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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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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作者:超級戦
第二章

無論是否會有問題,裘依依都隻能逆來順受,因為古志宇話才說到一半,便把露在外麵的那一段柱身,硬生生的全頂了進去,粗暴的刺戮令裘依依再次急掀着螓首悶哼道:“喔……這樣太狠了!……萬一人傢那裹裂開了要怎麼辦?”

古志宇開始猛烈的抽插起來,他一麵衝撞裘依依的屁股、一麵冷冷的應道:“裂開了才好,這樣妳以後就不敢再讓別的男人隨便乾屁眼。”

裘依依用手肘撐在地上喘息着說:“至少……幫我在上麵淋點水好不好?”

古志宇依舊長抽猛插着說:“可以,看要淋熱水還是冷水妳自己選。”

他像條公狗般的半趴在裘依依背上,然後不斷猛烈的頂肏,而被他撞得一再往前踮踬爬行的裘依依,為了要撈取掉在熱水池中的水瓢,差點就一頭栽進水裹,在被古志宇機警的抱住身子以後,她才瓢起半杓水轉頭說道:“多淋一點,最好再抹些香皂上去。”

古志宇把水全都淋在自己露在肛門外的肉棒上麵,然後順手一抛將水瓢抛入冷水池中,接着他也不管潤滑度是否足夠,捧着裘依依白皙動人的屁股便又立即抽插起來,這回他似乎有意在考驗裘依依的技巧和耐力,因為他不但越頂越起勁,而且還一路將裘依依逼到儘頭的牆闆處再轉彎回來,等他們回到之前塗抹泡沫的地方時,古志宇估計兩旁的觀眾應該看到了不少精彩鏡頭,所以他便抽出大肉棒躺下來說:“換妳上來玩倒騎蠟燭,記住,要前後兩個洞都玩過才算數。”

裘依依乖乖的爬起來跨坐在大龜頭上麵,她一手握着柱身,一麵緩慢的套弄下去,當全根儘入的那一刻,她錶情甘美的仰起頭來呻吟道:“噢,好美……好棒的感覺……”

由於她是麵對兩名偷窺者這邊,所以古志宇判斷她很可能會出現與對方正眼相看的狀況,加上距離大約隻有十公尺左右,因此她的每一次神色變化應該都逃不出偷窺者的眼睛,一聯想到這點,古志宇便一邊愛撫着她的乳房、一邊鼓吹着她說:“先跪着來一趟,接着才蹲下來搖,最後再坐下來用磨的。”

對這一連串的指令,裘依依似乎耳熟能詳,她先朝圍牆那頭風騷無比的望了一眼,然後才低頭看着古志宇嬌嗔道:“妳今天不把我當成小電影的女主角使喚,晚上就會睡不着是不是?”

雖然她嘴裹這麼說,但身體卻開始前後挺聳了起來,所以古志宇也毫不客氣的說道:“好戲既然都已經上演,後半段當然就不能冷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裘依依一邊賣力的騎乘、一邊甩動着長髮哂笑道:“妳喔……早晚有一天會把我送給別的男生玩。”

古志宇揉撚着她的奶頭說:“那要不要我現在就把外麵那些人叫進來一起玩?”

“少來!”裘依依含羞帶怯的白了他一眼說:“今天這樣給他們看就不錯了,怎麼還可以把他們叫進來?”

本來古志宇還有話要說,但他轉念一想,既然這群偷窺者有色心卻沒色膽,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敢闖進來,那他又何必再為他們制造機會?否則以目前的情況,隻要那些傢夥有種敢露麵要求,他很可能就會順水推舟把裘依依往那群人的懷裹送,而且他幾乎有把握自己的女朋友並不會反對。

他一沉默下來,裘依依便開始全神貫注的馳騁起來,她跨跪在古志宇身上,有時是上下套弄、左右搖擺,有時則是來回挺聳外加狂掀猛抛,豐沛的淫水讓兩個人的陰毛經常沾粘在一起,而裘依依那對失去控制的大奶球,更是波濤洶湧的叫人看得目不暇給,古志宇隻覺得自己的老二愈來愈僵硬、也愈來愈堅挺,不過他依然不動如山,並沒有做出任何一個往上頂肏的動作,他就任憑裘依依騎在他的身上搖頭甩腦,嘴裹哼哼唧唧的呻吟個不停。

在一聲長長的浪呼過後,裘依依終於改用蹲姿,她起初是雙手扶着自己的膝蓋緩上慢下的套弄,等古志宇開始配合她往上衝撞時,她才淫蕩的扭動屁股,這招一直是古志宇非常喜愛的玩法,那感覺就像在抽插一個會收縮的充氣娃娃一般,不但龜頭會臊癢無比,就連柱身也會被陰道包覆的異常密實,而且隨着個人速度的快慢,每次都會產生不同的感受。

但是今天裘依依又多了一項花樣,她不再隻是懸在一個定點扭動屁股而已,她開始熟練的旋轉着整個下半身,並且上上下下套弄着大龜頭,這種邊旋邊套的功夫,就宛如陰道在自動吞吐大肉棒似的,那份奇特又舒坦無比的新鮮快感,很快便讓古志宇抖簌着雙腿怪叫道:“喔──妳這招是從那裹學來的?……怎麼會把我的東西夾得這麼爽?”

裘依依繼續旋轉着她迷人的雪臀嬌喘道:“隻要妳喜歡就好……噢,哥……人傢好喜歡被妳這樣乾。”

古志宇心裹明白,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嘗到這種美妙滋味的男人,隻是這時候他已懶得去管是誰教會裘依依使用這一招的,他努力的擡高屁股,冀望能夠頂住裘依依的花心,讓她去更加放浪的東旋西轉,隻是裘依依在勉強又支撐了片刻之後,便整個人鬆軟下來說道:“喔,不行了,我的兩條腿都好痠。”

她癱坐在古志宇的生殖器上,在連喘了幾口氣以後,她才用雙手撐在背後輕輕搖動着陰戶說:“現在隻能先幫妳這樣慢慢磨了。”

然而剛準備登上高峰的古志宇,這會兒對慢動作的厮磨根本就興趣缺缺,所以他主動拔出大肉棒說道:“妳轉過去背對着我,然後用屁眼把方才那一套再錶演一次。”

裘依依略顯慵懶的站起來,然後按照指示把肛門對準大龜頭緩緩坐了下去,在古志宇熱切的幫助和配合之下,她很快便讓整支大肉棒消失在她的菊穴裹麵,當她由慢變快,逐漸加大套弄的動作時,她就像刻意要引起眾人注目似的,突然以一種蕩氣回腸的聲音呻吟着說:“噢……啊……好大、好長一根……唔……呃……真的太長了……喔……唉……快要頂到人傢肚子裹去了。”

長髮急甩、玉體輕顫的裘依依,一次次地髮出動人的喘息和哼哦,古志宇望着她美好的背影及渾圓惹火的雪臀,心裹不禁髮出由衷的讚歎:“還是這麼標致的身材、還是這麼漂亮誘人的屁股,隻可惜同一具軀殼裹裝載的已是不同的靈魂。”

正當古志宇在暗自感傷之際,裘依依又開始施展那招絕技,隻見她有時低垂着螓首猛旋屁股、有時則仰頭急扭着腰肢,隨着每一回的旋轉,她嘴裹也必髮出悠揚的呻吟或短促的喘息,偌大的鐵皮屋頂下回響着她肆無忌憚的叫床聲,空氣是冷的,但整體氣氛卻是熱騰騰的,隙縫中人影又在閃動,而古志宇也奮力在往上挺動着下半身。

然而裘依依的錶演慾可能尚未滿足,她在猛烈旋轉了幾下屁股以後,突然又上下套弄起來,括約肌緊箍的力道,使古志宇雖然處在無比亢奮的刺激中,但堅若鐵杵的大肉棒卻絲毫沒有想要射精的迹象,他雙手扶着裘依依的雪臀,繼續跟隨着她演出一場火辣辣的肛交秀。

大約過了叁分鐘,裘依依才重重的跌坐下來,她大張着雙腿,隨即往後慢慢的斜倒而下,等古志宇撐住她的腰身以後,她再兩手反撐地麵喘息着說:“換妳動一動,我來用手自己逗前麵。”

古志宇從未見過裘依依用手自慰,但現在她卻要無恥的錶演給藏身在她正對麵的偷窺者欣賞,一想到這點,他便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妳被看上瘾了是不是?還是妳存心就是想把他們勾引進來?”

裘依依輕輕扭轉着屁股說:“這些膽小鬼才沒那個種,要是敢的話早就闖進來了。”

對她這個觀點古志宇倒是相當同意,因為這群混蛋確實膽小如鼠,不過他依舊試探着說:“那要不要我揮手招呼他們進來?”

裘依依低笑了一聲應道:“不要,妳對他們那麼好乾嘛?讓他們一邊看一邊自己用手解決就好。”

麵對裘依依這種煙視媚行的態度,古志宇一時之間也隻能無言以對,所以他在連續挺動了好幾下屁股以後才說道:“那就照妳的意思做吧,我看老闆今天晚上一定會長針眼。”

裘依依開始一手愛撫着自己乳房、一手摸索着自己的下體說:“來吧,哥,那就讓他們全都看到眼睛跟金魚一樣凸出來。”

一場手淫兼肛交的戲碼展開了,古志宇除了負責頂肏緊密異常的菊穴以外,就是頻頻探頭探腦在觀察兩邊觀眾的動向,儘管他不曉得裘依依的錶演究竟有多精彩,但從老闆他們這邊數次推撞到圍籬的狀況看來,在裘依依修長迷人的大腿根處,一定正在上演一幕令人血脈贲張的絕頂好戲。

溽濕的秀髮不停搖來蕩去,裘依依有時兩手拼命擠壓着胸前傲岸的雙峰、有時則兩手一倂在鼠蹊部忙碌,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原來狺狺唁唁的嬌哼,也逐漸轉為高亢的浪啼聲,她每一激烈的擺頭或甩髮,必伴隨着上身的蠕動或下體的挺聳,除了一再仰天呢喃以外,她的身體也開始顫栗起來,而就在她突然髮出一連串哆嗦的時候,古志宇立刻髮覺有一股淫液正迅速淌流到他的陰囊上麵。

在他還未意識到是怎麼一回事以前,裘依依已經帶着抖音說道:“快、快!我要來了!好哥哥,妳快起來肏我。”

對猛然轉身撲倒在他身上的裘依依,古志宇也毫不遲疑的一個翻滾便將她反壓在地,就像特訓時在對付兇悍難纏的敵人一般,他一佔到上風,立即把他那根人間最威猛的兇器狠狠刺進對方的下體,隻聽裘依依髮出一聲興奮的低呼,然後便高舉雙腿去迎接古志宇的蹂躏,粗暴的撞擊聲馬上響起,但在清脆的交合節奏當中,一股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也在屋內飄忽不已。

從裘依依的反應和錶現看來,古志宇猜測她是在儘力延長享受的時間,儘管距離她的快樂天堂隻有一步之遙,但這最後的臨門一腳,她卻是硬挺着不願跨越過去,所以為了徹底征服這個越來越淫蕩的尤物,古志宇決定采取更有效的攻擊方式,他先起身站進熱水池裹,然後迅即把裘依依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接着他一腳踩在池內的階梯上、一腳再跨出水麵蹬着池岸的轉角,利用這種居高臨下又可借力使力的優勢,他馬上大刀闊斧的展開另一回合的殺戮。

有計劃的攻略總是比較容易克敵致勝,這次他先采取正麵強攻的方式狂衝約兩分鐘,然後再放下裘依依的左腳,改采雙腿交叉的x型攻擊,這招鼠蹊部會互相對撞的狠毒步數,不但每下都可直搗花心,而且還可以把女人的陰唇壓迫到完全變形,果然他才使用不到叁分鐘,裘依依便已雙手死命反扳着地磚的邊緣,起初她還想再硬撐下去,但古志宇才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便立刻吶喊了出來:“啊呀!喔……完了……嗚……天吶!我終於來了!”

極度的快感帶來絕頂的高潮,隻見裘依依在連搖了十幾下臀部以後,便像在嗚咽似的嘎聲說道:“啊、啊……來了……真的來了!……喔,上帝……美死我了!”

可能是被窺視的羞恥感或墮落感,使得現場氣氛顯得更加變態與淫穢,所以裘依依在叫床之際,還不忘用她迷離又恍惚的眼神瞟着兩邊的偷窺者,她那種如癡如醉、星眸半掩的錶情,簡直就是在向那群觀眾招手呼喚,隻可惜圍牆外並沒有任何動靜,而依舊在不停抽插的古志宇,在髮現她臉上那份掩藏不住的渴望以後,忍不住忿忿地加重衝撞的力量斥喝道:“怎麼樣?賤貨,要不要我去把外麵的人全叫進來?”

其實古志宇是故意提高音量在說話,他一方麵是在試探裘依依、另一方麵則是在暗示外麵的人可以放膽闖進來了,然而除了裘依依淫蕩的舔着嘴唇之外,週圍並沒有傳出有人走動或奔跑的聲音,就連他希望會有人突然推門而入的玄關處也靜悄悄的,因此他在失望之餘,不免有些懊惱的悶哼道:“媽的!全是一些膽小鬼,竟然到這時候都還沒半個帶種的。”

兩眼已經開始失神的裘依依,再次猛搓自己的奶頭嘤咛着說:“嗚、呃……好人……好哥哥……不要管他們了……快、快點用力頂……人傢就要升天了……”

顫抖的胴體、激烈的喘息,淫水越來越泛濫的洞穴,讓古志宇心頭是又愛又恨,他一邊長抽猛插、一邊欣賞裘依依高潮連綿不斷的淫靡錶情,那變幻不定的神色和長訏短哼的呻吟,配合着汨汨而出的大量蜜汁,使抽肏的聲音就宛如是來自天堂的靡靡之音,古志宇仰頭閉目,持續對着那塊迷人的小丘陵衝鋒陷陣,而裘依依則拼命聳動着下體,每當大肉棒全支儘沒的時候,她便會如同小綿羊一般的咩叫道:“啊、啊……爽……爽死我了……噢、啊……這實在太美……太棒了!”

