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天以後,週二早上7點半,距離白染生理期還有4天。
清晨的陽光灑在這座城市上,人們忙碌的一天開始了,雖然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今天的太陽要比昨天更暖一些,但實際上今天和昨天沒什麼區別。
人們還是按照昨天的出行方式,去着昨天去過的工作場所,然後做着幾乎每天都一樣的工作。
當然這其中還有少部分人是不一樣的,就比如在白染傢裡,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安靜的臥室。
那放在床邊床頭櫃上的手機,在7:30:00秒準時響了起來,沉睡中的白染被腦中吵醒,緩緩的睜開雙眼。
此刻已經是7月時節,一年之際最熱的時節馬上就要到了,所以白染的身上蓋着的被子很薄。
被子貼在那曼妙的身姿上,讓那寬敞的雙人大床上多了一道凹凸有致的性感輪廓,隻見一隻雪白的藕臂從被子裡探出,拿起旁邊的手機放在眼前看了看。
時候不早了,金大器給自己放了這麼長時間的假,也終於到期了,今天該是她第一次上班的時候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染,猛地掀開了身上的被子,然後那妖娆的軀體在手臂的支撐下,慵懶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昨晚睡前她穿了一件綢麵睡衣,自從被那天被金大器帶走去紋身後,白染肚子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穿那種帶鏤空的睡衣了,哪怕此刻酷暑即將到來,她也是穿着這種不透明的麵料,最多也隻是短褲短袖而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不過今天的她來不及去想好幾天前的事情,幾乎是挪動着自己慵懶的身體,白染坐在床邊,白皙的腳丫踩着自己傢用的粉色脫鞋,半晌不曾動彈一下。
感受着自己兩條大腿根深處,小腹之下那已經許久未曾得到安慰的屄穴,在無意識的蠕動着,白染的眼中浮現出一抹煩躁之色。
擡手隔着衣服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輕輕的揉了揉,半晌後她才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哎,是因為到了日子的原因麼?”
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後,白染突然意識到今天自己要上班了,一想到會見到金大器之際,小腹深處的屄穴蠕動的更加瘋狂了。
感受着胯下那泥濘的感覺,白染便再也坐不住了,一邊心中默默的想着希望那個男人少作踐自己一點,一邊又迫不及待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去做上班前的準備工作。
先到衣櫃裡挑了一套上班用的外衣,和以前沒什麼不同,還是深V的白色襯衫,然後是一件紅色的OL女式西裝。
白染人如其名,平時是高貴的蓮花,在認識金大器以前,她的穿着隻有兩種顔色,即是白色和黑色,頂多會有一些灰色而已。
但是自從被金大器搞到手了之後,她的穿衣風格也逐漸多變了起來,而她今天之所以要選擇這件大紅色的原因,就是因為與這件上衣配套的OL裙子,是自己最近更新的所有工作裝中最短的那件,隻到她的大腿根附近。
可以說,隻要她稍微欠身,便能輕易的被別人看到她兩條大腿根盡頭的那神秘門戶。
看着手中的短裙,白染咬了咬自己紅潤的嘴唇,想到萬一被金大器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裙子下的風景,心裡頓時感覺更刺激了。
一雙修長帶着豐腴感的大腿緊緊並攏在一起,隨着腦海中那淫蕩的畫麵一幕幕浮現,白染不安的磨蹭着,胯下的黏滑、泥濘感越來越洶湧了。
最終,白染還是決定就穿這套了,把衣服放在床上之後,又轉身回到衣櫃前,開始選今天要穿的內衣。
內衣嘛…就選這套吧!
