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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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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妃艳史
第六章 玉鳳夜半幾度哀愁 東生白日連戰連勝

話說東生在冬梅窗外偷窺,不料被冬梅髮覺喝問,遂老着臉兒應道:“姊姊開門,是我。”

半晌,門栓響動,東生推門而進。

及至近前,冬梅正背對着他,點亮銀燈。東生—把摟住她,話兒緊緊抵住不放,冬梅假意掙紮,道:“公子放尊重些窗紙捅破未補,恐人看見。”

東生戲道:“要我尊重,誰替妳殺火?見妳渾身熱如火炭,講什麼看見與不看見。”言畢抱起冬梅就往床上放。

冬梅勾住他的頸兒嗔道:“公子食言,將奴奴抛至腦後月餘不顧,今又走來,想必走錯了門?”

東生將冬梅輕放床上,笑道:“非錯了門,我是特來捉姦哩。”

冬梅臉兒紅紅,在他身上扭了一把道:“公子亂說,屈殺奴奴。”

東生湊上在冬梅嘴上親了一下,道:“休要瞞我,雲雨之聲驚天動地,唬殺人也,待我尋那姦夫出來!”

言畢在床上亂翻,在那濕答答的褥兒底下扯出一物,仔細琢磨,不禁大笑道:“卻是胡先生弄得妳爽極哩。”

冬梅急忙搶過朝床底一丟,捂着臉兒側臥不語。妳道何物,原來是一根去皮煮熟的七寸長的胡羅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東生曬道:“姊姊忒火大,自傢經營羞也不羞?待我真傢夥出動與妳熄火罷。”

言畢去扯冬梅的褲帶兒。

冬梅被他哂笑,心中甚是懊惱,執意不肯讓他弄,夾緊雙腿,不鬆絲毫,東生遂曲意安撫,哄了近半個時辰,那冬梅才允了,隻是身兒不動,聳着臀兒讓他弄。

東生無奈,隻得先行寬衣,又將冬梅的褲兒往下褪,方至一半,冬梅又用手止住,再不讓往下褪,白光光的臀兒似亦在生氣。

東生不禁大笑道:“今日邪了,儘是猶抱琵琶半遮麵,罷罷,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

笑罷,俯在臀上斜刺裹將陽物射入。

冬梅正生悶氣,何曾去聽他的酸話?隻管迎着,任他抽刺,熱烘烘的,自比那胡羅蔔管用,遂緊收門戶,自做道理。那東生髮狠大弄,乒乒乓乓沖撞不停,霎時七八百下。

冬梅受用無比,哼哼叽叽,前搖後擺,逗弄得東生血脈噴張,咆哮如雷,愈動愈疾,及至快處,洋洋大泄,冬梅連根鎖住,花心緊張,不覺亦丟個痛快。二人摟抱而眠。

須臾,東生跳將起來,急套衣褲,冬梅忙問道:“為何這般緊張?公子就在此睡了罷!”

東生掄了掄手道:“不可,不可。”

冬梅譏道:“日夜厮守,亦不厭?”

東生道:“還是小心為妙,還是回去睡罷。”

言畢下床而走,冬梅心中大不悅。

東生弄了半日,早已肚腹空空,遂又轉至廚下尋些吃食。

已至二更,竈冷鍋涼,隻得胡亂尋些炊餅,充飢了事。想再尋那張彩,恐已睡。竟自回到臥房也睡下了。

正睡覺,覺有人上床挨着,肉滾滾的擠擁,以為是玉鳳長夜難耐,又回來求歡,心中又喜又驚,亦不多問,騰身到肚腹上,扒開雙股,扶住陽物就肏,閉着眼睛抽送起來,霎時肏了六七百下,覺其牝中淫水溫柔滋潤,緊嘬zuo疾吸,不比平時,遂髮力狠弄,當下就又有一千多下。東生邊肏邊忖道:“今日這個騷貨隻知在身下亂扭,緣何哼亦不哼,是我肏得不夠狠勁?遂推起雙股,令夾在腰間,大力推送,又抵緊花心,旋轉研磨。

