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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育老師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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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育老師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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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育老師媽媽
作者:不詳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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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腫着半邊臉從床上爬起來,推開臥室門,發現傢裡靜悄悄的,餐桌上放着準備好的早點。

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我輕輕嘆了口氣,忍着疼隨意收拾一番,獨自下樓騎上電動車趕往學校。

後座少了一個人,電動車速度變得更輕快了,但我的心卻沉甸甸的。

其實我可以理解媽媽的想法。

雖然她還愛着我關心我,但這跟她和我保持適當距離並不衝突,這是昨晚就做好的決定。

往後,我騎車上下學,她打車上下班。

在傢裡時,以她的身體為圓心,我不能進入直徑一米的範圍之內。

可以適度手淫,但堅決不準用跟她有關的任何東西。

我想着約法叁章的內容,心情卻沒什麼波動。因為經過昨天幾個耳光,我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抛棄了那些不切實際的禁忌幻想。

來到教室,同學們都詫異地看着我,我心無旁骛,翻出英語書默背單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蔣飛湊過來關切道:“你臉怎麼了?”

看着這個把我一手引上道兒的好兄弟,我微微一嘆,搖頭道:“昨晚在傢摔了一跤,撞桌子上了。”

“靠!真有你的!”

蔣飛搖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其實並不怪他,當初是我找他幫忙的,那些小說他自己也看,要怪隻能怪我代入感太強了。

當然,或許跟蔣飛的母親也有關係。我見過她媽媽,為人挺和善,珠光寶氣富貴逼人,就是身材跟蔣飛差不多。

我再次恢復了之前的狀態,認真聽課努力學習,但心情總有些低落。

下午最後一節是體育課,我們班的同學在球場邊列隊站好,媽媽挺立在隊列正前方,麵無錶情的念着花名冊。

點名報數完畢,她拿起掛在胸前的哨子吹了吹:“體育委員帶隊,繞操場慢跑叁圈,預備……跑!”

隊伍緩緩離開球場,耳畔隱約響起其他人的抱怨,我歩伐穩健置若罔聞。跑完叁圈後,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氣喘,這才明白瘋狂縱慾無形中給身體帶來的損害。

隊伍再次聚集於球場邊,媽媽擺擺手,說了句解散,便到了自由活動的時間。

我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媽媽之所以年近四十還能保持光彩照人的絕佳狀態,恐怕和省體委幫忙安排的這個比較輕鬆的工作也有關係,畢竟國傢一級運動員多少是有些牌麵。

我忍不住笑了笑,因為真論起來我也有功勞。媽媽之所以要求來這兒上班主要就是為了我,畢竟六中是寧海數一數二的重點高中,清北率常年在百分之10左右。

“傻笑什麼呢?”

突然,一道冷淡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忙收斂錶情連連擺手:“沒,沒什麼。”

媽媽見我緊張慌亂的模樣,厲聲道:“大男人畏畏縮縮的乾什麼!?站直了!”

“是!”

我趕緊擡頭挺胸,站得跟哨崗士兵一樣。

媽媽用清冷的桃花眸默默看了我一會兒,麵無錶情道:“臉還疼不疼?”

我猶豫片刻,如實答道:“疼。”

“疼就好,疼才能長記性!”

媽媽雖然語氣嚴肅,擡手卻遞過來一瓶創傷噴霧。

我一時怔然,心裡感動不已。

“怎麼?想讓我幫你噴?”

見我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反應,媽媽的目光越發冰冷。

“沒,謝謝媽媽。”

我嚇得打了個寒戦,立馬接過噴霧,已經對這句話有點應激反應了。

媽媽沒再管我,自顧自回了器材室。

我長舒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把噴霧揣進上衣口袋,朝球場上一邊繡着花式運球一邊頻頻向我投注同情視線的蔣飛走了過去。

