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蘭無奈的走出房間,這情況不是第一次了;翩翩剛才的意思就是讓她行個方便,她要和苟經理偷情了,雖然對於她來說很是肮臟反感,惡心,但無可奈何,這是老闆的私人生活,她無權過多的去乾涉。
看着黃翩翩走向辦公室,心理說不出的滋味兒,她穿着那身靓麗的制服,曾經羨慕崇拜。真想不通她怎麼能這樣,看她那優雅的歩姿,那雙筆直的腿,她怎麼能穿着這麼漂亮的絲襪去和做那樣的事情。想象着她會在裡麵,被脫掉那件裙子,露出整個那條連褲襪的全貌給他看到,那得是多麼羞愧的事情。那個苟經理,他何德何能,有何權利有什麼資格能看到她那穿着連褲襪的完整狀態,襪檔和襪邊這神秘的地帶憑什麼能被他一覽無餘,他憑什麼配看到那隻穿着連褲襪黑色的朦胧下透出一抹膚色的黃翩翩。她的連褲襪能把她的好身材勾勒的條理清晰,檔部用力向裡麵勒緊,曲線極度優美,還能盡情欣賞她被勾勒的臀部,就這麼高貴的一幕憑什麼能讓他一個不相乾的男人看到?你別說對不起你老公,連你身上穿的連褲襪你都對不起,它是替你保暖,修飾的,可你去讓它的禁看部位暴露於別的男人。
越琢磨心理便越難受,更難以接受的是這隻是個開始,隨即這個傢夥是不是會動手,拽住她連褲襪腰間的部位,然後往下菈,親眼看着她露出她真正的肌膚,雖是美麗的服飾但他竟然還會嫌礙了他的事,隨即露出最最最羞的部位。
陳曉蘭想到這裡都覺得臉發燒,讓一個別的男人看到私處,這麼臊的事情發生後怎麼還會有臉活着啊。她怎麼就真能接受讓他親眼目睹那部位,如果換成是她,即便是自己的男人,恐怕她也會羞的不行,可黃翩翩就怎麼能抗住這樣的羞臊呢,她不可理解。她是不是還會讓他摸上她的胸部,翩翩的乳房不小,長得均勻挺撥,生過寶寶了,但乳頭還是粉嫩紅暈,她讓會露出來讓他摸?
可怕是這也隻是個開始,接下來呢,她的臉紅的自己都能感受到,不敢想又控制不信。就如她在少年時期深夜無意目睹父母做的那件事情一樣,那晚的月光潔白,父親將他那嚇人的東西徑直捅到了母親的陰部,隨即母親露出痛苦的神情,這是少年時期的陰影,後來了解成人的生活,叫做性,雖然釋懷了一些,但至今對於性仍然心懷畏懼,母親痛苦的神情給她留下太深的印象,她的認知這是痛苦不堪的。
可是如今黃翩翩要和那個苟經理做這樣的事情,他那麼偉岸高大的身軀,那陰莖肯定是更碩大的尺寸,能有多大?大概有那麼長?那麼粗?她想起集市上看到的牲口……他就拿這個真往黃翩翩那纖細的身材裡麵捅嗎?那她得多疼啊。關鍵是翩翩平時對於私處護理的多細致啊,她怎麼能就容忍他把那東西捅到她私處裡麵,她真的就不嫌膈應?接着,天呐。她得捂上了臉……
黃翩翩就允許苟經理用那個東西在她的陰道裡麵來回的抽動,摩擦她裡麵細膩的皮膚?她的腿還得那樣高高的舉起來,漂亮的麵孔都痛苦的扭曲了,痛苦的叫着,在上麵的苟經理自嗚得意,根本不顧及她的痛苦,用盡全力的在裡麵折騰。黃翩翩怎麼能和他做這樣的事情,她還是無法接受,她真的就光着身子能任他去蹂躏,光她一個外人想象都覺得如此的辛酸,無法接受,更何況如果被她的先生知道,那得是什麼樣的打撃啊,自己絕對私人擁有權,被國傢法律所保護的配偶關係,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了解知曉的隱私部位,竟被一個別的男人去脫掉她的連褲襪,她的內衣,隨即被他看到本該隻屬於他的身體,那乳房究竟是什麼樣,到底是平坦還是豐滿,乳頭是什麼顔色,連褲襪上麵的部位是什麼質地,陰道是何種色係,這在世上本應隻有他一個男人知曉的情況,卻被另一個男人所了解了,這對於鐘俊來說是多麼的殘酷的事情……
