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穎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了。晚上看到陳玉娟幾個人將男孩送進病房,她就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就要來了。她本能的希望這個小惡棍最好能一病不起,自己也許就不用受罪了。
劉穎出了事後,狠狠的將她打了一頓後,狼哥將她看的很緊。她也知道了,自己這種事,按道上的規矩,是要斷手腳的,嚇的劉穎跪地求饒。狼哥私下告訴她,這事還是老闆說了算,要讓老闆的氣消掉才行。剛剛男孩叫自己過來,吩咐自己的事,辦的好的話,是不是能減輕點懲罰呢?
屋裡男女談話無法聽清,但那交歡的呻吟嬌啼卻是聲聲入耳。雖然心情有些忐忑,但劉穎還是感到陣陣的慾望從下體升起,有種熟悉的搔癢感。
她聽到裡麵男孩聲音高了起來,暗示自己該出場了,她這才推門,站在門口,一手上一手下,笨拙的動作起來。
她的左手捂住右乳,使勁的搓揉;右手探入裙底,手指撚弄着搔癢的肉屄。
耳邊傳來了床上男女的輕聲私語。
“原來是她。”
陳玉娟看到劉穎,長出了一口氣。劉穎是自己的乾姐妹,但此妹非彼妹,隻要不是陳美英就成。
話雖如此,她的心裡還是感到有些羞臊。男孩對劉穎母女的事也沒瞞她,她自然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的,和劉穎母女兩個一起陪小情郎荒唐。但事情到了眼前,還是緊張的很。
劉穎算是自己的仇人,但同時也是自己的乾姐妹。男孩對她的虐待是為了給自己報仇,如果隻是在事後聽聽男孩的手段自己還能接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現在劉穎就在眼前,自己該怎麼處理和劉穎的關係呢?自己真的能按照男孩教的那樣去殘酷虐待自己昔日的好姐妹嗎?
“姐姐累了,先歇了。”
陳玉娟扭過頭,裝作困倦的樣子。
“好姐姐,剛剛咱們吃的算是正餐,現在我請你吃宵夜了,好不?”
“什麼正餐宵夜的,你個流氓!”
陳玉娟聽我比喻的形象,勉強露個笑臉。
“嘿嘿,娟姐,你就不想看看你妹子的錶演嗎?別跟我裝了。你再裝我就要罰你了。”
我哪裡肯放過陳玉娟,雞巴不安分的扭動起來,嚇得她急忙求饒。
我將雞巴抽出,讓老師躺在我的懷裡,觀看着門口的錶演。
“娟姐,你看看劉姨,奶子夠大吧?嗯,我捏捏,你的奶子也不小啊。”
“劉穎,你怎麼會這樣?”
陳玉娟喃喃自語,她沒想到以前那個聰慧、乾練的乾妹妹竟然如此淫蕩,在病房門口這個隨時可能出現外人的地方自慰。自己雖然恨她,但看到劉穎的這個樣子,陳玉娟還是有點傷心。
“娟姐,你還不知道吧,劉姨這可是第二次在咱們門口手淫了。”
“啊?什麼時間……”
陳玉娟不曉得自己的姦情早被乾妹子知道了,臉色發紅。
“就是上次你住院的那天喽,這個騷貨,聽到咱倆親嘴,都忍不住發騷了。”
說着,我提高了聲音,“我說的對不對啊,劉姨?”
“嗯,對,我就是個騷貨!”
劉穎哪敢還嘴。
“劉姨,你站的太遠了,靠近些吧,讓我們看的更過瘾些。”
劉穎聽話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將門關上,拎着一個箱子走了過來,站到了床邊。
兩個昔日小區的兩大玉女四目相對,都是無比的尷尬。她們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們竟然在如此場合下相會。這難道就是反復無常的命運之神的捉弄嗎?
“打個招呼啊,聽說你們可是乾姐妹,難道不認識了?”