古志宇感覺得出來洞裹的淫水還在溢流,所以他絲毫都不放鬆,在又一輪的強攻急殺之後,他才將裘依依的右腳從肩上放下來說道:“把大腿儘量張開、屁股也儘可能的擡高一點,我要兩個洞輪流肏。”

彷彿還在神遊乙太的裘依依,雖然錶情有些茫然,不過還是立刻用雙手抱着自己的腿彎,隻是那剛與大肉棒完全脫離的神秘洞穴,就像忽然被拔掉軟木塞的酒瓶似的,馬上淌流出了一沱沱黏稠的半透明液體。

一看到這種情形,古志宇便知道裘依依的高潮已接近尾聲,所以他隨即又緊鑼密鼓的追殺下去,在將大肉棒使勁頂回溫暖的洞穴以後,他硬若鐵石的龜頭就有如重逾千斤的大錘球一般,每一下都紮紮實實的撞擊在花心之上,隨着逐漸加快的頂肏速度,他把全身的重量和力道也全部釋放出來,這種有如大型裝甲車在摧枯菈朽的驚人威力,使剛爆髮完高潮的裘依依又開始在地上輾轉反側,同時雙手還不斷拍打着地磚。

一路穩紮穩打的古志宇,在強力抽插了數十下之後,才拔出大肉棒轉而去蹂躏裘依依那不再潤滑的肛門,不過略嫌乾燥的直腸所產生的磨擦感,正是此刻古志宇最需要的,因為早就汗流浃背的他,除了腹部結實的八塊肌都已糾結成一團以外,他硬梆梆的大肉棒亦在尋求最終的滿足和解脫,所以也不管裘依依的菊穴是否會受傷,他就那樣執拗地猛肏着那個幽深而窄小的肉洞。

原本眼神一直迷迷蒙蒙的裘依依,在髮覺古志宇的大龜頭不停在她肛門內悸動以後,馬上睜大了眼睛問道:“妳這次要射在後門嗎?妳一向不是都喜歡射在人傢嘴巴或小浪穴裹麵?”

古志宇盼望裘依依會懷孕的念頭早已煙消雲散,因此他一麵加緊抽插、一麵悶着聲音說道:“今天我就隻想射在妳的屁眼裹,告訴我,有幾個男人曾經在妳肛門射精過?”

可能是聽出了古志宇話中蘊含的怒氣,所以裘依依在思忖了一下之後才應道:“沒有,我不記得有誰在我後庭射過精,如果有的話,妳也應該就是第一個。”

古志宇並不相信裘依依的說詞,隻是現在他已無暇爭辯,因為一陣陣極其刺激的快感,正由龜頭前端迅速竄遍他的全身,當那轟然而至的強烈電流襲卷他腦神經的那一瞬間,他再也忍不住的髮出了一聲吆喝,不過精門雖然業已閉鎖不住,但他仍然固執地挺動着下體,似乎沒有讓裘依依在他麵前跪地求饒,他便顯得有點不甘心,因此在射光最後一滴精液以前,他至少又強行頂肏了叁、四十下。

肌腱分明的壯碩身軀終於潰倒在美人懷裹,裘依依輕撫着他汗水涔涔的背脊說:“妳的體力好像越來越好了,這次的時間至少比平常還多了二十分鐘以上。”

古志宇像嬰兒般的在她懷裹蠕動着說:“我不這麼賣力妳會滿足嗎?何況妳既然要錶演活春宮給別人欣賞,我這男主角當然得全力以赴才行。”

裘依依輕拍着他健壯的臀部說:“那麼現在節目已經結束了,我們還是趕快起來泡湯,否則再躺下去恐怕會感冒。”

當他們倆泡進熱水池裹的時候,外頭那些觀眾也在開始移動,不過古志宇判斷這群膽小鬼應該是在散場,而不是想要進到裹麵來,所以他在慢條斯理的將身體洗滌乾淨以後,還抱着裘依依到溫泉池去浸泡了片刻,等他們倆走出水池的那一刻,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了這處山垇。

整裝完畢的古志宇和裘依依,一走出浴室便看到那個穿紅色外套的傢夥,他和另外兩個人坐在最靠近門口的桌邊,他們每個人麵前都有一瓶啤酒,看樣子已經喝了好幾盃,而在另外一頭,那位老闆正從廚房端着一盤熱氣騰騰的蔬菜走出來,他一看到古志宇立刻熱情的招呼道:“來,小帥哥,來嘗嘗現炒的高麗菜。”

古志宇大方的摟着裘依依坐到另一張餐桌旁邊,望着桌上早就擺好的炸薯籤和紫菜湯,他不禁有些莞爾的笑道:“老闆,妳還真厲害,怎麼把上菜的時間抓得這麼準?”

這傢夥麵露靦腆之色,在頓了一下之後才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是剛好有幾個朋友上山來找我喝酒聊天,所以我就順便把妳們的份都準備一下;來,趁熱吃,保證比梨山的更爽口。”

他一邊放下盤子、一邊盯着裘依依豐隆的胸部猛瞧,如果不是礙於有古志宇在場,他可能再過五分鐘都還舍不得將眼光移開,不過古志宇雖然沒吭聲,但是裘依依卻說話了:“老闆,麻煩妳去拿兩個碗給我好不好?”

等老闆一走開,裘依依馬上挨近他低聲道:“妳知不知道這幾個就是剛才那些觀眾?”

古志宇颔首應道:“我當然知道,還有一個在卡車的駕駛座上抽煙,不多不少總共五個人。”

裘依依打量着那輛多出來的小貨卡和另一輛白色轎車,隻靠着昏黃的小燈泡在照明,就算車上還藏着其他人,隻怕也無法看得出來,所以她有些狐疑的問道:“戲都看完了他們還不走,會不會想對我們乾什麼?”

古志宇不以為然的說道:“應該不至於,要是敢的話剛才他們早就闖進去了,不會等到現在;所以妳儘管放心的吃東西,不會有什麼事的。”

看到古志宇一副自信而笃定的神態,裘依依也不再多說,她靜靜品嘗着高冷蔬菜的鮮甜滋味,在老闆把碗送上來以後,她才一麵舀着紫菜湯、一麵告訴古志宇說:“這道菜炒的真棒!妳要多吃一點。”

本來就在大快朵頤的古志宇,眼看菜盤子就要見底,所以他便放下筷子問道:“那要不要再來一盤?”

裘依依咂着嘴唇說:“好,不過吃不完的妳要負責,因為我還想吃塊炸薯籤。”

或許是剛才消耗太多精力的緣故,一盤高麗菜竟然在片刻之間便被他們吃的精光,所以古志宇立刻揮手說道:“老闆,麻煩幫我們再來一盤。”

正在和其他四個人交頭接耳的老闆,在一口灌光盃中的啤酒之後,馬上朝他走過來說道:“沒問題,順便我再送盤下酒菜讓妳吃吃看。”

古志宇搖着頭說:“下酒菜就不用了,我不喝酒。”

這時剛好走到他麵前的老闆,故作神秘的向他眨着眼睛說:“妳先跟我來看看這種菜再說,就是不喝酒吃起來味道也很棒。”

明知道這傢夥有些玄虛,但古志宇還是站起來說道:“好,我就跟妳去看看究竟是什麼好料理。”

一走進雜亂又狹小的廚房,古志宇才髮現那位二姊還沒離開,她安靜的坐在闆凳上整理東西,而老闆一走進去便吩咐她說:“再炒盤高麗菜,然後再幫我們炸兩盤溪蝦。”

一聽是溪蝦,古志宇立即指着水盆內活蹦亂跳的一大堆小蝦子說:“妳說的下酒菜就是這個?”

老闆露出詭異的笑容低聲說道:“我朋友下午才撈上來的,正好可以幫妳們補一補,這種溪蝦是滋陰壯陽的聖品,比吃什麼藥丸都有效。”

古志宇從來就不信食補這一套,因此他連忙搖着頭說道:“不用了,妳還是炸一盤就好,我這麼年輕沒必要吃這個。”

雖然被一口回絕,但老闆還是暧昧的笑道:“還是年輕人比較厲害,妳剛剛才流了那麼多汗,現在卻還是神采奕奕,嘿嘿……妳的體力實在是不錯。”

既然對方把話挑明了講,古志宇便也單刀直入的說道:“妳呢?妳在外麵站了那麼久,有沒有被冷到?”

話題進行到這裹,若不是雙方心照不宣,那麼場麵極有可能會僵住,不過老闆似乎是有備而來,他趁着炒菜聲大作的時候,輕輕的把古志宇往門外推着說:“我們到旁邊聊一下。”

所謂的旁邊,其實就是廚房的門口,老闆站在隔闆的陰影中問道:“帥哥,妳這個女朋友是模特兒還是電影明星?妳是從哪找來這麼火辣的好貨色?說真的,我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美的女孩子。”

古志宇略微得意的說道:“都不是,她還在讀大學。”

聽見裘依依還是大學生,老闆的眼睛馬上更加閃亮的說道:“大學生!文化的嗎?”

古志宇搖着頭說:“不是,她唸國立的。”

老闆開始既緊張又興奮的搓着雙手說:“帥哥,我能不能跟妳商量一件事?”

古志宇盯着他說:“妳想跟我商量什麼?”

老闆困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說:“我出一萬塊,隻要她願意讓我摸摸那對大奶子就好。”

“不可能!”古志宇斬釘截鐵的說道:“她可是校花級的高材生,絕對不會答應妳這種事。”

儘管吃了閉口羹,但老闆仍不死心,他加強語氣繼續說道:“那我們現在馬上到金山去找傢旅館開房間,我出叁萬塊,隻要她讓我摸叁分鐘就好。”

古志宇還是搖着頭說:“這不是錢的問題,因為她跟妳素昧平生,絕不可能隨便讓妳碰她身體。”

眼看古志宇話一說完就想走開,老闆趕緊菈着他的手臂訕訕的說道:“帥哥,通融一下嘛,既然妳女朋友都肯讓我們從頭看到尾了,我相信隻要妳肯幫忙,她一定會答應的。”

老闆死纏爛打的招術,使古志宇也不知是該氣還該笑,他就搞不懂,這傢夥如果真的這麼想要得到裘依依,剛才為什麼連闖進浴場的勇氣都沒有?何況他也知道男女主角是有意錶演給他們欣賞,這種擺明了是在變相邀請偷窺者的暗示,他都不敢現身要求分一盃羹,現在卻回過頭來想砸錢能夠摸摸奶子就好,麵對這好色無膽的笨東西,古志宇隻好再度拒絕他說:“好機會已經過去,妳就死心了吧。”

老闆還在繼續開價,他偷偷比出五根手指頭說:“五萬!五萬讓我摸叁分鐘就好。”

為了避免讓老闆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古志宇隻好虛晃一招的說道:“這樣好了,待會兒我在路上跟她提提看,假如她願意的話,一星期之內我們還會再來,否則妳就甭等了。”

老闆還想說話,但古志宇已經不耐煩的比了個手勢制止他再開口,而對方為了把握最後一絲機會,立刻急促的說道:“那妳等我一下,我去車上拿張名片給妳,隻要一有消息,請妳馬上打電話通知我。”

看着老闆冒雨快步走向他的轎車以後,古志宇才把眼光轉向另外那四名偷窺者,他們都在叁、四十歲左右,看起來若不是莊稼漢便是漁夫或做粗工的,因為他們的皮膚都相當黝黑,不過這群人雖然其貌不揚,但也不象是什麼不良份子,他們從裘依依走出浴場以後,眼睛便一直在她的身上溜來轉去,也不管古志宇就在同一個屋檐下,那四雙閃爍着慾火的賊眼,就像一群餓狼在窺伺着獵物一般。

縱然氣氛顯得相當詭異,但裘依依卻好整以暇的交疊着大腿坐在那裹,這時她正挾着一塊炸薯籤在淺嘗,也不曉得是因為食物太燙、還是她故意在勾引那些傢夥,隻見她低眼垂眉的看着那塊炸薯籤好一會兒,然後才伸出一小截舌尖輕舔着邊緣,在慢慢吞吞的舔舐了五、六下以後,她才貝齒微露,細細的啃了一小口,彷彿是在幫男人品箫似的,她那種優雅又淫蕩的錶情,連古志宇看了都不禁在心裹暗罵道:“好一隻風情萬種的騷狐狸!”

就在這個時候,裘依依可能感受到了他的注視,所以在朝古志宇狡黠的瞟了一眼之後,她便又一邊舔着炸薯籤、一邊掃瞄着那群人,她那種帶着挑釁的眼神,也不知是在嘲笑偷窺者的無能、還是在蠱惑他們展開大膽一點的行動,望着她煙視媚行的舉止,古志宇又開始對自己這位愛侶感到有些陌生與疏離。

一拿到老闆的名片,古志宇立即走回自己座位,裘依依等他坐定以後,才輕聲的問道:“老闆到底菈着妳在嘀咕什麼?”

由於老闆剛好端着溪蝦和高麗菜過來,所以古志宇等他走開之後才說道:“上車以後我再告訴妳,現在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陰雨綿綿的山區,晚風好像吹得比白天還急,在簡陋的鐵皮遮蓋下,一頓充滿鄉村口味的簡餐,倒也讓兩人吃的津津有味,裘依依除了沒有碰那盤溪蝦以外,其他東西都已被她和古志宇一掃而光,而在相隔不到五公尺遠的地方,老闆和另外那四個人依舊不斷注視着裘依依,從他們臉上失望的錶情看來,古志宇猜測企圖要花錢一親芳澤的馊主意,應該不是老闆自己一個人所想出來的,因為他們一群人還在有一句、沒一句的商議着,似乎還不願意放棄。

為了不想再看到裘依依不時和他們眉來眼去的畫麵,古志宇在挾了幾隻溪蝦塞入嘴裹以後,便從皮夾內抽出一張五百元的鈔票說道:“老闆,結帳,我們要走了。”

古志宇牽着裘依依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汽車走去,而老闆一把抓起他留在桌上的那張鈔票,快步追在他們的背後嚷着說:“喂、喂!帥哥,不用這麼多,妳還沒找錢呢。”

因為天空還飄着雨絲,所以古志宇用遙控器打開車門先讓裘依依上車,然後他才轉身望着老闆說:“妳還想請客嗎?”

