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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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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第五章 秋千繩上酣戰騷人 柴草堆中幾番雲雨

話說玉鳳規勸丈夫,東生怒去。玉鳳心中不悅,傷心之事,說與誰聽?亦不多做計較,念那東生乃皇親宗室,料肖小亦奈何不了他,何必多事,惹他忿忿。

遂喚侍婢備辦果品萊蔬與美酒,請東生飲宴。

東生轉怒為喜,美酒佳肴,紅袖添香,自是又一番快樂。

人言道:酒是色媒。酣飲已畢,錦繡被中,端是少不了鳳倒鸾顛,極儘魚水之歡。按下不題。

單說那冬梅,自那日被困洞房,受儘熬煎,夜半鼠竄而歸,金風吹疾,竟一病不起。

玉鳳遣人請得郎中來看,下些草藥煎湯灌下,倒亦無事。隻是懶懶賴在床上,長噓短歎,麵色憔悴,因無人曉其故,竟亦少來探視,倒落得清淨,終日對鏡理妝,颦額對視。

忽一日頓生遊興,梳理畢後獨自往後花園而去。

來至園中,見繁花碧草,曲橋亭榭,與驸馬府中相類,觸景傷情,不禁滴下淚來,慌忙拭去。

轉至一假山前呆呆獨立,不知該再去何處,忽聽有人近處喧嘩,說東生獨自遊園閒人躲避,冬梅心中忿然不平,想此官兒太沒道理,諾大花園,隻盛他一人,天子尚不得如此!又轉念想到,畢竟關起門來做皇帝,誰來管他,歎了一口氣,轉身慾避走。猛又站住,方才人言東生獨自遊園,玉鳳為何不伴?他二人—向形影相隨,今為何單飛?惴測間有了主意,逐急急深入桃花叢中蹲下身兒,弄了—會兒,起身朝曲橋西側秋千架下奔去、,此時正值日照當頭,園中悶熱無絲風。

千架千空吊,並無人玩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冬梅將裙裾撩起掖在腰間,露出白光光的腿兒,胸衣下移,半截酥胸現出,扯緊繩索,纖足踏牢,鼓力搖蕩起來,慢慢悠悠的四下觀望,單等那官兒到來夾。

且說東生終日足不出戶,飲酒做樂,好不快活,隻是日久生厭,遂想起去園中走走。玉鳳慾陪,被他婉卻。

東生想獨自排遣悶懷。

傢人素知他不喜雜人吵嚷,遂兜至園中告誡,眾人亦就紛紛躲避,找個蔭涼去處—夢南柯了。

東生見天氣正午,日頭毒辣,遂消念頭,不想遊園了,但及至書房一看,卻又掉頭走了。妳道為何?終因數日梅雨天氣,書房內都捂得黴味沖天,終要一曝方善。

東生遂信步遊園,精神倍爽。心曠神情,恍然忘我。時行時停,觀前瞻後,流連忘返。有詩為證:天河盈盈一水隔,河東美人河西客。

耕雲織霧兩相望,—樹綢缪在今夕。

不知不覺間踱到曲橋,見橋下溪水之中魚兒清晰可見,亦不避人,悠遊自在,歎了一回,隻道:人不若魚樂,空在塵世營營苟苟,到頭來皆不知身埋何處!

又見浮萍漂浮,隨波而動,又歎一回,不儘感懷,慾付流水。正出神間,瞥見西廂花叢中。飛紅飄綠,如蝶舞蜂狂。是花是人看不甚清,不免心中臆測,遂想過去看個究竟。

沒走十數步他猛然停住,見那新秋千架上正蕩着一人,細觀其麵,乃冬梅,不禁竊喜,隱隱至一樹後,觀其風韻。

平素見那冬梅眉目之間風情儘遞,婉約綽然,隻是礙於玉鳳不敢造次,今天賜良機,偷香竊玉即在眼前。傾刻間,怎生按捺得住?遂悄然靠近,細細品來,見那冬梅衣袒胸露腿,袅袅娜娜,慾乘風歸去,道亦是個騷仙!

東生色心頓起,見那冬梅蕩得正陶醉春風,白光光的腿兒支在秋千上騷勁十足,乳峰抖顫呼之慾出,怎不生火?襠下那話遂不爭氣起來,硬硬撅撅頂得褲兒似個鬥笠一般,用手一撈,竟流些涎液出來,真正饞涎慾滴,箭在弦上!

