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臉染桃花,呐呐不能言,半晌,方道:“為何這般講?”春蘭曉得自己沒猜錯,又笑道:“哥哥說姐兒長得天仙似的,見著了都不敢大喘氣兒,怕把姐兒吹飛了。”文才興哥不過是告訴春蘭他放了二兩銀子在包袱裡,囑她收好。
又道:“他還說……”
“他還說什麽?”玉姐兒急問道。
春蘭“嗤”地笑了一聲,道:“他說的那些混話,我怎好跟姐兒學舌?”春蘭見玉姐兒玉石般的纖手互絞,咬唇不語,知這事成了二分,道:“哥哥說若能和姐兒說說體已話兒,折壽十年也甘願。”碧玉低頭道:“他真如此說?”春蘭笑道:“我騙你作甚。”
碧玉羞道:“妹妹愛慕興哥哥已久。姐姐能否效那紅娘?妹妹決不忘姐姐大恩。”春蘭笑道:“得姐兒青眼,哥哥恁的有福。隻盼能為姐兒和哥哥玉成此好事,方不負有情人。”
次日,春蘭尋空到馬廄找興哥,兩人找了個僻靜處說話。
春蘭含笑指著興哥,道:“哥哥好大的福氣。”興哥不解,亦笑道:“妹妹是什麽意思?”春蘭道:“若不是天大的福氣,又怎能一親那絕色人兒的芳澤?”
興哥一頭霧水:“哪個絕色人兒?”春蘭醋道:“你使的好手段!讓那小東西對你魂牽夢萦!夢裡都喊你的名兒!“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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