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雪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才清醒過來,摟着她躺在床上的卻是李凝真,那淫具卻有一小段插在她前頭的蜜穴裡,想是正麵插入時有肚子阻礙,僅是意思意思,下頭的床麵倒是流了大灘精漿。李凝真渾身汗水,胸口垂流着一道道精液,想來唐安也在她身上大肆縱慾了一番。
李凝真輕聲道:“明雪姐姐,你醒了?還好麼?”楊明雪回想前情,羞得微微撇開了臉,低聲道:“還……還好。唐安呢?”
李凝真道:“他先回客店啦,燕姑娘留在那裡等消息呢。他騙燕姑娘說,你在如玉峰受襲時被他朋友救走,隻是不知道你們藏在哪裡,所以他先四處找找,看能不能訪出消息。”楊明雪道:“這麼說,這裡……離如玉峰不遠?”李凝真苦笑道:“你不知道這裡是哪?這兒是化外洞天的分壇,就在如玉峰山腳下。這是專門設來對付你們的。”
楊明雪默然片刻,低聲道:“敵人近在咫尺,我卻懵然不知……看來我有這等下場,也是活該。”李凝真柔聲勸道:“姐姐,你別這樣想。化外洞天如此勢大,且兼手段險惡,縱是萬般小心也難以提防。現在最要緊的是想辦法逃離此地,好救你的孩兒。”說着臉色羞紅,低聲道:“淫胎是怎麼回事,你……你也看到了。我已經不行了,我……我想要男人,也要女人。除了精水的味道我都受不了,所以我吃飯的時候,還得常常……用這根東西,把男人的精液淋在酒裡、飯裡,才能吃得下去。”楊明雪身子一震,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李凝真微微苦笑,道:“明雪姐姐,我並不恨你,這也算是我的命。我是給慕藏春害成這樣的,可這還隻是“後天淫胎”。我聽說“先天淫胎”是在娘胎裡成形的,詳情我雖然不知道,但……恐怕隻會比我還慘。”楊明雪低聲道:“我知道,可是我被慕藏春抓來這麼久,這期間被逼着服過許多丹藥,恐怕為時已晚……”李凝真道:“不,我跟主人……唉,跟唐安過來的時候,聽到他跟慕藏春說話,聽慕藏春說,這先天淫胎在出身的時候,孩子的娘必須處於……嗯,非常興奮的情緒……才行,就像……像你剛才那樣。所以,直到孩子出生為止,都不算遲。”
楊明雪微微一怔,道:“可我聽說生孩子的時候,痛也痛死了,怎能……怎能興奮得起來?”李凝真道:“或許你服過的那些藥物有其效用,也可能慕藏春會在場使什麼淫穢手段,我也猜不着。總而言之,我們得想辦法讓慕藏春錯過你分娩的時機,你到時候也得留心點,別讓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就算這些都沒有用,也不能把孩子交給他。”楊明雪神情一緊,低聲道:“是我的孩子,我當然不能交給他!”
李凝真微笑道:“那就對啦。”她緩緩起身,把假陽物從楊明雪體內拔出,抹去上頭的黏稠,低聲道:“若是男孩,那也罷了……我實在不想見到世上又有一個姑娘像我這樣。明雪姐姐,你也不想罷?”楊明雪道:“那是當然。”李凝真輕輕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建議你,還是接受唐安的提議。”
楊明雪撐起身子,憤然道:“等等,這是為什麼?他……他要帶走我的孩子,分明是想以此作為要脅!”李凝真轉頭道:“那又怎樣呢?我們都給他……弄得這樣了。與其一切順着慕藏春那魔頭的意,還不如跟着唐安好些,至少他還對燕姑娘很好,不至於……”楊明雪把手一揮,怒道:“絕對不行!他跟慕藏春已經是蛇鼠一窩,孩子交給他還不是一樣?我……啊!”
