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江南暖風捎來無窮幻象。挺秀入雲的石峰上落花飄舞,缤紛迷離,業已毀敗的屋宇院落朦胧得令人癡醉。
這幅景致不可稱為渾然天成,而是情理之外的罪惡變相。
春日落英中一派壞滅景象。斷梁,破窗,久經風雨的腐朽門闆,鏽蝕了的劍鞘銅環夾雜支離破碎的亵衣裙裳,無知無靈的萬物殘骸暴露天光之下,長存敗壞之形而不能避匿於世間,縱歷千秋落花亦埋葬不盡。
此乃人禍。舔舐邪念的男人放縱一片惡意而造就的泄慾殘局。
凋零的花落遍山頭,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
夤夜無燭,不吉,去路俱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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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嗚!”
女郎被哽在喉頭的聲響驚醒,身子卻僵硬不動。是有微微顫動,但這是夢中殘留的戦栗,從頭到腳都無法自由動彈。隻有心神清醒過來,赤裸的軀體卻還在睡夢支配之下,厚重的錦被下悶着冷汗蒸騰的霧水,化作異樣的境域封鎖了她的身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恥辱、恐懼、悔恨、迷惘,復雜無比的情緒糾結如蛛網,是為毫無回避餘地的夢魇。
那不單是夢,更是巨禍的預兆。地點在她自幼長居的如玉峰,桂林名門、江南女流宗派之首的象征,門下女徒身心皆嚴守貞節,憑着精湛武藝與無數豪傑平起平坐,以此素為武林所稱頌。
往昔,確是如此。當她年紀輕輕就接受師父傳位,作為如玉峰主人的那一天起,她也一心維係本門威望,為此盡心盡力。在外鏟姦除惡,在內整頓門務,一邊督導師妹們的武功,同時也打響了自己的名號。
在武功美名輝映之下,如玉峰之主楊明雪旋即成為武林矚目的對象,武藝和美貌同樣使人驚艷。師妹和幼齡小輩們對她崇拜不已,正道群雄同樣禮敬有加,暗中愛慕她的少年英俠不在少數,卻有更多外道淫徒觊觎她的美色,企圖染指這位年輕俠女,讓她褪去佩劍束衣的勁裝,暴露那嬌艷動人的赤裸身軀……
楊明雪素知江湖險惡,自已既然揚名在外,當然對此深懷警覺。從她出道以來,每次出山幾乎都會遇上不知好歹的貨色意圖非禮。有的僅是言語輕薄,有的卻是動手施暴,或設圈套,或施迷藥,更有結黨圍攻之輩。楊明雪慣常獨行,也曾因此身陷險地,但總能設法脫險,保全清白,圖謀不軌的淫徒們反倒成了劍下亡魂。
在驚險取勝後的喘息中,楊明雪總會想到武功經歷俱不及自己的師妹們。為了守護她們到能獨當一麵,即使再兇險也得支撐下去,身為如玉峰之主,絕不能有落人話柄之處……
她也因此和幾段姻緣擦身而過。如玉峰弟子若要嫁人,便不能住留居山上。
楊明雪二十歲時接下門務,自然以門戶為重,即使有名門豪俠向她示愛,也都溫言婉拒,默默壓抑自身的情慾,成就如玉峰的盛名。
一年前,最小的師妹燕蘭也終於練到了火候。楊明雪最看重的就是這個小師妹,因為她年紀最小,學藝卻最快,十七歲就學盡本門武功,比自己更早了叁年,資質實是同輩之冠,所欠的隻是磨練眼界,收束年少心性,將來或能代她接下領導同門之位,也未可知。令楊明雪意想不到的是:燕蘭首度下山歷練,就帶了個情郎回來。
“師姐,他……他叫唐安,就是他從那個淫徒手裡救了我……”燕蘭既靦腆又雀躍地介紹着身旁的青年,一邊挺肘示意,悄聲催促:“乾嘛呀,還不快向楊師姐請安!”
唐安含笑拱手,道:“見過楊姐姐。”楊明雪闆起臉孔,肅然道:“唐公子請自重,我可還沒許你和阿蘭的事。”燕蘭急道:“楊師姐,可我們都已經……
已經成事了……”楊明雪怒道:“就是這樣才不好!”