自己明明知道,但又能如何。黃翩翩是出於對自己的完全信任才會將這個秘密告知的,自己不能出賣她,對她的知遇之恩唯有忠誠才能答報,所能做的也許隻有解勸吧,不是沒有和她談過,她也錶示會斷絕這個關係。她甚至都想,去警告苟經理,讓他住手,真不忍心這樣合美的傢庭被破壞掉。在胡思亂想之際,黃翩翩從裡快歩走了出來,苟經理緊隨其後,這是怎麼了……
陳曉蘭站在店麵的外麵,大廳的燈熄滅,玻璃門反鎖,從外麵看已經閉店。她沒有走,就守在門口,怕有意外,站在圍欄可以望到樓下,如果是她傢人來可以通風報信,雖說不太可能來。望着樓下過往的人群,胡思亂想越想越壓抑。這時看到黃翩翩開門從裡麵走出,頭發披散,神色驚慌,踩着高跟鞋,快歩往外走,苟經理也緊隨其後她見狀迎上前“這是怎麼了?”
翩翩有些尷尬的說:還好你還沒回,閉店交給你了,我要趕快回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出啥事了?”曉蘭看樣子當然要問。
“糖果生病,在醫院”她很少驚慌,但現在有些慌。
“啊,嚴重嗎?我和你一起去”有困難她當然想陪她身邊最好。
“用勿着,你閉好店”她邊走邊說。
苟經理跟在後麵,“我開車送她不必擔心。”
緊隨其後陳曉蘭不明所以,看着倆人很快就乘上電梯,應該到地下車庫,苟經理現在有公車,有司機,他去送是理所應當,翩翩讓他乾什麼也不為過;她認知裡對這個苟經理一直是抵觸,認為大多過錯在他,明知人傢有傢室還要招惹,即便他再熱心幫助,她也還是反感他,每次看他出現都認為是死皮賴臉過來佔翩翩的便宜。
陳曉蘭聽從閉店,她按習慣走進辦公室,慣例下班都要把這裡打掃乾淨;這裡沒有留下什麼狼藉汙穢,翩翩很注意整潔。陳曉蘭隻是將桌上文件擺放齊整,這時看到一部黑色的國產高端商務手機。拿起來辨出這是苟經理的,他剛才來時拿在手裡接聽過電話。
他手機忘在這裡了,現在應該挺着急,是否應該告知一下,可又一想,算了,讓他去着急吧。剛想走,手機響了了,來電人是黃翩翩,猶豫一下還是接聽,對麵是苟經理打來的,確認掉在這裡讓曉蘭交到保安室回來他自己去取。
掛掉電話,看屏幕顯示有微信發來,一瞬間她動了其它想法,劃了一下屏幕,出現了圖案解鎖,剛才她無意看見他解屏開機,一個並不復雜的連線,果然解開了。她就是要翻看一下微信聊天記錄。雖然知道會有什麼內容,但還是好奇,為何翩翩就沒有和他斷決往來,他到底用什麼方法在蒙騙她?帶着這個疑問,有些緊張的點開,翩翩熟悉的頭像就在前端,苟經理還是很謹慎的,即時清除倆人的聊天記錄,之前的被他選擇性的刪掉隻剩一些無關緊要,看起來純是工作的對話,但是今天的他還未來得及刪,這內容真是讓她瞠目結舌……
話說今天黃翩翩這兩天的航班挺順利,準點起飛。前天飛時在頭等艙有一位年邁的老年女性獨自出行,衣着樸素,行動不太方便,翩翩並不知道她的身份,這老人看樣子不經常座飛機,唯唯諾諾,她耐心的照顧,落地她把老人扶出廊橋,有工作人員對接後道別,老人很是感動,一個勁說感謝姑娘。
沒曾想這老人是公司大領導某個朋友的母親,老人下飛機就給兒子打電話,要兒子給她們公司寫錶揚信。明天領導來到機級,着重錶情了她,工作被錶揚當然心情好。隻是臨回來前曉蘭電話告知,有個稍微不好的消息,有傢着名機構要進駐;她錶示這個她來解決。
於是下飛機給苟經理發去信息,今天心情不錯,語氣也就輕鬆一些“苟總,在忙嗎?”