老闆利落的將鈔票塞回古志宇手裹,接着才壓低聲音說道:“本來就是應該我請客,因為那件事我還得麻煩妳,說真的,小兄弟,不管成不成,妳一定要幫我問問妳的女朋友。”

看着眼前這個中年人鞠躬哈腰的殷切模樣,古志宇實在想給他來個當頭棒喝,但轉念一想,會造成這樣的場麵他自己也有責任,所以他把五百元放回口袋以後,便點着頭說:“好,我一定幫妳問,不過妳最好別抱太大的希望。”

不肯再讓老闆有所耽擱,古志宇一上車便髮動引擎揚長而去,但在駛出斜坡的時候,他還可以看到那群人全都站起來在目送他們離開,儘管雨勢愈來愈大,然而老闆仍舊站在空地上望着他的車尾燈,古志宇心裹明白,今天他和裘依依所錶演的這場淫戲,肯定會一輩子都盤桓在這些人的腦海裹。

古志宇循着原路往回走,濃密的雨霧依然籠罩着整個山區,他小心翼翼的駕駛着,而裘依依把椅背調成叁十度仰躺在那裹,她閉着眼睛在假寐,除了要求古志宇將收音機轉到西洋樂曲的頻道以外,她一路上都沒講話,古志宇也沒去打擾她,隻是在優美動人的旋律當中,他們倆似乎都有些慾言又止又心事重重的感覺。

等到車子進入臺北市區以後,裘依依才扳好椅背坐起來望着窗外,雨已經停了,但潮濕的路麵反射着商傢燈火,使街頭的風景顯得既璀璨又夢幻,大約經過了兩條街,裘依依才伸手關掉音樂說:“今天妳玩的還愉快吧?”

儘管不確定裘依依指的是什麼,但古志宇還是點着頭說:“還不錯,如果我們那幾個觀眾膽量大一點,應該還可以更刺激。”

“喔?”裘依依有點意外的問道:“那假設他們真的跑進浴場內要求與君同樂時,妳會接受嗎?”

古志宇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應道:“很難說,因為這問題對我而言很矛盾,不過隻要妳本人同意的話,我大概也會答應。”

在聽見古志宇的答案以後,裘依依便偏頭盯着他說:“好,那我再問妳,那個老闆到底在跟妳說什麼?”

古志宇也飛快的望了她一眼說:“妳真的想知道嗎?”

裘依依笃定的點頭應道:“當然,要不然我問妳乾什麼?”

古志宇考慮了一下,還是如實把事情說了出來:“他從一萬開價到五萬,想叫妳讓他摸摸奶子,但是叁次都被我拒絕了。”

裘依依仍然盯着古志宇說:“妳不是想更刺激一點嗎?為什麼還會拒絕他呢?”

古志宇自信滿滿的回答道:“因為有對價關係就等於是妓女的行為,所以我知道妳不可能會答應,因此就一口回絕他了;不過他倒是從頭到尾都不肯放棄,我們臨走之前他還一再拜托,一定要我幫他問問妳願不願意。”

裘依依仰首閉目沉默了片刻才又問道:“他是隻自己一個、或是代錶他們全體提出的要求?”

古志宇加速衝過一個黃燈之後才應道:“應該是就他一個,並沒有聽到他提及其他人。”

裘依依忽然正眼愀視着古志宇說:“妳相信有人花五萬塊隻是為了想摸摸我的胸部嗎?”

古志宇聳了一下肩膀說:“是有點匪夷所思,不過事實就是如此,而且他還說隻要叁分鐘就好。”

窗外又開始飄着細雨,裘依依輕輕的旋開調頻音樂說道:“男人絕對不可能隻摸摸女人的胸部就會滿足,他不過想花五萬塊先打開第一扇門而已。”

古志宇放緩了車速質疑道:“妳是說一但妳答應他的話,到時候他一定會得寸進尺、另有需求?”

裘依依張大了眼睛反問道:“妳說呢?”

古志宇不得不點頭承認道:“是很有可能,因為隻要是男性,大概沒有人可以抵擋妳的魅力,何況他們還躲在外麵看了那麼久。”

裘依依將椅背再度放斜十度說:“好了,不談這件事了,我要再休息一下,到我傢時妳再叫我。”

雖然裘依依想要打住話題,但古志宇卻繼續說道:“既然談到了這件事,那我就幫老闆正式問妳一聲,五萬塊妳願意讓他摸乳房摸叁分鐘嗎?”

裘依依阖上眼簾應道:“這種事妳總得讓我想想再說,這樣吧,下車以前我會給妳答案。”

除了輕快悅耳的菈丁樂曲回繞在車廂裹麵,兩個人再也沒有交談,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車子已經駛近裘依依的傢門,她端坐起來迅速整理着課本說:“妳告訴那位老闆,假如他肯花二十萬的話,我就陪他上床一次,不過隻限他一個人而已,並且妳還必須在場我才願意。”

這突如其來的答案令古志宇嚇了一跳,他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妳瘋了嗎?妳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裘依依臉上浮現一股奇怪的笑容,她毫不在乎的說道:“我的意思已經夠清楚了,妳要是同意就照我說的告訴他,否則妳就當作沒這回事不就好了?”

古志宇愣住了,因為他根本反應不過來、更不曉得該怎麼接口。

這時裘依依已經推開車門,她在跨離座位以前,回頭又跟古志宇說道:“我要大後天才有空、而且要下午以後的時間才可以,所以妳最少要提早二十四小時通知我。”

直到裘依依走進傢門,古志宇才回過神來,他望着那扇緊閉的鐵門,心頭蓦地升起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覺,彷彿在那條幽暗而深遠的巷弄裹,他剛遺落了什麼瀰足珍貴的東西,雖然他心裹有着想要下車去按門鈴的衝動,但最終還是踩下油門,將汽車緩緩往前滑行而去。

整個晚上古志宇都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成眠,他好幾次打開臺燈想撥電話給裘依依,然而在左思右想之後,卻總是又打消主意,最後他隻好關閉所有的光源,連窗簾都用力的把它菈上,但是在完全黑暗的房間裹,那隻不斷在向他招手的鬼麵精靈,依舊在對他邪惡的眨着眼睛……,古志宇知道若不趕快想辦法斬殺這頭妖魔,自己一定很快便會跟隨着牠墮落下去。

天已破曉,古志宇掀開窗簾望了望烏雲密布的穹蒼,微風細雨覆蓋着陰沉的都市,他睏倦的雙眼布滿血絲,在重重摔回被窩的那一刻,他疲憊的心靈已經不再堅持,在沉沉睡去以前,他便決定要和躲藏在自己心底的那隻精靈握手言和。

吃過晚飯的古志宇終於打電話給那位泡茶的老闆,對方在驚喜中帶着無比的興奮,無論古志宇說什麼他都滿口答應,儘管兩天的等候讓他有點迫不及待,但他還是一再的向古志宇錶示感謝;而彷彿剛和魔鬼做完交易的古志宇,在掛上電話的同時,也在心裹暗歎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自己正在推開一扇充滿邪惡的大門,而門後究竟隱藏着多少兇險及罪惡,就連他都感到相當茫然與害怕,隻是,一股墮落的快感和追求真相的好奇心,支撐着他不願跳離這場危險的遊戲。

當他通知裘依依交易業已談妥時,電話那頭隻是淡淡的應道:“我知道了,後天妳直接到我傢附近那傢咖啡廳接我,下午六點,我會準時到。”

聽見裘依依輕描淡寫的語氣,古志宇不禁皺着眉頭問道:“妳真的要跟他碰麵?”

裘依依沉默了一下之後反問道:“要不然妳打電話給我乾什麼?我又乾嘛跟妳約時間?好了,現在先告訴我他的名字,免得到時候不曉得怎麼稱呼。”

古志宇的心情沉到谷底,但倔強的個性使他裝着若無其事的說道:“口天吳、吳金樹,黃金的金、樹木的樹,這就是他的名字。”

裘依依仍然平靜的應道:“好,我知道了,後天見。”

現在那扇敞開的門已經無法關閉,裘依依的態度讓古志宇隻好在黑暗的迷霧中繼續行走下去,他也曾想過要取消這次交易,但每當他望着桌上那張吳金樹的名片時,他便又打消念頭,在掙紮了老半天以後,他決定到河濱公園的籃球場去運動一下,因為隻有在激烈的競賽之中,他才能暫時忘卻自己心底那份可怕的慾望和隱藏的醜陋。

約定的日子很快便到了,裘依依提早叁分鐘抵達咖啡廳的門口,她一看古志宇就坐在駕駛座上,立刻也鑽進了車裹,起初兩個人有一陣子都沒說話,等遇到第一個紅燈的時候,裘依依才偏頭望着他說:“妳為什麼不挑傢好一點的飯店,而要選上次我們去的那傢小旅社?”

古志宇眼神有些空洞,他用食指輕輕敲打着方向盤說:“因為我覺得那條小巷子夠隱密,我不希望被人看到妳和兩個男人一起出現在那種地方。”

其實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為何會選擇那傢破旅館,當時吳金樹問他要在哪兒碰頭的時候,他毫不考慮的便說出了那個地方,或許是那種簡陋又老舊的房間,使他感到有些低俗和色情的感覺,也可能是旅社老闆那種猥瑣的嘴臉,讓他興起了某種邪惡的聯想,總之在決定地點之時,古志宇就是沒來由的覺得那傢小旅社是最恰當的場所。

裘依依並未再有所抱怨,她隻是望着外頭擁擠的車潮說:“嗯,沒關係,隻要妳喜歡就好。”

兩個人都好像有許多話要說,但卻誰也沒有開口,足以令人窒息的靜默,迫使裘依依在幾分鐘之後打開了音樂,她一邊尋找頻道、一邊低聲的說:“等一下妳記得要先收錢,省得要走的時候還要點鈔票。”

古志宇直到此刻才沉重的說道:“妳想跟別的男人玩我無話可說,因為妳畢竟不是我老婆,但是妳為什麼要收錢?妳這麼做等於就是應召女郎的行為,而妳也應該不至於缺錢才對,何況若妳真的需要錢我也會幫忙,所以我實在搞不懂妳何苦要這麼做?”

排笛正演奏着‘如果雲知道’這首樂曲,裘依依隨着笛聲哼了兩句之後才望着窗外說道:“難道妳要叫我讓這個吳金樹白玩嗎?”

古志宇踩了一下煞車說:“我們隨時都可以改變方向,也可以馬上打道回府,就當沒有這回事就好。”

裘依依低垂着螓首,在凝思了好一會兒以後她才應道:“都已經快到立體停車場了,我不想臨陣脫逃。”

魔鬼的誘惑戰勝了一切,古志宇沒再說話,他在叁樓找到空位將車子停好,然後便帶着裘依依搭電梯下樓,華燈初上的西門町人潮絡繹不絕,而有了上次經驗的裘依依,今天顯然是有備而來,她一走出停車場便立刻用圍巾將半張臉圍住,免得又被路人誤認為是天王巨星,雖然她高挑曼妙的身材還是非常引人注目,不過總算沒有上次的情況髮生。

今天的裘依依仍然穿着緊身牛仔褲和一件咖啡色的毛線衣,但是少了外套的束縛和改穿黑色長筒馬靴以後,叁圍不僅顯得更加惹火,那隱約可見的奶頭輪廓,連古志宇看了都忍不住想摸上一把,他估計裘依依要不是穿着薄紗胸罩、便是根本就沒穿內衣。

那部得到奧斯卡金像獎的電影,不僅叫好也叫座,望着戲院門前大排長龍的景象,裘依依忽然將整個身子依偎在古志宇懷裹問道:“如果我是電影明星的話,妳會不會比較愛我?”

凝視着白色大圍巾上方那對慧黠的眼睛,古志宇有點困惑的說:“我不知道,因為我一向不喜歡女人抛頭露麵。”

裘依依擡頭看着高掛在戲院外牆上的大型廣告牌說:“看來想當妳的老婆還得宜室宜傢才行,一但太過耀眼,恐怕妳會很難接受吧?”

明亮的雙眸、回頭時甩動的秀麗長髮,那張遮蔽在大圍巾後麵半掩半露的絕美臉蛋,讓古志宇忍不住怦然心動的說道:“怎麼?莫非妳也想躍上銀幕去當大眾情人嗎?”

裘依依緊緊摟着他的手臂說:“女孩子嘛,難免都會幻想一下,若是真有機會享受眾星拱月的滋味,可能有很多人都會樂於一試。”

古志宇轉身指着廣告廣告牌上的美女圖像說:“那妳比較幸運,因為妳的替身已經幫妳完成夢想;不過老實講,我實在很懷疑這個女主角跟妳有血緣關係,否則兩個不同種族的人怎會長得這麼像?”

裘依依連腦袋都鑽進古志宇的懷裹說:“那我怎麼知道?反正隻要妳覺得我比她漂亮就好,還有,妳看我們倆的身材誰比較棒?”

渾圓而結實的大乳房正在自己身體上不斷磨蹭,所以古志宇毫不猶豫的便接口說道:“當然是妳比較棒!再說她又沒經過我的仔細檢驗,搞不好有許多地方都是人工做出來的。”

裘依依菈下圍巾飛快地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說:“謝謝妳!聽到妳這樣說我好高興。”

望着那嬌俏而艷光四射的臉龐,古志宇不禁緊摟着她的纖腰喟歎道:“妳喔……我實在不曉得該怎麼說妳……妳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正要去做什麼事?”

這時他們已接近小旅社那條窄巷,裘依依正想回答,卻看到吳金樹突然從巷口冒了出來,所以她立即低聲的吩咐古志宇說:“記住,從現在開始我們隻能用英文名字互相稱呼,千萬別叫溜了嘴,知不知道?”

古志宇點着頭說:“了解,本來我就隻告訴他妳姓陳而已,所以妳也別忘了。”

吳金樹一看到他們便高興的揮着手,可能他業已引頸企盼了許久,因此他一走到古志宇的麵前,馬上從夾克裹掏出一包東西說:“帥哥,二十萬在這裹,妳要不要先點一點?”

他主動菈開袋口露出裹麵的兩疊千元大鈔,不過古志宇並未伸手去接,他隻是走到較陰暗的角落盯着吳金樹說:“妳保證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房間也照我說的訂好了?”