話說,陷入慾望深淵的這將近一個月裡,我也沒怎麼好好打過球,如今聽到籃球撞撃地麵的清脆響聲,頓時覺得有些手癢。

身為六中第一高手,自然是備受歡迎,蔣飛想菈我跟他一隊,但我沒同意。

雖說有些事不怪他,但心裡多多少少也存了點氣,我決定好好教教他什麼叫做籃球。許久沒打,又憋着兒勁虐蔣飛,我上場熱了熱手後,立馬找回了曾經叱咤球場的感覺。

變向過人,壓線叁分,後仰跳投,風車上籃,打着打着,我漸漸忘記了最近的憂愁煩惱,也忘記了那份潛藏在內心最深處的禁忌慾望,全身心享受着籃球唰網而過的美妙聲音。

直到我用一招大幅變向的山姆高德過掉蔣飛準備踏歩上籃時,突然感覺右腿一軟,我明白這是體力不支的錶現。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一咬牙高高跳起將籃球撥向籃筐,全神貫注盯着半空裡不斷翻滾的籃球,不料落地時右腳腳踝猛地一彎,竟隱約聽到了一聲短促的脆響。

劇痛襲來,我直愣愣摔倒在地,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四週同學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蔣飛卻看到了我蒼白的臉色和額頭上密集的冷汗。

他趕忙飛奔過來打算扶我:“宋洋!怎麼了?沒事吧?”

疼痛越發劇烈,我倒抽一口涼氣,雙手抱着小腿看過去,發現腳踝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忙衝蔣飛搖頭:“別動,估計折了。”

“啊”

蔣飛嚇得愣在了原地。

這時,終於有人察覺到不對勁,立馬朝着器材室狂奔。

片刻後,媽媽滿臉惶急地跑了過來,撥開圍成一圈的同學衝到我麵前,一眼看到腫得不成樣子的腳踝,那張清麗絕美的麵頰頓時失去血色。

身為國傢一級運動員,媽媽比我更加了解這種傷勢意味着什麼。

她用貝齒狠狠咬着豐潤的唇瓣,懊惱地瞪了我一眼,起身對同學們道:“都散了,蔣飛你留一下。”

“林老師,我們幫忙擡着宋洋去醫務室吧。”

有同學忍不住說道。

媽媽目光一冷,掃過不肯離去的眾人,厲聲道:“散了!”

滅絕師太在六中的威名可謂十足,同學們立馬作鳥獸散。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媽媽一邊抱怨一邊從口袋掏出手機,我疼的呲牙咧嘴,也顧不上回應。

“蔣飛,待會兒要麻煩你跟我送他去趟醫院,你父母那邊我會解釋。”

媽媽解鎖手機,飛快按動120,在等待接通的時候對蔣飛說道。

蔣飛這才反應過來,忙道:“林老師您別打120了,讓我聯係,咱們直接去叁院!”

媽媽一愣,她知道我和蔣飛關係最好,對蔣飛傢裡的條件也有所了解,遲疑少頃放下手機感激道:“那謝謝你了。”

蔣飛圓滾滾的身子正往籃球架下麵走,聞言擺擺手:“林老師千萬別客氣,宋洋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安排您盡管放心!”

說着拾起衣服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120的鳴笛聲,媽媽已經提前跟學校溝通過了,救護車一路暢通無阻來到球場,我被擡上擔架放進車裡,媽媽和蔣飛一左一右坐了上去。

叁院是寧海市最好的骨科醫院,有蔣飛疏通關係,各種檢查一路綠燈,不到半個小時,叁院副院長就拿到了我的片子。

檢查結果可以說喜憂參半,喜的是沒骨折,算比較嚴重的骨裂。憂的是踝關節這個部位比較敏感,想要徹底康復不留後遺症,最少得住院一個月,隨時觀察恢復情況。

聽到副院長的診斷,媽媽心情異常沉重,扶着我來到休息區,她猶豫片刻,不好意思地對蔣飛道:“蔣同學,林老師還得麻煩你一件事。”

蔣飛有些受寵若驚,畢竟眼前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滅絕師太林婉晴!

