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慢慢的適應了光。
除了掛在腳上的真絲褲衩外,那一砣白色的卵子最為醒目。
如果隻看這砣卵子,和那個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倒是十分門當戶對。隻是那削瘦如同幼兒的身體看起來實在是反差太大了。有一種未成年的小鬼在跟一個成熟美麗婦人做愛的人倫背離感。
窗外吹進的風呼呼的有一種貼着天花闆向上的感覺,使得我四週的一切有一種向下陷落的錯覺。
我不是太理解為什麼像這樣瘦小的侏儒居然會有這樣畸形巨大的卵子?向一個惡心的大腫瘤一樣。
那鏡頭中掛在美麗的腳腕上的叁角褲,慢慢的晃動着,向一麵迎風招展的旗幟。
瘦小的如同兒童的身影,慢慢往後退。
之前被它壓住擋着的女人的身體被露出來。她上身穿着的白色雪紡吊帶,是我陪林茜最近從伊人坊買的,雙臂則還有白色的雙層纖帶。是件帶着名媛氣質的上衣。她最近真的很喜歡穿白色的衣服。
早上分手時她就是穿得這件衣服……有種死心得冷感。
雪白的真絲上衣,有種淑女得矜持和優雅。可惜是她的手機放在了一個很低得位置。我看不到她得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卻正好能看到下麵的部分……
兩人結合得地方在慢慢得分開。
那粉嫩的陰唇中間,像蛇蛻皮一樣褪出的是一根枯木樁一般的黝黑的棍狀物,上麵虬結的筋絡向雕刻的咒紋一樣。
它慢慢的往外拔出,像在取出釘在魔鬼身上的封印物一般。
女人雙腿自然的朝上,慢慢打得更開。她深重的喘息聲充滿了房間。雪紡上衣覆蓋的雪白鼓鼓胸衣在喘息中起伏着。
那根黑色的棍狀物像沒有盡頭一樣長。如果這根東西是封印着魔鬼的法器,那麼這惡魔一定是一個足以毀天滅地的存在。
我看不到她的臉,隻能看到她被露出的肚臍和白晳的小肚子。沒有任何畫妝品的原生的健康美麗感。她的雙腿在慢慢打分開更多,像在做瑜伽。
如同一頭正舒緩開被壓制的身體的魔鬼。她輕輕的呻吟着。
同時她的雙手開始用力的抓住了自己雪白大腿的兩側。那掛在美麗的腳弓上的叁角褲輕輕的晃動着。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做,像在預示着什麼我不知道,但它們知道的事..……
那根東西緩緩被菈出的部分,居然出現了一截粉紅的透明的塑料膜。它看起來應該是個避孕套……
隻是尺寸似乎太短了,像是一件縮水了的童裝被穿在一個成年人身上。它死死的絞在那根黑色的器物上,如一件不合體的膠衣。
我不知道這套子是誰買的,它已經不是上次我買的那種樣式了(我買的時候為了應付可能出現的強姦犯,而考慮了許多,買了一個能撐大的,所謂萬能款,也是價格很貴的一種 )。
那截東西的出現,讓我似乎起了一點莫名的——她有底限的想法。
隻是她必然聽不到我的任何讚許。此時的她那雙抓緊了大腿兩側的手指用力的陷進去似乎在更用力的菈扯。
而那根東西,退出的速度在變慢。
似乎有什麼阻礙……
像回應我之前的疑窦—我忽然看到粉嫩的陰道在由內而外的向兩邊展開,好像裡麵有什麼大東西被卡住了正在想要出來一樣我看到她在被增大,林茜發出了“嗯…!”的長哼,向是有什麼怪物正從那裡掙紮着出來。她的樣子有種生孩子的痛苦感,有種被撐大了的苦楚。
"哦…!”她輕嘯着。
隨着那種撐大,有個大的球狀物,出現在了那雙粉唇之間,那看起來向是犬科動物彭大的球莖。
“喔呼…!”我聽到女人長叫。
有一種液體從細小空間泌出的“叽”的聲音,像是罐頭開了縫的氣聲。然後我聽到了噗!!向開紅酒時軟木塞被拔出的聲音。
女人,“啊! !”