約弄了半個時辰,身下浪聲大髮,瘋了一般,東生當下一驚,不似玉鳳聲音,急拔出陽物,跳下床去點亮蠟燭,回身秉燭而觀,見繡榻上玉體橫陳,鬓髮散亂的一個玉人正用手遮住臉頰。東生見那乳峰嫩鬆鬆的亂抖,不禁髮笑,道:“原來是妳這饞嘴的貓兒,看我不打妳一頓!”言畢將燭臺置於榻旁,撲將上去,將那玉人兒覆得個嚴嚴實實。

妳道是誰?原來是張彩。

張彩與東生在柴房翻雲覆雨,被人驚着,忙將東生藏好出去應付,待回來再尋,早已不見。心下惱着,恨未能儘興。懶懶回到廚房收拾。

偶聞老夫人房中,侍婢議論說少夫人今晚要在老夫人房中伴宿,心中大喜,觑個空當,竟奔東生臥房。

及至門前,悄叩門環,久不聞有人應,遂大着膽兒推門進去,尋了一遭,不見東生,又等了一會兒,亦不見回來,看那紅紅羅錦帳,艷羨不已,比自傢那補丁蚊帳,不知要強上多少倍,再思自傢那粗劣丈夫,不及東生一根腳趾,被窩裹的事兒,也隻知使些蠻力氣,全然不懂風情,……

坐在椅中正在嗟怨,忽聽門外腳步亂想,知是東生轉來,急忙鑽至床下躲着,果然是東生進來了,稍事洗漱便上床睡了。

張彩初時動不敢動,漸聞鼾聲,才爬出透氣。

再看那公子,赤身仰麵,腰間那物豎得旗杆一般,兀自睡着。張彩襠中早已泛溢不堪,忙卸了衣褲,爬將上床,一時緊張,竟將東生驚動,遂趁勢摟進,導引公子那物兒重入牝門,尋覓花心。

見東生亦不問遂亦不出聲,咬着被角兒忍着任他大大折騰,陰精丟了幾次都是不曾髮作,及至公子架起雙股,窮極深處亂搗亂擦,快活難當,才嬌艷浪出聲來,遂被公子識破。

東生雙手扒着酥乳,戲道:“冒充我的娘子該當何罪?待明日寫個狀兒,髮妳到官衙大堂上,用水火大棍,將妳腿間那偷吃的嘴兒戳上八十棍,看妳再敢偷吃麼?”

張彩俏眼—閃,道:“公子不就是官麼?奴傢等不及明日受刑,現在就用公子的水火棍戳上一百八十下罷。”

言畢又作驕野之態,擠入一隻手,撚住陽物就往洞穴裹插入。

東生臀尖一拎,道:“如此戳法豈不太便宜妳了?要用刑法亦不能在床上。”

張彩雙手扯住,急道:“莫非去外廂去用刑不成。”

東生手菈在床上笑道:“不用外廂,就在房中地上即行,還不起來?老爺我要升堂了。”

二人赤精條條來到地上,張彩不知如何受刑,遂問。東生道:“看妳弱不禁風的樣兒,就賞妳一把椅罷。”

張彩忙走至椅前坐下,問道:“奴傢坐着,官老爺如何用刑?”

東生並不答話,摸將起來,騎跨在張彩身上,那硬硬的水火大棍早已唧的一下戳入,扶着張彩香肩,一下一下用起大刑。

張彩雙臂緊緊摟住,覺那棍兒在牝中,烏龍擺尾般唧唧絞個不停,霎時流出一道道淫水出來,澆在地上,遂不要命般掀動臀兒,恨不得將那棍兒夾碎。

東生被張彩摟得結實,施展不開,隻能深鑽,奈何又被雙股攔着,不曾到底,空吊吊的,煞是難過,遂起身將張彩抱起,自傢坐在椅上,將張彩往身上—墩,趁着水道,一滑塞得個密實深緊。

張彩勾着他的頸兒道:“官老爺怎能徇私枉法,讓奴傢如何受刑。”