“玉娟姐,你好。”
劉穎支支吾吾的說,她想起了丈夫正是乾姐夫去世的罪魁禍首,心裡難免有些發虛。今天落到小惡棍和對自己充滿恨意的乾姐姐手裡,會是什麼下場呢?
“哼!”
陳玉娟將頭扭開,臉色難看。
“繼續啊,劉姨,難道這還要我交代嗎?”
我伸手接過了箱子,用腳輕輕踹了一下劉穎,她急忙又開始了自慰。
“姐,你別難受了,今天這個賤貨就在你麵前,看我怎麼給你出氣。”
劉穎聽我說的話寒意森森,不覺渾身一個哆嗦。她腦袋並不笨,可算的上有些小聰明。從這句話更印證了她的一個想法:這個陳明華和狼哥正在算計自己的老公,張天來。原因嘛,十之八九是為了給陳玉娟報仇。
操你媽的,這關我屁事啊?我對張天來也是恨之入骨啊,居然我也要跟着受罪,這可真是冤枉啊!此刻劉穎仿佛忘記了她在張天來身上得到的那些好處,隻剩下了張天來對自己的種種惡行。
“說起來,好姐姐,你也是個大騷貨啊,居然在病房勾引自己的學生!”
我的手不緊不慢的包裡着老師的乳房揉動,讓懷裡女人的胸部上下起伏。我知道老師的心裡難受,就想岔開她的思路。
“你胡說!我才沒呢!是你個壞蛋……”
“還沒?你看看你的奶子,比劉姨的可豐滿多了。長這麼大,還不是為了勾引男人的?還不承認?你自己瞅瞅,奶頭都直起來了,就差淌奶水了!”
“哎呀,別捏啊,難受!”
陳玉娟哪裡用看,自己的身體還不清楚嗎,她隻能再次投降,“老師是個騷貨,成了吧?”
“呵呵,老師你也別生氣,你看看,劉姨的奶頭挺的更高,隔着衣服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陳玉娟不禁擡頭望去,果然,劉穎的胸部在自己的手掌推動下,抵抗着地心引力而升起,然後又垂下,激起了一浪浪炫目的乳波。而在乳波的頂端,兩顆小拇指粗細的突起,隔着衣服也格外的引人注目。
“居然沒帶乳罩……”
“老師你真聰明!猜對了有獎哦!”
我見老師看的入神,有些吃味,用雞巴輕輕的在她的臀溝處挑了一下。
“不要!”
陳玉娟急忙將腿夾緊,生怕男孩再次入侵。
“老師,我可要批評你了,你還是沒有劉姨放得開哦。劉姨可是經過了不少男人的精液洗禮的,叁個、五個……不對,到底你讓幾個男人用過啊,劉姨?”
“……七個!”
劉穎沉默了一會兒,似乎還需要點點數。
“哦,也不算多。具體給我說說是那些人啊?”
“有教育局王義副局長,張明主任……狼哥,你……”
我就等着劉穎犯錯呢,伸手給了她一巴掌,將她扇的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我操你媽的!怎麼稱呼我的?”
這一巴掌我是要立威的,可是不輕。劉穎的臉一陣火辣的疼,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刻了上去。劉穎隻覺得耳邊一陣嗡嗡亂響,頭也有點眩暈。她知道此刻不能倒地,否則等待自己的將是小惡棍更兇狠的手段。
劉穎晃晃腦袋,站直了身子,用顫抖的聲音說,“賤奴錯了!我再重新說一遍,操過賤奴的,還有主人您!”
陳玉娟看着劉穎臉上的紅腫,對男孩的性格又有了新的認識。此刻自己的小情郎仿佛變了個人似的,由斯文變成了暴虐。對一個比自己大了快兩輪的女人,下手居然如此之重,令人心裡發寒。
“這還差不多。”
我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但在屋裡的兩個女人看來,這笑容看起來也是那麼可怕,“不過還是有個錯誤哦。”
“娟姐,你也說說,你和幾個男人好過?”