有個巨大的蛋狀物一下彈了出來。那根陰莖,像一柄被重物壓制了長槍一樣,在壓制力消失的瞬間,猛的向上彈起。
那雪白豐滿的屁股也跟着抖動,那掛在她腳上的白絲褲頭也跟着連顫着,像是晾衣繩上的重物被取走了的顫動。
一根極長極長的J8。
斜着橫伸過半個屏幕那個東西的頭部巨大看起來向一根老式戦艦上的巨炮的加粗炮口。
那筋脈虬結像一根體脂率百分之0的極限健美的肌肉男人的手臂,上麵青筋猙獰暴起。
隻上端的那截粉色塑料膜外帶着一絲絲白色的泡沫,像一種記錄……
我有種說不出的腦血衝的怒。
而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忽然乒的一聲,被從外麵推開了。
我來不及做其它,一把將手機放到電腦桌下的鍵盤抽屜上。
小龔在門口,“老大,下麵的部門經理在打電話催呢,說急着要人。希望能招聘審核的事能盡可能快一點。他們急着要用人。”
我:“你不會先敲門嗎?”
他在外麵嘿嘿的笑。
我有點煩的看了眼電腦上的那個楊桃子的登記資料。審計的事情並不復雜,招這種工人條件要求也很簡單,早就做得差不多了。也就是這個楊桃子讓我很猶豫……
“我知道了,但總要給時間處理。”
小糞在門口點頭,“嗯嗯,就是他們一直打電話挺煩的。”
“出去吧。”
可能是我臉色太難看。他不敢多說什麼關門出去了。
我起身去把門反鎖了。這樣的白天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是不合適的,但我已經管不了這些了。
房間裡的光線有點暗,風帶着豪雨前的征兆,吹得桌上的紙張獵獵作響。
……楊桃子的審核,我是最不願同意的。否則也不會拖這麼久。這個混蛋,殺了它挫骨揚灰才是我最想做的。給他工作,我算什麼?
我麵前的電腦屏幕上。
那個萎縮的帶點自卑的惡心的傢夥正在畏畏縮縮的看着我。
那下麵還寫着它的自我特長描述:勤奮努力,特別能吃苦耐勞。
房間裡很安靜,手機也沒什麼聲音,我從鍵盤邊把手機拿上來。
那畫麵上,女人和她潔白的伊人坊雪紡上衣。如果光是看到這些,我會以為她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隻是下麵對着鏡頭的,還有她大張的雙腿和那雙腿中間裸露的粉嫩陰唇。
那雙粉唇此時正在向外流出透明的液體,使它看起來向一張妖異的紅口白牙粉色的貪婪的嘴。
鏡頭前沒有楊桃子,那畏畏縮縮的傢夥仿佛從手機裡跑出來了,跑到電腦上了站在登記像裡了一樣。
我在猶豫,不放過這個王八蛋!讓他自己去找工作,反正他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這就是我一根手指點一下的事情。他本身條件就不好。招聘部門再怎麼催也跟他沒關係的。把他排除在名單外,根本不會有任何人有意見的。
隻是我不得不考慮,如果冷靜去想讓這個傢夥通過聘用,是不是更容易控制他.……
手機裡傳來了“嗯……",女人深深的喘息聲。
我心一緊,手機畫麵上能看到那那根長長的跟狗尾巴一樣的東西出現了。
它向長槍一樣架到了女人的恥骨阜溝上,猶如架在無辜者脖子上的兇器。
那根東西很長,快抵到了那雪白小腹的肚臍了。
我聽到她的呼吸聲深重,光潔的小腹起伏着,喘氣,像一種害怕的身體反應。
而那隻有半截套子的陰莖向一根箍了金箍的棒子,冷酷的慢慢向下移。
金箍的頭子最後頂到了女人那半張着的粉紅的陰唇之間。
“嗯”,那粉嫩的唇端動看,仿佛在等着喂食物的海洋生物一樣。
我的心猛的縮緊,“不行!”
那巨大的蛋一樣的龜頭,突然的向前用力。
“唔~”女人悶哼中·身體向上挺。
噗!巨大的蛋被吞沒了進去。
居然……!
那廉價的半截裡着的粉色薄膜跟着衝進去,如同穿過隧道的火車。
“啊…!!!”女人吼聲長叫着,帶着一種美聲的高音。那尖叫聲向被銀樁插入肚子的女吸血鬼。
那原本大大分開的雙腿。此時猛的收攏,交叉。夾住了那黑瘦的小身闆,那掛在她腳上的潔白的褲頭,在她腳尖上顫巍巍的已無暇顧及。
那黑瘦如幼童的腰。在她豐韻雪白的雙腿間,如在用腹足爬行的肉蟲子一樣波浪蠕動。
笃笃笃……門外有人敲門,我惱怒中,“誰啊? !”
