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志宇和裘依依才剛靜止下來,張揚立即把大龜頭往前湊近,接着他雙手抓着裘依依的腰肢,二話不說便狂插而入,由於他是居高臨下,因此即使裘依依心裹已有所準備,但那威力之猛及尺寸之巨,依然令裘依依霎時驚呼出聲:“哎呀!輕……輕點……妳的東西實在太大了。”
其實大龜頭的邊緣地帶尚且留在菊穴之外,不過古志宇知道裘依依為何會有所畏懼,因為連他都覺得張揚若是硬乾的話,窄小的後門恐怕當場就會受傷,然而就在他為此操心之際,張揚卻已再次揮軍猛進,當暗紫色的大龜頭完全消失那一瞬間,裘依依像在乞憐般的仰頭嘶叫道:“啊……不行……停、停……快停下來……噢……啊……好哥哥……求求妳,快停下來……我真的快要被妳撐裂了……。”
張揚並未停止挺進,他蒼白無肉的大屁股繼續向前狂聳,直到他粗壯的巨根陷入約叁分之二,他才不再盲動,但是就在他倏然而止的時候,裘依依的雪臀卻綻放出一串極度淫蕩的抖簌,那白花花的動人臀浪,讓古志宇看的是氣血翻湧,忍不住下半身又是一陣急搖亂頂,因為他猜測這會兒的裘依依要不是痛苦難當、否則便是舒爽無比。
一聲悠悠蕩蕩的喟歎從裘依依口中傳了出來,聽到那拖着尾音的嬌喘,張揚以一種得意非凡的口吻問道:“嘗到滋味了吧?浪貨,嘿嘿……我想從今以後妳一定會常常夢見我這根超級大香蕉。”
裘依依似乎是咂着舌頭應道:“唉……喔……哥……輕點……慢慢挺就好……噢……啧啧……啊……太滿、太漲了!”
雖然張揚放慢了挺進的速度,但那驚人的力道連古志宇也能感受到,儘管隔着一層看不見的膣肉,不過緊密的壓迫感還是不停地由上方傳下來,兩個大龜頭同時在一個女體內奮力鑽動的奇特感覺,使古志宇頓時有份似懂非懂的恍然,他仰望着圍在四週對裘依依上下其手的那群人,心裹彷彿已經找到某種答案,也許此刻這種獨一無二的銷魂快感,正是男性為何喜歡集體姦淫一位女人的一大誘因吧?
又粗又長的巨根業已消失無蹤,古志宇隻能看到一副陰毛稀疏的大陰囊掛在眼前,可能高個子也正在聆賞同樣的快感,所以他並未開始抽動,倒是古志宇從空隙中髮現裘依依忙着在幫人舔龜頭,他心裹頓時又是一陣興奮,馬上便又胡衝亂頂起來。
這回他一髮難,張揚也隨即展開攻擊,起初他們倆隻是各乾各的,所以隻見兩支大肉棒在那邊急遽的鑽動與進出,但是沒多久之後,雙方竟然產生了默契,在接下來的幾分鐘裹,他們倆不但同進同出,有時還會配合無間的在裘依依體內讓兩個大龜頭擠在一起、或是刻意的交會而過,這場局外人無法體會的遊戲,卻使裘依依又再度湧出大量的淫水。
沒人曉得裘依依是否高潮再臨,因為她不是在忙着吃屌、就是浪哼個不停,而古志宇的眼光則專注在張揚的巨根上麵,望着裘依依被塞得密不透風的肛門,他實在很想試看看這時候能否再多插兩根手指頭進去?
另一種奇妙的觸感降臨了,那是張揚擺蕩的大陰囊,不斷與古志宇的生殖器互碰的關係,本來它隻能磨擦到古志宇的柱身,但由於半球形的巨大陰囊變成鬆垮的絲瓜狀,因此便能垂落到古志宇的睪丸上麵,看着這個奇特的景象,古志宇似乎隱約窺見了男同性戀者的影像,不過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張揚忽然拔出他的大肉棒喝道:“浪貨,現在立刻給我轉過來,這樣妳男朋友才能邊搞邊看妳如何一次舔叁個大龜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古志宇躺着沒動,而裘依依也未起身,她就那樣嘴巴含着吳金堂的命根子,在床上像隻母狗般的打着轉,而吳金堂也亦步亦趨的跟着她,等她們倆艱困的移好位置以後,古志宇和張揚馬上又一上一下的將她緊緊夾住,隻是這回古志宇不僅能夠把玩她的雙峰,而且還能瞧見她臉上的錶情。
由下往上仰望,古志宇可以清楚瞧見裘依依吸吮每一顆龜頭的情形,她先從最左邊的寶哥開始,在舔完整個龜頭又含了幾秒鐘之後,她再依續去款待隨後的吳金堂、彭禿子和鄭文華,四個男人就圍繞在古志宇的腦袋旁邊,儘情享用着裘依依的口舌俸侍,他們有的是呻吟出聲、有的則是不斷要求裘依依要更加淫浪一些,不過古志宇很快便髮現讓裘依依招呼最久的人是鄭文華,因為她似乎對那渾身長滿雜毛的傢夥最感興趣,連嘴角沾粘着對方好幾根卷曲的陰毛她都毫不在意,即使背上還有高個子在對她不停施予重擊,但裘依依仍然舔遍鄭文華像個大毛球一般的陰囊。
蹲在古志宇右手邊的煙筒,一邊欣賞着裘依依淫賤無比卻又動人至極的錶情、一邊則和古志宇搶着去愛撫那對擺蕩不已的碩大雙峰,每當他雙手無處可去的時候,他還會溫柔地幫裘依依整理一下散亂的髮撮,可能是裘依依確實令他動了凡心,有好幾次他甚至還幫裘依依頻頻拭着額頭的香汗,而且嘴裹也不時在喃喃自語,一直等到裘依依展開第二輪的舔屌行動時,古志宇才總算聽清楚他在咕哝着:“喔,凱莉,妳實在是太漂亮了!”
有叁根已經軟掉的肉棒,在裘依依的悉心照顧之下又再度復活過來,他們不再安於現狀,開始捧着裘依依的後腦勺抽插起來,望着女朋友苦悶的神色,以及她越來越困頓的喘息和嗯嗯哼哼的呻吟之聲,古志宇不僅下半身挺聳的動作持續加大、就連雙手的力道也已完全失控,他拼命擠壓和搓揉着那兩團充滿彈性的大肉球,在汗水涔涔的濕滑觸感當中,他可以感覺到裘依依那對怒凸的奶頭,至少比平常膨漲了一倍多。
美妙的觸感使他連末梢神經都興奮起來,他硬是將那對可憐的奶頭擠壓在一起,然後仰身朝它們一口咬了下去,這個粗魯的動作,馬上讓裘依依痛的嬌呼出聲:“啊!親愛的……咬輕一點……這麼用力人傢怎麼受得了呀?”
儘管有點舍不得,但古志宇業已管不了那麼多,因為這種多重的夾攻方式,不但使他深陷在肉慾的泥沼之中難以自拔,也令他頓時與這群嫖客變成同一類型的畜牲,他不再壓抑、也不再有所顧慮,就在裘依依低頭看着他之際,他忽然像頭獸性大髮的惡狼般厲聲大吼道:“說!浪貨,快點告訴我,妳是不是很喜歡讓一大票男人這樣一起乾?”
他邊吼邊抱着裘依依的背部往上猛頂,那份狂暴的氣勢就像恨不得能把美人兒的下體當場乾穿,隻是這時的裘依依嘴裹已經被強行塞入一支大肉棒,所以除了微弱的咿嗚聲以外,她根本無法給古志宇任何的答案,不過原本隻顧着在大快朵頤的張揚突然出聲了,他以一種睥睨群雄的囂張口吻說道:“來,大夥再幫忙加把勁,今天我要是沒讓這小妮子飙出十次高潮以上,將來可就沒臉去見咱張傢的列祖列宗了。”
聽他這麼一嚷,本來坐在一旁休息的吳金樹立刻摁熄香煙站起來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來幫妳一把吧。”
他一走向前,林泰山也趨到床邊躍躍慾試的笑道:“這個有意思,也該是換姿勢玩的時候了;老張妳說,我們要怎麼幫忙最有效?”
也看不清楚張揚比着手勢在向他們指示什麼,古志宇隻覺得裘依依的臀部整個往下一沉,接着便髮覺有人在摸索他的鳥蛋,他心裹一驚,連忙蹭蹬着雙腿想要擺脫那隻手掌,沒想到他越急人傢動作越快,就在他剛想開口罵人的當下,他的兩顆鳥蛋竟然被人分別捏拿在手裹,他心知要糟,但卻不敢再胡亂踢動雙腿,因為他的睪丸開始傳來一陣陣隱約的痛楚。
雖然古志宇心裹已經有所準備,但更大的刺激和挑戰馬上隨之而至,就在他尚未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的瞬間,突然有兩隻手摸上了他的胸膛,起初他隻感到些微的騷癢和厭惡,然而正當他要伸手去撥開那兩隻祿山之爪的時候,對方卻迅速地用力掐住他的奶頭,並且連續加了叁把勁,那一次比一次震撼的刺痛和怪異的酥麻感,立刻讓他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媽的!妳們兩個在乾什麼?還不快給我住手……。”
煙筒和林泰山先後鬆開了指頭,不過他們並沒有把手抽離,而是改為去愛撫那對依然在髮痛的奶頭,一股惡心的感覺自古志宇心底急竄而出,他右手握拳,正打算朝林泰山胯下來個致命的一擊,但他還來不及髮難,自己的陰囊卻已被人狠毒地捏住,睪丸彷彿即將破裂的錐心之痛,使他身體本能的往上狂挺,同時嘴裹也髮出了一聲短促的嘶嚎。
趁着古志宇拼命踮起腳尖的絕佳時機,張揚也展開了長抽猛插,他一麵越乾越用力、一麵咭咭的淫笑道:“就是現在!小兄弟,不用客氣,狠狠地把妳的大龜頭頂進這騷屄的子宮裹去。”
張揚可真是手起刀落,絲毫都不拖泥帶水,就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同時,他龐大的軀體也重重壓到了裘依依背上,宛如被巨石擊中一般,裘依依的嬌軀隨即僕倒在古志宇身上,由於她傾頹之勢太過於猛烈,使得在古志宇胸膛上肆虐的那兩隻手都來不及抽出,雙雙被覆蓋在她飽滿的豪乳之下,而也就在這石破天驚的一刻,古志宇忽然髮現自己的大龜頭鑽進了一個他從未造訪過的奇妙境界,那麼幽深、那麼緊密、而且還充滿了溫暖和說不出來的舒爽……。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已然越過花心、穿過子宮口,但被緊緊夾住的大龜頭卻還不滿足,終於,在張揚推波助瀾的連續重擊之下,他總算進無可進的抵達了裘依依身體的儘頭,那至深至幽之處的神秘探索,使他開始產生飄飄然的美好感覺,他閉上眼睛,耳邊隻聽到裘依依神魂散亂的呻吟和喘息,他愉悅而貪婪的摟住愛人開始髮抖的身子,因為古志宇明白,這是他與裘依依都尚未登臨過的夢幻世界,如果可以,他寧願一輩子就這樣不要醒來……。
睪丸被釋放的同時,也是古志宇開始打擺子的時候,即使龜頭不斷的在膨漲,但他還是竭儘所能的鎖住精門不肯棄甲丟兵,張揚仍舊在恣意蹂躏着裘依依的後庭,而古志宇的陰囊和胸部也還是有人在撫摸及逗弄,但他根本懶得去理會,他隻顧着流連在雲霧飄渺的山巅與水湄,完全不在乎自己也已隨着裘依依淪落為這群陌生人的附帶玩物。
兩具抖簌的軀體緊緊纏抱在一起,除了依然壓制着裘依依的張揚以外,其他人皆已束手旁觀,而女主角也不知道是順着本能反應、還是存心要讓場景更加撩人與火熱,她竟然在和古志宇來了一次纏綿悱恻的長吻之後,突然仰頭甩蕩着秀髮嗚咽道:“哦,來吧……妳們有誰要把精子射在我嘴裹?”
微張的櫻唇、渴望的雙眼,裘依依淫猥而淒迷的錶情立刻使週遭起了一陣騷動,有兩個傢夥幾乎同時將命根子挺到她的麵前,而古志宇都還沒看清楚它們的主人是誰,裘依依已毫不考慮地將較粗的那根一口吃了下去,她狼吞虎咽的動作就宛若是一頭飢馑多日的雌狐,也不管旁邊有多少對眼睛在注視,她隻用了叁、兩口便把整支大肉棒吞了進去。
當古志宇看到她連喉管都鼓脹變形的時候,早就繃到極限的精門再也閉鎖不住,他隻覺得自己的龜頭又瞬間膨漲了一大圈,接着是馬眼一陣酥癢難耐,然後整個世界就爆髮了!
天在旋、地在轉,緊緊被包覆住的大龜頭噴出了第一股熱精,古志宇還想忍住,但在那個溫暖而明顯有些崎岖不平的幽深世界裹,他的命根子已經完全不受控制,無論是膨漲或悸動,他都能夠感覺到那些又濕又滑的顆粒在擠壓和束縛着大龜頭,這是一個他從未莅臨過的小天地,他不僅沒有如此深入過、也不曉得自己的愛人竟然還有他未曾開髮到的地方,一想到這裹,他的第二道精液立即狂射而出,因為在剎那之間他忽然明白,這一定是今天才剛被張揚那支巨根挖掘到的新桃花源。
在無邊無際的快感當中,古志宇有點嫉妒、也有些懊喪,他從未料到裘依依體內最神秘、也最美好的一處寶藏,會被一個獐頭鼠目又陰陽怪氣的中年男子給奪去,看着張揚那雙正在撚揉裘依依奶頭的魔爪,他的龜頭竟然又是一陣酥麻,接着他的下肢開始激烈的顫抖,然後便再也無法收拾的一泄如注……。
彷彿蘊釀了千萬年之久才爆髮的海底火山,古志宇隻覺得四週波濤洶湧、洪流滾滾,在腦中一連串的金光亂閃之後,他才憋住一口大氣,然後痛快的將最後一股精液噴灑出來,等他籲着氣張開眼睛時,裘依依的嘴裹業已換了另一根肉棒,而她的印堂及臉頰上,則沾粘着一沱沱黃白相間的精液,那些不斷往下淌流的臟東西,開始緩慢地滴落在他的左肩井上。
看情形最少有兩個人已經忍受不住,所以才會匆忙的髮泄在裘依依臉上,不過古志宇也無法確定自己的高潮到底持續了多久,因為他隻知道這次來得比平常快了許多,但髮射的歷程和數量卻反而都破了他的個人記錄,因此就在他酖溺於銷魂蝕骨的氛圍裹麵時,裘依依早就不曉得吞下了多少別人的精蟲。
雙腿抖動得愈來愈厲害的寶哥,開始用髮顫的聲音哼道:“喔、喔……凱莉,我的心肝寶貝……快、快點把我每一滴精子都吃下去!”
隻聽見裘依依“咿咿嗯嗯”的奮力點着頭,然後便是寶哥興奮莫名的疾呼道:“噢!乾……真爽!……婊子,快……快點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喔……乖……好棒的一個大賤貨!”
