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倒退一個小時。
陳玉娟匆忙的離開了房間,陳美英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姐姐剛才在電視前的樣子明明是女人高潮的錶現:麵帶桃紅,渾身酸軟,陰水連連。她想了一下,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侄女說了下,走了出去。
李映梅和苗冰冰兩個小姑娘根本沒發現兩個長輩的不對勁,嘻嘻哈哈的看起了電視。
苗冰冰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姐,剛才大姨說她的。”那個“來了,到底是什麼啊?”
“那個啊,”
李映梅在妹妹麵前裝着一副老大人的樣子,“就是女人的那個了,你還小,不懂的!”
“什麼啊,你跟我說說吧!好錶姐。”苗冰冰抓住李映梅的胳膊,撒嬌的問,看到錶姐還不吐口,道:“明天我請你吃冰棍!”
“切,冰棍!真小氣!”
李映梅嘟囔着,但知道小姨傢目前是一貧如洗,還是鬆了口,把自己從媽媽那裡獲得的經驗傾囊相授,“好吧,比沒有強。我告訴你啊,那個就是女人的月事。女孩啊,到了一定的歲數後,每個月有那麼幾天,從撒尿的地方流出一些水,很痛的。”
“為什麼會痛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就你問題多!”
李映梅不好意思說自己也不知道,反而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那個的時候疼的難受勁了,“反正啊,很疼就對了。有了那個就說明你可以生寶寶了。”
“哦!那怎麼生寶寶呢?是不是和男孩親一下就要生寶寶了?”
“去,小孩子傢傢的,問這麼多乾啥!”
“哎,好姐姐,說說嘛,你和那個陳明華發展到哪一歩了?親過嘴嗎?”
“你這張嘴啊,看我不把它撕爛!叫你亂說!”
苗冰冰可真是個好奇寶寶,問的李映梅滿臉通紅。
梅梅去扯冰冰的嘴巴,冰冰當然是拼命反抗了。小一些的女孩將身體拼命後側,最後乾脆被推倒在沙發上。梅梅無意識之中,使用了明華哥哥推倒自己時候的動作。
兩個女孩都是情窦初開的年歲,惡作劇般的相互在身上摸來摸去,不覺都感到了一絲異樣。尤其是梅梅,早來過了月事,又曾經差點被明華哥哥“欺負”過,奶子也剛剛發育,偶爾被錶妹觸碰到都是一陣酥麻,渾身發軟。若非如此,冰冰早就繳械投降了。
兩個小姑娘打鬧了一會兒,衣服都是淩亂不堪,春光外泄了不少。冰冰的短裙被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麵的小可愛,梅梅穿着牛仔褲,幸免於難,但上身的襯衣紐扣被菈開,一隻小掓乳也探出頭來。
她們氣喘籲籲,麵紅耳赤,渾身都沒了力氣這才罷手。
李映梅突然有些害怕,上次和明華哥哥一起的時候,自己可是都脫光了,會不會懷孕呢?李映梅擔心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肚,再沒心思和錶妹胡扯了。
她一臉憂鬱,似乎遇到了生死攸關的難事,引得苗冰冰更是疑心大起。
陳美英自然不知道房間裡麵兩個小女孩的談話。她一路跟着姐姐,順利的來到了一座小樓的前麵。姐姐的腳歩匆忙,滿腹心事,根本沒注意到後麵鬼鬼祟祟的身影。陳美英越發肯定姐姐有男人了,而且還是上過床的那種。
樓梯口,陳美英猶豫了,她返回頭,坐到了小樓對麵的一傢小吃攤前麵,要了一碗馄饨,慢慢的吃了起來。
有人說過,苦難就像是試金石,幫你檢驗很多的東西。自己的尿毒症,就起到了試金石的作用。丈夫知道了手術需要的費用後,騙自己賣了房子和傢具後,硬和自己離婚,錢卻說還賭債了;姐姐卻是賣房、四處借債替自己醫治。
現在丈夫聽說自己病好了,居然腆着臉回來找自己。自己該怎麼辦呢?
過來好半天,姐姐還沒下來。陳美英感到了一絲不安。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也找人借過錢,但基本上收獲為零。那些同事聽說自己得了尿毒症,躲都來不及;單位幾個要好的小姐妹也不寬裕,給湊了幾千塊;那個平時色迷迷的偷看自己的色老頭,居然要自己陪他睡上一覺才借錢,氣的自己扇了他一巴掌。
聽說姐姐在學校混的也不如意,姐夫早就不在了,怎麼可能借來那麼多的錢呢?
至於說梅梅的小男朋友借的,陳美英更是不信了。一個高中生,就算他為了自己的小女朋友願意出錢,傢裡哪能隨便同意呢?好幾十萬呢,可不是個小數目。
難道是姐姐為了錢,將自己賣給臭男人了嗎?
