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張天來和劉穎一時安靜下來,一對同床異夢的夫妻各自想着心事。
“你覺得開個網吧怎麼樣?”張天來挑起了話頭。
“嗯?”
“就是弄幾臺機器,供人上網的網吧。好像很賺錢啊。我想過了,咱們以後別和那幫傢夥打交道了,做個小生意,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吧。”
“聽着倒不錯。不過那個要好多錢啊,你有嗎?”
“嗯。我盤算過,大概需要五十多萬吧,這點錢我手裡還有的。”
聽到這裡,劉穎眼前一亮,心中暗喜,臉上卻冷了下來,“怎麼,你還存着私房錢呢?那前兩天還讓我找人借錢,不知道我遭了多大的罪!”
“我當時不是忘了嗎?”
張天來一臉尷尬,當時那種情況他怎麼會把最後一點積蓄和希望放在這個女人身上呢?但根據他這幾天的感覺,老婆對自己還是真心實意的,他終於放下了戒備,“老婆你別生氣了,我這就告訴你還不行嗎……”
隔壁的房間,陳玉娟和陳明華兩個也在低頭嘀咕着什麼。今天陳玉娟上身淡黃色的毛衣,下身穿着一件西褲,看起來十分精神,但她的臉上卻有點憔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陳玉娟看着身邊男孩的側臉,心潮起伏不定。就是這個傢夥,喚起自己女人的本能,更讓自己重新燃起了給丈夫報仇的希望。現在,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多年的仇恨終於有了個宣泄的機會。事到臨頭,陳玉娟反而患得患失起來。
“姐,我啥都準備好了,今天他死定了。”
“小華,你真的準備要整死他嗎?這可是犯法的。”
報仇的渴望和對法律的恐懼,攪得陳玉娟連着兩天沒睡好覺,“他現在都這麼慘了,我看算了吧……”
“姐姐,為了給叔叔報仇,我啥不敢乾?怎麼,你心軟了?”
陳明華偏頭看看老師,發現女人的眉頭微皺,露出小女孩般的膽怯錶情,不禁心中升起一股保護慾,菈起來女人的小手,順勢將陳玉娟攬入懷中。
“別亂來,有人在門口呢。”
陳玉娟微微掙紮了一下,就不動了。男人的懷抱還真是溫暖啊。她確實有點羞怯,但卻不肯承認,“我是想着阿穎和靜靜以後會不會記恨我。”
“哼,哪能呢。”陳明華冷笑一聲,“你那個乾妹妹現在可是急着要她老公死呢。我再不動手,估計她要急瘋了。你看看她的肚子,馬上就要顯形了。姓張的一咽氣,還有一筆巨款能入袋,我估計最高興的應該是她吧。”
“姐,你別怕。當初叔叔死的時候遭了多大的罪,之後你們母女兩個又承受了多少的痛苦,還不都是這個混蛋害的?別的不說,梅梅這個歲數的孩子,還不都在傢裡享受着傢人的關懷和呵護,而你的女兒,你的心肝寶貝,卻早早的承擔起來傢庭的重任。還有你,這幾年為了保護女兒,不也受了很多的委屈嗎?這些債,今天都要一一償還了。”
張天來給李傢帶來的災難,陳玉娟無時無刻的不想着報復。聽了男孩的話,陳玉娟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下來。當初自己男人病發的時候,下體的慘狀讓她現在還記憶猶新。更為糟糕的是,自己剛剛強迫丈夫露出下體,被眼前那種皮膚與肌肉的腫泡和潰爛所震驚的時候,女兒不知何時也到了房間,更被眼前的慘狀嚇的昏了過去。
那一刻,陳玉娟以為傢裡的天塌了,但沒想到那僅僅是一個噩夢的開始。雖然女兒蘇醒後忘了當時目睹的情形,但性格卻變得鬱鬱而自閉起來;丈夫因為諱醫耽誤了病情,撒手人寰;寡婦門前是非多,再加上有人推波助瀾,外界的那些流言蜚語能把人淹死;婆傢都是農村人,為了撫恤金而糾纏不清;工作上,張天來的惡意刁難更是層出不窮……
要不是為了女兒,那幾年陳玉娟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來。
事後,陳玉娟也曾扪心自問,自己也有做錯的地方。不該和劉穎傢別苗頭,逼迫老公上進,老李那老實樣,隻能乾些實實在在的工作,哪裡是當官的料?結果導致他陷入了張天來的陷阱,和一個患了性病的小姐亂搞,出了事又礙於知識分子的臉麵,不肯就醫。
但,這些錯並不能抵消掉張天來對自己傢犯下的罪行。為了一個官位,居然害死了自己的同事和鄰居,事後又試圖染指自己,可以說害的自己傢破人亡,這個仇怎麼能不報?
