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我第一次手淫已經過去快兩週了,不出意外,那個週末我並未兌現補齊試卷的諾言,而是徜徉在一個個抛棄了倫理的禁忌世界裡,除了吃飯上廁所以外再沒有邁出臥室半歩。
週六一天我就用手射了六次,週天五次,接下來幾乎每天晚上都要最少手淫叁次。
我不僅找到了打飛機的快樂,更學會了不少名詞:雞巴,肉棒,奶子,浪穴,蜜汁……等等等等。
除此之外,我還用直尺量了自己的長度,0CM那端抵住恥骨,20CM那端剛好和龜頭齊平,不多不少整整20厘米。
至於粗壯程度,因為沒有卷尺沒辦法測週長,隻好用直尺量了直徑,差不多5公分出頭。
對此我極其得意,因為我的雞巴比起那些小說裡的主角完全不遑多讓。更讓我得意的是,我的媽媽跟那些主角的母親相比也絲毫不落下風。
但是,我認為自己對母親的愛肯定遠超過他們,因為我絕對不會在媽媽不知情且不同意的情況下傷害她。
比如趁母親醉酒偷偷侵犯,買迷藥迷暈母親,甚至直接用強佔有母親,這些方法在我看來都不可行。
至於什麼方法可行,其實我也不知道,說真的,我感覺自己也沒那個膽子。
所以我更加沉淪在小說的世界之中,腦袋裡整天都是一對對陷入情慾無法自拔的母子以及那些花樣百出令人瞠目的禁忌劇情:“顧小暖,你想造反是不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小東……快……快點……用力……”
“小磊,媽媽願意嫁給你。”
……
我根本沒心思好好聽課,對外界的一切也變得不那麼在意,除了和蔣飛偶爾聊幾句外誰也不想搭理,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放學回傢,然後關上房門看着小說打飛機。
因為身體底子好,也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所以這些日子的瘋狂放縱並沒有給我的外錶帶來什麼明顯變化。
又因為我從小就被媽媽培養出了極強的自學能力,媽媽平時也很少來房間檢查我是否有在認真學習。
這就導致她沒能發現我已經把學業荒廢了差不多半個月。
打飛機除了爽,還有一個好處是可以讓我避免在媽媽麵前出醜,每晚的發泄令我和媽媽相處時不用擔心褲子會隨時頂起一個帳篷。
我們母子倆繼續過着規律且稍顯乏味的生活,早上載她去學校,下午載她回傢,時不時幫她洗菜擇菜,一切看起來都如往日一般平淡幸福。
隻有我自己清楚,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內心已快被超越倫理界限的慾念徹底蠶食。
我對媽媽的渴望越來越強烈,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達成這種難以啟齒的禁忌渴望。
而媽媽則恢復了萬年不變的老樣子,我甚至一度覺得之前那身穿V領短衫及膝短裙,裡着黑色絲襪踩着黑色高跟,容貌如同天仙般的曼妙身影隻是我的幻覺。
這一天,我和媽媽照常回到傢裡,媽媽剛要換鞋卻突然一拍額頭:“瞧我這記性,忘買菜了。”
我放下書包殷勤道:“沒事,我陪您去。”
媽媽輕搖臻首:“我在小區門口的便利店買吧,你先休息會兒,很快回來。”
說着也不等回應便轉身出門,隻給我留下一個利落飒爽的背影。
我無聊地癱坐在沙發上,隨意浏覽着新聞,吃飯前我可不敢看那些小說,生理反應太猛,壓根控制不住。
約莫十幾分鐘後,媽媽匆匆趕回傢,手裡提着塑料袋,換上拖鞋就往廚房去,邊走邊懊惱道:“洋洋餓了吧?再等一小會兒,媽媽馬上去做飯。”
“沒關係媽,我也不是很餓,您別着急。”
我笑着安慰媽媽,目光卻被媽媽腳上的純白色短筒棉襪給吸引住了。
說起來由於常年穿運動鞋的關係,媽媽的襪子絕大多數都是棉襪,短筒中筒都有,我從小看到大,對此一直沒什麼感覺。
但今時不同往日,媽媽在傢總是穿着寬鬆的長款睡衣,全身上下除了細直的手臂和白嫩的腳丫,其他地方都被睡衣擋的嚴嚴實實,而相較於手臂,那雙玲瓏精致的玉足毫無疑問具備着更強的誘惑力。
所以我無可避免地愛上了媽媽的玉足,在傢裡隻要有機會,視線就總是往媽媽腳上瞟。
現在,見到那雙因為着急給我做飯而沒來得及脫掉的小白襪,我的心思頓時活絡起來。
棉襪既然能穿在腳上,那肯定也可以穿在肉棒上吧?
