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屋到外麵,還是短短的幾歩路,劉穎這次爬的卻很快,心裡下定了決心,這個女人行動還是很迅速的。
劉穎做出這個決定,從某種角度來說,是必然的結果。
曾幾何時,劉穎剛剛走出校園,分配到了醫院當護士。那時的她,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加上人又機靈能乾,很快就博得了醫院領導的賞識,不到五年就當上了醫院的護士長。當時的醫院還未分科,隻是簡單的分了幾個部門,護士統一管理,故而這個護士長手下有一百多號人,也算是個小領導。
正當劉穎躊躇滿志,準備大展宏圖的時候,賞識她的那位領導突然去世,然後她在職場上的生涯就每況癒下。但讓她最不服氣的是,週蕊,一個剛剛畢業不到一年的實習生,竟然當上了副護士長,俨然有接替她的架勢。事後,她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新上任的副院長的侄女。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一個女人,如果想在社會上成就點事業,背後沒有一個強大的支持,太難了。劉穎認識到了這一點,但並不服輸,還想和週蕊鬥鬥。
結果是她被打回原形,重新當回了護士,由此王國琅才有機會讓她伺候。至於她又當上了護士長,是後來的事了,這個時候的護士長隻負責一個科室,手下十幾個人而已,和原來的護士長不可同日而語。
之前劉穎的人緣不錯,但她下來了,這件事卻從未有人替她打抱不平的,隻是一個個冷眼旁觀,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讓劉穎的心寒不已。錶明上她還是強顔歡笑,但回傢沒少抹眼淚。張天來本來還有點懷疑她跟那個領導有點啥事,暗自竊喜。看她傷心的樣子,假惺惺勸她看開點,好好養養身子。
劉穎暗自傷心了幾天,就平靜了下來。她的心裡開始扭曲了,就此把一顆野心放到了丈夫頭上,支持他的工作,做他的賢內助。替他算計學校每個同事、領導的優缺點和愛好,籌劃升遷的捷徑;從最開始的送禮請吃飯,到後來,她默認着丈夫暗算自己好姐妹的丈夫;甚至,她豁出身子去陪那些張天來的領導喝酒唱歌,直至上床。
但這一切換來的都是什麼呢?丈夫現在有了新新歡,不錯,就是新的新歡。
以前那個新歡是學校的老師白潔,劉穎還去鬧過一次,很快的被張天來給壓下來了。而現在,這個新歡具體情況不清楚,但已經讓丈夫花了好大的一筆錢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眼前這個男孩給的機會,也許是個陷阱,是騙我的?劉穎對着鏡子,問着裡麵的影子。影子當然不會回答,隻能報以苦笑,眼角的皺紋堆積起來,提醒着鏡前的女人,你的歲數可不小了。
就像陳明華想到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碼,無獨有偶,劉穎此刻想到的是,人生每個人都在賭博,賭注就是自己的前途。在這兩個男人麵前當孫子,在其他人麵前充大爺,這樣的人生肯定要比現在這種死氣沉沉的樣子好些吧?
想起自己最近向上升了一小歩,週圍人的眼光和原來的都有些區別了,如果自己當上了副院長,那週圍的人不得嫉妒死?尤其是那個週蕊,你的靠山下臺了,還想在我的手下混,看我怎麼擺置你!真想看看你知道這件事情後的錶情啊!
是啊,對劉穎來說,在個別人麵前,自己那怕沒有一點自尊,是隻賤狗騷屄,但是和大多數人羨慕嫉妒的眼光相比,這點自尊又算得了什麼呢?
男孩既然知道自己怎麼懷的孕,那麼自己的另一個秘密他肯定也知道了。
就憑這一點,自己都沒有反抗的餘地吧。看看剛才女兒的浪叫,肯定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弄了,自己也是慘遭蹂躏,五萬塊錢就像打發我們母女兩個啊!妄想!
劉穎拿定了主意,抽出了那根尾巴。這些臭男人,不知道玩屁眼會讓人得痔瘡啊!回頭得和小狼說說,別老玩這裡。還要注意啊,太沒自尊的事少做才行,做多了男人就不稀罕了,但這第一次自己卻肯定是逃不開的。
劉穎爬到了屋外,聽着幾個人的鼓掌聲,臊的滿臉通紅。她極力的克制着自己,擡起頭來。
出乎劉穎的意料,她沒有看到想象中的事情發生。兩個男人都穿着睡袍,一本正經的坐在沙發上。自己的女兒,也是裡得嚴嚴實實。她的身上,穿的是一套漂亮的公主服,蕾絲邊的裙擺,細細的束腰,整個一副純潔可愛的樣子,和剛才的放浪簡直不是一個人。
聽着耳邊稀稀落落的掌聲,看着眼前叁人衣冠整齊的出現,這個意外讓劉穎突然恐慌起來,難到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她哀號了一聲,後退着返回了屋子裡,反手將門帶上。
“肏,這個賤貨,還要怎麼樣啊!”