再說那冬梅站得高自然瞧得遠,把個東生的舉動觑得真真切切,不禁暗喜,心中念道,魚兒上鈎了,待我逗他一逗,故意窮力蕩起秋千,高高飛起,哪管頭目森然,隻是手兒死死拽住繩索,倘若一鬆手,便成風流死鬼!她斷不去顧,拼命蕩着。

妳道為何?原來冬梅故意蕩得高,裙裾飛揚,雙腿儘露,泄儘春光!不可謂不用心良苦。

下麵那東生幾乎可仰頭而視,卻依然做正人君子模樣,躲在又一棵樹後偷窺。

見冬梅愈髮舞得起勁,看得他眼花撩亂,滿眼白花花的肉,好不緊張,巴不得冬梅那塊慾遮還休的遮羞布從天而降,不覺又往前移,襠中物件兒緊緊的亂抖。

比及更近,東生舉頭再望竟呆住了!原來,半空中那亂飛的大腿根處紅白相映,不曾有一絲縷遮擋!再看那冬梅雙目緊合,似睡似醉,全然不去理會,依舊蕩個不休。

東生從未見過如此奇奇淫蕩女子,恨不得合一口水兒吞將下去,愣怔旺緊盯那紅白景致,手上用力,不覺咔嚓一聲,折斷樹枝,唬了一跳,忙潛下身子。

再說冬梅早知功夫做足,又聽聲響,故意尋個破綻,漸漸慢了下來,俟稍穩當遂跳將下來,整理好裙裾,又往東生隱身之處漫瞟一眼,遂慾離去。

未及五步,遂被人撲倒,唬得花容失色,雲鬓散亂,故作驚叫不已。知是那東生似餓虎撲食而至。

東生急將冬梅翻過,嘬口就朝粉麵上亂親。冬梅假意又羞又驚,半推半就,逗弄得東生慾火萬丈,將裙裾一撩,解下褲兒。趴到嫩白腹上往腿縫間亂肏.冬梅忙用手扯住他的陽物不許入內,急得東生搖着腰股可奈何,遂央求道:“姊姊救我,快快放手。”

冬梅道:“公子自重,奴奴貞節要緊,休要莽撞,損折貴體,奴奴擔當不起哩。”

言畢俏眼流波,手上暗暗用力。

東生聞言暗罵道:這個賊妮子,分明待我入巷,卻做足功課,欺我不成?遂止住動作,戲道:“姊姊貞節自然要緊,隻是內無寸縷,外飛體肢,是何緣故?

況手中所握我的寶物,似執鞭一般,怕是要損折我的貴體哩!”

冬梅霞飛雙頰,手卻不鬆道:“奴奴見園中無人,天氣又熱,故如此,誰叫公子偷窺?”

東生老着臉道:“眾人皆避,唯妳獨在此飄飄慾仙,故意引我入甕,現又阻攔,出爾反爾,何故?”

冬梅道:“奴奴不曾知此規矩,任性做耍,不意被公子撞見,還望饒恕。”

東生笑道:“饒妳不難,鬆手即可。”

冬梅道:“奴奴不敢鬆手,恐遭不測。”

東生道:“妳儘管放心,我自會憐惜。”言畢又要大動,怎奈冬梅執意不鬆手。

東生急叫道:“成全好事,我當重重有賞於妳。”

冬梅道“奴一破身,萬劫不復,恐日後難以度日。”

東生道“妳今依我,我便許妳做個偏房,榮華富貴任妳坐着享受!”