我被這個想法刺激的呼吸急促,胯下的大雞巴猛地擡起了頭。
按捺着內心亢奮的情緒,我不動聲色地吃完晚飯返回房間,躺在床上渡秒如年般焦急等待着。
時間緩緩流逝,為了保險起見,我一直到半夜11點多才悄悄走出臥室。
瞅了眼主臥,房門緊閉着,客廳一片漆黑。
我有種做賊的刺激感覺,心臟砰砰直跳,蹑手蹑腳來到鞋櫃前,打開手機的電筒功能。
地闆上,媽媽白天穿去學校的淺灰色運動鞋整齊的擺在那兒,鞋裡塞着的正是之前套在腳丫上的短筒棉襪。
我伸手拿起一隻襪子,緩緩放在鼻尖,然後長長吸了口氣。
一股混雜着媽媽體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頓時鑽入鼻腔直衝腦海,我激動得渾身顫抖,差點呻吟出來。
我又抓起運動鞋使勁嗅了嗅,發現和棉襪的味道很是相似,但卻多了些洗衣粉的清香。
將鞋子放回原位,我把另一隻棉襪也攥在手裡,這才返回房間。
躺在床上,脫掉內褲,大雞巴早已硬如鐵杵。
我雙手菈開襪口靠近龜頭,稍稍仰起脖子,雙眼冒着火光,死死盯着正被媽媽的原味小白襪一口一口緩緩吞吃掉的大雞巴。
當龜頭頂住平日那晶瑩玉趾踩着的襪尖部位時,肉棒竟然還有少半截露在外麵。
“媽媽的腳果然小巧。”我讚嘆着,伸手握住純白色的棉襪試着動了動,立馬感受到了不一樣的體驗。
龜頭稍微有點乾澀,下麵的肉棒卻被那細密的針腳刺激的異常舒爽。
我迫不及待,忙把另一隻棉襪放到臉上,嘴裡舔舐着襪尖,鼻孔嗅探着腳跟處,那股混合了媽媽體香和淡淡酸味的味道再次襲來。
我回憶着下午時媽媽細嫩玉足穿着純白棉襪的畫麵,這雙棉襪現在正任由我隨意亵渎!
它沾染着我的口水和龜頭分泌的粘液,而明天它又將重新回到媽媽的小腳丫上!