據燕蘭所述,唐安在她落入淫賊“采花神”江子翔手中時挺身相救,兩人之間萌生情意,故而委身於他。問題在於唐安正是江子翔的師弟,雖然為了燕蘭不惜殺傷師兄,與之反目成仇,卻改變不了他出身邪門的事實,而今他是否改邪歸正,也難說得很。楊明雪實在不願把燕蘭交給這個來歷不正的男子,卻又不忍壞了小師妹的戀情,兩難之下,卻是唐安先錶明心志:“姐姐若是信不過我,我可以道出幾個師兄經常勾搭的匪類賊窟來,一方麵錶示我與他們誓不兩立,一方麵也讓姐姐鏟除江湖敗類,如此可好?”
回想起來,那時楊明雪隻覺得此法也算可行,卻疏忽了唐安的心計。唐安帶她找到的邪派魔頭,乃是當時以“春公子”之名充當武林淫媒,實為江湖第一邪派“化外洞天”的分壇壇主慕藏春,乃是化外洞天四大高手之一。單論武功,慕藏春與楊明雪不相上下,但他擅使邪門迷藥,卻非楊明雪所能應付。
而且,這場誅滅春公子的戲碼本來就是一個陷阱。
春公子與江子翔是邪道舊識,唐安卻跟他素無交情。為了擺平楊明雪,使她不再乾涉自己和燕蘭的情事,唐安冒險與春公子合作,引誘楊明雪身陷魔窟。若是成功,不但他自己得遂心願,化外洞天在江南的分壇也免去了如玉峰的威脅。
當然,春公子非常樂意地答應了。
楊明雪中了這個圈套,付出的代價極其慘痛。她含淚屈服,香汗淋漓的處女胴體給唐安抱在懷中,狠狠奪走了處女之身,又被春公子監禁起來,經歷了難以想像的姦淫。男人的汙濁精漿灌滿了她的蜜穴和後庭,豐滿的乳峰間也被噴得黏稠不堪,口裡時時響着悲淒的喘息,被陽具插入時緊繃的肉體彷佛極力抗拒,隨着交媾而震蕩的白嫩臀肉卻又顯得無比淫蕩……
“你們……你們殺了我罷,不然,給我劍……我自殺。”
連續被姦淫了一個多月,楊明雪已經徹底絕望。迷藥、地牢加上男人的肉棒,完全封死了年輕女俠的反抗機會,萬念俱灰的她隻想一死解脫。
“那可不行。”唐安抱住楊明雪纖細的腰身,俊秀的臉上揚起詭笑:“在你幫我生下個娃娃之前,你可得保重身子哪。如玉峰主人楊女俠的頭一胎一定會備受矚目,我也等着看呢!”
楊明雪蓦地臉色大變,身為師門錶率的責任像針一般刺上心頭,不覺驚叫道:“娃娃?我……我不要!啊、啊……不要,不要進來──”言猶在耳,唐安卻已把腰一挺,陽物深深貫進了楊明雪飽滿殷實的肉穴,興高采烈地抽弄起來。楊明雪不由自主地擺蕩起身子,本想一死了之的心裡復又驚恐異常,顫聲哭號:“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拜托、求你出去……我不能懷孕,我、我……嗚嗚……不要啊……”
隻聽唐安荷荷喘氣,神情異常高亢,一邊恣意抽送,一邊還不忘揶揄道:“好姐姐,你別害羞呀!如果你生下個女兒來,還可以讓她接掌如玉峰呢……隻不過江湖同道大概會覺得奇怪,冰清玉潔的如玉峰主人怎麼會是女承母業呢……為什麼啊?啊?啊?阿蘭她們大概也意想不到罷?”
楊明雪滿懷羞恥,拚命搖頭哭喊:“不知道,不知道──啊啊,不要說了!
求求你停下來……”唐安卻是癒發興奮,緊抱着她的豐盈美腿,用力將肉菇頂至膣穴盡處,叫道:“要得,這麼深了還緊得什麼似的……他媽的,你真是天生的淫浪胚子,讓你生個小淫娃罷!哦……哦、射了,射了!”
“啊、啊────”
最後一下的猛烈衝撃逼得楊明雪顫聲悲鳴,霎時下體緊縮,夾得滾熱的陽精激射而出,宛如毒液般滲進她肉穴深處,心識上的折磨更超越了先前一切淩辱,徹底玷汙她的一切……
唐安回味無窮地拔出頹軟的肉莖,在楊明雪顫抖的唇邊揩抹乾淨,拍了拍她滿是淚痕的臉蛋,笑道:“怎麼樣,這一下可樂死了罷?”
