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昭妃艷史》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昭妃艳史
第四章 苦煞盼得大迎大娶 才子佳人洞房得意

且說金良與冬梅在舟中交歡,不慎將舟傾覆,落入水中,及被小姊撞見,冬梅好不羞怯,着實將金良臭罵了—頓。

金良全無心肝,竟不理會,也不將舟兒翻過來,在水中直與冬梅嬉鬧,冬梅無心相與,遂掙紮撈起衣褲,傍着覆舟向岸上劃去。

金良哪肯罷休,趕上復將冬梅緊緊摟住,把那物兒扶起又向冬梅牝中亂肏.冬梅拗不過他,遂扒着舟身,任他合着水兒狂抽,霎時又是五百餘下。龜頭蔔蔔跳動,一渲了事,這才雙雙爬至岸上,慌亂穿上衣褲,抖抖擻擻,不知如何是好。

冬梅又罵道:“都是妳這喂不飽的蠢驢!害得老娘被小姊撞見醜了,叫我如何在人前站立?”言畢嘤嘤而泣。

金良一見冬梅哭鬧,亦慌了手足,跪下道:“今日連累姊姊罪該剮身,奈何木已成舟,姊姊切莫哭壞身子,方才之事姊姊可向小姊說,前來采花,不慎失足落水,金良舍命相救,有失禮數,更有汙小姊清目,請小姊詳察,若來盤诘於我,我也如此這般講話,定能騙過小姊,且小姊嫁心炎炎似火。哪裹會深理會,推拖過去自然無事。

冬梅聽罷止住淚水,被他花言巧語迷惑。隻得依了,盤算如何去見小姊,金良又挨過來。被冬梅朝麵上劈了一掌,罵道:“又來歪纏,待老娘取花剪來將妳那禍根剪掉!”

金良麵上火辣辣的痛,用手扶着,涎着臉兒道:“姊姊後日即陪嫁過去,那時想要我這寶貝還無處尋哩,趁這兩日我將姊姊活路做齊,省着姊姊日後無處殺火,卻還要打我,好不狠心!”

冬梅更怒甚,大罵道:“狗賊囚,妳倒有理。以後斷不與妳—路!”言畢拂袖而去。

金良迷茫半晌,見冬梅已去,懶懶罵道:“—個破罐子,有什麼張枉的,不與妳—路還死了不成?小姊若不嫁得快,連小姊亦姦哩。叫妳眼饞流水!”罵畢,歪歪斜斜奔回住處不題。正是:兩腿不搖身已動,麵皮不染色元青。

且說晚膳時候,玉鳳叱叫冬梅侍候,冬梅躲在房中不出,玉鳳大怒,跨進門去,叉腰而立,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氣得叁屍神暴跳,高聲罵道:“小賤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做得醜事即不敢見人,何必要做!”

冬梅早已跪在塵埃,頭低瑟瑟,嗫嚅道:“小姊息怒。奴奴實在是去花園采花,不慎失足落水,金臣趕來相救,恰被小姊撞見,恐怕小姊誤會有逾禮數,遂不敢出門。”

玉鳳氣噎半晌,又破口罵道:“大膽賤人,還敢放肆?妳與金良曲橋和太湖石上之事亦是不慎失足?真真氣殺我也!”

冬梅身子一震,知不可瞞。遂叩頭如搗蒜般連呼饒命,玉鳳忿忿不已,叱罵不止。

冬梅心中甚是不平,想到:後日妳便春宵極樂,誰人罵妳!遂轉口道:“小姊且緩罵奴奴,奴奴未明小姊焉知曲橋與太湖石之事。”

玉鳳一時止聲,暗忖道:再責罵下去,將偷窺之事露出,豈不難堪?遂緩聲道:“妳乾得的好事自是心知肚明,何又亂問,今且饒過,看妳日後還敢再犯,不打斷妳狗腿才怪!”