想到這裡,陳美英放下筷子,走向了小樓。在二樓的東單元,門虛掩着,裡麵傳出來了姐姐的聲音。陳美英悄悄的將門推了個小縫,頓時被裡麵的景象給驚呆了。
屋子裡麵有兩個人。男的有十五六歲,渾身赤裸,下體的一根肉棒高高翹起,隨着身體的移動上下彈動。男孩的手裡左手牽着一根繩子,右手拿着鞭子,高高揚起。
男孩左手的繩子另外一端,是一個黑色的項圈,套在一根細長的脖頸上。
脖子上麵的頭發披散,垂直向下。一對碩大的乳房和黑油油頭發處於同一個高度,淫蕩的前後搖擺着。
這是一個女人。此刻正四肢着地,向小狗般的在地上爬行。除了那個項圈,女子身上再也沒有其他的飾物,光禿禿的肥臀在燈光映射下發出誘惑的白光。
兩瓣臀片之間,黑乎乎的陰毛和翻卷起來的陰唇,上麵全是濁白的液體。
男孩顯然是興奮至極,不時的將直挺挺的雞巴去戳女人的屁股,龜頭的目標顯然是女人的陰道。由於兩人都在移動,龜頭多數會戳在女人的臀瓣上,將男孩馬眼上的液體粘在上麵。
偶爾的,雞巴插中了陰部,男孩像中獎般大叫,菈住繩子讓女子暫停,自己則挺動雞巴插上兩下,女子配合的擺動屁股,歡迎陽具的進入,同時還擡起一隻手,去揉搓自己胸前的兇器。
“騷婊子!賣尻的爛貨!下賤的母狗!你真他媽的是個大爛逼!把我的雞巴夾的舒服死了!”
“我操你媽的!我是個賤逼母狗,你就是發情的大公狗!快插死我吧!”
聽到女子反罵自己,男孩一菈繩子,“操你媽的賤貨!回過頭來,讓我看看你的賤逼樣!”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但陳美英看到女子緩緩轉動過來的麵容,大腦裡麵還是一片空白。姐姐!她在心裡大叫,幾乎昏了過去。
平時那個端莊賢淑的姐姐赤身裸體,像狗兒般被男人玩弄,平日裡的高雅氣質蕩然無存,隻剩下了淫蕩和性感,似乎一心隻想做個臣服於男人胯下的蕩婦。姐姐的臉上還殘留着男人的精液,嘴角邊、臉頰上,斑斑點點,猩紅的小舌還挑逗的伸出,去舔嘴唇邊的精液。
姐姐的錶情似乎有些興奮,也有幾分痛苦和羞愧,令陳美英無比的心痛。
姐姐肯定是為了湊足我的醫療費才受此折磨的,我真該去死啊!不知道姐姐在這裡受了多少折磨,吃了多少的苦啊。
姐妹兩個的眼光相對,時間似乎凝固了。陳玉娟瞳孔放大,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到腦門,身上一片燥熱。一股熱流從小腹射出。怎麼辦?這麼丟人的事被妹妹看到了,以後可怎麼做人呢?
陳美英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起了姐姐脫下的高跟鞋,夢遊般的走到了男人的身後,迷糊間,掄圓了右手,狠狠的朝男人的腦袋砸了下去。臭男人,這麼欺負我姐姐,還要拿鞭子抽!你去死吧!
“不要啊!”
陳玉娟此刻才反應過來,害怕的大叫起來。
我卻以為是老師害怕鞭子,得意的一笑,“別怕……”
高跟鞋的鞋底重重的敲在我的後腦勺上,我哼了一聲,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就倒在了地毯上。
“你乾什麼!”
看到妹妹舉起鞋子又要砸,陳玉娟急忙撲了上來,擋住了妹妹。
“姐姐,你閃開,讓我打死這個混蛋!”
“不是那樣的,英子,你誤會了!”
嘴裡解釋着,陳玉娟低頭去看我的情況。隻見我的後腦勺出血了,人也暈了過去。她站起來,看到桌子上的創口貼和雲南白藥,急忙拿着給我包紮起來。然後又給120打了電話。說起來也可笑,這些藥本來是我給老師準備的,結果自己先用上了。
陳美英有些發懵,怎麼回事?姐姐居然這麼仔細的照顧這個小混蛋?
“傻站着乾什麼?幫我把人擡到床上啊!幫我把衣服給他套上啊。”陳美英木着腦袋擡起男孩的屁股,努力不去看男孩的胯下的醜東西。陳玉娟迅速的將男孩的內褲套上,又套了件睡袍。這才蓋住了我的被子。
看到我在床上還是昏迷不醒,但呼吸還算平穩,陳玉娟這才鬆了口氣。精神鬆懈下來,猛然發現自己還赤身裸體呢,下體也有異樣,仔細一看,原來剛才自己緊張過度,在妹妹砸男孩的時候竟然把尿給嚇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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