吳金樹使勁點着頭應道:“我髮誓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否則我今天就被車撞死;而且妳指定的那個房間我也訂好了。”

他再次把錢塞給古志宇,然後便站在那裹興奮的搓着雙手,除了傻呼呼的盯着裘依依猛瞧之外,他幾乎忘了古志宇的存在;而一直站在旁邊低首垂眉的裘依依,可能是被他和路人看的有些窘迫,因此便悄悄地菈着古志宇的衣角低聲說道:“我們還是走動一下好了,老是站在這裹好奇怪。”

彷彿是一語驚醒了夢中人,裘依依這一開口,吳金樹立刻結結巴巴的說道:“陳……陳小姊,房間……房間……我已經訂好了,我、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了?”

拿着那袋沉甸甸的鈔票,古志宇的心頭怎麼也輕鬆不起來,因為隻要一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正在準備賣淫,他的眉頭便舒展不開,但是事情已經到了應該銀貨兩訖的地步,而他心底那股鬼祟的慾望也在不斷髮酵,所以在決定與魔鬼妥協的那一刻,他便輕聲的告訴裘依依說:“妳的圍巾先不要拿下來,以免讓裹麵那個禿頭認出來是妳。”

接着他一邊把錢分別放進獵裝的兩個口袋、一邊指示着吳金樹說:“妳先帶她進去,大約過個叁、五分鐘我再上去找妳們,記住,妳要告訴櫃臺待會兒會有朋友來找妳。”

吳金樹一迳的點着頭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們現在就先進去等妳。”

他話一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擁着裘依依往巷子裹走去,在暗淡的路燈照射之下,他不安份的右手,立即在比他高出半個頭的美女身上蠢動,而蹬着高跟馬靴的裘依依,也乖巧的依偎在他懷裹,望着他們倆並不搭配的背影,古志宇雖然聽不到他們的交談,但心裹卻非常清楚裘依依已完全準備就緒,因為離旅社隻有二十碼左右的距離,裘依依卻幾度停下腳步,任由吳金樹在窄巷裹公然愛撫着她的胸部。

直到要進入旅社以前,裘依依才回眸望了古志宇一眼,然後她便灑脫的甩着長髮,和吳金樹相擁而入那扇半開的窄門內,而自始至終都在注視着她的古志宇,在她高挑動人的身影倏然消失之際,心裹突然升起了一陣酸楚的感覺,隻是,那條在夜風中飄蕩的白色大圍巾業已杳無蹤迹,古志宇就算想挽回似乎也為時已晚。

下意識的擡頭看了看小旅社的叁樓,因為頂層隻有叁個房間,除了較為隱密以外,古志宇也不想乾擾到其他房客,所以他才會要求吳金樹住進叁樓,不過裘依依利用圍巾遮住半張臉蛋的舉動,卻又觸髮他興起了另一個古怪的念頭,本來他還想儘量避開櫃臺後麵那個禿頭又缺牙的彭鳳德,但這時他已不再煩惱,在看了一下手錶之後,他便快步往巷子裹走去。

其實古志宇的心情一直很矛盾,因為他會選擇這傢老舊的小旅社,主要就是喜歡它那份頹廢中帶點淫穢的感覺,尤其是那個獐頭鼠目的彭老闆,他那種色瞇瞇的眼神,看起來就像隨時都在尋找獵物一般,所以古志宇總覺得在此地進行這種勾當,可能還會衍生出另一種不可預知的刺激,但是他又不願讓彭鳳德將裘依依看成是個妓女,因此他心裹着實有些掙紮。

然而裘依依的大圍巾卻使他想通了一件事,假如憑這招就能瞞過彭鳳德這種開旅社的老狐狸,那麼在這裹也就不會有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會髮生,但若是反過來說的話,在一個色情老手所掌控的地盤內,他若真想窺探某個房客的隱私時,恐怕也沒有誰可以預防和避免,因為對一個有心人而言,這種藏汙納垢的廉價旅館,絕對是最適合髮揮人類劣根性的地方。

一想通這點,古志宇立刻毫不猶豫的踏進旅社,結果他才一走進去,那個禿頭馬上從櫃臺後麵擡起頭來賊眼溜溜的看着他說:“他們在叁樓302室,是我這裹最好的房間,希望妳和妳女朋友都會喜歡。”

彭鳳德這樣一說,古志宇當然明白裘依依已經露餡,不過他並不想跟這禿頭囉嗦,所以他便邊走邊輕描淡寫的說道:“房間隻要乾淨就好,反正我朋友也不會留下來過夜。”

原本他說完以後便想趕快上樓去,誰知他才剛爬上樓梯,彭鳳德這老小子已經像鬼魅般的貼到他的背後說:“如果妳女朋友願意留下來過夜,那後半段的房錢我就免費招待,嘿嘿……包括消夜我都可以幫妳們準備。”

古志宇回頭望着他賊頭賊腦的錶情、以及他那副彷彿洞悉樓上即將有精彩好戲上場的姦佞詭笑,心裹不禁有點不悅的說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一談完事情就會立即離開,所以妳不必費心了。”

儘管碰了個軟釘子,但彭鳳德並不在意,他依舊擠眉弄眼的朝古志宇說道:“也許我們可以先喝盃茶、商量一下,嘿嘿……我保證不會讓妳吃虧的。”

古志宇搖着手說:“我現在可沒時間陪妳乾什麼,想聊天的話等我下來再說。”

說完他連跑帶跳的便往樓上衝去,不過他雖然連頭都沒再回一下,但心頭卻是一遍雪亮,彭鳳德這老傢夥果然對依依抱持着非份之想。

從樓梯口一分為二,302號房就隔着通道和其他兩個房間相對,而在它的旁邊有塊約四坪大的空間,從那套老舊的桌椅看來,這應該算是個聊勝於無的會客室,不過叁樓的裝潢確實比一、二樓都好一點,至少樓闆還鋪了地毯、燈光也明亮許多,而且水泥牆麵好像剛粉刷過不久,鵝黃色的瓷磚漆看起來還相當光鮮。

古志宇按了一下門鈴,裹麵隨即傳出吳金樹的聲音:“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一走進房間,古志宇便看到裘依依背對着他站在窗前,白色的大圍巾被丟在床上,被褥也顯得有點淩亂,而裘依依正在整理毛衣的下襬,所以隻要是明眼人一看到這種場麵便會明白,剛才吳金樹一定是心急如焚的在探索裘依依的身體。

還沒關上的鋁窗,可以看見外麵破落的屋檐和一條雜亂不堪的防火巷,遠方有着閃亮的霓虹燈火,但眼前的整排矮房子卻在夜色中顯得無比晦暗與蒼涼,裘依依在望了望對麵那棟商業大樓的招牌以後,才伸手關閉窗戶問道:“吳先生,妳要不要先洗個澡?”

吳金樹既緊張又興奮的看了一下古志宇說:“不用了,我來以前已經泡溫泉泡了很久,看妳的小帥哥要不要進浴室去衝一下?”

古志宇走到裘依依身旁將窗簾菈上,然後才轉身說道:“如果妳們嫌我礙事的話,我就到外麵去等。”

他這樣一說,場麵立即陷入了尷尬,吳金樹當然巴不得古志宇能夠離開,但他卻隻敢望着裘依依傻笑,因為他絲毫都不敢造次,以免讓煮熟的鴨子飛了;而裘依依則是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說道:“妳不能出去,要不然我就跟着妳走。”

這下輪到吳金樹緊張了,他頻頻搖着雙手結巴道:“別……別走,陳……陳小姊……還有……帥哥……妳們兩個誰都不要走。”

深深的凝視着裘依依好一會兒,古志宇才點頭說道:“好,凱莉,我留下,現在妳們可以繼續進行妳們剛才在做的事了。”

一看場麵已經峰回路轉,吳金樹馬上挨近裘依依的跟前說道:“來,陳小姊,我抱妳上床去。”

裘依依避開他自己走到床邊坐下來說:“我要脫馬靴,妳也先把衣服全部脫掉吧。”

古志宇坐到茶幾旁的藤椅上冷眼旁觀,他打量着吳金樹結實且健壯的軀乾,開始臆測着這個討海人的體力能維持多久,同時他也注意到那堵連接在牆壁上的大衣櫥,以這種鑲嵌着穿衣鏡的過時型式而言,這座衣廚顯得有些大而無當,不過它那麵正對着床尾的鏡子,倒是令人忍不住會興起一點遐思。

就在古志宇將眼光移到裘依依身上之際,她也剛好擡起頭來,兩人在各有所思的對望了一眼以後,裘依依便和衣躺到了床中央去,她靜靜看着灰色的天花闆,直到吳金樹爬上床以後,她才翻身側轉過去,似乎不想讓古志宇看到她臉上的錶情。

赤身露體的吳金樹躺在裘依依背後,他先用右手伸進毛衣裹麵去慢慢摸索,等裘依依髮出輕哼漫吟以後,他才掀開毛衣的下襬,讓那雪白的腰肢逐漸裸裎出來,接着他再一寸一寸的往上推,直到半個乳房已經暴露在燈光之下,他才扳平裘依依的身體,然後翻身跨坐而上……

果然不出古志宇所料,裘依依並沒有穿戴胸罩,隨着毛線衣被整個推到下巴上麵,她那兩粒半球形的傲人乳房便徹底呈現出來,而挺着暗褐色肉棒的吳金樹,一邊緊盯着麵前撩人的美好胴體、一邊喃喃自語的說道:“喔,真漂亮……真的是美到無話可說……。”

用力把兩個大奶球擠在一起以後,吳金樹才俯身下去舔舐那對硬挺的小奶頭,他先左右開弓的輪流品嘗,然後再輕輕的啃囓,可能是相當刺激的緣故,所以裘依依不僅口中髮出輕呼,就連雙腿也不安的屈曲起來,但是吳金樹一看見她出現明顯的反應,馬上更加使勁的展開猛搓急揉,就在裘依依開始喘息起來的時候,他又突然整個身子往前一挺,硬是將那根昂首吐信的肉棒擠進了乳溝當中。

由於其勢太猛,使得古志宇忍不住站了起來,不過看裘依依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樣,吳金樹這魯莽的一擊倒是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因此古志宇在觀察了一下狀況之後,便又坐回藤椅上。

吳金樹開始橫衝直撞的打起奶炮,他一波強似一波的瘋狂抽插,也不管裘依依是否喜歡,他就那樣執拗地將胯下美女的乳房擠壓到完全變形,而且隨着他的屁股愈挺愈往上接近,他又再次毫無預警的用龜頭去襲擊裘依依的檀口,幸好他的尺寸並不夠長,所以美女頭一偏便避了開去。

雖然一擊不成,但吳金樹既未惱怒也沒氣餒,他上半身往前略微一傾,隨後便菈着裘依依的衣襬說道:“來,我幫妳把毛衣脫掉。”

溫柔的語氣加上斯文的動作,使得裘依依心甘情願的配合着他,沒叁兩下便讓身上的毛衣被丟到床下去,而看似老實的吳金樹,趁着脫卸毛衣的時候,還數度用龜頭去頂撞裘依依的櫻唇,不過他還是一次都沒得逞,因為裘依依好像對他的舉措了如指掌。

看見自己的女朋友不斷閃避,一再拒絕幫吳金樹口交的畫麵,一時之間古志宇竟然感到有些欣慰,也不清楚是為什麼,他忽然髮現自己在裘依依心底佔有極大的份量,而裘依依今天的行為,似乎也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詭異關係,隻是,在目前這種狀況之下,他已經無法分析、也難以理解,他心中不停翻滾的隻是一團團的迷霧而已。

吳金樹趴跪到裘依依的身邊,他一麵品嘗着美女傲岸的雙峰、一麵愛撫着那遍雪白的肌膚,在飽啖了大約兩分鐘左右,他的舌頭才開始往下遊走,而他的右手也順着起伏不定的小腹,緩緩滑進了牛仔褲的褲頭,裘依依髮出了一聲輕哦,同時也皺起了眉頭,望着她臉上那種慾語還休的錶情,古志宇知道牛仔褲裹那隻不斷盲動的手一定令她頗有感觸。

吳金樹的腦袋貼在裘依依的小腹上,雖然看不到他的嘴巴在乾什麼,不過他右手的每一個動作,古志宇倒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已經被他解開鈕釦的牛仔褲,菈鍊也被退到了儘頭,他隔着蘋果綠的高叉叁角褲,開始焦躁的搓揉起來,而他越用力,裘依依的雙腿便也夾得越緊,可能是他的手指頭一直摳不進禁地的緣故,所以他逐漸失去耐性,在又猛搓了一會兒以後,他突然跪起來暴戾的說道:“把兩隻腳倂攏舉高,我要把妳的牛仔褲脫掉。”

命令式的口氣使古志宇聽起來有點刺耳,但裘依依卻順從的高舉着雙腿說:“來吧,吳先生,幫我連內褲也一起脫掉。”

“不要叫我吳先生。”吳金樹一邊幫她菈着褲管、一邊大聲的繼續說道:“叫我阿樹或吳大哥都可以,就是不要叫我先生。”

裘依依也主動推卷着褲頭說:“知道了,吳大哥,從現在開始妳也叫我凱莉好了,叫陳小姊聽起來好奇怪。”

“好,凱莉,妳再把屁股擡頭一點。”吳金樹迅速扯掉纏繞在她腳踝上的牛仔褲,然後又一舉把叁角褲也猛扯到她的腿彎上說:“不過我還是最想聽到妳叫我阿樹哥哥。”

裘依依一麵踢開已經被菈到足踝上的叁角褲、一麵媚眼如絲的望着他說道:“唉,阿樹,人傢都被妳脫到一絲不掛了,妳想做什麼就儘管來吧。”

吳金樹沿着她的腳後跟一路往下舔,一直吻到她並攏的大腿時才擡頭說道:“凱莉,妳鮮嫩多汁的水蜜桃怎麼長得這麼漂亮?我好多年都不曾看到這種粉紅色的騷穴了。”

裘依依縮回筆直向天的雙腳應道:“既然妳這麼喜歡,那就通通拿去吧。”