“你真是……禽獸……”楊明雪低聲嗚咽,身體卻還沉浸在大乾一場後的亢奮中,微微痙攣,連日來日夜受姦的牝戶此時更呈腫脹,不時噴擠出幾股濃漿,頓時流泄滿地,簡直比她的淚水還要豐沛。
唐安笑了一笑,忽然低聲說道:“楊姐姐,你也別擔心。剛才這一回雖然痛快之極,可決不會乾出個小寶寶來。不,從現在開始,不管咱們再怎麼乾都沒問題。”
楊明雪睜着朦胧淚眼,雖然看不清唐安的錶情,卻也知道他決不是在說貼心話,心裡反倒恐懼起來,顫聲道:“你……你怎知道?”
“因為……”唐安嘴角一揚,伸手往她平坦柔軟的小腹一摸,笑容得意萬分:“打從我破你身子那時,我就把全身本事掏出來啦。我師父可是個大淫魔,你難道不知道他有的是逼姦受孕的法子?我乾你之前可是嚴守精關,又服了藥,不惜傷身也要你早早懷我的種,要不然給慕藏春給搶先的話……嘿嘿,那可沒趣得緊。咱們乾了整整一個月,你不會沒發覺自己有什麼不對罷?”
楊明雪渾身一震,猛然想起自己失身至今,一直不見紅潮。她還道是亂了作息所致,如今一想,頓時害怕得渾身戦栗……
“我……難道,我已經……”
唐安哈哈大笑,道:“早就懷了一個月啦!到昨天咱們才斷定,總算大功告成。過幾天我們就回如玉峰,給你師妹們報喜去。這舟車勞頓的,你可不要動了胎氣啊!”
“啊……”楊明雪失聲悲鳴,頓時隻覺天旋地轉,最後一點矜持也徹底崩潰,登時放聲大哭:“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
痛。
“啊……啊、哈。”
突如其來的疼痛猛然把楊明雪扯回現實,不堪的回憶刹那之間震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劇烈的狂喘。楊明雪慢慢冷靜下來,感覺到平躺着的手腳已經聽話,惡夢的糾纏早已過去……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摸自己的肚子。
剛剛的疼痛就來自這裡麵。尚未出世的孩兒不知是拳打還是腳踢,這一下就讓娘親回過神來。楊明雪輕咬櫻唇,手掌輕輕拂弄着,自言自語地嗚咽道:“這孩子……將來卻該怎生是好?”
確定楊明雪懷胎之後,唐安便毫無顧忌地同她回到如玉峰,連迷藥也不用,第一晚便闖進她房中求歡。
“你不要命了?這裡可是如玉峰!你敢再碰我,我一定殺了你!”楊明雪咬牙抛下狠話,卻遲遲不敢回避唐安伸向她胸前的魔爪,任他隨意狎玩,揉得汗珠連滴。
唐安笑道:“是了,你現在武功如常,乾起來一定更有勁了。哎呀,你可別玩太起勁啊!要是弄得我腹上死,孩子出世後可沒爸爸了。”
楊明雪氣得滿臉通紅,幾乎想一掌把他打死。可是她實在忍不下心,畢竟唐安這一死不打緊,小師妹燕蘭卻必定傷心慾絕。肚子裡的孩兒縱是孽種,但總是自己的骨肉,殺了唐安便是讓孩子沒了親爹,一思及此,楊明雪實在狠不下心。
而唐安就看準了這一點。以楊明雪的個性,她絕不肯打掉孩子;孩子活着,她就絕對不忍心向自己報仇;當然,他要控制楊明雪也就成了輕而易舉的事。倘若楊明雪隻是獨行江湖的女俠,倒還可以隱姓埋名,躲起來生孩子。可是如玉峰主人何等身分,要是楊明雪懷孕之事傳了出去,如玉峰的聲譽立時毀於一旦。憑着那娘胎裡的護身符,唐安輕而易舉在那晚再度逼姦楊明雪。看着她拚命捂嘴、死命不讓淫叫聲傳出房外的羞恥模樣,足足讓唐安興奮得射了五次……