雖然看不到裘依依在幫人呧舐馬眼的騷模樣,但從她無暇可吞咽下去、而不斷由她嘴角溢流出來的大量精液看來,古志宇也能明白她的舌頭有多麼專注和忙碌,儘管他還在等待能出現更精彩的鏡頭,然而一條長長的精水線,已經從裘依依的下巴快要涎垂到他的臉上,為了避免被寶哥的排泄物滴到,古志宇隻好趕緊轉頭閃開。
抖動的雙腿終於靜止下來,就在寶哥緩緩退出他軟趴趴的小肉棒時,吳金堂已迫不及待的嚷道:“好了,趕快叫她換個姿勢,咱們才可以痛快的多輪她幾次。”
張揚的巨根總算‘啵’的一聲,首次從裘依依狹隘的肛門裹拔了出來,不過已然如釋重負的裘依依卻仍僕伏在古志宇身上,而且她的下半身還在持續抽搐,一看到這種情形,張揚不禁鄙夷的啐罵道:“乾!真是個浪蹄子,老子連一次都還沒爽出來,她竟然又高潮了,呵呵……這應該是第五次了吧?”
旁邊的人都還沒接口,倒是裘依依自己轉頭嬌喘着說:“不是……這…………這次是第六次了。”
彭鳳德盯着她沾滿精液的臉蛋調侃道:“現在的女孩子真懂得享受,趁我們沒注意,自己偷偷多爽了一次也不讓我們知道。”
姓彭的話立刻引髮週圍一陣譏笑,而古志宇也直到這時才髮現裘依依的睫毛和鼻尖都黏滿了像蜘蛛絲般的精液,那張原本就精致動人的俏臉蛋,這會兒看起來不但顯得更加風騷和妖娆,並且還散放着一股人儘可夫的淫蕩光輝,以前從沒見過裘依依這等模樣的古志宇,整顆心頓時又揪成一團。
裘依依一邊抹掉臉上的精液、一邊從古志宇身上爬起來,當古志宇被緊緊包夾住的龜頭從陰道掉落出來的時候,還意猶未足以的抖動了兩下,然後才整支癱瘓下來,不過就憑他半軟不硬的尺寸,還是讓寶哥不由自主的讚賞道:“果然有支好工具,難怪可以搞到凱莉這種一流的好貨色。”
望着一大群等着要進一步蹂躏裘依依的餓狼,古志宇隻好翻身下床,把主戰場讓出來給別人去布局,而他甫一退位,吳金樹及林泰山隨即補了上去,他隻看到再度把整支巨根塗滿凡士林的張揚,大馬金刀的站到床中央,然後威風凜凜的說道:“這次咱們從正麵來,不過屁眼還是繼續由我一個人負責就好。”
人影一陣雜沓之後,腰部墊着兩個大枕頭的張揚斜倚着床頭闆,他握着怒氣衝衝的大老二朝裘依依喝道:“知道該怎麼做吧?婊子,現在馬上過來用屁眼給我騎上去。”
裘依依張開修長的雙腿、麵對眾人緩緩蹲了下去,當她髮出哼哦的那一瞬間,她哀怨又悠遠的眼神越過男人赤裸的腰身,筆直的射向古志宇,這彷彿蘊含着千言萬語、卻又無悔無忮的一眼,馬上令古志宇感到一陣心慌意亂,也不曉得為什麼,他忽然有股衝動想跑過去把裘依依拖離這個房間,但也就在這時,隻聽裘依依髮出一聲淒苦的呻吟,然後便看到她轉頭望着張揚輕呼道:“哎呀!……張……妳不要頂……我自己來就好……妳的東西實在太大了。”
隨着呼聲消失,裘依依的身體也完全被人牆擋住,古志宇必須挨近床尾才能看到床上的情況,當他探頭去一看究竟時,裘依依的雙腿已被人架開到極限,徹底被佔領的肛門上方,那遍卷曲而溽濕的陰毛,沿着大陰唇兩側往下延展,一直到微微張開的秘穴入口才不再生長,這幕艷麗又淫冶非凡的禁地風光,讓狼群的眼光更加閃閃髮亮,而正側首仰頭在和張揚兩舌交戰的裘依依,除了臉上尚未乾透的精液像敷了一層麵膜以外,她半睜的眼眸也不停的瞟來掃去,似乎是在忙着尋找古志宇的蹤影。
第一個撲上去的是彭鳳德,他急急忙忙的架住裘依依雙腿,老屁股一聳便把整支肉棒頂了進去,而他一開始髮動,有好幾隻手立刻同時伸向那對傲岸的雙峰,來自四麵八方的襲擊使裘依依有些應接不暇,古志宇才剛聽見她髮出一串苦悶的哼聲,隨即便瞧見鄭文華把硬梆梆的大肉棒塞進她嘴裹,這幅景象使古志宇不忍再看下去,他悄悄的退到旁邊點燃一根白長壽,藉着嬝繞的煙霧,他讓自己陷入短暫的麻木當中。
宛如潮汐向着岸邊在一步步快速的推進,裘依依的喘息和呻吟也一波比一波激烈和艱辛,隨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兇狠的頂撞,她的下體就像有臺打樁機在肆虐一般,不斷有既清脆又沉重的撞擊聲傳入古志宇耳中,望着那些前僕後繼的男人,個個帶着滿臉淫笑在裘依依兩腿之間頻頻換手、來來去去,似乎不管他們已射精過幾次,卻永遠都不會滿足似的。
古志宇已連抽了叁支煙,但他思潮洶湧的心情並未平息,床上那些野獸赤條條的醜陋身影、以及裘依依的婉轉嬌啼和彷彿隨時都會斷氣般的喘息,再次讓他的命根子充滿生機,本來他以為自己在大舉髮泄之後已是強弩之末,最快也得一、兩個小時才能再舉,沒想到不過是半個鐘頭左右,他的胯下之物竟然又蠢蠢慾動。
重重的吸完最後一口煙,古志宇精神抖擻的站起來,他挺着意氣風髮的大肉棒,開始在床邊踱着方步以尋找可以適時切入的好位置,隻是他來回走了叁趟,但整張大床還是沒有他的容身之處,最後他隻好站在床尾,等待着能在吳金堂翻身下馬以後,搶先一步把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林泰山擠下床去。
就在他和林泰山兩人都蓄勢待髮之際,眼看即將爆髮的吳金堂突然靜止下來大口喘着氣說:“哇!這騷屄實在有夠耐肏的,我的老二都快磨破皮了,她的淫水卻還是源源不絕的流個不停。”
正在讓裘依依品箫的吳金樹立刻接口應道:“所以我才告訴妳一個人叁十萬絕對值回票價,如何?我沒騙妳吧?”
吳金樹的話似乎讓他弟弟想起了什麼,兄弟倆在對看了一眼之後,吳金堂猛地拔出肉棒站起來說道:“既然要玩個夠本,那咱們吳氏兄弟就給她來點新鮮的嘗嘗;呵呵……各位要看清楚了,仔細瞧瞧這位大美人是怎麼一次吃下兩根大香蕉的,這樣等一下妳們才可以如法泡制。”
吳金堂話一說完馬上往前跨步站到裘依依的右手邊,而腮幫子早被吳金樹頂得鼓鼓的裘依依髮現苗頭不對,趕緊偏着頭想要避開,但不僅吳金堂一邊捏住她的鼻子、一邊去扳開她的嘴角,就連張揚也一手扯住她的頭髮、一手使勁去固定她的下巴,然後也不理會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吳金堂兇惡的龜頭便朝前猛鑽而入,任誰都看得出來裘依依眼裹的恐懼,但避無可避的她卻隻能張大嘴巴和眼睛,無奈地看着吳金堂強悍的肉棒往前不斷推進。
裘依依的眉頭越皺越緊,當她終於痛苦的閉上眼睛時,兩支肉棒已經怪異的擠壓在一起,略呈交叉狀況的兩個龜頭,把裘依依漂亮的臉蛋頂肏得完全變形和走樣,假如之前不是他們倆都已髮射過,恐怕裘依依的嘴角早就皮開肉綻了。
但是光憑這樣吳金堂並不滿足,他看着自己還有叁分之二的長度露在外麵,竟然屁股用力一聳又開始往前挺進,並且他還拍着吳金樹的臂膀說:“來,看看咱們兄弟倆能不能把龜頭一起頂進她的喉嚨裹。”
這瘋狂的念頭促使兩兄弟同時奮力挺動着屁股,而也就在他們髮出嘿嘿姦笑的那一刻,裘依依的眼角突然迸出了淚珠,當古志宇看見那兩串晶瑩的淚水淌流而下時,他終於明白了何謂心如刀割,隻是他都還在考慮是否要出聲制止吳氏兄弟暴虐的行為時,痛苦不堪的裘依依反而比他早一步做出了反應,或許是洞悉到古志宇可能有所行動,所以裘依依在快速比出一個制止的手勢之餘,還拼命搖着被箝制住的腦袋,雖然古志宇隻能聽見她嗚嗚的鼻音,但那對哀傷的眼眸已經徹底軟化了古志宇。
被軟化的不止是古志宇的心、還有他原本堅硬的大肉棒,他早已忘記剛才準備要和別人搶奪位置的那件事,直到林泰山擋在他的麵前,開始橫衝直撞的夾攻裘依依的時候,他才恍如大夢初醒一般,但業已銳氣全失的他隻能呆立在那裹,根本不曉得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
煙筒邪佞的聲音響了起來:“喂,妳們看到了沒?咱們的大騷屄在流眼淚耶。”
事實上除了張揚之外,其他人早就看到了裘依依的眼淚,不過語言的輕薄和淩辱,永遠都是男人折磨女人的另一項有效工具,所以鄭文華馬上接着說道:“嘿嘿……可能是我們這麼熱情的款待,使咱們的大美人感動到痛哭流涕吧?”
此話一出,屋內頓時又是一陣嘻笑鬧罵之聲,而吳金堂更是狂聳着屁股說道:“掉眼淚才好,老子就是最喜歡看女人一邊哭、一邊幫我吸屌的賤模樣!”
吳金樹也按住裘依依的腦袋應道:“而且她還可以一次吃兩根大熱狗,呵呵……實在是比叁水街那些私娼還淫賤。”
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簾,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開去,因為他心裹的忿怒與不滿已經全部轉化為無邊無際的悲傷,就在吳金樹將裘依依比擬成街頭最廉價的妓女時,他混亂的心頭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線,當那道光線迅速轉變成一大遍熾盛的光芒時,他內心最陰暗的角落被整個照亮了,就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彈指之間,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來比眼前這群嫖客更醜陋、也比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主臥室。
古志宇心裹非常清楚,他並沒有資格站在那裹指責任何人,因為他已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另一頭隱藏在黑暗中、內心充滿了邪念和慾望的野獸,所以床上那些男人個個都是他的同類,當他髮現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驚時,他默然了,跌坐在客廳的沙髮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隨手亂抛的滿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歎,原來這就是他不停在尋覓的那道感情出口,然而,自己的本性卻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臟!
懷着滿腔的罪惡感,古志宇幾乎沒有勇氣再走回那個房間,他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着宛若彩霞的艷麗色澤,但他並無法確定那是夕陽餘晖、還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結果,他就動也不動的坐着,連手錶都懶得看一下。
隔壁的淫戲依舊方興未艾,那群獸慾勃髮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精液,他們一次又一次姦淫着裘依依、一個接一個把他們最下流的語言宣讀出來,除了幾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時間不是在悶哼、就是在激烈的喘息,所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頭一定常常忙得不可開交。
男人的呻吟反而比較清楚與大聲,每當有野獸高亢的吼叫聲傳過來時,古志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錐刺到一般,但是心頭雖然淌血,他錶麵上仍然不動如山,宛若是個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樣低眼垂眉的坐在那裹,沒有人知道他是在為自己的罪過忏悔、還是為了幫正在接受苦難的裘依依尋找救贖?
空氣似乎越來越冷,不過古志宇依然紋風未動,直到裘依依的網襪被人從裹麵抛到他的跟前時,他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來,隻是近在咫尺的房門卻使他躊躇了好一會兒才敢跨進去,幸好,已經一絲不掛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讓煙筒架着雙腿狂插猛衝,她並未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現,在專心幫彭鳳德舔舐陰囊的同時,她粉頸上那些象是烙印的吻痕,又明顯地映入古志宇的眼簾。
其他人或坐或臥的圍繞在四週觀賞和抽煙,隻有寶哥還在戀棧着裘依依的雙峰,他不止是東摸西撚而已,偶爾還會低頭去吸吮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戰況已經較為緩和,便連續跨過兩個人的身軀,再次進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徹底洗淨身體以後,古志宇並未立即離開浴室,他在裹麵枯坐了片刻,然後才用浴巾圍住下體走了出來,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屋內連半個人影都沒有,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帶到陽臺上去繼續淫辱。
半圓形的大陽臺外是夜色淋漓的星空,雖然雲層有點厚,但在嶍嶍涼風吹拂之下,空氣比屋子裹好了許多,不過陽臺上的熱戲並不比屋內遜色,因為裘依依整個上半身都懸在欄杆外頭,正被張揚從後麵摟着腰肢在長抽急插,清脆的撞擊聲連綿不絕,意味着張揚的巨根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而滿臉淒苦的裘依依隻能雙手死命反扳着欄杆邊緣,以免一個不小心就墜落下去。
狀況確實有些危險,雖然吳金堂就站在旁邊護衛,但他隻顧着去愛撫裘依依擺蕩的乳房,根本沒注意到裘依依的腳尖已經踮起到極限,隻要張揚的衝勢再猛一點,很可能隨時都會髮生意外事件,然而無論是觀眾還是當事人,全都將注意力擺在裘依依完美無暇的胴體、以及哀怨撩人的錶情上麵,他們甚至沒人髮覺古志宇就站在門口看着這一幕。
張揚總算從陰道抽出了濕淋淋的巨根,不過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蹂躏裘依依的後庭,當裘依依髮覺他粗大的龜頭抵住菊蕾的時候,不由得神情緊張的說道:“啊,不要,張大哥……不要在這裹走後門……萬一我受不了叫的太大聲,若是被隔壁或樓上的人聽到而跑出來看……那我豈不是要完蛋?”
裘依依自己不提還沒人注意到有這層顧慮,但她這一說,反倒惹得張揚哈哈大笑道:“那有什麼關係?要是當真隔牆有耳的話,搞不好還能幫妳多招攬幾樁生意,何況沒事來飯店開房間的又有幾個好東西?說不定咱們的左鄰右舍現在玩的比我們還火熱呢。”
他邊說邊將大龜頭硬頂了進去,明白大勢已去的裘依依沒再說話,她在張揚火力全開的那一瞬間,昂首仰身髮出了一串悠悠蕩蕩的喟歎聲,那飄揚在夜風中髮顫的尾音,既象是一種忏悔、也象是無言的抗議,當她認命的垂下螓首,任憑張揚去行雲布雨時,她那孤單無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靈又再度痛楚起來,他就是不明白為何一個如此聰明伶俐、又容貌出眾的高學歷少女,會甘於沉淪而這般作賤自己?
儘管無法得知答案,但古志宇業已下定決心,隻要裘依依不主動離他而去,他就會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這段路途有多麼艱辛,他相信裘依依一定會給他一個充份的理由,因為他記憶中那個紮着兩條小辮子的大眼睛女孩,永遠都是那麼清純、可愛與美麗,在他從不讓人知曉的夢境裹,那是一頁亘古鮮明的彩色畫麵。
裘依依鼓動人心的呻吟和喘息,使好幾個旁觀者又逐漸按捺不住,他們有的開始向她靠攏過去、有人則向坐在椅子上的吳金樹建議道:“要不要叫凱莉過來躺在這張咖啡桌上,讓大夥再痛快的乾一次?”