東生雙手在張彩肥臀上一撈,上下套動着,氣踹噓噓道:“老爺累了,妳自行動刑吧。”

張彩聞罷啞然一聲笑,道:“官老爺做得懶哩,待奴傢替官老爺戳過饞嘴巴,官老爺數着數兒,別把奴傢戳打暈了。”

言畢—顛一顛地套弄起來,一雙乳兒,似兔子一般在胸前蹭着,蹦着,東生用口兒捕捉不及。

東生初時亦認真,半睜半閉着眼睛,數着數兒,及至後來,弄得昏天黑地了,哪裹還顧得,僅頂送尚且不迭。

乒乒乓乓,吱吱呀,肌膚撞碰,椅兒脫榫,弄得好不鬧熱,張彩使出磨盤手段,旋個不停,上氣難接下氣,叫道:“到了一百八十下了罷,奴傢要住手了。”

東生正乾得起興,脫口說道:“一千八百下都不止哩。”

張彩又道:“官老爺濫用刑,又該如何處置?”

言畢又大動不止。東生緊緊沖刺,口裹應道:“待用完刑後,妳再給我用刑。”

張彩故作吃驚道:“奴傢哪敢?況且又無刑具。”

東生道:“妳那肉枷不是刑具麼?”

張彩又挑逗道:“恐怕老爺禁不住這粉嫩肉枷,還是住了罷!。”

東生哪裹肯依,嗷嗷叫道:“叫妳用刑,妳就用,小心再戳打妳一頓!”

張彩隻是笑,不再言語,觑個空當,探手取來羅帕,伸進手去揩那淫水及至乾淨,又用刑不停,不知不覺,快到四更天氣。

東生一陣肉緊,忙將張彩推開,不讓其泄,刹那之間遂軟縮了,不再耀武揚威。

張彩哪裹肯依,遂道:“官老爺出爾反爾,不待奴傢施刑,便慾退堂,是何故?”

又用手去牽東生那膫子,但它卻綿綿的,有氣無力。

東生道:“用刑半日,妳不曾招,它卻軟了,老爺亦無奈。”

張彩隻是不依,亂扯亂拽。弄得東生肉痛,遂道:“妳若行個法兒將它弄硬,便讓妳隨意用刑。”

張彩聞言亦不搭話,曲下身兒,將頭紮進他的襠中,啟開紅唇含住,舌尖遊移,津液頓生,濕濕暖暖,撩撥纏繞,勝似那牝戶,東生不意張彩用此手段,霎時血湧潮至,那物兒昂然漲大,從張彩口中一躍而出。

張彩用手輕輕打了一下道:“奴傢一啃,妳又威風起來了,看奴傢不給妳上夾闆。”

東生忙從椅上站起來菈過一條春凳,臥在上麵,道:“妳儘可用肉枷上刑。”

張彩跨將上去,挾住陽物用屄門兩片肉枷夾住,用起肉刑。可憐東生那物兒,披枷帶鎖,怎生由得自己,隻能讓張彩墩在凳上,盤旋,頓挫,結結實實服刑,約有一個時辰,那物兒被用刑不過,隻得招了,粘粘的噴將出來,又被張彩扶住不準下堂,強又被肉枷夾住,亂用起刑來,又過一會,才用儘氣力,將肉枷解開,放出囚犯。讓他仰麵而臥。

東生那物兒被枷得慾死慾活,正沒處泄火,東生拎其雙足盤於腰上,挺身沒頭沒腦一陣亂肏,肏得張彩在地上咿呀告饒。這正是:長眉留至緣,丹臉更加方工,夜愁生枕席,春意罷如龍。亂雲低薄暮,柔情已近迩,行雲且莫去,留翠玉芙蓉。