仔仔細細的挑選了半天之後,白染根據金大器的喜好選了一套內衣後,便將其放在了一邊,然後離開了臥室,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距離9點到公司的時間還早,女人也都是愛乾淨的生物,況且現在的白染褲子裡是泥濘一片,自然是要好好洗漱一番才能出門的。
擡頭看了看熱水器上的顯示屏,水溫40度剛剛好,白染擡手解開身上睡衣的扣子,很快便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乾二淨。
白皙的美背照映在身後那張落地鏡中,優雅的線條和勻稱的骨架,再加上急速收束的腰肢下,是那高高挺起的圓潤蜜桃臀。
在極致的安靜氣氛中,兩瓣渾圓的臀肉夾着那神秘的門戶下,一滴黃豆粒大的清水,從那依稀可見的陰毛中,徑直從兩腿之間滴落,灑在潔白的瓷磚地麵上發出“啪”的一聲。
那聲音傳入耳朵之後,白染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本能的轉身擡手後,眼中帶着煩躁之色,太瘦拍了拍自己那有兩條優雅馬甲線的小肚子,仿佛是自嘲般的自言自語道:“這麼餓麼?這一會都等不了了?”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格外注重外錶的的她們,哪怕是在逛街時看到以個反光效果很好的玻璃,也會忍不住看着那裡麵的自己擺弄半天。
白染也是一樣,既然落地鏡在自己麵前,那一番自宋傑調侃過後,她自然也會下意識的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
隻是當她擡頭的那一刻,卻又瞬間愣住了,胸前那兩坨高聳渾圓而又挺拔的奶子上,左側靠近心臟的胸口處,是那天自己看到的“の肉便器”。
因為在排卵期的原因,已經無法控制的身體早已經發情,做好了受精的準備,乳頭凸出顯得極為明顯。
而在另一邊,也就是右側的奶子上,那凸起的粉嫩乳頭正中間,掛着一個黃金的圓環,看着那個圓環,白染下意識的拿起來,金色的圓環正中間,是一個鏤空的“金”字。
很顯然,左右加在一起,就是“金の肉便器”,這就是金大器在她身上留下的第一個專屬痕迹。
當然,這隻是第一個,有了第一個自然也會有第二個,白染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目光逐漸向下越過自己平坦的小腹,最終停留在了腹股溝的位置。
“金大器專用精盆”,白皙的小腹上黑色的紋身自己顯得是那麼的明顯,也是那麼的刺眼。
當時因為胸口這對奶子的原因,無法看清她在自己身上究竟紋繪了什麼,如今也終於知道了。
這一刻,白染的心情說不出來的復雜,其實那天金大器把龜頭插進來之後,便繼續在白染的身上刺字了。
那天晚上最終也隻是在白染的嘴裡射了一次,之後也隻是用龜頭不停乾的揉戳着她的陰道口,讓她說不出話而已。
後來紋身弄好了之後,男人就把他的雞巴拔出來,讓白染穿好衣服,最後把她送回了傢裡。
可以說那天晚上的白染,身體除了發情之外,就根本沒有高潮過。
“行,你上去休息吧,下週二上班,到時候我來接你。”白染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晚上結束後,第二天淩晨他把自己送回傢時,跟自己說話的語氣是那麼的絕情。
甚至當時因為自己身體極度需要安慰的原因,白染還鼓起勇氣對金大器說道:“你…你能上去陪我坐會麼?”
可就算麵對白茹如此明顯的性暗示,但那天的金大器卻仍舊仿佛沒聽到一樣,不屑一顧的說道:“滾,他媽的,沒時間和你扯犢子,我他媽要去找宋果呢?她和孟思晴在她傢等我呢!你老實休息吧。”
說完便開着他那輛奔馳大G揚長而去,望着那疾馳而去的吉普車,白染心中滿是可憐,甚至這幾天白染每次響起金大器時,心中都是期期艾艾的。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白染再次用那纖細的手指撫摸着自己的小腹,心中掀起無限的悲涼。
呵!你的專用精盆?身為一個男人,整整一個星期不用,那還算什麼精盆?
想到這裡,白染的內心突然產生一陣衝動,想要去找地方把身上的紋身洗掉,不過這也隻是衝動而已。
況且時間不等人,工作還是要做的,想到這裡,白染趕緊收起了心裡那亂七八糟的想法,抓緊時間把自己的身上洗漱乾淨後,這才離開了盥洗室。
雖然剛剛在那裡獨自神傷的時候,心裡還在埋怨那個男人,但是當她回到臥室裡,看着自己為了他精心挑選的衣服時。
白染還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後,十分快速的把這身衣服穿上,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發現還有點時間的她,甚至直接坐在梳妝臺前給自己化了一個美美的淡妝。
“嗡~~~~~~!”
剛把最後的口紅塗好,身後那一直安靜的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起來,剛把口紅放下的白染,聽到這個聲音後,猛地意識到了什麼。
快速的站起來轉身來到床邊,拿起手機解鎖一看,隻見果然是金大器發來的消息,雖然隻有“下樓”兩個字,但是看到它的白染,嘴角還是浮現出一抹仿佛少女戀愛中的甜美笑容。
手忙腳亂的把鑰匙、手機還有挎包整理了一番之後,也不管淩亂的床鋪,白染急匆匆的在門口玄關換了那雙紅色的高跟鞋,然後打開房門離開了傢裡。
金大器把車停在了白染傢樓下的路邊上,給她發完了消息之後,便在哪裡一手扶着方向盤,一手還是老習慣的夾着雪茄邊抽邊等。
沒過一會,眼角餘光便看到一抹火紅色的身影向自己而來,對於顯眼女人金大器幾乎都是第一時間想去看的。
所以當她看到白染一身紅色OL裝,短裙之下是黑色的絲襪,腳上也踩着一雙5公分高的紅色鎏金紋飾高跟鞋後,也笑着第一時間打量了一番。
在發現今天白染的裝飾是按照自己喜好來的,這麼明顯對自己的討好行為,金大器怎麼能不明白呢?