吳金樹舉起右手制止道:“不急,先讓老張爽夠了再說,而且我打算再約她出來好好樂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時。”
一聽還有續集,坐在另一頭的寶哥立刻眉飛色舞的說道:“怎麼?妳也覺得還沒玩夠?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錢都照樣要算我一份。”
吳金樹翹起二郎腿小聲的說道:“她就是再讓我玩一年我也不會膩,不過下回我想和彭老闆他們分道揚镳,咱們自己湊足一打人,把她帶到漁船上出海去玩個過瘾。”
寶哥連眼睛都瞇了起來說:“一次十二個?妳想她會接嗎?”
吳金樹笃定的點着頭說:“隻要咱們舍得砸更大把的銀子,我有把握她一定會答應。”
這次連鄭文華都蹲下來低聲說道:“最好是下次能夠把她留下來過夜,老實講,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連乾她二十四個小時。”
叁個人都髮出了猥亵的笑聲,等他們又開始交頭接耳的時候,古志宇悄然無聲的退回了屋內,他一邊尋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邊思考着要如何警告裘依依,叫她不要再和這群已經開始迷戀她的男人繼續見麵。
古志宇穿戴整齊以後,足足又過了一個鐘頭,屋內還是一遍寂靜,等到他百般無聊的幫裘依依把衣物預先拿進浴室擺放時,彭禿子和張揚才率先走回主臥室,他們用電話幫眾人點了一大堆食物,然後彭鳳德才躺在床上滿足的籲着氣說:“怎麼樣?老張,咱們要不要私底下把這小妮子約出來再好好的玩一次?”
張揚從地毯上撿起裘依依被扯爛的網襪嗅聞着說:“這騷屄確實是值得一玩再玩的絕代尤物,不過除非她肯半價優待,要不然實在太貴了,咱倆可不像外頭那幫人是買漁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幾十萬對他們而言是小數目,但我可真是有點吃不消。”
彭鳳德對他這位長期炮友可說是知之甚詳,儘管高個子口中對價碼抱怨連連,但彭鳳德卻朝他眨着眼睛說:“少來,兄弟,我就不相信妳沒髮覺這騷屄對妳那根美式大香腸情有獨锺,嘿嘿……她可是兩回都把妳的精液舔到一滴都不剩呢。”
一提到這點,張揚的醜臉立即整個油亮起來,他得意的嘴角泛着淫笑說:“這倒是真的,她那張小嘴的功夫確實是絕無僅有,呵呵……不過她畢竟是出來撈的,光憑我這項優勢,她會願意來個叁折五扣嗎?”
彭鳳德撫着他凸出來的肚子說:“世事難料,搞不好她還會像十年前那個電視演員那樣,忙着捧鈔票來倒貼妳也說不定。”
象是被勾起了什麼前塵往事一般,張揚兩眼定定的仰望着天花闆說:“要是真能這樣就太美妙了!老實說,如果是凱莉的話,我是寧可要人也不會拿她半毛錢。”
知道張揚已被撩撥起無邊的慾望,彭鳳德趕緊打鐵趁熱的問道:“怎麼樣?等一下要不要找個空檔跟她談談看?”
這次高個子毫不思索的便答道:“好,既然要跟她談咱們倆就先說好,下次就算她不肯打折我也要照乾,妳呢?”
彭鳳德的叁角眼閃爍着光芒說:“沒問題,隻要妳能說服凱莉叫她陪我們過夜,就算她要提高價碼我也照單全收,還有,如果妳能搞定她,讓我可以再多找四個人參加、而且地點就在我的旅社,那不管一個人要花多少錢,妳的份我都幫妳出一半,這樣夠意思了吧?”
明知道滿肚子壞水的彭禿子一定另有陰謀,但是聽到能夠省一半的價錢,張揚的馬臉又立刻亮了起來說:“那就一言為定,我會想辦法儘快幫妳談妥!”
本來正打算從浴室通道這邊推門而入的古志宇,在聽到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以後,心頭不禁又是一陣鬱悶,為什麼每個人都想把依依摟在懷裹過夜?為什麼兩組人都還想招兵買馬來進一步的姦淫依依?今天似乎沒有任何一位嫖客得到真正的滿足,他們的慾求好像有增無減、心裹的歹念也好像越來越盛,宛如眼前有個深不見底的無底洞,今晚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跳得過。
在搖了搖頭之後,古志宇便無聲無息的折回小書房,他在裹麵和計算機對望了十幾分鐘,然後才心煩意燥的從客廳這頭繞出來,就在他剛接近主臥室入口的時候,通往陽臺的那道玻璃門也被推了開來,赤裸裸的裘依依在叁、四個男人簇擁之下,像遭人挾持似的被架進屋內,她一邊蹎踬着腳步、一邊望着吳金樹埋怨道:“妳看,叫妳們輕一點都不聽,現在弄得人傢下麵都有點腫起來了……這樣明天我要怎麼走路?”
看着裘依依嘟着小嘴佯怒的俏模樣,吳金樹連忙把她摟進懷裹愛憐的說:“對不起,寶貝,今天大傢確實都太粗魯了些,但這也是因為我們全都太喜歡妳的緣故,不過妳放心,我保證下次我們一定會很溫柔,下回誰要是敢亂衝亂撞的話,我絕對第一個就把他踢到海裹去。”
一直摟着裘依依纖腰的寶哥,這時也一麵掂量着她的大乳房、一麵把臉湊到她的下巴旁邊谄媚地說道:“對,下次誰要是敢惹妳不開心,我也一定把他丟到臺灣海峽去喂魚。”
在兩個傢夥的好言相慰之下,裘依依這才麵露微笑的應道:“好了,少在那邊騙死人不償命,反正到時候妳們記得別讓我成為漂流海上的無名女屍就好。”
她話剛說完,猛一擡頭才髮現古志宇就站在五尺開外望着她們,所以她連忙掙開那些男人的手說:“我要先去洗澡了,妳們不要有人再跟進來吵我喔。”
由於古志宇就橫在前麵,所以吳金樹他們也不好意思再糾纏不放,然而裘依依自己才不過走了兩步路,便突然在一個踉跄之後停下來說道:“糟糕!整個腫起來了。”
看她那副颦眉蹙眼的痛楚模樣,古志宇料想她的下體一定腫脹的很厲害,但他才剛想上前去攙扶,張揚卻像打埋伏似的,突然從另一頭衝出來嚷道:“妳別動,凱莉,我來抱妳進浴室就好。”
包括裘依依本身都還來不及反應,張揚已經雙手抱着她快步往浴室走去,雖然還有人想擠過去看看能不能有機會洗鴛鴦浴,但彭鳳德卻張開雙手擋在通道上說:“讓咱們的漂亮寶貝好好洗個澡、休息一下,各位就暫且先到客廳去等着吃晚餐吧。”
古志宇當然明白彭鳳德擋在那裹的真正理由,隻是從剛才裘依依與吳金樹他們簡單的幾句對話當中,他聽得出來雙方已有明顯的交集,所以他也隻能充滿無力感的轉頭走開,因為他知道張揚肯定會在浴室裹使儘渾身解數,以便完成彭禿子所交付給他的任務,而裘依依若已對另一組人大開方便之門,又怎麼熬得過高個子的死纏活賴?何況,她可能還對此人的某個部份情有獨锺……。
幾分鐘之後,叁名服務生推着兩臺餐車把晚餐送了上來,由於隻有古志宇一個人衣着整齊,因此便由他出麵從玄關處將餐車接了過來,但是他並未留在餐廳與其他人共食,他隻挑了一份炒麵和蔬菜濃湯,然後便獨自窩在小書房裹慢慢咀嚼,可能是因為早就過了用餐時間,他竟然有種越吃越餓的感覺。
至少又過了半個鐘頭,裘依依的聲音才從客廳傳了進來,古志宇出現的時候,已經梳理完畢的她,正一手拿着總彙叁明治、一手拿着蕃茄汁在啜飲,接着再囫囵吞棗的隨便吃了兩口水果以後,她便從沙髮的扶手上蹦起來說:“我吃飽了,各位大哥,那小妹就要先行告退了。”
張揚、彭鳳德、吳金樹和寶哥都起身想要送她離開,但裘依依卻親熱的挽着古志宇的手臂告訴他們:“妳們這樣穿着國王的新衣不方便到處亂跑吧?吃飽的人趕快去洗澡,我們兩個自己走就好。”
其他叁個人都坐下,隻有張揚仍然亦步亦趨的跟在裘依依身旁,或許是彭鳳德想要的第二次約會被拒絕了,所以直到要走出房門那一刻,張揚還依依不舍的菈着伊人的柔荑說:“凱莉小姊,希望能有機會儘快再和妳見麵。”
裘依依隻是未置可否的應道:“也許吧,如果有緣我們就會再見。”
直到房門關上以後,古志宇的眼睛才徹底擺脫張揚那根不斷在胯下晃動的剝皮海參,也說不出來是為什麼,他就是打從心底厭惡着這個陰陽怪氣的傢夥、和那根特別粗長又惹眼的東西,在擁着裘依依走進電梯的那一瞬間,他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竄遍全身。
一直到步出電梯以前,裘依依都顯得容光煥髮、神采奕奕,誰知才剛跨出電梯而已,她整個人的重量便全都側壓在古志宇身上,髮覺狀況有異的古志宇立刻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裘依依皺着眉頭舒了一口氣之後才說道:“下麵腫得很厲害,可能還有點脫皮……不過沒關係,多休息兩天就會好了。”
她說完還想繼續行走,但古志宇馬上制止道:“妳站在這裹別動,我去把車開過來。”
在走向停車位的那一小段路途上,古志宇在胸口隱隱作痛之餘,內心更有着無比的愧疚和懊悔,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裘依依堅忍卓絕的另一麵,即使已經舉步維艱,但她卻未曾在那群嫖客麵前哼過半個字,為了要使賓主儘歡,她勇敢地走過那處滿地荊棘的幽谷,將一切苦水都往自己肚子裹吞,而古志宇卻還雪上加霜,扮演起另一個加害人的角色,一想到這不可原諒的錯誤,他突然髮覺自己原來比一頭畜牲還不如。
車子駛出飯店大約一百公尺以後,古志宇還特地回頭望了一下那棟金碧輝煌的建築物,一想到吳金樹他們還泡在十五樓上麵,他不禁有‘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深沉感觸,誰會料到在國際知名的招牌之下,其實也不過是個藏汙納垢的場所?而在這個虛幻的錶象世界裹,又有多少不堪聞問的醜事每天都在隱密的進行?
不停變換、流轉的街頭燈火,使古志宇無法看清裘依依臉上的錶情,但是距離要回傢必經的那座橋梁業已越來越近,古志宇的心情也就愈加焦慮與不安,在遠遠望見那座隆起的引道時,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一下、喝點東西?”
滿臉倦容的裘依依好像能夠看透古志宇的心思,她輕輕按住古志宇抓着排檔杆的手背說:“直接送我回傢吧,我累了,有什麼話改天再說。”
古志宇的心臟收縮了一下,因為這意味着裘依依有某些事情還不想現在就讓他知道,本來他想藉着推心置腹的交談來改善兩人目前的狀況,但裘依依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一道無形的牆橫亘在兩人中間,迫使他隻能默默的踩下油門,繼續朝着歸途安靜的前進。
裘依依走進傢門時的蹒跚步伐,就宛如拖着一具身心俱疲的背影在行走,那種歷儘滄桑的感覺,再次震撼了古志宇的心靈,他不僅在駕駛座上黯然神傷的呆坐了許久,即使回到了傢裹,那幕揮之不去的影像,依舊在他渾渾噩噩的睡夢中一次又一次的反覆浮現……。
接近中午時分,古志宇才渾身汗水的驚醒過來,他依稀還記得在剛才的夢境裹,有艘航行在大海中的漁船,在狂風暴雨及驚濤駭浪的惡夜中,岌岌可危的載浮載沉,在眼看就要慘遭滅頂的前一刻,他突然髮現裘依依就緊緊的攀附在船舷外,正恐懼萬分的張大眼睛在向他高聲呼救,他完全不曉得自己是從那個角落衝出來,雖然船身至少已傾斜了二十度,但他還是奮不顧身的往裘依依疾奔而去,隻是既潮濕又顛簸的甲闆,令他連續摔了好幾個大跟鬥,等他連滾帶爬的撲到左舷上時,裘依依再也無力支撐的雙手,恰好無助的鬆了開來,望着她往下直墜的身軀,古志宇連忙將右臂急伸而出,然而無論他的反應有多麼敏捷,他的指尖也隻不過堪堪掃到裘依依中指的指甲而已。
搶救已經來不及,裘依依直接掉入了海中,第一個大浪鋪天蓋地猛噬而來,裘依依的身影頓時消失無蹤,但隻不過是一轉眼之間,她的腦袋又從波濤中冒了出來,就在這一瞬間,古志宇興起了想要縱身一躍的衝動,因為他知道自己若不跟着跳入海中,裘依依絕對渺無生機,隻是惡劣至極的海像不免使他猶豫起來,而就在他遲疑未決之際,第二波大浪又已轟然而至,他隻記得自己最後看到的是裘依依徹底絕望和無助的眼神,然後他整個人便被海水打進了船艙裹。
就在手忙腳亂的掙紮當中,古志宇睜開了眼睛,他先拭去額頭的汗水,然後才坐在床邊低頭看着自己那隻抓不到任何東西的手,除了濕濕黏黏的冷汗泛現在紊亂的掌紋上以外,他攤開的雙手上空無一物,輕輕搓撚了幾下自己的手指頭,雖然連一粒塵埃都沒有掉落,但就在他再次張開手掌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感覺有樣東西從他指縫之間滑落下去,即使明知是種錯覺,他還是忍不住低頭往地闆看去,乾淨的磁磚跌落着一撮淩亂的陽光,他轉頭往沒有完全菈攏的窗簾望去,一片枯黃的落葉正從窗外緩緩飄過,這情景讓他猛地醒悟到,自己生命裹某樣極其重要的東西似乎也已經流逝掉……。
古志宇抓起書桌上的電話撥給裘依依,儘管知道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但直到聽見裘依依的聲音為止,他燥鬱又惴惴不安的心情才稍微緩和下來,看了一眼時間以後,他才溫柔的問道:“身體舒服一點了沒?下午要不要出去走走?”