我越想越覺得興奮,右手握着棉襪撸得飛快,雙唇蠕動着乾脆把另一隻棉襪直接吃進了嘴裡。
非同尋常的強烈刺激很快就讓我有些扛不住了,陰囊一陣收縮,肉棒劇烈抖動。在抵達高潮前的最後一秒,我猛地抽掉包裡着大雞巴的小白襪,精液隨着低沉壓抑的吼聲噴湧而出……
這一週過得很舒坦,尋找到新玩法的我已然沉浸其中,我發現媽媽一般兩天換一次鞋襪,味道不濃不淡恰到好處,對我而言這樣的週期簡直完美。
可人性總是貪心不足,習慣了棉襪的刺激後,我又希望能在與媽媽雪膩玉足零距離接觸過的原味棉襪裡痛痛快快射上一次。
我記下棉襪的牌子型號,在網購平臺上瘋狂尋找,終於找到了廠傢,按照媽媽最常穿的顔色,分別下單了十雙白襪和黑襪。
送達那天,我借口扔垃圾來到驿站,懷着無比激動的心情籤收了快遞,然後把外包裝全部拆開扔掉,二十雙嶄新的棉襪將我的校服口袋塞的鼓鼓囊囊。
前幾天看的小說裡主角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當一個男人想要滿足自己的色慾時,他的智商能在瞬間超過愛因斯坦。
我對此深以為然,到傢後和媽媽打了聲招呼就回了臥室。坐在書桌前掏出新買的襪子跟手機裡拍下的媽媽的襪子仔細對比,確認無誤後拿出試卷,這二十幾天以來第一次真正開始認真做題。
我確實很認真,右手握筆,腦袋裡思索的全部都是解題方法,但我的左手卻抓着雙卷成一團的新棉襪來回揉捏。
曾經,爸爸跟我講過一種古玩圈裡的騙人手法,叫“做舊”。
如今,我站在爸爸這個巨人的肩膀上更進一歩,開創了原味圈裡獨樹一幟的做舊手法。
這個夜晚,我做完了叁套試卷,做舊了四雙襪子,在“我就是個天才!”的自我滿足裡安然入睡。
第二天,待在學校的每一秒都讓我煎熬,藏在口袋裡的那雙皺皺巴巴的純棉短襪無時無刻都在催促着我,讓我快點把它放到該放的地方。
終於熬到放學,我背着書包告別蔣飛,一路狂奔到車棚。
左等右等卻不見媽媽的身影,我內心焦急,掏出手機撥了過去,媽媽很快接通了電話。
“媽,怎麼還沒出來?”
“……”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才傳來媽媽的聲音,“我還有點事,你先等一等。”
“哦,好,我在車棚這兒等您。”
我下意識感覺有點不對勁,媽媽的回答聽起來過於平靜了,少了些我早已慢慢習慣的溫柔親切,卻多了幾分嚴肅,莫名讓我回憶起小時候調皮搗蛋被狠狠打屁股教育的淒慘經歷。
雖然隻有簡單兩句對話,可憑我本來聰明的腦瓜,絕對能分析出一定發生了某種我尚且未知的壞事。
但或許是昨天短暫達到愛因斯坦智力水平消耗了太多腦細胞,也因為我的心思已經全部飄到了等會兒即將得手的原味小白襪,所以我隻覺得奇怪卻並沒有往深處去想。
大概十幾分鐘後,身姿高挑歩履優雅的媽媽終於晃動着單馬尾出現在我眼前,她穿着淺藍色運動裝,褲子是收腳的九分褲,白色跑鞋的鞋口上方,短筒棉襪淺淺冒出一截邊沿,與褲腳隔了大概兩叁公分,二者之間的足踝處露着一圈白皙光滑的肌膚,由於隻有小小一片,看着便尤其惹眼。
一想到此刻正包裡着媽媽精致玉足的小白襪馬上就將更換主人套在我的雞巴上,我頓時心癢難耐,恨不得一眨眼瞬間移動回傢裡。
“母上大人,什麼事能讓你一個體育老師加班啊?”
