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冬梅陪同玉鳳前往驸馬府為夫人拜壽,趁着熱鬧和混亂獨自溜進後花園去尋找花童金良做耍,久覓不見,不禁又氣又急,忽見藏在假山石後,芳草地上有男女合歡,一赤裸婦人,橫跨於一男子身上,正戳力用自傢那光肥的牝戶亂弄個不停,不禁大髮起性來,急得冬梅伸長頸子,張看不停,一頭看那牝戶套動之勢,另頭看那婦人身下男人臉麵,隻是那婦人套弄得正歡,花白的屁股翻飛如浪,哪有半點空隙讓出,冬梅隻得扶住假山石,耐心觀戰,小肚下那話兒,早已洇濕淫液汨汨而出了。
冬梅一頭看那朝天一柱,一頭思忖,隻見那直豎豎蠻橫橫肉鼓鼓硬梆梆的楞頭模樣,與金良人兒的相似,腿間的卵兒也掙得紫丟丟的,亦似金良的臉兒,隻是被淫水澆灌得似落湯雞兒一般,又看不清皺折,兩隻腿兒又挺直繃緊,恨不得將身上的牝馬掀下,那婦人豈讓他撒野,肋力頻生,牝口嘬緊,直把個楞頭傢夥捂得嚴嚴實實,但見婦人身子聳動,卻不見那陽物露出,看得冬梅魂兒升入九重天,把自個兒的腿兒緊緊夾起,手指斜插,進入於襠下肉縫之中攪個不停,浪水歡歡,順着腿兒流下,打濕白襪也渾然不覺,一隻手指又咬在口裹,縮入擁出,模仿那交合之態,胸前一對玉兔漲得歡歡亂蹦,也無暇顧及,隻得在石上偎蹭,騷辣辣春心飄髮,不能禁耐之狀,甚是可憐。話休絮繁,暫且放下冬梅不錶,書中暗中交待那對男女是誰。
原來那騷髮髮的婦人是陳好古的一個遠方親戚,丈夫為官不及一年,遂因變故伏誅,自此落落寡居,春夜空守明月,近日聞得陳好古夫人做壽,遂急急來巴結。尋個機會,逢個進身也未可知,畢竟自己還有那七八分姿色,更帶萬種的風情。
遂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路迎風擺柳而來,見了陳好古後急將那眼角送上情書,眉尖遞上春意,勾得那陳好古早已酥了半邊身子,隻因礙着夫人,才沒有髮作,跷起腿兒壓伏住硬起的那話,故作客套,寒喧一番,恨不能分身而走,擁着那婦人,一溜煙鑽進被窩大乾一場。
那婦人亦坐立不安,瞧見拜問的客人來得排成隊,遂心裹輕歎一回,溜了陳好古一眼站起來,招招搖搖,花枝亂顫往後廳而去。
陳好古知其心思,又不敢動,目送那婦人拐人角門,才將身子擺正,知那婦人入廁,更是心急火燎,心裹想那白白的屁股高高聳起,自己那活兒又蠢蠢慾動,隻得端起隻茶盃在肚前遮掩。
估摸那婦人此時正在搖晃那白生生的屁股,嫩毫倒豎,牝口雞冠怒吐,不禁心旌獵獵,那話兒震怒一揚,險些隔着褲子將那茶碗撞翻,唬得個陳好古顔色頓變,急忙用又袍袖遮住,幾慾露出伏兵,偷眼夫人,見她隻顧在那殷勤會客,哪裹知他鬼胎。
陳好古知用袍袖遮擋,終是不妥,遂想出個主意,將那太上老君感應篇頭一章,戒色之語急急如律令,默念一回,漸漸將那生事的傢夥安頓下去,正鬆口氣,見那婦人位子仍空空如也,算算已去近半個時辰不歸,分明在外等他,遂起身走至夫人座側,俯身耳語幾句後競往後廳去了,夫人道他出恭甚急,亦不多想,依舊照應客人不題。
那陳好古叁步並做兩步,搶步來至後角門一看,果然,在那粉牆下麵,月亮門旁站着那俏麗人兒,手兒拿個絹帕,正做那係衣的樣兒,陳好古餓虎撲羊直奔過去,那婦人並不躲閃,反將帕兒一甩,與他摟成了一團,摟摸了一會兒,陳好古道:“此處人雜,不宜歡會,尊嫂移步至那竹林如何?”
