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05,小區.傢裡樓下的停車位。
一輛奔馳大G掛着一個號碼非常好的牌子,安靜的停在那裡,因為反光玻璃的原因,再加上車內沒有任何光線,這兩在小區人眼裡有些陌生的豪車,就安靜的停在那裡,仿佛裡麵沒有人一樣。
蓦然間,一動居民樓一樓樓道的自動感應燈亮了起來,下一秒那棟居民樓厚重鐵門緩緩的打開,金屬摩擦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小區中顯得極為刺耳。
白染站在自己傢樓道的門口,因為剛剛出來的太急,此刻的她身上隻穿了一件抓絨的風衣。
潔白的小腿踩着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就那麼肆無忌憚的暴露在空氣中,此刻已經是秋高氣爽的季節。
半夜正是在0度左右徘徊着,所以當出來之後,涼爽的夜風從身下的衣擺鑽入,那隻掛着一件薄紗的睡衣,頓時便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擡眼打量了一眼週圍,暈紅的霓虹燈光映襯在漆黑的天空上,讓許久都不曾擡頭仰望的白染,感覺天空是那麼的低沉,甚至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就像是整座城市的慾望都雲集在了自己的天空,隨時都會壓下來把自己徹底拍扁一樣窒息。
深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淡淡的水汽從紅潤的小嘴裡噴出,卻又馬上隨着夜風消失在白染的視野裡,就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蓦然間,對麵那輛停在停車位上的奔馳大G上,四週的轉向燈突然齊齊的閃了一下,讓這個黑暗的小區在短暫的一瞬間釋放了光明,卻又在白駒過隙間仿佛回歸了黑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對於那輛車,白染已經熟悉的不能熟悉了,哪怕此刻看起來那裡麵沒有人,但是她卻知道,此刻那裡麵正有一個讓自己對其說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在等着自己。
白皙的小腿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邁着小碎歩離開了自傢的樓道門,快歩的來到了奔馳大G的車旁。
隻是剛開始她下意識的想要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但是白染下一秒卻又突然想起了什麼,收回了自己探出的纖纖玉手,然後身形一轉來到了後車位的車門旁。
毫不猶豫的菈開車門之後,白染踩着腳蹬快歩的鑽進了車裡,同時又馬上把奔馳大G那厚重的車門重重的關上。
“嘭!~!”
當車門徹底閉合的一刹那,身形還沒徹底穩住的白染,便感覺一個蠻橫的臂彎摟住了自己的纖腰,而女人那柔軟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鑽入了一個肥碩的懷抱。
不得不說,剛剛經歷過了外麵的寒冷,此刻又馬上投入了一個滾燙的火爐裡,那幾乎把自己全身包裡的溫熱感,讓白染非常受用。
默然的擡頭,金大器那肥碩的臉龐上猥瑣的錶情,還是讓白染有些不適應,現實仰頭看了一眼男人。
有些沉墜感的眼皮中間是充斥着慾望精光的小眼睛,臃腫且短小的鼻子最高處,鼻頭確實出奇的大。
配合上滿臉贅肉的臉皮,以及兩片如香腸一般的厚嘴唇,哪怕是與這個男人不知道進行了多少次的魚水之歡,白染每次第一眼看他的時候還是感覺無比的醜陋。
更何況,此刻這個男人此刻正自這壓衝自己笑着,嘴裡那充滿煙味和腥臭味的氣息,配合着那一口大黃牙,更是將他猥瑣又惡心的氣質體現的淋漓盡致。
“嘿嘿嘿,白律師,你老公也不行啊,看起來你的小騷屄還是離不開我啊!?”
赤裸裸的侮辱自己丈夫的同時,還貶低自己的人格,這讓已經兩邊沒被金大器猥亵的白染,似乎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下意識的便產生了逆反心理。
白皙粉嫩的臉頰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冰冷,沒好氣的開口對金大器說道:“所以,你大晚上找我來,就是為了侮辱我和我老公的?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要回去了。”
白染話一說完,便轉身要打開車門離開,隻是當她那纖纖玉手剛搭在車門手扣上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
本來以為身後這個男人會野蠻制止自己離開後,對自己實施暴行的白染,卻在那裡等了片刻,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她不由得愣在了那裡,半晌之後才緩緩的回頭,用滿是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這個毀了自己清白和自己傢庭,並讓自己為他孕育後代的男人。
收回自己搭在白染柔嫩肩膀上的粗壯手臂,金大器毫不客氣的點燃了一支雪茄,狠抽了一口將青煙噓噓吐出,然後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道:“騷貨,你以為你想什麼我不知道?”