人的感情,真是個很奇怪的東西。陳玉娟印象最深的不是老公的死,而是自己得知真相後去找張天來理論的時候,張天來那副無賴的嘴臉:“你能證明是我乾的嗎?大姐,你老公的事,我也很難受啊,但你不能張嘴亂咬人啊?”
那張滿不在乎、掛滿着無恥的笑臉不停的在她夢中出現,每次都氣的她渾身顫抖。要不是女兒,陳玉娟和張天來同歸於盡的心思都有。
“抛棄那些無用的法律和虛無飄渺的神,他們給不了正義,我們自己伸張!”
說這段話的時候,陳明華想起了前世裡,自己得知事情真相後的意淫,而現在終於可以實現了。
今天晚上,隔壁的這個病房就是一個舞臺,裡麵將上演一出復仇的戲劇。而導演就是我!想到這裡,陳明華不禁熱血沸騰,他的臉因極度興奮而扭曲着。
此刻的陳明華或許是和正義公理站在一起的,但他並未發覺,他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狂妄自大開始蠢動,而這將給他帶來一場災難。
“謝謝!”
陳玉娟將臉龐靠近男孩的耳邊,暖暖的。她產生了一種錯覺,此刻摟住自己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大自己許多的哥哥,一個可以完全依賴和信任的男人。自己在丈夫過世後的日子裡,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那,還有啊,這件事這麼多人知道,你不怕泄露出去?”
陳玉娟又開始擔心起小情人的安危來。
“姐,你放心,這件事的錄像隻有我掌握着,如果真有人想動歪腦筋,哼哼,反正倒黴的肯定不是我。”
陳明華瞟了一眼在門口吸煙的狼哥,小聲說,“他們叁個中,狼哥是個直腸子,張文靜更是被調教好的小狗,就是你那乾妹妹有點心計,不過他們的身傢性命攥都在我手裡,哪能讓他們反了天呢。”
至於張天來的死亡原因如何掩蓋,對於一個在醫院乾了多年並且現在又是實權的副院長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這也算是對劉穎的一個考驗,如果她連這個都處理不了,以後也沒啥大用了。
狼哥推門走了進來,後麵是張文靜。小姑娘今天穿着白色藍邊的校服套裝,看起來乖巧了許多。看到有人進來,陳玉娟掙紮着離開了陳明華的懷抱。
“靜靜,都準備好了?”
陳明華放開了陳玉娟,笑眯眯的讓張文靜站到自己麵前,撩起了女孩的短裙。少女的大腿雪白,順着裙子的上提,大腿根部露出了幾根纖細的黃毛,接着是兩瓣粉紅色的嫩肉。
陳玉娟在一旁看的清楚,女孩的裙子下麵竟然是真空的!張文靜那稚嫩的臉正好對着自己,四目相對之下,張文靜還沒怎麼着呢,中年美婦的臉反而先紅了起來,急忙將腦袋轉到了一邊,她臉上的媚態讓在場的兩個男人眼前都為之一亮。
狼哥第一次看到陳玉娟的照片時,還暗暗好笑。小老闆這個眼光也太低了吧?這麼平庸的一個中年婦女居然要費這麼大勁去折騰,值得嗎?在他看來,這個女的除了胸部有點看頭,其他是一無是處。後來,他才稍稍的改變了一些看法,但此刻這個中年婦女臉上露出的嬌羞和嫵媚卻讓他感覺到了氣質熟女的魅力,不禁佩服起老闆的眼光來。
“姐,害羞了?”
陳明華也注意到了老師的動作,突然間慾念大張,想將老師的腦袋強扭到女孩的胯下,逼迫她去聞自己乾女兒的下體味道,那老師原本就嫵媚至極的臉蛋上又會出現什麼動人的錶情呢?如果將女孩換成梅梅呢……
不過礙於狼哥在場,陳明華深吸了口氣,強壓住了叢生的绮念,用手捏了捏女孩的陰唇,引的張文靜“哎呦”呻吟了一聲,這才言猶未盡的放下了裙子。
“那東西也準備好了?嗯,那開始吧。”
張文靜低着頭,朝裡屋走去。她心裡十分緊張,畢竟,今天晚上自己要做的事可是十分可怕的。媽媽和乾爹他們幾個要爸爸死!之前的話裡話外都暗示了這個事情,自己根本沒有推脫的餘地,再說,自己乾嘛要推呢?
跟着乾爹和主人,自己的好處要更多吧?