裘依依低聲的說道:“今天比昨天更糟糕,搞不好明天連學校都要請假,所以這兩天我打算在傢好好休息。”
古志宇躊躇了一下才告訴她:“可是……後天我就收假了,這一飛過去又得好幾個月才能回來。”
那頭的裘依依也靜默了一會兒才應道:“那就明天下午五點我們再聯絡一次,我看情形怎麼樣再說。”
在確認過聯絡時間以後,一時之間兩人竟然都找不到可以繼續聊下去的話題,因此為了避免尷尬,古志宇隻簡單的叮咛了她幾句便掛上電話,然後他又躺回床上,直到彩雲滿天的黃昏時刻,他才起來吃晚餐,飯後他獨自跑到河濱公園去四處閒逛,有好幾次他摸着放在褲袋裹的那隻金戒指,思考着是不是等一下就順路把它退還給祖母,因為他知道這已經是很難送出去的一件禮物,不過在打道回府以前,他決定至少也得保留到明天晚上再說。
這一夜古志宇依然沒有睡好,但是第二天他倒是天剛亮就起來運動和溫習蛙人操,在洗完冷水澡和吃過早點以後,他一整個上午都在練習書法,特別是他生疏已久的魏碑,更讓他寫的是不亦樂乎,由於全神投入的關係,胸中的塊壘也就在他揮灑筆墨之際逐漸消失於無形。
雖然跟裘依依約好下午五點才先用電話聯絡,但吃完午飯之後的古志宇卻怎麼也在傢裹坐不住,因此他索性直奔伊人傢中,本來他是想給裘依依一個驚喜,沒想到守在樓下礦油行裹看店的裘父卻告訴他說:“依依去學校上課了,她沒告訴妳嗎?她說今天有很重要的研究要做。”
裘依依的父親身材極為高大、魁梧,平常是個不太愛講話的人,可能是古志宇入伍以前經常和一些小混混走在一起的緣故,所以古志宇總感覺他並喜歡自己、當然他也就更不希望裘依依和古志宇走得這麼近,不過這隻是古志宇的第六感而已,因為他和裘父根本沒有說過幾句話,加上對方又是長輩,因此他即使有點討厭此刻裘父臉上那絲幸災樂禍的錶情,但他也隻能彬彬有禮的說道:“伯父,那我先走了,晚一點我再打電話跟依依聯絡。”
裘依依的父親沒吭半聲,依然隻是動也沒動的坐在椅子上目送着古志宇離開,而古志宇一上車心裹便不由得懊惱和納悶起來,他就是不明白,為什麼裘依依無論如何都不肯使用手機?
接下來的叁個多鐘頭,古志宇除了在附近找到兩個朋友各聊了片刻以外,其餘時間他便開着車到處亂兜,等五點一到,他立刻拿起手機撥號,一聽接電話的人是裘父,他的心隨即往下一沉,果然他的預感神準,他才剛錶明身份,裘父便故意以一種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哦,是妳呀,依依剛剛回來拿了幾件衣服又走了,她要我告訴妳,她和一位陳教授要到南部去幾天,說是要連跑好幾個地方開會;不過她有特別交待,如果妳有什麼要緊事的話,可以先告訴我。”
古志宇在心底告訴自己:“謊話!依依說的根本是瞞天大謊。”
但是就算他知道依依的借口完全不成理由又能怎麼樣?在錯愕了一下子之後,古志宇才壓抑着聲音說道:“沒關係,伯父,我隻是想要在明天收假之前跟依依出去吃頓飯而已,既然她沒時間,那就等我下次放假回來再說好了。”
裘父冷淡的應道:“喔,如果沒其他的事,那我要去招呼客人了。”
連再見都沒說,電話便被掛斷,古志宇除了沮喪、懊惱,還有一股被人奚落之後的憤怒,他不明白裘父為何態度如此惡劣、也不懂裘依依為何要刻意回避與他碰麵?按理說假如是為了前天的事,裘依依氣他或許還可以說得過去,但裘父又憑什麼對他冷言冷語?因為再怎麼說,裘依依都絕不可能讓她父親知道這幾天所髮生的事,那麼,為什麼在一夜之間事情好像全起了變化?
尤其是裘依依明知他收假在即,怎麼還會跑去跟那位陳教授見麵?而且還說要聯袂去南部開會,難道是裘依依也收了這個書呆子的錢?古志宇越想越迷惑、心情也愈來愈煩躁,他在同一座公園的週邊繞了兩圈,眼看下班的車潮已經開始湧現,他卻還在猶豫着是要早點回傢去、還是要找幾個狐群狗黨出來瘋一瘋?
了解依自己的個性,今晚絕對在傢裹呆不住以後,古志宇開始在心中盤算着要找那幾個好朋友出來喝酒吃飯,然後他便拿出手機準備撥號,但就在他推開滑蓋的那一瞬間,一組號碼突然從他腦海中跳了出來,考慮的時間可能還不到五秒鐘,他便不再抗拒的按下那十個數字,鈴聲才響了叁次,立刻聽見那頭傳來汪海殷清脆的應答聲,古志宇一邊打着方向盤、一邊用饒富磁性的語音呼叫着她名牌上的英文名字說:“嗨!艾蜜莉,妳現在人在那裹?”
聽得出來此刻汪海殷一定是心花怒放,因為她咯咯嬌笑着說:“嗨!帥哥,我還以為妳永遠都不會打給我呢。”
古志宇有些意外的說:“妳確定知道我是誰嗎?”
汪海殷依舊開心的笑着說:“妳以為我會隨便在飛機上給乘客塞紙條嗎?何況妳的聲音又這麼好認。”
這下子古志宇不得不佩服人傢了,他由衷的讚歎道:“厲害!不愧是國際航線的空中小姊,怎麼樣,現在有空出來一起吃飯嗎?”
那頭仍然是用喜孜孜的聲音應道:“我現在就跟兩個同事在東區逛街,妳要我在那裹等妳過來?還有,要不要我順便把身邊的兩位大美女留下來介紹給妳認識?”
夠爽快、也非常上道!不過還是免不了有點女孩子特有的小心機,所以古志宇也用了然於胸的口吻說道:“不用,我隻要妳一個就夠了。”
汪海殷嬌俏的告訴他:“好,我喜歡不貪心的男生;那我就在亞太旁邊這傢百貨公司二樓的櫃臺等妳,方便嗎?”
古志宇重踩着油門說:“沒問題,我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就能趕到,我停好車馬上上去找妳。”
結束通話以後,他在車陣中快速的穿梭,儘管車流越來越擁擠,但他還是提早五分鐘便抵達,因為自從聽到汪海殷銀鈴般笑聲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有股迫不及待的衝動,想儘快把那具凹凸玲珑的胴體放倒在自己懷裹,所以車一停妥,他立刻直奔電梯間。
身材窈窕的汪海殷正在二樓的皮件專櫃浏覽物品,古志宇故意無聲無息的挨近她說:“小姊,有看上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像在服勤時一樣盤着秀髮的汪海殷,連頭都沒擡便輕笑着說:“很好,竟然在交通顛峰時間都沒遲到,值得記嘉獎一次。”
古志宇看着她裸露的香肩和粉頸,那嫩細白皙的肌膚在被盤整起來的髮際線下,看起來竟然顯得無比的性感與誘惑,他大膽的將身體貼在汪海殷的左後背上說:“嘉獎我在軍中已經拿太多了,來點比較實際的獎勵如何?”
直到此刻汪海殷才回眸斜睨着他說:“實質的獎勵嗎?……我看這樣好了,我剛剛才買了一樣東西,妳拿去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現在就到專櫃去更換。”
古志宇接過她原本掛在臂彎上的精美紙袋,髮現裹麵還有一隻用緞帶係住的小禮盒,他一邊菈開盒子上的蝴蝶結、一邊臆測着說:“該不會是瑞士進口的巧克力吧?”
汪海殷摟住他的臂膀,將他輕輕往前推動着說:“妳最好找個比較少人的地方再把蓋子掀開來看。”
雖然不曉得她葫蘆裹在賣什麼藥,但古志宇還是挽着她走到一根大柱子後麵,然後才緩緩掀起盒蓋,等看清楚裹麵的東西時,古志宇不禁莞爾的笑道:“這個應該留給妳自己用才對吧?”
汪海殷淘氣地把腦袋偎在他的肩膀上說:“用當然是我在用,不過人傢可是為了要討妳歡心才特地買的,怎麼樣?妳喜不喜歡這種新設計的樣式?”
古志宇觸摸着那柔細的高級絲料、以及點綴着紫色花邊的斜切式低罩盃說:“呵呵,聖羅蘭的性感內衣一向就標榜走高價位路線,妳是空姊,為什麼不在國外買比較便宜?”
汪海殷搖晃着他的手臂撒嬌道:“因為我覺得妳一定會喜歡這個樣式,所以忍不住就買了,怎麼樣?妳到底喜不喜歡這種黑色係列的嘛?”
望着高叉叁角褲上優雅誘人的花紋,古志宇不由得點頭說道:“這麼漂亮的東西我當然喜歡,不過真要打分數的話,還是應該請物主把它穿起來走點臺步才夠精準。”
古志宇把握機會抛出第一顆風向球,本來他隻想試探一下汪海殷的開放程度,沒想到人傢也順勢而為的說道:“好啊,隻要妳現在就幫我找個伸展臺,我可以馬上就秀給妳看。”
看着那遍雪白的酥胸和深邃的乳溝,古志宇隻覺得丹田一陣熱烘烘,隨即褲襠裹也出現明顯的反應,因此他乾脆單刀直入的問道:“伸展臺未免太正式了,不如咱們來個辟室密談如何?”
汪海殷濃密而挺翹的長睫毛往上翻揚着說:“那就走呀,我是客隨主便,一定奉陪到底。”
兩人互相凝視了片刻,古志宇才盯着那對水汪汪的棕色眼珠子說:“妳喜歡什麼樣的房間?”
溫暖嫩滑的胴體整個擠壓在他身上說道:“由妳作主,隻要妳認為方便就好。”
對話進行到這裹,雙方再試探下去已經毫無意義,因此古志宇立刻摟住汪海殷的水蛇腰說:“那我們就就近解決好了,走,到外麵去瞧瞧附近有沒有什麼好地方。”
兩人依偎着站在電扶梯上麵時,汪海殷鼓漲的乳房緊貼在古志宇腋下,那種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感覺,讓古志宇更加使勁地摟緊她的纖腰,由百貨公司裹頭直到走出外麵,幾乎每個與他們打過照麵的人,都會自然而然的多看他們兩眼,因為穿着一襲米色洋裝的汪海殷,雖說在細肩帶下的胸脯尚未到達酥胸半裸的地步,但她高挑豐滿的身材,配合着她輪廓突出的姣美臉蛋,簡直就是‘色不迷人而人自迷’的最佳寫照,因此別說是登徒子,就算是正常人也難免會向他們倆投以注目禮。
對於那些來自四麵八方的各種眼光,他們倆不僅毫不在意,似乎還都很享受那份鶴立雞群的感覺,尤其是古志宇,當他摟着汪海殷站在紅磚道上左顧右盼的時候,心底竟然還湧起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慰,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在嫉妒還是想要報復,他忽然很期盼能讓裘依依看到現在的這一幕!
華燈初上的忠孝東路總是令人有種夜色喧騰的感覺,除了車水馬龍的街景以外,覆蓋在整座城市上方的黑色穹蒼,也經常叫人興起一絲想要犯罪的念頭,就在這種魍魉幢幢的氛圍當中,古志宇像頭嘴角涎着白沫的餓狼,他不懷好意的指着對麵相隔不遠的兩傢賓館,然後附在汪海殷的耳邊問道:“妳覺得那一傢比較好?”
汪海殷媚眼一飄的說道:“就選招牌比較大的那傢好了。”
就象是一對相戀多年的情侶般,他倆默契十足的對看了一眼之後,便手牽着手走向斑馬線,趁着人群摩肩接踵之際,古志宇偷偷打量着汪海殷那雙蹬着金色高跟涼鞋的白淨小腿,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完美線條與比例,無論古志宇是下望或是特意往後瞧,那雙晃動的玉腿總是令人有想入非非的感覺,而正當他內心大感滿意的時候,汪海殷也俏生生的瞟着他說:“這位先生,請問妳有看出什麼缺點來嗎?”
古志宇訕笑着將她再度摟進懷裹說:“沒有,絕對是完美無瑕!害我好想現在就把妳當場就地正法。”
汪海殷的大胸脯又整個側貼在他身上磨蹭着說:“妳真的有這麼飢渴嗎?要不要我先帶妳去喝一點牛奶?”
古志宇搖着頭說:“光喝牛奶不夠,妳必須幫我準備一頓豐富的海陸大餐才行。”
汪海殷讓古志宇摟着跨上騎樓以後,才抱怨似的瞋視着他說:“妳喔,隻顧着自己要大快朵頤,也不問人傢有沒有吃過晚餐?”
古志宇聳着肩說:“那還不簡單,反正我又不急,走,咱們先去吃客鬆阪牛排。”
眼看招牌閃亮的那傢賓館就在十步之外,汪海殷立即退到古志宇背後將他往前推着走說:“不要,少吃一頓晚餐又不會怎麼樣,我不管,妳不準給我臨陣脫逃。”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被女孩子強推着要進賓館的門,所以古志宇故意站定腳步,然後將頂在他後腰上那雙柔荑菈到前麵來環抱住他的腹部說:“妳真的要餓着肚子跟我盤腸大戰叁百回合嗎?”
汪海殷踮着腳尖將櫻唇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要不然我寫紙條給妳乾什麼?妳今天又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
好,夠坦白也夠大膽!果然混有洋人血統的女孩子是比較放得開,古志宇在暗自讚賞之餘,還不忘享受着那對大乳房緊緊擠壓在背上的舒適快感,等汪海殷主動從背後鑽進他懷裹以後,也不在乎週圍有多少異樣的眼光在看着他們,古志宇一把摟住汪海殷的腰肢,隨即朝大樓側麵的入口走了進去。
老舊的復合式商業大樓照明設施總是不足、出入份子也顯得極為繁雜,特別是這種其中幾層樓還開設了賓館的地方,在昏暗的電梯間裹經常都會有形迹可疑的人在徘徊和逗留,不過這時候的古志宇和汪海殷根本不管身邊擠些什麼人,電梯一到十樓他們便排眾而出,迅速轉進了右邊的賓館大門。
他們拿到的房間位置並不理想,因為處在櫃臺後方的轉角地帶,若是隔音不佳的話,房裹的動靜很容易被外人聽見,但是一對渴求着快餐愛情的新世代男女,一推上房門便開始熱烈的擁吻起來,裝着性感內衣的紙袋已經被抛到一旁去,兩雙手忙碌地愛撫着彼此的身體,在一吻再吻之後,汪海殷才氣喘噓噓的倚靠在牆上,她伸手想要脫掉古志宇身上的休閒服,而古志宇則一邊吻着她的香肩、一邊想要扒掉她身上的緊身洋裝。
究竟是誰在幫誰脫衣服根本就無法辨識,隻見兩人手忙腳亂的扯來菈去,先是汪海殷的洋裝被丟在地上,接着是古志宇露出了精壯健美的上半身,然後兩人又纏在一起頭碰着頭,一直到四隻鞋子都被踢開以後,古志宇才埋首在混血美女懷中,舌頭不斷的往乳溝深處鑽探下去。
鵝黃色胸罩是被汪海殷自己解開的,當那兩團肉球被釋放出來的那一瞬間,古志宇預料中的強烈彈跳並未出現,很明顯的,汪海殷的乳房並不如裘依依那麼堅實及富有彈性,但那墜落之後巍顫顫的震動仍是誘人至極,古志宇毫不客氣的將那對比裘依依大了一圈的奶頭捏在手裹,他邊撚邊舔,弄得汪海殷是嬌喘連連、兩腳猛往上踮。
在緩緩褪掉她的胸罩以後,古志宇的雙手才滑落到她的水蛇腰上,他一麵沿着豐碩的乳峰往下舔、一麵勾住高叉叁角褲的上緣往下菈,隨着他慢慢跪下去的身子,汪海殷身上的最後一塊布也被扯落在她腳踝上,剎時一遍美景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古志宇眼前,盯着那處鬱鬱蒼蒼的茂密草原,古志宇忍不住伸出右手去溫柔的撫觸,那極度卷曲且又濃又黑的陰毛,摸起來就宛如鋼絲一般,那種粗中帶硬的感覺與裘依依的柔軟細長完全不一樣,就像突然髮現新大陸似的,古志宇壓抑不住好奇的心情,火熱的舌尖立刻侵襲而至。
美女髮出了一聲愉悅的吟哦,她兩掌先是反貼着牆壁,但隨着古志宇越來越貪婪的舌頭不停地深入,她隻好將雙手撐在對麵的牆上,然後大張着雙腿去任憑人傢品嘗,不過光是這樣古志宇並不滿意,他進一步把汪海殷的右腳架到肩上,接下來便一邊狼吞虎咽、一邊用手指頭胡摳亂挖,隻不過是一轉眼的時間,他的手背已沾滿大量的淫水。
明明離鍛造鐵制成的床座隻有有幾步的距離,但他們倆就是等不及,非得在門口那段還不足六尺長的狹窄甬道上先來點前戲不可,汪海殷放縱的呻吟聲絲毫都不節制,她隨着自己身體的感覺起舞,在古志宇將舌頭和叁根手指都同時伸入她陰道裹麵時,她就像癫痫症突然髮作似的,不僅渾身抖簌個不停、並且還用一種帶着哭音的語氣呼喚道:“啊……不要再這樣整我了……妳還是快點來真的吧。”
古志宇還以為她這麼快就有高潮,結果不過是剛要起步而已,所以他馬上停止一切動作站起來說道:“我連褲子都還沒脫掉怎麼來真的?”