冬梅聞聽此言心中甚喜,忖道,男人至此時候,都是不要命,事過即忘,讓那陳好古弄了半日又討了什麼?還是小心為上,遂又道:“公子若對天髮誓,奴奴方依。”

東生忙舉手髮誓道:“離地叁尺有神靈,東生倘若食言,願伏劍誅。”

冬梅急掩其口道:“公子夠了,奴奴依了便是,隻是慢些弄,奴奴怕痛。”

東生滿心歡喜,遂道:“鬆開手兒,慢慢弄就是。”

冬梅這才放手,早已粘滿涎液,亦無處可拭,東生久等苦盼,擰腰便刺,隻聞禿的一聲,儘根陷落,如魚兒入淵般,深不及底,急急抽送,霎時六百餘下,淫水大髮,愈抽愈多冬梅摟緊東生臂肩,咿呀狂蕩肉麻地叫喚,把個自傢臀兒狠力頂湊,騷不可當。

東生性慾勃髮,那物件兒舞得生風,頃刻又是一千餘抽,肏得冬梅腿兒在半空中亂蹬,身兒忽起忽落。這正是:無端隨上狂風急,驚起鴛鴦出浪花。

東生知已肏到緊要之處,遂將足兒往肩上—扛,重肏牝戶,抽送歡歡。冬梅知他物巨大,那晚摩娑未能看清,遂勾住東生頸兒,看那陽物在牝戶中出入之勢,口中咻咻有聲,東生被按着頭,亦飽看一回,見那物兒出則露首,進則儘根,乒乓帶響,煞是銷魂,遂又亂亂抽頂了二千餘抽,還不見龜頭動靜,道是棋逢對手,誰亦不肯先輸了。

又大弄了有半個時辰,東生死死抵住花心鑽研,冬梅的足兒都觸及額上,弓得難過,哼叫聲漸響,東生這才陽物抖擻,將數點陽精灑了出來,冬梅覺陰中熱流湧動,知亦丟了,遂平拖粉臂,似未殺死的雞鵝,徐緩動彈。

東生早巳翻下馬來,又爬起將冬梅臀兒掀起,冬梅知他要找什麼,忙夾緊雙腿嘤嘤而起。

東生尋了一陣,不見半點元紅,遂怒道:“小淫婦,被誰人先弄過?怪不得如此費力才泄火,還不招來!”

冬梅嗚咽道:“不曾有人破過身子,想是兒時做耍,將指頭兒伸進弄破了。”

東生半信半疑,又無處對證,見冬梅又哭得楚楚可憐,遂道:“我且信妳,休要啼哭,讓人聽見不好收拾。還不起身?”

冬梅止住悲聲,將身兒又扭了幾扭,方才起身,替東生將褲兒穿上,道:“奴奴今後就倚仗公子了,公子莫忘今日之情。”

東生道:“妳且放心,待擇個吉日扶妳做了偏房罷。”

冬梅暗忖道,又要擇什吉日,分明推脫,遂摟住東生道:“奴奴今日就是公子的人了,是亦不是?”

問畢又將頭鑽入東生懷中。

東生站起,道:“妳且回房,待相機再來弄妳。”

冬梅不依,扯住東生道:“今日良辰公子莫負了,難道奴奴不曾讓公子儘歡麼?”言畢。又緊貼在胸。

東生弄了半日,有些疲憊,冬梅見狀扯住道:“請公子移步至秋千闆上,小坐一回,亦好歇歇。”

東生略一思忖,遂與冬梅摟抱至秋千闆上坐下,戲了一回,見天色將晚,遂道:“紅日西沉,還是散去為好。”

冬梅櫻唇輕啟嗔道:“奴奴知公子舍不得小姊,撇下奴奴一人,好不淒清!”

言畢親了一個嘴兒,乳峰又亂聳一氣。

東生被冬梅挑逗得那話兒又鼓起了,遂道:“妳若出個花樣出來。便與妳多盤恒一陣。”

冬梅略害羞,低頭道:“奴奴初經人道,何來許多花樣?不若蕩蕩秋千玩上一回哩。”

東生不屑道:“亂飛秋千,是女孩兒傢的勾當,有什可玩?”

冬梅眉挑春山,道:“公子可曾蕩過秋千做過那話麼?”問畢,隔着褲兒扯住東生那物兒。

東生暗吃了一驚,險些翻下秋千,遂將冬梅麵上一刮,道“死妮子,妳當雜耍哩?若裹掉下來,豈不折戟?”