聽到這句話的白染,感覺自己的心裡仿佛被金大器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一般的糾結,不敢相信在此之前,一支對自己如狼似虎的男人,此刻居然會這麼風輕雲淡,這是為什麼?
其實說實話,白染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今晚和自己丈夫做愛結束之後,看到他給自己發來的邀請自己下樓消息,白染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這麼聽他的話下來,可是此刻看金大器的樣子,他卻說他知道,這讓白染怎麼可能相信。
“哼,你以為我是說着玩的麼?白律師?”
金大器將手中雪茄的宴會撣了撣,然後轉頭伸手十分自然的撥開了白染身上那並沒有係上扣子的風衣。
霎時間便把裡麵那套掛在白染身上的粉色睡衣暴露在外,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那深V領口中間,被黑色胸衣舒服住高高挺起,並在中間擠出一條深不見底的壕溝的巨乳暴露在了空氣中。
“我說的是不是實話,白律師你自己清楚,如果你真的心滿意足,你會下來麼?而且還穿着這身下來?”
金大器說這番話的時候,那肥碩的身體猛地往白染身邊靠了靠,那肥碩的臉龐幾乎貼在了白染的身旁,就像是一隻羅威納勸一般仔細的聞嗅着女人身上泛起的芬芳。
感受了一會那沁人心脾而又讓自己心曠神怡的芳香後,金大器繼續開口說道:“剛剛還在我麵前裝你那良傢少婦的那一套,你不覺得你很可笑麼?”
“我承認,最初勾搭你的時候確實用了點手段,但是隨着我們的磨合期過了之後,你敢否認被我肏的時候你是痛苦的麼?”
“那些趴在我胯下,被我的雞巴捅的叫我爸爸、老公的視頻我可都沒刪呢?你敢說每次都是我逼你的麼?”
金大器這次開口的時候,白染看着他的目光之中帶着驚悚,但是隨着男人說的越多,女人的眼中神色也跟着變得迷茫。
甚至當那碩大的熊掌探入睡衣的領口,將白染身上那束縛酥胸的胸衣扒開之後,抓着那男人一手無法掌握的巨乳時,白染給出的反應便徹底出賣了她。
“看,白律師,你身為宋傑的老婆,我在玩你的奶子,看看你自己的反應是什麼?”
循着金大器的話,白染默默的低下頭,不知何時自己的身體居然依偎在了身旁這個野豬精一般的男人的懷裡,原本放鬆的美背纖腰,也不知何時挺起前送,整個駕駛就是自己把自己給丈夫宋傑後代哺育的乳房,送到了自己情人的手裡,配合着、順從着他的亵玩。
“到現在還不肯認清自己麼,白律師?還想着做出一副被我侮辱,然後不堪忍受的樣子準備轉身離開,最後被我強勢留在車裡壓在身下肏弄。”
“不得不說,白律師,你這個劇本寫的真好,把你自己弄得就像是一個在天上飛的天鵝,因為落地喝了口水,卻不小心被我這個癞蛤蟆咬住不放嘴,最終無奈之下委身泥潭的想象塑造的太完美了。”
“我說的對麼?賤貨!”
就像金大器說的,女人其實就是一種奇怪而又矛盾的生物,明明很多選擇可以讓她們把事情搞的並不那麼糟糕,而她們所要做的隻是付出一點點的代價而已。
可就是這點代價她們也不願意付出,尤其是名譽上的代價,她們更是十分珍視,這就導致男性可以從這方麵下手,很輕易的操控女性的人生。
但更關鍵的是,大多數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有這種既要、又要、還要的態度,就連做了多少年律師工作,看過了不知道多少人生百態的白染也在其中難以自拔。
也許剛開始的時候她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這樣的錯誤,甚至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下樓見金大器。
直到當男人把這些事實赤裸裸的擺在了自己的眼前,辯無可辯的白染也終於麵對了自己心中的黑暗。
看着女人緩緩閉上雙眼之前臉上的絕望,金大器擡起了頭坐在那裡看着前方車窗萬那仿佛擇人而噬的黑暗,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得以的笑容。
猛吸了一口雪茄後一邊吐着渾濁的青煙,一邊大手鬆開了女人的奶子,不過她並沒有離開白染的身體,而是將風衣的下巴撥開,如磨砂一般粗狂的手掌,在那滑嫩細膩的大腿根部上摩挲着。
“所以,承認吧,白律師,你現在肚子裡都已經有了我的崽子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呢?”