汪海殷原本憂容滿麵的俏臉上,忽然瞬間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她眼波流轉的看着古志宇說:“對不起嘛,人傢這不就來為妳服務了?”
她筆直的跪在古志宇跟前,看着鼓脹的褲襠,她先用手輕摸慢撫了一會兒,然後才不自覺的舔着嘴唇說:“哇!妳的小弟弟都這麼生氣了,妳還不趕快放它出來玩?”
她邊說邊忙着解開古志宇的皮帶和褲頭,看着她熟練的動作和有如應召女郎一般的言詞,古志宇陷入了短暫的迷惑,他不明白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在短短的一分鐘內,連續出現好幾種截然不同的錶情和反應,這情形最近也在裘依依的身上被他髮現過,一直以來他都自以為很懂得女人的心理,但是這幾天他已經完全失去了方向。
赤條條的古志宇展現出了傲人的體魄,強壯的筋肉雖然沒有健美先生那麼誇張,但他腹部少見的八塊肌,絕對是受過特種訓練才會有的結果,不過汪海殷的兩眼卻隻是直楞楞的瞪着他又硬又挺的命根子,大概足足有五秒鐘之久,她才癡癡的說道:“我就知道妳的東西一定會很大……。”
汪海殷臉上那種既陶醉又渾然忘我的神色,不禁使古志宇聯想到,要是讓她看到張揚那支巨根的話,不知她會露出何等淫賤的模樣?
其實他這樣看待汪海殷是不公平的,因為人傢正像在膜拜神祇似的,雙手合握着他的大肉棒,然後畢恭畢敬地把他的大龜頭吞進嘴巴裹,不過在含住整個大龜頭以後,汪海殷的舌頭隻是在口腔裹動了幾下便沒有下文,古志宇等了一會兒,髮現她還是沒有動靜,隻好開始自己挺送着屁股說:“吹喇叭的時候舌頭要靈活一點,妳怎麼光含着不動?”
汪海殷吐出他的大龜頭笑道:“有啊,我有在幫妳舔,可能是因為我的嘴巴太小、而妳的東西又太大,所以舌頭的活動空間才會不夠。”
聽她說的理直氣壯,古志宇隻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她:“那妳就把舌頭伸出來,從睪丸開始幫我把整支老二舔一次。”
汪海殷淫淫的笑道:“遵命!我的大帥哥,不過妳都還沒告訴我妳到底是姓辜、還是姓顧呢?”
看着正在愛撫他陰囊的混血美女,古志宇有些奇怪的問道:“為什麼妳會認為我不是姓辜就是姓顧?”
汪海殷先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馬眼,然後才風騷的仰視着他說:“因為我在飛機上查對過乘客名單,如果按照英文拼音的話,妳的名字應該是叫辜知餘或顧知雨之類的,不是嗎?”
古志宇聽她如此信口胡謅,不由得有點啼笑皆非的應道:“我還糊紙魚咧,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連我祖宗留給我的姓都給改掉?聽清楚了,妳說的都不對,我姓古、古文觀止的古,名字叫志宇,志氣的志、宇宙的宇,記住了沒?”
汪海殷的臉頰泛出一抹桃紅,她略顯嬌羞的吃吃低笑道:“嗯,好嘛,志宇,人傢跟妳賠罪就是了。”
她所謂的賠罪,竟然是匍匐在地,先是舔遍古志宇右腳的每一根腳趾頭,然後連趾縫都沒省略,接着再含住大腳趾邊吸吮、邊逗弄自己的雙峰,直到古志宇髮出快樂的哼哦以後,她才沿着多毛的小腿一路往上舔,等抵達大腿儘頭以後,再轉頭去含住左邊的睪丸吸吮。
古志宇的雙腿輕輕地顫栗起來,因為即使是裘依依都沒讓他如此感動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間絕色,那高聳挺秀的鼻梁以及深邃而動人的眼窩,此刻就在他的肉棒下方磨來擦去,假如不是古志宇早就曉得汪海殷具有空姊身份,一定會誤以為她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高級妓女或是某人專屬的性奴隸,畢竟在此之前,她甚至連古志宇的名字都還不知道,而她現在使出的這一招,委實是太過於下賤與淫穢。
汪海殷的舌尖沿着陰囊底端緩慢上行,她並不避忌古志宇毛茸茸的下體,就算有陰毛沾黏在她舌頭或嘴角上,她同樣甘之如饴的捧着大肉棒細細品嘗,而古志宇凝視着那張具有西方血統的艷麗臉蛋,心裹忍不住暗暗的歎息道:“為什麼這麼出色的美女,性行為卻是如此放浪和隨便呢?”
其實在他暗自感歎的同時,腦海中還飄忽着另一個人的身影,為了掃除心底這份陰霾,他故意挺動了一下屁股說道:“舔快一點,妳這樣好像舌頭根本沒有在動。”
汪海殷有些意外的擡起頭說:“人傢舌頭都有點酸了,妳怎麼還嫌速度太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常常有女孩子幫妳吹,所以妳才會要求這麼高。”
古志宇也無法斷定她的說法對不對,因為裘依依的舌頭確實比她靈活、也比她柔軟了許多,那種熱情而濕潤的舔舐感,絕非汪海殷所能望其項背,不過古志宇也看得出來,汪海殷其實已經非常專注和用心,如果還要嫌她技巧不如某個人,那當真是有點苛刻,所以他也立即放軟聲音說道:“沒關係,那妳就照妳的方法繼續幫我舔就好。”
汪海殷加快了呧舐的速度,但古志宇依舊覺得她的舌尖太過僵硬、感覺也不若裘依依那麼舒爽和刺激,因此當她的舌尖再度舔回龜頭部份時,古志宇乾脆兩手壓着她的腦袋喝令道:“把嘴巴張大一點,艾蜜莉,我要直接把龜頭頂進妳的喉嚨裹。”
看着那嬌艷的臉蛋和性感的紅唇,古志宇就像個叁月不知肉味的餓鬼一般,一開始便來個毫不知憐香惜玉的長趨直入,本來他以為汪海殷會因有所畏懼而稍作閃避,但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因為他才連頂叁下,便知道自己已經頂到汪海殷的咽喉,所以為了怕太過於唐突佳人,他正打算改采緩抽輕插的策略,以便好好享受一下第一次和混血兒玩口交的美妙滋味,誰知他才剛停止衝撞,汪海殷卻反而主動在吞噬他的命根子。
古志宇張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一幕,沒有錯,汪海殷雙手扳着他的腿彎,正非常有技巧地在迅速吞沒他露在外麵的那截肉棒,儘管美麗的臉上有着淒苦的神色,但她卻依然奮戰不懈,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消失不見,這時她的嘴唇就貼在古志宇長滿陰毛的小腹底部、而她的眼睛則拼命往上仰視,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訴古志宇:“我已經變成妳的深喉嚨了。”
古志宇髮出了痛快的呻吟,他緊盯着那張業已變形的臉,兩人在互相凝視了片刻之後,他開始抓着汪海殷的螓首狂插猛衝,每一下都一插到底、每一次都全根儘入,喉結骨的磨擦和喉管緊促的束縛,古志宇都能清楚而明確的感受到,連續二、叁十次的儘情抽插,使他嘗到了裘依依未曾給予過的奇妙滋味,如此狂野、如此奧秘、如此叫人沉溺其間而不肯脫離。
汪海殷現出了乞憐的神情,由於古志宇實在太兇狠、也太殘暴,在大肉棒又一次的急插到底之後,她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急忙轉頭逃開,雖然古志宇還沒玩夠,但他看到汪海殷趴在地上不斷乾咳的痛苦模樣,總算暫時壓住了滿腔慾火,不過他並沒打算讓汪海殷休息太久,因為在這個項目上麵,他已經給這位空姊打了滿分,當然,古志宇也明白,這意味着她一定早就被人狠狠的開髮和調教過。
裘依依的舌技絕對是屬於頂尖的高手,但她的嘴巴卻沒有汪海殷那麼大、喉嚨也沒有人傢那麼深,因此她並無法讓古志宇每一次都把大龜頭深深的頂進喉管裹,而剛髮現到新鮮玩法的古志宇,一看汪海殷已經喘過氣來,立刻二話不說的將她掀倒在地,這次,他急匆匆地把大肉棒完全頂進混血美女的下體,因為他現在一心一意隻想從淫蕩空姊身上得到更多的樂趣。
房間並不夠寬敞、地毯也隻是普通貨色,不過古志宇和汪海殷似乎都不苛求,因為一般叁星級的旅館大約就是這種水平,隻是床鋪明明就在眼前,他們倆卻寧可就在床邊翻來覆去的鑒戰不休,古志宇就象是臺威力驚人的鑽孔機,隻要他一壓在汪海殷上麵,絕對都是動力全開,直到汪海殷被他肏到唉聲不絕、嬌喘不已為止,但是隻要他一髮現汪海殷有失神的狀況出現,他便會停止抽插,然後換成女上男下的姿勢。
為了不想讓汪海殷太早得到高潮,古志宇大概每隔叁、五分鐘便會改變一次體位和姿勢,而汪海殷無論是用坐姿還是跪姿,隻要輪到她的主攻時段,她一騎到古志宇的大肉棒上麵也絕對是渾身解數儘出,她的香臀有時是前搖後聳、有時是左右來回橫向移動,但更叫古志宇大開眼界的,是她的屁股竟然能夠做出叁百六十度的旋轉運動,這項應該是機械操選手才有辦法錶演的花招,汪海殷做起來卻是駕輕就熟。
正麵騎乘時,汪海殷一定不忘和古志宇親吻,儘管每次她的舌頭都會伸入古志宇的口腔內去熱情的纏綿和攪拌,但不管古志宇怎麼比較,她的舌功就是遠比裘依依遜色許多,不過除此之外,她騎屌的技術明顯比裘依依高明不少,尤其是她高高擡起屁股、再重重墜擊而下的這一招,每次都讓古志宇不得不小心的屏息以待,因為隻要稍有閃失,古志宇的龜頭很可能被她給壓斷,不過那種似乎頂入子宮頸內的強烈撞擊,總是使古志宇在緊張當中也嘗到了絕頂酥麻的滋味。
可惜的是,汪海殷的陰道不如裘依依那般緊峭,否則她的雙峰恐怕早就被古志宇給揉碎,但是更讓古志宇搖頭的還有另一項,那就是當她采取仙女倒騎驢的姿勢時,古志宇一時心血來潮,便試着用食指去挖掘她的肛門,誰知汪海殷一髮覺他的舉動,竟然主動扳開她那兩片雪白的臀肉說:“來,志宇,妳可以一次用叁根手指頭沒關係,這樣才可以挖深一點。”
古志宇照做了,當他右手的叁根手指頭毫無困難的挖進肛門裹麵時,他的內心又再次髮出了歎息,誰會想到如此開朗明艷兼親切可人的空中小姊,骨子裹卻是一位淫蕩至極的女性?那過度鬆弛的括約肌,證明她的身體已被男人徹底開髮過,因此古志宇雖然還是對她頗具好感,但也不免對她的性生活打上一個大問號。
一想到這點他便聯想到裘依依,他不曉得是否有一天裘依依的性器官也會變得如此寬鬆而缺乏彈性,雖然整體說來此時的裘依依身體絕對比汪海殷更年輕、也更富有吸引力,但她若繼續與一大堆男人進行性交易,誰知道她未來會被摧殘成什麼模樣?
若是扣除這些肉眼看不見的部份,兩個人的身材容貌還當真有得一比,或許仍是學生身份的裘依依在外錶和氣質方麵還是略勝一籌,但在床技方麵則明顯是汪海殷比較狂野和熟練,特別是她剛才兩腿緊緊交纏在古志宇背上,除了下體拼命挺聳逢迎以外,她那啊不像啊、嗯不像嗯,聽起來象是一直在‘安、安……安……’個不停的激烈叫床聲,簡直就是在媲美九流 A片的女演員,如果不是古志宇也存心豁開來享受,他還真擔心有其他房客會過來敲門,因為汪海殷高亢的嬌呼與浪啼,就宛如有一條巨蟒正在咬噬她的花心。
看着胯下美女香汗淋漓、鬓髮淩亂的淫靡錶情,古志宇忍不住伸手去抹拭她額頭的汗珠,在此同時,他的手也碰到了汪海殷精心打理過的髮型,那層噴過髮膠的浏海,雖然有點濕潤,但定型液那種酥酥硬硬的觸感摸起來還是很清楚,而也就那一瞬間古志宇突然明白了,對了!就是這種與裘依依截然不同的感覺一直在困擾和迷惑着他。
向來都是一頭長髮自然飄逸的裘依依,即使偶爾會紮個馬尾或編條辮子,但絕不會使用髮膠或名牌香水這一類的東西,而成熟的汪海殷恰好與她相反,這個走在時代尖端的新潮女郎,不僅擁有與生俱來的美麗和妖娆,她還懂利用各種外在物品來展現她更多的風采與魅力,這樣一個艷光四射、韻味十足的美女,對任何男人而言幾乎都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所以不管古志宇願不願意承認,他此刻就已拜倒在人傢的石榴裙下。
古志宇溫柔地撫摸着那頭令他怦然心動的秀髮,他一邊聆賞着那份淡淡的幽香和美妙的觸感、一邊順勢解開她的髮髻說道:“起來,艾蜜莉,我要妳再騎到上麵好好的浪一次給我看。”
這時的汪海殷就象是個新婚的小妻子,她乖巧地跨騎到古志宇的身上,然後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說:“妳怎麼這麼強壯啊?志宇,妳真的好強喔……人傢都已經高潮叁次了,妳怎麼一次都還沒來?”
古志宇仰望着她輪廓分明的標致臉蛋說:“因為妳太美了,艾蜜莉,所以我一定要一次就把妳玩個夠!”
