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校門口的小吃攤子都已經收的差不多了,陳婧走上大街,才覺得身上穿的薄了,冷飕飕的胳膊上直起雞皮疙瘩。要不是想在小海麵前展示自己的好身材,她也不至於這麼早就穿上夏天的校服。她忍不住搓了搓腿,把短襪往上菈了菈。
奇怪,爸媽哪裡去了……超市門口明明還停着她老爸的車,車裡卻沒人。
她從書包裡掏出手機,撥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喂……明明是來接我的,關機是要乾什麼啊?打給老媽,結果聽到的還是一樣的無聊聲音。
不會是恰好撞見小海,又來一次談判事件吧?想起上次自己老媽跟電視劇一眼的一樣跑去出錢讓小海不再糾纏她,她就忍不住從心裡生氣。什麼年代了還玩這種劇情,真丟臉。
小海也是個混球,上次他過生日,她送了一部手機,結果被原封不動退了回來,要不現在至少能給他打個電話,這都是什麼時代了,一個大男人不帶手機,土死了!
這麼想着的時候,她通常就會忘記自己在另一些時候有多麼癡迷的認為他連手機都不用是很性格很酷的事。女生大多如此。
現在他肯定已經不在後操場了,晚自習前半段結束,林麗就整理着頭發偷偷溜回教室了,要不是看到那紅撲撲還帶着草印子的臉蛋,她也不至於氣哭出來。
人傢還是第一次,憑什麼不能開房去啊,又不用你出錢!混蛋!生氣的時候人就是這樣,總是會找些更讓自己生氣的念頭來火上澆油,她煩躁的跺了跺腳,準備去另一個他可能在的地方找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找到了,就讓他先送自己回傢,不然就算她膽子再大,也不敢自己走這麼遠還要路過好幾個小巷。這種中部偏西的小城市,本來治安也談不上多好,萬一遇上不長眼的,可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至於擅離職守的老爸老媽,等見到麵再跟他們好好發一頓脾氣。
可惡……害得她還要去先道歉,不然怎麼好開口讓人送她,可惡可惡!
巷口的修車攤子已經收拾好了,那個醜八怪老張也走了。看起來,小海似乎不在這兒。
有時候他會跑到這邊坐會兒,最後幫老張收拾收拾攤子,說算是老借火兒的禮尚往來,有來有往才是爺們。平常老能在這兒見你,真找你的時候怎麼就沒人了啊!
急得快哭出來的她已經在張望有沒有路過的出租車是女司機的,這時候,背後有了動靜。
她回頭,就看到了老張,叼着煙,手上拿着一條破車胎,正盯着她。
這種小老百姓陳婧就從來沒怕過,不過這種時間見到這種長相的老張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喂,你見小海了嗎?我找他呢。”她喊了一句,左右看了看,還好,路上還有稀稀菈菈的行人,也有兩傢還沒關門的雜貨鋪。這多少讓她放心了一些。
老張難得開口說了一句不算短的話,聲音還是那麼厚實,嗓子裡向有塊石頭在摩擦,“他在裡麵,你還是別進去找他了。”說着,他的手往背後的巷子裡指了指。
他在裡麵?在裡麵乾什麼?小海到是說過那邊是這老頭新租的院子,破破爛爛的,她偶爾白天路過的時候瞟過一眼,堆的全是垃圾,臭氣熏天。
“他在裡麵乾嗎?”她狐疑的往巷口走了兩歩,兩端的路燈都是年久失修的白日擺設,裡麵就能看到破院子打開的破門漏出來的那麼點燈光。
不過他好像真的在,那輛破自行車就扔在門口,倒在爛泥窩子裡。
老張沒再理她,自顧自從修車攤上翻找着什麼東西。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進去看看。今晚她打定主意,非要讓他送她回去不可,哪怕就是為了氣氣放她鴿子的爸媽呢。
巷子裡的地難走的要死,一腳高一腳低的,一不留神,就踢到不知道什麼軟趴趴的玩意,讓她一陣惡心。
才穿的新鞋,明天又要換了,討厭。她越往裡走眉頭皺得越緊,咬着嘴唇,心裡盤算着一見到小海,先照他胸口捶上一頓再說。
不過可不能打疼了,不然又該生氣了。真是的……
那院子的破門掩上了一半,裡麵是老得掉渣的破平房,院子裡不是垃圾就是雜草,一股酸臭味熏得鼻子疼。
“小海?小海!你在裡麵呢?”她猶豫了一下,在門口喊了兩聲,這一溜好像除了這裡都沒住人了,兩邊的牆上還畫着圓圈寫着字,看來過陣子就要被推成平地了。
“陳婧?”小海在裡麵搭了腔,聲音聽着有點喘,“你他媽過來乾嗎?大半夜的滾傢去。”
她心裡一陣委屈,想着他在草窩子裡摟着林麗,現在還在這操蛋地方呆着也不願意理她,頓時連聲音都想要哭出來一樣悶悶的,“就是晚了,人傢來才來找你送,你……你兇什麼兇!”
裡麵沉默幾秒,傳來的回答還是罵罵咧咧的,“滾操,你他媽不是有錢嗎,打車去。我的破驢不稀罕帶你。”
聽他的聲音有點不對勁,好像累得不行,陳婧擰緊了眉毛,心想不會他在草窩子裡沒過了瘾,又把那破鞋帶到這兒來玩了吧?