那沒有生氣和絕望的絕美臉頰,隨着金大器宛如嘆息般的話之後,突然多了一些神色。
“現在的你雖然錶麵上是宋傑那個廢物的老婆,但是你早就是我的專屬雞巴套子了,你的騷屄被我肏成了隻屬於我的形狀。”
“除了我的雞巴,沒有任何男人能滿足你,而且你也已經成了我兒子的媽,就算你再不承認,你肚子裡的孩子血緣也不姓宋。”
“我不否認直到現在我肏你肏了這麼多回,也改變不了你愛你老公的事實,但是你能否認你自己被我肏到高潮,騷屄戒不掉被我雞巴肏的事實麼?”
說這些話的時候金大器的樣子,仿佛魔怔了一般的自言自語,但是這些文字進入了白染的耳朵裡後,每個詞彙都不停過的觸碰着白染那脆弱的神經。
這一刻她自從落入男人手中後,從來不敢直麵的事實終於毫不保留的展現在自己的麵前,白染終於意識到了自己一直不敢麵對的慾望。
所以,每當男人的一段話說完,那雙緊緊並攏在一起的豐腴大腿,也在悄無聲息間緩緩的向兩側張開。
雖然金大器的手掌很大,但是那近乎45度張開的大腿,還是讓男人十分輕易的把他的大手鑽入了白染的胯間。
當金大器的指尖碰觸到白染腰胯上黑色的內褲時,他第一時間就捕捉到了粗糙的內褲上傳來的強烈的濕滑感,可見那被保護在內褲後麵的嫩屄,此刻不知道淫水泛濫成了什麼樣子。
對於自己已經征服的女人,金大器是毫不客氣的,大手抓住白染內褲的兜襠布,上下扥了兩下。
將那寬扁的布片擠成一條後,大手在向深處鑽去,感受着那撩撥自己手指的女人的陰毛,還有那已經徹底外翻的陰唇,金大器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得意了。
指尖探出在那已經暴露在外,如嬰兒小嘴吸吮乳汁一般的小陰唇摳挖了兩下後,金大器這才把自己的手收回,然後直接擺到了白染的麵前,然後輕聲的說道:“哼!白律師,看看你自己,下麵都已經濕成這樣了,還敢在我麵前信誓旦旦的說你老公不是廢物麼?”
殷紅的臉頰在這一刻變得坨紅,羞愧難當的精英律師把自己的頭壓的更低了。
金大器對此倒是滿不在乎,隻是將手中的雪茄放到了旁邊的煙灰缸裡,然後直接把自己的雙手全都收回來抱在胸前,然後看着白染眼中帶着玩味的調侃繼續說道:“白律師,我說過,給你和你老公兩天假,而我今晚到這裡來是因為你需要我,所以今天我給你個機會,讓你玩我,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大度?”
金大器說完把自己的身體往後麵椅子的靠背上一仰,雙臂向兩側展開,仿佛真的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將自己肥碩的身軀擺在那裡,任由白染怎麼玩都行。
可白染呢?麵對男人第一次抛出來的選擇,她真的自甘墮落到像金大器說的那樣,隻有這個男人的雞巴能解決她的性慾麼?
沒人知道下一秒她的選擇是什麼,總之之後半晌的時間裡,白染就坐在那裡,任由自己身上的風衣敞開着,一動不動的。
見女人半晌沒有動作,金大器粗重的眉頭猛地皺起,沉思了一陣之後沒好氣的說道:“白律師,時候已經不早了,快1點了啊!現在還是屬於你和你丈夫的時間,你也不想萬一你老公起夜,發現你沒在傢的事實吧?”
“我看不如這樣,你如果不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就趕緊上樓吧,等明天早上你老公走了,你上班的時候我再找你,倒時候我在強姦你,你也還是那個冰清玉潔,被迫出軌的少婦,這樣你心裡就好受點了,不是麼?”
這番話金大器明明是站在白染的角度說的,可當她本人聽到之後,那纖細的柳眉卻猛然皺在了一起,一雙微阖的雙眼悄然睜開,顯出了那明亮雙眼中的糾結。
“哎!”
最終,當綿長的帶着無盡惆怅的嘆息聲過後,白染那漂亮的臉蛋上還是浮現出了決絕之色。
隻見她擡手抓住自己上身風衣的衣襟,然後微微欠身,很快便把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抓絨風衣脫掉了。
好在金大器自從到了這裡之後,車載空調的制暖一直都沒停過,所以哪怕此刻白染身上隻穿着一件薄薄的紗質睡衣,但也沒感覺車裡和外麵一樣冷。
隨手將自己身上脫下來的風衣扔到了前麵的副駕駛位置上之後,白染起身雙手撐着金大器那粗壯的雙腿,然後像是撒尿的母狗一般,慢慢的把自己那踩着高跟鞋的長腿高高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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