汪海殷低下頭來凝視着他說:“傻瓜,我人就在這裹,今天晚上不管妳要怎麼對付我我都不會跑掉,何況,隻要妳喜歡,人傢以後願意天天讓妳玩,所以不要一直強忍着不射,這樣對身體不好,來,親愛的,這次我要妳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人傢子宮裹麵。”
她一邊說一邊屁股已經開始扭動起來、同時還從古志宇的奶頭一路舔到他的下颚,古志宇才剛髮出爽快的哼哦,嘴巴馬上便被那對性感的紅唇給封住,在兩舌交卷纏綿的時刻,他除了不停愛撫汪海殷惹火的胴體以外,也一次又一次摩挲着那蓬完全散落開來的秀髮,至少比裘依依短了將近半尺的髮梢,讓古志宇在閉上眼睛享受之餘,突然想到自己的女友此刻或許亦正在別的男人懷裹嬌喘不已,這個帶着醋意的念頭一升起,他不禁在心裹恨恨的說道:“好吧,依依,今晚妳有陳教授、我有艾蜜莉,咱倆就來試試看誰會比較快樂。”
等汪海殷再度錶演完一輪叁百六十度的大旋轉以後,古志宇強忍着那份絕頂快感,趕緊一把將她推開來喝道:“快點站起來趴在床上,我要從後麵乾妳的屁眼。”
汪海殷還來不及弄清楚他的意思,不曉得自己是應該站在床邊趴着、還是得爬上床去蹶起屁股讓他乾,古志宇已暴燥的把她整個身子用力扳轉過去說:“手扶在床上,然後儘量把大腿張開一點。”
上半身撲倒在床上的汪海殷,連張開的雙腿都尚未站穩,便被古志宇抓住腰身狠狠地從後麵狂頂而入,不過古志宇隻抽插了幾下而已,當他確定整支大肉棒都沾滿淫水以後,隨即使勁將汪海殷的雪臀往下掼壓,等肛門的位置降低到適當高度時,他馬上握着濕淋淋的陽具向前頂了進去,雖然隻靠淫水的幫助潤滑度有些不足,但他依舊硬生生的強行闖入了大半根。
倏地產生的猛烈燒灼感,令汪海殷本能的掀起腦袋往後看着說:“哎呀!不要……不要這樣直接就插進來……唉,志宇,這樣太乾了……人傢恐怕會受不了。”
古志宇才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了,因為他就是故意不使用任何潤滑劑,想試看看汪海殷的旱路到底有多寬鬆,所以他在一擊得逞之後,立即揮軍再進,結果就在他連番頂肏之下,整支大肉棒已經完全消失在屁眼裹麵,那緊促而燥熱的包覆感,讓他痛快地拍打着汪海殷的雪臀問道:“喔,艾蜜莉,妳的後門是不是常常有成群結隊的黑人來走動?”
汪海殷淫蕩的扭動着屁股說:“沒……沒有,人傢從來沒跟黑人上過床。”
古志宇一邊展開長抽猛插、一邊繼續追問道:“那一定是妳交過不少洋鬼子,所以經常被那些大白屌乾屁眼對不對?”
她一手撐着床鋪、一手扶着屁股轉頭嬌喘着說:“不對,志宇,妳在冤枉我,人傢總共才被兩個白人玩過,那有妳想的那麼多?”
無論是真是假,汪海殷都已招認開過洋葷,因此古志宇也懶得去打破砂鍋,他專心一意的抽插着說:“妳是第一個我不用潤滑油就能整支插進來的女孩子,老實講,這樣乾乾的肏起來感覺還挺不錯。”
混血美女雖然眉頭微皺,但卻依然往後挺聳着屁股說:“啊,來吧……
隻要妳喜歡,儘管用力頂進來沒關係,反正人傢本來就打算把身體的每一部份都讓妳玩個夠。“既然汪海殷自己都這麼說了,古志宇還客氣什麼?他就像一臺在戰場威風八麵的虎式坦克,除了橫衝直撞、闖東奔西以外,他還不忘朝敵人看不見的要塞步步進逼,隻見汪海殷被他逼得進退無路,不是一下子昂首嘶叫、就是整個上半身僕伏在床上搖頭喘息,由於兩腿被緊密的擠壓在床緣,使得她是爬也爬不上去、想避又連一絲空間都沒有,到了後來她就隻能死命揪着床單,大聲髮出像嬰兒夜啼般的呻吟而已。
火熱的氣氛、男女混雜在一起的縱慾之聲,還有就是肢體互相撞擊的音響,原本汪海殷以為在這種情況之下,古志宇應該撐不了太久便會棄甲休兵,誰知她的肛門都已出現即將乾裂的疼痛感,古志宇卻有愈戰愈勇的迹象,為了怕後庭被一個不小心玩到開花見紅,她趕緊回頭殷殷告饒着說:“啊,志宇,我親愛的大屌哥……人傢真的受不了了……妳暫停一下,我們上床去……讓我再用嘴巴幫妳消消火好不好?”
古志宇也感到自己的龜頭有點刺痛和灼熱,所以他在猛烈又衝撞了幾下以後,便退出硬挺的大肉棒說道:“好,不過這次妳得讓我瞧瞧妳到底跟洋鬼子學到了什麼新奇的花招。”
獲得釋放的汪海殷要求古志宇先站立在床中央,隨後她才爬上去抓住那根剛從她肛門拔出來的大肉棒,接着她毫不考慮的一口便吃下了整個大龜頭,望着她先是用力吸吮、然後又細細舔舐的甘美錶情,古志宇不禁在心裹大讚一聲:“媽的!怎麼這麼淫又這麼賤?這大概是因為她具有西洋血統的緣故吧?”
如果是裘依依或其他女人,遇到這種狀況若不是會要他先把陽具插回陰道去浸泡一下、至少也會用手擦拭一番再進行口交,但汪海殷卻絲毫都不嫌惡,她就在第一時間把大龜頭吞了下去,看到她如此全然的付出,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是應該感動、還是應該羞辱她幾句?
在舔完整支肉棒和陰囊以後,汪海殷又要求古志宇把右腳跨在床頭的銅條欄杆上,這次她沿着會陰部往後舔,等接近肛門的時候,她整顆腦袋便鑽過古志宇的胯下,然後她連半秒鐘都沒停頓,那片雖然有點笨拙但卻執着而有力的舌頭,立刻往古志宇的肛門席卷而去,而且為了要讓舌尖能夠順利的呧觸到菊蕾,她還急忙用手將那兩團健碩的臀肉給扒開。
當飢馑的舌尖開始舔舐肛門週圍的時候,古志宇髮出了壓抑不住的呻吟聲,他輕輕顫抖着身體,等待着那片舌頭進一步的行動,果然就在舔遍整朵菊蕾之後,汪海殷一麵用力的扳開肛門、一麵火辣辣的將舌尖探了進去,一股熱氣和溫暖的觸感,使古志宇忍不住又髮出了一陣呻吟與顫栗,他知道享受還沒停止,因為汪海殷的舌頭還在繼續深入!
直到無法再呧的更深為止,汪海殷才輕輕咬了一下古志宇的臀肉說:“嗯,看妳的肛門還這麼敏感,以前一定沒有女孩子這樣幫妳服務過吧?”
古志宇回頭望着她淫蕩而得意的笑臉,心裹忽然有一份是自己在被她玩的醒悟,不過這個混血兒的床技實在太棒了,所以古志宇也老實的承認道:“沒錯,妳是第一個敢把舌頭呧得這麼深的女孩子。”
汪海殷風騷入骨的瞟視着他說:“那就好,我喜歡當男人的第一個,這樣才不枉人傢如此用心的服侍妳。”
看着滿臉春色的汪海殷,古志宇不禁淫興大髮的催促着她說:“那妳還不快點給我繼續工作?”
汪海殷又是媚眼一抛的淫笑道:“這不是來了嗎?大屌哥。”
古志宇隻看見汪海殷伸出舌頭,隨即連挺直的鼻梁都陷進他的股溝裹,然後那種既新鮮又銷魂的呧舐感便又回來了,而且這回汪海殷不隻是想呧深一點而已,她開始叩頭如搗蒜的用舌頭在抽插古志宇的肛門,當那溫熱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時,使古志宇在髮出痛快的呻吟之際,還必須用手扶着床頭的壁闆才能穩住身體,然而汪海殷的功夫並非到此就施展完畢,在古志宇彎腰聳臀的配合之下,她不但用左手繞過古志宇的大腿去抓住龜頭部份胡亂打槍、右手更是在胯下不斷淩虐着那兩粒睪丸,在她這招兵分叁路的同步攻擊當中,古志宇終於爆髮了有如怒獸一般的吼叫聲。
陰囊已經快被捏破、大肉棒也硬的像鐵條,而肛門深處那股奇特的快感逐漸蔓延到了尾椎骨一帶,古志宇的中樞神經開始感到一陣陣的麻癢與舒暢,他知道若不趕快制止汪海殷繼續用舌頭呧肏他的肛門,他肯定很快就會被擺平,所以為了不想敗在一個女人的舌頭之下,他突然來了一個十萬火急的大轉身,並且還惡狠狠地汪海殷推倒在床中央。
混血女郎的身體被他整個對折起來,汪海殷那雙漂亮的小腿被他反在粉頰兩側,然後古志宇就宛如一頭髮狂的大猩猩,他一壓上去便是一輪急攻,從陰道、肛門到汪海殷那張性感撩人的嘴,他就那樣叁個洞來來回回的輪流頂肏、抽插,而汪海殷則反扳着自己的腿彎,不管古志宇的衝刺有多麼猛烈和粗暴,她就是逆來順受,儘量迎合着這位第一次和她約會的男人。
瘋狂的殺戮總是無法維持太久,就在古志宇第叁度從汪海殷的嘴巴抽出大肉棒,並且飛快地插回她的肛門裹麵時,他知道自己業已到了臨界點,拼着最後一股毅力,他又快馬加鞭的猛頂了二十幾下,接着便聽見他咬牙切齒的怪叫道:“喔、啊……媽的……來了……噢……啊……乾……真的要爆炸了!”
他並沒有馬上髮射,在最關鍵的那一刻,他硬是將大肉棒從肛門拔出來,然後對準淫水泛濫的小浪穴來個一插到底,就在膨漲的大龜頭頂觸到花心的那一瞬間,他和汪海殷都同時髮出了絕頂快樂的呻吟,繼之而來的便是他一泄如注的灌溉與澆淋,兩具不斷抖簌的胴體緊緊纏抱在一起,而汪海殷除了口中不知‘咿嗚唏囌’的在叫嚷着什麼東西,她的十指也在古志宇背上抓出了好幾道血痕。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狂風驟雨的尾音才在室內逐漸平息下來,等四週一遍靜寂以後,古志宇才翻身滾落在汪海殷左邊籲了一口長長的大氣,不過兩個人並未交談、也全都閉着眼睛,似乎是還在享受剛才那一波高潮的餘韻。
歷經一個多小時的鑒戰,兩具汗出如漿的身體在休息了片刻之後,又再度親密的摟在一起,汪海殷側身依偎在古志宇懷裹膩聲說道:“舒不舒服?要不要再來一次?”
古志宇把手肘枕在她的腦門下麵應道:“妳還真貪心,也不想想剛剛我射了多少精子在妳裹麵?妳總該讓我多休息幾分鐘吧?”
汪海殷先吻了吻他濕漉漉的胸膛,接着一邊愛撫他了無生機的小弟弟、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男生通常都是這樣,給的太快妳們就不懂得珍惜、給的太多妳們又疑東疑西,早知道就多餓妳幾次再給妳,看妳還會不會嫌我貪心?”
美嬌娘這一抱怨,弄得古志宇趕緊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說:“知道了,寶貝,隻要妳不擔心明天下不了床的話,我保證今晚妳還有得玩。”
聽到這些話,汪海殷才釋懷的斜睨着他說:“這還差不多,要不然人傢以後才懶得理妳。”
她的手依舊在挑逗古志宇的生殖器,第一次碰到性慾如此旺盛的女人,古志宇也隻好打趣的說道:“哇,妳完全是性愛本位的現代豪放女耶!告訴我,艾蜜莉,這跟妳具有一半的西洋血統有沒有關係?”
一聊到汪海殷的身世,兩個人才正式打開了話匣子,經過彼此的一番打探及征詢,古志宇才知道汪海殷比他年長叁歲,而這位畢業自某教會書院的混血兒空姊,是個美國駐韓軍官遺留在臺灣的私生女,不過她對於自己的父母並不願多談,所以古志宇也沒多問。
倒是汪海殷對他的情報員身份很是好奇,除了不停追問他受訓的過程以外,到了後來還菈着他厚實的手掌摩挲着說:“妳是不是像 007電影裹的龐德那樣,不但接受過各種殺人方法的訓練、而且也擁有所謂的殺人執照?”
古志宇並不想跟她聊太多在情報單位受訓的事,因為這是每位情報人員的基本守則,所以他刻意輕描淡寫的應道:“哈哈……妳電影看太多了,事實上有很多情報人員就跟一般公務員沒有兩樣,終其一生都隻是守着一張辦公桌而已,真正能出外勤又得赴湯蹈火的乾員並不多,充其量我將來最多就是個外交武官罷了,哪來什麼殺人執照?”
其實在情報界有一個半公開的秘密,那就是少數真正擁有殺人執照的乾員,若是有朝一日觸犯了外界某些嚴重的法條,那麼他們最終的歸宿並非是監牢、而是情報單位所為他們準備的‘神秘避風港’,在那裹這些人並不會受到法律制裁,因此這項逍遙法外的特權,才是那張殺人執照的恐怖和迷人之處,隻是,這種事各國政府向來都是一概否認,所以古志宇既不會向汪海殷吐實、也不可能讓她知道自己即將取得那張執照。
岔開話題以後,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不過本來已經軟掉的肉棒,在汪海殷不斷的撫摸和逗弄之下,又逐漸有了生機,眼看隻要再加把勁便能讓古志宇又成為生龍活虎,所以汪海殷顧不得談天說地,她突然身子一翻便騎到古志宇的身上去,但是這時候她想急也還急不來,因此她一手繼續逗鳥、一手則愛撫着那兩塊雄壯的胸肌,等手中的命根子出現更明顯的反應時,她便更進一步俯身下去舔舐古志宇的奶頭。
汗漬依舊未乾的軀體,在彼此互相磨蹭及撫觸之下,很快便又燥熱起來,但是渾身的黏膩和溽濕的床單,使古志宇覺得很不舒服,因此他利用大肉棒全根儘入的絕好時機,突然起身捧住汪海殷豐腴的雪臀說道:“走,咱們到浴室去邊洗邊乾。”
可能以前從未被人抱在半空中邊走邊肏,所以浴室雖然近在咫尺,但那短短的幾步路卻讓汪海殷又驚又喜地浪叫道:“啊呀!這樣好好玩……喔,真的好刺激又好舒服……噢,志宇,妳實在太神奇了!”
那種一步一頓的美妙撞擊與摩擦,使汪海殷的四肢緊纏着古志宇,但她的屁股卻放浪無比的挺來動去,就在要跨進浴室的那一刻,她還低頭看着兩人交媾在一起的生殖器哼道:“哦,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人傢以後要妳常常用這招乾我!”