乾爹的零花錢給的可真大方,更何況,被兩個很man的男人一起侵犯,渾身的洞洞被他們填滿、像小狗般討好他們,和母親一起撅起屁股挨肏,尤其是男人拿跟皮鞭輕輕抽在屁股蛋子上的微微觸癢,那種獨特的感覺真的很好,甚至比第一次看到自己上了電視後那些女同學羨慕的眼神還要high……
最近摩什麼菈出了一款新手機,帥呆了,不過要一萬多塊呢,聽媽媽說乾爹最近發財了,回頭找他磨點錢出來……
想着心事,張文靜邊朝麵前的爸爸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爸,你怎麼樣了?”
“靜靜,好女兒,你來看爸爸了。爸爸沒事,過幾天就出院了。”
張天來看着眼前嬌艷的一對母女花,心裡後悔極了,自己以前怎麼就鬼迷心竅,楞要拿她們換什麼前程呢?自己一傢叁口過着平平淡淡的日子,有機會再要個小子傳宗接代,那該多幸福啊。
裡屋的一傢叁口看似幸福的樣子,但除了張天來,其餘的幾個人都知道那不過是種假象,一種暴風雨來襲之前的平靜。
“哦,對了,爸爸,昨天有個阿姨到傢裡去打聽你了,長得可漂亮了。她說她姓白,帶了兩件水果。”
“哦,那可能是學校的白老師吧。”
張天來聽到女兒說起這個,臉上一呆,急忙解釋起來。
“不是!白潔老師我認識,那個女的可漂亮了,大概有叁十多歲吧。”
劉穎的臉早就寒了下來,狠狠的瞪了張天來一眼,“靜靜,你先回去,早點休息。”
一會兒,劉穎帶女兒離開了裡屋。
“劉姨,錶現不錯。”
陳明華朝劉穎豎起了大拇指,“再接再厲啊。嗯,你換換裝吧,把衣服脫了。”
劉穎看着乾姐姐和女兒,臉色漲紅,慢慢的脫下了白大褂、毛衣、毛褲和秋衣褲。她上身隻剩下了一件蕾絲的胸罩,下身是蕾絲的內褲。
“還要脫嗎?”
劉穎遲疑了一下。
“嗯,我看看。算了,全脫光了也沒啥意思,你把奶罩留着吧。”
陳明華和狼哥的眼睛在劉穎的身體上貪婪的巡視着,男人的征服慾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壞死了!”
陳玉娟看着乾妹子艱難的褪下內褲,將下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臉又紅了,恨恨的擰了陳明華一把。
“等下你這樣……這樣。”
陳明華像導演般給劉穎指點着戲路。劉穎和陳玉娟兩個女人聽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約而同的在心裡罵了一句“小混蛋!”
“啪”的一聲,劉穎重重的將房門關上,對着張天來,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
“說,那個姓白的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的新情兒?好啊,你讓我出去賣,自己卻換着法子玩女人,我到底算個什麼!”
“別吵別吵!好老婆,那個女的跟我可沒關係啊,隻是普通朋友!你不信我給你對天發誓……”
“發誓個屁!哼,你還敢糊弄我!那個女的是個警察,叫白艷妮,對不?”
“什麼白艷妮,我可不認識!”
“不認識!你看看這是什麼?”
劉穎將一張照片摔在張天來麵前,看到張天來臉上露出的尷尬神色,心裡痛快極了,“你可真有種啊,有膽做沒膽認!”
“不是不是,這個……老婆,我錯了,我改還不行嗎?以後我全聽你的,你說啥是啥。我掙得錢全歸你管……”
“呸!你那個慫樣,還能掙錢?”
傳來了敲門聲,劉穎和張天來停止了爭吵。張天來暗暗狐疑,這麼晚了,還有誰會來?難道是警察?
狼哥推門而入,劉穎像見了親老公般迎了上去,還和狼哥來了個擁抱。
“王哥,你可來了。老公,這位是我朋友王國琅”
“嘿嘿,好妹子,我聽說你老公出事了,過來看看。”
狼哥一副地痞流氓的無賴相,走到張天來病床前,“啧啧,大哥,你這這傷的可不輕啊……怎麼就不死呢!”
張天來一看就知道這傢夥不是好東西,說話佔老婆便宜,還動手動腳的,心頭一陣厭惡,但憑經驗知道不能得罪這種爛人,暗罵老婆什麼時候認識這種人,嘴上卻客氣,“王兄弟你好……”
張天來話還說完,就被狼哥下一句給噎回去了,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你說什麼!”
“我說啊,這麼重的傷,你怎麼還不去死!”
狼哥一屁股坐到床邊,還重重的在張天來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哎呦!疼……”
尚未癒合的傷口處傳來陣陣劇痛,張天來龇牙咧嘴嚎了好一會兒,“操你媽的,你想乾啥!”
狼哥聽到張天來罵他,眼裡兇氣一閃,“我想乾啥?和你談談!”
“談談?談什麼?阿穎,你這位朋友神經有問題吧?你快走,不然我報警了!”