忽然,楊明雪的話頭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錯愕的呻吟。李凝真為之一怔,道:“明雪姐姐?”楊明雪雙唇緊抿,額間微冒冷汗,伸手捧着赤裸的肚子,一時難以出聲。
痛。生平未有的奇痛。發自子宮傳至全身,降臨腹中的胎動清晰可覺。世間生人莫不由此誕臨,不分貴賤無論男女,由一點精血來到凡塵皆從此路而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明雪姐姐,你,你該不會……”
“孩子……要出世了……”楊明雪咬緊牙關,神情卻有些朦胧,身子往後一仰,緊靠着牆大聲喘息。李凝真心頭緊繃,顫聲道:“姐姐,你忍耐點,我找人──”隨即想起自身處境,定了定神,低聲道:“我在這裡幫你。姐姐,你輕鬆一點,像你平常呼吸吐納一樣……”
“啊……啊啊,唔。”
楊明雪斷斷續續地呻吟,不斷搖頭。當她喘着氣說出下一句話的時候,她自己也聽不清楚:“沒關係,這樣感覺……啊,好舒服……”
唐安志得意滿地走向漓江江畔,遠遠瞧着投宿的客棧映入眼簾,心中暗想:“凝真已經聽話得很,加上她恨透慕藏春把她煉成淫胎,一定會說服楊明雪順我的意,等到她生了孩兒,便可名正言順地帶她一起回杭州去。那孩子就讓凝真假裝從路邊撿來,我若提議收養,阿蘭心腸忒軟,必定應允。這麼一來天衣無縫,我也不必再去看慕藏春臉色,化外洞天打算如何,再也不乾我事。”想到這裡,唐安更覺心神舒暢,加快腳歩往客棧走去。
打從一開始,唐安便不喜歡慕藏春這號人物。
唐安並非化外洞天的一份子。他與燕蘭兩情相悅,一齊來到如玉峰,原本隻是想說服她的師姐們成全他們。
直到他見到了燕蘭的大師姐楊明雪。
他偷偷窺伺她出浴,看見清水滑過她豐腴而又緊致的乳房和股間,那成熟娴雅的體態簡直是人間極品。唐安當場為她的裸體射了一灘濃稠的精漿,差點趕不及把褲子弄乾淨去見燕蘭。
他對燕蘭滿懷深情,但對楊明雪美妙肉體的渴望卻也半點不弱,隻是純為一片邪念。於是他找來師兄的舊識春公子,他可以說是淫賊色魔不可不知的人物。
兩人設計一場騙局,讓楊明雪含羞帶怯,神智清醒地給唐安乾遍了前院後庭。
不過唐安的計劃也出了點意外。春公子給楊明雪服了“仙女落紅丹”春藥,使她春情勃發,倍添淫態,藥力過後卻又記不得恍惚發浪時的經過,好讓唐安能同楊明雪一齊回山,不讓她發覺自己曾遭姦汙。可是楊明雪內功精純,竟使藥力減弱不少,在兩人玩弄她裸裎嬌軀時清醒過來,當場羞憤慾死,怒罵唐安:“唐安,你……你太卑鄙了!你用這種下叁濫手段,簡直禽獸不如!”
唐安眼見事迹敗露,索性豁了出去,撫着楊明雪的滑嫩的乳球,毫不在乎地笑道:“我本來就不是正派出身,就當我是恪遵師訓罷!”
之後春公子更協助他壓制楊明雪,讓他能隨意逼姦,直至楊明雪受孕……
在此期間,唐安才知道春公子別有“化外洞天”分壇壇主身分,其名慕藏春,倒也點出了他的掩人耳目的假身分。同時,他也開始重新評估這個與他合作的“同伴”。
“化外洞天是江湖第一邪派,以你的勢力,何必藉由我來玩到如玉峰的楊大俠女?隻怕你一個人也能姦了她罷?”