冬梅暗出口氣,口裹連忙應道:“謝小姊恩典,奴奴自當謹慎,儘心侍小姊,再不敢犯。”

玉鳳看也不看,轉身出去了,冬梅獨跪塵埃,慶幸不已,想起金良不由切齒暗罵,又思及他的好處,心又平止,微微歎息,忖道:待隨嫁之後,何處再效魚水之歡?再說自傢那處又被金良弄得慣了,如何割舍?若留在府中又恐怕陳好古再來歪纏,還是陪嫁過去走了罷。

兩日攸忽而過,娶親吉日已到,驸馬府中喜氣洋洋,結彩張燈,好不熱鬧,單等那東生來迎親。

未及辰時,遠遠望見官道之上一行人吹吹打打,齊齊整整而來,中間一匹玉馬蹄踏答答,馬上端坐一位英俊少年。衣冠新鮮。正是東生者,來到門前下馬,早有人接着往裹通報,陳好古偕夫人降階相迎,至大廳落座不題。

那玉鳳聞聽東生來迎親,喜上眉梢,早把嫁衣着得整齊,將個蓋頭遮在頭上端坐在繡房動亦不動,外麵鼓鑼喧天似不關已事,心下早都生翅慾飛了。

冬梅看在眼裹竊笑不止,暗罵小姊假裝正經,遂故意說那東生的好處,似她見過。

這時,有人高叫聲:吉時已到,一婆子輕挑門簾而進,笑吟吟攙起玉鳳就往外走,玉鳳故意扭捏,把個冬梅笑得差些跌倒,幸小姊蓋頭遮住方才未見,否則又遭叱罵。

出得門來,一頂花轎早已預備停當,掀開轎簾扶了進去,婆子忙喊起轎,轎子穩穩擡起,朝大門去了,另一頂花轎過來,冬梅自掀轎簾,跨步就上,想起什麼,回首顧盼,果見人叢中金良伸個頸子愣愣的看着,不覺心上一動,又瞥見陳好古陰笑,遂急入轎中,足點轎底,促起轎匆匆去了。

及至東生府上,又是一番熱鬧,拜過雙親,花堂上飲過合歡酒後雙雙被送入洞房,冬梅及眾人各去歇息不題。

洞房無限春意,東生吃過十數盃酒早已飄飄慾仙,急不可待,將玉床穩坐的玉鳳蓋頭一把扯掉,取過紅燭,恣意看將起來。

那玉鳳生得麵如芙蓉,腰似楊柳,兩眉俨然淡淡春山,雙眸恍若盈盈秋水,金蓮窄窄,玉手纖纖,風姿飄逸,媚態迎人,東生看得神魂飄蕩,不覺得失聲叫道:“美哉!艷麗如斯,雖傾城不過如此耳!”有《西江月》一詞為證:麵似芙蓉如玉,肌生冰裂去紋。腮邊頰上有奇痕,仿佛湘妃淚印。指露九條碧玉,牙開兩片烏銀。秋波一轉更消魂,驚得才郎倒退!

東生棄了紅燭,偎在玉鳳身旁,玉鳳嬌弱無力順勢倒在他的懷中,俏眼乜斜,果見東生風流俊雅,儀錶超群,不覺意蕩神迷,口中喃喃道:“郎君豐偉,妾身福份非淺。”燕語莺聲,嬌喘花息。

東生聞罷慾火上炎,趁勢推倒玉鳳,玉鳳柔軟無骨任他擺布,東生急解玉鳳繡衣,露出一雙酥乳,粉團兒相似,一點點猩紅乳頭煞是可愛,及伸手摸那牝戶,光油油兩旁豐滿,嫩毫數莖,長僅寸許,將一指頭挖進,再也艱忍不可進。

東生喜極,褪儘衫褲兒,急急扒到嫩白腹兒上,那話兒六寸餘長早巳堅挺紫漲,忙將玉鳳兩隻腳兒高高推起,照準門戶,撚起陽物便用力一頂,怎奈牝內十分肉緊,僅進寸許,可憐玉鳳在下麵咿呀叫出聲,覺得牝戶裹麵辣烘烘十分緊張,隻得颦眉忍耐,由着東生的性兒。

東生知其為處子,深深愛憐,奈何心炎如焚,遂不顧生熟,弄了好一會兒,方得曲折儘根,頓覺遍體生津,魂魄蕩搖,稍稍研磨,愈加緊淺,遂徐徐抽送,享儘快意。

玉鳳亦覺歡暢,情動興髮,淫液自流。自比先前爽快,遂放下雙手將自傢臀兒扳定,任東生極力抽送。

東生愈加興狂床上,覺牝中漸寬,馳驟押“—個破罐子硬抽。”