“您落地了,有何指示?”
“嗯,我剛落地”
“怪辛苦的,要不要我去接你?”他倒是會說句順耳的話。
“不必勞煩了,問你個事情”
“何事?”
“聽說XX要進駐?”
“是有這麼個事”
“你不能讓它們進來,這對我很大的影響啊”
“這我也不想,但不是那麼簡單的,有人說情”
“那是你的事情,我剛起歩,這你必須阻止”
“行,我盡量阻攔,攔不住也讓它知難而退(陰笑錶情)”
“OK大拇指的錶情”
這傢夥辦事挺符合東北人的性格,爽快敞亮,至少聽起來痛快。而黃翩翩過了一會兒的回復,則令陳曉蘭驚訝,甚至作嘔;“想不想要我?”沒曾想是翩翩主動說的,曉蘭真懷疑她的手機是不是被盜了。但確實就是她說的,心情本就很好,苟經理還這麼痛快的答應解決事情。愉悅起來主動想給他點獎勵“(驚喜的錶情)我先訂個房間,然後去接你?”
惡心!陳曉蘭看着不由的說出來,惡心的還在後麵,簡直是不忍直視。
“不要了,我要早點回去看女兒,她知道今天我回來”
“明天一早回呗,今晚一起睡吧”
“不”
“你這咋還忽悠我呢(沮喪憤怒的錶情)”
“我一會兒要去一下學校!”
“那我學校等你!(色的錶情)”
“想看我穿制服還是便裝?”
“制服,別換(乞求加好色的錶情)!”
遲疑了幾分鐘,又發來一條消息,“帶上你那個玩具,我想試試”
“……”他回復了一個驚訝的錶情。
陳曉蘭驚掉了下巴,黃翩翩還有這一麵,以為是苟經理花言巧語的乘虛而入勾引,她竟然也這麼主動。這才想起苟經理進來時拎着一個袋子,原來裡麵裝着是所謂的玩具。剛才走時他沒有拿,她打開書桌的櫃子,那個袋子在裡麵。
她看到頓覺麵紅耳赤。情趣用品,手铐腳鐐皮鞭,這是給黃翩翩用的?她擺弄了幾下,羞的無地自容,怎麼還能這樣玩,太過分了吧。
這就是事實,前些天翩翩去他新搬的辦公室,無意間在櫃裡發現的這個;“呵呵,你夠會玩兒的啊!跟誰用啊?”她指着這東西,有點酸的問道。
“啊,這哥們兒瞎鬧送的,沒玩過!”苟經理趕忙說。
“呵”翩翩不屑的一笑。
“你還不相信,我騙你乾啥。要不你試試!”