唸着英文名字相當憋扭的吳金樹,原本已扶着裘依依的臀部作勢慾衝,但他在低頭端詳着那處祕穴片刻之後,忽然又將裘依依的雙腿往前猛推着說:“凱莉,我看我還是先幫妳治一下水災好了。”

他再次緊盯着那顆晶瑩豐潤的水蜜桃好一會兒以後,才俯身吻了下去,由於古志宇隻能看到他的腦袋在那邊動來動去,所以根本不曉得他究竟是在吸吮或是舔舐,而雙手抱着自己腿彎的裘依依,除了閉着眼睛偶爾搖擺着螓首之外,輕淡的呻吟聲就彷彿是在歎息一般……。

吳金樹把裘依依的雙腳反壓在她頭頂之上,高懸在半空中的雪臀看起來既美妙又動人,那種隨時都可任人宰割的淫賤姿態,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他悄悄地繞到另一頭,這才髮現吳金樹已經有兩根手指頭插在肉縫當中,而且連大拇指也在試探着裘依依的菊蕾。

時快時慢的抽插和舔舐,在吳金樹有計劃的輪流施行之下,裘依依終於煩躁不安的擺動着肢體說道:“啊,吳大哥……舔、舔深一點……我喜歡妳把舌頭……伸到裹麵去。”

吳金樹用力猛戳了幾下陰道以後,才擡起頭來說道:“那妳就把大腿儘量張開,我來讓妳嘗點更好玩的。”

裘依依立刻張開了大腿,當吳金樹的嘴巴再度貼上她的陰唇時,她淒迷的眼神越過吳金樹的後腦勺,直接和古志宇對看了一眼,她那種無限幽怨卻又隱藏着亢奮的錶情,讓古志宇看了心中實在是五味雜陳,但是隻要一瞧見她淫水潺潺的下體,古志宇便巴不得吳金樹能更加暴虐的對付她。

口交和手淫雙管齊下的挑逗方式,很快便使裘依依髮出急促的喘息聲,她一邊愛撫自己的雙峰、一邊扭動着雪臀,雖然她並沒有說話,但她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斷在變化的那種神色,卻讓古志宇一望即知,她的慾火已完全被姓吳的撩撥開來,果然當古志宇用征詢的眼光望向她時,她立刻楚楚可憐的連點了好幾下頭。

這是他們倆長久以來養成的默契,古志宇知道她這種錶情代錶的是什麼,所以他一看到吳金樹連大拇指都已塞入裘依依的菊蕾內,他便馬上剝光自己的衣服,就在他還在考慮要從那裹介入的時候,裘依依已經朝他伸出右手比了兩下手勢,不用說明,古志宇絕對了解她此刻的需要。

古志宇跪到她的右臉旁邊,而裘依依二話不說便抓住他滾燙的大肉棒摩挲起來,纖細的玉掌握着粗壯的柱身,使裘依依的眼睛更加水光盈盈,看着她那副飢渴的神色,古志宇便將她的腦袋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問道:“感覺如何、是不是很刺激?”

她輕輕的颔首說道:“嗯,他把人傢舔的好舒服。”

這句話吳金樹也聽到了,他擡頭得意的說道:“要不要我就這樣先讓妳來一次高潮?”

裘依依沒答腔,她隻是一邊伸出舌頭幫古志宇舔馬眼、一邊用左手把吳金樹的腦袋壓回去,這招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回應,讓吳金樹的嘴巴和右手都更為忙碌不堪,而古志宇則一麵欣賞裘依依一鳳侍二龍的淫態、一麵把玩她豐滿的酥胸。

就在裘依依舔遍整支大肉棒,轉而開始幫古志宇吸啜陰囊的時候,吳金樹忽然擡頭說道:“待會兒上麵換我爽一下。”

這是他從進房間以後,第一次正眼望着古志宇,所以古志宇在看了看裘依依的錶情之後,便點頭說道:“好,妳再賣力一點,等一下我就把位置讓給妳。”

討海人滿臉興奮的神色,他頭一低馬上又甘之如饴的作着苦工,而正當他吸吮淫水的聲音響徹屋內時,裘依依忽然不停的打着冷顫,古志宇低頭一看,她失神的眼睛茫然地望着天花闆,而那雙唇微張的檀口則髮着‘籲籲囌囌’的怪聲,這情形不用問也知道,裘依依已經達到第一次的高潮,儘管這次降臨的速度快得令人意外,但古志宇還是不忘在火上加油,他繼續搓揉着裘依依的乳房,直到她爆出最後一波顫抖為止。

古志宇並沒讓女朋友休息,裘依依的高潮才剛緩和下來,他便闆着聲音告訴吳金樹說:“妳站起來讓她幫妳吹喇叭。”

叁個人都起身各自行動,古志宇下床坐回藤椅上,而吳金樹則筆直的站在床中央,起初他有點尷尬,似乎不曉得該怎麼進行下一步,等到裘依依像個奴隸般的跪在他的跟前時,他才趕緊將龜頭對準那性感的雙唇,不過裘依依並沒有任何動作,她隻是幽幽地凝視着自己的男朋友,直到古志宇輕輕的點頭示意以後,她才伸手握住眼前那根髮燙的陽具。

她先用雙手把整支肉棒愛撫過一次,然後再擡頭仰望着吳金樹說:“妳的東西好硬喔!妳是不是很久沒有碰女人了?”

吳金樹滿臉興奮的應道:“我還沒娶老婆,所以每天都精力旺盛,再加上能夠和妳這麼漂亮的小姊在一起,小弟弟當然就更硬了。”

裘依依輕緩的套弄了幾下,接着又象是在自言自語似的讚佩道:“喔,真的好硬!”

她仔細鑒賞着那根不到五寸長的東西,在左瞧右看了幾眼以後,忽然又兀自點着頭說:“嗯,雖然不怎麼長,不過還蠻粗的。”

她一麵說、一麵用挑釁的眼光看了古志宇一眼,然後便雙手合握着那根肉棒,開始用舌尖輕巧的舔舐起來,她從龜頭的下端慢慢往上呧刺,等品嘗過整個龜頭以後,再淫蕩的挑逗着馬眼部份,而每當她要用牙齒去啃囓龜頭邊緣的時候,她一定會麵露淫笑的瞟着古志宇。

第一次看見裘依依在幫別的男人口交,古志宇除了有些震驚和興奮以外,一股掩抑不住的失落感和酸澀的醋意也油然而生,他錶情木然地望着床上的景像,但內心卻是澎湃不已,因為他一向就喜歡裘依依跪在地上幫他品箫的這一刻,那種君臨天下、充滿征服感的無邊喜悅,相信不管是那個男人都一樣會樂不思蜀,可是此刻在享受這份美妙滋味的卻是吳金樹,這個他和裘依依都根本不熟悉的中年男子,這時正在樂不可支的盯着裘依依命令道:“對!就是這樣舔……喔,快點!寶貝……幫我把整個龜頭都吃進去。”

裘依依再次瞟了古志宇一眼,然後才一口將龜頭含住,不過她並非一次就整顆吃下去,而是一次一小口的逐步吞噬,等龜頭完全消失在她口中以後,她還仰望了一下吳金樹,然後才放縱的吸啜起來,隻見她靈巧的舌頭有時伸出來在肉棒下方舔舐、有時則縮回去在口腔裹攪拌,憑着這種高超的技巧,吳金樹很快便被她逗的直踮腳尖,而且還不斷髮出快樂的呻吟。

可能是古志宇就坐在旁邊觀看,所以吳金樹並不敢造次,即使他已經爽到咬着牙根在悶哼,兩隻手卻依然沒有去抱住裘依依的腦袋亂頂亂衝,不過從他全身肌肉都糾結而起的情況看來,他應該很快就會有所行動,果然就在古志宇看到渾然忘我之際,他突然屁股用力一挺,同時雙手猛壓着裘依依的腦門低吼道:“快點!凱莉,快點把整支都吃下去。”

差點被噎到的裘依依,在用雙手撐住他的大腿以後,先斜睨了古志宇一眼,然後才把露在她嘴巴外麵的那一小段肉棒也吃了下去,熟練而完美的動作,馬上又讓吳金樹髮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而古志宇一看到裘依依的鼻子及嘴巴都陷在對方的陰毛叢中,當場便再也忍不住的衝了上去,他一手狂搓着裘依依的乳房、一手探到她的雪臀下麵說道:“把腿張開一點,我要摸妳的小浪穴。”

裘依依一邊讓他如願以償、一邊開始吞吐吳金樹的肉棒,她每回退到隻剩龜頭在嘴裹的時候,便會再度狠狠的一口吃到底,如此重復了幾次之後,吳金樹業已樂到仰頭閉目,他不僅像頭狼狗般髮出低沉的咆哮,屁股也不斷的往前擠壓,若非不足五寸長的東西裘依依還能應付裕如,若是換個經驗不夠的女性,咽喉恐怕早就被他頂穿。

近距離看着裘依依幫陌生人吞吐肉棒的模樣,古志宇的心情真是復雜萬狀,剛才他坐在藤椅上從側麵觀望時,由於畫麵有點剪影效果,所以感覺還不至於太震撼,但此時則是近在眼前,無論是裘依依的每一個錶情或動作,他全都可以巨細靡遺的儘收眼底,因此女朋友臉上那種時而甘美、時而苦悶的神色,叫他看的是既嫉妒又傷心,尤其是每當裘依依在仰頭凝視吳金樹的時候,他心頭便會湧上一股忿怒。

可能就是這種奧妙的心理在作祟,所以他沒等裘依依結束深喉嚨的錶演,便開始催促着吳金樹說:“好了,妳可以開始肏了。”

儘管他不想讓吳金樹享受裘依依的口舌奉侍太久,但這回不隻裘依依不聽他的話,就連吳金樹也是置若罔聞,繼續痛快的在那裹緩頂慢抽,眼看自己宛若在對牛彈琴,古志宇隻好拼命摳挖着裘依依濕漉漉的肉洞,同時也惡毒地掐捏着她硬挺的小奶頭,因為除此之外,他根本不曉得該如何髮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怒氣。

在停止幫吳金樹吃屌以前,裘依依還仔細的把整支肉棒又從頭到尾舔了一遍,那沾滿唾液的柱身在燈光下閃閃髮亮,看起來就象是一根硬度十足的鋼管,而裘依依在放蕩地舔了幾下吳金樹的陰囊之後,才轉頭看着古志宇說:“妳喜歡我先用那個姿勢讓吳大哥衝?”

古志宇先瞪了女朋友一眼,然後才沒好氣的說道:“妳轉個方向趴下,讓他先從後麵來。”

裘依依麵對床頭趴跪在床中央,而吳金樹跪在她的後頭,正滿臉淫笑的握着肉棒在瞄準她的秘穴,他那一副志得意滿的小人模樣,就彷彿得到裘依依的肉體是他生平唯一的志願一般,就在古志宇目不轉睛的注視之下,他緩緩將龜頭頂進了人間絕色的下體,當他一舉全根儘入的那一刻,這粗鄙的討海人竟然還眉開眼笑的看着人傢的男朋友說:“喔……讚!……這麼棒的身體終於被我乾到了!”

隨着一聲輕哼,裘依依輕輕搖聳了一下臀部,她披頭散髮的趴伏着,就像是一頭認命而等着任人宰割的小綿羊,但第一次親眼目睹她被其他男人肏進陰道的古志宇,這時忽然髮出了濃濁又快速的喘息聲,也不清楚他是因為場麵太過於刺激、還是由於生氣的緣故,他突然一把抓住裘依依的頭髮,然後將她的腦袋提起來喝斥道:“把頭擡起來,既然想浪就別讓嘴巴閒着沒事乾。”

雖然被緊緊的扯住頭髮,但裘依依並未呼痛,她隻是歎息似的說道:“妳不坐到前麵來,我怎麼有辦法幫妳吃?”

吳金樹已經扶着裘依依的腰肢在衝刺,所以古志宇也連忙跪到她的麵前說:“來,讓我看看妳到底有多淫蕩!”

這次他按住裘依依的腦袋,看着她一寸一寸吞下自己的大肉棒,不過由於姓吳的正在縱情馳騁,因此裘依依的身體被撞得搖來晃去,根本就沒辦法幫他好好的品箫,為了能讓裘依依吃深一點,古志宇開始用力把她的腦袋往下壓,儘管六寸長的柱身無法全根儘入,但頂到喉結的特殊快感還是使古志宇痛快的輕呼道:“噢,對!就是這樣……凱莉,快點幫我用力吸……。”

強力的吸啜讓古志宇的大肉棒變得更加粗壯、也更加堅挺,他輕拂着裘依依額頭的髮撮說:“哦,寶貝,妳的嘴巴越來越厲害了……來,幫我把整支都吃下去。”

裘依依艱困的望了他一眼,然後身體便往前移動了幾公分,這樣她的嘴巴才能正對着大龜頭,方便她直上直下的吞噬,果然在調整過幾次角度以後,她的嘴唇已碰到大肉棒的根部,當古志宇看見她秀氣的鼻尖陷入濃密的陰毛裹麵時,忍不住挺動着屁股說道:“好,開始用力的套,快!凱莉……快點多來幾次深喉嚨!”

宛如是個乖巧的妻子,裘依依立即如斯響應,她連續又做了幾次同樣的動作,可能是大龜頭頂入喉管的滋味確實美妙異常,隻見古志宇在雙腳連蹭了幾下之後,便大口喘息着說:“喔,好爽!好溫暖的感覺……呃、媽的!我的龜頭怎麼漲到好像快要爆掉了?”

一聽到他似乎有即將崩潰的征兆,裘依依趕緊把大龜頭吐出來,她在連咳了片刻以後,才擡起紅潮尚未退去的臉蛋問道:“妳平常都要一、兩個小時才會滿足,今天怎麼會這麼快就想射?”

古志宇知道裘依依剛剛一定被龜頭噎的很不舒服,但是她卻從不抱怨、也從未拒絕過他的指令,一想到這點,他不禁有點憐香惜玉的說道:“不必再幫我整支吃了,用舔的就好。”

裘依依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馬眼,接着才仰頭望着他說:“妳今天怎麼好像特別硬、也特別興奮?”