“嗯?”
見男孩突然將話題轉到自己頭上,陳玉娟有些愣神,嘴裡卻答道:“我老公,還有主……呸,你個壞蛋”話說到一半,陳玉娟突然看到我臉上熟悉的壞笑,心神一鬆,“主人”兩字隻說了一半,臉上也活泛了許多。
“呵呵,好姐姐,你放心,現在你還不算是我的性奴隸呢。”
嘴裡調侃着,我的眼卻冷冷的盯向了劉穎,“劉姨,你他媽的難道沒老公嗎?你的第一個男人難道不是你老公?”
“我錯了,我以為主人您問的是……”
“錯了就是錯了,還敢狡辯?”
我打開了一邊的箱子,從裡麵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手術刀,在手裡玩弄着。突然,刀光一閃,朝着劉穎襲去。
“啊!饒命啊,我錯了,你別殺我啊!”
看我將刀子往自己的胸口送,劉穎嚇得麵如土色,腦子裡麵大聲預警,身子卻一動也不能動。
“不要!”陳玉娟也喊出聲來,難道要出人命嗎?
我冷冷一笑,手術刀往前一送,正好劃在劉穎的胸前。刀尖掠過,劉穎的白色護士服,幾下被割裂好幾條口子。原本被緊緊束縛起來的豐滿胸脯,頓時膨脹開來,在我的眼前,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撃。那豐滿的乳峰,差點撞到我的臉上。
“啊……”
劉穎的尖叫持續了一小會兒,發現自己的胸部微微發涼,低頭看去。她的胸部並沒出血,不禁鬆了口氣。她的胸脯已經完全赤裸,自傲的雙峰,毫無拘束的左右上下晃動,上麵的兩顆嫣紅的瑪瑙,形成了跳動的弧線。
持續了好一會兒的聽房,然後是當着一對男女的自慰,又是被人扇巴掌的侮辱,剛剛被刀子插胸的驚嚇,此刻隨着心情的放鬆,劉穎驚奇的發現自己居然高潮了。一股股愛液從子宮中源源不斷的流出陰道,根本不受控制。更讓她難堪的是,尿液似乎也跟着湧了出來。
“哈哈,劉騷貨,你居然高潮了?”
我發現劉穎的大腿內側有了可疑的液體,不禁大笑起來。
劉穎的臉色,此刻變得異常的蒼白。她的身體輕輕顫抖,而那胸部的一片碩大,峰頂上下抖動的紅色弧線,順着雪白大腿而下的渾濁粘液,都讓我慾火大熾,有種狠狠將她按在胯下蹂躏的衝動。
“不對啊,你的騷水怎麼可能怎麼多?莫非是嚇的尿褲子了?哈哈”陳玉娟倒是心細,她注意到劉穎剛剛最初流下的液體泛出微微的紅色,不禁皺起了眉頭。
“好疼啊。”
劉穎暗暗叫苦,這個月的大姨媽提前來了,真是雪上加霜啊。
“操你媽的!真的尿了啊!把這屋子弄的騷哄哄的!”
我聞到一股尿騷味,怒氣上湧,狠狠的朝劉穎的腰上踹了一腳,“還不去洗洗?”
“啊!”
劉穎被踢的小腹劇痛,抱住肚子,臉色煞白。她強忍住疼,踉跄着走進了衛生間。
“這個騷屄,不吃點苦頭就不長記性!”
我沒注意到劉穎的異常,興致勃勃的翻起了箱子裡麵的道具,“娟姐,你說說看,是玩這個手铐好呢,還是玩繩子?”
“嗯?”
我看老師一直沉默,擡頭一看,發現她的眉頭緊皺,有些生氣的樣子。
“怎麼了,姐?哦,是不是心疼了?還是嫌我下手狠呢?你放心,對我喜歡的人我可是很溫柔的。”我急忙賠起了笑臉,對老師可不能操之過急。
“等下你手下輕些,劉穎她……”
“好了,我知道你念舊情,我聽你的。隻要她認罰,今晚我就不折騰她了。”
“認罰?她犯啥錯了?”