此後如玉峰主人的閨房就成了兩人交媾的密室,直到楊明雪開始害喜,不得不假借閉關之名,住進如玉峰山腰的小院,以避旁人耳目。唐安因此更無顧忌,把如玉峰歷代主人修身練武的居處變成了馳情縱慾的樂園。楊明雪無謂的抵抗更會增添他的興致,有時幾乎徹夜嬲戦,連內功深湛的楊明雪都昏死過去。
如此過了數月,唐安與燕蘭成親,徙居兩人結識的杭州府,楊明雪卻沒能因此自由,反而逢遭更大的災禍。
唐安離山數日後,“春公子”慕藏春在她閉關的小院裡如鬼魅般現身。楊明雪不忍殺唐安,對慕藏春卻是恨之入骨,當場拔劍相向。慕藏春卻是好整以暇,欺楊明雪有孕在身,施展不出真實功夫,輕而易舉便奪下長劍,封了她的穴道。
“你想乾嘛?”楊明雪手腳酸軟,斜臥在床,卻仍狠狠回瞪慕藏春,絲毫不肯示弱。慕藏春啧啧笑道:“好個硬脾氣的娘們,怎地對唐安那小子就不敢吭聲?看來他先在你身上下了種,確是一歩好棋啊!”說着拍拍楊明雪微微隆起的肚子,笑容變得詭谲之極:“不過拿他的孩子煉制“先天淫胎”,總比拿自個兒的好,要是出了差錯也不心疼哪。”楊明雪心中一驚,怒道:“你……你休想!”
化外洞天乃是道傢旁門彙聚之淵薮,武林正道視之為魔教,近年來聲勢癒大,行徑囂張之極,教中高手憑着令人防不勝防的詭秘邪術,不知玷汙了多少名流俠女。其中有一群妖人精通房中秘術,經常擄掠美貌女子,施加各種匪夷所思的淫虐手段,更有甚者,能以邪術將純潔如玉的少女煉成“淫胎”,從此成為專供男人泄慾的玩物。
衡山太霞觀觀主的千金李凝真便是楊明雪所知的實例。她是楊明雪初出江湖便結識的友人,不久前造訪如玉峰,意外發現楊明雪的遭遇,一心一意想要救她,卻反而給唐安、慕藏春逮住,不但慘遭輪姦,更被慕藏春施以邪藥,變成了“後天淫胎”,體質根骨都變得異於常人,幾乎可以不吃不睡,單憑交媾時的快感和男人陽精維生。如今李凝真下落不明,但楊明雪心裡卻明白,不論她身在何處,都一樣是鎮日受人姦淫、慾罷不能的悲慘命運。
後天淫胎如此,“先天淫胎”又是另一回事。與生俱來的嗜淫與後天造就的完全不同,楊明雪也不甚了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害酷烈,恐怕更甚於李凝真所受。
然而,如今的楊明雪也無從反抗。
慕藏春拍了拍手,屋外走進兩名大漢,架着楊明雪走出院落。楊明雪知道他必是要將自己擄回“化外洞天”的分壇,當下心急如焚,但仍懷着一線希望,心想:“師妹們一旦發現我失蹤,一定會設法找出我的下落。慕藏春手下別無高手,隻要她們聯手應敵,未必不能取勝。”
楊明雪這麼想着,一瞥之間,卻看見慕藏春遙望山頭,滿麵含笑,那神情令人不寒而栗。楊明雪悚然一驚,低聲道:“你笑什麼?”
慕藏春笑道:“也沒什麼。我是在想,山頂上的弟兄們不知玩得開不開心?
如玉峰的俠女們個個都是上等貨色,可就是人少了點,隻怕他們搶得厲害,調解不開啊!”
撲通。撲通。楊明雪睜大眼睛,幾乎無法呼吸,心臟痛苦得像要破裂。
“你……你派人上山去──”
“沒錯。托唐安那小子的福,如玉峰上的布置咱們都探得清清楚楚。”慕藏春麵露獰笑,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那些師妹的。我保證她們全都平平安安,舒服得跟什麼似的……”
“你──慕藏春!”
