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朗星稀。
春蘭支僕婦去睡下,自己在繡房外望風。
蕭興哥見林碧玉坐在窗前的涼榻上,映著月光,越發嬌美,絕色無雙,不敢造次,上前深深作一揖,道:“蒙姐兒擡愛,興哥叁生有幸。興哥是個粗人,隻怕有負姐兒厚愛。”林碧玉見那朝思夜想的人兒立在眼前,幾疑在夢裡,怕一出聲夢就醒來,惟癡癡看著他,脈脈不能語。
蕭興哥挨碧玉的身子坐下,隻覺幽香撲鼻,情不能自己,說道:“我愛戀著玉姐兒,今日能一親芳澤,便死也甘願了。”林碧玉靠入他懷中,望著他,用玉指描畫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緩緩道:“那日後,我的心隻在你身上。”興哥見她癡癡的,甚是可憐可愛,抱著碧玉,滿懷溫香軟玉,舌兒鑽入她嘴裡,兩條舌兒絞在一起。
兩人摟抱相擁躺倒在榻上,興哥輕聲說:“玉妹妹,咱們解開衣裳,摟著一頭睡。讓我好好疼你。”興哥粗長的陽具隔著衣裳杵在碧玉的小穴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頂撞,頂得碧玉兒連連嬌喘,下麵的水兒泊泊地流出來,心道:“他那物事好大,隔著衣裳都讓我差點丟身子,要是能插進我那穴內,我豈不是美死。”於是道:“任憑哥哥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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