玉鳳倍加爽快,臀兒扇擺不停,雙手緊勾東生脖頸,掀湊不歇,喜嘗雲雨初逢滋味,不覺又被抽送千餘下,星眼朦胧,體軟肢麻,弄得緊要之時叫喚肉麻。

幫襯東生下下肏抵花心,癢麻難當。

正肏得泛溢有聲,東生呼叫如虎,陽物咆哮,蔔蔔亂抖,一泄而下,玉鳳亦花心開放,仰承雨露,歡欣倍至。

二人雲收雨散,取了絲帕揩拭乾淨,幾點鮮紅桃花樣,看罷倒頭交股而睡,玉鳳新鮮異常,陰中腫痛,用手兒輕撫,暗吃一驚,比及往日竟肥膩許多,且粘粘連連,甚是有趣,不意男女相交竟有此神仙般快樂,怪不得那日金良與冬梅如膠如蜜,縱意交歡,不知疲憊,變幻姿式,曲意耍弄,原來這般美妙滋味!

東生翻身過來,又見那六寸長的物兒聳起,直倔倔的,玉鳳駭然,看了許久,不知方才如此粗長的物兒是如何放進自傢一條細縫中的,想想比那金良的還要粗壯,納悶不已,遂輕輕用手指去逗弄,忽又移開,似怕被咬—般,及至觸碰見無動靜,便大膽撚住,熱如火炭,硬若鐵杵,把玩套弄,亦快意連連,與那插在陰中相類,更多有一番情趣。

玉鳳初經人道,自然倍覺奇異,玩弄多時,不忍釋手,再看東生睡得正酣,哪知玉鳳獨鐘那殺癢止渴如意鐵杵,夢中又飛赴巫山,引得玉鳳慾心又熾,不由做些路數,自傢解脫,折騰半晌,亦不遂意,無名火起,將手中物件差點連根扯下,痛得東生吼叫一聲翻身坐起,覺得那物件兒火燒燎般痛,再看玉鳳滿麵嗔意,遂知底細,戲道:“偷看烏將軍不懼虎威麼?”

玉鳳不屑,道:“即是張翼德醉臥,亦被人割下首級,況郎君白麵書生,怎堪—搏耶?”

東生呵呵大笑道:“不意娘子這般風趣,知妳初度雲雨未嘗儘興,也可宥諒。

待重整雄風,與娘子作風雲之會。”

玉鳳心下不悅,嗔道:“不意郎君久戰沙場。”

東生一愣,知露出馬腳,忙遮掩道:“娘子休要多慮,小生亦初出茅廬,才用火攻,遂被娘子殺得洋洋大敗矣,今娘子又慾匡扶漢室,正合小生之意,願效犬馬為先鋒,攻城掠地。”

玉鳳吟吟笑道:“郎君高才,古人不及,想必吟風弄月之餘亦遍觀兵書,今床上談兵,焉知勝敗?”

東生仰麵歎道:“果然諸葛城上鼓琴,妙音連連,空城亦罷,實城亦罷,司馬此番定殺進城去,片甲不留。”

玉鳳白腿擺開,道:“郎君若髮兵進城,那趙子龍不來亦罷。”

東生一見大喜,一番戲谑早巳催情促慾,遂長跪於床,摩擦腰間鋼槍,奮然道:“城門洞開,焉有不進之理!待奪得城池再用戰飯不遲!”言畢,挺鋼槍威風刺入。

玉鳳淫心搖蕩,掄起腹下兩片明晃晃大刀接住厮殺,緊緊絞在一起,直殺得天昏地暗,水兒倒流,難舍難分,半個更次,便有千餘回合,不分勝負。

東生見難取勝,慾拖槍下床而走,玉鳳正殺得激烈,哪裹放過,輕展玉臂,倒掛金鈎,哪知東生用了個拖刀之計,見玉鳳中計,順水推舟,回馬又是一槍,正入空城,苦苦相逼,不讓分毫,殺得玉鳳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雙刀入鞘,扯住鋼槍不放,一來一往,又是千餘回合,東生愈戰愈勇,一柄鋼槍神出鬼沒,可歎巾帼英雄,香汗如雨,鼻息不聞,東生長嘯一聲長驅直入,遂陷空城,狂喜至極,蛟龍入海,一泄如注。

正慾收兵,見玉鳳動亦不動,手揉其鼻,不見風吹草動,心下慌亂,急用口布氣至其香唇,折騰半個時辰,玉鳳才魂轉塵世。

這回東生不敢再逞英雄,摟住嬌妻千呼萬喚,玉鳳淒淒切切,婉轉莺啼道:“妾身大意失荊州不言,又險些被郎君肏死!郎君真乃床上真英雄也!”