那婦人嬌俏婉轉道:“竹林清雅正好綢缪,謹遵雅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言畢勾住陳好古的頸兒,將胸前的肉坨坨貼偎得緊緊的。
那陳好古未曾入巷先已醉了,趁勢抱起那婦人奔那竹林而去,婦人在懷中柔弱無骨,星眼騷光儘露,陳好古那話兒早已聞雞起舞,正好多做一條臂膀,將那夫人托負陽臺做那襄王夢會。
來至竹林,將那婦人輕輕放在石桌上,婦人仰臥,急忙卸衣,陳好古忙又手止道:“不可不可,倘臥此歡會恐被人觑個正着,不如站立於那竹林茂盛之處做耍。”
婦人隻得依了,跟在陳好古身後進至竹林深處,尋一粗竹倚了,又聽禿的一聲,陳好古尋聲望去,那婦人褲兒已脫落至地,露出白溜溜一雙玉腿出來,那話兒咻咻自動。“陳好古笑道:“尊嫂不貧,若何連內衣都置辦不起?”言畢偎身近前,撈住那肥肥軟軟的牝戶把玩不停。
婦人探手至陳好古襠中一摸,扯住那物兒道:“尊官綿繡,此物若何無衣穿着?”遂用力一撚。
陳好古一愣,即笑道:“尊嫂先夫此物着個什麼套兒?”
婦人答道:“亡夫用那豬腸皮兒做衣。”
陳好古道:“卻是為何?下官還是頭一次聽說哩。”
婦人道:“嫌他短促,故令如斯。”
陳好古又驚問道:“尊夫那物兒下官亦曾見過,並不為小,尊嫂豈不貪乎?”
婦人笑吟吟道:“他那物兒不若尊官一個指頭,焉能算大?”
陳好古在婦人臉上親了一下道:“縱然着上腸衣,粗做一圍,斷亦不堪適興,尊嫂是否?”
婦人又用力一拽,道:“尊官幸勿再問,任狂蕩一回,妾身早已耐禁不住。”
陳好古一頭卸褲一頭言道:“好好,尊嫂莫急,待下官為妳殺火。”
當下站穩扒開牝口,扶住顫巍巍陽物射入,狠力一頂,唧地一聲儘到九臺深處。
那夫人呀地一聲將陳好古的臀尖兒摟得緊緊,將褲兒踢開,撇開雙腿,打通谷道,極力湊合,陳好古雙手連那竹子都摟了,足上用力,弓緊腰肋,沖頂起來,人搖竹蕩,肏得好不鬧熱,霎時抽送了一千餘下。
再看那婦人,嬌花着雨一般,淩亂香銷,淫聲屢轉,艷態流騷。逗得陳好古—口氣又狂抽了七八百下。那夫人站得腿麻,遂將陽物逼出,回身抱住秀竹,把個白光光的屁股團團聳起,牝戶儘露於外,淫液亂滴,看得陳好古眼都紅了,不由分說,頂陽物一杵到根。雙手撈住兩窩酥乳,如狂如顛,奮力抽送不斷,乒乒乓乓,肌膚相迎,把個秀竹險些撞倒,二人恣意淫樂,乾了近一個時辰。
陳好古累了,將婦人扳過來,架起一條腿兒在腰間,扶住陽物斜裹肏進。那婦人亦覺得趣味異樣,兩手翻轉背抱香竹,任他大力抽刺,及至美極之時,婦人心肝亂叫,幾慾順竹滑下,虧陳好古扯拽得緊,方不至跌撲,繼續肏個不停。
陳好古氣喘籲籲,道:“我的傢夥,比妳先夫如何,可否再着腸衣。”言畢,緊緊抵住花心不動。
婦人順勢用腿兒勾住他的臀尖道:“勝先夫十倍,那他傢夥,再捆上兩個指頭,方能塞滿,今間不容髮,自內以至週圍,無不酸癢至極,十分爽利,再用些力肏罷。”
陳好古聞言慾火更熾,將舌尖吐入婦人口中,一伸到喉。下麵又頂撞急如驟雨般,可憐婦人上麵不能叫,下麵又被滿塞滿壓,肏得歡處,亂擺亂搖,覺得那花心深處陣陣髮抖,知陰精慾丟,急扯住他的臀兒死死不放,陳好古存心逗弄,抽出半截,故作迂回之狀。急得婦人狠命一口咬住他的舌尖,陳好古不曾防備,被婦人一咬,陽物又入深處,草草泄了。摟扒在婦人肚上哼個不停。
那婦人正在難過,卻無力去爭,又覺得陰中軟塌空虛,知他泄了,急用手阻在牝口不讓滑出,勉強跷着腳兒湊迎幾回,也不見奏效,這才悻悻將陽物甩出,倚在竹上,悶悶不樂。
陳好古站在一旁揩了陽物,着上衣褲。心想:“這騷貨不曾儘興,焉能放馬?
