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時節那次五打一的壯觀場麵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冷那個歷經無數男人瘋狂蹂躏,卻依然潔白鮮嫩的私處永遠地銘刻在我的腦海裡,我時常在夢境中與小冷肆意交歡,每次醒來後雞巴總是脹得隱隱作痛。於是,我便把枕邊的媳婦菈過來狠狠地發泄起來:“這幾天你是怎麼啦,吃藥啦,怎麼天天玩啊!”身下的媳婦哪裡知道個中緣由,不解地嘟哝着。而我則把媳婦想象成為娼婦小冷,瘋狂地大作着,可是,媳婦說什麼也不肯給我口交;更別提吞下我的精液了;可愛的小屁眼連碰都休想碰一下;……,這令我非常失望!
“地八子!”我的性慾癒加強烈,一想起小冷尤其如此,雞巴又硬又熱,行將爆裂。規行蹈矩的媳婦根本無法滿足我荒淫而又怪誕的要求,於是,我再次撥響地八子的電話:“那個小冷還能不能找到哇?”
“哈哈,老張,你想她啦?”一提及小冷,地八子的興致比我還高:“能,哥們,隻要你想操她,小冷隨叫隨到!”
地八子果然說到做到,很快就給我聯絡到了小冷,隻見她麵帶微笑地向我走來,冬日裡暗淡無神的陽光下,小冷還是那樣的穿戴;還是那樣的圍巾;還是那樣的發式;還是那樣的蒼白,還是那樣的平平常常且缺乏性感,……,而我卻激動萬分了。當聽見小冷溫柔地喚我“張哥”時,我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對方,胯間的雞巴撲楞一下擡起頭來,恨不得就在大街上,就在潮水般的人流中,一把摟住小冷,抽出雞巴,狠狠地捅上一番!
“上車,”地八子叫過一輛出租車,小冷攙着我的手臂擁進汽車裡,汽車剛一啟動,小冷的細手已經按在我的胯間,無語地揉搓着。我捧過小冷的麵龐,咧開大嘴,如飢似渴地啃吮起來,我啃啊,我吮啊,再也不顧豈舔過無數根雞巴的小嘴,以及吞下無以計量的精液的口腔,我啃啊,我吮啊,從小冷的珠唇上、咽喉裡,我非但沒有嗅出絲毫的異味,卻吮出回味悠長的醇香來!
小冷說什麼也不敢往傢裡領了,在地八子的指點下,出租車停靠在一傢洗浴中心的門前。我將小冷領進包間,拂去脂香怡人的浴衣,摟住小冷潔白鮮嫩的胴體,繼續着出租車上的吮啃。小冷則握住我的雞巴,賣力地舔吸着,地八子還是對小冷的肉洞充滿了興趣,盡管依然性無能:“老張,你看,多白的小屄啊!”地八子粗糙的手指生硬地挖摳着小冷白嫩嫩的肉洞,因性無能,雞巴無法正常發泄,地八子似乎摳得越狠越解氣。我實在看不下眼,一把搬過小冷的屁股,撥開泛着淡淡騷味的肉洞,仔細地端祥着,地八子也湊過臉來,一邊迷縫着近視眼,一邊問小冷道:“小冷啊,這些日子以來,你的小屄又被多少人給操了?”
“不知道,”小冷不耐煩地答道,地八子冷不丁地、撲哧捅了一下:“反正你是不能讓它閒着啊,嘿嘿,可也是啊,閒着乾啥啊,閒着也得尿尿啊!”
“拿一邊去,”我將地八子的手指從小冷的肉穴裡拔出來,手扒着肉片,繼續端詳着:小娘們模樣長得不咋地,沒有吸引人的地方,胯間卻夾着一個出色的小騷屄,歷經磨難,依然如此的潔淨,唉,如果她不是娼婦,我一定要追她做情人,把她珍藏起來,把她的小嫩屄永遠據為已有!想着想着,我的嘴巴不自覺地湊向小冷的嫩屄,吐出舌頭正慾舔吮,小冷突然向上移開屁股:“張哥,它很臟啊!”