“滾吧,本宮才沒那麼變態”
其實這個是之前給KTV那個相好買的,男女調情用的一套玩具。本來翩翩對這個沒興趣,怎麼突然想起來了呢,她有一個閨蜜微信群,公司十幾位同時入職的姐妹,平時群裡調侃瞎聊,化妝品服飾,八卦什麼都有。都是女人,年齡相仿彼此熟絡,有人有時會轉發過一些小視頻,本來黃翩翩對這種色情小視頻沒太大興趣,偶爾點開看幾眼。但是昨天有個姐妹發了一個虐待性質的,專業點說是SM。她之前沒有注意過,閒的沒事就打開看了一下,視頻裡用的工具就和她在苟經理那發現的樣式差不多,看裡麵的女主角被男人抽打後那痛苦中似乎還夾雜着幸福的樣子,她不由的感到心跳加快,近十分鐘的小片看完了,隨即又重新看了一遍,不知為何對那個片中的女人有些代入感,群裡還討論了一番這個玩法,有的姐妹放的開,說挺有意思之類的話。今天心情不錯,苟經理又痛快的答應替她擺平麻煩,於是她也當回報的讓苟經理帶上那套工具。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倆人走進辦公室,還是摟一起又嘬又啃一番。把這東西拿出,今天就有想被折磨的慾望,乾脆體驗一下。
黃翩翩把制服裙脫掉,穿着連褲襪露出被包緊勾勒的下半身。這裡多說幾句,不是所有女人都適用這樣玩,首先得接受這是性遊戲,別錯誤認知是虐待。其次女人的身體也要能承受,不能太過於單薄。別看翩翩身材纖細苗條,但她臀部長的好,脂肪容易不長別的部位,偏愛向那裡堆累。苟經理小鞭子,翩翩默契的照着片子裡的那個女人一樣,手扶桌子,靦腆的翹起一點臀部,把屁股就交給了他。
苟經理對準了她穿着連褲襪的屁股“啪”抽了一下,不能真用力,但也有感覺。她挨了一下覺得臀部有點火辣的痛感,感覺蔓延到陰部,雖說痛但有一種爽快感。女人的臀部其實也是一個神經密集區域,隻是皮脂較厚,需要用點力度才能感受到。各位讀者可以償試讓你的性伴侶償試一下,抽打或力度適中在她臀部正中心掐上一把,她一般都不會抗拒的。
做愛時,摩擦她陰道是主要的刺激,但隨之你快速衝撃時小腹撞撃到她的臀部也會有感覺,這也是為什麼女人經常要求你用力一些,就是順帶用力衝撃一下她的臀部會有附加快感,您在體驗時,可以償試邊做邊去拍打她幾下。黃翩翩果然有舒服的感覺,於是將臀部擡高了一些,苟經理見狀明白她可以承受,於是又加大了一些力度,這打的她更痛了一些,但此刻這裡的痛感就和做愛時陰道的痛感吻合,都是帶有舒爽,女人基因裡就有一種受虐後在痛感中會產生舒爽感的能力。
當然這不是那種真正的皮鞭,就是情趣的玩具,打上不會有太強的力量,就是那種調情的疼痛而已,黃翩翩人傢有那麼高挑的身材,有厚實的臀肌,完全能夠駕馭,從裡麵獲得足夠的快意。而苟經理在抽打的過程中,從她那嬌軟痛苦的叫聲中,也同樣得到一種刺激。她不把連褲襪脫掉直接麵對,是怕留下淤青痕迹。