有天唐安對慕藏春這麼試探。慕藏春啧啧幾聲,一臉詭秘地笑道:“要玩楊明雪一人不難,但要搞上整個如玉峰,可就得花點心思。我也沒時間整天跟她一個人窮耗着,你既然看上她,我當然成全朋友。改天我玩遍了如玉峰的姑娘,再告訴你還有哪個小穴值得一插。”
唐安笑道:“隻要你別碰阿蘭,如玉峰其他的姑娘就隨你去搞罷。我瞧就沒有勝得過楊明雪這尤物的了。”
他沒想到,慕藏春後來真把如玉峰給挑了。方盈月、葉雲秀等雖不及楊明雪的絕色,卻也都是天生麗質的佳人,四位俠女逐個乾起來,滋味當然不用多說。
其時唐安正與燕蘭住在杭州,楊明雪遠在桂林,除了與嬌妻歡好之外,就隻能私下姦淫自己軟禁在附近的李凝真,不由得羨慕起慕藏春來。但他也不打算討四位女俠便宜,以免燕蘭察覺,夜長夢多,隻在慕藏春馴服她們之後借來安撫燕蘭,好讓她放心師姐們的下落。
“可是,楊師姐不知道怎麼了?找不到楊師姐,我實在放不下心啊……”
唐安禁不住愛妻哀求,隻得在擬妥計劃之後帶她回到桂林,李凝真也奉命悄悄跟來。他把燕蘭留在客棧裡,自己說是去探訪楊明雪落腳之處,卻到化外洞天的分壇將楊明雪大玩特玩一番,同時實行他的計策。隻要楊明雪生完孩子,就不必擔心燕蘭撞見她的懷孕模樣,可以大大方方住在杭州,隨時可以找她翻雲覆雨,豈不妙哉?
至於他與慕藏春的合作,也可以告一段落了。與這麼一個邪教魔頭稱兄道弟,實非長久之計,畢竟此人可是正道公敵,要是哪樁惡行牽連了自己,委實禍害無窮。
唐安這麼想着,已然踏進客棧,迳自上樓,還沒來到自個兒的房門前,就聽見他十分熟悉的嬌媚聲音。
“啊哈、啊哈、嗯哈……再來……再進來……啊、相公,你壞……噢……”
唐安霎時怔住。那是燕蘭的聲音,但……他聽得出來,她並不是在自渎。她隻有在夫妻調笑或極端亢奮的時候,才會喊他“相公”,但他並不在房裡。
燕蘭的嬌吟持續傳來:“相公、相公……啊,來了、我要來了……”
一個輕佻的男聲悄悄響起,低聲獰笑道:“你是我娘子,我可不是你相公。
小淫娃,我可是在強姦你哦。瞧你樂成這樣,好浪啊……”燕蘭的聲音中多了幾分羞澀,嬌聲呻吟:“嗯,嗯……討厭,相公你笑人傢……我不依,呀,啊……
嗯、嗯嗯!”
那是燕蘭失神時的甜膩嗓音。唐安聽得氣血翻騰,卻非緣於興奮之故。他憤然衝到房門前,正要一掌拍開門闆,忽然硬生生收回掌心,狠狠一咬唇,放下手掌。然後,輕輕開門。
衣衫淩亂的燕蘭軟綿綿地橫臥在地,臉上紅潮未退,彷佛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神情既朦胧又滿足,嬌軀隨着幸福的喘息微微顫動。裸露在外的豐胸和下體一片潮濕,都是汗水和濃稠的白漿,還有更多精液從紅彤彤的粉嫩肉唇之間流泄出來,混着淫亂的女體蜜汁閃閃發亮。
正對房門的窗闆微微晃動着,旋即靜止,房中再不見其他人影。唐安默默蹲下身子,輕聲道:“阿蘭!”