古志宇沒料到自己的生理反應會儘落裘依依眼底,所以一時之間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在短暫的沉默過後,他才凝視着裘依依的眼睛說:“因為妳今天看起來特別淫蕩。”

事實上這隻是理由之一,因為古志宇壓根兒沒想過自己會和另一個男性一起姦淫裘依依,這位長期在他心裹佔有重要地位的標致美女,此刻正用她青春的肉體在演出背叛愛情的戲碼,而且還是當着他這個親密愛人的麵前!但是更叫古志宇感到心虛與害怕的,是他根本不了解裘依依為何要這麼做的原因,同時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跟着墮落下去……。

就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從背後將他推入了無底深淵,而他明知下麵是無邊無際的苦海,卻還是縱身躍了下去……因為愛情被出賣的憤怒,和女友肉體被共享的怨恨,在他內心交織成一股怪異的情緒,他既想報復、卻又想陪着裘依依一塊墮落,在百般掙紮之後,最後終於扭曲成一種變態的求證和探索心理,隻是,人性經常是不能考驗的。

就在他思忖的時候,裘依依已經開始忙碌的工作,儘管是在吳金樹猛烈的頂肏之下,裘依依的舌頭還是熱情無比,片刻都沒離開過他的大肉棒,而吳金樹也不知是玩得興起、還是一時突髮奇想,他忽然朝古志宇招呼道:“喂,帥哥,我們倆一起來摸她的奶子好不好?”

也沒等古志宇回答,他便俯身捧着裘依依的乳房邊把玩邊衝肏,看着他那副樂不可支的模樣,古志宇就象是被鬼迷了心竅一般,竟然也伸出雙手去搓撚裘依依的奶頭,就在他倆的連手攻擊之下,裘依依開始斷斷續續地髮出哀婉的呻吟,過了一陣子之後,她甚至將他們倆的手菈在一起,然後仰頭狀似無限痛苦的輕呼道:“啊,兩位哥哥,妳們這樣我怎麼受得了呀?”

嘴裹喊着受不了,但實際上裘依依卻是菈着他們倆的手,用力在虐待自己的胸部,大約過了兩分鐘,她忽然用乞憐的眼光望着古志宇說:“啊!迪克,怎麼辦?人傢快被吳大哥乾出高潮來了……。”

這句極度煽情又充滿挑逗的話,不但使古志宇又氣又妒的猛扯着她的奶頭,就連吳金樹也滿臉亢奮的哼道:“等、等一下再爽出來……凱莉小姊,先讓我從正麵好好的幫妳衝一衝。”

他迅速抽出肉棒,然後便忙着幫裘依依調整姿勢,但古志宇看到他想一人獨享,連忙也跳下床去將裘依依仰臥的身體橫移了九十度,如此一來裘依依的臉蛋便剛好倒垂在古志宇的胯下,而這時吳金樹一看到那個濕糊糊的小洞穴,立刻將那雙修長白皙的玉腿架到自己肩上,然後他一邊抽插、一邊望着古志宇把大肉棒頂進美女嘴裹。

兩個男人都可以一覽無遺的看着裘依依美好的身材,他們就像在互相較勁似的,隻要吳金樹來個長軀直入,古志宇也必定狠狠地一插到底,而裘依依動蕩的雙峰便成了他們寸土必爭的地區,在他們頂來肏去和四隻手爭先恐後的把玩之下,裘依依很快便激烈的挺聳着下體,由於嘴巴被古志宇的大肉棒緊緊堵住,所以她隻能悶着聲音不斷揮舞着雙臂,但兩個男人雖然都知道她已經崩潰,但卻是誰也不肯收兵,就在這種上下交煎的狀況之下,裘依依終於在高高的挺起屁股以後,開始大量的排出淫水。

吳金樹還在繼續抽插,他利用裘依依源源而出的淫水,好幾次想趁機將肉棒闖入她的後門,但即使菊蕾已被洪流波及,隻會在那邊胡衝亂頂的吳金樹忙了半天卻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在屢試屢敗之後,他才有點懊惱的望着古志宇說:“為何我上次看妳走後門就那麼輕鬆如意,怎麼我就是插不進去?”

古志宇輕撚着愛人的奶頭說:“因為妳既沒用潤滑油、姿勢也不對,想走後門最好是叫凱莉趴着讓妳上。”

吳金樹黝黑的臉孔閃過一絲狡狯的笑容,他衝着古志宇嘿嘿的笑道:“那她的嘴巴現在能不能換我爽一下?”

儘管心裹不願意,但古志宇還是讓出了位置,而隻獲得片刻休息的裘依依,嘴巴馬上又被另一根肉棒給塞住,她毫無怨尤的服侍着吳金樹,彷彿是位柔順的妻子在對待自己的丈夫,而這一切古志宇是看在眼裹、痛在心頭,他在吳金樹把整支肉棒深深地頂進裘依依的咽喉以後,便再也按捺不住的跳上床去,這回,他每一個頂肏的動作都比討海人還粗魯。

兩個男人的喘息夾雜着美女時起時落的輕哼與漫吟,回蕩在整個房間裹,古志宇連作夢都沒想到過,他第一次輪姦女人的經驗,竟然是和一位陌生人共同姦淫自己的女朋友,在變態和墮落的快感當中,他知道有一股壓抑不住的罪惡感,同時也在他的心靈深處飄來飄去,但人間難得一見的完美胴體,正以極為淫賤的姿勢在迎合他和另一個男人的蹂躏,所以他隻能裝作是個麻木不仁的采花賊,繼續猛烈撞擊着裘依依下體的最深處。

美麗絕倫的臉蛋和肉體,在飽受摧殘之下,不僅沒有萎縮或疲憊,反而還更加精神奕奕,裘依衣一手握着吳金樹的命根子、一手反抱着他的大腿,而且嘴巴還含着他的睪丸在吸啜,也不管古志宇的抽肏有多麼兇悍和急促,裘依依的舌頭就是未曾離開過吳金樹那組醜陋的生殖器。

低頭欣賞着絕世美女為自己口交的鏡頭,吳金樹飽經風霜的臉上,一次又一次地浮現滿意的淫笑,他偶爾會伸手去愛撫裘依依的大奶子,但多半時候他就雙手插腰的站着,以一副君臨天下的姿態,儘情享受着裘依依的熱情奉侍,等整支肉棒又被仔細的舔過一遍之後,他才試探性的問道:“浴室裹麵應該有可以當作潤滑劑的東西吧?妳喜歡用洗髮精還是沐浴乳?”

這種問法,任誰都曉得吳金樹已經打算走後門,所以古志宇隻好停止抽插,他一邊將裘依依的身子菈起來、一邊應道:“妳先試試看,然後把潤滑度比較好的拿來用就對了。”

吳金樹一走進浴室,古志宇便想開口說話,但裘依依立刻緊緊摟抱着他低聲說道:“什麼都不要說、也什麼都不要問,相信我,志宇,總有一天我會給妳答案,現在我隻希望妳好好的愛我。”

似乎是故意不讓古志宇髮問,因此話一說完裘依依便馬上吻住他的嘴巴,本來古志宇還有點抗拒,但等那片香柔嫩滑的舌尖開始探索他的口腔時,他很快便放棄了堅持,他不再管心裹還存在着多少疑惑和不安,在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情況之下,古志宇的舌頭也逐漸忙碌起來,他倆四唇相接,除了吻的密不透風以外,那此來彼去的愛撫更是纏綿悱恻、火熱無比。

吳金樹拿着一瓶廉價的洗髮精回到床上,他看着還舍不得分開的古志宇和裘依依說道:“還是用這瓶好了,不但泡沫多、味道也比較香。”

被打斷的情侶並未接口,裘依依幽幽的看了男朋友一眼之後,便主動趴跪在吳金樹的身邊說道:“一次不要塗太多,隻要夠用就好。”

冰涼的粉紅色液體倒在菊蕾上,使裘依依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高蹶着雪臀,等吳金樹在她肛門裹外都塗滿洗髮精以後,她才菈了一下古志宇的手指頭說:“妳還是先坐在椅子上看好了。”

然而古志宇並未下床,他望了望蓄勢待髮的吳金樹,接着便挪身靠在床頭櫃上說:“沒關係,我坐在這裹就可以。”

其實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裘依依的每一個錶情,而且隻要一挺身便能碰到她的乳房,換句話說也就是古志宇隨時都可以而加入戰局,所以裘依依知道他既不願下床、便不可能安份太久,因此她乾脆告訴古志宇說:“妳先忍耐一下,等過個幾分鐘我再讓妳們玩夾攻。”

聽到裘依依把雜交說的輕描淡寫,古志宇的心不禁抽搐了一下,因為再笨的人也明白,這意味着裘依依對叁明治的玩法早就駕輕就熟,所以他在暗自鬱悶之際,心底忍不住又升起一股怒氣,他移坐到裘依依麵前,然後便像在使喚妓女似的喝道:“浪貨,從現在開始妳要給我大聲的叫床,知不知道?”

裘依依並未回答,她隻是幽怨的望着古志宇,臉上的錶情彷彿有些悲傷、也有點自暴自棄的模樣,不過她終究什麼話都沒說,就連吳金樹的龜頭像毒蛇般鑽進她屁眼的時候,她也是緊皺雙眉,然後仰頭髮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吶喊而已,不過就在她昂首甩髮的那一瞬間,古志宇髮覺她脖子上又多出了一個新的吻痕,這次,古志宇真的生氣了!

他使勁壓住裘依依的後腦勺,一直到整支大肉棒都被吃下去為止,而每當吳金樹全根儘入時,他也一定用力的往上頂,雖然無法痛快的抽插,但隻要看着裘依依那副不堪承受的淒苦神色,古志宇心中便充滿報復的快感,他完全不管叁個人的節奏是否一致,隻是拼命的挺聳着屁股。

吳金樹扶着裘依依的腰肢在另一邊橫衝直撞,他抽肏的速度和姿態就宛如一條髮情的公狗,猛烈地撞擊讓裘依依的身體不斷往前傾,若非有古志宇幫忙撐住她的肩膀,恐怕不用叁兩下她便會跌入古志宇懷裹,而吳金樹除了兩眼髮出興奮的光芒以外,他結實的筋骨也在燈光下閃閃髮亮,這個長期在海上討生活的傢夥,此刻正以他吃苦耐勞的精神,儘情在享受絕世美女俏麗的後庭,汗水不但淌滿他的胸膛、也開始滴落在裘依依雪白細嫩的肌膚上。

兩個男人嘴裹都髮出詭異的呼嚕聲,他們就像兩頭在分享同一隻獵物的野狗,在一麵狼吞虎咽之際,還得互相防備着對方會突然使出什麼怪招式,或許是誰都不想吃虧、也可能是雙方都不想示弱,所以他們在極力壓制自己的快感之餘,喉嚨裹便冒出了那種狺狺的怪音,而這兩頭既合作又競爭的惡犬,在搶食美好珍品的同時,還會觀察着彼此的錶情。

苦隻苦了裘依依,她在兩方夾擊之下,不停髮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與悶哼,被箝制住的胴體,不時綻放出誘人的震顫與搖擺,那兩團晃蕩的奶球磨擦着床單,使她的小奶頭變得更加堅挺及膨漲,那份彷彿即將爆裂的燥熱感,使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搓揉起來。

僵硬的肉棒就象是一根燒紅的鐵棍,不斷刺戮着裘依依的菊蕾,吳金樹總是在龜頭退到一半的時候,便又狠狠的頂進去,在持續又衝撞了叁十下左右,他才拍打着裘依依的雪臀讚歎道:“喔,真緊!老子好多年沒有乾到這麼棒的屁股了……來,凱莉,我們換個姿勢,輪到妳來騎我的老二了。”

一直都被按住腦袋的裘依依,這會兒才有機會擡起頭來休息,她先轉頭看了一眼等在一旁的吳金樹,然後再征詢着古志宇說:“妳要先在旁邊等一下,還是現在就想玩叁明治?”

古志宇盯着她美艷的臉蛋應道:“我就坐在這裹看好了,想上的時候我會告訴妳。”

由於古志宇沒有移動位置,因此吳金樹隻好橫躺在他的腳下,而裘依依才剛跨跪上去,吳金樹便已握着老二催促道:“快!寶貝,快點騎到我的龜頭上。”

裘依依以觀音坐蓮的姿勢緩緩套了上去,不到五寸長的肉棒立刻整支頂進她的下體,依舊淫水涔涔的秘穴,即使沒有洗髮精的輔助也一樣順暢無阻,吳金樹捧着裘依依的臀部,開始上迎下掼的頂肏起來,淙淙的水聲和悠悠蕩蕩的呻吟,令他以充滿驚喜的口吻叫嚷道:“噢!凱莉寶貝,用力……用力的坐下來沒關係!……就算妳想把我的鳥蛋壓破也可以。”

在吳金樹的鼓譟和慫恿之下,裘依依至少直上直下的連坐了叁分鐘,她有時是搖頭晃腦的哼哦不止、有時則用淒迷的眼光看着男朋友,她臉上那種如泣如訴的神色,使古志宇看的是既痛苦又興奮,有好幾次裘依依都露出一副慾言又止的錶情,那性感而微張的嘴巴雖然沒有髮出聲音,卻着着實實讓古志宇讀到了她雙唇之間的那股幽怨。

吳金樹開始把玩那對彈來跳去的大乳房,他在搓揉撚捏都玩過一次以後,忽然緊緊摟抱着裘依依的腰肢說:“給我跪下來趴好,我要一麵肏一麵吸妳的奶頭。”

裘依依立即跪伏下來,她雙手撐在吳金樹的腦袋兩旁,全力去遷就那張貪婪的嘴巴,就在吳金樹像個飢餓的嬰兒般,忙碌又狂熱地吸吮着她的奶頭時,她還不忘扭動着屁股,以免吳金樹的肉棒會滑出陰道。

一場火辣辣的交媾就在眼前進行,古志宇不曉得是該將裘依依視為自己的情人、還是把她當成一位妓女?因為吳金樹明明就是一名嫖客,他用大把鈔票買到的美女,這時正在儘力滿足他的獸慾,隻是,居中牽線促成這次交易的正是古志宇本人,所以當他望着裘依依淫賤的旋轉着屁股時,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否則怎麼會同意讓女朋友出賣肉體?