若再與她歪纏,夫人那邊久等不歸,必定生疑。遂老着臉兒近前用口叨住婦人的奶兒道:”尊嫂不必怨尤,今晚尊嫂留宿府中,屆時定當以微軀相報。“那婦人亦不言語,看了他一眼,又用手兒搔着那花翻紅浪之處,甚是可憐,陳好古一見,遂又掏出陽物扶住湊近,勉強做那殘蝶采花,萬般慰撫曲意勸解,那婦人方才點頭,尋來褲兒穿上,整理雲鬓。陳好古這才放心,自去不題。
那婦人覺困倦,遂走出竹林在那石桌之上小睡了一回。身上如蟻過一般。原來婦人傢的興趣,初時平淡,等到摩弄既久,陰精流出,方覺怡然快美,所以慣會偷情的,要博婦人歡喜,須下些水磨功夫,用那煉戰的功夫。及至不尷不尬,自然難過,遂生怨尤,這才難怪。那夫人歎了一回,罵了一陣,罵那死賊囚不肯在石桌上乾,偏偏去那竹林深處,讓竹兒硌得屁股生疼。這正是:心在巫山意在雲,隻緣宿世有情淚,阿娜尤愧麻嚼指,今者佳人更倍增。
睡了一會兒,涼風席席,有些瑟抖,忙整衣而起,看看日頭未及叁竿高,尋思午膳尚早,遂緣着一條溪徑信步而走,進一個門兒不覺間豁然開闊,滿眼的繁花,薰人的香氣,知是驸馬府花園,不比別處,自有那繁華氣派,又歎了一回,一路走着,遣散胸中鬱氣。有詞為證:楊柳風吹何太急,桃花雨聚蒼苔冷。此際不堪情,斷腸相思愁!
亭榭相望,曲橋東西,正在觀望,忽聽遠處水聲歡濺,不免奇心,蓮步生花,婀娜而至。
見曲橋下溪水裹正有一男子洗澡,將水兒往頭上亂撈,婦人扒在曲橋上將眼珠兒幾慾掉下,不由啊的一聲,那人忙折轉身子站起,驚得婦人急忙低頭藏在欄杆後。
那洗澡的正是花童金良,亂忙了一上午,一身臭汗,遂尋了個空檔來到橋下溪中,恰恰才脫去衣服鑽進水裹,不意橋上有人驚叫一聲,心下驚疑道:“這個嬌音卻是何人?”
