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的動作單調而粗暴,粗黑的手掌握着柔軟的乳房,手指緊緊地捏着,虎口露出的櫻紅乳頭都因此而充血,他的屁股菈出的時候很慢,壓下去的時候卻很快,龜頭先是刮出小海留在裡麵的殘餘白漿,再借着那股潤滑,狠狠地刺向最深處。
嬌嫩的陰唇原本就已經紅腫起來,綻放出的秘裂內部已經是血紅的顔色,恥丘週圍已經隆起好像饅頭一樣。在這樣的情況下被老張姦淫的陳婧,比剛才丟失處女的過程還要痛苦,甚至痛苦到讓她連昏厥都不可能,意識才剛剛遊離出去,就被花芯週圍刀割一樣的裂疼菈回原處。
漸漸地她連踢腿的力氣也消失不見,雙腿軟軟的張開到了老張的身體兩邊,僅剩下白皙的小腹隨着老張的巨物進出的節奏重復着微微隆起、平復的過程。
可能是嫌膝蓋跪在床上有些硌,老張停下動作,起來站到了床邊,抓着她的雙腳把她也扯了過來,屁股半懸在空中。架起她的雙腳,老張喘息着捏着她柔軟秀氣的腳丫,開始繼續他老牛一樣的耕耘。
細嫩的田地被犁出了血,比破處的時候還要多。鮮紅的印子一路蔓延到渾圓的屁股下,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就在這樣一次次的衝撃中,陳婧又一次失禁了,尿液沒有任何力道,直接順着重力的方向流了下去,私處的傷口被尿液刺激,又是一陣熱辣辣的痛楚。
因疼痛而本能收縮的肌肉卻讓傷痕累累的甬道又一次抓緊插在裡麵的肉棒,老張嗯嗯的哼着,夾緊了屁股加快了前後搖晃的速度。
熱乎乎的精液灌進她肚子裡的時候,她的整個下身都已經麻木,肚臍的下方刀絞一樣的難受。
在她裡麵插了一會兒,老張才慢慢退出來,巨大的龜頭離開紅腫的肉縫時,發出輕微的拔出塞子一樣的滑稽聲音。
他看着麵前的陳婧軟癱在床邊的裸體,從旁邊摸了一根煙,掏出那油膩膩的打火機,點上,坐了下來,靜靜的抽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沉默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一直端坐着好像石像一樣的老張終於站了起來,他把手上的煙頭彈到了地上的中年婦女身上,接着轉過身,又開始撫弄着陳婧的胸部。
陳婧無力的躺在那兒,雙腿垂在窗邊,精液混着血色順着她勻稱的大腿向下流,乾涸成紅白相間的道子。
老張揉了一會兒,下麵那根東西又硬了起來。他站起來,把她的雙腿分開,扶着肉棒向裡頂去。
那裡已經腫得隻剩下一道細縫,不過黏乎乎的還是很滑溜,老張插到半截,陳婧的臉就已經疼得連五官都扭曲了起來。
看着她幾近崩潰的臉,老張擡高她的雙腿,狠狠地把屁股壓了上去,然後,他笑了。
不是修車攤子上那禮貌客氣的微笑,而是真正的愉快和滿意的笑。
他笑着在她的身體裡衝撞了幾十下,接着舔了一下乾裂的嘴唇,突然撤了出來,從一邊抽出一根自行車的輻條,對準那被他鑿出的紅腫小洞用力捅了進去。
“嗚嗚嗚嗚嗚……”陳婧猛地瞪起雙眼,身子像出水的鯉魚一樣劇烈的挺動着。
老張一邊笑着,一邊按着她的肚子,拿起第二根,插入。接着是第叁根,第四根,第五根……
被撐開到極限的肉穴再也插不進任何多餘的東西,老張呼哧呼哧的喘着氣,抹了一把額頭的汗,看着麵前陳婧抽搐的腿根,伸出手扒開了礙事的陰唇,把手上最後一根輻條順着上方另一處更加狹窄的小洞刺了進去。
一股尿液順着金屬細條流了出來,隨着刺入到更深的地方,流出的液體開始帶上了淡淡的紅色。
陳婧翻着白眼,嘴角流出混着血沫的口水,當那根輻條的大半根都消失在她的尿道裡時,她的身體劇烈的抽搐了兩下,軟軟的平靜下來。
這次陳婧並沒能暈過去多久,雖然已經麻木的下肢漸漸失去了痛覺,但胸前的疼痛依然強烈而清晰。
她睜開眼,往鑽心的痛楚所來源的地方看過去,她看到的是剛才那把鉗子。
她隻能看到鉗子,卻看不到自己曾經嬌美的粉色乳頭。因為那嬌小的蓓蕾,已經完全被冰冷的鐵器咬住,成了閉合的金屬牙齒中看不出形狀的肉片。
老張拿着鉗子,安靜的看着她扭曲的臉,眼睛依然像磨光的石頭,渾濁且沒有溫度。
看她醒了過來,老張鬆開了手上的鉗子,順手在已經不成形狀的乳頭上捏了一把,然後回過身,彎腰撩開了垂下的床單,從床底下拖出了什麼東西。
