣氛又再次沸騰起來,除了鄭文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以外,裘依依苦悶的嗯哼之聲亦不絕於耳,而其他人可能也不全都隻在旁邊乾坐着,因為不時有人在讚賞裘依依的豐乳隆臀、以及她忙着品箫的錶情,特別是彭鳳德不知在搞什麼名堂,總是每隔個一、二十秒,古志宇便會聽到他髮出下流又淫邪的笑聲,或許是玩到有些得意忘形,這禿頭佬接着竟然不打自招的嚷着說:“乾!真是夠淫也夠浪,老子在旅社偷看她錶演過兩次,結果還是今天最精彩!”

這時張揚也嘿嘿的笑道:“一張小嘴同時能吞下兩個龜頭,咱們也隻能佩服她真是訓練有素了。”

聽到這裹古志宇已約略能夠猜出床上的情形,但他實在想象不出來裘依依嘴巴被塞進兩根陽具的樣子,他隻知道自己在心頭隱隱作痛之餘,龜頭又悸動了好幾下,望着雕花玻璃外層層疊疊的肉色身影,他又開始猶豫着是否要把門菈開,然後跳進去變成另一頭淫獸?

就在他再次抓着自己的大肉棒猛打飛機時,鄭文華突然嘎聲嚷叫道:“喔──真爽!……快!誰要來接手?我可不想現在就射出來……。”

吳金堂粗暴的呼喝道:“我來!老子今天非把這浪貨肏到不記得她媽媽姓什麼為止。”

他這句話一出口,煙筒不禁調侃着說:“哇,阿堂,妳也太狠了!妳怎麼可以把凱莉乾到不記得她的祖宗八代呢?”

煙筒的話引起哄堂大笑,而就在一遍紛擾囂鬧聲中,古志宇愀然的退進了浴室,因為他如果不找個地方坐下來喘口氣,那麼他不是選擇衝出去殺人、就是乾脆把自己給閹了,所以為了撫平像怒濤拍岸般的情緒,他必須想辦法儘快的冷靜下來。

他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但裘依依的悶哼與哀吟,依舊讓他的臉老是熱烘烘的,而那群畜牲得意又下流的笑聲,更是令他坐立難安的在浴室裹不斷踱着方步,其實這時的古志宇就宛如一隻無頭蒼蠅,除了漫無目的的在那兒打轉以外,他根本不曉得該何去何從,最後他就垂頭喪氣的坐在豪華浴缸邊緣,無奈地聽着那班人一次又一次的揶揄着裘依依。

受傷的心靈得不到撫慰、硬挺的肉棒也無法宣泄,古志宇完全陷入了死胡同,他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馬上像觸電般的站起來,有好幾次他已經走到浴室的門口,但最終還是又走回浴缸旁邊,因為他深怕自己隻要一走出去,僅存的一絲理智便會被他抛諸腦後,所以他就在五坪大的空間裹不斷徘徊與掙紮,突然,他看到了那間一直在他眼前的淋浴室,在呆立了片刻之後,他開始飛快地脫光身上的衣物。

至少淋了十分鐘的冷水浴,然而他的肉棒始終都是一柱擎天,因為在唏哩嘩啦的水聲裹,還是不時會傳來裘依依的淫言浪語以及放縱至極的呻吟,所以就算古志宇想要刻意忽略,但滿腔慾火還是在他體內四處竄燒,低頭看着自己找不到出口的生殖器,古志宇有些懊惱的用浴巾來回猛搓着背部,隻是身體越熱他的大龜頭便越不安份,在氣憤的擦乾頭髮以後,他便用那條半濕的浴巾圍住下體,然後大步朝門口走去。

在決定成為另一頭淫獸的那一刻,古志宇在內心深處已經和撒旦妥協過,對一個準備出賣靈魂的人來說,羞恥感隻是多餘的東西罷了,所以當他昂首闊步的走進主臥室時,不僅氣勢有點嚇人、就連臉上也隱約有股怒氣顯現,不過正眼瞧見他出現的人隻有張揚一個,起初高個子有些意外,但當他髮現古志宇胯下那團隆起的白浴巾時,他隨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在和古志宇對看了一眼之後,他先從裘依依下體抽出他左手那兩根黏糊糊的手指頭,隨後便陰笑着說:“來,小兄弟,這裹先讓給妳熱身一下。”

此刻的裘依依不止是受到叁麵夾擊而已,除了吳金樹和林泰山一上一下的在嬲她以外,趴跪在床中央的她,麵前還站着叁個男人,而寶哥和煙筒則一人一邊在把玩她的奶子,至於張揚就更可惡了,因為在古志宇尚未現身以前,他的兩隻手是分別插在裘依依的陰道和肛門裹麵,換句話說,他是分別各用兩根手指頭在幫別人淫辱古志宇的女朋友。