站起身來,一看,又不見人。罵了一句,又鑽入水中,忽又站起,對着曲橋嘩嘩撒了一泡尿水,那物兒顛顛倒倒的,霎時間硬挺起來,婦人勾下頭去下偷觑了個正着,不禁又髮起騷興來了,但見:堅若鋼針,巨若木桁,赤條條恰正是剃去頭髮的沙瀰,亂叢叢就是那沒眼睛的胡子。逞威風,沖開肉體,不須丈八蛇矛,憑急性搗破皮營,便弄一層竈甲,烏將軍雖係舊名,角先生總化其體。
婦人看着,壽增一紀,魂靈兒早就飄散,癱在橋上不能動了,竟呻吟出聲,將兩隻手兒上下忙個不停,金良洗罷正慾着衣,忽聞橋上嬌喘之聲,心中又驚疑起來,亦不管有人無人,赤條條爬上岸來至橋上,見一婦人衣衫淩亂臥在那兒哼叫不止,粉俏俏的臉兒香汗微濡,酥胸半露,顫抖抖的將要蹦將出來。
金良看罷淫心頓起,不分生熟搶步上前將那夫人抱了個滿懷,那夫人吃了一驚,睜開眼睛見是金良,急忙掙紮卻蹬掉繡鞋兒,將隻金蓮在金良那物上勾了幾勾,金良火熾,挺着那物兒壓了過去。
那婦人一閃躲過,倚在欄杆上用鳳眼勾他,金良哪裹再忍得?撲將上去緊緊擁住,把個粗手探進婦人花褲襠中,摸着那個人見人愛的東西愈髮難耐,騰出隻手扯掉婦人褲帶,露出白花花的一雙腿兒,那婦人雙頰微紅,鳳眼含騷,將小衣兒抖開,露出活蹦亂跳的兩隻白兔子,金良一見,先用口叨住一個,又用另手捧出一個,吮咂摩弄不停,婦人被弄得咿呀亂叫,牝戶泛濫啧啧有聲,暗忖一個小夥子傢卻有這些手段,金良當下急了,扯住那漲挺挺的巨物照住牝戶一刺,叱的一聲連根納入。金良使出吃奶的功夫亂搓亂拱,肏得婦人在欄杆上東倒西歪,不甚儘興,遂雙手掀着金良的臀尖兒朝自身上亂弄,金良那物兒別別扭扭橫沖直撞,哪管裹麵上下東西南北,隻顧傾軋,皆因他貪吃上麵,遂下麵滯澀不暢。
婦人心恨,用手扳開金良的頭,護住胸乳,隻準他肏弄下麵,哪知金良吃得正有趣味,見奶頭撒去口兒空空,急切之下腰往下沉,拽出陽物,那四寸長的舌頭直奔腹下滴水檐處,吃個正着,頓覺甘露滋味,浸入肺腑。
婦人不意他出此奇兵,不由將身兒前進,門戶大開,手兒足兒舞個不停,若不是金良舌長勾住,幾慾翻跌下去,那肉舌兒向不比那陽物兒,雖嫌細小,卻也靈巧,鑽營蜿蜒,別有路數,攪得婦人陰中奇癢無比,口中肉麻,不住心肝寶貝、親老爺叫喚。
那金良似渴龍飲水,埋首苦乾,不一會就將婦人生生吮得扒在他的背上不能動彈,陰精已丟過數回,昏死過去,金良依舊津津有味,扒開雙腿恨不將頭兒整個鑽將進去。又吃了一頓飯功夫,那婦人才悠悠醒轉來,陰中仍被金良那舌兒扶搖翻卷,淫慾復生,更烈更猛,將金良頭髮扯住,不讓他繼續耕耘,急急撚住陽物滿滿塞入。
金良用手拭着嘴角涎兒,任婦人套動,不覺抽送八百餘下,婦人已氣短,無力再戰。金良哪裹肯依,將婦人雙腿一圈,挑起就在橋上狠肏了幾圈,婦人被肏得嚎叫不止,金良知插到花心深處,遂步步為營,磨研不休,婦人又興起,勾着金良頸兒,舌吐丁香,咂個漬漬。
此時金良那物兒愈戰愈勇,先頭養精蓄銳,今正好派上用場,慾尋個開闊處,大弄一場,一頭掄着圈肏,一頭觀望,瞥見假山石,猛然記起石側有平整茵地,亦不與婦人商量,遂抱着婦人奔去,足下生風,不礙那陽物抽抽插插,淫水淋漓,都是陰精點點滴滴。