我主動騎着電動車迎了上去,笑着調侃道。
媽媽深深看了我一眼,搖頭道:“先回傢吧。”
“哦。”
見媽媽未施粉黛卻又清雅絕倫的臉龐上一片平靜,我突然有些不安。
回去的路上媽媽始終保持着沉默,不像之前那樣關心我今天想吃什麼在學校學了什麼心情又是如何。
這下就算再遲鈍我也知道媽媽不高興了,我默默思索着這些天發生過的事情,可惜什麼都想不起來,滿腦子裝着的都是“兒子乾我”
“媽媽我想肏你”之類的淫亂劇情。
等回到傢中,見媽媽如往日一般脫掉鞋襪換上睡衣去了廚房,我那忐忑不安的心情頓時被抛到了九霄雲外。
趁喝水的功夫探頭朝廚房瞧了眼,媽媽正“叨叨叨”的認真切着菜,我立馬衝到玄關,俯身飛快把塞在跑鞋裡的新鮮原味取出來,再掏出“做舊”的棉襪放回鞋子裡,然後喘着粗氣回到房間。
“咔嚓”輕輕關上房門,微微顫抖着雙手,捧住餘溫尚存的小白襪遞到嘴邊深吸一口氣。
“啊……”
我不禁呻吟出來,胯下的大雞巴硬的直發燙。
雖然已經用媽媽的原味白襪打過好幾天飛機,但這一雙顯然與眾不同。它是剛剛從那對粉嫩誘人的小腳上褪下來的,還帶着媽媽的體溫,以及更加濃烈刺激的味道。
我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接着狠狠一咬牙,強忍着用還殘存着媽媽溫度的小白襪當場發泄的衝動,戀戀不舍地把它們壓在了枕頭下麵。
媽媽做飯最多也就二十分鐘,我可不情願就這麼匆匆忙忙射出來。
過了片刻,飯菜上桌,我和媽媽相對而坐。
我自顧自埋頭猛吃,吃着吃着卻覺得不對勁,擡眼一看,隻見媽媽蹙着柳葉眉,正用那雙大而明亮的桃花眸注視着我,我從中讀出了許多情緒,凝重困惑擔憂失望……
我心裡咯噔一下,故作鎮定道:“媽,您怎麼不吃?”
媽媽並未回避我的眼神,絕美的麵容平靜無波,檀口輕啟搖頭道:“媽媽不餓,你快吃吧。”
我不敢再問,忙乖乖扒飯,心裡那股慾火在媽媽清冷目光的注視下也瞬間熄滅。
這樣的媽媽我很熟悉,但那早已是非常久遠的回憶了,我並不喜歡這些回憶,因為它們總能勾起我內心深處對媽媽刻在骨子裡的敬畏和恐懼。
一個人無論變成什麼樣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些學校裡無憂無慮混日子的差生,他們付出的代價在於未來困頓艱辛的生活。而我這種所謂的好學生,付出的代價卻在於曾經一聲又一聲的訓斥和一頓又一頓的暴打。
我心驚膽顫吃完飯,很有自知之明地準備主動收拾殘局洗碗涮鍋,可還沒起身就被媽媽喊住了。
“洋洋,碗筷放着我來收拾。”
“哦。”
“最近學習壓力大嗎?”
“沒有啊,沒什麼壓力。”
媽媽沉默半響,點點頭:“行,快回房間看書吧。”
我如獲大赦,趕緊開溜。
媽媽反常的錶現的確嚇到了我,我一時間啥心思都沒了,安安靜靜背書做題。
等到快晚上9點,卻發現媽媽並沒有突撃檢查,而我已經在做第叁套數學試卷的最後一道大題,思路已經有了,隻剩下繁瑣的計算過程。
我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心裡的邪念則再次蠢蠢慾動起來。
我突然感覺那本小說的作者描述的並不完全準確,當一個男人想要滿足自己的色慾時,他不但會成為智商瞬間超過愛因斯坦的天才,也有可能化身膽大包天的法外狂徒。
本來剛回傢時我就被留存着媽媽餘溫的原味棉襪勾引的慾火焚身,一直憋到現在,壓抑了數個小時的想要發泄的衝動癒發強烈,再加上做完了叁套試卷,我認為應該給用功努力的自己一份獎勵。
心裡這般想着,雞巴也在內褲中緩緩擡頭,我把最後一道大題的答案謄到試卷上,拿起手機掃了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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