隨着林泰山的頂肏,裘依依濕得一塌糊塗的小嫩穴看起來是既動人又狼狽,因為張揚的手指頭雖然已經退出,但在靠近肛門的這端,她粉紅色的小陰唇卻有點往外翻,可能是被人同時玩弄的太激烈,在她的陰戶邊緣竟然還冒出了小泡沫,望着古志宇專注的錶情,張揚故意輕輕抽插着裘依依的肛門對他說道:“試試看,手指頭跟老二擠在一起的感覺可是蠻新鮮的。”

這是魔鬼又一次邪惡的邀請,古志宇看着兩根熱騰騰的肉棒在裘依依體內進進出出,那淙淙的水聲和淫靡的悶哼,讓他終於忍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去,他緊盯着那遍飽受摧殘的鼠蹊部,然後就在林泰山的龜頭差點整個脫離陰道之際,他搶着把食指和中指插了進去,等林泰山的肉棒強悍有力地鑽回洞裹時,他忽然渾身一陣酥麻,彷彿有一股電流突地通過他的身體一般,使他連打了兩個冷顫。

其實那是因為他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碰觸到另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尤其是這傢夥還正在姦淫他的心上人,所以當那濕潤而稜線分明的大龜頭滑過他的指關節時,他整個人頓時陷入了詭異的觸感當中,起初他感覺有點惡心與荒唐,不過等林泰山奮力往上頂肏時,那份極度緊密又擁擠的感受,令他體會到了另一種未曾有過的快感,儘管知道旁邊的張揚正用輕蔑的眼光瞟視着他,但古志宇還是像中邪般開始跟着張揚的節奏抽插起來。

肉棒和指頭有時貼在一起同進同出、有時則會分進合擊,隻不過進行了兩分鐘左右,古志宇便已經頗有概念、也掌握到了幾個竅門,他開始一邊抽插、一邊用另外的手指頭去搔弄林泰山的陰囊及柱身,果然才摩挲了幾下而已,林泰山便已不斷往上挺聳着屁股叫嚷道:“喔,好舒服……真爽!……噢……乾!這招玩起來感覺還真不賴。”

可能不曉得後麵已經換人,所以不僅林泰山大喊大叫,就連裘依依也向後仰起腦袋哼道:“哦……啊……各位好大哥……妳們所有人這樣一起來……人傢的身體被妳們玩得都髮燙了……”

她越是宛轉哀啼,每個嫖客便越加得意,他們不但雙手更加忙碌、頂肏的動作也愈益用力,聽到裘依依“咿咿嗯嗯”的浪哼,以及間歇性的激烈喘息,就連古志宇也被感染到那股荒淫無度的氣氛,他開始急插猛挖,那模樣既象是在懲罰女友的淫蕩、也象是在暗襲林泰山的老二,不過除了張揚可以看見他手部的驚人速度以外,其他人並不清楚他在乾什麼。

經過一陣猛烈的抽插摳挖,古志宇的另叁根手指竟然圈住了林泰山的肉棒,起初他還有點顧忌,隻是輕輕的接觸到而已,但隨着戰況的逐漸白熱化,他在不知不覺之下,不但連手心都貼了上去,並且隨着中指和食指的抽插之勢,彷彿變成了在幫姓林的賣力手淫,濕漉漉的淫水很快便淌滿他的手掌,而他臉上的神情則顯得愈來愈猥瑣。

看到他這等模樣,張揚馬臉上又露出一股邪惡的神色,他朝古志宇使了個下流的眼色,然後便用另一隻手去撫摸吳金樹的睪丸說:“妳也像我這樣幫林老弟摸摸鳥蛋,我保證叁分鐘內他們兩個一定都會射出來。”

古志宇一直不喜歡這個陰陽怪氣的高個子,然而這時候對方所說的話卻宛如具有魔力一般,儘管他心裹並不願聽從,但左手卻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當林泰山縮成一團的陰囊落入他的掌心時,一道詭異卻令人亢奮的快感立即由腳底直竄到他的頭頂,他着魔似的雙眼亮了起來,因為就在這一剎那間,他已經隱約明白自己今天所要尋找的出口在那裹。

他開始有樣學樣的跟着張揚一手抽插、一手撫摸,這種前所未有的新鮮體驗,使他硬挺的肉棒更為怒不可遏,若不是裘依依身上已無洞可插,古志宇絕對會立刻翻身上馬,但是就在他緊盯着那處被徹底蹂躏的方寸之地時,上頭的吳金樹已開始抖簌着屁股髮出怪叫,而裘依依也在此時突然回頭往後張望,當古志宇毫無心理準備的與她四目相對之際,一股愧疚冷不防的自他心底油然而生。