“您盡管說,能幫得上忙我絕不推辭。”

媽媽苦笑道:“我想麻煩你找找關係,幫宋洋安排一間單人病房。”

蔣飛一愣,我也詫異地看着媽媽。

媽媽嘆了口氣:“你們馬上要升高叁,到時候所有科目都要從高一的內容開始重新復習一遍,為了趕進度高二結束前這段時間其實學得都是高叁的課。”

“宋洋至少得住一個月院,他去不了學校就必須自學,不然拖到明年就徹底跟不上了,所以我想讓他住個單間,起碼環境能安靜一點。”

蔣飛了然點頭:“林老師放心,我給我媽說一聲,她認識叁院院長,保準給你們找一個叁院最安靜的病房。”

“謝謝,真的麻煩你了。”

媽媽連聲道謝。

蔣飛搖頭,突然看着我,圓臉上的錶情帶着些不舍:“宋洋,其實這次能幫上忙我真的特別開心。”

我雖然還疼得厲害,但仍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胖子你有病吧!莫名其妙搞什麼煽情!”

媽媽沒好氣地打了我一下:“怎麼說話的!?”

“沒事林老師。”

蔣飛樂呵呵一笑,感慨道,“宋洋,我的傢境你也清楚,我從小到大就沒正眼瞧過哪個同齡人,直到上初中認識了你。”

“長得又帥學習也好球技厲害,連性格都那麼完美,我除了傢境以外處處比不過你,但又偏偏喜歡跟你一起玩。”

“咱們認識五年多,我從沒有找到一個炫耀傢境的機會,這可是我唯一比你強的地方!好在老天有眼,離開之前總算讓我逮着了。”

我愣愣地望着蔣飛,疑惑道:“離開?你要去哪兒?”

蔣飛撇嘴:“我媽安排我去歐洲留學,下週就走,要提前上口語課。”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下週就走!?你怎麼從來沒告訴過我?”

“現在也不遲呗,你好好養傷乖乖自學吧,走之前我還會來看你的。”

蔣飛拍了拍我的肩膀,轉頭對一直沒有插話的媽媽笑道,“林老師,您和宋洋先坐着休息一會兒,等下醫院會打電話聯係您。”

媽媽看出我們兩兄弟心情不怎好,默默點了點頭。

蔣飛長呼口氣,無奈道:“本來我應該安頓完你再走,但今天我們傢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從外地趕過來了,說是給我搞送行宴,所以……”

媽媽聞言忙說:“那你快去吧蔣飛,已經耽誤你這麼久了。”

蔣飛點頭,語氣認真地對媽媽道:“林老師,您有一個特別優秀的兒子,以後估計沒機會再見您了,提前祝您和宋洋一切順利阖傢幸福。”

說完,衝我擺擺手:“改天來看你啊,天選之子,拜拜!”

我也衝蔣飛擺了擺手,一時間還沒能消化這個消息,畢竟這傢夥可是跟我同班生活了五年的死黨。

蔣飛走後,媽媽坐在了我旁邊的椅子上,我們倆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按約法叁章的內容,我現在已經屬於進入媽媽身週一米範圍內了,但這是媽媽主動坐過來的,跟我沒什麼關係。而且,現在我成了半個廢人,那約法叁章的內容恐怕在我骨裂的當時就自動失效了。

我心裡胡思亂想着,突然感覺媽媽好像一直在看着我,我好奇轉頭,視線果然撞上了一對閃爍着莫名神采的桃花眸。

媽媽似乎有點尷尬,掩飾般躲過我的目光,扭臉望向大廳來來往往的人群。

我奇怪問:“媽,您怎麼了?”

“沒什麼。”

媽媽淡淡回了一句,猶豫片刻,又忍不住嘆道,“隻是突然感覺你真的長大了,已經有自己的人脈了。”

我明白媽媽的意思,因為蔣飛剛才說得很明白,他之所以這麼幫忙,其實主要還是看在我的份兒上。

如果今天換成另一個人,他大概率會以傢宴為由直接拒絕,或者隻是幫忙送過來,不會自告奮勇聯係叁院的救護車,更別提動用母親的關係網直接找院長安排單人病房了。

我望着媽媽嬌俏的側顔,從中品味出些許試圖極力隱藏卻依然顯露了出來的驕傲與自豪。

我猜測應該是蔣飛對我的那些讚美讓媽媽也回想起自己擁有一個多麼出色的兒子,但因為昨晚的事她又不想給我好顔色看,所以這才繃着臉。

我忍不住得意,隨即想到那個死胖子下週就要走了,心裡又有些失落:“唉,什麼人脈啊,下禮拜人都跑地球另一邊了。”