陳明華最喜歡玩弄人的心理,看到自己導演的戲劇順利上演,得意非凡。但他巴掌鼓到了一半,正是心滿意足的時候,女人突然抽身,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不覺憤怒起來。但他看到狼哥擔心的樣子,轉口道:“靜靜,你進去勸勸你媽。記得我教你話了吧?”
“嗯。”
張文靜點點頭,扭頭朝自己的乾爹看看,走向裡屋。
“狼哥,以前他媽的也沒見過你的心腸這麼軟啊。正應了那句老話,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沒事的,你放心好了。”陳明華看到王國琅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顯然是擔心裡麵的情況,一半玩笑一半安慰的說道。
門虛掩着,張文靜推門而入,看到媽媽正趴在床上抽泣,她輕輕的搖搖頭,虛掩上門,走到了母親身邊。劉穎仍然赤裸着,屁股的紅色印記尚未消散,尾巴剛剛被抽下,屁眼還未完全閉合,微微的抽動着,週圍一圈粘糊糊的液體。
“媽,別難受了,好嗎?”
看到在傢裡對自己一貫強勢的媽媽現在可憐狼狽的樣子,張文靜也感到有些難過。
“靜靜,好閨女,他們怎麼把你給弄成這樣了?”
劉穎聽到女兒的聲音,滿臉淚痕的擡起頭,將女兒抱在懷裡,母女兩個一塊哭了起來。過來好一會兒,她才止住了哭泣,澀澀的問道。
“都是女兒不好,交了些壞朋友。被人賣了,結果落到他們手裡了。”
提到這件事,張文靜恨恨的說。
“王國琅那個混蛋,他們怎麼着你了?沒打壞你吧?”
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劉穎看到張文靜憤恨的樣子,以為是她遭受了虐待,手忙腳亂的上下打量女兒,“回頭我跟王國琅算賬!”
“沒,他們沒怎麼着我。乾爹……就是那個狼哥,對我挺好的……”
“他麻痹的,對你好就是跟你上床?你還不到十四歲啊。”
劉穎看到女兒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心裡放下了一半,仍恨恨的罵道。
“我沒事,真的。媽,你可別讓乾爹生氣啊,也就是你,他對待外人可狠了。”
張文靜聽到女兒罵乾爹,急忙小聲的勸阻起來。
“肏,他玩了咱們母女倆,還有理了?你說說,他怎麼個狠法?”
劉穎聲音卻不肯降下來。
“哎呀,媽媽,你小聲些。就算乾爹疼你,但外麵那個……”
張文靜指指床頭陳明華的照片,“他可真的能收拾咱們啊。”
“哼,他又能怎麼樣!”
話雖如此,劉穎的聲音還是小了些,“他們讓你進來乾啥?”
“他們讓我勸勸你。”
張文靜這段時間有人調教着,接人待物方麵長進不少,她遞給媽媽床單,等到媽媽披上後,慢條斯理的說道。
“勸?讓咱們母女兩個一起伺候這些臭男人?把咱們當什麼了?”
劉穎現在也有點後悔,但在女兒麵前還是要擺成一副倔強的樣子。
“媽,男人嘛,其實都是那麼回事。我以前的那些男朋友……一個比一個惡心!再說,相比其他女人,乾爹對我真的很好。”
“什麼!這隻色狼還有其他女人?難為我看的那麼嚴!說說,都是些什麼人?”
“有不少吧。不過,聽月月姐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狼哥有了你之後啊,其他的都斷了。除了兩個女的……有個女的咱們還認識呢。”
“誰?”
女人天生的八卦天性果然不是蓋的,床上和衣櫥裡兩個熟女的耳朵都支楞起來。
“就是爸爸學校的那個老師白潔,就是你罵她是個狐狸精的那個。”
“她!”
劉穎恨意大起,這個王國琅,居然和白潔整到一起了!白潔,你搶完我的老公又搶我的情人!緊接着又是一陣寒意,王國琅對自己的那一點真心難道又是假的?
張文靜看着媽媽臉上陰晴不定,怯生生的也不敢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劉穎才沉悶悶的問道:“他們處的可好?”
張文靜當然聽不出母親話音裡的醋意,但陳玉娟卻是清楚的分辨了出來。
她不覺暗暗好笑,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工夫吃醋?
“不怎麼樣!聽乾爹說,整那個白潔是小老闆的任務。”
“哦?怎麼回事?”