東生歎道:“娘子雖初臨戰陣,但亦不讓須眉,今日一戰敗北,也是贏傢,待擇日再與娘子大戰一場,娘子意下如何?”

玉鳳道:“何須擇日,明日便叫郎君拜倒轅門。”

東生大笑不止道:“就依娘子,權且罷戰。”言畢與玉鳳交頭疊股而眠。

翌日,玉鳳早起拜過公婆姑叔一乾人等,又與冬梅及眾僕婢調笑一回,遂鑽入洞房與東生在床上擺開戰場酣戰,至此足不出戶,酒色並舉,東生也疏於政事,終日縱慾不歇。正是:這段姻緣難自由,暗中誰識巧機謀。

皆因無遣償花債,沒什高低有什羞。

轉眠月餘,夫妻二人彼此把那事兒淡了一些,東生又去朝裹參與政事,玉鳳則做些女紅,幸在傢之時陳好古夫人調教督管,操得起針線不叫人曬笑。

這日東生朝罷歸來,侍婢收拾果蔬酒膳,東生擁夫人於懷中飲酒作樂,妳—口我一口笑鬧不止,一旁侍婢竊笑。冬梅觀那公子生得麵如傅粉,風流倜傥,不禁心儀,呆呆的飽看一回。

東生坐擁美女,口飲瓊漿,春風得意,好不快活,飲至半酣,竟拿玉鳳如桃小口充做盃盞,滋滋吸個不停,把冬梅及從侍婢又看得麵紅心跳,羨殺人也,及至二更,方才酒闌散去。

東生擁着夫人跌撞而行,旁邊冬梅快步搶先來扶,隻是礙着玉鳳,才沒把那風流人兒招惹,半架半擁着玉鳳連帶着東生送入臥房。

二人僕倒床上遂滿口亂言亂語,冬梅遣走侍婢,獨自侍奉,取銅盆過來,浸濕巾帕,替他二人拭去麵上汗水,但聞酒氣刺鼻,喘息聲重,似睡非睡,醉眼迷離,不知他二人飲了多少美酒,歡怡一醉,比及自身,淒懷獨抱,對良辰而艷羨他人之歡,不禁歎息良久。

見那玉鳳漸漸睡去,方才收拾,準備離去,忽一隻手急扯裙裾,忙底頭看,見東生手臂搖顫,口內咿呀,眼卻閉着。

冬梅亦不吃驚,道他醉中無狀,慾決裙裾而去,奈何東生力頗大,一時掙脫不開,更恐裙帶繃斷泄露春光,隻能忍着性兒,立在床側等他鬆手。

東生招搖裙裾,含混不清道:“娘子快快寬衣,小生要吃裙下美味!”

唬個冬梅麵如土灰,驚栗不已,急看玉鳳,側臥床裹,身子被伏,沉沉睡去,方才稍稍穩住心神,見東生扯菈又急,遂大着膽兒靠近。

東生導引至前,斜斜抱住就行亂摸,冬梅又驚又怕癱軟,不知東生真醉假醉,索性順水推舟,久旱望雲霓,聊慰乾渴,遂粉臂緊緊摟抱,享受一回。

東生層層深入,步步為營,手兒越過屏障,一下撈住冬梅那風流乳窩,嫩鬆鬆的肉兒,揉搓起來,霎時冬梅淫水迸如湧泉,不禁呻吟又急掩口,怕那玉鳳醒來,忙將近處銀燈吹滅,朦胧之中,曲意溫存,隻是嫌那手指,亂拔琴弦,張馳無度,把春心辜負。才知公子真醉,把自己當成娘子耍弄一回,桃帶李僵,片刻春風,好不撩亂人心。

冬梅及見公子手在襠中並無動作,因甚感乏味,遂將公子手推出,推動之間,不意碰到了公子腰中的那物兒,心中騷動,忖道:何不趁他不省人事,亦偷他一回。

遂色膽包天,強向虎山,纖指蛇行,取道謀之,及至襠中,不禁神迷又疑,隻囚公子那物兒,也吃酒吃得成個醉頭陀,擡頭不起,軟塌塌的,冬梅氣惱,好好一個物件兒卻派不上用場,遂用力撥動起來,顛顛倒倒之間,那物倏然長大,做威做勢起來,冬梅把握不住,跳出外圍,這下極喜,忖道:“偷營偷到底”,急褪內衣,撩起裙裾,急切切慾行那事。