冬梅道:“公子膽小,慢慢蕩來,又怕什,快來摸摸,奴又濕了。”

言畢牽東生的手就往腰裹送。

東生摸了一手濕淋淋的,遂罵道:“不期妳如此淫蕩!太險、太險,斷不可為。”一邊連連擺手。又慾站起。

冬梅也不言語,解卸裙帶,重又露出白生生的腿兒,還有那嫩鬆鬆的肉兒,又扯下護胸,赤精條條立在秋千上。把個東生看得魂兒出竅,那物兒,蔔蔔亂鬧,哪還顧上許多,叁下兩下,也把自己衣褲卸個乾淨,蹬上秋千,與冬梅四臂緊摟,雙臍相貼,口吐丁香,粘在一堆了。

冬梅戲道:“方才公子怕折戟,還上來做什?”

東生老着臉兒道:“這會兒莫說折戟,就是斷命亦值,快快與我止癢。”

冬梅不再言語,將個口兒在東生胸上嘬了幾嘬,又撚住陽物送進牝戶,霎時大動起來。

冬梅急道:“公子穩些!不比在地上,須慢慢行事!”

東生騰出—隻手來扯住繩索,臀兒—聳一聳抽拽起來,冬梅借着晃蕩,儘力套弄,當下抽弄了五百餘下,東生連呼有趣,似有人在後推動—般,抽送十分有力,冬梅亦覺得花心酸酸,遂呻吟連連,亦騰出隻手扯住繩索,一悠一蕩,一沖一突,弄將起來,來來往往,就有一千多下。

東生不意如此刺激,遂大聲叫喚,驚得飛鳥投林,萬花叢中,一對玉人奇淫。

冬梅記起於驸馬府中與金良在舟中交歡,亦因搖蕩而緊研快摩遂暢至骨髓,今次更比那番快樂,比肩而立,更添淫興,那淫水兒順着腿兒滴答不止,極力迎合,柳擺春風,東生更使出渾身本事,挑刺搖拽,儘心竭力,幾次二人險跌下來,隻得緩緩悠蕩,後攢住氣力,飛蕩到那最高之處,緊抽緊夾,同時迸泄了,旋即穩住秋千,着好衣服,兵分兩路,各自去了。

又過數日,冬梅不見東生蹤影,心下焦慮,屢至花園中去等候,又哪見心上人兒影兒?遂大恨,且無可奈何,整日愁眉緊鎖的樣兒,旁人難忖其心思。正是:春心悠悠不可當,白日夜裹夢俊郎。

這日玉鳳陪同婆母去普濟寺燒香還願,遂差人來叫冬梅,冬梅竟稱病不出,玉鳳亦不多問,另遣侍婢,早早出門去了。

那冬梅觑得玉鳳走了,不勝歡喜,溜出臥房,直奔東生書房,扒着窗棂偷看,見房內無人,又奔臥房,聽了半天,亦不見動靜,心中怏怏,賭氣而回。

妳道這時東生藏在哪裹?原來在父親書房中查找醫書。因其縱慾無度,那話兒有些委靡不振,再被那玉鳳日夜相纏,腎水漸虧,連眼都有些花了,遂慾尋些方兒補治,再貪魚水之歡。翻了半日,灰塵滿手,也未尋得,倒在無意中,見一春意兒,遂站在一旁,邊看邊擺弄起來,看着那話兒又硬起來,正騷癢間,忽聽門外響動,忙轉至桌後,原來是僕人路過,遂站起身,將春意兒往懷中一揣,推門見四下無人,慌忙去了。

潛至臥房,上得床去,放下帷幔,褪下褲兒,見那物兒一躍而出,用手撚住,摩動一回,又取春意兒觀看,連看邊弄,陽物亦逐漸漲大起來,不時竟粗大一圍,倒亦威武。比那藥還見效。

正弄得起興,忽聞外麵喧嘩聲起,忙將春意兒藏掖被中,扯住錦被將下身蓋住。

俄爾,門簾掀動,玉鳳婷婷走了進來,見帷幔低垂,遂問道:“郎君睡耶?”

東生亦不敢做聲,裝作睡着,玉鳳上前挑開帷幔,見東生麵色潮紅,鼻息聲重,遂又問道:“郎君病耶?”

又用手加其額上,熱如熾炭,大驚道:“才去半日,郎君不意熱重如此,待妾身取冰水為郎君去熱。”

言畢慾去,不意瞥見錦繡被上,牡丹圖中,起了個包兒,遂伸手去摸,知是那話兒,遂笑道:“郎君原來慾火炎炎,將整個人都燒焦了,冰水何用?”