楊明雪咬牙切齒,放聲怒罵,心中卻懷着無邊恐懼。她最心愛的師妹們如今已身陷險境,遭遇“化外洞天”的襲撃,而她身為如玉峰之主,竟然沒辦法力挽狂瀾……
然後,她看到了結局。
楊明雪被押到山頂,隻看到一片廢墟。房舍屋宇悉數傾頹,熟悉的習武場子裡處處棄置着斷劍,原本眾師妹的閨房隻留下一件件破碎的裙裳,唯一不變的隻有未經雕琢的後山水泉──景色的確沒變,然而山泉裡滿是赤裸的身影。
那是個淫艷不堪的肉慾牢籠。二師妹方盈月抱着陌生的壯漢啼泣,柔軟的纖腰擺扭如蛇,態若瘋狂;叁師妹葉雲秀伏在泉畔岩邊,任由男子從背後抽弄菊穴;四師妹秦嫣被夾在兩個男人之間蹙眉呻吟,彷佛承受不了兩條巨物前後搗弄,嬌小的乳房卻主動往身前的淫徒身上磨蹭;五師妹蕭韶不在眼前,細嫩的嗓音卻從泉邊樹叢裡婉轉傳出,夾雜着肉體撞撃聲和猥亵的狂笑……
楊明雪淚流滿麵,卻已無法挽救。她自己也被慕藏春抱到一旁,開始另一場淫亂的交合。
如玉峰已形同覆滅。過了這一夜,如玉峰門下再無一位處女。新婚燕爾的小師妹是否會聽到這件噩耗,楊明雪已無從得知。反正即使燕蘭知道了,唐安也一定會把事情掩蓋得密不透風,不讓她探得背後的真相……
時至今日,楊明雪被軟禁在慕藏春的居所已有五個月之久。長期受迷藥所制使她無法估計自己還剩幾成功夫,即使慕藏春放她自由行動,她也無法逃離。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府何縣,將近半年的時間裡除了被慕藏春喂食諸多異藥、滿足他偶一為之的需索之外,其實是萬分枯燥,大半的時日都在這廂房中度過。
雖然成為化外洞天的階下囚,然而肉體上她並未受到太多淩辱,甚至比唐安控制她的日子裡還要輕鬆許多。唯一令她備感煎熬的就是對師妹們的悔恨和愧疚,以及腹中孩兒未知的命數。
故而夜夜重演的惡夢即為無形枷鎖,今夜亦然。
廊外響起腳歩聲,直往廂房靠近過來。楊明雪心道:“又是慕藏春那淫賊!”心中正覺一陣厭憎,忽然聽得不對,心中起疑:“不對,這人歩履較重,武功不及慕藏春……我來此之後並未聽過這等腳歩聲,這是什麼人?”當下坐起身來,揭開帷帳凝聽。
答案旋即揭曉。來者推開房門,目光隨即停留在楊明雪臉上,笑道:“楊姐姐,好久不見啊!”
“唐安……”楊明雪微一愕然,眼中復現敵意,身子倏然緊繃起來。唐安踏歩入房,笑道:“看來慕兄沒怎麼壓着你。半年不見,你好像也沒變得聽話些。
敢情你還沒忘記如玉峰之主的職責?”楊明雪神色一動,咬唇狠瞪着他,眼中恨意更濃,卻帶着些許懼意。
“你放着阿蘭不管,跑來這裡做什麼?你想要的東西都到手了,還跟化外洞天勾結?”
楊明雪怒目低斥,唐安卻一派悠哉,笑道:“好姐姐,你別這麼說嘛。你不知道如玉峰出事之後,阿蘭可有多擔心你,四位師姐都找着了,就隻有你見不到麵。我跟她說,楊姐姐你正在我朋友那兒休養,不必擔心,可她還是不放心……”楊明雪卻聽到了要緊處,忙道:“等等!我……我師妹她們,可都平安麼?”
唐安麵露詭笑,道:“當然平安,都給我……救出來啦。現下她們就像姐姐你一樣安然無恙,都有人照顧着呢。”楊明雪心中一痛,知道師妹們必是身受脅迫,讓燕蘭確認過她們“平安無事”而安心之後,便又成了淫徒的禁脔。
隻聽唐安續道:“不隻是阿蘭想念你,我也想挺想咱們的孩子呢。算算你也快臨盆了,所以……我就帶阿蘭來看你啦。”說着朝門外笑道:“阿蘭,快進來看看你師姐的大肚子啊!”門外登時響起了一個清甜的聲音:“好,我……我進去啰!”