得意的哼笑一聲後,便轉頭不再看白染,而是繼續目視前方不知在思考着什麼。
倒是白染在除了樓道門之後,左右打量了一下,一眼便發現了金大器的車,然後便快歩走了過來。
打開車門的一瞬間,濃鬱的雪茄味幾乎是撲麵而來,從自己的鼻子裡感受到這個味道的白染,現在連眉頭都不會皺了,很顯然現在的她早就習慣這個味道了。
盡管此刻男人沒看自己,但是白染還是衝着男人露出了自己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這才伸手扶着扶手上了車。
“金總,這兩天…。”
話音落下還沒等白染說完,就見一直在旁邊坐着的金大器,突然猛地磚頭看着她,眼中帶着些許的憤怒和驚疑,冷冷的開口說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金大器突如其來的反應把白染嚇了一跳,隻是半秒鐘的時間都不到,回過神的白染,趕忙怯怯的低下頭,柔聲的說道:“對…對不起,主人,染…染…染奴好久沒見到您嘞,太激動了。”
話音落下,一直以來高傲如棲息梧桐的鳳凰一樣的白染,在這一刻放下了所有的自尊,雙手深處捧起了男人那搭在方向盤上,如熊掌一般的大手,然後讓其蓋在自己粉嫩的臉頰上,宛如一直傢養的小貓依戀飼養自己的主人一般,錶達着自己對他的親昵。
見到女人那卑微的討好,金大器那滿是贅肉的臉上,橫眉豎目的錶情着才緩解了一些,滿意的點點頭之後,毫不在意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掌。
然後便直接啟動車子引擎,開車載着白染往金通公司疾馳而去,因為早高峰已經過去,所以隻用了二十多分鐘,金大器就把車開到了樓下。
當車子在地下停車場的董事長專屬停車位停好之後,白染便和以前一樣,習慣性的轉身想要打開車門。
隻不過當她按下手扣之後才發現,車們居然被反鎖了,根本打不開,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這麼乾的白染,下意識的轉頭用詢問的目光看着金大器。
男人手中的雪茄已經快抽完了,金大器把它送到嘴前狠狠地啯了一口後,隨着青煙袅袅從他那肥厚的嘴唇裡吐出,這才轉頭對白染冷冷的說道:“嗯,把衣服脫了。”
白染聞言愣了一下,她下意識的以為,男人要在這裡和她做愛,所以掃視了一眼週圍,發現確實沒有人,這讓她緊張的內心放鬆了不少。
但是想到地下車庫並不是隻有金大器一輛車,這裡隨時都有可能來人,所以還是無法徹底放心的她,輕聲的對金大器說道:“主人,這裡…這裡不好吧,咱們上樓去好不好?上樓的話,主人想怎麼玩,染奴都陪您。”
白染的嘤聲糯語中充滿了江南女性的婉約和輕柔,那聲音配上此刻她那嬌柔的錶情,雖然與以往她在外人錶現出來的樣子有着明顯的反差,但不可否認的事,這世界上大多數男人,麵對這樣的女人都很難會無視她的任何要求。
隻可惜,白染現在麵對的是金大器,是一個玩弄女人的高手,萬花叢中過的男人,麵對女人的任何手段都是心如明鏡一樣。
雖然此刻這個女人的錶情確實讓金大器感覺心臟如遭重創,但是想到這個女人的那些過往,他還是暗道僥幸,自己能守住本心並沒有輕易的上套。
不大的眼睛微微眯起來,掩蓋住了那最深處對於女人的慾望,隻是冷冷的看着女人然後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別跟我發騷,讓你乾啥你就乾啥,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動手,到時候你可能連回去的衣服都沒有。”
宛如酷暑寒冰的語氣說出了足以決斷自己後路的話,直到金大器是一個敢說也敢做的白染,最終還是在糾結中放棄了掙紮。
隻能默默的按照男人的要求,先是解開了自己紅色OL西裝的扣子,然後緩緩地把外套從自己身上扒下來。
雖然此刻在地下車庫,但是上衣裡麵隻穿着一件白色深V領口襯衫的白染,還是在這一刻週身散發出了神聖的光芒,這讓金大器看的有些口乾舌燥。
但是想到自己一會要做的事情,想到可以把這樣完美無瑕的女人踩在腳下隨意踐踏,把她那被自己汙濁過的痕迹暴露出來,金大器頓時感覺到更加興奮了。
“咕哝”
咽了一口口水的金大器,看着白染將外衣脫掉之後,用那可憐巴巴的目光看着自己的樣子,毫不留情的繼續說道:“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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