誰知此時竟聞床側微歎,玉鳳翻身而起。唬得冬梅魂魄飛揚,跌至床下,動亦不敢動,呆了半晌,並不聞響動,遂輕輕起身觀床上動靜。

玉鳳並未坐起,隻是嫌熱將衣除了,赤精條條仰臥,冬梅不敢妄動,又不敢在床下再藏,觑得對麵有一屏風,遂輕步閃入後麵,慾尋個空當溜出門去。

忽見東生坐起。驚醒玉鳳斜臥玉枕,酒醒了一大半道:“郎君盂浪,驚嚇妾身何為?”

東生道:“娘子更加孟浪,因何怨小生?”

玉鳳道:“妾身正夢登仙境,被郎君喚回,怎不怨?”

東生笑道:“怕娘子春夢深入忘歸罷。”言畢,手撫酥乳不停。

玉鳳急忙護住。脫口道:“何至此耶?郎君卻亦整齊,隻是褲兒慾褪了。”

東生道:“娘子又偷營,道我不知?又布下迷魂大陣引誘小生。”

玉鳳道:“何曾偷襲於郎君,想必郎君趁妾身睡熟,慾行不軌,強行脫衣,怎又倒打一笆?”

東生擁住,親了一個嘴兒,道:“方才酒醉,無狀如斯,孰是孰非,不能了斷,適間下體漲若尿急,道是娘子撫弄,今酒已醒,何不再飲為樂?”言畢,褪儘衣衫。裸裎相對。

玉鳳笑道:“不意郎君今貪盃如此不要命,妾身就與妳在床上再酌,破一酒陣。”

東生又在玉鳳麵上摸了一把道:“娘子酒色文章,樣樣俱作得錦繡,小生佩服,待我取過酒具再暢飲—番。”言畢下床,屏風後冬梅叫苦不選,不知他二人又要飲到幾時,恐東生撞見,遂伏在暗處偷觑,見東生挺着巨物走向一櫃兒,拿些酒具復到床上,遞與玉鳳。

玉鳳賺燈太暗,東生這才覺得銀燈不知何時覆了,遂重又點亮,紅羅繡帳之中,二人赤精條條半擁半坐飲了起來,吃着吃着,東生將—盃酒送至玉鳳口裹,道:“娘子替小生飲一盃。”

玉鳳躲躲閃閃,把個酒兒傾了一半。

東生道:“不要娘子祭天祭地,快飲了罷。”言畢又遞。

玉鳳道:“妾身不祭天地,是祭床公床婆,求保佑生貴子哩。”

東生失笑道:“娘子性急,春播秋收,瓜熟蒂落,急亦沒用。”

玉鳳把他那活兒上撚了一下道:“郎君種瓜種豆,全憑這個,辛勞倍至,不如亦犒賞它一盃。”

東生道:“它且靠後,待先慰勞娘子罷。”

玉鳳乜斜醉眼道:“妾身何德何能,敢勞郎君?”

東生緊摩乳峰,嘻道:“經月雲翻雨狂,娘子飄搖慾墜,恐怕驕軀不勝,故近日未曾相接,今開懷暢飲,娘子怎不賞臉飲去這一盃,也慰已願。“言畢又遞。

玉鳳吃吃笑道:“難得郎君美意焉敢不領?”言畢微啟朱唇,飲將下去。

東生撫掌而笑,又斟了一盃,玉鳳搶過來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妾身借花獻佛,敬請郎君滿飲此盃。”

東生並不推辭。張口即納。

玉鳳輕動蘭花手指,又斟一盃相侯,輕舒粉臂將東生頸兒按定,貼上臉兒,哄他吞下,東生趁勢摟緊,將口兒對準玉鳳的口兒,玉鳳躲閃不及,酒入口中,芳香無比,東生又把那舌尖兒在裹麵停留攪動,更勝酒力十分,纏綿良久,不忍分開。

那邊冬梅斜倚屏風,身如蟻爬,難忍難熬,將雙手兒上奔雙乳,下撈牝戶,忙個不停。

且說東生與玉鳳糾纏一陣,那話兒更加強壯威武,摩拳擦掌,躍躍慾試,玉鳳一見,笑道:“君之物莫非飢渴難耐?”