媽媽聞言擰眉瞪着我,教訓道:“蔣飛願意幫你是因為你足夠優秀,得到了他的認可,而你既然和他關係那麼好,說明你也認可他。你們之間是最純真的同窗情誼,所謂人脈隻是附帶的價值。”

“我不希望你變成一個注重利益關係的人,難道他走了那些關係不能借用了,你就不認這個朋友了?”

我頓時哭笑不得:“媽,您想哪兒去了啊!我這不也是心裡難受嘛!”

媽媽冷冷一哼:“真難受就認真學習,尤其在醫院這個月!隻要明年分數足夠,我和你爸哪怕砸鍋賣鐵也供你去國外留學,到時候你們倆兄弟再團聚!”

“媽,您放心吧,我肯定努力。”

我有些無奈,忍不住吐槽道,“可努力歸努力,也不用計劃的這麼遠吧?”

媽媽挑起柳葉眉怒道:“眼瞅着馬上六月,你離高考就剩下一年,遠嗎!?”

我縮縮脖子,舉手投降:“行行行,我知道時間緊迫,我保證一定用功。”

見我這副慫樣兒,媽媽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那輕嗔薄怒的神情令我心尖一跳,趕忙默念阿瀰陀佛。

過了大概五分鐘左右,媽媽接到了醫院政務科的電話,她向那邊說明了我們所在的位置,不一會兒兩名戴着口罩的護士便推着輪椅匆匆趕了過來。

“您好,請問是林女士嗎?”

媽媽站起身客氣地點了點頭:“是我。”

“好的,這位就是病人吧?”

媽媽忙道:“對,我兒子腳踝骨裂了。”

護士笑道:“我知道,請您幫忙攙一下,我們帶他去特護病房,那邊也有處置室。”

攙?

那豈不是可以跟媽媽的身體親密接觸?

我心裡一動,用略帶着期待的目光望向媽媽。

媽媽卻直接伸手按住了輪椅,對兩名護士道:“麻煩你們了,剛才醫生說踝關節的傷特別麻煩,我不太懂這些,如果不小心造成二次傷害就不好了。”

我不禁感慨,姜還是老的辣。

護士領着我們來到院區東側一幢僅有四層的建築裡,進去才發現別有洞天。

這裡的裝修標準顯然遠超醫院主樓,環境幽靜整潔走廊四處罕見病患。

一套處置流程搞完天也快黑了,我坐在輪椅上,右腳腕包得像個粽子,媽媽從後麵推着我,護士前麵帶路。

病房在叁樓靠近走廊邊緣的位置,我左右四顧,發現這裡的房門竟然是實木的,基本都關的嚴嚴實實,等到了我的病房,推門進去,我和媽媽不約而同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病房竟然還有玄關,鞋櫃穿衣鏡迎客地毯一應俱全,衛生間帶着獨立衛浴,再往裡看,電視冰箱空調應有盡有,窗戶也很大,但窗簾閉着暫時望不到外麵的景色。窗戶旁邊是一張四方書桌,靠牆一側放着款長方形的深灰色布麵沙發。兩張單人床佔據了最大的空間,用一個床頭櫃分隔開來。

我望着所謂的特護病房,悄無聲息地咽了口唾沫,心臟砰砰砰開始狂跳。

這……這他媽除了牆上的輸氧管和緊急呼叫鈴,跟酒店有什麼區別!?

此時此刻,我腦海除了“同居!”這兩個字再想不起別的。

跟媽媽同居!

甚至還是兩個人住一間房!

媽媽見到特護病房的布局顯然也意識到什麼,不禁問護士:“那個……請問一下,咱們特護病房都是這種格局嗎?”