楊明雪這一驚非同小可,慌忙扯過錦被,擋住身子,慌忙叫道:“不……唐安,你、你這──阿蘭,不可以進來……”
但是,走進房裡來的少女並非燕蘭。來者一身青色道袍,體態輕盈,宛若出塵仙子,卻也是她熟悉的麵容,乃是太霞觀觀主獨女李凝真。
楊明雪暗籲一口氣,慶幸之餘,卻又對李凝真的出現大感困惑,低聲道:“李……李姑娘……你怎麼會來?”李凝真笑容滿麵,柔聲道:“我來看姐姐你啊。明雪姐姐,我從以前就那麼崇拜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楊明雪聽她語氣溫柔,不知怎地卻覺得極不自在,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隻聽唐安笑道:“嚇一跳麼?哈哈,我是把阿蘭帶來了沒錯,可我把她留在別處。要是真讓她過來,看見師姐懷着身子的模樣……”楊明雪急道:“不,不可以!”
唐安笑道:“要帶她進化外洞天的分壇,也不容易啊。言歸正傳罷!楊姐姐,今個兒我是來帶你走的。”楊明雪愕然道:“帶……帶我走?”唐安道:“不錯。慕兄告訴我,這幾天你就要生啦,所以我特地來看咱們的寶寶出世……不過,你想慕藏春會讓你在這兒撫養孩子麼?”楊明雪咬牙道:“當然不會……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你要帶走孩子,是不是?”
唐安微笑道:“那是當然。如玉峰的名號可還沒在江湖上消失,你身為如玉峰主人,要是無緣無故養個娃兒,這謠言可不知道會怎麼傳。我和阿蘭已經成親,那又不同。我們收養了孩兒,再把你接出去,你隨時都能來看孩子,豈不是好?”楊明雪臉色猶疑,隨即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唐安失聲大笑:“恐怕你沒有拒絕的餘地。楊姐姐,你要是留下孩子,肯定會被慕藏春奪去煉成淫胎。凝真,你給她瞧瞧。”李凝真含羞淺笑,柔聲道:“明雪姐姐,你看!”說着輕輕菈起了道袍下的長裙。
楊明雪一看之下,登時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纖細的雙腿美得精致無暇,正符合她純潔清秀的外貌,異乎尋常的是,少女的股間竟突兀地伸出一截肉色異物,長逾半尺,先端如菇,另一端卻深深沒入李凝真紅嫩嫩的肉穴之中,與牝戶嫩肉密合無隙。單從外型看來,簡直就像生了一根男陽,如果不是瞧見那異物根處緊挨着李凝真興奮充血的陰蒂,楊明雪幾乎以為那真是男子的肉莖。奇怪的是,那假物看起來似有肌肉彈性,絕非尋常金木淫器,菇頭前端更開了道細縫,乳白色的黏液不絕滴落,就像男人泄精一般。
“李……李姑娘,你這是……”
“啊哈,很好玩對不對?這是我的寶貝哦……”李凝真羞澀地摸了摸自己股間的假陽具,臉色酡紅,顫聲道:“啊啊,真的好棒……明雪姐姐,你還記得罷?我……我那時候想要救你,結果被抓到了……然後,然後他們就把我變成這樣……現在,我、我這下麵……如果沒有東西插着,就覺得好難過好難過……所以他們給我裝了這個,插在我裡麵的部分比外麵還長哦,還有……很多凸起來的小疙瘩,很難拔出去哦……”
楊明雪見她呼吸漸促,神情恍惚,心中癒發驚疑,低聲道:“李姑娘……”
李凝真喘了口氣,眼神中散發着無窮的悅樂,又道:“有……有這個的話,我也可以像男人一樣哦……明雪姐姐,你看……前麵是不是會漏出東西來呢?那真的是陽精哦,因為我每天都跟一大堆男人做,所以下麵積了好多好多,通通混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哪些是誰的……如果……如果我很興奮的時候,就會從這根東西裡麵噴出來……”
說到這裡,李凝真忽然緊盯住她。楊明雪不禁打了個突,道:“別……別說了。”李凝真眯起雙眼,柔聲道:“明雪姐姐,你才該要聽呢。我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的哦,結果你……你都不肯來幫我。你隻有被兩個男人玩過,我……我經歷過幾百、幾千個……我也不知道。都半年多了,每天至少有十個……”
“夠了!”楊明雪氣急敗壞地大叫:“李姑娘,我……我當時的確救不了你!可是我說過,我自己也沒辦法逃啊……你跟我說這些,到底想做什麼?”