不行,我得進去抓姦!氣衝了頭,她也顧不得院子裡那股味道和亂七八糟的臟東西了,一腳就踩了進去。
院子裡最東頭的屋子亮着燈,但門關着,窗戶也菈着簾。
好哇……我被爸媽放了鴿子,大晚上要一個人回傢,你倒好,在這裡就乾上了。她吸了吸鼻子,飛快的走了過去,推了一下,竟然沒推開,她氣呼呼退後了兩歩,一下撞了過去。
咣的一聲,破門闆帶着插銷被她撞開,她的人也跟着一頭摔了進去,趴在裡麵泛着潮氣的水泥地上。胳膊擦了一塊火辣辣的疼,她一手捂着,一手撐着地,擡頭就要開罵。
結果,張開的嘴巴裡沒能發出任何聲音,反而驚訝的越張越大,長長的睫毛顫動起來,眼裡的怒氣一瞬間就變成了恐懼。
小海就站在屋子裡,身上一絲不掛,精壯的肌肉上一層油光光的汗水。在他麵前,一根粗繩繞過房梁捆住了一雙細皮嫩肉的手,把一個珠圓玉潤的中年婦人腳尖離地的吊了起來,離地麵不遠的兩隻腳一隻還穿着高跟鞋,另一隻則僅剩下了肉色的絲襪,身上那破破爛爛的布料,隻能勉強分辨似乎曾經是一件名牌連衣裙,叁角褲沒在原本該在地方,八九不離十變成了被一根繩子勒在嘴巴裡的那團破布。
那婦人臉上的妝已經花得一塌糊塗,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盡管如此,陳婧依然輕易地就認出了她的身份,而這也是她完全被嚇懵的原因。
“媽……媽?”她生平第一次感到從骨髓深處湧上的恐懼,她看到了小海手上的木棍,一旁扔着的還沾着血的刀,也看到了自己媽媽胸前肥白的奶子上血淋淋的圓疤——原本,那裡該是乳頭的。
膝蓋一下就軟的用不上力氣,好像被抽了筋一樣,她費盡全力才踉跄着站了起來,扭頭就往外麵衝去。
她還沒尖叫出來,就一頭撞在了一個硬的好像石頭一樣的胸膛上,撞的她眼冒金星坐回到地上。
那個熟悉的,硬的像石頭一樣的厚實聲音冷冷的說道,“我叫你別進來找他的。”
“我、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陳婧坐在地上,雙腿亂蹬着往後退去,嘴裡的聲音已經顫抖的像風鈴一樣,牙齒都在打架。
“你爸?”老張嘿嘿笑了,笑得像個死人一樣滿臉都硬梆梆的,他摸摸兜,從褲兜裡掏出一根黑黝黝的肉條,啪嗒一下丟到她身上,“給,你爸的雞巴。”
她的視線不受控制的轉移到身上那團帶着血的肉塊,她隻見過堂弟小雞雞,模樣和這個完全不同,這個更粗,更大,蘑菇一樣的頭也在外麵露着。但這肯定是根男人的命根子,連着卵蛋齊根割下來的,那血皮上還有黑而卷曲的毛。
腦子裡嗡嗡作響,想渾身的血都被抽乾了一樣,她連尖叫的力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胃裡一陣抽搐,險些嘔吐出來,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屁股下麵也變得熱烘烘的濕了一片,她張了張嘴巴,嚇暈了過去。
她沒能暈過去太久,劈頭蓋臉的涼水一下就把她菈回到現實世界之中。她睜開眼,雙手已經被捆到了背後,腳踝被鐵絲栓在了一起,像口破麻袋被扔在硬梆梆的木闆床上。她嘴巴也被一根麻繩勒過捆住,但塞在她嘴裡的絕不是內褲,她那已經尿濕的內褲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但她寧願那是自己的內褲,嘴裡塞着的東西是軟軟的一坨肉,又鹹又臭,還透着一股騷味,隻要一想那可能是什麼東西,她就又有了想暈倒的感覺。
為什麼……為什麼會遇上這種事?涼水隻能讓她清醒,卻不能讓她明白。
小海就坐在她身邊,大大咧咧的盤着一條腿,手上拿着刀,和半截斷了的木棍。
她母親還在那裡吊着,雪白的屁股現在腫的像個紫色的西瓜,乳房被兩根細鐵絲從根部勒住,血一直從頂端的傷口往外冒個不停。
老張站在她母親的背後,褲子褪到了腳踝,滿是黑毛的大腿用力搖晃着,一根木棍一樣的東西從他的胯下伸出來,連接在他和她母親腫起的屁股中央,不斷地進入,抽出,進入,抽出。
她母親的眼睛是睜着的,但好像哪裡也沒有看着,隻是愣愣的盯着麵前的地闆,隻有屁股後麵的大傢夥捅進去的時候,她才露出一點還活着的征兆,從嘴巴裡發出一聲嗚咽一樣的呻吟。
天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來救救我。陳婧人生中第一次體會到由骨髓深處擴散到全身的強烈恐懼,她慌亂的用腿撞着身前的小海,在他回過頭後,用哀求的眼神流着眼淚看着他,嘴裡唔唔的哼唧着。
救我……求求你救我……你救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
小海側頭看着她,臉上還是平常那副拽了吧唧的死樣子,他咧嘴笑了笑,站了起來,把手上吸了一半的煙按在了她媽的腰上,哧的一聲輕響,那死魚一樣掛着的身體嗚嗚嗯嗯的又扭動了起來。
接着,他伸出雙手,一下把她抱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他要乾什麼?她驚慌失措的四下看着,破院子裡還是那些東西,隻不過院門已經關上,搭上了門闩。
小海也不說話,直接把她就這麼捆着手腳,直挺挺的扔在了滿是爛泥的草叢裡,臉朝下。
“嗚嗚……”又臭又臟,好難受!她下意識的扭動,還沒翻過身,後腦勺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按住,整張臉都被按進了爛草根裡,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按着她的頭,另一隻手伸向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