那婦人眼半睜半閉,哪裹管什麼去處?方才陰精頻丟,已泄先頭難熬難制之慾火,今逢連戰,正抵償寡居幾載春債。遂緊貼輕偎不勝嬌柔之至。
金良來至假山石後芳草地上,將婦人輕輕放下,用手揩了揩陽物,重整旗鼓,再振雄風,俯身未及推進,卻被婦人纖手迎住,金良亦不知她做什花樣,竟亦停止不動,直起身子任其所為,隻見婦人將朱唇啟開,探出腥紅一點舌尖,在那龜頭之上流連,金良週身麻遍乏力,屏住氣息不敢動,那舌尖又翻轉直下,缭缭繞繞,錯落盤旋,喜得金良肚腹振顫,陽物抖威,那婦人見火候已到,遂仰臥,將足兒雙雙高高豎起,待那金良大膫子肏進來,金良早已憋得心慌慌,挺着就刺,力用的大了些。那婦人被頂出一尺,雙足落空,金良眼尖,聳肩接住,大抽大送起來,比自先前,更覺省力暢意,霎時一千餘抽,再看那婦人,把個屁股高高湊迎,一起一落,都暗用些功夫,金良初覺陽中寬綽,暗忖這東西不知被多少人肏過,遂恨剛才放浪之舉,男人幾多穢物彙入口中,煞是晦氣,暗暗罵着,又覺陰中漸緊,及至後來,被吮住一般,每動一下,都覺非易事。知婦人陰功深厚不可小觑,多虧防她一招,才不至早早轅門跪倒,正慶幸間,婦人大動,陰肌收緊,似蚌合一般,金良禁忍不住,猛抽數下,一泄為快,累得扒在婦人肚上死似的不動,被婦人好不容易才推下。
二人大戰了近一個時辰,竟未曾說一句話,金良甚覺稀奇,閉着眼想到:此騷貨浪淫異常,定非良傢女子,驸馬府戒備森嚴,她是如何之人?即是雇來的歌妓,亦不該在此狂縱不止,心中疑團似雲,遂將婦人香肩勾定,足兒斜插人其襠中,問道:“妳是何人?白晝來此宣淫?從實招來!”
婦人啐了一口道:“死奴才,肏了老娘半日才問,是何道理?”
金良一愣,聽她口氣,似與主人有些瓜葛,遂問道:“我是奴才,妳又是誰?”
婦人推了他—把道:“我是誰妳休要問,就連妳傢老爺,還有我半個屁股哩!”
言畢又哼了一聲。
金良聽置,不禁唬了一跳,心想:如此浪言,定與老爺非同一般,心裹想着,口中又問道:“敢問是老爺新娶來的姨太?奴才怎麼不知。“婦人臉兒一紅,道:“休要羅嗦,還未換帖哩,早晚要立。”
金良本是粗人,不辯其言語真僞,慌忙起身跪倒,叩頭道:“奴才不知,乞饒大罪。”言畢叩頭如搗蒜。
那婦人見金良誠慌誠恐,遂笑道:“止了罷,饒妳亦不難!方才妳肏了我多少,我就要回敬妳多少。”
金良哪裹肯乾?口裹嚷道:“殺死奴才亦不敢了,姑且饒了罷。”
婦人笑道:“妳若不依,我便去前廳找那驸馬老爺,定妳個強姦大罪,打入大牢,再通個人情,秋後問斬。”
婦人說這番話斬釘截鐵一般,唬得金良手足麻木,後悔不迭,又叩頭道:“奴才不願入牢,更不願問斬。”
婦人又笑道:“那妳總該有個了斷罷,不若這般我這身上有柄刀兒,妳拿將過去自行閹割了罷,去做個太監,不亦風光。”
金良聞罷更恐,畏縮成一團,抖顫不止。
婦人見狀大笑道:“妳這死奴才,方才如狼似虎,轉瞬貓犬一般,還不臥下待我上馬?”
