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學校的夏季校服不好看,但很好撕,向上一使勁,整片布料就從腰側裂開,讓她腰部以下膝蓋以上就剩下了一條巴掌大的叁角褲。
“媽的,一股尿臊味。”小海皺眉罵了一句,一把把她的內褲扯到了膝蓋下麵。
她的屁股發育的很好,已經是充滿彈性的渾圓肉丘,配合青春年華特有的細膩光澤,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依舊誘人。隻不過她大概從沒想過,自己充滿自信的臀部竟然會是在這種情況下呈現在他眼前。
“呸、呸!”他往手上吐了點唾沫,伸手抹到龜頭上,她屁股中間濕漉漉的全是尿,倒是省不少功夫。騎到她的屁股上,他喘着粗氣,像發情的野驢一樣,使勁把雞巴往裡捅了進去。
“嗚嗯!”屁股從中央傳來像要裂開一樣的痛楚,少女身體最嬌嫩柔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貫穿,破裂的處女象征迅速變成了破瓜的血液,充盈在被男人佔據的小穴之中。
他故意插入的很慢,抽出的更慢,就像是為了延長享受破壞她身體的喜悅。
她的臉埋在草根中,眼裡的淚泉水一樣湧出。她夢想過無數種和心上人合二為一的場景,有溫柔的,有霸氣的,甚至還有略帶粗暴的,卻從沒想過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
龜頭緩慢的摩擦着從子宮頸到陰門之間的所有嫩肉,被刮過的地方帶給她火辣辣的疼,卻帶給他酸麻透骨的享受。
這樣簡單而粗暴的強姦就像一把鋸子,從中間要把她的身體鋸開,當小海開始轉動腰杆,讓胯下的兇器在她傷痕累累的嫩穴中大力的攪動時,她又一次昏了過去。
陳婧再次醒來的時候,小海正翹着二郎腿坐在床邊抽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被扔在地上,死狗一樣靠着牆,眼前就是吊起來的母親。母親的身體劇烈的扭動着,懸空的雙腿瘋了一樣的來回踢個不停,而老張就蹲在母親的雙腿間,根本不理那沒什麼力氣的飛踹。
眼前的景象隨着意識的回復漸漸清晰起來,她這才看清,老張的手裡拿着一把鉗子,手死死的捏着鉗柄,鉗嘴就伸在母親的股間。
她沒法想象那是怎樣的一種痛,不管是柔嫩的花瓣還是被手指摸到都會感到心悸的嫩豆,一被那樣的鉗子鉗住,一定是連撕心裂肺都無法形容的疼。
老張的臉上沒什麼錶情,和他平時修自行車的時候差不多。就像他的鉗子緊緊鉗住的並不是一個成熟女人最脆弱地方,而是一輛破車上應該被拆掉的零件。
看着這種慘景,陳婧感同身受的夾緊了雙腿,這才注意到雙腿中央撕裂的痛楚,她這才想起,自己被小海強暴了,在那個爛草窩子裡,臉壓在草根上,母狗一樣的撅着屁股被操了。
還留有異物感的小穴裡熱呼呼的流出來了什麼東西,應該是小海的精液,她看着自己赤裸的下體,又哭了起來。
不會有人來救她了。她終於絕望的認清了這個現實。
疼痛終於超出了她母親能承受的極限,赤裸的婦人抽搐着昏了過去,老張站起來,扯着她母親的頭發,呸的往臉上吐了一口惡心的濃痰,接着張開鉗子,一把鉗住了原本是乳頭的地方。
豐滿的肉體猛地抽了一下,但緊閉的雙眼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老張哼了一聲,鬆開鉗子,坐到了小海旁邊,摸出一根煙顫顫巍巍的點上。
“借個火兒。”小海也摸出了一根,兩人坐在床邊,光着身子,安靜的吞雲吐霧。
陳婧已經害怕的大腦都有些麻木,對這詭異的情形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滿腦子最後的想法,就是自己還有沒有活着離開的希望。
小海不會舍得殺我的……不會的……我這麼好看,傢裡又有錢,還這麼喜歡他,我、我現在也算是他的人了,他不會讓我死的。不會的……即使不停地在心裡重復着這樣的話,顫抖的心也已經得不到一點安慰。
畢竟,她母親就掛在她的麵前,遍體鱗傷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小海抽完嘴裡的煙,又摁滅在她母親的身上,接着開始穿衣服,也不說話。
一直到穿得整整齊齊,才拍了拍老張的肩膀,說:“幫我給嫂子帶個好。”
嫂子?那個乞丐婆?那個瘋女人不是沒再出現過了嗎?不是跟別人跑了嗎?
她用力去想這些事情,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稍微減輕心理的恐懼。
老張頭也沒擡,含糊的嗯了一聲。
走到門口,小海回過頭,象是有些不甘心的說:“你真不再想想了?”