李凝真臉色一沉,唇邊卻揚起一種亢奮難耐的笑意,溫柔之極地道:“對啊,你要為孩子着想嘛……而且主人對你也還滿溫柔的,隻不過心眼很壞而已……
嗯,你真的比我好運多了。所以……我也要加入你們。”說着解開道袍,裸着身子走向楊明雪,兩腿間的假陽物微微翹起,一震一震地逼近。
“等等……李姑娘,你……”楊明雪突然醒悟,慌忙瑟縮到床角,急道:“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李凝真笑道:“我不要。明雪姐姐,你猜到了對不對?嗯,沒錯,我也要……強暴你。哎呀呀,真丟臉……我還是不敢說太粗魯的話。反正我要跟你做,說不定我現在技術比你還好哦……”
楊明雪急道:“別說傻話,你……你可是姑娘傢……”一瞥之間,李凝真的假陽具映入眼中,頓時語塞。李凝真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聲笑道:“對呀,我是姑娘,可是我有這個。”說着伸手一扯錦被,笑道:“明雪姐姐,我來啰!”
“啊,不要……”
楊明雪奮力掙紮,但李凝真精神奕奕,武功如常,此時的她怎能與之相爭?
李凝真揭去被子,把楊明雪薄若無物的睡袍脫去,回頭笑道:“主人你看,我把明雪姐姐脫光光啰!”
“嗚、嗚──”楊明雪羞恥萬分,一看唐安望過來的譏嘲眼神,更是無地自容。
楊明雪本就生得明艷動人,加上她久習武藝,身材鍛煉得曲線玲瓏,雙乳豐滿堅挺,香臀彈性十足,雪白的胴體柔若無骨,卻又蘊含着無比勁道,在在都能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慾望。這也是唐安不惜冒險,也要一親芳澤的原因。
然而如今楊明雪有孕在身,且將臨盆,原本纖細的柳腰挺起了圓滾滾的肚子,雙乳也更加豐盈鼓漲,彷佛早已儲滿奶水,乳首連着週圍薄暈都變得更為深濃,色如熟桃,與她尚為處子時的粉嫩模樣迥然不同,別有一種奇異的魅惑感。若非親眼目睹,誰能相信這模樣羞人、身材妖魅的妊婦,就是名動江湖、守身如玉的俠女楊明雪?
李凝真伸手摸了摸楊明雪的肚皮,神情嬌媚異常,柔聲笑道:“明雪姐姐,這就是我主人下的種啰?你真的好厲害哦,我被那麼多人弄過,都沒有懷孕……”楊明雪嬌軀一顫,羞得滿臉發燙,顫聲道:“夠了……李姑娘,你不要這樣,你是太霞觀李觀主的女兒,怎麼可以──”李凝真伸指按住她的唇,幽幽地笑道:“早就沒有太霞觀啦。再說,你不也是如玉峰的主人,還不是在這邊等着生孩子?”楊明雪頓時窘住,支吾道:“這,我……”
就在此時,唐安也已脫了衣服,迳自躺在床上,笑道:“好姐姐,你就別害羞了。凝真,抱她過來。”李凝真嗔道:“主人,你怎麼又要搶先了?”唐安哈哈笑道:“不要多說,回頭再補償你。”李凝真眼波一動,含着笑和楊明雪菈菈扯扯,硬是讓她跨坐上了唐安腰際,那沉甸甸的大肚子也降到了唐安腹上。
“唔……”楊明雪承受着肉棒侵入,一邊呻吟,一邊顫抖着身子。慕藏春已有月餘不曾姦淫她,加上懷孕日久,牝戶鼓脹,唐安的陽物甚難推進,竟似比以往緊了許多,與肉壁的摩擦格外強烈,有好幾次險些讓她大叫起來。
唐安也感覺到楊明雪下體反應激烈,當下一拍她的大腿,笑道:“好姐姐,真是淫蕩如昔!來,好好動一動罷!”
這女上男下、倒澆蠟燭的姿勢楊明雪也曾做過,對她來說等於是被迫承歡獻媚,極為屈辱。可是此時她有孕在身,這個姿勢由她主動,最能護住孩子,當下含羞不語,徐徐擺動腰身,娴熟無比地磨弄着。比懷孕前更加豐滿的一對美乳也跟着晃蕩不已,就如兩粒熟透的瓜果,不時抛濺出幾滴香汗。而當楊明雪身子稍屈時,回蕩的雙乳便會碰上鼓脹的肚子,啪滋有聲。
唐安笑道:“壯觀,壯觀!好姐姐,以往這麼看過去隻有兩顆大奶子,現下居然有叁顆大球,真是了不得啊!”楊明雪羞得緊抿雙唇,狠狠瞪他一眼。唐安雙眉一挑,道:“凝真,給你明雪姐姐好好伺候着!”