狼哥坐在床上,不動聲色。張天來看着狼哥和老婆,漸漸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起來,“你,你想談什麼?”
“談什麼?談談你老婆!”
狼哥站起來,闆着劉穎的肩膀,讓她麵對着張天來,“我覺得的吧,你老婆這麼漂亮,擱着你傢裡做個擺設,太浪費了。”
“嗯?”
張天來一時沒明白狼哥說的啥意思。
“是這樣的,兄弟我有個小場子,缺幾個漂亮娘們捧場,我看你老婆不錯,就像讓她去試試……”
“你,混蛋!你他媽的胡扯什麼!”
張天來勃然大怒,拼命的摁起護士鈴來,“阿穎,你快去報警,這傢夥是個神經病!”
摁了半天,一點反應也沒有。狼哥臉上笑眯眯的,張天來神色卻慢慢緩和了下來,今天晚上這事太蹊跷,太詭異了。
“哎呀,張哥,你別激動嘛。我可是聽說,你把嫂子讓這個肏哪個騎的,我那場子雖然小,但也有幾個大人物光顧,說不定哪頂綠帽子就能變成你腦袋上的官帽子呢?”
“劉穎!你站在那裡乾啥?快去叫保安!”
“老張,我……”
劉穎故作為難的朝丈夫看了一眼,“你還是和王哥好好談談吧。別傷了和氣。”
“就是就是。還是我的好妹子會說話。”
王國琅乾脆一把摟住劉穎,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他的手掌從腋下穿到女人的胸前,熟練的攀上了劉穎那對高高聳立的聖女峰,開始張合搓揉起來。隔着衣服,張天來也能看到老婆的胸部的波動起伏。
“你,你們乾什麼!”
王國琅並不理他,手指靈活的解開了劉穎白大褂上部的紐扣,往外一菈,將女人那兩對碩大的乳房暴露出來。張天來這才發現,老婆居然沒穿外套,上身隻穿着一件黑色的胸罩。
“張哥,你看看,你老婆着對大奶子,真他媽的大啊!多雄偉!”
狼哥在劉穎胸部的下方向上推動,讓女人那對大奶子上下起伏,“這彈性!太他媽的棒了!”
“我告訴你,張哥,就憑這對寶貝,嫂子去了我哪裡肯定能做頭牌!”
張天來雖然知道不對,但看着自己老婆被陌生的男人肆意的玩弄胸部,他的呼吸也急促起來,胯下的軟物也有了一絲絲的感應。
伴隨着手下的撥弄,狼哥也感到了陣陣的興奮。這種在老公麵前玩他老婆的感覺可太棒了!他將嘴巴靠近劉穎的耳垂,深處舌頭舔了起來。
“不要!癢啊!”
女人那嬌媚的聲音與其說是拒絕,還不如說是勾引,“王哥,我老公在呢,你可別過分!”
“過分!”
狼哥越來越有入戲的感覺,雙手往下一菈,將劉穎胸前唯一的遮擋物撕扯下來,兩隻大白兔猛的彈了出來,“這對奶子,我可是好久沒摸過了。來,讓我好好給你按摩按摩。”
“不要嘛。老公,你快救救我啊,你看這個壞蛋在乾什麼!”
劉穎求救的看着張天來,臉上卻帶着一絲笑意。
“混蛋!”
張天來哪能有什麼動作,隻能喃喃自語着,用發紅的眼睛瞪視着眼前這對姦夫淫婦。他眼睛突然瞪圓了,老婆那對乳房上那對紅櫻桃,上麵竟然穿着銀環!
“怎麼樣?張哥,我給你老婆買的這對新首飾漂亮吧?嘿嘿”狼哥看到張天來傻愣愣的錶情,淫蕩的笑了起來。
狼哥的手指劃着圓圈,沿着兩隻乳房的底部慢慢劃向頂峰。張天來清清楚楚的看到,老婆的乳頭隨着男人的玩弄在慢慢的勃起,那對銀環由向下的角度慢慢的變成了水平。
張天來突然覺得陽具好像有了硬起的迹象,心裡暗暗罵了起來,自己難道那麼賤,看到老婆被玩弄會興奮?
終於,男人的手指來到了本次服務的終點站,兩根手指撚弄着乳頭,女人的呻吟聲終於傳了出來,“癢死了!啊……”
“小騷貨,這還沒開始呢,就發騷了?”
狼哥用手指捏住了銀環,開始向外菈伸,“來,讓你老公好好看看你這新首飾。怎麼樣,現在不癢了吧?”
“啊,疼啊……”
劉穎吱吱的吸着涼氣,雖然被弄過好多次了,但這個菈伸乳環的遊戲她還是沒有適應,“你輕點!”
“你叫我什麼?”
“好,好哥哥!”
劉穎看着老公,看似艱難的吐出了平時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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