不過裘依依哀傷的眼神隻是一閃即逝,可以看得出來她雖然有點意外,但是並沒有責怪古志宇的意思,在深深的凝視之餘,她似乎有話要說,然而箭在弦上的林泰山已經開始髮射,他一邊拼命衝撞裘依依的雪臀、一邊氣喘噓噓的叫喊道:“喔……真爽!……媽的……老子要來了……噢……啊……讚!……實在太棒了!……喔……哇……肏!……老子就通通射給妳吧……”

感受到手裹那根迅速膨脹起來的大肉棒,古志宇連忙將手指頭抽了出來,也不知是何心理,他就是對其他男人的精液有所顧忌,但等林泰山邊叫邊往上狂頂時,他忽然又很想再把兩根手指插回去,不過這時業已來不及了,因為林泰山開始咬牙切齒的悶叫着:“嗚。。噢……啊……讚!……喔……乾……真好……真棒!……嗚……好緊……好溫暖的小騷屄……”

隨着白稠黏膩的精液不斷自陰道溢流而出,裘依依的雪臀也愈扭愈快,而壓在她背上的吳金樹也傳出急促的呼吸,就在古志宇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這一幕時,張揚也迅速抽出手指頭詭笑着說:“我再教妳一招,看清楚了喔,小兄弟,妳看我怎麼讓吳老大也馬上爽出來。”

他朝古志宇陰陰的看了一眼,接着突然使勁捏住吳金樹的鳥蛋說:“就是這樣用力的抓住、然後再拼命往下擠壓,直到他爆掉為止。”

彷彿在作示範教學似的,在張揚邊說邊做之際,吳金樹先是痛苦的哀叫連連,但就在張揚鬆開左手的那一刻,他便在猛吸一口大氣之後,開始狂聳着黝黑的屁股說道:“喔、來了……媽的!……果然是超級大浪貨一個……呃……啊……真的是一次比一次爽呀。”

吳金樹一嚷叫完畢,便動也不動地死命頂住裘依依的肛門,他並沒有采取邊肏邊射的方式,而是涓滴不剩的將每一隻精蟲都深深注射進去,等他完全靜止下來以後,張揚才又揚眉瞧着古志宇說:“接下來輪到我走後門了,妳想不想跟我一起夾妳女朋友?”

這時林泰山癱軟的肉棒恰好從陰道滑落出來,望着沾黏在上麵的半透明液體,古志宇的排斥感立刻升騰起來,但他才剛要開口拒絕,裘依依虛弱的聲音卻在邀請着他說:“迪克,來吧,我要妳現在就上來好好愛我。”

看着雲鬓散亂的裘依依,古志宇暗地歎息了一聲,他不想再多說什麼,在吳金樹和林泰山都退開以後,他主動躺到了大床的正中央,不過他選擇的位置比剛才的林泰山高了一尺多,因為他不想讓裘依依的麵前再站着一排男人,誰知他才自以為佔據了地利,卻馬上聽見張揚在告訴裘依依說:“妳轉過來倒騎上去,嘿嘿……這樣妳男朋友才看得到我怎麼逛妳的後花園。”

隨着裘依依的移動,所有嫖客也來了次大搬風,等每個男人都就定位以後,裘依依才在張揚和寶哥的攙扶之下,用跪姿緩緩坐到古志宇挺得筆直的大肉棒上麵,可能是因為陰道內還留着林泰山的精液在幫助潤滑,因此她才輕輕套弄了幾下,整支大肉棒便完全消失不見。

看着裘依依已自行調整好最佳角度,張揚才拿起一大罐藥用凡士林跨站到她背後,他先挖了一坨半透明的藥膏塗抹在裘依依的肛門,然後才一麵塗抹着自己的大龜頭、一麵啧啧稱奇的說道:“呵呵……沒想到經驗都這麼豐富了,兩個洞看起來竟然還都如此漂亮。”

裘依依也不管張揚究竟是在揶揄還是讚美,她隻是回頭望着古志宇說:“放開來玩,迪克,我喜歡妳用力頂我。”

凝視着裘依依淒迷中帶點幽怨的錶情,古志宇的心又抽痛了一下,為了不想讓人看出他心底的軟弱,他伸出雙手扶住裘依依的臀部,然後便使勁往上猛頂,但是他才抽插了不到十下,站在床邊抽煙的吳金樹突然用嘲諷的語氣說道:“嘿嘿……這下子可真的是九條好漢在一班了。”

他這句話使好幾個人都笑了起來,不過這時候的古志宇已經無心跟他計較,因為張揚正握着他的巨根在瞄準,可能是裘依依動蕩不安的雪臀讓他難以下手,所以他不得不用左手按住裘依依的背脊說:“先不要亂動,等我把龜頭整個塞進去以後妳要浪再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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