老張擡起手,搖了搖,沒有說話。
小海最後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復雜,接着,他開門走了。
她瞪大眼睛,絕望的盯着屋門關上,仿佛頭頂最後那根細線啪的一聲斷掉,身下的地麵好像消失了一樣,整個人都開始不停地下墜,下墜……
陳婧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老張,所以她現在才知道,這個總是蹲在水盆旁邊或是坐在馬紮上的中年男人其實有多魁梧。即使母親被吊了起來,老張依然比她高上半頭。而他的肩膀,也足足有普通女人一個半那麼寬。
老張安靜的抽完了嘴上的煙,赤身裸體的站在吊起來的中年婦人身邊,眼神開始在被吊着的女人和陳婧之間遊走。
每當老張的視線落在陳婧身上,她就會嚇得渾身一陣哆嗦。她已經拿出了這輩子從來沒用到過的所有謙卑,做出了長這麼大也從沒做出過的可憐樣子,可老張的眼睛,依然像塊磨亮的石頭,無神,冰冷。
“唉……”他長長地嘆了口氣,拿起刀子在繩子上割了一下,赤裸的中年婦女象灘泥一樣軟倒在地上,除了微微起伏的胸口,哪裡看起來都和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接着,他走到陳婧身邊,揪着她的頭發把她提了起來,一路拽倒了那張木闆床邊,一把把她推倒在上麵。
“嗚嗚!嗯嗯嗯……”嘴巴還被那團惡心的肉堵着,陳婧隻有拼命搖着頭,用含糊的悶哼祈求着對方。
老張跟着爬上了床,騎在她的腰上,一雙大手抓住她的上衣,開始慢慢地撕扯。就像撕紙一樣輕鬆,薄薄的制服一點點的變成了破碎的布條。裸露出來的胸部十分飽滿,有着超出同年女生的豐盈,當胸罩也被從當中割斷向兩邊彈開時,從發育起就沒被別的男性碰過的潔白乳房輕易地落進了修車匠粗糙的大手之中。
老張的手很黑,仿佛有永遠洗不掉的油汙,陳婧的乳房很白,好像從來都沒被碰過的瓷器。黝黑的手搓着潔白的乳房,構成令人不願相信的淫靡情景。
“嗚……”好痛……陳婧痛苦的扭動着身體,胸脯傳來的疼痛和強烈的屈辱讓她不甘心的掙紮,徒勞的悶哼。
老張揉的很用力,手指緊緊地捏着粉色的乳暈,油黑的指甲已經掐出了紫紅的印子。就像他捏着的不是青春少女的酥胸,而是打足了氣的車胎。
這樣蹂躏了一陣,老張擡起了上身,就那麼坐在陳婧的腰上,盯着她浮現出淤痕的乳肉,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
陳婧疼的渾身是汗,牙齒都咬到了嘴裡的肉塊中,滿口腥臭。
如果能說話,她最想問的就是為什麼。她想不出,她怎麼也想不出。
老張擡起屁股,抱着她的腰把她往裡挪了挪,伸手去解她腳踝上的鐵絲。鐵絲在剛才小海的強暴中已經勒破了襪子,在腳踝上也勒出了一道血印。他一邊解開鐵絲,一邊把抻在她膝蓋之間的內褲扯了下來,隨手丟到一邊。
陳婧急促的呼吸着,瞅準了老張偏頭脫她左腳鞋襪的機會,右腳一屈,用盡所有的力氣蹬了上去。
老張大概沒想到她還有力氣反抗,身子一歪摔倒了床下。她連忙滾向床邊,扭動着讓雙腳站在地上,腳掌已經被鐵絲勒的完全麻木,踩在地上就像有幾萬根細針在刺,但她還是毫不猶豫的踉跄着衝向了屋門。
隻要推開門……衝出去,隻要能衝出去……我一定讓他們兩個不得好死!她踩着粗糙潮濕的地麵,側過身子用力的撞向了屋門。門闩根本沒有插,隻要衝出去,隻要衝出去……
砰!
肩膀傳來一陣劇烈的鈍痛,反作用力把她直接頂回到地上。
她睜着眼看着屋門,絕望的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小海,從外麵把門鎖上了……
“啪!”
叁記耳光之後,陳婧被扔回到那張木闆床上。這是她第一次挨耳光,她人生中的很多個第一次,都在今晚成為了歷史。
眼前飄舞的金星中,老張醜陋的臉湊了上來,那石頭一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越湊越近。
“嗚嗚嗚……”大腿根部傳來撕裂的疼,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雙腿被好像生物實驗裡的青蛙一樣,難堪的張開到兩邊,隨着火辣辣的痛楚進入到身體裡,毫無疑問就是老張的那玩意。
竟然……竟然被這樣的男人……陳婧羞恥的搖晃着身體,用頭去撞着背後的床闆,盡管已經知道會是這個結局,她依然無法接受。
她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她是人人羨慕的掌上明珠,她是眾星捧月的四中之花……她怎麼可以被這樣的一個修車匠強暴……
這一刹那,她甚至忘記了,她的母親就躺在旁邊的地上,她的父親被人割掉了命根,生死未蔔,她隻知道,自己被老張乾了,在這張破木闆床上,在小海剛上過她之後。
“嗯嗚……嗚!嗚嗚!”
從鼻腔裡發出苦悶的呻吟,赤裸的少女羞憤的用腳踢着身上男人滿是黑毛的黝黑胸膛,卻無法阻止擺動的雙腿之間,節律抽插的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