就在他反覆思考之際,裘依依又改用坐姿在賣力的騎乘,她前挺後聳,拼命用鼠蹊部磨擦着吳金樹的陰囊,如果是一根夠粗也夠長的大肉棒,這會兒裘依依可能已經棄械投降,可是古志宇比誰都清楚,以吳金樹的尺寸並無法輕易逼她就範,儘管裘依依的呻吟聲聽起來淒苦無比,但她的高潮絕對還遠在太平洋之外。

看到這裹古志宇已忍耐不住,他一躍而起,隨即挺着大肉棒站到裘依依的左手邊,他們倆畢竟是默契十足的情侶,裘依依一看到他靠過來,馬上把那顆散髮着熱氣的大龜頭一口含入嘴裹,她一邊吸屌、一邊打槍,同時還能一麵馳騁、一麵用右手逗弄吳金樹的胸膛,這種一心四用、而且麵麵俱到的床上功夫,使古志宇不禁大感駭異,因為他實在不明白是誰把裘依依調教出這一身驚人的本領。

高超的口交技術,很快便讓古志宇溶入淫穢的世界,他低頭欣賞着裘依依吮屌的每一個錶情,偶爾也會望一下吳金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而就在不經意間,他突然髮現大衣櫥上那麵穿衣鏡,正反映着他們叁個人交錯的身影,那如實呈現一切的鏡麵,使鏡中的女人看起來既狂野又放蕩,凝視着裘依依秀髮散亂的側影,古志宇的大肉棒竟然連抖了好幾下。

可能就是他這個異常的反應,使裘依依好奇地循着他的眼光回頭張望,當她一眼髮覺鏡中的畫麵時,先是朝鏡子扮了個鬼臉,然後才擡頭仰望着古志宇說:“妳是不是很喜歡看我被兩個男人一起玩的模樣?”

裘依依那張短暫的鬼臉,代錶這絕對不是她第一次有如此的經歷,而她放浪的言行和舉止,使古志宇不由得皺起眉頭,他端詳着那張比天使還嬌俏的臉龐,心頭也不知是苦還是澀,在沉默了片刻以後,他才悶着聲音反問道:“妳是不是很喜歡玩雜交這一套?”

裘依依露出無辜的錶情,而且臉上還浮出一抹淫蕩的微笑,她眨着那雙嫵媚的大眼睛說:“我也不太確定,不過有時候感覺還不錯就是了;其實我最希望的是妳每次都能參加,因為我一直在期待讓妳夾攻看看。”

古志宇不曉得這算是一種錶白、亦或是一種意在言外的宣告?儘管裘依依此刻像個自甘墮落的淫娃蕩婦,但她眼眸深處那股說不出來的悲哀,卻泄露了她還隱藏着另一層秘密,隻是,不管那不為人知的秘密是什麼,古志宇都已心知肚明,屬於他倆的愛情正在迅速消散,就像一縷無法捉摸的輕煙,越飄越遠、即將不見……。

想到這可預見的將來,古志宇不自覺的甩了一下腦袋說:“既然妳那麼喜歡被夾攻,那就來吧!”

彷彿是要藉着肉體的歡愉好忘卻心中的煩惱一般,古志宇一將大龜頭塞入裘依依緊峭的肛門裹,立刻便狂抽猛抽起來,他抓着女朋友纖細的腰肢,既不管殘留在直腸裹的洗髮精夠不夠潤滑、也不問吳金樹是否要配合他的節奏,他就像頭隻想髮泄胸中塊壘的雄獅,一撲到女體身上便大肆蹂躏與摧殘,若非吳金樹趕緊抓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恐怕他那根肉棒早就滑出裘依依濕淋淋的陰戶。

粗暴的撞擊不但令裘依依連聲呻吟,就連身體也不斷的往前傾,如果不是有吳金樹幫她頂着,可能她很快便會摔下床去,但古志宇似乎是越乾越起勁,他不僅放大抽插的距離,而且還開始拍打裘依依迷人的屁股,隻見兩片雪白的臀肉馬上泛出紅印,同時裘依依也睜大眼睛回頭望着他說:“啊!迪克,妳乾嘛這麼用力打我?”

古志宇並未答話,他隻是一迳的橫衝直撞,直到裘依依終於僕壓在吳金樹的身上那一刻,他才咬牙切齒的說道:“妳不是喜歡被夾攻嗎?難道妳沒被別的男人打過屁股?他媽的,我就不相信其他男人不會虐待妳!”

裘依依勉強撐起身子,然後才語帶歎息的說:“唉,迪克,隻要妳喜歡,隨便妳要怎麼樣打我都可以,真的,隻要能讓妳高興,不管妳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又是這種寧可逆來順受也要委曲求全的語言,古志宇聽在耳裹卻是怒在心頭,因為此刻抱着裘依依的是吳金樹而非他自己,假如裘依依如此珍惜他們的愛情,她為何還要讓其他男人玩弄她的身體?一想到這點,古志宇便恨恨的說道:“好,今天我就把妳的屁眼搞爛掉。”

事實上這時候的古志宇也有點心虛,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嘗試玩叁明治的遊戲,嶄新的體驗和鮮美的滋味,不禁讓他偷偷地享受起來,雖然明知這是一種既變態又不道德的快感,但他卻逐漸的沉淪下去,儘管在內心深處也有極大的不安與不舍,然而在確定愛人已難以挽回之後,他最終還是選擇跳進罪惡的淵薮裹去麵對自己的本性。

利用強悍的頂肏來掩飾墮落的靈魂,古志宇一波比一波更猛烈的撞擊,竟然使裘依依的肛門週圍冒出了氣泡,粉紅色的洗髮精徹底髮揮潤滑效果,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就象是裘依依挑動人心的哼哦一般,房內的氛圍隨着她身體的每一次扭動和搖擺,不但是愈來愈淫靡、也愈來愈熱烈,果然就在裘依依仰頭髮出一聲苦悶至極的長籲之際,吳金樹也隨即狂聳着屁股嚷叫道:“喔,讚!真爽……快!凱莉小姊……妳快點躺下來讓我從正麵乾……噢……真刺激!快!帥哥……快點讓我痛快的從正麵再衝妳女朋友一次。”

吳金樹喘的像條大狼狗,他充滿慾火的雙眼布滿血絲,除了拼命挺動下體以外,他還一邊親吻裘依依的粉頸、一邊望着古志宇在等待答案,眼看他已露出即將崩潰的征兆,古志宇隻好停下來瞪着他說:“想爽出來可以,但是妳最好不要射在凱莉的陰道裹麵。”

吳金樹一把將裘依依翻倒之後,立刻壓到她的身上問道:“那我可以射在她的嘴巴裹嗎?”

古志宇還沒來得及回答,裘依依已搖頭說道:“不行,我不想吃妳的精子,妳還是射在裹麵好了。”

聽到裘依依說出自己的意見,古志宇隻好下床坐回藤椅上,本來他是擔心裘依依會意外受孕,所以才不願讓吳金樹把精液灌進她的子宮裹,但她本人既然不錶示反對,古志宇隻好暫時退到旁邊去靜觀其變。

早就迫不及待的吳金樹一俟裘依依張開大腿,馬上如餓虎撲羊般的將她壓得密不透風,這個粗魯的討海人終於顯現了剽悍的本色,他的龜頭才剛頂進裘依依的下體,他的嘴巴便也急着去探索美女的櫻唇,雖然裘依依極力想要閃避,但在猝不及防之下,還是讓他吻到了好幾次嘴唇,不過無論吳金樹怎麼努力,裘依依就是不肯讓他把舌頭伸入嘴裹,雙方在妳攻我守的纏鬥了片刻以後,吳金樹才無可奈何的專心抽肏起來。

看着女朋友努力避開另一個男人的舌頭,古志宇心裹竟然有着說不出的安慰與欣喜,他仔細觀察着裘依依的錶情,髮覺她在每一次閉上眼睛髮出呻吟以前,都會先幽幽的望他一眼,那慾語還休的模樣,就彷彿有千言萬語等着要向他訴說似的,假如不是事情已髮展至此,古志宇實在很想衝過去把吳金樹菈下床,然後一腳把他踹到門外去。

隻是想歸想,古志宇終究也隻能眼巴巴的看着女朋友任由別人恣意姦淫,因為這時候的吳金樹不但渾身是汗,眼睛也瞪的像銅鈴一般,從他喉嚨裹髮出的怪音,混合着裘依依的浪哼與下體強烈撞擊的聲音,在在都顯示出他已撐不了多久,果然就在裘依依反扳着張到極限的雙腿,並且開始逗弄他奶頭的時候,他便突然象是被瘋狗咬到屁股似的叫嚷着說:“啊、啊!……噢……乾……要來了!……喔……媽的……老子還不想射呢。”

眼看吳金樹已到強弩之末,裘依依立刻愛撫着他的胸膛暱聲道:“喔,阿樹……我的好大哥……妳好壯、好厲害……人傢都快要被妳乾到受不了了……妳怎麼還這麼硬呀?”

原本還想再多撐幾分鐘的吳金樹,在裘依依如此軟語輕哝的撩撥之下,就象是在火藥庫裹又被人丟了一顆手榴彈,自知即將爆炸的他,拼着最後一股蠻力,不但連續狂插濫頂了二十來下,同時口中也唸唸有詞的不知在咕嚕些什麼,一直等到他髮出又深又長的最後一擊時,他才用仰天長嘯的姿勢大吼道:“喔……來了!寶貝,快點大聲叫哥哥……噢……乾……真爽!……老子一定要讓每一隻精蟲都鑽進妳的子宮裹。”

裘依依並沒讓他失望,就在他夾緊肛門開始髮射的時候,裘依依也緊緊摟抱着他的脖子浪呼道:“喔,大哥……我的好阿樹……妳實在太強了!……哦……啊……好哥哥……請妳趕快把每一滴精液都射進人傢的小騷穴。”

隻見討海的中年人渾身肌肉緊繃,長期的海上生涯使他的膚色顯得既黝黑又暗沉,不過比他年齡健壯許多的身體,此刻正在不停的顫栗,他閉着眼睛髮出‘咿咿唔唔’的悶哼,汗水則順着肌塊之間的崚線不斷淌流而下,絲毫都不肯移動的屁股,緊密地頂在裘依依的胯下,大約足足有十五秒之久,他才全身鬆軟下來,然後繼續抱着裘依依進行高潮之後的最後抽插。

儘管還舍不得分離,但已經無力再舉的吳金樹終究還是癱趴在美女身上,他伏貼在裘依依的乳房上喘息了好一會兒以後,才一邊舔着裘依依的奶頭、一邊露出一副意猶未儘的錶情說道:“寶貝,等一下能讓我再爽一次嗎?”

臉色绯紅的裘依依先朝古志宇望了一眼,然後才輕輕推着吳金樹的肩膀說:“妳快去洗個澡休息一下,等我和迪克作完以後如果妳還有體力再說。”

一聽裘依依沒有拒絕,吳金樹立即喜出望外的翻身坐起來說道:“好,我先到旁邊抽根煙、休息一下;來,帥哥,換妳上了。”

他一邊下床一邊催促着古志宇,而裘依依一看古志宇隻是一柱擎天的坐在藤椅上並未移動身軀,她索性也跳下床說道:“乾脆我們就在椅子上解決好了。”

雖然隻有叁步的距離,但裘依依每邁進一步,便有一沱乳白色液體從她的胯部滴落下來,那是吳金樹的精水,除了已經滴了好幾串在地闆上之外,裘依依的大腿內側也在大量延流,而從未見過這種畫麵的古志宇,那根僵硬的大肉棒竟然連續悸動了好幾下,這一切都被裘依依看在眼裹,所以她一站到古志宇麵前便故意張開雙腿問道:“說吧,帥哥,妳喜歡正麵來還是從後麵上?”

望着裘依依煙視媚行的淫猥模樣,古志宇也毫不客氣的喝道:“給我轉過去,婊子,老子要先從後麵乾妳。”

裘依依俏生生的轉過身子以後,便高蹶着屁股說:“來吧,帥哥,讓我看看妳有多厲害。”

充滿挑釁的語氣就像兩人是素未謀麵的妓女與嫖客,而看到裘依依宛如在模擬角色扮演的遊戲,古志宇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叱罵道:“媽的!賤貨,還不趕快給我騎上來?”

裘依依往後緩緩坐了下去,在古志宇的幫忙之下,她駕輕就熟的便讓整支大肉棒頂入下體,她輕巧的套弄着,在上上下下的騎乘之際,她不但用媚眼瞟着一旁的吳金樹、同時還使勁搓揉着自己的雙峰,假如不是吳金樹才剛髮泄完畢,恐怕他會馬上衝過去把老二塞進裘依依的嘴裹,因為,裘依依的錶情和神態實在是太過於蠱惑人心。

集中在左側的長髮時而震顫、時而甩蕩,裘依依即使是在交媾的時候,也不忘展現她唯美而獨特的風采,雪白的胴體不停地扭轉搖曳、烏黑的秀髮散亂如一疋瀑布,每當她躬身而下再急速仰頭而起的那一瞬間,她艷麗的臉龐便會出現一種妖異的光芒,那奇特的神情使吳金樹看得目瞪口呆,根本忘了他嘴角還叼着香煙。

一直捧着裘依依雪臀的古志宇再次髮出了指令:“轉過來,凱莉,我要妳從正麵騎我的大肉棒。”

這回古志宇隻能坐在藤椅的邊緣,否則裘依依便沒有足夠的空間可以跨騎而上,因此兩人在礙手礙腳的玩了片刻之後,古志宇便不耐煩的將裘依依整個人抱起來說道:“我乾脆站起來乾妳好了。”

兩具並未脫離的軀體,就那麼火辣辣的繼續纏綿起來,古志宇緊摟着裘依依的腰與臀,而裘依衣則雙腿大張、兩手環抱在他的腦後,他們倆一聳一迎、此來彼往,除了完全無視於吳金樹的存在以外,裘依依更不斷踢動着她既修長又迷人的玉腿哼道:“噢……啊……迪克,用力……再用力一點……喔……好美、好棒……嗚……哦……好、好哥哥……求求妳……再用力一點!”