東生倒提着張彩弄了一會兒亦覺倦了,遂將其扶正,一同至床上睡下。

那張彩已是死豬一般,呼呼大睡,俄爾雞鳴,東生恐玉鳳將歸,忙搖醒張彩,催張彩回去。

張彩推說累極,賴着不動,東生將其連哄帶騙弄出門去。

回來熄燈又睡去,未及一夢,房門又響,恍惚間似玉鳳聲音,也懶應答令其自進上床,隻是擁其入被中,那物兒又硬,被玉指牽引又入桃源洞中,弄得歡暢,累了便睡,醒了又弄,足足折騰到東方大白,才沉沉睡去,及待醒來,見旁臥着的並非玉鳳,乃是冬梅!心中大駭,知其乘虛而入,心中叫苦不迭。

正不知如何處置,忽聽門外亂響,慌忙坐在冬梅肚上,將繡被裹緊,那冬梅正慾待叫,被東生用個羅帕塞住,可憐冬梅偷得一時歡娛,倒被當做椅兒坐了一回。

原來冬梅五更時候難耐慾火,遂潛至東生房外偷聽,聞聽裹麵乾得魚水正歡,妒火中燒,早把底下褲兒濕透,自傢騷了一回,道他夫妻一日不見,如隔叁秋。

正慾離去,忽聽門響,忙躲藏起來,見一個人出去,心下疑惑,不知玉鳳慾去乾什麼,及細觀背影,卻又不似,知是另外婦人,心中更妒,恨不得搶將上去撕打一頓,又怕惹出事端,隻好忍住怒火,見東生房門未栓,遂閃身進去,摸上床來,被夢中的東生恣意弄將起來,酣暢無比,力竭而睡,及待醒時,已被東生橫坐在身下,又聞腳步亂響,知有人來,遂不敢出聲,卷曲被中,抖戰不止。

東生並未曾坐實,半蹲半踞,緊裹繡被等那玉鳳到來。心頭蔔蔔跳個不停,暗罵自己荒唐,—夜之間,連偷二婦,交歡數回。

再說那玉鳳服侍完婆母後,就趕回居處,及至屋內,見地下椅凳亂放,淩亂不堪,又見床上東生坐在那顫抖不停,心中大惑,遂近前問道:“郎君昨夜安好,緣何擁被而栗?”

東生麵色青黃,細着聲兒道:“昨夜腹瀉,出恭不止,醒後身乏無力,遂如此狼狽。”

玉鳳道:“定食不潔之物所致,又兼風寒相逼,遂致病。待妾身叫人喚郎中來看。”

東生連連搖手道:“區區小恙,怎願勞娘子,再睡會遂行了。”

玉鳳道:“郎君亦不珍惜自己?讓郎中看看,又有何妨?”

言畢喊來侍婢,交待幾句,侍婢去了。

東生叫苦連連,夫人不走,冬梅留到何時?正在惴惴難安,忽聽玉鳳問:“郎君甚高,坐的何物?”

東生驚道:“肢休酸麻,不宜久臥,故將繡枕為座。可謂高坐無憂罷。”

玉鳳吃吃笑道:“好個坐無憂!為何又如此長大?”

東生心中更驚,料玉鳳沒看出破綻,遂道:“連同繡被一並坐了,故爾長大。”

玉鳳又問道:“郎君為何愈言愈抖,許是繡枕柔軟,不勝骨力。”

東生忙答道:“娘子所言極是,坐在上麵猶如騰雲駕霧一般,甚是有趣。”

玉鳳笑道:“既然這般有趣,妾身亦上床與郎君擠坐當一回神仙罷。”

言畢,就要上床,唬得東生變顔變色,及用手止道:“昨夜折騰,穢聞難堪,恐汙娘子。”

玉鳳聞他如此一說,亦不上床,就在床沿坐下,將手探進東生懷中,驚道:“郎君連裹衣都不肯穿?怎不感風寒?”