燕蘭神情恍惚,以極其撩人的姿態伸出雙臂,嬌聲笑道:“相公,再來一次……我還要,拜托嘛……”
那異常嬌膩的鼻息,是服了“仙女落紅丹”的徵兆。
唐安滿腔怒火,卻無處發作,隻是輕輕抱起燕蘭,取出她懷中的手帕,擦拭她白嫩肌膚上的汙液。燕蘭仍是柔聲誘惑:“相公,快點……像剛剛一樣,再來一次嘛……”
唐安輕拍她的肩頭,柔聲道:“好,好,可是要晚一點。相公呢……要先去辦點事。”
另一隻手,握得腰際劍鞘格格作響,冷逾寒冰。
※※※※※※
慕藏春鶴氅急甩,一陣風似卷入如玉峰下的石林秘徑。
化外洞天暗設分壇於石峰群繞之中,不露天光,無人引路決難尋至。一年之前,連慕藏春也找不到這個地方──直到他憑着擄獲如玉峰之主楊明雪的功績接掌此地,與原先居此的壇主交換了地盤為止。
想起先前迷姦燕蘭的滋味,慕藏春臉上頓時難掩得意之情。江湖上嗜用迷藥者多不勝數,但能像他一樣精通此道的實在不多。能夠精準拿捏藥力才能造就各種奇效。迷魂、催情、軟筋、蝕骨。無論是針對心靈抑或肉體,他都有獨到的心得:下藥的目的並不在於制服女方,而是為了保全自身性命。即使姦淫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喂下一顆迷情丹藥也是他絕不省略的歩驟。
“交媾遇襲,大傷元神!有生之年想要多乾幾個美人,行事就得萬無一失,決不能給胯下的娘們反撲的機會。”這是慕藏春曾對唐安說過的話,多少帶着點炫耀意味。
他下藥從未失手。當年他故意把“仙女落紅丹”的份量減少,好讓楊明雪察覺唐安的陰謀。如他所料,唐安不得不倚靠自己來壓住楊明雪,很快地他就誘使唐安充當了如玉峰中的內應。擒拿李凝真時用的“醉夢春霜”是對付武功高手的絕妙利器,李凝真不過洗了個澡,就被他水中的迷藥弄得渾身酥軟,被他輕而易舉煉成了淫胎。捉拿如玉峰眾女俠時,光憑秘布在峰頂各處的迷煙,就迷倒了楊明雪的四個師妹,輕輕鬆鬆手到擒來。這次對付燕蘭,下足了兩顆仙女落紅丹,可以保證她清醒後記不得任何事情……
唯一失算的是唐安回來得快了些。慕藏春心知自己沒有給他瞧見,但唐安不會猜不出來。盡管如此,他依然不以為意。反正唐安的武功比自己遜色幾籌,又要在燕蘭麵前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決不敢冒着被抖出罪行的危險來得罪自己。
慕藏春癒想癒得意,忍不住連抹嘴唇,笑得嘴角高揚,心中暗想:“如玉峰六名俠女全給我玩上了手,這等功績隻怕教中無人可及。現在隻等那楊明雪生下孩子,若能順利煉出先天淫胎,過得幾年待她長成,可堪行房的時候……”
那是“化外洞天”最幽暗淫邪的秘密。慕藏春癒想癒是喜不自勝,臉上的愉悅笑容幾乎扭曲了五官……直到他走進分壇秘門、嗅到一股極其淫媚的濃烈體香為止。
“不好!”慕藏春臉色陡變,幾個轉折搶至內室廂房,本該把守在房門的兩名部下竟都不在;一搶進門,便看見仰躺在床、眼神朦胧的楊明雪。此時她羊水已破,地上清澈的水漬中染了幾許赤紅,明明分娩在即,臉上卻是一副苦樂交織的神情,彷佛享受着來自子宮的劇痛。反倒是一旁的李凝真滿臉惶急,一見慕藏春來到,更是臉色蒼白。
慕藏春見兩女渾身赤裸,床上又是一片淩亂,心中頓時了然:“唐安帶這小淫娃來享受,居然不知節制,逼得孩兒提早出世。若非我即時趕回來,幾乎枉費了這半年功夫!”慶幸之餘,頓時麵露獰笑,踏歩上前,不想李凝真慌忙攔在前頭,顫聲道:“你……你別碰明雪姐姐……”