楊明雪還沒會意過來,李凝真就從背後抱住了她。隻聽她柔聲笑道:“姐姐,我要來啰!”那聲音嬌媚無比,又透着難以言喻的雀躍,與之呼應的是湊上她豐臀狹縫的一件堅挺淫具,迅速對準了她的後庭。
“等等……李姑娘,不可以!”
楊明雪倉皇失措,急慾伸手制止,可是李凝真的胸脯緊貼她後背,雙腿也挨着她的屁股,根本不容她反抗,便將股間淫具鑽進了她的後庭肉徑。這一下前後夾攻,加上腹中胎兒沉重的壓迫,楊明雪隻覺下身緊繃異常,連聲哀泣:“啊、啊啊……不行,這……這太過了……我受不了……天啊!”
“噗刺”一聲,楊明雪股間迸出一小泡尿液,繼而滴滴答答沿着唐安的肉棒流下。楊明雪眼裡一陣恍惚,擺腰的力道倏然強勁起來,每一下都擺得極重,似乎有條懸着身體的帶子倏然崩斷,就此失控。
李凝真卻仍持續挺進,直抵她肛中深處,滿臉春潮,興奮地嬌喘道:“明雪……姐姐……你好緊哦,好棒,好棒……啊,討厭,人傢快漏出來了……不過姐姐你放心,我不像那些男人……我這個東西絕對不會軟掉,所以可以一直射、一直射,直到我把存起來的精液通通射光為止……”說着說着,淫具前端已經猛烈地噴出濃漿,也不知混着多少男人的精種,隨着李凝真肉穴收縮的韻律,放出一波又一波精水。
楊明雪聽得腦中一片混亂,下半身又被兩人插得一塌糊塗,強烈過甚的刺激把愛液和尿水都逼了出來,淅瀝淅瀝灑了滿床,此時她除了大聲喘氣,竟發不出別的聲音;豐滿的胴體散發出濃鬱的艷色,肌膚汗水淋漓,渾圓的美乳脹得似要裂開,每次搖擺着打在即將臨盆的大肚子上,便發出啪、啪的潮濕聲響來。
唐安微微喘氣,讚道:“好姐姐,想不到半年不見,你比以前還要浪了!懷着大肚子還浪成這樣,我看你才真是個淫胎呢!”
“嗯──”楊明雪喉間擠出一陣羞怯黏膩的呻吟,卻是滿臉陶醉。李凝真喘道:“沒錯,沒錯,明雪姐姐……啊啊,怎麼癒來癒緊,好討厭……人傢也被插得……好深……”原來那淫具構造特殊,外頭一受擠壓,插在李凝真體內的部分便會相對地伸展鑽竄,給李凝真的刺激恐怕比她施加給楊明雪的更甚。唐安也被楊明雪緊迫異常的肉穴套弄得血脈贲張,此時咬緊牙關,伸手抓住她垂掛胸前的雙乳,使勁揉捏,邪笑道:“這雙奶子脹得這麼大,怎地還不噴點奶水出來?”
哪知道他這麼一捏,楊明雪身軀猛地劇顫,“嘶”地一聲,兩顆奶頭同時射出一股母乳來,不偏不倚射在他臉上。楊明雪大聲喘息,顫聲道:“不……不要……”
唐安楞了一下,舔了舔唇邊乳汁,這才回神,縱聲大笑道:“好,這才像話!”雙手索性用力亂捏,逼得楊明雪哀鳴不已,奶水雖然不再猛噴出來,卻仍一陣一陣地沿着乳緣流下,灑得圓滾滾的肚子上一片白濁,乳香四溢。
唐安癒發興致高昂,不知不覺中連連頂腰,眼看楊明雪如此淫態,陽物所受刺激早已逾越極限,終於隨着一次乳汁飛散的衝撃而爆發,毫不保留地將男精射進楊明雪懷胎十月的胴體中。楊明雪渾身顫抖,慾火卻還沒有就此平息,因為李凝真仍在死命錶達她對楊明雪的仰慕之情,不斷將陌生男人的精液灌進她的肛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