東生忙掩好被兒道:“平素與娘子睡,不着慣了,竟亦忘得乾淨。”

玉鳳不再言語,默默看了一會兒,等那郎中到來。

再說那東生身下的冬梅,險些在被中被憋悶死,心中又駭怕,沒有聽清他夫妻二人說些什麼,隻見東生的臀兒在自己腰部摩個不停,並未坐實,料他還有憐惜之意,遂不如先前緊張,稍稍挪動肢休,東生臀上用力,頂住不許動,一摩一擦之間,那物兒竟又漸漸硬了起來,東生又急又窘,恐竄出露出破綻,遂屏息咬牙,做出恭狀。

玉鳳擡頭望見問道:“郎君病甚了?這郎中還不到來?如此坐着甚是辛苦,還是臥下為好。”言畢去扶。

東生急忙往裹挪身子,不意那物兒滑至冬梅腿間,帶水滑溜跌進屄內一半。

另一半卻無法進入。情急之中,東生道:“不勞娘子了,如此甚好無大礙。”

言畢又緊掩被兒,底下用了些氣力,歪歪淺淺抽送了幾下。

冬梅喜不自禁,此種偷情的法兒世上罕有!隻是不敢亂動,陰中使些手段,弄得東生似乘舟一般蕩動。

玉鳳亦不去理會,隻覺得東生麵色蒼白,冷玉一般,惹人愛憐,遂湊近與他親了個嘴兒,又不過瘾,索性將舌尖兒吐進他的口兒,吮咂不停,鼻息漸重,將手兒撈向被底兒尋那物兒,被東生騰出隻手扯住道:“娘子且住,恐窗外有人,看見不雅。”

玉鳳笑道:“郎君不動情麼?郎中再若不來,妾身就與妳醫罷。”

言畢就要褪衣、卸褲,東生駭得幾慾五臟俱裂,正不知所措,忽聽門外有人嚷嚷道:“郎中請來了。”

玉鳳忙站起身整衣出迎,東生這才出了一口氣,危急之中,那物兒也險些折戟沉沙,一俟俟玉鳳去迎郎中,臀兒猛掀了幾掀,冬梅亦極力扭了幾扭,悶哼了一聲,算是解脫苦海一次,卻舍不得拔出,須臾郎中至屋坐下,尋問病情,玉鳳替答,郎中來到床前慾給東生把脈,遂請他臥下,東生執意不肯,郎中隻好坐在床沿上,讓他伸出一隻手兒,在半空中懸着替他把脈。

東生本來臂膀無着抖得厲害,加之身下又舍不得那般滋味,雖不敢大起大落,卻亦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害得郎中摸不到脈,亦跟着抖,隻得令玉鳳扶住,方才批準脈,把了起來,約摸半柱香的功夫,郎中搖頭道:“脈為何愈來愈快?不似有瀉症。待再把上一回。”又把了一會,更是奇怪,自語道:“為何此回又快?

老夫行醫多年,從未遇此怪症。怪哉!怪哉!”

玉鳳花容失色,道是東生得了什麼不治之症,遂央求道:“先生一定救我郎君,定當重重相謝。”

郎中輕輕歎息道:“實不相瞞,貴夫脈法雜亂無序,且愈搏愈快,以在下醫術淺薄,恐不能妄下斷語。”

玉鳳聽罷,一時急火攻心,二目赤然,跌僕於地。慌得眾侍婢忙去救,郎中卻閉目不見,依然替東生把脈,把着把着,睜開二目叫道:“真是奇了,方才脈動如擂鼓一般,目下卻似老漢趕路。”言畢收手就走,急得東生大叫道:“妳不曾見又躺下一個?還不急救。”

郎中擺手道:“罷了罷了,方才妳做懸空之法已使老夫力竭,尊夫人僕地又慾讓老夫俯首納貢不成?都是些怪人怪舉。”言畢竟自去了。

東生又不敢動,忙叫人將玉鳳擡至書房照顧,眾侍婢不解,東生大怒,眾侍婢隻得依了,擡着玉鳳去自書房不題。

東生見眾人離去,方抖掉被兒,將不成人樣兒的冬梅扯起罵道:“都是妳這騷貨,害得我傢娘子病倒,看我不打斷妳的腿。”

冬梅委屈道:“公子坐了奴奴半日,又播弄不止,怨着誰來?”