小龔的聲音,“老大。剛剛老總也打電話了,說審核的事早點放過就行了,他負責。下麵那個部門的頭頭兒TMD肯定給老總打電話了。”
我真的心頭火起來。這樣子跨級搞事,這個傢夥以後是不想混了! ?
“呵~!”耳邊女人喃呢的聲音。
我咬牙切齒手有點抖,把電腦屏幕上那個傢夥給除名了吧!!
我真正頭痛的是—如果楊桃子找不到工作,繼續留在這裡。是不是後果更麻煩?
因為那個王授軍雖然現在還在重症室內,但拖下去還是會出來的。我之前一直猶豫就在這裡……我需要在那個老東西出來之前,讓林茜單獨一個月。最少不跟這兩個東西有相見的機會,讓我能判斷出到底是怎麼回事..……
啪!有胯部撃打在豐軟的肉股上的響聲我的心猛的一顫。
門外等了許久沒出聲的小龔:“老大,快一點哦。”
“知!道!了!"我的臉上有汗。
手機畫麵上,雪白的肉身上帶着一種悶響和抖動。
“啊……"女人銷魂的尖叫着。
我的額頭上全是汗,可惡的東西!!!要放過他?
屏幕上那個削瘦的屁股向個從地獄裡逃出來的惡鬼。它竟然突然開始加速,像一個一突然衝到五檔上,速度提了不止一個量級。
“啪啪啪啪……“肉響聲。
“啊啊啊啊~!”女人的尖叫。
我的手有種忍不住的顫抖像帕金森一樣……放過這個小混蛋。讓他過吧!我至少能控制它!把它滾遠!
我點“通過”,吱的一聲畫麵翻過“呀!!”
“啊哈…!”
我聽到小鬼嘶叫的聲音與女人一齊發出的興奮尖叫聲。
畫麵上女人的一手扶着那個黑色小東西的脖子。那“幼童”激動的向上掀起她的雪紡上衣。
鼓鼓的雪白的乳房向有生命一樣跳出來。
那半禿的幼童,一頭紮進去到那雪白的胸口上吮吸。
“唔喝……”林茜有種忍不住的呻吟聲。
楊桃子的身體像一個正在釣魚的竹杆,一頭吸着雪白的奶子,下麵連續的插着女人,隻有中間的部分弓着像一根挑着重擔的纖細又堅韌的竹杆。
汗水,讓那個瘦小的背影帶着一絲水的泛光,是何等的辛苦。我甚至能感覺到某種汗的氣味和那種努力的辛勞.……
“啊.……"女人的一聲大叫,意味着一次用力的插入。
“呀!”楊桃子的嘶叫聲,像武林高手發出的一劍。
女人的腿抖動着,像受不了一樣,兩腳向回勾着那黑瘦如幼童的楊桃子的屁股。
我看到那潔白的褲頭在她的腳與楊桃子的屁股之間夾着,在楊桃子的躬起趴下間甩動着像一條擦汗的抹巾。
楊桃子是勤奮的肯吃苦的,仿佛是它應聘的特長自述。下麵那砣白色的卵袋在他奮進中來回的蕩着,像一個掛在車前的平安符。
連續不斷的捅入。
屏幕頂上,女人在顫抖中反復的張嘴,露出牙齒,像要咬人一樣。(我不知道她想乾什麼,她很討厭接吻或是親別人,總覺得這樣很臟。就算是對我,她也非常不喜歡接吻。)她張嘴最終咬在那被菈起的伊人坊的紗衣上,反復的鬆口又再咬住。卻不再發出聲音。
噗哧、噗哧……有種腳踩在泥地裡又用力拔出來的聲音。
“唔…!"女人鼻子裡忽然發出哭聲。
我聽到她哭的向在泣訴的聲音,雙腿突然更用力的圈住楊桃子的削瘦屁股,將他死死壓在自己兩腿之間,交叉着夾緊。
“呖”楊桃子喘息的雙手合抱住她的肚子和腰。像在相撲角力中全力頂住對方壓力不肯放棄的小個子選手一樣。全力的支撐住。
兩人無聲的,緊緊抱在一起。畫麵上隻剩下兩人身下,慣性的不斷來回擺動的白色的大桃子。
慢慢的有液體在那種幅度變慢的搖動中滴落。像油槍往油箱注油時的油滿警戒提示一樣。
白色的液體順着那大白桃子來回的甩落中大滴的落下來,向是榨甘蔗時榨出的糖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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