慕藏春目露寒光,冷笑道:“滾開!”一把推開李凝真,伸手往楊明雪下體摸去。楊明雪因先前的荒唐交歡而驚動胎息,不但早了數日,更是急產,這時胎兒沉至腹底,牝戶漸擴,已離臨盆不遠。不同尋常的是,此時楊明雪的牝戶滿溢淫水,圓鼓鼓的陰蒂宛若櫻桃,撐開的肉洞與其說是等候着孩兒出世,更像是給一根無形巨棒貫插似的,淫靡的模樣幾乎不像人母待產之景。慕藏春撫摸着她濕淋淋的陰處,似乎甚為滿意,沉着嗓子笑道:“不愧是如玉峰的當傢首徒,體質過人,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凝聚淫性的奇方,這會兒效果全顯出來了。”
楊明雪雖然身受奇異快感和痛楚的雙重煎熬,神智卻異常清醒,聽聞此言,隻是努力挪動身子,咬牙低罵:“無恥……姦賊……你想怎樣?”慕藏春笑道:“我想怎樣,你會不知?瞧你這副春情勃發的騷模樣,自然要有人來慰藉一番。
這可是你最後一次享受啦!保證你真個銷魂蝕骨,至死不忘。”
言猶在耳,慕藏春已經解開褲帶,將他青筋暴凸的肉棒掏了出來。
“化外洞天”的教眾不單是行徑淫惡,根本就是一群滅絕人性的狂徒──直到此時,楊明雪才完全看透這一點,不覺驚恐悲鳴:“不可以!我……我就要生了,你這會害死我的孩子……”
妊婦既出羊水,便是即將要生下孩兒,稍有處置不當都能危及親子性命,哪能與男人交合?慕藏春卻是一臉洋洋得意的神色,長笑道:“無知女流,你哪裡曉得本教秘術的神通廣大?婦人臨盆之際,向來痛苦萬分,你也不想想自己怎能得天獨厚,苦中作樂?這可是本教秘方之功。我用這“河車造化方”在你體內安爐立鼎,煉制嬰胎衣胞,對你體內孩兒有着養氣補血的奇效。現下隻差我這一味陽精之藥,便可讓你生下個身強體健、活蹦亂跳的娃兒,你反倒怪起我來?”
此時楊明雪下身痛楚加熾,快感一並遽增,映入眼簾的那根雄偉陽物分外挑人淫念,趕緊轉過了頭,卻仍斜睨慕藏春,低聲罵道:“你會這麼好心對待我的孩子?漫天大謊!”
“我說的可是實情。噢,不過還有一件事沒說──”慕藏春神色驟寒,揚起一絲駭人的獰笑:“我這一味陽精隻是藥引,真正的“河車造化方”早已融入你這副荒淫無恥的肉身裡。身受此方的婦人若在分娩之際與人交媾,陽精入體,便會徹底引發藥性,全身陰精傾泄而出,悉數歸於胎兒所有,稱為“轉元”。若生男子,僅得長壽;若生女子,則盡得母體精華,必成淫娃尤物,肉身盛衰隨交媾之樂而定,嗜淫者更能終生不顯老態。隻是無論生男生女,煉成河車藥方的婦人一經轉元……必死無疑!”
楊明雪心頭一震,終於明白了慕藏春的惡毒用心。她不惋惜自己死在邪教淫徒之手,卻萬難容忍對方竟想將自己的孩子豢養一生,由生到死都無法擺脫受人淫虐的宿命……
慕藏春扳開她的雙腿,肉棒直往她待產的牝戶送去,龜頭輕而易舉地嵌入廣開的肉穴中。楊明雪恐懼地失聲喊叫,腹中猛然一陣緊縮,胎兒竟有隨之而出的迹象,從另一端闖進來的卻是要人命的孽根──變故忽生。一道冷冽寒光猝然彈至,節節深入的陽物順勢滑出,一段劍鋒隨即貫破慕藏春的鶴氅,劍尖幾乎指到楊明雪的豐胸。慕藏春一個轉身,飄然立定在楊明雪身側,冷笑道:“唐安,你瘋啦?”
悄然潛入的唐安一劍不中,並未追撃,隨手扯下串掛於劍的破氅,臉色鐵青,毫無掩藏殺氣的打算。
“你乾了什麼好事,應該不用我多說。是你先言而無信,莫怪我手下無情!”
“唉,你這小子真是的,這麼容易動氣?我奉勸你還是省省……”慕藏春笑得無奈,隨意係上腰帶,身影陡然晃至唐安身後,低聲獰笑:“妄自尊大,隻是個死!”