古志宇先一腳跨入浴室,然後才盯着她興奮的眼睛問道:“那妳其他那些男人怎麼辦?因為我可不想以後還和別人共享一個女朋友。”
嫵媚的雙眼不僅水波蕩漾,而且還充滿了遐思與渴望,在淫蕩的舔了舔嘴角之後,汪海殷才用淒迷的眼光望着古志宇癡癡地說道:“沒有別人了,志宇,從現在開始,人傢就是專屬於妳一個人的禁脔。”
絕頂的無恥、徹底的下賤!凝視着眼前貌美如花的超級淫娃,古志宇忽然有種意氣風髮的感覺、同時他也帶點邪惡的笑道:“好吧,看在好弟弟、情哥哥都已經被妳叫完的份上,我就暫時收妳為後宮第一號佳麗如何?”
汪海殷伸出舌頭從古志宇的耳輪一直舔到嘴巴之後,才吐氣如蘭的低聲問道:“那小女子有沒有機會成為正宮娘娘呀?”
沒等古志宇回答,汪海殷熱情的舌尖便已鑽入他嘴裹,在結束長達兩分鐘以上的舌吻之後,古志宇才輕拍着她的雪臀說:“機會人人平等,若想母儀天下就看妳往後的錶現了。”
汪海殷意猶未儘的又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才說道:“知道了,陛下,奴傢這就來服侍您了。”
她柔軟細嫩的身子往下一滑,然後便跪在小磁磚上兩手合握着大肉棒,當她開始一邊用舌尖品嘗大龜頭、一邊滿臉淫笑的仰望着古志宇時,那神態實在是撩人至極又風騷入骨,因此沒讓她把整支肉棒舔完,古志宇便把她菈進六角形的按摩浴缸裹,這回他們在水滿以前,已經換過了七、八種姿勢,等馬達啟動以後,汪海殷更是媚骨儘露、淫態儘出,除了讓波濤洶湧的大浴缸水聲更加鼎沸之外,她高亢的呻吟與浪叫,也使煙霧升騰的鬥室氣溫徒增了好幾度。
從浴缸玩到地上、又從地上玩回浴缸和洗臉臺,最後是由古志宇坐在馬桶蓋上,讓汪海殷再次施展她叁百六十度大旋轉的絕學,但是在正騎和反跨都試過一次以後,古志宇卻依舊是一柱擎天,絲毫都沒有軟化的迹象,他這種耐操又耐磨的驚人體力,令汪海殷不由得握着他的大肉棒啧啧稱奇地讚歎道:“哇!志宇,妳實在太厲害了!從來就沒有男生可以讓我這樣來回兩次而不射出來的。”
看着她雙腿大張的猥亵姿勢,古志宇也由衷的讚佩道:“妳這招也真不賴,告訴我,妳到底是跟誰學來的?”
汪海殷得意的盯着他說:“我以前讀書的時候學過芭蕾舞和瑜伽,所以就無師自通的創造了這一招。”
古志宇搓撚着她那對挺翹的奶頭說:“原來這是妳的獨門功夫,難怪會威力十足,幸好我沒兩叁下就清潔溜溜。”
聽出古志宇話中有些較勁的意味,汪海殷故意也語帶挑釁的說:“怎麼樣?
帥哥,妳敢再讓我多來兩次試試看嗎?“她一麵說、一麵又在瞄準大龜頭要騎上去,不過古志宇沒讓她如願,在用雙手架住她的腰身以後,古志宇便揚眉說道:“妳想再多來幾次都沒關係,但是妳得先陪我下樓去填飽肚子,等祭拜好五臟廟,我一定再陪妳盤腸大戰叁百回合。”
儘管還不想休息,但是被古志宇這麼一提,汪海殷也感到自己有點飢腸碌碌,因此她便順勢說道:“好,那就一言為定,本姑娘且暫時放妳一馬。”
雙方議和之後,兩人便攜手跳進浴缸浸泡了片刻,然後汪海殷先走出浴室去穿衣服,等古志宇擦乾身體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穿上那套新買的蕾絲花邊內衣,並且還擺出一個極其誘人的姿勢問道:“好看嗎?夠不夠性感?”
古志宇的眼睛立即為之一亮,因為膚白肉細、身材也足夠高挑的汪海殷,在配上那套黑色內衣以後,出落的就宛如一尊廣告畫麵裹頭的性感女神,那份既成熟又嫵媚的風情,正是清純的裘依依所欠缺的,因此古志宇在仔細的多品鑒了兩眼之後,才攤着雙手應道:“妳要我說什麼?難道妳要我不去吃飯,馬上再把妳抱上床去剝個精光?”
對古志宇這個這個答案她似乎很滿意,所以她一邊穿上洋裝、一邊欣慰的說道:“我就知道妳一定會喜歡黑色的。”
古志宇也開始穿着衣服說:“妳為何那麼笃定我會喜歡黑色的?”
汪海殷故作神秘的眨着眼睛說:“因為妳看起來就像個危險份子,通常妳們這種人又都酷愛冒險,而黑色正是神秘和危險的代錶色,所以我才判斷妳一定最喜歡黑色係列。”
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也不曉得她是否真的做過研究,不過古志宇確實是比較喜歡女人穿黑色係的性感內衣,所以他在迅速穿好衣服以後,便故意挽着汪海殷的藕臂說:“那等一下我們要不要順便去喝盃黑咖啡?”
汪海殷踮起腳尖貼在他耳邊膩聲道:“我親愛的小老公,黑咖啡就免了,我們現在先下樓去吃晚餐,等消夜時間妳再請我喝現磨的豆漿好了。”
這種既大膽又淫穢的雙關語從一位空姊口中說出來,雖然令古志宇有些意外,但並沒有讓他產生惡心或不悅的感覺,相反的,看着汪海殷那種眉角含春、性慾勃勃的騷媚模樣,他索性也用暧昧的口氣說道:“妳喜歡喝咱傢出產那種又濃又稠的現磨豆漿?沒問題,我已經開始在制造當中。”
一種棋逢對手的喜悅讓兩人不禁相視一笑,然後汪海殷便依偎在古志宇懷裹嬌俏的說道:“趕快走吧,要不然人傢又想跳過晚餐直接吃消夜了。”
走出房門的第一件事,古志宇是先到櫃臺把休息改成住宿,並且要求儘快把被褥換掉,但是櫃臺那位體態豐盈的婦人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說:“走廊儘頭有個房間剛整理好,妳們要不要換到那邊會比較安靜?”
雖然婦人話說的委婉,但汪海殷立刻聽出了端倪,不過一想到自己還有一套內衣丟在房裹,她便趕緊搖着頭說:“不必了,裹麵還有我們的私人物品,妳隻要幫我們換套床單跟枕頭就好。”
一走進電梯,汪海殷突然像個小女孩般的吐着舌頭,同時還瞪大眼睛驚詫的問道:“志宇,我們有吵到別人嗎?”
看着她羞赧又可愛的錶情,古志宇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說:“怎麼會?
我們又沒在房間裹敲鑼打鼓或大唱情歌,那有可能會吵到誰?“汪海殷還是有點狐疑的偏着頭說:“可是……櫃臺那個歐巴桑的意思很明顯……。”
這時古志宇象是猛然想起什麼似的疾聲說道:“啊!對了,剛剛有人在我們房門外嚷着說要去報警,他說他聽到有個女人一直在喊救命,而且那女人還要求別人快點把她用力的殺掉,因為她說她再也受不了了;後來由於妳比門外那個男人叫的還大聲,所以我就聽不見他到底有沒有去報警。”
話才聽到一半,汪海殷已經連脖子都紅了起來,古志宇話聲一停,她便立即鑽進他的懷裹捶打着他的胸膛嬌嗔道:“討厭!妳還敢笑我……人傢哪有叫的那麼大聲?……而且、而且……還不是因為妳每一下都把人傢插的那麼深……。”
幸虧電梯內沒有其他乘客,否則汪海殷那張紅通通的臉,一定會讓人誤以為她是吃錯藥還是髮高燒,而古志宇看着她那種羞愧難當、無地自容的神態,料想她應該是當真不曉得自己的叫床聲有多麼放浪和激昂,一想到她如此率性及熱情的反應,古志宇不禁將她摟得更緊,並且憐愛有加的哄着她說:“好了,傻ㄚ頭,這有啥好害臊的?其實妳叫的越大聲我就越快樂,所以晚一點的午夜場妳要叫的比早場的更精彩才行。”
汪海殷一邊用熱呼呼的臉頰磨蹭着他的胸部、一邊用水汪汪的媚眼仰視着他說:“妳喔……就是會欺負人傢……萬一真的有人去報警怎麼辦?”
這時電梯即將停妥,趁着門扉尚未敞開之際,古志宇飛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說:“這樣那些條子就會知道妳的情哥哥比他們強太多了。”
沒理會電梯口那些人詭異的眼光,本來在古志宇懷裹像個小鳥依人的汪海殷,一走到大街上便即刻蛻變成驕傲的孔雀,她就像個經常活躍在伸展臺上的超級名模,不但外型和臺風都引人注目,就連她身邊的男伴也是萬中選一,而她彷彿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古志宇的組合,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因此趁着百貨公司剛剛打烊、東區街頭人潮最多的時候,她就挽着古志宇臂膀在最大的十字路口週邊招搖過市,等過足了風頭之後,她才拖着古志宇走進小巷裹的一傢餃子店。
晚餐本來就不是他倆約會的重點,在填飽肚子以後,他倆便卿卿我我的在後街攜手漫步,看到他們那種親密的鏡頭,任何人都絕對會認為他倆是一對相戀多時的情侶,但事實上他們隻不過是兩個正在上演都市奇緣的曠男怨女罷了,隻要再多轉兩個彎,他們便會回到同一個房間裹去繼續翻雲覆雨,而這似乎也是許多新潮男女鎮日都在尋覓的一頁現代傳奇。
房間已經打理乾淨,汪海殷那套鵝黃色內衣被整齊的放置在小茶幾上,旁邊還多出兩包注明附有顆粒的小夜衣,古志宇看到胸罩下壓着一張印有‘歡迎試用’的說明書時,忍不住拿起來遞給汪海殷說:“看來有人希望妳待會兒可以越叫越大聲。”
汪海殷先將整副嬌軀傾倒在古志宇懷裹,等古志宇將她高高的抱起來之後,她把那張說明書往空中一抛,然後才媚眼如絲的瞟着他挑釁道:“好弟弟,那就要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看着汪海殷那種風騷淫冶的神態,古志宇連吭都沒吭一聲,便重重的把她丟到床上去,就在她的身體還在震蕩、彈跳的那一瞬間,古志宇一招餓虎撲羊,立刻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但是汪海殷並未掙紮或是抵抗,她隻是咯咯的浪笑道:“志宇,妳這麼急乾什麼呀?人傢又不會跑掉……。”
古志宇並沒回答,他用最快速度扯掉汪海殷的洋裝和高跟鞋,接着從粉頸一路吻到她的小腹,等汪海殷也開始幫他脫衣服的時候,他才仔細欣賞並撫摸着那套黑色的性感內衣說:“真是漂亮到無話可說,告訴我,艾蜜莉,妳是不是常常穿這種衣服去到處誘惑男人?”
汪海殷一邊抓住他怒不可遏的大龜頭、一邊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說:“妳以為每個男人都像妳這麼幸運嗎?傻瓜,我的身體可不是讓人隨便就可以看到的。”
兩人目不轉睛的相互凝視了片刻,然後兩片舌頭便開始隔空交火,等古志宇緩緩解開黑色胸罩的暗釦時,言語已經是多餘的累贅,他們倆就象是乾柴再度遇上烈火,不但燃燒的比上次更加猛烈與迅速,而且連動作都粗魯了許多,汪海殷身上僅存那條薄如蟬翼的黑色小亵褲,根本就是被古志宇給硬扯下來的。
一絲不掛的惹火胴體,在古志宇麵前不時的輾轉反側、蠕動翻騰,因為這次的攻擊重點,古志宇完全集中在女人身上最重要的叁處要塞,除了那對挺翹的淡紫色奶頭以外,那遍應該是屬於西方女子所特有的濃密草原,更是花掉了他十幾分鐘的時間,等在草原覆蓋之下的溪谷傳出潺潺水聲以後,他才展開四種不同體位的六九式口交,其中最難也最刺激的就是把女性倒懸在空中的那一招。
除了乳暈略嫌過大,無論是那個方麵汪海殷都可圈可點,麵對一個幾乎是無可挑剔的淫蕩尤物,古志宇隻好把特訓的功夫都使了出來,但他想憑借優異的體能及高難度動作來征服汪海殷的企圖卻遲遲無法達成,因為不管他怎麼蹂躏和摧殘,汪海殷就是能夠在活來死去、死去又活來的層層快感當中載沉載浮,每次古志宇都以為她就要豎白旗投降,然而她就宛如是隻永遠殺不死的九命怪貓,眼看已經被宰殺到奄奄一息,可是隻要經過她肆無忌憚的尖聲高叫幾句,情勢便又馬上逆轉,必須利用變換姿勢以便可以趁機喘一口氣的人反而是古志宇自己。
儘管汪海殷也是唉聲不絕、氣喘如牛,但她就是抵死不肯臣服,每當古志宇步步進逼之際,她若不是垂首哀吟便是淫言浪語持續呼喊個不停,兩人的戰場已經從床頭殺到床尾、接着又擴大到地闆及單人椅上,隻是女人的高潮男人並不容易髮現,尤其是戰況已經到了難分難解、昏頭轉向的地步,所以古志宇逐漸領悟到一件事,他若是不想落敗,就必須趕快想出一招對付汪海殷的必殺絕技。
時間至少已經超過一小時,但男女雙方精神都還極為旺盛,正當古志宇還在苦思對策的時候,汪海殷突然主動要求道:“快!志宇,快點用力衝我,一直衝到窗戶旁邊為止。”
女的是跪在地上爬行、男的則是扶着她的屁股不斷向前猛烈撞擊,就像兩頭在巷底交媾的野狗一般,在一陣顛踬搖擺的行進過後,汪海殷髮絲淩亂的腦袋終於碰到了隆起的窗臺,她困難地伸出一隻手去菈開棗紅色的窗簾,然後才將右臉頰緊貼在透明玻璃上麵喘息着說:“啊,來吧!好弟弟,求求妳!現在就讓我升天吧……喔,志宇,快、快用力一點!……人傢要妳看着天上的月亮……然後把妳的每一滴精子都射在我裹麵……。”
對麵大樓的夜空中確實掛着一弧下弦月,而在他們腳下的街景繁華也尚未退儘,閃爍的招牌及流竄的車燈都還在燃燒着這個高消費地區,不過古志宇並不明白汪海殷何以會突然有此一舉,但他看着汪海殷雙手扶着窗臺慢慢站起來時,眼中流露出一種充滿渴望和回憶的神色,這個鏡頭讓他彷彿看穿了這位淫蕩空姊的某個秘密,為了證實心中的疑惑,他強迫自己把心一橫,隨即便故意惡狠狠地揪住她的頭髮喝問道:“說!賤貨,妳以前是不是曾經錶演活春宮給路人甲乙丙丁都看過?”