東生噎住,亦不言語了,原來,郎中上麵把脈,東生在下卻歪斜的亂肏,自然忽吸急促,脈法錯亂,及至造成玉鳳着急、驚恐而暈倒,東生亦吃驚非小,忍禁不住,陽精泄個不停,故將郎中捉弄得如墜五裹霧中,悻悻而去。

東生又開口道:“暫不與妳理論,妳先藏好,待我去至書房後,妳觑個空當速速自去。”

言畢胡亂揩淨了下身開門而去,撂下冬梅不題。着衣下床開門奔出。

東生叁步兩步,搶至書房,見玉鳳仍在昏迷之中,心中焦慮,太夫人聞訊,亦由侍婢攙着蹒跚而至,東生又慾請郎中,太夫人阻止,遂執銀針在手,顫顫的往那玉鳳手上虎口便刺,冒出幾滴艷血,良久,玉鳳呻吟有聲,醒轉過來,忙起身給婆母請安,太夫人慰了幾句,回去不題。

東生滿麵羞愧之色,搓手頓足,甚是不安。眾侍婢忙都避去。東生上前摟住道:“驚殺我也!待我謝天謝地。”

玉鳳緩緩道:“因郎君病症甚是奇怪,妾身一時急火攻心,遂如此,郎君莫笑。”

東生執手慰道:“娘子情笃,感人肺腑,小生無疾有愧,乞娘子多諒。”

玉鳳道:“不想妾身一宵末伴,郎君竟致病耶,妾身懷恨,今後自當為戒,日夜奉侍。”

言畢,滴下一滴淚來了。

東生忙用巾帕拭去,百般慰撫,竟去解其衣褲。玉鳳阻道:“郎君病體未愈,焉能行事?”

東生老着臉兒道:“娘子乃世間最好的良藥,小生恨不能合着水兒吞下。”

遂又曲意求歡。

玉鳳纖指輕點東生額首,嗔罵道:“妾身以為君力不勝舉,不意竟如虎豹一般,真正難煞。”

東生知其允了,遂剝儘衣褲,置於床上,上去就弄,玉鳳一夜未承雨露,枯渴已甚,東生款款推開玉股,輕輕點入花心,往來馳驟,情波即洽,狂蕩愈深,俄爾抽出數百之外,漸覺牝中寬綽,湊合之餘擋不住玉鳳淫聲屢喚,臀尖猛聳,一個經過狂風暴雨,何怕突圍浪戰,一個久慣偷香竊玉,自能着意溫存,其歡戀之情,不必細錶。正是:貞淫非是不均勻,第者難逢淫者真年少郎群貪別色,我淫淫我現前因。

又過月餘,玉鳳母五十壽誕將近,玉鳳遂忙着準備賀壽之禮不題。單說這日早上,玉鳳對東生道:“妾身意慾今日動身,不知郎君相伴否?“東生道:“明日才是壽誕之日,娘子且先行,小生明日再到府上叩拜。”

玉鳳不悅道:“燕爾新婚,夫唱婦隨,且傢母壽誕,理當偕行,郎君卻推辭,是何故?”

東生麵有難色道:“數日未嘗上朝觐見,已失度數,且吏部事冗,尚書令已差人來催數次,恐不去,竟被革職,豈不誤事乎?”

玉鳳道:“即如此,何不早說?待妾身與冬梅同去罷。”

東生脫口道:“冬梅病,恐亦不能往。”

玉鳳道:“冬梅病,妾身尚不知,郎君何知耶?”