聽說不怎麼樣,劉穎的心情有好了起來,追問道。陳玉娟聽到於自己的小情人有關,就越發的專注起來。
“哦,小老闆說那個白潔找到他,想要賣肉給他。他嫌棄她臟,說她是什麼公共廁所,就讓她到夜總會找狼哥。結果她真的去了,小老闆交代了,要好好玩玩她,說是給誰報仇。”
這件事張文靜知道的隻是一鱗半爪。白潔自從收到了張天來的冷落後,就一直在尋求着另外的靠山,尤其是最近的學校宿舍拆遷,自己究竟能分到什麼樣的新房呢?張天來根本就在敷衍她,她的目光自然轉移到了陳明華身上。
陳明華對於這種賤貨根本沒什麼興趣,但想到她居然參與了鞭打自己的女人,就要報復報復她。就把她接受到了王國琅那裡,意思是好好羞辱羞辱她,讓她自動退卻。結果白潔這個賤貨居然渾然無事,陳明華最後隻好投降,接納了這個新的肉玩具。
“怎麼玩的!”
劉穎這會也不顧和自己談心的是自己的女兒了,她以為陳明華是給自己報仇呢,對陳明華的好感又上升了一點。她對仇人的下場可是很感興趣的,緊追着問。
“好像是乾爹找了七八個男人用皮鞭狠狠的抽了她一通,然後把她給輪了,嗯,就是輪姦的意思。”
看到母親有點疑惑,張文靜主動解釋道:“然後讓她帶上麵具去跳艷舞,連着跳了好幾個晚上呢。”
“乾嘛讓她帶麵具,直接讓她裸着身子在街上跳得了!反正她也不在乎。”
劉穎惡毒的評價着。有些人啊,看到其他人的幸福,就會想到自己的不幸,隻有看到其他人的不幸,才會想到自己的幸福。
“那個白潔好賤的。被輪了之後,還嫌不過瘾,抱着乾爹還想要呢。月月姐說,她見的女人多了,但從來沒有見過性慾這麼旺盛,這麼騷的女人呢。”
“你乾爹動她了嗎?”
劉穎目無錶情的問道。
“沒!”
張文靜再小也知道媽媽生氣了,雖然具體情況她沒有見到,但隻能騙騙媽媽了,害怕媽媽就這個話題繼續追問下去,忙道:“還有個女的,更慘呢。”
“哦?”
劉穎果然被女兒給唬住了,轉移了注意力。
“他們……”
張文靜聲音更小了,“在地下室關了一個女的!”
“什麼?”
劉穎也緊張了起來,逼人賣淫固然犯法,但和私人監禁又是兩個概念。
“月月姐帶我見過一次,她說這個女人算是小老闆的女人,得罪了老闆。你不知道啊,好慘的。她的奶子有西瓜那麼大,好像是被注射了什麼激素。見了我們去,哭着嚎着讓我們幫她擠奶,她的歲數比我大,但什麼阿姨、奶奶的都叫了出來。月月說一天隻擠一次,誰讓她得罪咱們老闆了呢,還不肯交代一些東西”
“……”
乳房裡有奶沒擠出來,可謂是人間女性的苦難之一了。劉穎當了護士這麼多年,親眼看到因為這個不顧形象痛哭流涕的女人太多了。
陳玉娟聽的也是暗自皺眉。就算白潔得罪了自己,陳明華替自己報仇,那也說的過去。但這個女人是這麼回事呢?太殘忍了吧?自己會不會也這樣呢?
“月月那天還帶我去玩那個騷貨白潔了。讓我帶上麵具,用羽毛撓那個狐狸精的腳心,把她給撓的啊,笑的臉都抽筋了,癱在椅子上半天沒起來。太過瘾了!”
張文靜殘忍的本性又露了出來,眉飛色舞道。
“別說了!”
劉穎突然對如何戲弄白潔失去了興趣,她和陳玉娟想到了一個地方,這些個男人到底是怎麼看待自己的?是不是抱着玩玩的心理,過後再甩掉甚至也關起來?自己生的孩子是個男孩還好說,萬一是個女的……
“靜靜,你好好跟媽媽說,狼哥說起過我嗎?說實話。”
“說過的。”
張文靜看着媽媽緊張的樣子,也嚴肅起來。
“怎麼說的?跟媽媽學學。”
“那天乾爹有點喝多了,說話爛七八糟的,我可能記不太清了。”
“有啥說啥!”
其實,張文靜也擔心,萬一哪天得罪了乾爹,可就慘了。那天,趁着乾爹暈乎乎的,就問他,“乾爹,哪天我不小心惹你生氣了,你會不會也那樣對我?”
王國琅醉醺醺的,剛剛在女孩的嫩屄上發射過一次,心情不錯,他摟着乾女兒,“小騷貨,你別擔心。你和你媽,以後都會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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