正說話間,東生猛然躍起,將玉鳳摟臥床上,急解裙帶,心肝亂叫。

玉鳳亦不推辭,任他所為,嗔道:“郎君晝夜馳驟,不亦厭戰乎?”

東生疊壓其上,正扯上衣,遂道:“娘子對陣,何忍披靡而去,兵貴神速,娘子接招罷!”言畢,撚住陽物就肏.玉鳳身子不住扭動,褪儘衣掌幫着他儘根紮住,東生亦不大動,進退徐徐,擠壓頂施,弄得玉鳳足兒手兒亂動不停,臀兒顛顛,東生邊肏邊揣摩那春意上的說辭,那話兒遂像老漢行路—般,慢慢騰騰,弄得玉鳳慾死慾活,好不難過,遂連聲哀求。

東生出神卻未入化,那物兒在牝戶中漸漸軟了,加之玉鳳又動了幾動,遂滑出如死魚一般不動了。

玉鳳那裹麵空空如也,好不敗興,心中暗罵無用,又用手去撫摩,醉翁一般,哪裹扶得起?隻得悻悻做罷,穿上衣褲兒下床。

東生忙問,玉鳳道:“婆婆今日齋戒,要妾身親自去辦,今晚與婆婆睡了,郎君早些安寢罷。”言畢去了。

東生擺弄那物兒自笑道:“果然失威,難服敵寇,那春意兒十足紙上談兵!

又有何用?今宵獨眠,豈不苦殺!夜夜為歡,今卻做莊生車轍之魚,何處借水?”

正亂想間,猛然記起月前與冬梅花在秋千交歡之事,神魂顛倒,不能自持。

自從嘗了那矯娃手段,不能忘懷,礙着玉鳳不敢放肆,今觀看春意兒,望梅豈能止渴?又無人侍寢,豈能安眠,還是勾冬梅來,那妮子奇騷無比,再做些手段出來讓我消受消受,真—樁美事!

主意打定,遂着衣下床,推門而出,及見天色已近黃昏,想想還未曾用晚膳,那玉鳳備辦的索齋又如何吃得?遂繞過前門,奔後麵廚房,讓那廚子做些佳肴,好飽餐戰飯,再度出征。

來至廚下,見—婆子躬身聳着個臀兒,正在忙着,東生覺其眼生!亦不做聲,—旁靜靜看看,原來那婆子身兒生得亦妖撓嬌弱,那東生盯着不放,忘了來乾什。

貪看多時,那婆子亦不曾覺,依舊忙着,東生遂咳了一聲,驚得婆子將個碗兒丟落,回頭望着東生,驚得半晌不曾言語。

東生見那婆子年紀雖稍大些:卻亦不失妖媚,鳳眼含情,柳眉藏春,朱唇開啟,牙排碎玉,不禁驚愕不已。

東生笑笑,道:“妳可是新來的,叫什名字:”

那婆子這才醒過神來,見東生穿着鮮亮,知是主傢公子,慌忙道個萬福:“奴傢名喚張彩,是前日才來的。”

言畢,轉了個身,低頭不語。

東生心蕩神移,忖道:“世道真是變了?為何府中一下來了這些風風流流的人物?叫我如何逃得過?遂忍耐不住,慾做那勾當,又不好唐突,遂心生一計,搶步一前,去拾那落在張彩足下的碗兒,順勢輕輕在纖纖足上捏了一把。

張彩一抖,亦不曾躲避,隻是雙頰火熱,又丟了個媚眼兒,東生知張彩已春心萌動,遂大着膽兒近前輕輕擁住。

張彩掙紮道:“公子住手,恐怕被人看見!”

東生笑道:“正要被人看見,看妳如何脫得乾係?”