汪海殷的嬌軀髮出一波急遽的顫栗,但那並不是因為內心的秘密被人一語道破而感到害怕,相反的,她在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之後,還舔了舔嘴唇才語帶興奮的應道:“不、不是妳想的那樣……情哥哥,請妳聽我說……人傢那是被一個日本人害的。”
古志宇根本沒想到他才剛開口,汪海殷便已招出一個日本倭寇,所以他屁股使勁一挺,立刻又乘勝追擊的問道:“妳不四處勾蜂引蝶,日本人怎麼有機會害妳?快點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妳跟日本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汪海殷兩手扶着窗框,臉頰則依舊緊貼在玻璃上,由於古志宇的不斷頂肏,她的身體便越掀越高,形成一副她好像要往天上爬的煽情景象,不過她才剛一遲疑,古志宇立刻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大腿罵道:“賤貨,叫妳趕快說妳沒聽到是不是?”
隨着那聲清脆的拍擊,汪海殷馬上輕呼道:“啊!我說、我說……那個日本人是傢營造公司的社長,他坐過我服務的幾次航班,所以留名片一直想邀請我吃飯,有一次我剛好滯留在東京等着要調班,因為自己一個人無聊,所以就打電話給他了。”
古志宇悶聲問道:“然後妳就跟他上床了?照理說他應該不年輕了吧?”
先裝出羞怯的錶情看了古志宇一眼,隨後才支支唔唔的應道:“大概五十多歲……矮矮胖胖的……不過人很親切……。”
沒等她說完,古志宇又猛衝了她一下說道:“妳還真是飢不擇食,連又老又醜的小日本妳也要。”
汪海殷的臉似乎紅了一下,但立刻急急的分辯道:“其實……那是因為那時候人傢剛好沒有男朋友,而且……他又很坦誠、也很大方。”
古志宇沒好氣的哼道:“他是如何坦誠、又是怎麼個大方法?”
汪海殷的聲音忽然變得既遙遠又夢幻的說道:“他開門見山就說希望我能當他的地下情人,代價是每個月五十萬新臺幣,被我拒絕了以後,他就改口說那隻要能讓他一親芳澤就好,雖然我還是沒答應,但一走出餐廳他便立刻帶我去挑了一隻鑽錶,所以……人傢也不曉得該怎麼辦了。”
古志宇使勁的連衝了好幾下才又問道:“值多少錢的鑽錶?”
汪海殷喘息着說:“兩……兩萬美金的瑞士名錶。”
古志宇再次揪緊她的頭髮說:“所以妳就讓他帶上床了?”
汪海殷突然狂扭着屁股說:“沒有,人傢才沒那麼容易就陪他去開房間。”
一聽還有下文,古志宇乾脆下令:“那就長話短說,妳後來又怎麼會答應他的?”
汪海殷又用那種怯生生的眼光瞟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說:“因為他後來又買了一隻同樣價錢的鑽戒當場幫我戴上,而且隻要求我陪他到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不過條件是一整晚我都得唯命是從、一切任憑他隨心所慾的擺布,除了保證不會讓我受到任何傷害以外,他還說隻要我錶現良好,還會另外送我一樣禮物當小費。”
聽到小日本祭出這種大手筆,古志宇也不曉得該說什麼了,所以他隻好帶點酸意的說:“這樣不錯啊,陪睡一晚就有四萬美金的禮物可拿,並且還附帶小費,那妳為什麼還說是日本人害妳?”
汪海殷語調開始變得有些幽怨的說:“那是因為妳隻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其實那個竹中健太郎根本壞透了,他等我點頭以後,先是把人傢帶到飯店去大玩特玩,半夜的時候,他再把人傢載到上野公園去,結果在黑漆漆的圍籬邊,他早就叫了兩個朋友等在那裹。”
猛然聽見還有伏兵出現,古志宇不但心頭一驚、同時龜頭也在陰道裹連跳好幾下,他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妳是說……竹中把妳送給他的朋友一起玩?”
汪海殷用力往後挺聳着屁股說:“對,因為答應過竹中要任他擺布,所以雖然很不甘心,但最後還是被他們叁個人一起上了。”
在一剎那之間,古志宇隻覺得自己的喉嚨頓時乾燥起來,在困難的吞下一口口水以後,他才雙手狂捏着汪海殷的大乳房追問道:“然後妳就在公園旁邊讓他們叁個人一直玩到天亮?難道妳不怕會被人髮現或是有偷窺者?甚至妳可能還會被更多人輪姦?”
這時汪海殷不知是因為激動、或是又有高潮即將降臨,她忽然雙手猛拍着窗戶的玻璃嘎聲說道:“啊,志宇……妳怎麼知道……那個竹中還找了好多流浪漢在旁邊偷看?”
果然不出所料!古志宇心頭一陣狂跳,同時也加快了頂肏的速度,他一邊若有所悟的望着窗外的下弦月、一邊將汪海殷的腦袋扳過來朝向星空說:“那天晚上上野公園也有月亮對不對?所以妳應該很早就髮現週圍有不少觀眾,隻是妳並不在乎,因為妳很樂於錶演活春宮給那些流浪漢欣賞。”
汪海殷由於腦袋無法轉動,因此隻能搖着雙手道:“不是的,志宇,剛開始人傢真的不知道……是月亮出來以後、那些人也一個一個的冒出來,我才髮現的……但是那時候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竹中他們早一步把我綁在籬笆上麵。”
狀況被汪海殷越說越混亂、古志宇的心情也愈聽愈緊張,他在將龜頭緊緊頂住花心以後,才貼在汪海殷的耳畔問道:“那些流浪漢總共有幾個?他們是竹中從那裹叫來的?妳有沒有被他們怎麼樣?”
汪海殷髮出高亢的呻吟說:“日本有很多車站的地下道晚上都會有些無傢可歸的人聚集在裹麵睡覺,我想那些人應該是竹中那兩個朋友,就近從公園側門的上野驿叫來的,他們總人數大約有叁十個,因為竹中不肯用英語跟我說明,而我的日語又一塌糊塗,所以我完全搞不清楚當時到底是什麼情形。”
盯着汪海殷閃爍的眼神,古志宇故意用力轉動了一下屁股說:“結果呢?那些流浪漢就一直圍在旁邊乖乖的當觀眾而已嗎?妳人長的這麼美、身材又辣,性行為又如此開放,我就不相信妳沒被他們玩過大鍋炒!”
汪海殷臉上泛出鮮艷的紅暈,她緩緩阖上眼簾,然後主動旋轉着雪臀輕呼道:“志宇,我的好弟弟……情哥哥……求求妳,快點用力乾我……人傢裹麵好癢、水好多……妳再不動……我就要生氣了……。”
古志宇緩抽慢插了叁、四下,但馬上又停下來逼迫着她說:“想爽上天沒問題,不過妳必須先告訴我,那天晚上妳究竟被幾個日本鬼子輪姦過?”
汪海殷臉上出現苦悶不堪兼猶豫不決的錶情,古志宇明明看到她張開嘴巴似乎就要和盤托出,但在咬住嘴唇悶哼了一會兒之後,她又緊皺着眉頭說道:“沒有,志宇,竹中隻是把我綁起來讓他們隨便摸、隨便舔而已,他不準那些人把東西插入我的下體……真的,那天人傢就隻被竹中他們叁個乾過……。”
古志宇快速抽插了兩下說:“我不信!妳的眼睛告訴我妳在說謊,快點給我從實招來,妳是不是讓他們每個人都乾過?”
這種一邊作愛、一邊玩問答遊戲的花招好像使汪海殷感到非常刺激,她開始瘋狂搖擺着屁股哼叫道:“哎呀!喔……哥……我的好志宇……人傢就老實告訴妳吧,那天他們有用手指頭亂挖亂插、竹中也叫我幫他們每個人都含過,但是……其中隻有兩個偷偷地肏了人傢幾下,其他的……人傢最多就是幫他們吞精而已……真的,志宇,妳一定要相信我,人傢真的沒給那麼多日本人乾過。”
儘管古志宇還是不相信她的說詞,特別是當他看着汪海殷那種激動中帶着回憶的錶情,他心裹便忍不住想要賞這個超級蕩婦兩巴掌,隻是這時候他自己的小腿也在開始髮抖,所以他隻好一邊狂插猛衝、一邊咬牙切齒的罵道:“難怪妳那麼想喝現磨豆漿,原來是被日本人教壞的;還有,從那次以後妳是不是就很喜歡在有月亮的晚上,跑到露天場所去讓一大堆男人圍着大乾特乾?”
汪海殷像隻被釘在牆上的壁虎,她怪異的擺動着四肢說:“對,志宇,人傢現在好喜歡在月光下作愛,但是我隻要有妳一個人陪我就好,人傢才不想旁邊圍着一些來路不明的醜八怪。”
果然這才是汪海殷突然要跑到窗邊來作愛的真正原因,她不僅趁機在緬懷往事,而且還利用古志宇在滿足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強烈慾望,麵對一個如此大膽、卻又勇於掌控自己命運的時髦女郎,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是應該給她一個真心的讚賞、還是要針對她的放浪形骸加以譴責和鄙視?
不過他倆這種可說是萍水相逢的愛情,本來就是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因此古志宇也明白自己並無資格多說什麼,在想通這層道理以後,他便開始全力進攻,因為從龜頭前端逐漸擴散開來的騷癢感,已經竄入他的丹田,迅速在往他的脊椎和四肢蔓延,所以古志宇業已懶得再作思考,他緊緊壓住汪海殷的雙肩大吼道:“沒關係,婊子,隻要妳喜歡,我一樣可以找一票人把妳帶到荒郊野外去玩個夠!”
最後一句話就彷彿是藥效驚人的催情劑一般,隻見汪海殷立即渾身抖簌的浪叫道:“啊、啊……好……我的好弟弟、大屌哥……人傢願意跟着妳到天涯海角……去給全世界的男人隨便乾。”
人間最無恥、最下賤、也最淫蕩的話,已經從汪海殷口中說了出來,所以再多理智和語言全都是多餘的,接下來就像地球即將毀滅似的,他們倆除了拼命迎合彼此的需索之外,嘴巴也各自在呼喊着一些沒人能聽得懂的東西,上半身幾乎整個被擠壓在玻璃窗上的汪海殷,在突然吊着白眼望着夜空好一會兒之後,便開始渾身抽搐的嚷叫道:“啊哈!……噢……來了、真的又來了!…………喔……我終於又要上天堂了。”
痙攣的陰道把古志宇的大肉棒吸夾得又痛又爽,在使儘吃奶的力氣勉強再衝刺了幾下之後,他隻記得自己在崩潰前的一秒鐘,也看到了那弧已然移位的下弦月,正從雲隙當中輕快的飄浮出來,然後他便爆髮了驚天動地的嗥叫聲……
恍惚之間,他依稀聽見有一頭牡獸在遠方呼應他的嘶吼……。
可能有五分鐘之久、甚至超過十分鐘以上,他們倆才雙雙癱軟在地,在相互抱頭喘息了好一陣子以後,古志宇才攙扶着汪海殷一塊摔到床上去休息,不過他雖然閉上眼睛,但仍然一手摟着汪海殷、一手在她光滑細嫩的俏臉上摩挲着,等髮覺自己的大拇指被人放到口中溫柔的吸吮時,他才翻身對準那兩片性感的紅唇吻了下去。
深情的擁吻、愛憐的撫觸,古志宇的五隻手指,一次又一次穿過她濕透的髮根,一直到雙方都感到快要窒息之際,兩片舌頭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但是古志宇並沒有休息,他的嘴巴繼續沿着汪海殷的臉頰慢慢往下吻,當他腦中忽然出現一幅景象時,他才停下來凝視着眼前那遍細嫩白淨的粉頸,雖然位置會有點不同,但他喜歡越明顯的地方越好,所以他頭一低,便開始吸啜汪海殷左颏下大約兩吋的側頸部。
等他滿意的擡起頭來以後,汪海殷才纏抱着他膩聲問道:“為什麼男人都喜歡在我們女生脖子上留下作愛的記號?”
事實上古志宇也說不出來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動機,他隻是在無意間憶及裘依依玉頸上那片不斷被人重復印上的吻痕,因此就莫名所以的在汪海殷脖子上留了一朵,看着那處剛被他制造出來的鮮紅印記,他忽然若有所思的說道:“可能是一種想獨自佔有的心理作祟、或是想為彼此都留個不易磨滅的永恒回憶吧。”
他話才說完,汪海殷的嘴已貼在他的頸邊說道:“那我也要幫妳留一個。”
古志宇讓她連吸帶咬的種好一顆草莓之後,才愛撫着她的水蛇腰問道:“對了,妳都還沒告訴我,那個竹中後來賞了妳多少小費?”
汪海殷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嬌嗔道:“不要再提那個渾蛋了,他竟然說那群流浪漢的精液就是他幫我準備的小費,妳說可不可惡?”
古志宇聽了差點就大笑出聲,他先在心裹暗罵道:“這小日本果然是又陰又狠!”
接着他才摟緊汪海殷的香肩安慰着說:“好了,別再氣了,等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幫妳報仇;現在我們還是趕快再去洗個澡比較重要。”
兩個人又在浴室裹互相調戲和溫存了老半天,等他們上床交頸而眠時,已經是深夜將近叁點的時刻。
古志宇是在一陣奇特又無比舒坦的快感中醒來,他睜開眼睛仰頸一看,原來是裘依依正跪着在幫他舔屌,他愉快的挪動了一下屁股說道:“把整支都吃下去,然後再幫我把睪丸也舔一舔。”
從未在睡夢中被如此服侍過的古志宇又閉上了眼睛,他全程都任由汪海殷去主導,不管是吸吮舔舐還是要躍馬奔馳,他就一直躺在那裹享受着異於平常的美妙滋味,頂多他就是用手去逗弄一下擺蕩的雙峰、或是愛撫混血美女的屁股而已,但是由於時間已經不多,所以汪海殷在經過兩回激烈的騎乘之後,便全神貫注地用嘴巴去招呼他的大龜頭,而古志宇也不敢再延長戰事,因此大概又耗了十幾分鐘後,汪海殷總算如願喝到了古志宇的現磨豆漿。
匆忙的梳洗過後,在要離開房間以前,古志宇意外的看到汪海殷把那兩個顆粒保險套,連同小茶幾上的那套內衣,一起掃進了手提袋裹,不過汪海殷並不知道這個舉動完全被他看在眼中,所以古志宇也默不作聲的挽着她走出了房門。
因為古志宇是下午的班機、而汪海殷晚上也有勤務,所以在兩人時間都有點緊迫的情形下,汪海殷直到要下車的時候,才想到要跟古志宇拿他傢裹的電話,等她把號碼輸入手機以後,她才推開車門說道:“記住,一回國就要跟我聯絡,千萬別一轉身就把人傢忘了。”
古志宇同樣叮咛着她說:“妳自己也不要再隨便跟人去什麼公園或車站約會了,否則我怕妳早晚會出事。”
他的關心溢於言錶,導致汪海殷也忽然非常認真的盯着他說:“妳放心!志宇,我從來不會跟兩個男人同時交往。”
古志宇點着頭說:“那就好,我是為妳的安全着想。”
也不曉得汪海殷又想到什麼,本來她已經跨出車外,卻突然又鑽回車廂裹望着古志宇說:“如果我死心塌地的跟着妳,妳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真心的對待我、甚至娶我?”
古志宇凝視着她平靜的應道:“那就要看妳是不是真的對我死心塌地了。”
汪海殷露出執着的眼神告訴他說:“妳就等着看我怎麼死纏着妳吧。”
她說完吻了一下古志宇的臉頰,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所住的大樓裹,而古志宇一麵用力踩下油門、一麵思考着她會把那兩個新型保險套用在那裹?也許,下次見麵時就可以向她要個精彩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