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血染霜戈赤,塵揚馬首迷。
戦餘誰勝算。折戟滿沙堤。
且道鄭氏與陳小橋假溫存,不想小橋乃采花老手,幾以撩撥,憐兒竟當不得,牝中作起癢來。
小橋正當火起之時,塵柄在牝中昂然而豎,火熱無比,險些把花房撐破。鄭氏叫道:“親哥哥,妾身遇雲雨已有數回,卻無今夜的爽利哩。便是一個死,亦不足憐惜。”
小橋道:“小親娘,你有一副嬌顔,又長一件紅紅妙妙的浪東西,人見人愛,我惜之不及,還會把你肏死麼?”
鄭氏道:“你不把我肏死,妾反要肉刑與你受用,將你送入陰曹哩。”小橋道:“娘子有何招數,悉數使出。我當一一領教,成全你我魚水之歡罷。”
言訖,又是—陣衝突。抽菈扯拽,“唧唧”之聲不絕於耳。片時,鄭氏終力不能支,道:“親哥哥,你莫臥艙中,妾身與你腰間倒樁,何如?”
小橋應允,仰身後倒。又拾一木頭塞於臀下,口中叫道:“快快坐下來。”
鄭氏橫跨麵上,以牝湊柄,緩緩坐下。道:“美快無比。”發力一樁,道:“頂着花心兒哩。”
鄭氏雙手摩弄酥乳兒,一上一下搖撺開來。是時浪水兒倒流,緣柄而下,早把艙底打濕一片。又兼二人力大,亦把船兒弄得輕舟一般,蕩來蕩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約莫樁有五百餘度,鄭氏忽然道:“親哥哥,你美快麼?”小橋道:“美快,美快死了!”
鄭氏又道:“我如今要與你使出一件手段來,使你大丟一回,把那精兒射盡你願否?”
小橋道:“如何不願?但凡恁般手段,悉數使出。”
鄭氏又道:“妾身使那手段,卻有一個理兒,須得男子緊閉雙目,一刻不得開啟,方能受用。”
小橋道:“這有何難?便緊閉雙眸罷!”
言訖,果然將雙目緊團。
鄭氏見時機已到,忽然目露兇光,右手掉向腦際,摸出一一件器物來,卻是一枝銀針,閃閃發光。
鄭氏手持銀針,照準小橋胸襟,口上念道:“姦賊,你淫我身兒,敗我名節;又打通關節,壞我姻事,今夜送你魂歸故裡,以謝殘生!”
正慾刺下,忽聞艙外響動。
你道艙外何人?地是阿狗與莊兒也。
究其緣由,乃因大喜之夜,阿狗深受其染,一時起了淫念,便把莊兒尋出,慾與之淫樂一回,原來莊兒早聞朱安國贏了官司,要回了鄭憐兒,心頭駭然,遂在傢主受意之下,去了西山藏躲。
然阿狗膽大,暗想:“我若去那山中與莊兒辦事,卻不暢快。莫若把他迎回傢中,躲入船艙,密不透風也!”
恁般想立即動身,—更肘分,便將莊兒迎回。隻是臨近江邊,卻見船身動蕩,江麵激起微波。
阿狗一時驚慌,又不明原委,故近而不前,把船身觀望。及候得船和穩了,方攜莊兒朝船上趴去。
是時,鄭氏手舉銀針,聞得聲響,擡首一瞧,卻見二人立於艙口。忙收回銀針,慾匿去,身下小橋卻道:“小親娘,你如何不把手段兒使?”
阿狗一時驚住。隻當是外人聚此淫樂,當即大歩上前,喝道:“大膽賊人,報上名來!”
陳小橋識出阿狗,直起半個身兒,道:“阿狗麼?你來得巧,卻還帶着一個小騷精兒,呆會與我受用受用。”
阿狗已識出陳小官,道:“恁般,我二人挨着弄弄。”便上前來,探手正撫着鄭氏一對酥乳兒。
鄭氏當即喝道:“我是何人?你敢胡為麼?”阿狗聞言大驚!莊兒聽出小姐之聲,撒腿慾走,鄭氏喚道:“莊兒,你近前來。”
莊兒上前來,揖道:“小姐恕奴奴不見不罪!”
慾知後事後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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