“哦,劉姨出來了,讓她自己說說她辦的好事吧。”
劉穎在衛生間裡,淚流滿麵。肚子裡麵疼,臉上也疼,但她的心更疼。
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啊,要受這些罪!老公是個靠不住的貨,找了個靠點譜的相好,自己一時卻財迷心竅上了個惡當,將相好的心傷的不輕,還犯了黑道上的忌諱。
哎,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嗎?那個陳玉娟,長的比自己還要差,卻他媽的有個有錢的臭男人喜歡她。憑什麼啊?老天真是瞎了眼啊!
劉穎收拾起了臉上的憤懑,抛棄了曾經的高傲,戦戦兢兢的站在床前,講述了她被騙的經歷。
“嗯,甜甜居然是個騙子?”
陳玉娟也沒想到曾經一起“戦鬥過”的姐妹居然不是小姐,而是個騙子,覺得不可思議。
“主人,我知道聶倩母女兩個跟了你的,我就信了她們……”
“哎呦”,我疼呼了一聲,老師又吃醋了。
“操,是不自己貪心。難道還要怪我不成嗎?”
我的手在劉穎麵前虛晃了一下,嚇的她連連搖頭。
“好姐姐,我那都是逢場作戲,你原諒我吧。嗯,下手輕些啊,我的肉皮要掉了!”
“劉穎,我告訴你,你的錯不在於你有多笨,而是你有多貪!你和狼哥的錢我不歸我管,但你不該挪用夜總會的公款!”
我的口氣難得的嚴肅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殺氣,“你可是犯了道上的大忌!按江湖規矩,是要剁掉手腳的。”
“不要啊,不要!”
劉穎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好主人,我求求你,別砍我啊!娟姐,我們畢竟姐妹一場,我求求你,給我說說情,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
心情激蕩之下,劉穎下體處一股暗紅的液體又開始滲了出來,這次我也看到了,眉頭也是一皺。
狼哥這次是真的對劉穎動了心,他願意將責任承擔下來。別看我嘴上說的可怕,其實也就是說說而已,不看僧麵看佛麵嘛。
其實,這個花瓶的事與我也有一定關係。聶倩找我借叁十萬,我就找人調查她了。後來她母親說的情況跟我調查的可是不一致,我就起了疑心,叫人一直跟蹤她們。
後來我回了老傢,通訊也不方便,跟蹤的人隻能通過信件將情況發給我。
等我知道花瓶的事,已經晚了。但如果我不姑息她們,想知道她們玩什麼花樣的話,花瓶的事也不會發生了。
不過,這也是件好事,可以敲打敲打狼哥:女人,可不都是那麼好惹的。
對劉穎算是抓住她一條小辮子。
“小華,你就饒了她吧,剁掉手腳,聽着都瘆人。”
陳玉娟卻不願意我深陷其中,畢竟這可算是大罪了。
“哼,你說說看,你錯在哪裡了?”
“我,我不該貪心,不該去偷狼哥的保險櫃,不該動公款,都是我豬油蒙了心,都是我的錯!主人你就饒我這一次吧,你讓我乾啥都成!”
“娟姐,劉姨,你們這樣求我,我也很難辦啊。”
我臉上流出一絲姦詐的笑容,“這樣吧,咱們玩個遊戲,玩的爽了我就饒了劉姨。”
“什麼遊戲啊。”陳玉娟想到那支鞭子,屁股有些發癢。
“放心,是很安全的遊戲了。這個遊戲就是真心話遊戲。”
“怎麼玩?”
劉穎聽我終於鬆口了,高興起來。
“我啊,問你們一些問題,你們的回答必須是真的。”
“這麼簡單!”
劉穎喜出望外,她本來以為會是些虐待的節目呢。
“還有什麼條件?”
陳玉娟冷靜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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