護士一邊鋪床一邊笑道:“當然不是,您兒子可是院長親自叮囑的重點病患,所以安排的是規格最高的病房。”

我心裡一下子緊張起來,生怕媽媽要求更換病房,但好在媽媽似乎隻是嘆了口氣,卻沒開口。

我大概能猜到媽媽的顧慮,畢竟托的是蔣飛母親的關係,人傢院長也特別給麵子,如果貿然要求換房,手底下的醫生護士誰敢做主?到時候少不了又得請示領導。

媽媽本就是不願麻煩別人的性子,這次能開口主要還是擔心我的學業,哪好意思再來回折騰。

我長長鬆了口氣,在心裡衷心替蔣飛祈福,希望他在那邊天天騎大白洋馬操金毛嫩B!

等收拾妥當後,我在護士和媽媽的幫助下躺上靠着窗的病床,因為已經處置過傷口,所以可以勉強活動,起碼上廁所沒什麼問題。

護士留下房卡離開了,病房裡隻剩我們母子二人,頓時更有同居的感覺了。

我越想越美,嘴角掛着一抹怎麼都壓不下去的弧度。

媽媽站在床邊,清冷的桃花眸直直注視着我,臉上的錶情十分復雜。

我見她一副慾言又止的樣子,心裡一驚,暗罵自己得意忘形,立馬換上無辜之色:“媽,怎麼了?”

媽媽深吸口氣,沉默半響後冷冷道:“我先回傢一趟,你安分待在這兒。警告你,千萬別胡思亂想!”

我委屈極了:“我……我沒說啥也沒乾啥啊!”

“你最好是!”

媽媽瞪我一眼,拿着房卡甩着馬尾走了。

等房間隻剩我一個人後,我眼睛裡的神色頓時晦暗起來,昨晚發過的誓下定的決心幾乎刹那便被死灰復燃的慾火給燒沒了。

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必須把握住院這一個月的時間,讓媽媽成為我的女人!

腦海裡閃過各種念頭對策,我越想越激動,胯下的肉棒緩緩擡頭,將病號服頂出了一個高聳的帳篷。

約莫二十幾分鐘後,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我側頭瞥了眼,雞巴當時就萎了。

懷着莫名的負罪感拿過手機接通電話,我清了清嗓子,笑道:“宋主任,在古墓裡玩的開心嗎?”

“臭小子!你怎麼搞的!”

爸爸的語氣有些惱怒又有些擔憂,“你媽剛都給告訴我了,現在感覺咋樣,還疼不疼?”

“早不疼了,骨裂而已,您就別操心了。”

“我是你爹,能不操心嗎?”

爸爸笑罵一句,接着叮囑道,“在醫院聽你媽話,別惹她生氣了,我聽她說你這段時間成績有點退歩,我可答應研究院的同事們等你考上清北請吃飯的,到時候你別讓爸爸鬧笑話啊!”

“知道知道,你還不了解你兒子什麼水平?區區清北,隻手拿捏。”

“少貧!好好學習!”

“沒問題,您盡管安心挖墳,等着我期末成績就行。”

掛斷電話,我長舒口氣,把為數不多的負罪感一股腦兒吐了出去。

這時,房門開啟,媽媽提着大包小包走了進來。

她把東西都堆在自己床上,打開旁邊的衣櫃,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折整齊堆放好,那不斷重復疊衣服放衣服的身影透着一股濃濃的賢妻良母的味道。

我癡癡望了半響,用帶着點責怪的語氣道:“媽,你怎麼給爸爸說了啊?他又回不來,不是讓他白操心嗎?”

媽媽動作不停,冷哼道:“廢話!這麼大的事能不給他說?考古考古,成天就知道考古!我不說他這輩子都不知道你斷過腳!碰到你們兩個,算我倒黴!”

媽媽似乎憋着一股怨氣,少有得在我麵前發起了牢騷。

我有些不服氣:“碰到老爸倒不倒黴我不清楚,碰到我怎麼就倒黴了?蔣飛剛咋說的?林老師,您有一個特別優秀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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