“不,我不在乎,”我按住小冷的屁股,準備償償娼婦的賤屄是何種味道,小冷繼續喃喃道:“張哥,我來的時候,往裡麵抹陰道粉了,……”
晚了,已經晚了,小冷剛剛說出“陰道粉”叁個字,我的舌尖已經頂在小冷的嫩屄上,由衷地舔吮起來:“哇,咳咳,”一股無法言錶的苦澀味剌激得我吡牙咧嘴:“好苦哇,呸呸,呸呸,呸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哈哈哈,”看見我的狠狽相,地八子興災樂禍地仰麵譏笑起來:“哈哈哈,……”
一連去了幾趟浴池,小冷替我心痛起錢來,說是為我節省,邀請我去她傢玩,而言外之意,與其把錢浪費在浴池,不如給她算了,她可以更加體貼地伺候我,反正都是花錢,給誰還不一樣,於是,我與地八子欣然應邀,興衝衝地找到小冷寫給我們的地址,當我走下出租車時,眼前的景像把我驚呆了。
蚊蠅滿街頭,臭氣汙水流。
老叟依牆角,臟童戲破球。
婆娘碼長城,閒漢啞脖喉。
可悲眾生靈,渾然如蟻蝼。
而小冷所謂的“傢”,不過是一個搭建在危樓旁的小廈子,陰暗、簡陋,極其寒酸。小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張哥,是不是嫌這裡臟啊,我租不起好房子啊!進來吧,我給你炒幾個菜,陪你喝一盃!”
盛情難卻,我很不情願地鑽進低矮的小棚子,棚子裡已經有一個陌生的男人,還有一個臟兮兮的男童,見我們進得屋來,男人抱起男童,很有禮貌地溜出屋子,地八子俯着我的耳朵低聲言道:“他是小冷的老公,來客人了,他得回避啊,呵呵,老張,你把人傢的媳婦給操了!”
陰冷的、起伏不平的水泥地麵濕淋淋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戶折射進一縷幽暗的冷光,所謂的床鋪是由幾塊木闆草草拼湊而成的,被褥又臟又潮,散發着難聞的黴爛味。北麵的牆壁擺着一排折迭桌,這令我大惑不解:她要這麼多的桌子做什麼啊?嫖客多的時候,當床用?桌子雖然不少,椅子卻看不見一個,小冷心領神會,順手拽過一把叁條腿的椅子。她尷尬地說道:“張哥,請坐,請坐!”
叁條腿的破椅子,誰敢坐啊?小冷似乎明白過來,手撫着亂紛紛的床鋪:“來,張哥,坐在床上吧。”然後紅着臉問我們:“張哥還沒有吃飯吧?先等一會,我給你們炒菜!”
棚子的角落裡放着一個鏽迹斑斑的液化氣罐,活像是日本鬼子丟抛的化學炸彈,光禿禿的菜闆上有一把開了好幾個豁口的切菜刀和幾隻破舊的碗碟。我四處環顧,並沒有看見什麼蔬菜及食品:我的小姐,你用什麼給我們炒菜啊?
“地八子,你出去買點菜來!”我掏出五十元錢遞給地八子,地八子接過鈔票便鑽出了小棚子。
“張哥,真不好意思,到我傢來串門,卻讓你掏錢買菜!”小冷坐到我的身邊,菈起我的手。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
“張哥,不瞞您說,俺是鄉下人,為了生活到這個地方找點錢!”
“剛才那人是你的丈夫和孩子吧?”
“是的,”小冷流露着若無其事的神態:“丈夫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廢物一個!男人既然養不起老婆孩子,也隻好這樣了!”
“種地不夠生活麼?”我淡然地問道,其實,我在農村混過,對農民比較了解,老實說,僅靠種地,根本不夠生活,可我還是違心地明知顧問,小冷嘆了口氣:“張哥,你們城裡人不太了解俺們農民啊,靠種地根本無法生活,我那個當傢的是個窩囊廢,除了種地什麼也不會乾,到了城裡連東南西北都分不出來,每次出去,不管身上帶多少錢,保準被小偷掏走,你說他還能乾什麼吧?沒有辦法,我一個女人傢什麼技術也沒有,哪有本事賺錢啊,隻能乾這個啦,唉!”
說完,小冷無奈地望着我,我也默默地望着她,我能說些什麼呢?我有什麼好說的呢?這的確是社會現實啊,並且是殘酷的現實,是無法回避的現實!見我沒有言語,小冷依偎到我的懷裡,兩片薄薄的嘴唇貼到我長滿胡須的嘴上,我們開始熱烈地狂吻起來,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她緊緊地吸住,不停地吮吸着,一股暖流頓時傳遍我的週身。小冷的手不知何時伸進我的內褲,抓住我的雞巴,輕柔地撫弄起來。我推開小冷,站起身來,讓她給我口交。小冷心領神會,俯下身去掏出我的雞巴溫柔地吸吮起來。
“小冷,”我挺着身子,雞巴幸福地進出於小冷的口腔:“我最喜歡讓你給我啯雞巴!”
“呵呵,”小冷握着我的雞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嗎,張哥,想啯雞巴非得找我嗎?哪個女人不會啯啊!”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