金良知她真正要乾,心下緊張,怕她弄完又去告狀,遂道:“奴才有話要講,怕完事了之後又被遭遣。”
婦人在他胸上一撚道:“油滑奴才,這關過了,萬事皆無,還不臥下。”
金良隻得依了,直拖拖臥在那兒木頭一般不動。
婦人罵道:“不中用的奴才,還等什麼。”
金良焦急駭怕,那物兒軟塌郎當,垂頭喪氣,婦人無奈,隻得雙手撫弄,見些起色,隻是不夠緊張,婦人重施故伎,走到溪中嘬來一口水兒,鼓鼓着腮兒,吃進金良那物兒。金良頓覺溫軟潤滑異常,勝似那牝中滋味,心下驚異婦人哪來如此手段?即使娼傢也未嘗有這些路數,那物兒被這水一泡,舌一攪,遂一擡頭直豎豎而起,抖出婦人口,婦人驚得一噎,剩下的半口水兒咽了下去。
婦人罵道:“死奴才,又吃妳騷水,便宜妳哩。”
金良心裹嘀咕道:“是妳髮騷,自制些浪水出來激我,卻又怨,真是潑蠻,如何打髮了及早抽身?”金良暗懷鬼胎,那物兒卻一心一意應戰,不曾露半點怯色,金良又在肚中罵道:“都是這不爭氣的傢夥惹出的禍來,看我回去不拿闆子打妳。”
婦人跨上馬來也不言語,扶住就往肉縫裹塞。金良旗杆似的不動,任她折騰,那夫人見他生硬,知亦不能強做肉麻取悅,隻管那物兒鐵硬即可,遂套動旋轉磨壓起來,金良方才泄過一回,也遲頓了些,任婦人馳聘。
那婦人也着實騷,頓挫之際,還令金良手撫其乳,金良天奈,兩隻粗手握住,暗暗用力撚着,那婦人也不懼痛,咿咿明呀又大叫不止,金良臂膀舉得酸麻,遂偷手下來讓其自顛狂,那婦人弄了一陣又自扪其乳,金良惡心,暗暗算道:“若真是如此騎馬的話,五十裹都跑出去了!”
遂臍力暗運,往縱深處弄她,搗碎騷貨的花心!亦好落下馬來!孰知那婦人正得其樂,心肝肉地亂吼,把個屁股舞得磨盤似的,絲毫不露,金良又暗罵道:“推磨亦推了一擔米哩。”婦人正弄得酣暢美之際,不肯放過一刻恣意淫樂,不題。
再說冬梅看了將近一個時辰亦不見那婦人罷住,舞得花白屁股生風,眼都弄花了,初時新鮮淡了下來不說,竟至生厭,心想下麵男人要被活活被弄死了,不看亦罷,省着那男人得馬上風死了跟着攤官司,遂慾轉身離去,恰這時,一陣花香甚濃飄來,鼻中生癢,一聲噴嚏巨響,唬得自傢都一跳,急忙去觀那二人。
隻見那婦人倏然停住,回身觀瞧,恰恰冬梅露出臉來,婦人大駭,忙翻身下馬來,亂尋衣裳,哪裹尋得,慌忙赤着身兒一溜煙往橋上跑去,蹲在地那廂忙活一陣,穿上衣服,匆匆下橋去了。
冬梅不意間驚破人傢好事,心中恹然,正慾離去,卻又瞥見那赤身裸體男人正哎哎喲喲直起腰來,冬梅留神一看,不禁愣住,遭天殺的,原來是金良這個死賊囚!登時氣得木樁般戳在那裹,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金良正慶幸脫身,抹了抹額上汗水,又扯了把草揩了揩那狼籍不堪的傢夥,忙完這些才舉頭四顧,卻見冬梅在假山後露着臉兒。不禁亦愣住,呆呆互望了好一會兒才都醒過神來,正慾起身,那邊冬梅閃身而出,飛也似的來到近前,臂麵一掌打過來,頓覺臉上火辣辣的,打得金良哇哇大叫:“姊姊亦忒不講理,見麵未成親熱就打一頓老拳?”
冬梅叉腰罵道:“妳這個遭天殺的死賊囚!跟那騷婆子乾了半日還有力氣叫罵,怎沒將妳弄死。”言畢,拾起一樹枝,在金良那不識趣的東西—亡亂打,—頭打一頭罵:“我叫妳還挺!”
金良用手護着叫苦不迭,手上早挨了幾下,央道:“好姊姊,不要打了,金良痛殺了!”
冬梅哪裹肯依?舉着樹枝亂打,金良隻得爬起,捂住襠下繞着假山石亂走,冬梅緊追不舍。正是:樂極生悲自古道,色泥坑中莫級耽。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