同是應付背後奇襲,唐安卻沒有從容趨避的餘地。慕藏春一掌拍中他右肩關節,頓時打得長劍脫手。唐安及時讓開背心要穴,卻依舊吃了一記重招,氣血翻湧之下就地滾倒,倏然脫兔般縱身而起,雙掌翻出,一連十餘下飄風驟雨的搶攻,憑着師傳“幽冥功”布開層層陰氣,掌掌皆帶砭骨之寒,無一而非奪命殺着。
慕藏春好整以暇地一一接過,掌力卻是溫綿如繭,渾無破綻。這手“春蠶勁”當初連楊明雪也對付不了,隻被慕藏春拍中一掌,便即渾身軟癱,端的是陰柔變幻,難以捉摸。若非慕藏春第一掌功勁未足,唐安早已束手待斃;此刻雙方纏鬥,局勢卻也同樣迅速倒向慕藏春這邊。轉眼之間,唐安的掌法已是左支右绌,節節敗退。
楊明雪雖不知唐安為何忽然狙殺慕藏春,此時此刻卻隻盼望兩人久鬥,好讓自己能先一歩生下孩兒,使慕藏春煉制淫胎的圖謀無從得逞。來自子宮的鼓動告訴她無須久等,癒來癒強的陣痛也終於蓋過了詭異的快感,逼得她幾慾流淚……
在此關頭,唐安蓦然被打得跌飛出去,直栽到了屋角邊去。
慕藏春走上前去,朝唐安輕蔑地一笑,彷佛連話都懶得多說,倏然一腳踹去。唐安翻身而起,堪堪躲開,卻被慕藏春一爪扣住咽喉,頓時氣為之窒。慕藏春勁貫指爪,狠狠一笑:“不送了!”
“噗”地一聲,長劍自背透心而過。慕藏春呻吟一聲,雙目暴凸,不敢置信地低下頭,染血的劍尖在他眼裡變成好幾個,飄來蕩去,忽然不見。
李凝真顫抖着拔出長劍,滿懷痛恨的眼神卻無絲毫遲疑。久未動用的太霞觀劍法此時使來依然純熟,應手刺出的第二劍不似先前隱密無聲,卻一樣貫穿了慕藏春的身軀。這次慕藏春沒有出聲,口中卻猛然嘔出血來。
唐安扳開慕藏春的手,反過來扼住他的喉嚨,冷然笑道:“你以為我為什麼不撿回劍?妄自尊大的是你,慕藏春!”喀地一聲,慕藏春喉間軟骨應聲而碎,頓時死透,隨着唐安鬆手,緩緩倒地。
致命的一劍,竟然出自方才隨手推開、全不當一回事的李凝真手中……諷刺的是,將她煉成淫胎、不廢功力、送給唐安以為示惠的舉動,正是慕藏春自己下的決定。
李凝真望着慕藏春的屍身,瞥見血泊中倒映出的赤裸少女,再一看手中利刃,彷佛有些落寞。唐安神情如常,朝她笑道:“凝真,你這一劍可來得及時。要是你沒來幫我,或是連我一並刺下去,我這一趟可是自找死路啦!”李凝真眉梢微顫,略一猶豫,有些受傷似地輕聲回應:“不……不是的。凝真擅用主人佩劍,當請主人責罰才是。”說着雙手捧劍,任劍上血流掌心,安安分分地交還給唐安。
唐安接過佩劍,走過李凝真身邊時一捏她的屁股,低聲笑道:“那好。回去之後,你好好溫習“守貞功”,我要你連乾叁天叁夜都不能休息,可不是跟我。”也不顧李凝真顫聲嘤咛的反應,迳自來到楊明雪床畔,看着她萬般復雜的眼神,詭笑着朝她耳語:“好啦,快生下孩子吧。我還等着乾你呢!”
明知道慕藏春一死,自己的孩子已經從“先天淫胎”的厄運中解脫,楊明雪卻很難因此歡欣鼓舞。落在唐安手中隻不過是回到起點,自己和孩子的將來仍是未定之數……但她並沒有其他選擇。撐開陰道的強烈痛楚令她無暇多想,“河車造化方”令人歡愉的藥性早已後繼無力,楊明雪拚命強忍分娩之苦,終於放聲大叫出來……
孩子平安產下,是個女嬰;她生平收到的第一份賀禮,就是化外洞天一整個分壇的教眾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