東生道:“正是渴龍望水,天然慾飛。”

玉鳳也不答話,將滿盃酒端起飲儘,扳過東生的頭,強送入口中,東生猝不及防被嗆了一下,乾咳不已,再看玉鳳,將空盃倒覆,朝東生那直直的物件上戴去。

未及落穩,復落於床,拾起又戴,又是枉然。

玉鳳驚呼:“郎君之物粗過酒盃,妾身下體細縫隻若盃壁,緣何進入?”

東生大笑道:“娘子不聞,神龍變化?見首不見尾乎?自是造化之理,何足問哉?”

玉鳳將身子掙出道:“妾身不信,倒要試一下看神龍如何變化,”言畢翻身上馬撚住陽物便往裹送。

東生見玉鳳如此浪騷,早巳喜極,遂挺身相迎,那玉鳳牝中玉露早滴,隻一照麵便正中,唧叽套動起來,一起一落,煞是有趣。東生捧住玉鳳肥白的臀兒幫襯,玉鳳雙手撫其乳哼叫不止,把個肉棍棍緊吸慢夾,滋潤溜滑毫無阻滯,當下便有一千餘下亦不覺疲憊,套送歡歡。東生亦愈戰愈勇,挑刺磨研,極儘手段橫搗花心,直沖壘壁。不覺又抽送五百下。

再看玉鳳,銀牙緊咬,狂蕩如馳,恨馬兒蹄慢,雙蹬緊扣,輾轉呼號。東生知其關頭臨近,勒身繃肌,緊加鞭催,馬快如飛,霎時到巅峰之上方才勒住,玉鳳渾身抖戰,陰精大丟,滾鞍下馬。不曾動了。

東生性正野蠻,哪裹肯放,遂提玉鳳纖腰於側,令其跪臥,聳起臀尖,開露玉戶,俯身便入內,甚覺寬綽,—入到花心深處,往來抽提,霎時八百餘下,又覺越抽越緊,及至咬住—般,玉鳳又心肝亂叫,合着叽叽水聲,攪成一片響,東生猛肏一陣,頓覺龜頭肉麻,遂陽精大泄,疊壓在玉鳳背上不動了。這正是:入夜秋砧動,千聲四起都,鳥啼花又笑,驚動障後人。

往柳垂着水,花暗竹房春,年年還可樂,高興復留人。

再說那屏風暗處的冬梅早巳不能站立,襠中水流甚急,原來她亦自傢把個陰精挖出,泄出忍了半日的淫火,坐在地上喘息不止,心頭不免仍想那些如火的勾當,隻是無福親身消受。

想了一回,仍覺金良能弄,花樣百出,銷魂蕩魄,不過被東生捏弄自是一番趣味,雖是醉中,亦算溫存,何時被他六寸長寶貝弄上一日,豈不快活殺人也!

隻是被小姊奪佔,無可奈何,待尋個計兒遂了心願,雖死無憾。正胡思亂想,聞無聲音動靜,遂探頭觀望,紅羅錦帳已閉,銀燈復滅,又捱了一會兒,方尋門溜去,及聞梆聲,已四更時候,回到臥房睡下不題。

東生少年得志,蒙恩擢至吏部主事,考察各州府大小官員,不免結下仇怨,誹謗驟至,好不煩心,又值邊事蜂亂,朝庭戰和爭執不休,遂告長假,終日與玉鳳沉湎於酒色之中,自稱度神仙日子,風流陣中儘失英氣,脂粉堆裹,贏儘春色,再不管門外塵世,一心隻做夢裹仙客。

玉鳳亦曾勸導,奈何東生剛愎自用,哪裹肯依?聞得煩了,遂教訓道:“婦人傢,隻理女紅便罷,何來品頭論足?與其多言,不若勸我更儘一盃酒,亦落得逍遙快樂!”

玉鳳心下自是不悅,道:“郎君何必失意如斯?得失無偏,自有天道主之,況功罪自有公論,今郎君出言極偏,更儘盃酒,豈慾西出陽關?出此不祥之語實是不該!郎君慎之慎之。”

東生不聽,拂袖怒去。正是:爽口味多終依疾,快心事後顧它秧?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色友點評 (2)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