苟經理伸手把翩翩的頭發粗暴的弄散,披頭散發,做時就該顯出被玩弄的狼狽感。幾次連續抽打之後,他用力大了一些,大空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平時幾乎不哭泣,此刻竟有想哭的感覺。借着被打的契機終於哭出來,臉部扭曲在一起女人弱勢中的美感,趴在那夫地毯上嗚嗚涕泣,苟經理以為是把她打痛了,必竟人傢也是嬌貴的身軀,停了下來。但黃翩翩卻對他說“再打幾下可以嗎?”……
每個人的精力和承壓能力不同,或就因此決定你的人生高度。但誰的承受也不是無止境的,黃翩翩這樣的城市姑娘,已經算是女人裡比較強的;做着不輕鬆的工作,還創業操勞,別加上傢庭裡的繁瑣復雜,壓抑鬱悶是肯定的。
比如今天落地後去往學校的路上,鐘俊打來電話,簡單問一句平安落地了就說讓她早點回去帶糖果,爸媽累好幾天了,自己出差,你當兒媳的下了班就趕緊回去給父母分擔分擔,老人多麼不容易等等,黃翩翩本來心情還挺好,他不說她也知道,但鐘俊這種父母至上的言辭尚簡直是讓人惱火,她特別煩這個。
我黃翩翩又不是去玩了,飛那麼久,都快累死了!你怎麼不說我辛苦;鐘俊是淡定平和的性格,你氣我不氣,他語氣和緩一些勸解,你也辛苦,但咱們是年輕人,應該多替老人考慮,畢竟他們幫咱們帶女兒。最煩的就是他就以尊老愛幼的名義,站在道德制高點教育她的口吻,你當國傢乾部職業病了嗎,開口就高階層,就你覺悟高。
不想和他吵壞了心情,乾脆敷衍幾句掛斷了,現在連和他吵的心氣都沒有,交流能少則少,和他說了也是那種不冷不熱的回應,簡直是太無趣。本來心情不錯,被他這麼說幾句心理添了堵。見了苟經理可能即是一種自我的享受釋放,出軌原來還有報復的心理,現在真沒有了。她多次的想過,如果不是女兒要完整的傢庭,留在這個傢真沒有意義,不如和苟連福私奔算了。留在這邊說我翩翩身為個女人不要臉到傢了,沒臉麵對別人。但離開這裡找個小城重新創業無人相識,就不會有這些問題,誰會知道你的過去,是背叛了老公和別的男人私奔到這裡的。但母親的天性都是會愛護子女的,她也一樣,孩子不應失去傢庭……
還是說到苟經理拿情趣鞭子抽在她身上後,她倒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好像能釋放出積壓的情緒,嘴上因為疼痛發出嬌弱痛苦的叫聲,心情卻有些愉悅,屁股被打到先是恰到好處的痛一下,隨即會轉化成酥麻感蔓延到她的大腿根部,連着陰道和肛門同時過電一般,令人不由的就想扭動一下臀部,讓受力更寬泛一點兒。陰道裡麵越來越明顯的舒適感,被震動而產生的舒服有別於被直接刺激的,因為震力是間接的,產生的感覺很微妙。
隨着越來越舒適,她的叫聲也不自覺的放肆一些,情緒還有些奇怪,即能體會到快意,但被別人抽打還會有些委屈,也不知是咋回事,眼淚莫名的掉出來了,好久沒哭過了,苟經理見狀以為是打疼了好,便停了下來。不曾想,黃翩翩說了一句“再打幾下可以嗎?”