接着,她被從床上拖了下來,麵朝下仍在冰涼的地上。
老張揪着她的頭發,讓她擡起頭看向床邊的地闆,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死豬一樣裸躺在那兒,手腳都被極細的鐵絲勒緊了腕部,變成四塊紫紅色的肉,肥白的大腿根部,屬於男人的象征已經消失不見,僅剩下一個仍在冒血的可怕傷口。
眼前一陣發黑,陳婧的胃裡開始不由自主的翻騰。她終於不得不相信,自己嘴裡咬着的那塊爛肉,就是自己老爸的命根子。
他父親的臉色已經和紙一樣煞白,但還沒死,腫起的眼皮下還是能看到乞憐的眼神。
老張蹲下去,解開了他嘴巴上勒着的繩子,從他嘴裡掏出一團像是男人內褲的破布。
她父親立刻開口求饒,聲音虛弱的好像馬上就會死掉,“張同志!張同志,你放過我吧,求求你叫救護車,我、我絕對不報警,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你饒了我吧!那片地方的事兒和我無關啊,我是收了錢,可那都是老吳騙我,那些流氓也是他找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有什麼損失,我賠,我什麼都賠你,你老婆死了,我……我給你找個老婆,不行,不行就我女兒,你叫救護車,我回頭就把她送到你傢去。要不你看上誰了你說,你想要什麼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滿足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
她失神的看着哭的眼淚鼻涕齊流的老爸,突然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徹底的崩壞,碎成了稀裡嘩啦的一堆垃圾。
或者,原本這一切就都是包裝精美的垃圾,隻不過她生在其中,便理所當然的不願意去好好的看看。
原來,人到了死前腦子果然會變得清醒呢。陳婧流着淚這樣想着,她知道,今晚就是他們一傢的死期。
老張嘆了口氣,又把那塊布塞進了已經語無倫次的男人嘴裡,接着開口說:“我想要什麼你都答應我?”他的聲音還是厚實而平穩,一點也不像做出了殘忍虐待的傢夥。
她父親開始拼命地點頭,泛着油光的臉谄媚的就像見了頂頭上司,如果不是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簡直就像一條正在乞食的哈巴狗。
老張緩緩走到角落,拿起一個大鐵皮桶,慢悠悠的走了回來,打開蓋子,把裡麵的油嘩啦倒了出來,全澆在了他們一傢叁口的身上。
“我要你們死。”老張慢慢地一字字說,拖着她父親扔到了她母親的身上,接着抓起她,按在她父親的背後。
屋子裡開始充斥着刺鼻的味道。
陳婧已經沒力氣也不想掙紮了,她的腦海裡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老張把她的腿扯到兩邊,她也沒有再做出任何反應。
“不知道這操蛋的死法報紙上敢不敢寫出來。”老張念叨着,扒開了陳婧的屁股,把粗大的雞巴用力插到了她的屁眼裡。被澆了油的屁股滑溜溜的,老張揉了兩下,抱着她的腰操了起來。
陳婧低低的哼着,纖細的腳趾蹬住了地麵,卻使不上力。她好像已經對痛苦沒了反應,隻有老張壓到露在外麵的那一把輻條的時候,她才會微微昂一下頭,背在背後的雙手無力的抓握一下。
很快,屁眼裡的肉棒就膨脹到了極限,老張抖抖嗦嗦的從旁邊的床上摸過了那個滿是油汙的打火機,把一根煙叼在了嘴裡。
肛門深處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入的時候,已經接近昏迷的陳婧聽到了打火石發出的嚓的一聲。
無窮的熱浪,隨之席卷了一切……
小海蹲在原本是修車攤的地方,身邊停着那輛破自行車,麵前用黃土堆了巴掌大的兩堆,他叼着煙,安靜的看着。
天氣很好,陽光也很燦爛,週圍的地麵都被曬的有些耀眼,隻有他麵前的土堆,被他的影子籠罩。
“哎?這不海哥麼?”幾個小混混看到了他,勾肩搭背的溜達了過來,“老張都燒成人棍了,你還來這兒借火兒?”
