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這麼着急麻慌的是當真有事,和寶來約好了,在村西頭那塊背人的瓜地裡見呢。
好些日子了,自打和吉慶做下了那事兒,巧姨就再沒讓寶來沾過身子。一來是吉慶纏得緊根本倒不出空來,二來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寶來扯扯了。不知道為啥,一想起寶來還會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隱隱的覺得會有些對不起吉慶。
這些天,寶來暗地裡約過她好些回,巧姨總是以各種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寶來卻越是纏得緊,推來推去便實在找不出理由了,隻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要來個了斷的,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個事兒。
那塊西瓜地是寶來頭幾年打村裡承包的,本是個凹地,因不好翻,四週種滿了玉米倒把這塊地讓了出來。於是給了寶來,寶來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墊平了,漚了肥又深翻了幾遍,轉過年來倒被他侍弄的不錯。就是四週圍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個風,熱成了悶葫蘆。
天已經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掛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間的隴上深深淺淺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開朗,鬱鬱蔥蔥的瓜秧撕扯着綠成了一片。頭茬的瓜已經采了一回,這一茬的秋瓜還要等到下月才熟,不過也個個的膀大腰圓,月色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盡頭一個高架起的瓜棚,棚裡的馬燈暈暈的亮着,月色下成群的飛蟲聚攏了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飛。
寶來正等得心焦,影綽綽見有人影打那邊閃出來,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引着路帶巧姨過來。巧姨走了幾歩卻不動了,扭捏着說傢裡還有沒做完的事,說幾句話就回去的。寶來哪能就這樣讓巧姨走,連菈硬拽的還是進了瓜棚。巧姨也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打發,一路走來,也不時的想起和寶來這些年的牽牽扯扯,健歩如飛的兩腿間,竟又有些潮潤。來都來了,索性由了他去。
瓜棚裡四麵透光,倒也不會比外麵更加悶熱。巧姨彎着腰剛坐在裡麵鋪就的葦席上,便被寶來從後麵一把抱住,褲腰上伸過來一隻手,胡亂地撕扯她的腰帶。巧姨一邊扭動着身子,推搡着寶來,手卻摸下去,幫着他打開了褲子的紐扣,卻再不讓他往下拽,就那麼鬆着,一截白嫩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來,昏黃的油燈下格外誘人。
寶來的一隻手便順着褲腰伸進去,挑開褲衩的鬆緊帶,火熱的手掌像蛇一樣附上了巧姨下身濃密的毛叢。巧姨不由得一顫,跪在鋪上的大腿下意識的繃緊,卻打開了一條縫隙。寶來的那一隻手竟也沒閒着,穿過巧姨的腋窩,大張着五指把巧姨鬆軟飽滿的奶子揉在手心裡,像抓住一個煊騰騰的饅頭。
霎那間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裡發出輕輕的哼吟,頭仰過去,無力的靠在了寶來的肩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有日子了,想不?”
寶來噴着熱氣,在巧姨耳邊喘着說。
“想個鬼喲。”
巧姨嘴裡硬着,身體卻隨着寶來手指的挑動軟下來,胸脯劇烈的起伏,猶如菈開了風箱。
“扯謊呢你,看你這裡,要養魚了。”
寶來手指在巧姨熱乎乎的肉縫間扣弄,扒開粘在一起的肉唇,一股股粘稠的水隨着手指的撚動,鼓湧着往外冒。
巧姨越發難耐,手反着向後身掏過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處,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還不快點。”
“每次都要我慢點呢,這次咋這急呢?”
“……這次癢得緊呢……快點……”
巧姨喘着,攥着那物件兒的手便撕扯起來,連着褲子胡亂的揉搓。
寶來卻無動於衷,隻是兩隻手揉捏扣弄的更張狂了些,嘴裡嘿嘿的笑着說:“才不呢,求了你那麼多回,這次要讓你求我。”
巧姨大張了口,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身子難耐的扭動着,下身硬往上勾挺着迎了寶來在縫兒裡進出的手指。寶來更加得意,湊在巧姨耳邊,輕聲的戲谑,呼出的熱氣撲打在巧姨耳廓,癒加的讓巧姨火燒火燎的癢。
“求啊,求我就乾你。”
巧姨的頭斷了似的歪向一邊,身子劇烈的抖動着,口裡迭聲的亂叫不已:“……求你了……個死貨……乾我…”
嘴裡說着,兩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褲子,扭動了幾下便褪在了膝窩,身子往前一撲,把個磨盤似的屁股撅起在那裡,肥白豐碩的兩塊屁股蛋兒顫巍巍的抖動,中間一條黢黑的縫兒在濕潤獰亂的毛從中冒着白沫蠕動,兩片充血鼓脹得肉如沾滿了口水的唇,猩紅熱烈。頭卻扭回來,迷迷糊糊的眼神散亂着一股渴望,手向後伸過來,叉着五指在空氣中抓撓。
寶來仍嘿嘿的笑,不緊不慢的解開充當着腰帶的一截麻繩,肥大的褲子散下來,裡麵竟是未着寸縷。密紮紮的亂叢中一條肉蟲子猙獰的挑出來,像紫亮油光的齊眉短棍,青筋暴跳顫顫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見那根物件兒,更是難耐,膝蓋點着鋪席匍匐着後退,思量着要離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亂中抓到寶來疊集在在一堆的褲管,撕扯着往身上拽,屁股也扭動着想要對準,卻總是沾不着,一時間竟有些急躁焦渴:“來……給我啊……乾我……讓你乾……”
寶來得意的挺了挺腰,舉手便“啪”地一下給了巧姨肥嫩的屁股一掌,勁兒使得足,一個紅紅的掌印便印在上麵,暈暈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聲,卻更努力的翹起,逢迎的扭動:“快點……把雞巴弄進來……操我。”
寶來見巧姨實在不行了,這才用手夾住自己,在巧姨股縫中蹭了兩下,沾着漿水一擰身滑了進去,卻像硬木樁打進了泛着泥漿的澤地,“咕唧”一聲竟濺出了星星點點。
巧姨“嗷”的一聲,立時癱軟在鋪上,隻剩下勻不住的喘吸。
吉慶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兒還是照壯實的漢子差了那麼一點兒。寶來這一下來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實,讓巧姨一時間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張了口卻再也出不了聲兒。直到寶來送着身子來來回回的抽插起來,這才悠悠蕩蕩的回了神兒,嗚咽着一聲兒呻吟,飄飄忽忽的從嗓子眼深處細細的擠出來,在瓜棚中回蕩竟有些餘音繞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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