張彩聞言隻得依他儘情撫摸,東生那手又不安份,竟伸向張彩下麵,張彩急用手擋,東生勁大,一趨而入,摸個正着,覺得那牝戶高高的,毫莖繁茂,柔軟蓬鬆,遂挖指頭,攪動一番,再看張彩,肢體酥軟,嬌若無骨—般。

東生動手去解張彩的褲兒,就地要乾。被張彩死死制住,東生苦苦哀求,張彩這才允了,領他到隔壁柴房,將門栓緊,轉身就在那柴草堆上臥下。

東生忙去扯張彩褲兒,扯去了一邊,那張彩說什亦不讓扯另一邊,東生無奈,隻好將褲褪至腳踝,又卸下自己褲兒,支着那物兒趴將在肚腹上,撚住陽物就肏.張彩叫了一聲,雙手緊摟他的臀兒,讓他深進。東生見她騷髮,遂狠狠抽緊不休,霎時乾下百餘,覺得牝中漸寬,淫水包圍,那張彩又叫個心肝寶貝不停,愈髮強勁,又抽了七八百下,肏得張彩手扯些草亂舞,臀兒猛掀,幾慾將東生顛下,東生忙扪其乳,又被張彩護住,隻讓露出一隻。東生大笑,將那亂搖的腿兒架在肩上,狠頂了一陣,覺得腿下柴草生硬,遂抽出陽物立起,那張彩被肏得興濃處,怎肯依得,忙站起顛起足兒湊身相就。

那東生更不怠慢,照住牝戶刺去。正中門戶,張彩肉麻亂叫,激得東生雙手往張彩臀後一撈,圈起張彩腿兒,在地上掄將起來,邊掄便肏,那張彩的足兒在東生臀上搗個不停,東生一時難制,陽物顫抖,陽精儘泄。

張彩亦瘋顛一般上下竄動,一會功夫,跌撲在地,幸有衣褲墊着,未曾傷着,當即昏死過去。東生久喚不應,忙着衣去廚下,拿來一碗水,兜頭便澆,張彩哎喲叫着跳將起來。

東生笑道:“滋味如何?”

張彩抹了一把水道:“公子做賤奴傢,怎忍心?”

東生道:“我才吃着半邊,當然要耍妳一耍。”

張彩不語,急將褲兒穿好,理好護胸,忽聽廚房那邊有人在叫,忙將東生推至柴草堆上,用柴草胡亂蓋上,大聲應着便開門去了。

東生窺見房門洞開,亦不敢動,一時身上癢得難過,心中嘲道,不意竟亦臥薪嘗膽哩,偷吃滋味卻亦妙哉。

不知張彩回亦不回。又不聞動靜,俟得煩燥,一躍而起,偷偷往回就走,及至門首,見天色已是薄暮,想起冬梅放心不下,大恨分身乏術。

觑個空當。看外麵無人,偷偷繞過廚房門首,緊緊走了—截路,方來到冬梅臥房門首,四顧無人,遂潛至窗下側耳去聽。

不聽則罷,一聽心驚,屋內冬梅正呻吟不止,被兒亂響,床腳亂動,似與人交歡,又喘聲籲籲,一陣緊似—陣,驚得個東生頭皮髮麻,四腳冰涼,正慾髮作,俄爾又細聽。覺甚是有趣,倒要知那姦夫是誰,遂將窗紙兒舔了個小洞,眯起眼偷窺。

房中未掌燈,昏昏暗暗,看得含糊不清。唯見床帳抖個不停,冬梅斜臥在裹麵,露出灰白臀尖聳得風匣一般,並不見姦夫手腳,遂心中生疑,不知冬梅在做何勾當,而那情狀及浪叫疊疊,卻與交歡無二,這倒奇了!難道那姦夫有隱身之術?

東生腰間那物又騰的立起,慾強行進去,又覺不妥,俗語道捉姦捉雙,定叫那姦夫顯露身形方可行事。遂又窺去。又見那冬梅翻身起來,赤着腿兒坐在床沿,一抹紅圍胸落下一半,兩個乳頭兒露出大半,—吊一吊的,正對窗戶。這正是:花影紗窗人未眠,光暈風情煞有味。

東生來了精神,屏息凝望,生怕錯過分毫。隻見冬梅凝眉閉目,將酒盃粗細的物件兒端在胸上,搿開兩腿,送了進去,又抽了出來,初時還見路數,後來混雜雜一片,弄到佳境時連呼帶號,好不爽快!看得東生那物兒前擁後擠,忙做一團,急伸進手去解圍,哪知愈幫愈亂,頭觸到窗棂之上,叱地一聲震碎—片窗紙,屋內乒乓一陣響後,隨後一聲低問:“是誰在偷窺?”

慾知東生如何應付,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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