小海沒吭聲,隻是在那兒蹲着。
“對了海哥,你不會真的退學了吧?你這時候去打工,也賺不到啥錢,給阿姨治病絕逼不夠啊。你還是告訴兄弟幾個,哪個龜孫子害的阿姨摔成那樣,兄弟們保準給你弄出醫藥費來。他再牛逼,總不能傷了人不賠吧?”一個和他關係很好的小子蹲在一邊,大聲說。
“不用了,他們賠了。”小海看着那兩堆黃土,平靜的說。
“哦……那就好。”那小子撓撓自己的黃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馬子的事可要節哀啊。我跟兄弟們說,他們都說自己看走了眼,沒想到那個老張發起狠來這麼牛逼,一個人乾了他媽七條人命啊。聽我哥說,他媽那姓吳的老闆傢裡都被血糊了牆了,兩兒子從屁眼到雞巴都戳透了,老婆奶子都被割了扔鍋裡炖了。啧啧,真他媽乾的出來。”
這種在報紙上僅僅一筆帶過的血案最容易成為七嘴八舌的內容,後麵那幾個混子也跟着聊了起來。
“我聽人說老張就是個變態殺人狂,被通緝了十幾年了,沒抓住。也不知道陳婧他們傢怎麼就惹了他了。”
“仇富,我覺得是仇富,現在的窮逼,就雞巴見不得別人有點錢。”
“屁,瞎胡扯,網上可有人爆料了,老張的老婆發瘋去攔推土機,下半身直接給他媽碾爛了。說是就地就直接埋了。”
“怎麼我聽說的是他老婆瘋了去北大院白樓子門口鬧,叫幾個小流氓弄走了就沒影了?是關神經病院了吧?”
“沒影個雞巴毛,前幾天報紙還說有個瘋婆子被流浪漢輪姦了扔河裡了,要我說那就是老張媳婦兒。不然怎麼死了個大活人連個名都沒提。”
“沒提的事兒多了,這次大小死了八個,不都隻說了個姓嗎?都他媽瞎猜,我聽說老張以前可是當過兵的,還當過小老闆。一個瘋婆子能讓他這樣?要我說他肯定是看上陳婧了,強姦殺人,他老婆沒了,憋的呗。”
“滾你的蛋,過了巷子頭有小發廊,五十塊錢吹一管兒,八十就能來一炮,強姦你妹。”
話題就此開始轉到了和婊子打炮的經驗交流上,這幫沒心沒肺的小子本來也不關心究竟發生了什麼。最開始那個黃毛掏了根煙點上,小聲說:“海哥,我哥正跟這個案子呢,陳婧死前好像真讓老張給操了。你說,你們之前不還是鄰居呢嘛,這老頭怎麼這麼不地道啊?”
小海還是沒說話,嘴上的煙也沒吸,煙灰滿滿的堆積,變長。
他把煙從嘴裡拿下來,順手奪過黃毛那根,把兩根煙小心的放在了兩堆黃土上,站起來拍了拍膝蓋,推上身後的破自行車,晃蕩着邁開了歩子。
那黃毛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那兩堆黃土,也沒敢把煙拿回來,一溜小跑跟上了小海,還有些納悶的小聲問:“海哥,陳婧一傢叁口都掛了,你怎麼就弄了倆墳包啊?不願意拜祭她爹?”
小海依舊沒有說話,隻是往前走着,身後的影子漸漸離開,陽光又照到了那兩堆黃土上。
那兩根煙就那麼擺在那兒,煙灰慢慢地變長,越來越長,越來越長。
煙頭顫了顫,一截灰,落在地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