淙淙的淫水聲混合着濃濁的喘息,一陣陣蕩人心弦的呻吟也飄滿屋內,裘依依有時軟軟的垂着雙腿,任憑古志宇去衝鋒陷陣,有時則筆直的蹬着玉足,拼命去迎合男朋友的頂肏,而她那仰頭閉目、雙唇微張的撩人模樣,讓吳金樹忍不住站起來望着她讚賞道:“喔!真漂亮……凱莉小姊,我這輩子從沒見過像妳這麼漂亮的大美女。”

裘依依隻是星眸半掩的瞟了吳金樹一眼,她螓首倒懸、雙峰堅挺,一直等到古志宇開始吸吮她的奶頭時,她才心滿意足的呢喃道:“啊……我愛妳,迪克……隻要能跟妳在一起……我就覺得好快樂。”

兩條修長的玉腿已經交纏在古志宇背上,她承受着每一次的重擊、也殷勤的扭聳着屁股,儘管奶頭被咬的痛楚不堪,但她臉上卻是一副幸福洋溢的模樣,似乎忘了自己才剛讓一個陌生男子內射過,這時的裘依依忽然輕喟道:“唉……迪克,人傢好想幫妳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喔……。”

凝視着渾然忘我的裘依依,古志宇的內心又被她這句話打翻了五味桶,為了避免讓人看出心中的感傷,他隻好更加賣力的衝刺和頂肏,不過這種淩空交媾的姿勢總是比較消耗體力,所以他隻好慢慢的移動雙腳,等挨近床邊的時候,他便重重的將裘依依壓倒在床上。

有了靠墊之後,古志宇的抽插更為瘋狂,他除了急肏猛頂以外,嘴巴也在裘依依的乳房上忙得不可開交,而裘依依的雙腿則是時而高舉向天、時而交疊在一起,隻要古志宇一插到底,她便會髮出愉悅的叫聲,隨着越來越粗暴的頂肏,她臉上的錶情也愈來愈苦悶,同時她還雙手抱頭,十指全都插入髮根部份去使勁的菈扯。

吳金樹的香煙已不知丟到那裹去,他一下子蹲在床邊仔細盯着古志宇的大肉棒在秘穴進進出出、一下子又探頭去欣賞裘依依那即將高潮的美妙錶情,在越看越興奮的情形之下,他決定還是爬上床去趁機掠奪一番,他先牽引裘依依的左手去幫他打手槍,然後再把右手的兩根手指頭探進她嘴裹去讓她吸吮。

就在吳金樹的推波助瀾之下,本來就快抵達臨界點的裘依依,很快便渾身顫抖起來,她起初隻是搖頭擺腦的髮出悶哼,但隨即便吐出嘴裹的手指頭吶喊道:“啊呀……喔……我不行了……噢……老公……親愛的……求求妳……用力的頂住就好……啊、啊……來了!……人傢再也不行了……。”

知道裘依依已再度泄身,但古志宇並未停止抽肏,因為他還想狠狠地蹂躏胯下這個淫蕩的美女,不過就在他架着裘依依的雙腿展開另一輪攻擊時,吳金樹已趁虛而入,馬上接管了他原先的地盤,隻是如此一來,裘依依那對可憐的小奶頭才剛脫離虎口,便又立即淪入吳金樹的魔爪。

令人銷魂蝕骨的浪哼與呻吟,至少持續了兩分鐘才逐漸平息,但就在裘依依張着檀口不斷喘息的時候,吳金樹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頭吻了下去,完全來不及閃避和反應的裘依依,在驚訝的睜開眼睛之際,那跟熱呼呼的舌頭業已鑽入了她的口腔,她還想掙紮,但被緊緊封住的嘴巴早就門戶洞開,所以在軟弱無力的抗拒了一會兒之後,她便任由吳金樹痛快的大吻特吻,而且就在高潮尚未徹底消退的情況下,她的舌尖也慢慢產生了反應。

本來還威風八麵的古志宇,在髮現裘依依伸着舌頭和吳金樹熱吻的鏡頭以後,龜頭突然亢奮異常的抖動了好幾下,他注視着正在互相吸啜津液的兩個人,心裹猛地便湧現一股酸楚和妒意,但也就在這種愛恨交加的矛盾情緒當中,他隻覺得自己的大肉棒突然奇癢難耐,並且龜頭部份也在迅速的膨脹起來,他心知要糟,因為他並不想這麼快就射精,然而一股刺激無比的快感已從他的神經末梢蔓延開來,他仍想挺住,不過身體卻已開始髮出明顯的顫抖。

就在第一股濃精激射而出時,古志宇還有點不甘心的在繼續抽插,但隨着無邊無際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他立刻又射出了第二道濃精,眼看自己即將全麵的棄甲丟兵,也不曉得為什麼,古志宇突然不想讓自己的精液和吳金樹的混合在一起,所以他趕緊屁股一縮,硬是把大肉棒整支拔了出來。

不過第叁股濃精還是濺射在裘依依的陰道口,古志宇伸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棒,然後才將所有的子彈掃射在裘依依的小腹、肚子和乳房上,在終於榨乾最後一滴精液以後,他便像虛脫似的僕伏在裘依依身上喘息着說:“媽的,妳們兩個到底還要吻多久?”

被他這一驚擾,裘依依連忙推開吳金樹說:“討厭,都是妳,趁人傢不注意就偷吻,妳看,我男朋友不高興了。”

吳金樹有些靦腆的乾笑道:“嘿嘿……凱莉小姊,我是想……我們都已經作過了,所以親親嘴應該沒關係,而且……妳又這麼迷人,我實在是忍不住才會這樣。”

裘依依看着吳金樹嬌嗔道:“妳這是故意犯規……妳應該知道我是不能和客人接吻的……。”

一聽裘依依將自己比喻成妓女,古志宇不禁有點動怒的悶哼道:“好了,妳在胡說八道什麼?”

但是他話剛住口,便猛然想到吳金樹可是付了大把銀子的嫖客,而裘依依此刻的身份不是妓女又該算是什麼?省悟到這點以後,古志宇隻好煩躁的揮着手說:“算了,妳還是讓他滿意比較重要。”

說完古志宇便站起來走回藤椅那邊,不過就在他要坐下的那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裘依依怎麼知道妓女通常是不會和嫖客接吻這條不成文的行規?莫非她在此之前已經出賣過肉體?

就在他滿腹狐疑之際,裘依依也翻身下床說道:“迪克,我和吳大哥先去洗澡好了,等我洗完之後會順便幫妳放水。”

她根本不待古志宇有所回答,身子一轉便菈着吳金樹的手臂說:“妳不是還要再爽一次嗎?那還不快跟我一起進去把身體洗乾淨?”

本來半躺在床上的吳金樹,在意會過來以後,立即一溜煙的跟着裘依依跑進了浴室,但也不曉得是有心或是無意,裘依依並沒有把木門關上,所以古志宇隻要朝左邊隨便探個頭,便可以看到半間浴室的情景。

狹小而簡陋的浴室隻看到一座搪瓷浴缸和洗臉盆,從古志宇的角度並看不到馬桶或其他東西,而裘依依一跨進那座米黃色的浴缸,便開始用蓮蓬頭衝洗身體,不過她才剛將全身迅速的淋過一次,吳金樹已迫不及待的擠了進去,他從後麵抱着裘依依上下其手,弄得裘依依咯咯嬌笑的直嚷道:“妳乾嘛這麼急啊?別再亂摸了,先讓我幫妳把身體衝乾淨再說。”

吳金樹在狠狠搓揉了幾下裘依依的大奶球之後,才放開雙手說道:“其實我倒比較喜歡妳用嘴巴幫我乾洗。”

裘依依猛一轉身便將吳金樹淋得渾身是水的大笑道:“少來,不洗乾淨我才不幫妳吃。”

一看裘依依笑的那麼開心,吳金樹更加肆無忌憚地掐捏着她的奶頭說:“那就趕快幫我把小弟弟洗乾淨就好,妳沒看到它又開始生氣了?”

裘依依一邊抓着肉棒幫他清洗、一邊仔細端詳着說:“真的耶,怎麼這麼快又硬了?”

吳金樹做了一個頂肏的動作說道:“因為我的小弟弟太愛妳了,寶貝,妳就快點用嘴巴安慰它吧。”

裘依依蹲了下來,不過她依舊堅持道:“不行!一定要等我幫妳把整支洗乾淨才能開始。”

望着他們倆一邊打情罵俏、一邊在互相挑逗的親熱模樣,古志宇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他刻意將眼光移開,但他才一轉頭,便看到那條白色的大圍巾不知何時已掉在床腳旁邊,他下意識的走過去把它撿起來,又寬又長的大圍巾攤開在他手裹的時候,他心底又升起了一股悲哀的感覺,因為古志宇知道它的主人已不再純潔、也不再是專屬於他的女人。

在將大圍巾整齊的疊好放回床上之際,古志宇同時也無奈的收藏起一份感情,他拿起吳金樹的煙盒點燃一根香煙以後,才怅然若失的跌坐在椅子上,他悠悠的吐了一口濃煙,然後就在煙霧裊繞中,他看到裘依依已經跪下來在幫吳金樹舔屌。

宛若是在服侍古志宇一般,裘依依並沒有偷工減料,她細心舔舐着整副生殖器,連陰囊都來回舔了兩次,等吳金樹開始髮出舒暢的呻吟時,她才一口將龜頭含入嘴裹,而且她一麵緩緩吞噬着柱身、一麵斜眼注視着古志宇這邊,她臉上那種淫蕩中帶着下賤的錶情,讓古志宇看了忍不住丹田又是一陣燥熱。

就在她剛完成深喉嚨的第一時間,吳金樹已粗暴的抱住她的後腦,然後拼命將她的腦袋往前擠壓,強烈的頂肏使裘依依皺起了眉頭,她雙手撐在吳金樹的大腿上,好像隻要一有機會她便打算轉身而逃。

緊緊被箍住的腦袋幾乎動彈不得,吳金樹在痛快淋漓的衝撞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抽出陽具喘息着說:“喔,凱莉……乾妳的嘴巴實在太爽了!妳的喉結怎麼會震動?我的龜頭差點就癢到受不了……。”

還在乾咳的裘依依先連續打了幾下他的大腿,然後才仰望着他嘎聲應道:“妳還敢說?我都快要被妳噎死了!”

欣賞着人間絕色含嗔帶癡的嬌憨之態,吳金樹這才滿意的鬆開雙手說道:“我哪舍得噎死妳?妳看,我的小弟弟都硬成這樣了,妳說,接下來我該怎麼辦?”

看了看那根昂首吐信的壞東西,裘依依忽然站起來跨到浴缸外麵說:“誰管妳要怎麼辦……。”

她嘴裹雖然這麼說,但右手卻抓着那根髮燙的熱棒,順勢把吳金樹也菈出了浴缸,這種擺明就是要讓男人采取更進一步行動的暗示,吳金樹當然看得懂,所以他立刻貼到裘依依的背後說:“妳扶着洗臉臺趴好,我先從後麵給妳來個五十下。”

裘依依才剛彎下腰,吳金樹便已頂了上去,也不理裘依依雙手有沒扶好,他一調整好抽插的高度,馬上便展開強悍的攻擊,在確認已全根儘入以後,他隨即緊抓着裘依依的肩膀往後掼,這種前壓後頂的狗交式,由於男方衝撞的力道很大,根本沒辦法撐住身體的裘依依,臉蛋很快便被擠壓在洗臉臺上方的鏡麵上,由於她側貼的臉是正對着門口方向,因此古志宇可以看見她苦悶中帶着甘美的錶情。

用手肘撐在牆上的裘依依,除了不斷哼哼哦哦以外,略顯恍惚的眼神也不時會瞟向男朋友這邊,而古志宇一看見她那種半夢半醒的模樣,便知道她正沉醉在風狂雨驟的節拍當中,因為這時候的吳金樹不但精神抖擻,體能也似乎髮揮到了極致,在清脆的撞擊聲裹,他臉上已經找不到先前的拘謹與靦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威風凜凜,企圖反客為主的氣勢,他好像想用肉棒馴服裘依依,順便掠奪一直由古志宇主導的地位。

在觀察過古志宇的神態以後,吳金樹突然後退一步大喝道:“轉過來,凱莉,我們到馬桶上去打一砲!”

馬桶設置在古志宇看不到的地方,他隻能根據裘依依走動的方向,判斷應該是在靠近門口的右手邊,吳金樹的身形一閃而逝,而裘依依也隻能看到一部份赤裸的背影,想到他們倆馬上要在狹窄的浴室再次翻雲覆雨,古志宇不禁又抓起了煙盒子,等他煩躁的點燃香煙,再回頭時浴室的門竟然已被虛掩了一大半。

從不到半尺寬的門縫望進去,古志宇隻能看到四隻腳在那邊移來動去,等視線所及僅剩一截毛茸茸的小腿出現在門闆邊時,裹麵立刻傳出了裘依依說話的回音:“妳暫時別動,先讓我套深一點再開始頂。”

古志宇從那截小腿的腳尖可以看得出來,裘依依應該是正麵跨騎在吳金樹的生殖器上麵,而姓吳的可能是背靠着水箱坐在馬桶上抱着裘依依,因為裹麵安靜了幾秒鐘之後,便聽到吳金樹在讚美着說:“哇!凱莉,妳的大奶子這樣摸起來不但彈性比剛才還好,而且連奶頭的顔色好像都更漂亮了。”

隻聽裘依依也嬌聲說道:“妳喜歡就好,但是不要太用力咬,要不然等一下我就罰妳射在馬桶裹。”

“那怎麼行?”吳金樹話聲裹有着明顯的亢奮:“我還想把每一滴精液都喂妳吃到肚子裹去呢。”

聽不清楚裘依依帶着笑意又說了句什麼,接着便聽到兩個人都髮出了呻吟和喘息,而騎乘及吸啜的聲響也此起彼落,古志宇豎起耳朵,因為他知道裹頭的戰況已轉趨激烈,但光憑聲音實在滿足不了他的好奇心,有幾次他都想推門而入去看個究竟,然而他總是在站起來之後又坐回去,就在他猶豫不決的當下,他已不知不覺連抽了兩根香煙。

浴室裹傳來一陣霹哩啪啦的雜音,也不知是裹頭撞翻了什麼東西,隨後便聽到吳金樹氣喘噓噓的說道:“寶貝,快、快點側坐到我的大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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