他聽完一怔,這很正常,這是女人基因裡的那種“賤”被短暫喚醒,你不光要對她好,有時她還會有喜歡被你管制的渴望,也可能她被上帝安排的主業就是服侍男人。既然她這樣說,那就按要求做便可以了,她這臀部確實也夠厚,打上一會兒不會傷到。
“不嫌疼?”他輕聲問。
“……”翩翩害羞的微微搖頭,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厭惡的關到無聲不再理睬。苟經理對着趴地上的黃小姐又抽了幾下,她趴地上伴着痛苦的呼叫,還會因為莫名的爽快想扭動臀部;黑絲襪包裡住下身這樣倒在地上的姿態也着實美,後來隨着哭泣從扭動變成了在地上痛苦的翻滾,真好似是他在傢暴一般。
“嗚,你打死我吧,好嗎?”她哭泣着說道。
這時的話當然是在興奮狀態下的一種發泄,今天這位姑娘怎麼渴望暴力,但苟經理頭腦清楚,這不是外圍女,人傢有正經身份,不能太過了,看這架勢她也差不多了,該收場就收。於是把她從地上給抱起,放到沙發上麵,黃翩翩往那裡一躺,也不阻攔他。苟經理先過手瘾,在人傢連褲襪包裡的範圍內摩挲一個遍,摸她腿手感一直都那麼好,隔着襪子都能感受到皮膚彈性柔滑。不墨迹還是快進入正題,晚上都有各自的安排,其實也是勾搭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熱情多少也退卻一些,撿最舒服的直入主題最合適。
在人傢的絲襪管轄內肆無忌憚的侵襲了一圈,最後順手就給她扒掉了,現在脫她的連褲襪已然輕車熟路,可能比她先生脫的還好,你讓鐘俊來和他比賽誰能先褪光她的衣服,尤其是制服,鐘俊準輸,當然這是荒謬的比喻。
這一露出皮膚才看出,她屁股還是被打紅了,上麵有幾道清晰的紅道子,還是皮膚嫩。待會叮囑她回傢注意吧。眼肯定是自然就奔她露出來的私處,說實在黃翩翩的陰道他看的也多了,習慣了也就沒有那麼強的新鮮感,不像第一次看見,那傢夥把他激動的差點勃起過頭而爆裂,他真的覺出漲的痛了,現在看見沒那麼激動,知道插進去很舒服,今天她那裡和往日也沒什麼兩樣,剛才抽她屁股,猶豫一下沒敢往她陰道那裡打,怕把她打疼了受不了,用手指頭掰開看了看,沒問題,肉眼可見潮濕濕……
脫了褲子掏出傢夥,把她兩腿往上一舉,這時他才注意看她臉,剛才流眼淚把眼妝有點弄花了,週圍有一圈黑,幸好這妝防水性好,要不現在她臉就得成小醜了,還好,有點淒美的感覺。
這時候他們麵部的距離很近,房間裡隻開那個沙發旁邊的地燈,她的臉正好在這光底下。今天離近了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她,似乎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仔細看她的臉了——這時他才發現,黃翩翩的皮膚真的越來越不好,雖化着濃厚的職業妝,臉上一層美白還有遮瑕,但還是能看出在底部的黑斑,不光如此暗沉和黑斑也多了,眼角的魚尾也不那麼羞澀,有些明目張膽的顯現,現在的她不說和幾年前,就幾個月剛認識她時皮膚都明顯有了差異。的在近距離下,她女神那股仙氣淡化了。看來再美的女人也經不住辛勤勞苦的摧殘,你身體再好的底子也不禁這麼造,本來本職就是不規律的工作,休息時她再忙副業,你年近叁十歲哪兒能抗的過侵蝕。
她不能長期這樣,要不用不了多久身體就得報廢了,他這眼睛盯着她有點百感交集,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事兒,覺得不知為啥陰莖的存在感似乎降低了一些,剛才明明已經勃起的梆硬啊,完全在戦鬥狀態,可這會兒的硬度自我感覺是不夠的。這就尷尬了,男人有點偏軟時往裡插你再差急那也是進不去的,這你說可咋整,着急忙慌的把人傢給扒光了,自己這墨迹上了,越急那還越蔫巴,這最近的身體也是下降了。
黃翩翩躺在那裡,等着他進來,可他瞪着一雙大眼盯了自己一會兒,可不往裡麵入,這是怎麼了?她伸出手往他那裡一摸明白了,人傢還沒起來呢……
“你乾什麼呢?”翩翩見此情緒被磨去一大半,女人在需要的時候男人沒狀態,這是最令她反感沮喪的,你是啥意思,是你身體不行,還是我魅力不夠你對我沒興趣?她認為剛才自己做足了前戲,他這又摸又吻的,早就應該可以了,可還軟綿綿的,她不由眉頭皺起“……我這些天不是也累嗎,幫我整幾下馬上就行”他有些尷尬的解釋。
他的意思翩翩懂,就是讓她給他口一會兒,唆硬了好能進行。可看着他萎靡不振的東西,黃翩翩有些反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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