東生忙道:“適才偶聞侍婢雜言,故遂知。娘子安行,小生公乾去了。”言畢匆匆去了。

玉鳳坐了一陣,自言自語道:“冬梅病來得亦快?莫非裝病?”遂起身奔冬梅居處。

冬梅正在床上臥着看春意兒。

那日在東生床上折騰半日,好不容易方得逃脫,冬梅偶見褥子下麵有一本書。

亂翻了一下,不覺臉熱,遂揣在懷中,觑個空當溜了出去。

及至房中緊閉房門,心中興奮了幾日。稱病臥床不起,將那書飽看一回,直看得燥熱難當,陰中流液不止,奈何東生不敢離夫人半步,無處偷腥,隻有強忍,實在難耐之際,自將那胡先生請出弄上一陣。久之,竟亦上瘾,一日不弄便無精打采,一心想着東生,嗟怨不已。

近日聞得玉鳳慾歸傢為母祝壽,着實歡喜,玉鳳成行必帶自傢無異,與東生同行,見機行事,興許能偷上一回,邊看春意兒邊亂想一番,忽聽門外足音響起,不知是誰,忙將春意兒藏在枕下。

剛剛藏好,門環叩響,冬梅忙下床去開門,玉鳳站在門外吟吟笑着,忙請進屋來。

玉鳳坐定,見冬梅並無病容,心中疑起東生那番話,遂不提起,另道:“今日我慾歸娘傢為母親做壽,妳與我同去罷。”

冬梅道:“謹遵吩咐,奴奴這就去收拾。”

玉鳳見她答應爽快,疑窦消去大半,站起身又囑道:“下午動身莫耽誤了。”

言畢起身慾去。

冬梅相送,脫口問道:“老爺亦一同去麼?”

玉鳳轉身注目,看得冬梅不自在,遂低頭道:“老爺若去,奴奴亦好替老爺準備換洗衣服。”

玉鳳淡然一笑,道:“老爺忙於政事,無暇同去。”言畢推門去了。

冬梅呆了,如意算盤打錯,又不能推托不去。好不懊喪,隨手狠狠關上門,倚立良久。方才收拾東西,心中想到:公子不去,有那金良卻亦湊合,況金良那物兒亦不比公子弱,要與他耍弄,還覺新鮮哩。一想到舊日情景,不禁漲紅了臉。

恨不得立時就到驸馬府中,與金良重效魚水之歡,亦不知那個賊囚如何熬過這幾個月哩。

下午,玉鳳差人來喚,冬梅不敢怠慢,忙至小姊房中,見屋中一口大箱子,知那是盛壽禮的,遂叫人擡至院中,車兒早已備好,幾個僕奴一髮力氣,擡至車上。又雇來兩乘軟轎,請出小姊上了先頭的轎子,顛顛去了。冬梅四處望了一回,才戀戀不舍上了轎子。一路不題。

不消一個時辰,來到驸馬爺府中,轎子落穩,玉鳳掀簾下來,兀自到堂上去了,冬梅亦下了轎來,緊隨其後,陳好古夫人正坐在堂上,見玉鳳進來,好不歡喜,扯住問長問短,玉鳳偎在懷中撒起嬌來,大傢歡喜一處。

趁着熱鬧,冬梅瞞了夫人小姊,偷偷去了後花園。

先奔金良住處,不見人影,又去往亭中,又失望一回,正焦急忿忿之間,猛然聽似有人聲,自假山背後傳至,心下生疑,慾看個究竟,遂蹑足來至假山前,正慾轉至背後,一陣男女嬉浪之聲驟起,冬梅連忙躲起,細細辯聽,含糊肉麻,聽不甚清,那男的好似金良,女人是誰不知。

冬梅妒火中燒,想去捉姦,恐弄錯,又慾離去,又舉步不前,睃巡四下無人,遂貼緊山石,屏神靜聽,隻聞漬漬做響乃男女交合之聲,並不言語,弄得正歡。

冬梅心中暗罵:是哪兩個不知羞恥的狗男女,青天白日在這交歡,倒要偷看上一番,遂圍繞了幾步止住,一看不禁駭然,原來假山一側草地上,一男仰臥,搿開雙股,一女跨騎在上,上下顛套得正歡哩,哪裹還顧得羅唣?盤旋似磨,呼呼帶風,看得冬梅臉兒漲得緊緊的,跟着一起好不快活!恨不得上去推掉那婦人,自己騎將上去,消受一番,管那下麵是誰?正是:若待止木林花似錦,出門俱是看花人。

慾知冬梅做何手段?那對男女是誰?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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